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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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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利用某种方法,将剑啸宫在时空中固定下来,以顺应天道为名,命剑啸宫使者携斩邪剑外出,寻找成道之人。其余五股残魂得他指点,领悟到如要恢复伏羲真灵的力量,便需不断于世间旅行,体会人情世故,遂答应相助于他。而我则与他意见相左,并不想替他行事,便在剑啸宫遗址中静候有缘之人出现。经过千余年时间,我终于脱出了斩邪剑的桎梏,在你体内找到了居所。”
萧贱静静听剑灵叙述完毕,沉思了许久,出言问道:“那剑啸宫宫主究竟是何人?万物之源又有何秘密?”
剑灵摇了摇头,道:“我与剑啸宫宫主间有过协议,我可不听命于他,但绝不可泄露他的身份。至于万物之源,其中玄奥,绝非言语可以描述,唯有凭你自己体会。”
萧贱听得剑灵语气,似乎不愿再谈,于是哈哈一笑,道:“那好吧,伏羲老爷子,那我们也定个协议,我助你恢复伏羲真灵,你助我当上剑啸宫宫主,如何?”
伏羲莞尔笑道:“一言为定。”
萧贱心中疑惑此时已消了大半,刚想离去,忽然又想起一事,复又出言问道:“老爷子,你之前说姜子牙与周公旦是继你之后第二批进入剑啸宫之人,但据我所知,在他二人之前应当还有一名女子……”
伏羲淡淡地道:“你是说炎帝吗?”
萧贱忙道:“正是。”
伏羲闭上双目,长叹一声,道:“炎帝并未进入剑啸宫,但她身负至阳焚净,可随时将剑啸宫召唤与封印,可说是掌握剑啸宫钥匙之人。那时她初次涅槃,聚集阳气,恰好于一瞬间冻住了在时空中漂泊的剑啸宫。我在剑啸宫中发声,向剑啸宫之外的她提出成道的提议,被她当即否决,便即离去,是以她并未踏入剑啸宫半步。”
萧贱听伏羲说完,恍然大悟,不再多言,向着伏羲微微鞠躬,随即一个转身,离开了真灵空间。
“经上次一别,我与敏诗已有两年不见,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可否安好?”萧贱虽已抛去情念,但心中想起柳敏诗,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一丝波动。
“萧哥哥,你在想些什么?怎么半天也不说话?”杨襄儿蹦蹦跳跳地来到萧贱身旁,凑过小脸问道。
“没什么,想到一些陈年往事。”萧贱回过神来,微笑着回答。
“我们要出发去血龙门啦!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杨襄儿望着萧贱眼睛,脸现期待神色。
“能跟襄儿小姐一起同行,萧某自是求之不得!”萧贱语气颇为正经,但话语间却充满调笑之意。
“讨厌!谁……谁要跟你一起同行!”杨襄儿毕竟少女脸嫩,立时羞红了脸,口是心非。
“哼,你这小妮子,见不到萧大哥时整日念想,见到之后却这般不爽气。你不要萧大哥去,我可求之不得。”杨龙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脸现坏笑,作势便要向萧贱抱去。
“你……不可对萧哥哥无礼!”杨襄儿哪里想到杨龙儿竟横刀夺爱,急忙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之间。
龙儿“哼”了一声,道:“竟连姐姐也不叫一声,直接用‘你’来称呼,当真是女生外向,有了情郎,便不要姐姐了。这等见色忘义之人,莫的坏了我杨家名声。好啦,你们俩自去恩爱,我这孤苦之人只好在一旁默默垂泪,顾影自怜。”
说罢,她做了个鬼脸,咯咯笑个不停。
杨襄儿骂道:“臭龙儿,尽说胡话。”说着,伸手向杨龙儿锤去。
正当两人嬉闹之时,忽听远方传来一片齐整的脚步声,那脚步落地极重,竟震得地面略微颤抖。同时其中夹杂有盔甲晃动之声,显然来者穿有沉重甲胄。
众人均感心惊,但尚来不及避让,那脚步声的主人已至跟前。只见数百名身穿血红铜甲的士兵分两队而列,人人身形稳健,纹丝不动,显然平时训练有素,且均武功不俗。
士兵中陡然钻出一人,生得人高马大,周身涂满绿纹,赫然便是克苏鲁村族长马牟。
马牟神情激动,指着张卉心道:“便是她,她抓了我的两个女儿,还杀害了我村庄所有村民,甲卫大人,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
张卉心秀眉一蹙,走上前来,高声道:“来人可是血龙门血炎甲卫?我是血龙门明尊张卉心,此人受人蛊惑,胡言乱语,你们切不可轻信。”
话音落下,士兵忽然从中分开,一名身着血色鳞甲之人走了出来,朗声道:“张卉心,血龙门令狐门主一向处事公正,莫说你现在已非明尊,便是依旧身处尊位,也不可滥杀无辜。我劝你莫要抵抗,乖乖随我回血龙门,等待令狐门主定夺。”
………………………………
四十七 明镜高悬
张卉心先是身为明尊,之后又得易武阳无边宠爱,脾气自是娇纵恣睢,耳听此人言语无礼,哪里还按耐得住,立马脸一沉,冷笑道:“归铁头,想不到我离开血龙门没多少时候,你居然长进了,竟敢对我这般横眉冷对?是不是要我再提醒你一下我的恐怖之处?”
这身着血色鳞甲之人名叫归无计,是开封黑天派掌门的大公子,其父归黑天乃是明教信徒,故归无计年纪幼小之时便加入了加入血龙门。他在血龙门中不断成长,渐渐身居高位,但他向来公正耿直,油盐不进,旁人对他无计可施,因此得罪了不少人,也由此得了个“归铁头”的外号。
他在数年前便对张卉心倒行逆施之举甚是不满,劝诫数次均不见效,反而深受打压,不得升迁,常自郁郁寡欢。其后张卉心与易武阳自动离去,令狐九剑上位,他这才受到重用,扬眉吐气。此刻他再次见到张卉心,心中本有怨气,加上马牟控诉张卉心罪责,他自是不会加以包庇。
他眉头紧皱,伸手按上了长剑,道:“张卉心,令狐门主公正严明,你只需随我前去,他必会详加调查,绝不会让好人蒙冤。届时你如洗去冤屈,我归某自会向你赔罪。”
以张卉心的性子,即便她真干了坏事,也是理直气壮,绝不低头。更何况此事本来便是遭人勾陷,现下哪肯让步?她当下秀眉一蹙,叱道:“那我先教训教训你,再去找令狐九剑辩个明白。”
说罢,她周身冒出青焰,立时便要动手。
易武阳自是知道归无计性子,急忙拦在两人中间,道:“无计,此事当真非卉心所为,在此诸位皆可作证。你如不信,可以即刻在此调查询问,我们绝不阻拦。”
归无计唯一思索,道:“好,我以我父归黑天之名起誓,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恶人伏法。”
说罢,他向身后挥了挥手,数名士兵跑了上来,他下令道:“你们几个前去验尸,如有任何异状,即刻如实向我汇报。”
几名士兵领命而去,归无计慢慢踱步,严峻的目光不停地在张卉心等人身上移来移去,杨龙儿与杨襄儿哪见过这等审案场面?一时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被归无计看穿心思,将小时候做过的一些坏事暴露出来。
归无计先停在了李季栖身前,打量了他一番,道:“这位公子,此地屠杀发生之时你在何处?所行何事?”
李季栖心一惊,回想一番,道:“我那时……正在温泉熟睡。”
归无计见他回答时略有迟疑,也不点破,继续问道:“那你可有人证?”
李季栖望了郭树临一眼,伸手指向郭树临,道:“那时郭师弟与我睡在一起,当可互相作证。”
归无计闻言大惊,结结巴巴地说道:“你……那时正在温泉……与……与你师弟同睡?”
李季栖心中光风霁月,当下朗声道:“正是。”
归无计见他连自己丑事也答得爽快至极,额头上不由冒出了豆大汗珠,又问道:“那你们熟睡时……可曾被什么声响吵醒?”
李季栖思索了片刻,答道:“没有……大概之前被服侍得太过舒服,我精疲力尽,睡得太死,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郭树临点了点头,在一旁道:“我也是如此。”
归无计一个趔趄,险些跌倒,面露惧色地望着两人,道:“好……好吧,那我再问问别人……”
李季栖冷静地说道:“归先生,此事不可轻忽,可需我详加描述一下当时情形,好帮助你破案?”
“不……不用了。”归无计连连摆手,心道:“此人怎这般无耻?竟想向我描述这等变态之事。莫非他想拉我下水,走上畸形道路?不行,我归无计向来正直,决不能有所弯曲。”
于是他不再多言,心中对郭李二人畏如蛇蝎,便欲绕道而行。
谁知李季栖也是不依不饶的性子,见归无计转身欲走,急忙上前一把拉住,道:“归先生,此事的确有诸多疑点,你查案绝不可半途而废,不如这样,我与郭师弟与你一同前往温泉,将当时场景重演一遍,也好解除你心头疑惑。”
归无计尖叫一声,怒喝道:“放手!”右手一招“是非曲直”,向李季栖推去。
李季栖急忙撒手,身子后跃,避开了归无计此招,心中纳闷:“我何时得罪于他?为何对我下这般狠手?”
归无计定了定神,又走到易武阳身旁,问道:“易门主,屠杀发生之时你可亲眼瞧见?”他叫易武阳为门主叫了近十年,一时半会儿也改不了口,便顺口这么叫着。
易武阳与张卉心对望一眼,道:“其时我与卉心中了敌人奸计,身受重伤,正在村口调息,并未见到此地发生之事。”
“敌人?重伤?易门主,以你与张卉心武功,天下能与你俩相抗而不败者已寥寥无几,更遑论将你俩重伤?”归无计疑惑地问道。
易武阳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卉心先前好意为此地村民运功疗伤,耗尽内力,我又过于自信,中了敌人设下的埋伏,几乎一命呜呼,幸得萧大侠相救,这才侥幸逃生。”说罢,他指了指萧贱。
归无计见易武阳的确脸色发白,呼吸短促,似是重伤初愈之相,心里已信了大半,又细细打量二人,见张卉心也是满脸倦容,而两人身上无半分血迹。于是向张卉心深深一鞠躬,道:“张姑娘,归某错怪你啦!在此向你赔个不是。”
张卉心哼了一声,仰面朝天,置之不理。
归无计也不在意,又迈步来到杨襄儿身前。见她神色惊慌,身子颤抖,于是心中先存了怀疑之心,道:“这位姑娘,此案发生之时你在何处?”
杨襄儿此时被爱情蒙住双眼,对萧贱深信不疑,倒也不怎么害怕。只不过涉世未深,有些紧张而已,于是定了定神,答道:“我之前泡完温泉,被寒意冻醒,便穿好衣物,起身寻找同伴。谁知刚刚走出温泉所在院子,便见到一恶人,装成我萧哥哥的样子,浑身染血,站在我面前。他还杀害了两名女子,意图嫁祸给萧哥哥。”
“你怎知他是伪装?难道被你看出了什么破绽?”归无计追问道。
“那当然啦!他对我凶巴巴的,哪像萧哥哥对我这般好?我当时全不相信。立时便将他赶走了。”杨襄儿自豪地说。
萧贱心道:“什么全不相信?分明被骗得姥姥家都不认识了。幸好我足智多谋,以毒攻毒,以骗制骗,这才侥幸过关。”
归无计将信将疑,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见萧哥哥救下了我姐姐,正站在那堆尸体旁边,便急忙上前相助。萧哥哥命我照看好昏迷的姐姐,便前去相助其他人了。”杨襄儿如实答道。
“这么说你也没看到当时情形?唯有你萧哥哥瞧见了?”归无计问道。
“是啊,我一开始也有些怀疑萧哥哥,但后来明白这全是恶人陷害,萧哥哥根本便是无辜的。”杨襄儿替萧贱辩解道。
归无计心想:“如此看来,当时唯有这姓萧的是人证,其余人的证言全无用处。”想罢,他抬起头向萧贱望去。只见萧贱正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与他对望。
归无计心道:“此人气场倒是很足。不可小视。”于是咳嗽一声,做出一副老练深沉的样子,来到萧贱跟前,道:“萧大侠,在下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请教。”
萧贱道:“但问无妨。”
归无计将他上下打量,问:“你这身衣物似是此地村民服饰,莫非你是村中居民?”
萧贱道:“在下乃是外省人,不过衣服脏了,故而在此村找了身衣裳更换。”
归无计眼露狐疑,道:“脏了?脏成什么样?可否给在下一瞧。”
萧贱淡淡地道:“其上沾满此地村民鲜血,肮脏腥臭,令人恶心,归大人还是莫要瞧见的为好?”
归无计一听,登时心生寒意,道:“村民鲜血?你怎会沾上村民鲜血?”
“自是适才杀戮发生之时所沾染上的。”萧贱直言不讳。
………………………………
四十八 无妄之灾
萧贱这话一出口,除了杨襄儿之外,旁人皆大惊失色。归无计更是后退一步,“刷”地拔出长剑,下令道:“血炎甲卫们,给我将此人拿下!”
萧贱挠了挠头,道:“抱歉,是我没说明白,我为了阻止村民们互相杀戮,这才弄得一身是血……可惜我能力不足,一个人也没能救到。”说到此处,他脸上露出懊恼神色。
归无计心中戒惧,喝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贱指了指尸堆,道:“那些村民手中皆持有兵刃,你可命人将兵刃形状与尸体上伤痕进行比对。当可证明我所言非虚。”
归无计心道:“此人所言倒也有几分道理。”于是向着验尸士兵高声下令道:“比对一下兵刃与伤痕,尽快向我汇报。”
验尸士兵们皆出声应承,用心查验起来。过了一盏茶功夫,一名士兵匆匆奔至,向着归无计施以军礼,道:“归统领,我们已将尸体身上伤痕与其手中兵器尽数验过,除了几具尸体身上有怪异伤痕之外,其余皆互相符合。”
“怪异伤痕?有何怪异之处?”归无计生性严谨,出言问道。
那士兵道:“这伤痕外口大,内口小,似乎是从尸体内部爆开所致。”
“内部爆开?这……究竟是何原因?”归无计闻言大惊,细细思索,心中竟而生出一丝恐怖之意,仿佛在这刚刚遭遇惨祸的村庄之中,隐藏着择人而噬的妖魔一般。
萧贱心道:“森罗法相神妙无穷,制造此等伤口又有何难?只不过我即便说出真相,常人也绝不会相信。”想到此处,他清了清嗓门,向着归无计一拱手,道:“归先生,既然伤口是从内部爆开,那便绝不会是我下手所致,加之多数村民乃自相残杀而亡,那我身上嫌疑当可洗脱了吧?”
归无计正不知所措,听得萧贱所言,稍稍回过神来,向萧贱回了一礼,道:“萧大侠所言甚是,只不过如此一来,此间案情更加扑朔迷离,当真令人费解。”
正说着话,那六名失去真灵的克苏鲁少女忽然站了起来,神情迷茫地向着马牟走去。
“阿利亚,莫图,你们怎么在这里?”马牟大叫一声,欣喜若狂地冲上前去,将其中两名少女紧紧搂住。
“爹爹。”那两女口中应了一声,但却全无感情变化,似乎仅仅是出于平时习惯,随口应对。
归无计注意到了这边变故,纵身一跃,已来到马牟身旁,吃惊地问道:“马牟,这便是你失踪的女儿?”
马牟搂着二女,痛哭流涕着说道:“正是,明尊开眼,保佑我女儿平安无事。”
张卉心与易武阳对望一眼,由张卉心上前一步,怒道:“马牟,你之前说你女儿被巫夜大泽怪物掳走,求我前去相救。怎的你女儿还在村中?你分明便是无相观音所派奸细,谋杀了自己村人,意图陷害我等。”
马牟满脸泪痕,可怜巴巴地说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那时我明明听见巫夜大泽传来我女儿叫声,且两人均失踪不见。想来是中了敌人障眼法,想将你我调离村子,好下手杀人。”
张卉心冷笑道:“好一招移祸江东,反正现在死无对证,你大可将罪责推得一干二净。”
“并非死无对证。”归无计忽然出言道,“这六名少女想必一直身处村庄之中,到底发生何事,只需一问便知。”
“万万不可!”青藏三鹰登时吓得面无人色,大叫一声,急奔上前,结结巴巴的说:“刚才……这六名少女正伺候我三兄弟洗浴,并未见到此间情形……想必问了也是白饶。”
归无计皱眉道:“问上一问倒也无妨。”于是斟酌了一番说辞,踱到六女跟前,语气和缓地说道:“六位姑娘……我知道你们现在定是悲痛万分,但此事事关重大,我也只能来向你们询问……适才惨案发生之时,你们身在何处?可曾察觉有何异常?”
六女皆摇了摇头,指向青藏三鹰,神情淡漠地答道:“我们在服侍这三位叔叔洗浴,并未听到什么异常。”
青藏三鹰闻言登时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归无计眼见线索又断,不由灰心丧气,挥了挥手,道:“我问完了,马牟,你带着几名少女跟我走吧,我定会将你们好生安置,至于此处惨案,我会一查到底……”
他还未说完,蓦地马牟惊叫起来:“阿利亚,莫图,你们……腿上怎会有血?”
归无计之前见六女皆一丝不挂,也不好意思仔细端详,但此时听到马牟话语,再也顾不得避嫌。一闪身来到阿利亚身前,目光投向她光溜溜的大腿。
只见阿利亚两腿上均沾满鲜血,瞧着那鲜血走向,似乎是从下体流出,再沿着大腿流下,直至足底,将其脚掌尽数染红。在少女无瑕肌肤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归无计再看莫图,发觉她也是如此,登时心中疑窦丛生。于是快步走到剩余四名少女身前,细细打量,发现其中一人也是下体染血,另三人虽无血迹,但周身勒痕遍布,显然先前遭人捆绑。
“你们……这身上的血迹以及勒痕……是怎么回事?”归无计颤声道。
莫图面无表情地答道:“刚才我们六人正在服侍那三位叔叔洗澡,忽然他们面露凶恶神色,将我们推倒。撕坏我们衣裳,将露露、基斯,巴姆捆住。接着三个人分别抓着我、阿利亚以及梅丽,扒开我们三人大腿,将他们身下那事物……”
“够了,细节不必详述,再后来呢?”归无计惊怒交集,不欲听这等惨事,忙打断莫图描述,命她叙述后来发展。
莫图依旧以一成不变的语气说道:“后来我们便晕了过去,什么事也不知道了。待我们醒来,发现已身处温泉之中,而自己下身流血,疼痛不已,那三位叔叔则不知去向。于是我们从温泉中爬起,解开露露她们身上布条,拉着她们便跑。刚跑到一半,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呼喊,回头瞧见是那三位叔叔,心下害怕,便想跑到村中求救,谁知一到此处,见到尸体遍地,更是吓得跪地求饶。再之后你们便赶来了。”
归无计眼中怒火燃烧,缓缓站起,向着青藏三鹰道:“她说的可是事实?”
青藏三鹰平时在青藏地位尊崇,我行我素惯了,自认为糟蹋个把少女再寻常不过。于是相互间交换了一下眼色,由巴彦道:“我三兄弟见几位姑娘生得标致,便给她们些甜头尝尝,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过?何况男欢女爱,各取所需,人之常情而已嘛。”
归无计杀心骤起,但强压下怒意,心道:“此案尚有未明之处,还不能与之翻脸。待我虚以委蛇,套出真相。”
于是他哈哈一笑,道:“三位果然是真男人,好汉子,在下佩服佩服。只是不知为何三位半途而废,放过了另三名少女。莫非三位外强中干,气力不继?”
“谁说我们气力不继?”巴彦一向自诩金枪不倒,听归无计这般说法,哪里还忍耐得住,当即叫了起来,刚欲说出真相,忽而转念一想,心道:“我们三人不知怎的,事情做到一半竟然昏睡过去,假如照实说出必遭人耻笑。不行,我得换个说法。”于是先向格勒、西卓使了个眼色,再转向归无计道:“我们从不强人所难,见这几名少女昏迷,只道她们惊恐过度,便放过了她们。”
归无计摇了摇头,道:“我不信,这等美色当前,哪有男人能够忍耐得住?定是你们肾衰早泄,难以为继。又或者你们操劳过度,昏了过去。”
“胡说!你莫要血口喷人!”青藏三鹰同时吼道,“我们当时精力十足,清醒的很。”
“哦,是吗?”归无计耸耸肩,道,“既是如此,那我问你们,既然你们并未昏迷,杀戮现场又与你们近在咫尺,你们为何不曾挺身而出,出面制止?”归无计陡然上前一步,怒目圆睁,语锋尖锐,咄咄逼人。
“这……”青藏三鹰登时语塞,面面相觑。
萧贱皱了皱眉头,心道:“这三人为了颜面,随口扯谎,竟然惹火烧身,当真是无妄之灾。早知道如此,反正三人罪大恶极,不如杀了了事。”
归无计见三人不答,冷笑道:“你们既然脑子清醒,又不前去救人,那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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