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但闻剑啸-第1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于是萧贱开口问道:“你所说的那位高人叫什么名字?”
洪龙吼笑了起来,拍了拍手,道:“正好,他也想见见你们,军师,过来与萧大侠见见面吧。”
话音落下,远处传来一串脚步声,这脚步声不紧不慢,轻重如一,显得来者态度沉稳,胸有成竹。
不久之后,一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了萧贱面前。
见着此人,萧贱脑中忽然闪过一道灵光,霎时,洪龙吼的夺权,南朱子的出现,令狐九剑的堕落,所有一切的一切,皆连在了一起,形成一清晰无比的链条,接近了最终的真相。
“计无量,原来这一切的背后是你在主使。”萧贱怒意难抑,叫出声来。
“你们以前认识?”洪龙吼诧异地问道。
“自然认识?不然我为何如临大敌,亲自前来?”计无量淡淡地说道。
“洪龙吼,你切不可相信他……”萧贱大声喝道,同时潜运剑啸之力,意图影响洪龙吼意识。但洪龙吼却已全无反应,状如痴呆。
“已经晚了,他与我相处日久,真灵已被我的瘴气所侵蚀,成了我的傀儡……无论你剑啸声再强,也叫不醒一具傀儡,不是么?”计无量声音沉静地无一丝波澜。
萧贱身子抖动,振得链条叮当作响,但这链条乃钨金玄铁制成,为天下至刚至强之物,萧贱重伤之下,一时也无法挣脱。
计无量微微一笑,手一招,南朱子骤然放下令狐九剑尸身,任其缓缓沉入血池。随后她两眼无神,失魂落魄地走到计无量身边,俯身跪下,是如同一只小猫。
“是你命南朱子接近令狐九剑,并传授其黄泉之剑的?”萧贱咬牙切齿地说道。
“大致如此,不然南朱子怎会通晓此等秘诀?但是你弄错了一点,我并未命令她做任何事,她之所以对令狐九剑生出依赖,全是她自己的意志。我所做的,只不过将她安排在令狐九剑必经之路上,等待两人相遇。”计无量微笑道。
“你这操纵人心的恶魔。”萧贱怒气勃发,拼命挣扎,周身紫电大盛,那链条格格作响,似乎随时便要散架。
计无量神色一变,道:“你怎么又变强了?不行,再放任你不管,只怕以后再也制你不住。”
说罢,计无量双目闪光,两手舞动,周身涌现出无数蓝色雾气,这蓝色雾气似有灵识,绕开南朱子,洪龙吼,尽向萧贱、萧颜、张卉心、易武阳等人涌去。
“哈哈,拜令狐九剑所赐,我又可多出这么多高手可供驱驰,这笔生意当真划算的紧。”计无量大笑道。
萧贱连连运使剑啸之力,堪堪将这雾气挡住,与此同时,他脑中传来伏羲的声音,道:“萧贱,这是魔魂瘴气,专门沾染真灵,最是凶险无比,唯有仙魔之体可以抵御。但你现下身受重创,便无法将之尽数拒之体外,我这剑啸可帮你抵挡一时,你速速想法脱困。”
萧贱不再多言,连使阴阳之力,想要将链条冻裂。但这链条坚韧至极,一时也无法奏效。
计无量声音自瘴气之外传来,道:“再告诉你一件事,我本来并不打算利用洪龙吼这废物,而是想直接控制令狐九剑。但令狐九剑绝不轻易相信旁人,我也不想做得太明显。只好先在他身边伏下南朱子,让他因修习魔功而心神紊乱,再伺机将他变为傀儡。但关键时刻,令狐九剑居然连同南朱子一同躲了起来,不再露面,我无法可想,这才催动此次叛乱。”
萧贱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一事,高声道:“难道你不能直接在脑海中对南朱子下令吗?”
“很遗憾,我自从夺舍了鬼谷子之躯,神通大减,并无不灭之魂那种随意传音之能。”计无量说道。
萧贱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接着他笑意越来越浓,抑制不住,浑身乱颤,要不是被链条束缚,几乎就要满地打滚。
计无量吃惊地问道:“你为何发笑?”
萧贱依旧笑声不止,抽了个空,断断续续地说道:“我笑你妄称算无遗策,但却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当真可悲可笑。”
“你是疯了不成?现下局面尽在我掌控,又有何人能玩弄于我?”计无量冷冷说道。
萧贱不再回答,只是放声大笑,笑声连绵不绝,远远地传了开去,波及了整个蛇母子宫。
“够了!你既欲寻死,我便成全于你。”计无量再也按耐不住,双目一红,蓝色瘴气汇聚成一道直线,向萧贱眉心击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剑光闪过,萧贱周身链条登时断裂。萧贱身子下坠,堪堪避开了蓝线,紧接着萧贱用力一挣,链条寸寸尽断,他活动了一下肩膀,拍了拍手,道:“令狐兄,萧颜,你们俩演了一场好戏,竟连我也蒙在鼓里。”
两个清朗的笑声自计无量左右传来,计无量瞳孔收缩,循声望去,只见令狐九剑手持长剑,萧颜双手抱胸,均好整以暇,长身玉立。
计无量如同见鬼,尖叫起来:“你们……你们俩怎么在此……而且……全然无伤?”
萧颜走了几步,同令狐九剑、萧贱成一三角之形,将计无量夹在正中,道:“我有未央之体,可模拟自然界一切事物,适才假死之后,悄然将一些血肉堆成我的样子,自己则化为山岩,躲了起来。你注意力被令狐门主与萧兄死斗吸引,自是未曾留意。”
计无量眼中冒着怒火,转向令狐九剑,道:“这一切皆是你策划的?”
令狐九剑笑道:“自然是我,我名字里有一狐字,你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却未曾想到旁边还躲着一只狐狸吧?。”
计无量沉静下来,默然不语,过了片刻,他伸手一抓,竟将南朱子抓于手中,道:“令狐门主,你果然足智多谋,竟连我也算了进去。不过你已与南朱子间有了真情,应当作假不得,你放我离去,我便将南朱子归还于你。”
令狐九剑舞了个剑花,道:“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传我黄泉之剑,要不是有此功法,我便没那么容易对付你了。不过只怕连你自己,也不曾练成过黄泉之剑吧?”
他正说着话,计无量忽然感到胸口一阵发紧,似有两股大力自前后压至,他猝不及防,手足一阵乏力。南朱子登时自他手中滑落,随即似被人托住一般,倏忽飘向令狐九剑。
计无量怒吼一声,四周阴气凝聚起来,缓缓修补他体内伤势。
“这黄泉之剑练成之后,可化出无形分身,虽会消耗自身生命,但却防不胜防,你既然将死,我便让你死个明白。”令狐九剑漫不经心地说道。
计无量直起身子,傲然道:“好一个令狐九剑,我之前的确低估了你。现下自食恶果,只怕真如你所说,我是活不久了。”
令狐九剑道:“你既有自知之明,倒也不算蠢到了家。”
计无量阴恻恻一笑,道:“但你也犯了一个错误。”
“什么错误?”令狐九剑奇道。
“你并不了解我这阴魄之体!”计无量陡然大叫一声,身形急涨,如同一只大气球一般,“砰”的一声,爆炸开来。
萧贱只觉一股凛冽寒意扑面而来,身形一晃,挡在兀自昏迷的易武阳及张卉心之前,使出至阳之力,将这寒气化解。
令狐九剑连挥长剑,将自己与南朱子护住,萧颜则若无其事,直接顶住了寒风侵袭。
约莫一盏茶功夫,寒风终于退去。萧贱直起身子,皱眉道:“没想到这计无量居然自爆,当真没品。”
萧颜则摇了摇头,道:“他并未身死,适才有一道寒气,包裹着他的真灵,悄然远遁。这阴魄之躯只消真灵不灭,便会于阴寒处重生。”
令狐九剑埋怨道:“你怎不早说?”
萧颜耸耸肩,道:“我活得太久,记忆的东西太多,一时难以想起。不过此时计无量舍去大部分躯体,便是要东山再起,也要数十年之后了。”
令狐九剑笑道:“那便算了,我也没空去管他。”说罢,他向萧贱深深一揖,道:“谢萧兄刚才手下留情,配合我演此好戏。”
萧贱皱眉道:“昨夜萧颜前来找我,只丢下一句‘明日切勿使出全力’,便即离去,我一时摸不着头脑,差点坏了大事。下次你们要我配合,可要说得明白一些。”
………………………………
六十四 城下之盟
计无量遁去之后,洪龙吼与南朱子便即清醒了过来,两人见到令狐九剑及萧颜复活、萧贱脱困,尽皆大惊,不过南朱子多的是惊喜之情,洪龙吼则尽是惊恐之意。
南朱子难以置信地说道:“令狐主人……你……你活了?但……怎么会?我刚刚明明探过心跳的……”
令狐九剑笑道:“我刚才的确是快死了,不过这血池有一桩好处,其中吸收死亡之物,化为新的生命。而我所练黄泉之剑与之相反,乃是消耗自身生命,转化为功力。我将死之时肉身被血池吸收,化为新生之力,而黄泉之剑则极为贪婪,将这生命力牢牢抓住不放,如此一来二去,我在血池中治好了我的伤势,总算活了下来。”
萧贱颇感困惑,道:“令狐兄,我还是不太明白,你究竟是如何发现计无量阴谋的?”
令狐九剑望了望洪龙吼,道:“我也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一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故事。”
洪龙吼脸色惨白,不发一语。
令狐九剑一边回忆,一边说道:“这事儿要从我遇见南朱子开始说起。”
“那时李道一刺杀失败,血龙门在比武大会中又未建尺寸之功,我只好如丧家之犬一般匆匆离去。途中我常自反思自己的无用,寻思如果我的武功能与我师父一般,那事情或许会有所不同。”
“南朱子那时摆下**阵,诱惑我与我手下,我因心中有事,一时不察,导致手下大半被她诱惑了过去。于是我满怀怒气,杀上门去,将她与所有衍祸一齐斩首,谁知她居然未死,趁我不备,自行将头颅与身子接合,便欲逃跑。”
“我再次抓住了她,同时大感好奇,将她捆缚起来,带回血龙门中大肆折磨,发现除了阳光之外,再无一物能使她重伤。于是我不再留手,数天之内试了一百多种刑法,她的惨叫不时在我耳边回荡,但却使我更加残忍。”
“谁知经过这数天的虐待,我对她居然生出了一丝奇妙的感觉,不是怜悯,更绝非爱情,而是近似于偷情那般欢愉。”
“与此同时,她更是对我死心塌地地痴迷,恳请我不要抛下她,为此她愿意说出她所知的一切功法。”
“我那时迫切地渴望力量,对她所说的一些修道成仙法门并无兴趣,但当我听到黄泉之剑修炼法门时,我心生感悟:明白这剑法与我天造地设,便似为我而创一般。”
“于是我命南朱子将一些血龙门囚犯化为衍祸,藏于一隐秘之所,我一得闲暇,便前去与衍祸交战,这些衍祸几乎不死,数目庞大,我每日均要杀得精疲力尽,还有数次险些被衍祸杀死。同时我生吞衍祸血肉,沐浴衍祸体液,任其尸毒侵蚀我身体,如是过了一年,我内力剑法俱有极大增长,但脑子却越来越糊涂,到得最后,几乎一天之内只有几个时辰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其余时间皆浑浑噩噩。”
“在这一年之内,我与南朱子朝夕相处,发现她对我的依恋之情虽是发自内心,但在其灵魂深处,似乎隐藏着什么邪恶之物。这邪物虽看不见,摸不着,但却似乎无处不在,窥伺着我的弱点,觊觎着我的肉身,只要我稍有不慎,便会落入他的口中,万劫不复。”
“我一开始并不以为意,只道是我的胡思乱想,但接下来的几件事情,却使得我疑心越来越重。”
“第一件事便是黄泉之剑。这剑法高深之至,练成之后战斗力几与仙佛无异,而南朱子武功平平,见识也绝非高明,怎会知晓此等功法?而且这黄泉之剑有如罂粟汁液,使人习之沉迷,无法摆脱,却又令人神志恍惚,渐渐堕落。假如是有人故意设下的陷阱,那此人必危险至极。”
“第二件事则是血龙门的兴盛。在我修习黄泉之剑的一年时间内,我虽对教务也是事必躬亲,但毕竟一心不可二用,有些事情常有错漏。不过奇怪的是,即便如此,血龙门的发展却一帆风顺,在我率领下不断获得重大成就,运气之好,便似有人为我铺好道路,等我踏上去一般。”
“第三件事便是洪左使的改变。他本来对我心怀不满,常常消极怠工,对我下达的任务也总是敷衍了事。我碍于他地位尊崇,也不与他多计较。但在我神志渐失之后,他却突然变得能干起来。无论什么事他都能想我之所想,急我之所急。教务也被他管得井井有条,无一丝纰漏。我清醒之时常心中思索,知道以洪左使这般年纪,再要洗心革面已绝无可能,必定是有高人相助。”
“我疑虑不断加重,但苦于并无证据,也无从下手。但这时血龙门内又发生了一些异变,终于使我的疑心化为了确信。”
“不知自何时起,血龙门中有人开始生出异心。虽然人数不多,但却皆是紧要人物。我不知这些不满是如何而来,但其蔓延却极为迅捷,几乎是一夜之间便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我敢肯定其中定然有人操纵,不是洪左使,便是萧右使。”
“那时我脑子清醒时间越来越短,知道再这么下去,局势便再也难以挽回。于是我大胆地下了个赌注,赌那个操纵一切之人,必定隐藏于洪左使身后。只因萧右使武功极强,如要反叛,根本无需与人联手。”
“于是我下令将两人尽皆下狱,并分别面见两人,恳请两人给予协助,不过我对洪左使说的是假话,对萧右使说的是真话。”
“洪左使对于我请他卧底的请求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我自来对他知之甚稔,见到他这等爽快,便知其中有诈,更加确定了我的怀疑。”
“于是我向萧右使合盘托出我的心事,请他与我一起挽救血龙门。”
“萧右使哈哈一笑,说:‘我知道幕后之人是谁,但我也没把握对付他,不过既然门主下令,我又怎敢不从?’于是我俩定下对策,共同对付那幕后之人。”
“我计划将自己隐藏起来,再不露面,平日偷偷传递密令,指挥替身掌控全局。那幕后之人找不到我,必会提前发动叛乱。待他们杀死我替身之后,南朱子则会带洪左使来找我,我会以黄泉之剑制住洪左使,以叛乱之名判其死罪,逼那幕后主使现身,再与萧右使一起发难,将他击败。”
“我身为门主,早知蛇母子宫乃一山洞,其入口除了门主代代相传之外再无人知晓,正好适合躲藏,于是我便趁洪左使入狱之机,偷偷找巧手匠人制作了一个防水铁球,与南朱子一同借着这铁球,躲入蛇母子宫。”
“我知南朱子定是被人操控,但只消不让南朱子与那人见面,那人便无法下令。只需等叛乱发生之时,命南朱子回到那替身身边,我的计划便能顺利进行。”
“于是我与南朱子在这子宫中一躲便是两个月,其间我无心栽柳,居然于血池中悟到了生死共存之理,治好了我的疯病,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之后的事情你们都已知晓,不过萧兄、易门主及明尊的出现着实令我大吃一惊,幸好萧右使提前一天与萧兄打过招呼,不然只怕我当真要功亏一篑。”
令狐九剑说到此处,拍了拍脑袋,道:“不说了,不说了,之前情急之下下手过重,竟然伤了易门主和明尊,待会儿要好好向两人赔罪才行。萧兄、萧右使、洪左使、小南,此事已了,咱们这就离去吧。我可两个月没见太阳了,身子几乎都要发霉。”
洪龙吼听完令狐九剑叙述,垂头丧气,身子发抖,软瘫在地,萧颜哈哈一笑,将他扛在身上,大步便走。
萧贱以气流托住易武阳与张卉心,同令狐九剑一起,紧跟在萧颜之后。向着出口处走去。
――――――――――――――――――――――
四川,乐山大佛。
大佛肚腹处有一山洞,甚是狭窄,仅有数尺宽,一人高,最多容纳三人已是极限。
一股阴寒刺骨的气流掠过,那洞中倏忽坐起一人,身材矮小,面目稚嫩,赫然便是东白子。
东白子伸伸小胳膊小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在世间行走,时间长了,总是轻视凡人,这下可好,闹了个灰头土脸。下次若再要玩耍,可要好好选个身子。”
说到此处,他一个鲤鱼打挺,自地上跳起,望着眼前奔腾的青衣江,沉吟道:“那白起真灵虽被我污染,但毕竟是魔体,以我现在功力只怕难以完全掌控。而且剑啸宫宫主向我将他借了去,只怕是不肯还了。怎生找个功法,让这东白子身体变强一些。这世间乐子如此之多,不能享受岂非可惜至极?”
正寻思间,忽然身旁传来一个声音,说道:“计先生?你怎么又换了个身子啦?”
计无量循声望去,叹了口气,道:“教主,属下无能,收编血龙门为我所用之计被我搞砸,只好夹着尾巴逃了回来。”
只见来人身着淡黄色丝衣,面目清秀,身子浮于空中,态拟神仙,赫然便是宁芷。
宁芷微微一笑,道:“无妨的,劳您费心了。我现下前来,是受一人所托,想与你联手干一番大事。”
“大事?”计无量两眼陡然一亮,急切地说道:“是何大事?教主您竟然要与人联手?”
宁芷故作神秘地笑了一笑,道:“先不忙说正事,我向你介绍一个人,这人你也认识,想必你俩定会相处愉快。”说罢,她嘴唇撅起,向计无量身后一驽。
计无量不知自己身后有人,心中大惊,急忙转头望去,只见他身后站着一位白衣女子,面目精致,风姿卓约,雪白的皮肤之上似刻有淡淡的冰蓝花纹,漆黑的双眸上点缀着些许冰晶,如同天上繁星一般。
“计先生,你我在道理书院共事过,我叫鸿雁。”那女子淡淡地说道。
………………………………
六十五 神鬼不知
令狐九剑领着众人入铁球,钻密道,走了好一阵,终于回到了圣火殿之内。易武阳与张卉心虽然受伤不重,但由于受了计无量些许瘴气侵袭,兀自昏迷不醒。令狐九剑无奈,只好请萧贱将两人好生照看,接着众人沿着了圣火殿后走廊回到了大堂。
东方必胜见着令狐九剑尚健在,自是大惊失色,还想率众顽抗,但令狐九剑拍了拍洪龙吼肩膀,道:“洪左使,接下来靠你了。”
洪龙吼乖觉无比,自知现下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万万反抗不得,当即大声说道:“令狐门主神机妙算,知道血龙门中有人意图不轨,故而特意隐藏,引出真凶,现下真凶已然伏法,令狐门主说了,对余人罪责既往不咎。”说罢,他将头转向令狐九剑,恭恭敬敬地行跪拜之礼。
令狐九剑微微颔首,朗声道:“正如洪左使所说,一切既往不咎。”
东方必胜等人起意反叛本就是洪龙吼教唆,现下见洪龙吼服软,叛军失了头领,自是全无斗志。再听令狐九剑亲口承诺不再追究,也就放下心来,一齐下跪,高声道:“令狐门主算无遗策,武功盖世,统御江山,易如反掌,在下愿誓死追随,绝无二心。”
令狐九剑面露微笑,丝毫不以众人谀词为意。
正在众门徒歌功颂德,大表忠心之时,南宫心岚自一旁走出,气势汹汹地来到令狐九剑身旁,怒气冲冲地说道:“好你个没良心的,一走就是大半年,连正宫老婆都不管了。好,你说你有门派大事要处理,我也不来过问。那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说着,她将一个信封平平扔出,飘至令狐九剑手中。
令狐九剑拆开一看,登时尴尬不已,原来这封信中将他与南朱子之事写得极是不堪,难以入目,还言之凿凿,连两人何时私会,什么体位,一天几次,都说得清清楚楚,仿佛亲见一般。此等内容,绝非东方必胜或是洪龙吼可以写出,想必是出自计无量手笔。
令狐九剑咳嗽一声,柔声道:“岚儿,你听我解释,写这封信者是我的对头,不安好心,纯属捏造,小南姑娘冰清玉洁,与我绝无半分私情。她至今仍是处子之身,不信你可亲自查验。”
令狐九剑这话说得大是违心,第一,他与南朱子虽无**之欢,但属于施虐伴侣,可说污秽至极。第二,南朱子御男无数,绝非处子之身,只不过身有尸阴凝时之体,处女膜破裂此等小伤可随时复原,绝无破绽。
南宫心岚听他说得斩钉截铁,极是真诚,不由将信将疑,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不给他面子,于是犹豫了片刻,道:“好吧……我相信你,她的身子我也不验了,不过你今后要将她赶出血龙门,不再与她见面,你可答应?”
令狐九剑还未出声,南朱子忽然“扑通”跪下,扒住令狐九剑大腿,撕心裂肺地哭道:“令狐主人,小南绝对不离开您,小南整个身子都是您的,您忘啦?那天奴婢身上插满蜡烛,为您庆寿……”
她说这话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