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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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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高近已然胜券在握,但他却毅然认输。若要究其原因,只怕是高近顾及自己一世英名,给自己留下颜面。
此等风度,此等赌品,才无愧于神州赌霸的名号。
输剁手感动不已,怆然泪下,深深一揖道:“高赌神,是在下输了,感谢你手下留情,没让在下丢脸。”
易武阳急忙上前扶起,讶然道:“大庄主何出此言?在下既然未曾开牌,那便是在下输了。何来手下留情一说?现下我命在你手,任凭庄主处置。”
输剁手斩钉截铁地说道:“在下何德何能,敢擅定赌神生死?在此一应事物,在下尽皆归还,至于性命一说,更是休要再提。”
易武阳哈哈一笑,道:“大庄主宽宏大量,在下感激不尽。”
两人惺惺相惜,一时之间四目相对,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好啦!夫君,莫要再叨扰大庄主了,快快穿起衣物,当心着凉。”张卉心走上前去,柔声说道。
易武阳心中感动,刚想说些深情话语,却见到张卉心脸露狠毒神色,凑到他耳边,轻轻说道:“快将我肚兜取来,不要在这儿吊儿郎当瞎晃,等下回去有你好受的。”
易武阳一个哆嗦,不敢犹豫,匆匆忙套上长袍,收拾好玉带肚兜,向输剁手辞别离去。
众人出得北首厢房,便立即向西首厢房赶去,甫一推开房门,便见到李季栖坐于酒桌之前,神色镇静,缓缓抿酒,而那酩酊醉当真酩酊大醉,躺倒在地,不停打着饱嗝。
“李师哥,想不到你真人不露相,一出手便是海量。”杨龙儿大喜道。
李季栖神色黯然,叹了口气,道:“将我龙袍拿来。”
“什么龙袍?”杨龙儿立马愣住。
李季栖面露气愤之色,道:“你还问我?我乃李渊三子李世民,如今便要赶往玄武门,去取回本属于我的皇位。如没有龙袍,怎能显出我的决心?”
他说道此处,陡然站起,身上酒气冲天,道:“哎呀呀,爱妃,这荔枝产自南方,最是来之不易,快尝一尝,你如喜欢,朕让人天天给你送新鲜的。”
众人大惊失色,才知李季栖酒意上脑,醉得不轻。忙上前一把抱住,但李季栖发起酒疯,力大无穷,众人又不敢下手过重,抱手的抱手,抬脚的抬脚,怎么也制他不住。最后易武阳按耐不住,朝着李季栖中脘处重重一击,李季栖呜哇一声,将肚中酒菜尽数吐出,这才睡眼朦胧,缓缓软倒。
那酩酊醉其实酒量不行,只是嗜酒而已,加之之前喝了一天酒,已然不胜酒力。李季栖与他对拼几杯,他便即醉倒。但李季栖喝发了兴,收将不住,终于与酩酊醉一般下场。
萧贱等人出了内院,便赶往厨房,想要将郭树临救出。但推开厨房门一看,却发现餐桌上尽是空盘,杜肥肠捧着肚子,大呼小叫道:“够了,够了,我再也吃不下了。”
郭树临面无表情,道:“再尝尝这道‘德州扒鸡’。”说罢,他手中铲子一挥,一大块鸡肉飞了出去,登时钻入杜肥肠口中。那杜肥肠呜咽几声,将那鸡肉吞入腹内。过了一会儿,他口中泛出酸水,两眼翻白,晕了过去。
“郭师弟,你干了些什么?”杨龙儿急道。
“没什么,他要吃,我便让他吃个够。”郭树临语气中生出一丝寒意。
“你……你在强迫他吃菜?”杨龙儿瞪大双眼,不可思议地说道。
“嗯,这等天真幼稚,只知耽于自己**的蛆虫,我要他下半辈子,每当吃饭之时,便会想起今日,从而痛恨自己的软弱无力,忏悔往日的罪过。”郭树临脸上露出残忍神色,咬牙切齿地说道。
萧贱等人登时无语,忙上前解开杜肥肠穴位,易武阳取出两根细针,在其上缠绕内力,往杜肥肠足三里以及合谷处用力一扎,那杜肥肠一下子跳了起来,叫道:“厕所,我要去厕所!”接着闪身进了茅房,只听其中“噼里啪啦”一通乱响,约莫持续了半个时辰,这才晃晃悠悠飘了出来。
“刘阳星呢?”杜肥肠虚弱地问道。
“四庄主,刘大厨他太想让您满意,这才拼命喂您,您大人有大量,原宥则个?”东方必胜慌忙劝道。
杜肥肠不发一言,阴沉着脸,走到郭树临面前,抓住郭树临手臂,道:“我肚子又饿了,还想吃……”
“哐当”一下,杨龙儿再也看不下去,顺手拿起一个铁锅,重重砸在杜肥肠头上,将他砸晕了过去。
“让他躺在此处,好好反省一下,郭师弟,咱们走。”杨龙儿霸气十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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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圣火神殿
萧贱等人在东方必胜带领下出得兰庄,绕街转巷,来到一处酒肆,东方必胜悄悄将后门门板移开,弯腰进入,接着“咔擦”一声,后门整个打开,东方必胜神色紧张,露出头道:“大伙儿快些进来。”
萧贱等人鱼贯而入,发现屋中已坐了三人,望向萧贱等人,神色均甚是怀疑。
东方必胜向屋内三人道:“诸位,这几位便是明尊,易门主、萧大侠、佛灯双姝以及穿林清溪。萧大侠武功高强,又已练成至阳焚净,事成之后我们便奉他为主。”
那三人同时应了一声,不过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似乎极不情愿。
东方必胜又向萧贱几人道:“这三位是与我一同谋划此事的同志,分别是今孤冲、仕盈盈、同间天。均是威震一方的大高手,假如我们欲刺杀那假门主,这三人可助一臂之力。”
萧贱向三人躬身问好,七人于酒肆中一一就坐,过了半晌,门板声响,东方必胜听了一会儿,上前将门打开,只见洪龙吼闪身进入,道:“这破地方真不好找。你们留得暗号又浅,我几乎没瞧见。”
东方必胜喜道:“亏得于千姑娘了,居然当真冒险将你放出。我们须得快些起事,不然万一四位庄主发现你已逃狱,那便会连累于她。”
众人挑灯夜谈,将一切细节商议妥当。之后东方必胜、洪龙吼与今孤冲三人离开酒肆,前去安排事宜。萧贱等七人连日奔波,均感疲惫,各自找了一个角落休息。
正熟睡之际,萧贱忽然感到一阵凛冽入骨的杀气沁入心底,登时惊醒过来,戒惧地向着门板望去,仿佛门外站着一只难以名状的怪物一般。
过了片刻,他倏忽起身,轻轻推开门板,向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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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东方必胜带着萧贱一行人来到圣火殿之前,并向圣火殿守卫报告,说自己率领殿卫,捉住了偷偷潜入的前明尊以及前门主,还说此二人意图推翻令狐九剑,重登门主之位。
过不多时,一身着镶金红袍的男子带着数十名殿卫,前呼后拥地走了出来,神色倨傲地打量了一番身缚铁链的张卉心与易武阳,鼻孔里重重出气,阴阳怪气地说道:“东方兄弟,你这番功劳可谓不小啊!”
东方必胜急忙上前,道:“杨左使,这两名恶贼被抓自是您运筹帷幄之功,小的只是照您吩咐行事,其中次序,断不可搞错。”
那杨左使仰天大笑,神色欢愉地说:“好好,你当真机灵了不少,他日前途不可限量。”
东方必胜嬉皮笑脸地说道:“在下他日如能有些许成就,定不忘了杨左使栽培之功。”
杨左使笑骂:“这般油嘴滑舌,我可没教过你,好了,事不宜迟,莫让门主久候。”
东方必胜点头称是,一牵张卉心与易武阳身上铁链,率领着十余名殿卫向着圣火殿大堂走去。
张卉心与易武阳身上铁链被做过手脚,两人需稍稍运使内力方能挣脱,寻常牵扯并不会断裂。
萧贱等人混在殿卫之中,暗藏兵刃,紧随着东方必胜脚步。
那圣火殿占地百亩,气势雄伟,几人往大堂走去的过程中,可见血炎殿卫无处不在,只怕当真有三千之众,如东方必胜那数百人贸然行事,必会自取灭亡。
行了一盏茶功夫,众人来到了圣火殿大堂。
这大堂纵深极长,几乎可达百丈,装饰可谓金碧辉煌,就连两旁立柱也是汉白玉制成。无数血色挂毯自墙上垂下,给大堂平添一份肃杀之意。
那令狐九剑安坐于大堂最深最高之处,远远望去,只觉其面目笼于一层烟雾之中,全然看不清楚。他身旁尚站着一人,身形婀娜,似是女子。
在他所在宝座高台之下,站着四位身披长袍斗笠之人,赫然便是以往四**王打扮。
东方必胜走上前去,将张卉心与易武阳一推,张卉心与易武阳跌跌撞撞,“扑通”跪地,模样狼狈,装得极是逼真。
令狐九剑身旁传来一个女声,娇柔地说道:“东方兄弟,你将这两名叛教之人捉住,门主很是高兴,你说吧,你要什么奖赏?”
萧贱听得此声,忽觉无比熟悉,似乎曾在某处听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
东方必胜上前一步,叩首道:“门主、小南姑娘,在下此番前来,并无任何个人所求,只希望借着门主火眼金睛,看看这两人是否真是那张卉心与易武阳,以免在下抓错了人。请二位放心,此二人已遍体鳞伤,铁索加身,再无半点反抗之能。”
张卉心与易武阳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演得极是逼真。
那小南姑娘道:“那好吧,你将两人牵近一些。”
东方必胜低头应承,拖着张易二人,向着令狐九剑走去。
眼见那令狐九剑已近在咫尺,张卉心与易武阳刚想动手,忽然殿外传来一个愤怒的女声,叫道:“令狐九剑,你个始乱终弃的负心人,快快将那骚狐狸叫出来,让我瞧瞧有何狐媚之处?”
接着急促脚步声传来,大堂之上出现了一名女子,容貌姣好,衣着华贵,正是南宫世家长女南宫心岚。
萧贱之前已听东方必胜做过介绍,知道自两年前的比武招亲大会之后,南宫心岚已嫁给令狐九剑为妻,而令狐九剑得南宫世家资金支持,将血龙门经营得越发壮大,颇有问鼎天下之势。故令狐九剑对这位娇妻极是宠爱,几乎是百依百顺。
以南宫心岚身份,大殿上何人敢拦,不一会儿,她已奔至令狐九剑近处,身子颤抖,秀目含泪地说道:“令狐九剑,半年之前,你说你修习龙炎神功走火,须得闭关钻研,思索解决之道。我虽心下关切,但对你深信不疑,便任你离去。谁知……谁知……这半年之间你居然再未露过一面。期间不停有风言风语传来,说你为贱女人所迷,不理政务,倒行逆施,我本不信,但昨日我收到一封书信,信中将你俩丑事说得一清二楚,不堪入目。我这才匆匆赶来,今日一见,果然……果然……”说到此处,她抽泣不止,语不成句。
萧贱心想:“此信必是东方必胜所写,如此便能趁乱靠近令狐九剑,倒也不失为一条妙计。”
令狐九剑语气慌张地说道:“此乃神圣之所,你一向识得大体,切莫在此胡闹,快快退下,我日后自会前去找你。”
南宫心岚恨恨地说道:“便是我以往太过识大体,对你放纵不管,以致被坏女人所趁。今日我如不将你严加管束,只怕血龙门就要自此散了。”
说罢,她纵身一跃,向着令狐九剑宝座掠去。
“拦着她!”令狐九剑身旁那女子惊声尖叫,扶着令狐九剑,便向殿后退去。
但南宫心岚乃是令狐九剑正妻,殿上何人敢拦?眼看她手掌便要触及令狐九剑身躯,令狐九剑身旁女子倏忽出手,将南宫心岚拦下,道:“令狐夫人,得罪了。”
南宫心岚凝望于她,轻蔑地说道:“我还道能将令狐九剑迷得神魂颠倒,究竟是何等尤物?现下看起来也不过是有些姿色,比我差远了。快快让开,不然我撕烂你那张脸。”
那女子摇了摇头,道:“此中情形,你并不知晓,赶快离去,莫要牵扯其中。”
南宫心岚怒道:“我便要牵扯,你待如何?”说罢,她手中加劲,招数如同惊涛骇浪一般向那女子涌去。
那女子只是拆解,并不还击,但却也与南宫心岚斗了个旗鼓相当。两人一时僵持不下,那令狐九剑弓着身子,仓惶向一旁殿卫奔去。
眼看令狐九剑便要逃脱,东方必胜大喝一声:“动手!”话音落下,张卉心,易武阳同时挣脱身上束缚,身形如风似火,向着令狐九剑抓去。
只听“砰砰”数声巨响,令狐九剑身旁殿卫尽数被巨力震飞,易武阳伸手一抄,已将令狐九剑双手抓于掌中。
萧贱也于此时使出太极雷锤,双手如锤似鞭,将急欲上前援助的众殿卫牢牢挡住。
杨氏双姝与郭树临李季栖抽出兵刃,守在萧贱身侧,帮萧贱拦截漏网之鱼。
今孤冲,仕盈盈,同间天则高声大喊,飞身赶到东方必胜身旁,四人联手出击,缠住宝座旁那四位法王,令其腾不出手相助令狐九剑。
易武阳手爪似铁,将令狐九剑双手牢牢箍住,那令狐九剑神情惊惧,双腿连蹬,向易武阳下身踢去。
易武阳哈哈大笑,道:“此人果真是冒牌货!”
说罢,他随手一扔,将假令狐九剑抛至空中。张卉心心领神会,飞身扑上,袖袍一挥,假令狐九剑周身穴位同时一热,惨叫一声,重重落地。
张卉心笑嘻嘻地走上前去,道:“你心脉已被我所制,如不想变成残废太监,便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
………………………………
六十 黄泉之剑
那假冒令狐九剑费力地直起身子,面对着张卉心,只吓得面无人色,以手撑地,拼命向身后挪去,一边爬,一边大叫道:“殿卫!殿卫!给我上!杀了这女子!”
张卉心微微一笑,道:“爆!”假令狐九剑鼻子登时爆出鲜血,流得他满头满脸。
张卉心收敛笑容,森然道:“你还不明白么?你之生死,全在我转念之间。”
假令狐九剑哪里想到自己会落到如此下场,直吓得魂不附体,忽然之间,他两眼一翻,口吐白沫,就此倒地不起。
“晕过去了?真是一名废物。”张卉心自言自语道。
易武阳眼见已无法再向这冒牌货逼问真正令狐九剑下落,当即手中加劲,数道炽热掌力击出,将周身殿卫逼退,闪身来到假令狐九剑身旁,将他高举过头,大喝一声:“这人是个冒牌货!你们真正的令狐门主早就被人调包啦!”
此言他运足内力说出,登时如在大殿中打了个霹雳,所有殿卫闻言均感错愕,停下了厮杀,纷纷转头向易武阳望去。
只见易武阳将那假令狐九剑高高拎起,神威凛凛,几如天神下凡。而那令狐九剑则形貌猥琐,裤裆中还湿了一大片,与易武阳形成强烈反差,完全不是令狐九剑平时那智珠在握的模样。
“门主……是假的?”所有殿卫脑中均闪过这个念头。
“你们还愣着干啥,此人乃是血龙门逃犯,他说的话怎么能信?大家听我号令,将此处敌人尽数杀了。”这时大门口忽然出现两人,大声下令道。众殿卫扭头一看,只见来人红袍镶金,左右而立,正是血龙门左右光明使。
殿卫们均犹豫不决,不知该当信谁,正在这当口,忽听大堂外一阵呼啸声传来,紧接着“扑通”“叮当”“呜哇”之声不绝于耳,似乎殿外卫兵遭遇强敌,全然不是对手。
转眼之间,左右光明使身边骤然冒出两道黑烟,绕着两人头颅一卷,两人猝然倒地。黑烟即刻散去,那两人已成无头之尸,鲜血喷的满地都是。
萧颜的身形出现在两尸正中,叹气道:“都罢手吧,这位令狐门主的确是假的。”
他语气虽然充满惆怅,但发声之时却是隆隆作响,覆盖了大堂的每个角落,所有人皆听得清清楚楚。他一向在血龙门中威望显著,殿卫见他来此,更是绝无斗志,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萧颜,你不是身处黑牢之中吗?怎么会在此处?”萧贱吃惊地问道。
萧颜神色平静,道:“那丫鬟将洪左使放出之时并未锁门,于是我瞅准机会,也逃了出来。”
两人正说着话,此时大堂之中只剩南宫心岚与那座前女子相斗,那女子眼见情势不妙,忙虚晃一招,迫退南宫心岚,身子一跃,向着殿后奔去。
“抓住她!她知道一切!”南宫心岚反应过来,当即喊道。
但那女子身形奇速,眨眼功夫便已远离众人,眼看便要消失在殿后。忽然之间,一道紫光闪过,那女子似乎撞到一堵无形之墙,连退数步,竟是反弹回大堂之内。她奋力定住脚步,望向那殿后方向,脸露诧异神色。
“南朱子,好久不见。”萧贱缓缓自殿后走出,沉声道。
“你是……萧贱?”南朱子神色渐渐由诧异转为愤恨,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杀了我师父,居然还有脸在此拦我?我还以为你也被你徒弟杀了呢。”
萧贱并无半分动摇,说道:“多说无益,你已无路可逃,快快将令狐九剑下落说出,我们自会根据你的表现,从轻发落。”
南朱子左右环视,发现易武阳、张卉心,萧颜已将自己东西南三个方向堵住,而殿中血炎殿卫皆无动于衷。她武功虽高,此时也已插翅难飞,当即妩媚一笑,道:“你们这些萤烛之火,也想与日月争辉?好,我便带你们去见令狐门主,让你们死个明明白白。”
萧贱只觉得莫名其妙,心想:“以此时己方阵容来看,便是剑啸宫宫主亲至只怕也不敢正缨其锋,令狐九剑武功虽高,但比之己方任何一人都颇有不如,怎的南朱子会有如此自信?”
南宫心岚也赶上前来,焦急地说道:“我也去!”
萧贱摇了摇头,道:“令狐夫人,我知你关心你丈夫,但我们至今也不知令狐门主发生了何事,其中必有无数凶险,你如同去,我无法保证你的安全。但我在此向你立誓,假如令狐门主活着,无论他变成了什么样,我必将他交还与你。假如他当真不幸逝世,我也必将真凶交予你处置。”
南宫心岚面色阴晴不定,过了半晌,终于缓缓点头。
南朱子冷笑一声,大步向着后殿走去。萧贱侧身让开,随后与萧颜、易武阳、张卉心一起,紧紧跟在南朱子身后。洪龙吼犹豫片刻,也便即跟上。
南朱子走进一条狭窄悠长的走廊,打开数道铁门,进入一条幽深的密道之中。又走了没多久,几人发现前方出现微弱烛火,恍恍惚惚,不知是远是近。
又走了近百步,众人眼前豁然开朗,已从密道中钻出。
萧贱仔细打量周遭环境,登时大吃一惊,原来他们竟已来血龙祭坛那血龙雕像的口中。适才那条密道,竟直接将圣火殿与血龙祭坛连接起来。
南朱子毫不犹豫,纵身自龙口跳下,径直打开地上铁门,沿石阶向血龙沼走去。萧贱等人艺高人胆大,自是不惧,纷纷效仿。
南朱子来到血龙沼的石梁之前,在一隐秘处拉动长杆,顶上登时降下一个巨大铁球,铁球上除了一道铁门,再无半条缝隙。
南朱子上前转动门把,将铁门打开,走进门道:“进来吧。”
萧贱等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发现对方眼中均显出惊疑之意。
萧贱心道:“这铁球密不透风,莫非令狐九剑所在,是处于这血龙沼之下么?难道当真有人这般神通广大,在张卉心、易武阳、令狐九剑皆不知情的状况下,偷偷建造了这水下密室,来囚禁被绑架的血龙门门主?”
但此时多想无益,若要知晓真相,唯有冒险一途。
萧贱紧随南朱子,迈入铁球之中,萧颜、张卉心与易武阳也不甘落后,鱼贯而入。洪龙吼看了看铁球,又望了望血龙沼,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不下去了……”
萧贱心道:“此行危险至极,此人贪生怕死,倒也是人之常情。”南朱子不理会洪龙吼,关上铁门,放开铁球内的一根铁链,那铁球忽然失去支撑,直直下落,沉入沼中。
在一片黑暗之中,不知过了多久,铁球忽然发出沉重落地之声。随即南朱子打开铁门,迈步而出,萧贱等人见门外竟无半滴水珠涌入,也不由感到奇怪。
几人出得铁球,发现已身处一条地道之中。
这地道中阴气逼人,几乎令人有置身冰窟之感。但这阴气与寒气不同,并不将人冻住,但却深入骨髓,使人心生恐惧、绝望、忧伤等负面情绪,如心志稍有不坚,便会身颤不已,甚至无法行动。
萧贱与萧颜一仙一魔,自是不惧。而易武阳与张卉心皆是尘世顶尖的炎阳内力,也尽经受得住。众人沿地道前行,眼见这地道中星星点点,全是磷火,虽不十分明亮,却也无陷入黑暗之虞。
又走了一盏茶时间,众人来到一片埋尸之地。只见放眼望去,尽是白骨。举目四顾,皆是坟堆。此地三面皆有地下水环绕,水声潺潺,但并无丝毫令人愉悦之感,反而类似于将死之人哀嚎,令人心生反感,但却偏偏摆脱不得。
萧贱长年赶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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