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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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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贱夷然不惧,周身气劲旋转,形成一八卦阵型,喝道:“太极绞!”一道乳白色旋风拔地而起,与张献忠金光神拳撞在一起。
霎那间,巨响传出,宛如平地一声雷,无数强劲气流向四面八方散去,一时间山坳间沙尘弥漫,将万物隐去。
雪莲趁着两人相斗,急欲隐藏身形,并发出召唤,想叫谷中怪物前来助战。
但在这一片茫茫尘土之中,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怕连怪物也找不到敌人。
她两千年前本武功高强,几乎就要练成不灭之魂,却因一场变故,成就了自在道心,但却武功尽失,身子弱小。
此刻她显出真身,敌人又在左近,实是陷入了最危险的境地之中。
她趁着沙尘掩护,意图短暂冥想,以道家仙术改变四周环境,将自己保护起来。
她盘膝坐下,运起搬运挪移之法,改变自身方位,约半柱香时间,她已脱离了这片沙尘,来到一草坪之上。
她长舒了一口气,撑地站起,望着不远处那漫山白尘,开始发出召唤。
她那信郎虽是真武金身,但毕竟不是陆地真仙,比之萧贱颇有不如。而刚刚要不是张智难有意相让,只怕早已落败。
正当她加紧召唤怪物之时。忽然之间,她眼前景色晃动,尽皆模糊不清,似有人用一朦胧罩子将自己笼住。紧接着一男子猥琐的笑声传出,鲁管仲在她面前显出了形貌。
她惊呼道:“隐形法?你怎能操纵光线?而且能知道我方位?难不成……你练成了寄灵显化?”
鲁管仲桀桀邪笑,道:“怕了吧?怕了就莫要反抗,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罢,他掏出火蚕丝索,一伸一拉,舌头乱舔,向着雪莲走去,形容之不堪,几如猥亵小女孩的色狼一般。
“不要!”雪莲脸色惨白,尖叫起来。
鲁管仲听得此言,神色更是兴奋,张牙舞爪,便向雪莲扑去。
雪莲手脚乱踢,奋力反抗。鲁管仲神色凝重,伸手与雪莲对了一掌,“腾腾腾”连退数步,捂着胸口,口角流涎,痛苦地说道:“好掌力,只怕内力不在我之下。”
此刻他不能动用火蚕经脉,等于全无内力,故不是雪莲对手。
雪莲心下一喜,道:“你怎么这么弱啊?”说罢,拉开架势,小拳上下飞舞,向鲁管仲攻去。
鲁管仲连挨数拳,登时鼻青脸肿,大叫不妙,撒腿就跑,与雪莲在透明罩子里兜起了圈子。
雪莲自身子变小、武功尽失之后再未与人动手,此刻遇上如此废柴,登时见猎心喜,追着鲁管仲不放。
鲁管仲不能使用内力,但依旧能让母虫分泌肾上腺素,是以脚步半点不慢,东绕西绕,时左时右,如同钻地老鼠一般,雪莲被他搅得晕头转向,忽然心生一念,当即站立不动。
鲁管仲奔得太快,一时刹不住脚,嚎啕一声,与雪莲撞了个满怀,雪莲忙用身子压住鲁管仲,粉拳捏起,脸现坏笑道:“你撤了这罩子,我便不打你脸。”
鲁管仲愁眉苦脸,唉声叹气道:“好……好……”
雪莲脸现不屑神色,刚想收拳起身,忽觉周身一紧,似有无数绳索将自己缠住,忙用力一挣,但那绳索似乎会随着自己力道收缩,过不多时,她已被缠成了粽子,倒在地上不停扭动。
鲁管仲摸了摸淤青的双眼,说道:“好男不与女斗,我之所以与你大玩捉迷藏,是在暗暗布下火蚕丝索,等其在你身上多绕几圈。这才故意让你抓住。”
他眼见雪莲眼角含泪,粉面含怒,兀自还在挣扎。叹了口气,站起身子说道:“你别动啦,这是我自创哀思哀慕打结法,越动越紧,等会儿带你出去,我师父还以为我非礼你呢。”
………………………………
八十六 兄弟相聚
张献忠(韩信)一拳之下,只觉已将萧贱击中,但旋即那旋风爆开,卷起飞沙走石,遮天蔽日,迷人双目。
他此刻刚刚成为真武金身,尚未来得及适应。前世诸多招数心法也如空中楼阁,一时也无法使用。当下严守门户,等待萧贱显出方位,露出破绽。
但萧贱似乎也如他一般心思,毫无动静,韩信身处无边烟尘之中,仿佛天地间仅余自己一人。
韩信蓦然惊觉,知晓了萧贱此举用意。
他在拖延时间,好让他的同伴将雪莲抓住。
他那同伴不知功夫如何,但既然敢前来赴会,想必有惊人业艺。雪莲仙法虽神通无量,但真身却弱小无依,此刻只身一人,万一一个不慎,自己岂不是要铸下大错?
他想到此处,再无半分犹豫,当即大吼一声,全身罡气发动,一股强劲气流扩散开去,将漫天烟尘驱散。
在他发出吼声的这一刹那,他心生预感,只觉敌人杀气犹如一柄匕首,直刺自己心脏而来。
但他浑然不惧,他在前世已是近仙之体,此刻又更进一步,获得了堪比无尽之体的大量精气,成为不死不灭的真武金身,天下之大,已是任他驰骋。假以时日,他将自己前世诸多武功练成,更是天下无敌。
于是他很自信。自信能在敌人袭来之前驱走沙尘,并诱出敌人,加以反击。
但他算错了一点。
他不知敌人已练成了亘古未有之仙体。
在一刹那间,风雷倏至,时间宛如静止。
萧贱身形在他面前一闪而逝。
他此时刚刚鼓荡全身真气扫除烟尘,哪里还有余力?只觉胸前诸穴同时遭遇重创,数道或阴或阳的真气自经脉内侵入,在他丹田处混成一团,似阴阳双鱼一般游动。
烟尘正好于此刻散尽,只见萧贱站在他身前,冷冷说道:“你体内已被我种入阴阳之力,我劝你莫要轻举妄动。”
韩信自忖身负真武金身,哪会怕所谓阴阳内力?当即重重一拳,直直向萧贱击出。拳上金光闪闪,力逾万斤。
萧贱眼中闪过一抹冷意,韩信只觉一股庞大能量瞬间自丹田处爆开,如电流一般涌向四肢百骸。一时间体内脏腑尽毁,筋脉尽断,“呜哇”喷出一口金色血液,随即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萧贱将韩信身体扛起,探明鲁管仲方向,化作一道紫电,向彼方疾驰而去。
萧贱来到鲁管仲身旁,只见他面目全非,狼狈已极。身旁有一透明罩子,其中似有人扭动,不由奇道:“抓个小姑娘而已,怎么搞得这般复杂。”
“你还说?我全然无法运使内力,你居然派给我这等危险任务,要不是老子机智百出,只怕你我现在已经被怪物围殴致死。”鲁管仲怒道。
萧贱挠了挠脑袋,道:“啊?对了,你不能使火蚕经脉,我倒忘了,不好意思。”语气中无半分歉疚。
鲁管仲一听,怒意更盛,一卷袖子,道:“有种等我内力恢复后别跑,看我不揍你个生活不能自理。”
萧贱笑道:“好,我自当奉陪。”接着瞥了一眼那透明套子,道:“快把雪莲放出来,可别闷死了。”
鲁管仲大惊,道:“放出来……万一她召集怪物来与我们作对咋办?”
“放心吧!她自己这般弱小,万一我们与怪物在此相斗,只怕造成的动静都能将她震伤个半死。”萧贱道。
鲁管仲一听有理,立即拉动手中的火蚕丝,如扯毛衣一般将那套子收起。
雪莲那娇小的身躯出现在两人眼前,她眼中恨意盈然,身子扭的如同毛虫。那火蚕丝索已将她勒得极紧,她那稚嫩身材也被勾画得前凸后翘。
萧贱沉默了一会儿,道:“她虽然貌似年幼,但其实已是千年老妖,你竟然下得去手?当真饥不择食。”
鲁管仲气得快要发疯,哇呀呀叫道:“我根本没碰她身子,我已劝她莫要乱动,她就是不听。”
忽然间,雪莲瞧见韩信,眼露惊恐神色,结结巴巴地说道:“信儿……你把信儿怎么了?”
萧贱耸耸肩,道:“我本打算送他上路,没想到他居然极是顽强,居然还未断气。”
“可是……他本是不死不灭之躯啊……怎会受如此重创?”雪莲颤声道。
“这是阴阳湮灭之力,即便是仙魔之体,只怕也难以抵挡。”萧贱若无其事地说道,“好了,我劝你不要再暗中动什么手脚,乖乖随我们离去,不然我虽杀不了你情郎,但对他稍加折磨倒也不难。”
雪莲登时再无反抗之心,乖乖点了点头。
萧贱以太极内劲托起三人,身形晃动,沿着雪莲之前开辟的山道极速奔去。
他毫不停歇,连续奔了半个时辰,直到远远抛离那怪物山谷,这才在一山洞前停了下来。
他将三人尽数放下,向鲁管仲道:“管仲,此女已远离她冥想之地,现下已全无威胁,你将她身上绳索解开,我有话想要问她。”
鲁管仲心下一凛,不由摸了摸青肿的眼眶,但迫于萧贱淫威,还是依言施为。他将小心翼翼的将那丝索收回,即刻跳开一步,神色颇为忌惮。
雪莲此刻显得颇为沮丧,垂头闭目道:“你要问我什么?”
萧贱道:“我要你将剑啸宫宫主身份,剑啸宫此刻所在,剑啸宫究竟还有多少使者,尽数告知于我?”
雪莲闻言抬头,惊讶地望向萧贱,反问道:“你要知道这些干什么?”
萧贱皱眉道:“你只需回答我问话,其余无需多管。”
雪莲忽而脸现灿烂笑容,道:“哈哈,我知道了,你要对付剑啸宫?哈哈哈哈……”她如同听见一好笑的笑话一般,捧住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呔,兀那无礼女子,我师父武功盖世,故有此宏大志向,也定能将其实现,你这等鸿鹄,焉知燕雀之志?”鲁管仲趁此机会,溜须拍马。
雪莲越笑越凶,忽而就地打滚,直如疯了一般,笑到一半,她笑声渐渐转为呜咽,继而竟嚎啕大哭起来。
萧鲁二人愣愣地望着她,不知她又哭又笑,究竟有何名堂?
她抽泣道:“你如真能将剑啸宫覆灭,我自也对你感激不尽,但……世上绝无人是剑啸宫宫主敌手,之前便有一不自量力之徒,居然借成道之名,硬闯剑啸宫,意图行刺宫主……”
“你是在说我么?”洞口传来一男子声音。
萧贱大惊,不知何人竟无声无息地来到咫尺之遥,急忙转头望去,一见之下,不由又惊又喜,叫道:“义兄?你恢复了?”
只见张智难衣衫褴褛,脸现苦笑,正悄然立于洞口。听得萧贱发问,当即答道:“这是自然,不过真武金身果然强横,我故意挨了他全力一击,直花了一盏茶功夫才尽数恢复。”
“你是故意的?那又是何故?”萧贱奇道。
张智难来到萧贱身旁,就地一坐,道:“我身为剑啸宫使者,与雪莲乃是同僚,她要我为张献忠破除心魔,我自是不好意思拒绝。”
“你果然入了剑啸宫。”萧贱神色渐渐凝重,问道,“那你现在与我究竟是敌是友?”
“你我是结拜兄弟,自然是友,何来如此一问?”张智难惊讶地答道,“我剑啸宫自来与世间任何人均无仇怨。也不拘束使者与天下任何人结交,只是因剑啸宫行事神秘,举止偏激,故而引起世人误解。”
萧贱倏忽站起,厉声道:“那我问你,假如我与剑啸宫宫主为敌,你是助我还是助他?”
“自是助你。”张智难语气平静,似乎此乃顺理成章之事,道,“我之所以加入剑啸宫,也是为了将剑啸宫宫主铲除。”
萧鲁二人目瞪口呆,鲁管仲瞥了一眼雪莲,压低声音向张智难说道:“师伯,你忍辱负重,入剑啸宫卧底,想必极是机密。但此地隔墙有耳,不如我们无毒不丈夫,将此女灭口……”
张智难笑道:“贤侄,你误会了,剑啸宫宫主早知我的目的,他也说了,欢迎我随时前去向他挑战,谁能将他除去,便能承袭剑啸宫宫主一位。”
“那他不是疯了么?”鲁管仲大吃一惊。
“你们听我从头说起罢!”张智难苦笑着摇了摇头,跟着平心静气,开始了他的叙述。
“自两年前与义弟分别后,我想起我那已过门未洞房的媳妇儿虞姬以及我与她之间的约定,便寻思着找到剑啸宫的下落,将其自世间一举铲除。”
“那时我也与你们一般想法,认定剑啸宫乃是一邪魔聚集,万恶发祥之地,但自忖凭我一人之力,绝不是大羿、张三丰、宫主敌手。于是为了提升修为,我先去找到张三丰,与他好好打了几架。”
萧贱瞠目结舌,急忙问道:“是谁赢了?”
张智难挠了挠头,道:“第一场我输了,第二场我没赢,第三场差点赢了。”
“闹了半天你一场没赢?”鲁管仲恍然道。
张智难脸一红,道:“要说尽数落在下风,倒也不尽然,但你们也知道,无尽之体本就体力无穷无尽,招数也相差仿佛,斗将下去只怕要成百日之战。我想起尚有要事在身,眼看与张三丰差距越来越小,而且他似乎对剑啸宫之事不甚在意,便出言认输,撒腿就跑。”
………………………………
八十七 万法万象
张智难眼看鲁管仲及萧贱皆露出鄙视神色,怒道:“你们休得在此看人挑担不吃力,有种自己去找张三丰动手。”
鲁管仲嘿嘿冷笑道:“想我单人独剑,力挫武当掌门李道一阴谋;又举重若轻,擒下剑啸宫使者雪莲,出道以来,百战百胜,此等战绩比之师伯何如?又何须再去挑战张三丰证明自己?”
萧贱在一旁搭腔道:“义兄,我记得你练成无尽之体后还没赢过吧?跟我斗得半斤八两,不敌大羿被擒,又输给张三丰四次,这次又败给了韩信……当真有负天下第一武斗仙体之名。”
张智难只气得目眦欲裂,此几战他或是放水,或是练手,虽各有缘由,但实实在在,的确是输了,当下一挥袖袍,道:“好,在下武艺低微,不值一哂。二位既有意与剑啸宫相斗,在下忝为剑啸宫使者,先与两位过过招如何?”
萧贱与鲁管仲均吓了一跳,鲁管仲连连摆手,道:“不必不必,我战绩光辉,不欺负这等败军之将。”萧贱则摇头道:“我还要留着力气对付剑啸宫宫主,以后咱俩有空切磋。”
张智难铁青着脸,顺了顺气,继续道:“我甩开张三丰之后,混入丐帮之中,又潜心修习了一阵,将此次比武所得加以总结,化入武功之中……忽有一日,我心生感应,只觉冥冥之中有一事物在呼唤我。且此事与我关系重大。我当即放下手中丐帮诸多事宜……”
萧贱奇道:“义兄,听你所言,你在丐帮中地位不低啊?究竟混到了何等程度?”
张智难随口说道:“我一不小心破解了清国覆灭丐帮的阴谋,救下了数万名丐帮弟子性命,前任帮主临死前将打狗棒传给我,任命我成了丐帮帮主。”
萧鲁二人尽皆大惊,鲁管仲脸现谄媚神色,道:“张帮主可是累了,我给您捶捶腿儿。”
张智难摇头道:“不必了。”接着他浑若无事地说道:“我不分昼夜,风餐露宿,全凭感觉瞎走,在去年腊八前后,我来到一片漆黑如墨之地,心情激荡,身颤不止,虽目不见物,但我心中却一片光明,知道我来到了传说中的成道之地。”
“此处充满无尽呼啸之声,空气中蕴含庞大力量,不停地侵袭我的灵魂,撕扯着我的肉身。我严守心神,使出浑身解数,与此地异声巨力对抗。并不停向着那呼唤走去。”
“倏忽之间,一切攻击皆骤然止歇,无数光点在我周身浮起,跃动游荡,似在跳着欣喜的舞蹈。”
“我凭借心中感应,察觉前方有着一庞大存在,似乎从古至今,天上地下,它无所不在,却从无人得见。”
“但有什么东西横亘在我与那存在之间,使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碰触其身。”
“一个声音在我心中响起,道:‘你已有资质,可愿通过真灵大道,回归万物之源?’”
“我摇了摇头,道:‘我是来诛杀剑啸宫群邪的,顺便领我媳妇儿虞姬回家。’”
“那声音停了半晌,道:‘剑啸宫并无邪恶存在,自古以来皆顺天行事。你只怕有所误解。’”
“我哪会信他所言?当即反驳道:‘可我所见,皆是剑啸宫玩弄人心,导致战事四起,而朝代更替之际,更是百姓流离失所,生灵涂炭。’”
“那声音道:‘天意如此,如剑啸宫不加干预,只怕苍生苦难更甚。’”
“我见他死不认错,于是愈加恼怒,斥道:‘你所言皆是天意如何,莫非仅凭你胡言乱语,便可擅定天意?’”
“那声音毫不发火,继续对我劝解,道:‘看来你并不知剑啸宫究竟是何物,此刻多说无益,你只需进入真灵大道,便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又与他争论了许久,见他夹杂不清,终于按耐不住,运力高呼道:‘休得多言,叫剑啸宫宫主出来,我只诛首恶!余人只消不加干涉,我一概不理。’”
我在声音中加入了我所悟佛门荡魔心法,只怕便是崇山峻岭也要抖上三抖,但此刻却如石沉大海,半点波澜也没掀起。但那声音闻言,音调也随之拔高,似充满了斗志,道:“你意思是要挑战我吗?”
“我之前并不知这声音便是剑啸宫宫主所发,此刻当即点头道:‘正是此意。’”
“那声音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仿佛瞬间变了个人似的,豪气万丈地说道:‘好,我千年来从未与人动手,你练成了无尽之体,当可与我相持一阵。’”
“他话音落下,随即便使出手段,向我攻来。我自是不惧,全力出招,与其交上了手。”
张智难说到此处,蓦地住口不言,双目紧闭,似在回忆当时情形。
萧鲁二人等了半晌,见他再无下文,不由心痒难搔,同时问道:“下面呢?”
张智难张开眼睛,露出无辜神色,道:“下面?下面没有了?”
“什么?”萧贱及鲁管仲闻言大怒,道,“什么叫下面没有了?你是太监不成?”
张智难挠了挠头,道:“后来的事你们不都知道了?我加入了剑啸宫,想要找出击败宫主的方法。”
“原来你又输了?”萧贱皱眉说道。
张智难脸现羞愤之色,道:“什么叫‘又’输了?高手过招,能叫输么?那是……那是……承让。”
“好好,便算他‘承让’了,那你到底是如何‘相让’的呢?”萧贱叹气道,同时在“让”字上加重了语气。
张智难挺出他言语中的嘲讽,越加愤怒,终于道:“他能化身各种仙魔之体,我连续与姜尚,大羿,老子,孔子相斗,终于栽在达摩手上,试问你们谁能做到?”
鲁管仲与萧贱闻言,立时噤若寒蝉,鲁管仲结结巴巴地说道:“吹……吹牛吧?这些人……只怕随便一个就能将你灭了……”
张智难咬牙道:“这些人现身后自报姓名,我又何须捏造?你们愿信便信,不信拉倒。”
萧贱问伏羲残魂道:“老爷子,这是怎么回事?森罗法相难道真能使万法万象?”
伏羲道:“这是自然,要不怎能称为天下第一仙体?不过他也只有身处剑啸宫内才能有此能为,在人世间便无这等神通了。”
萧贱心下忧虑,皱起眉头,苦思破解之法。
张智难见萧鲁二人皆默然不语,只道两人不信,心下着恼,扭头面壁,自行冥想。
萧贱想了半天,毫无头绪,忽然道:“义兄,那你加入了剑啸宫,有没有搞清剑啸宫宫主身份来历?”
张智难“哼”了一声,道:“你们武功高强,战无不胜,自己不会去查吗?”
萧贱一听,登时知道他在闹别扭,刚想好言相劝,忽然地上韩信长出一口气,身子抖动,如同筛糠,一丝丝黑气出现在眼耳口鼻手脚关节处,宛如提线木偶一般,自地面浮空而起。
雪莲尖叫一声,焦急地说道:“快,快,你们快离开这里,这么多仙魔之体在此,莫要将那恶魔引来……”
此话一说出口,她立即盘膝而坐,闭目冥想,召唤来一团团紫气,向那黑线围绕而去,似乎想将那黑线割断。
“还敢冥想作怪?”鲁管仲见状大骇,立即卷起袖子,向雪莲扑去。
便在此时,雪莲陡然张开双眼,眼中包含惊恐之色,道:“来不及了,那恶魔发现他了。”
说罢,她再也不管洞中其余诸人,独自一人向洞口蹿去,随即消失无影。
“她就这么抛下韩信不管了?之前还爱得死去活来呢?”鲁管仲奇道。
他还在评头论足,忽然萧贱与张智难同声大喝,两人一齐出手,拉住鲁管仲衣领,向洞外扑去。
一瞬之间,那洞穴陡然闭合,便如巨人闭口咬合一般。
萧贱与张智难身在空中,拖着鲁管仲向着山脚飘去,只听得身后发出震天巨响,隆隆不绝,便如山崩地裂一般,于是转头望去。
只见三人适才身处之苍山,正在急剧发生着变化。
山巅处岩石向上方翻滚,逐渐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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