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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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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无计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看太阳,道:“卯时已至,我们这便回去交接,莫让张昆宝统领等得心焦。”
众甲卫等得便是这句话,当下列队整齐,随着归无计向血龙门密道走去。
由于归无计治军极严,故无人敢于在他面前喧哗,整支队伍静默如冰,行军极速。很快来到一高山之下。
归无计取下脖子上一串钥匙,向山岩上似是岩缝之处插去,随即高声喊道:“十日凌空,秦淮河上陆行舟。”
那山岩之内回了一句:“夜月无光,骊山之巅冰作桥。”
接着归无计与那岩内声音同时说道:“凛冬将至。”说着,归无计将钥匙用力一扭,那岩壁发出嘎嘎之声,一块高约两丈,宽约三丈,厚约半尺的巨石缓缓移开。瞧那巨石形貌,只怕有数十万斤之重,单凭人力万万无法开启。
门内走出一人,手中也拿着把钥匙,道:“归统领,别来无恙乎?那克苏鲁屠村一案凶手可有下落?”
归无计摇了摇头,道:“张统领,说来惭愧,那些凶手之中有张卉心在,她对我血龙门知之甚详。故我这几日虽有搜捕,但徒劳无功。只好先加强警备,以防有贼人来袭。”
那张统领哈哈一笑,道:“归统领多心了,此处守卫森严,直如铜墙铁壁一般,更有何人胆敢进犯?”
归无计神情严肃,道:“话虽如此,但毕竟有备无患。张统领要多加小心。”
接着两人又聊了几句军务,交接完相关事宜,张昆宝让开道路,归无计便领着数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地向门内开去。
这密道甚是宽敞,可供十人同行,其内灯火通明,将一切照得分毫毕现。密道两旁每隔百丈便建有岗哨,其中皆有人值守。那些守卫面目隐藏于阴影之中,仅仅露出目光,每当有人路过,那守卫便会依例将所有人检查一遍。不过大概由于血炎甲卫深受信赖,那守卫检查倒也不严。
密道石壁之上偶有铁门镶嵌,不知作何用途,不过其内不时传来机关作响之声,之后便有人发出惨叫,闻之令人心惊胆战。不过众甲卫似乎习以为常,均无动于衷。
如是经过了十余个岗哨,一道巨大石墙横亘在众甲卫面前,墙上仅仅露出一七尺门洞,门两旁各有一排士兵,身着红袍,身形沉稳,眼中偶露精光,显然武功高出侪辈。
一名领袖模样的士兵道:“来人脱下头盔面甲,放下兵刃,接受检查。”
归无计回过身去,做了个停步的手势,道:“大家动作快些,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众甲卫快手快脚,纷纷抛去兵刃,将头盔摘了下来。
那些红袍士兵陆续散开,向着甲卫们走去。
便在此时,密道中忽然刮起一阵狂风,将墙上火炬尽数熄灭,众人目不见物,登时一阵慌乱,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叮叮当当响成一片。
那红袍士兵首领高声呼道:“血炎殿卫们,莫要惊慌,守住大门,不要让一人通过。”
红袍士兵闻言,登时聚拢起来,严守阵势,纹丝不动。
过了一会儿,归无计首先找到火折,一晃点亮,众甲卫们借着这微弱光芒,到处翻找,终于找到应急火折,上前将火炬点亮。
密道中再次大放光明。血炎殿卫与血炎甲卫面面相觑,互相打量了一会儿,发现并无异状,这才放下心来。血炎殿卫继续搜身之举,约莫一盏茶功夫,将众甲卫皆搜身完毕,便示意放行。甲卫们本已疲惫不堪,立即鱼贯而入,回哨所休息。
密道旁的铁门之内,有七名头戴铁盔的血炎甲卫散坐于地。待门外动静渐歇,七人各自摘下面罩,赫然便是萧贱、杨龙儿,杨襄儿,郭树临、李季栖,张卉心、易武阳七人。
萧贱低声道:“张卉心,你刚才叫我熄灭火炬,又将我们拉至这铁门之后。到底有何用意?”
张卉心“哼”了一声,道:“那些人是血炎殿卫,武功远在血炎甲卫之上,且均精明能干,到时候搜身之时如将我们识破,那可大大不妙。我救你们性命,你们非但不谢我,反而出言质问,当真令人心寒。”
萧贱自知理亏,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道:“这是什么地方?怎的好像有些阴森?”
张卉心道:“当然啦,这里是血龙窟,圈养血龙之所,当然阴森恐怖。”
………………………………
五十二 血龙沼泽
“这血龙……莫非就是你之前提到过的巨蟒?”萧贱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
“正是。”张卉心眨眨眼睛,调皮一笑。
“那我们进来岂不是送死?不行,我宁愿出去跟那些血炎殿卫拼个你死我活,也绝不要和这些怪物见面。”杨龙儿急道。
张卉心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说道:“如果你们自个儿进来,自然是送死。不过既然由我陪着,那便可高枕无忧了。”
“什么意思?”除了易武阳之外,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张卉心露出高深莫测地笑容,道:“我身为明尊,通晓血龙门内一切秘法,自有办法慑服这些怪物。而只需通过这些怪物栖息的血龙沼,便可直达血龙门圣火殿了。”
杨襄儿向来怕蛇,此刻听她说得轻松,心中仍有些惴惴不安,于是向萧贱身上靠近了些,低声道:“萧哥哥,我怕……”
萧贱道:“张姑娘说得这般肯定,我们又何需杞人忧天?但凭张姑娘安排好了。”
张卉心白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对了,等会儿所有人都可跟我一起通过这血龙沼,唯有萧贱不可以。”
“为什么?”萧贱一愣。
张卉心扭头道:“不为什么,我就是不许。”
此言一出,余人均觉张卉心喜怒无常,不知萧贱如何将她得罪,以致遭她如此对待。但此时大伙儿有求于她,也不敢出言斥责,只好纷纷出言,循循善诱。但张卉心甚是固执,绝不让步。
正僵持间,萧贱耳中忽然传来易武阳声音,说道:“萧大侠,卉心此举大有深意,不过我以性命担保,她绝无害人之心。还请你等会儿远离我们,无论发生何事均不要出手。”
萧贱听他以聚声成线之法传音,登时会意。于是点了点头,朗声道:“诸位,既然张姑娘不愿萧某相随,我们也不可强人所难。祝你们早日劝服令狐门主,我在此静候佳音。”
杨襄儿哪肯和他分离,当下一咬牙,道:“我在此陪伴萧哥哥……”
萧贱向她摇了摇头,正色道:“襄儿,你身为杨天辰的女儿,自是要以天下大义为重,儿女情长为轻。更何况我仅仅在此等候,并无性命之忧。只消你们见着令狐九剑,说明情况,他自会前来放我。”
杨襄儿见他说得坚决,又句句在理,知道难以将他说动。当下咬了咬牙,道:“好,萧哥哥,我去去就回。你一个人呆在这里,千万不要乱跑。”话语中满是不舍,竟似慈母叮嘱游子一般。
萧贱无奈笑了笑,点头答应。
张卉心不耐烦地道:“好啦好啦,再不走,血龙肚子都要饿了,到时候群龙出水,我本事便再大一倍也过不去啦。”说罢,她毫不犹豫,大踏步向着铁门深处走去。
众人闻言大惊,当下加快步伐,紧随在后。
众人走了没多久,忽见前方出现一片血红湖水,水面浪花起伏,不时有巨大红影跃出,激起汹涌波涛。同时其中有阵阵血腥气扑鼻而来,中人欲呕。
湖面正中,有一道石梁凌空跨过湖面,与对面一石台相接。石梁据湖面约有一丈高,看起来摇摇欲坠,令人望之心惊。
张卉心遥指石台道:“这赤湖便是血龙沼,沿着此石梁渡过血龙沼,便能到达血龙祭坛,再沿祭坛之后石阶向上,就离圣火殿不远了。”
正说话间,忽然水面分开,一只巨大的蛇头从水中冒出,蛇身直立,竟然高过了石梁,蛇眼闪着妖异的光芒,向着众人望了一眼,旋即向下一沉,没入湖面之下。
众人见这蛇如此庞大,仅仅蛇头便有常人身体那么高,均大骇不已,踟蹰不前。
张卉心轻蔑一笑,道:“这条小蛇就把你们吓着啦?那见着蛇母岂不是连站都站不稳了?”说罢,她伸手向远处一指,众人顺着她手指方向望去,只见那处有一座白色山丘,矗立于湖面之上,瞧着光不溜秋,寸草不生,隐隐还有横行条纹。众人一时不明所以,心中困惑。
突然,杨襄儿大叫一声,身子颤抖,牙齿咯咯作响,结结巴巴地说道:“蛇……蛇腹。”
张卉心笑道:“说对了,正是蛇腹。”
便在此时,那白色山丘微微升起,随即向下一倒,霎时铺天盖地的水花飞向空中,那白色山丘已被一泛着红光的弧形山丘所替代。紧接着那弧形山丘向前移动,蓦地没入水中,没了动静。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还未来得及反应,刹那间,一大如小山的头颅缓缓升起,湖水自其上滴落,形成无数水帘,一双金色蛇眼在水帘后忽明忽暗,隐隐散发出不祥的气息,向着四周不断扫视。水中不时有血红蛇信伸出,不知是在****湖水,还是在找寻猎物。
过不多时,那蛇头再度消失,湖面也恢复了平静。
“这……这怪物……究竟是蛇还是……”杨襄儿颤声道。
张卉心道:“自然是蛇,不过如称之为龙,倒也不算过誉。”
众人被眼前景象所震慑,一时心神恍惚,不知是否身处噩梦之中。
张卉心道:“放心啦,这蛇母离我们如此之远,待它游到此处,我们早已通过石梁啦。事不宜迟,速速向前。”
众人均是习武之辈,见事已至此,无法回头,于是鼓起勇气,向石梁上走去。
一行人心怀忐忑,谨慎前行。易武阳走在队伍前方,张卉心则身处队尾,走了没多久,待得所有人皆踏上石梁,易武阳忽然停住脚步,道:“慢着,不能再前进了。”
李季栖本走在他身后,见状急忙停下脚步,问道:“发生何事?”
易武阳转过身来,神情凝重地说道:“这石梁要塌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大惊失色,急忙回头,忽然易武阳手掌一挥,数道掌力划出弧线,正中杨龙儿、杨襄儿、郭树临、李季栖后背穴位,四人登时立足不稳,向着湖中跌落。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卉心忽然周身燃起绿火,操纵数道热气从下方冒出,托举着自己以及杨龙儿等四人,向着那蛇母方向飞去。
此番变化皆在电光火石间发生,当真令人猝不及防。萧贱身处远方,便欲相救也已鞭长莫及,不由心中懊恼,暗恨自己误信人言,当即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紫烟,向着石梁疾掠而至。
谁知易武阳也发动炎阳驱血,倏忽闪至萧贱身前,伸手将他拦下,道:“萧大侠,他们绝无大碍,请稍安勿躁。”
萧贱阴沉着脸,道:“让开了,不然莫怪我手下无情。”
易武阳微微一笑,竟而负手而立,道:“萧大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在下命在你手,绝无必要骗你。如杨氏双姝当真香消玉殒,在下愿以命偿命。”
萧贱见张卉心等五人离石梁越来越远,自己已无法相救,不由叹了口气,道:“好吧,我便信你一回。”
易武阳神情自若,望着张卉心远去方向,笑容可掬,显得信心十足。
张卉心飞了不久,已来到蛇母先前所在位置。紧接着她在空中停住,骤然撤去热力,杨襄儿等四人发出尖叫,随着张卉心直直向湖面坠落。
“扑通”一声,水花溅起,五人顿时不见了身影。约莫过了十个呼吸的时间,水面上翻腾出泡沫,“哗啦”一声,张卉心托着四人自水中飞出,停在了半空之中。
便在此时,五人周围水面倏忽钻出十余条巨蛇,将五人围在中心。蛇眼均闪着骇人光芒,蛇信不断吞吐,慢慢向五人靠近。
萧贱心中惶急,一时大气也不敢出。但苦于无能为力,不由手心出汗,心脏狂跳。
谁知那十余条巨蛇靠近五人,只不过用蛇信舔了几舔,便心满意足地沉下水去,蛇尾摆动,四下散开。
张卉心随即操纵热气,将四人托回岸边,轻轻放在地上。
四人咳嗽数声,吐出几口湖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杨龙儿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张卉心道:“姓张的,你……你捣什么鬼?”
张卉心咯咯娇笑,道:“没捣什么鬼啊?你看,我也不是和你们一模一样,身上血水淋漓的。”
“你……你……疯了吧?”杨龙儿气得几欲晕倒,好半天才憋出一句。
郭树临倒是颇为冷静,回想起刚才情形,出言问道:“张姑娘,适才你动了什么手脚,怎么我们到水底转了一圈,那些巨蛇便与我们如此亲近?”
张卉心洋洋得意,道:“待我慢慢道来。”
说着,她将长发卷起,用力一拧,挤出不少红水,随即任由长发散落,面露微笑,道:“这血龙生性嗜肉,嗅觉又极是灵敏,如我们从这石梁上通过,不到半柱香时间便会引来群龙围攻,那时我们必死无疑。唯有用那蛇母生下的蛇蛋蛋清涂抹全身,方能使得血龙将我们当成同伴,放我们通过石梁。而那蛇蛋均处于蛇母周围,等闲难以取出。”
“所以你刚才带我们潜水,实际是在用蛋清涂抹我们?”李季栖问道。
张卉心一脸坏笑,道:“涂抹?那太麻烦了,我刚才下水之后,立即将你们扔向一蛇蛋,将之砸破,那蛇蛋蛋清立时覆盖你们全身,我也省去了一番手脚。”
龙襄二人一听,顿感恶心,急忙取出手帕,互相擦拭。
张卉心道:“别擦啦!擦也擦不掉,这蛇蛋蛋清全无气味,也不粘稠,与清水无异。不过在血龙鼻中,却是自己族类毋庸置疑的铁证。以后你们这一辈子,再也不用害怕这些血龙了。”
龙襄二人放下心来,心中对张卉心极是感激,忽然杨襄儿想起一事,出言问道:“那你为何不事先对我们明言?也好让我们有所准备。”
张卉心道:“我乐意见你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当真笑死我了。再说了,你俩这么怕蛇,如果我不搞突然袭击,只怕杀了你们头也不敢靠近那蛇母。”
龙襄二人一想也是,不由挠了挠脑袋,向张卉心深深一揖,道:“张姐姐,谢谢你考虑得这么周到。之前我们错怪于你,实在令人汗颜。”
张卉心听得她们道歉,心情大好,哈哈笑道:“无妨,我毫不在意。”
萧贱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此时忽然出言问道:“那为何要在等上了石梁再将她们推落?之前在岸上岂不是机会更多?”
张卉心道:“这石梁本是血龙门人喂食血龙所用。我带她们走上石梁,是为了先将蛇母周围的血龙吸引过来,再趁它们不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往蛇母栖身之所。不然蛇母身旁护卫森严,我们怎能轻易接近?”
萧贱又问:“那为何要将我排除在外?”
张卉心翻了翻白眼,阴阳怪气地说:“还不是你武功太高的缘故?我既不能对你们明说,又怕你出手阻止我。只好先将你赶远一点,才能安心行事。”
萧贱听她计划如此周详,不由心悦诚服,深深一揖,道:“张姑娘足智多谋,萧某五体投地。”
张卉心也不谦虚,笑道:“那是自然,这下你再也不敢与我作对了吧!”
说完,她挥了挥手,道:“现下通过石梁已无危险,我们尽快上路。”
“慢着……”萧贱再次出声,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还没涂那蛋清呢,怎么过桥?”
张卉心邪邪一笑,道:“你轻功卓绝,奔过去便是,那蛇又追不上你。”
说罢,她将萧贱晾在一旁,当先向石梁走去。
………………………………
五十三 言多必失
萧贱一溜紫炎,瞬间掠过百丈石梁。那些个血龙愣在当场,便欲追赶,但萧贱已然跑得没影。只好悻悻离去。
张卉心等人早已等在石梁尽头。眼见萧贱到来,易武阳惊诧无比,道:“萧兄,我的炎阳驱血已然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迅捷身法,你刚才奔跑时的速度却还要在我之上,此等神功当真令人敬佩,究竟有何名堂?”
萧贱不欲多言,道:“也无甚名堂。自己瞎练出来的功夫。说来让人惭愧,我至今也不知自己如何练成。”
易武阳更加肃然起敬,拱手道:“萧兄天赋异禀,自创神功,实是我辈楷模。自此以后,只怕天下再无抗手。”
他这话本意是抬高萧贱武功,但杨龙儿听在耳中却不太舒服,说道:“易门主,这萧大哥武功虽高,但你也差不到哪儿去。更何况我爹爹还处于壮年,武功也没落下,你说他天下无敌,是不是有些吹过头了?”
杨襄儿却心下甚喜,道:“杨龙儿,易门主谦虚,咱也就不要抬杠了。萧哥哥是自己人,他武功高强,我们应为他高兴才是。”
杨龙儿白了她一眼,道:“瞧你那傻样儿,简直乐得嘴都歪了,再说了,他什么时候成了自己人了,难不成你们这几天偷偷摸摸,已然做出那番事儿来……”
杨襄儿眼见她口无遮拦,越说越不成话儿,不由羞怒万分,娇叱道:“杨龙儿,你……血口喷人!我跟你拼了。”说罢,手臂伸缩,兰花铁拳发出,直击杨龙儿面门。
杨龙儿与她心心相通,“呼”的闪过,嚷道:“说好的打人不打脸,这会儿全忘了,当真恋奸情热,谋杀亲姐……”
杨襄儿回嘴道:“臭龙儿,一张嘴简直是屎坑,半点好话都没有,看我不将它撕烂。”旋即手上加劲,招数如风。
两女斗得兴起,什么话都都说了出来,且身形飘忽,斗得甚是好看。众人刚刚经历惊魂一刻,也乐得放松,于是坐在一旁,笑嘻嘻地看两女打闹。
忽然之间,萧贱察觉到祭坛后方阶梯有细微脚步声传来,忙上前一步,挡在双姝当中,道:“有人来了,快躲起来。”
易武阳与张卉心均内力深厚,此刻也已察觉异常,张卉心低声道:“祭坛四周高处有几个石龛,大伙儿敛去气息,躲将进去。”
众人纷纷依言行事,找到石龛方位,纵身跃上。那些石龛均空间宽大,中间竖有石龙半身雕像,众人躲在雕像之后,绝无被发现之虞。
过不多时,两名身着殿卫服饰的血龙门人自石阶上走下,两人手中各拿一把钥匙,来到祭坛之前,伸手将钥匙插入两个小孔,用力一扭,石殿上方登时有链条摩擦之声传来。
两人等在原地,似觉沉闷,一人忽然出言道:“老熊,咱好些日子没见着门主了吧?”
另一人随口答道:“是啊,门主近来越发谨慎,行踪不定,甚少于大伙儿面前露面。有时我甚至怀疑那深居圣火殿中的不是门主本人。”
“不是本人……你是说……咱门主已被人调了包?”先前一人惊道。
“休得胡言,我可没说过。”那老熊神色慌张,压低声音道:“令狐门主武功盖世,智计无双,怎会遭人暗算?我的意思是……平时咱们看见的……都是他的替身,真身隐藏于别处……暗中掌控全局。”
萧贱心道:“果然如张卉心所言,这令狐九剑好生狡猾,难怪名字里有个‘狐’字。”
这般想着,忽听那发问之人又道:“老熊,你我这般交情,我又怎会陷你于不义?你倒是说说,令狐门主为何这般谨慎,不让人见他真容?”
那老熊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道:“东方兄弟,实不相瞒,我怀疑令狐门主练功走火,变了性子……怕大伙儿瞧出异常,这才隐藏不出,找了个替身发号施令。”
萧贱大惊,心生疑惑,想到:“令狐九剑武功本已甚高,几乎与易武阳差不了多少。他还要练何种功法,以致走火入魔?”
那东方兄弟沉思许久,道:“老熊,你身为殿卫服侍门主已有好些年了,那门主有哪些藏身密处应该有些眉目吧?”
老熊神色一变,道:“你问这些做甚,快快将手中活计做完,莫要多管闲事。”
说话间,石殿上方铁链发出“哐当”之声,数个铁笼挂在铁链之上,自石殿上方降了下来。每个铁笼中均关有数人,人人双目紧闭,似处昏迷之中。
萧贱细细打量,发现那石殿上方其实有数个深洞,不过均藏于阴影之中,寻常不能瞧见。而那些铁笼正是从深洞中运送出来。
两名血炎殿卫见状,走到那石梁近处,找到几根石杆,用力一扳,两个铁笼下方打开,笼中囚犯登时跌落下来,发出“扑通”“扑通”数声,渐渐沉入湖底。
过了片刻,那湖面忽然翻涌起来,只见湖面之下数条血龙影子一闪而过,向几人落下处涌至,不多时,几道凄厉的惨叫声自水中传出,水花飞溅,如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萧贱细细端详,那红色的湖水色泽似乎更深了一些。
那两名殿卫如法炮制,又将数个牢笼打开,以其中囚犯喂食血龙。到了最后一个,那东方兄弟忽然露出为难神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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