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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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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他呢!反正闲来无事,细细寻路,也不失为一种乐趣。”萧贱洒脱地想到。
怀着轻松的想法,他沿着一条直道信步而行,向着大路走去。
此时冷月当空,云淡风轻,公输世家所有楼宇皆被月光润色,更是显得奥妙而神秘。
忽然头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你可是萧藏獒?”
萧贱浑不在意地抬头望去,只见一高塔塔尖之上,正站着一穿着白色武者服的身影。此人立足点极小,身子却一动不动,显然轻功了得。
他声音颇为不清,但听着是位男子。
“正是我,你有何事?”萧贱朗声答道。
那男子蒙着面,露出一双精光闪烁的眸子,道:“我来取你性命。”
萧贱以前曾遭遇过隐刀门以及唐门暗杀,两者所派皆是天下有数的刺客,但行刺之时无一不是悄然尾随,暗中下手,从未如眼前此人一般光明正大。
萧贱眉头紧锁,道:“你是张献忠的人?”
那男子摇了摇头,白色领口袖口处所镶金边闪闪发光,显得招摇无比,道:“我是武圣轩的执行使者。”
萧贱大惊,道:“我从未招惹过你们,你为何要来刺杀我?”
执行使者道:“你此刻后悔,已然太晚,怪就怪你多管闲事,打探我武圣轩之事。”
说罢,他双足一点,身形如大鸟一般向萧贱飘来。
萧贱见他空着双手,姿势飘逸,且从容不迫,完全不像是刺客,反而像是成名许久的大侠,心中啧啧称奇,摆出迎敌架势,严阵以待。
执行使者来到萧贱身前,左脚一踏,登时地面上下摇晃,宛如地震一般,萧贱心里一惊,全未料到此人一踏之威竟至于斯,忙足底加劲,拿桩站定,神色霎时凝重起来。
那人见一脚未能将萧贱震倒,也似乎有些惊诧,眼中精光大盛,缩地上前,右掌挥出,掌力罩向萧贱全身。
萧贱见他此招堂堂正正,内力雄浑,根本不是暗杀招数。当下使出太极雷锤,一刚一柔两股内劲分别击出,刚劲迎上敌人掌力,柔劲则自一旁攻敌不备。
谁知两股力道还未相接,空气中已发出细微爆响之声,萧贱心知不妙,忙撤去柔劲,化拳为掌,双掌合一,全力与敌人相抗。
只听一声宛如炸药爆炸的巨响传来,萧贱身子飘然飞出,直直划过五丈距离,方才落地。他胸前一阵疼痛,知道自己过于轻敌,已败于对手一招。
那执行使者一击未能毙敌,也有些难以置信,略一愣神,随即身形一晃,已来到萧贱身旁,双掌成圆,一圈一绕。忽然一股乳白色旋风平地而起,将萧贱瞬间卷入。
眼看萧贱身形消失在那旋风中,那使者略微放松了架势,双手负起,挺身向着那旋风凝望。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紫雷落下,正中那执行使者,那使者身子一僵,瞬间身子定格。继而萧贱出现在使者身前,双掌成圆,一圈一绕,招数与那使者之前一模一样。紧接着又是一股乳白色旋风凭空出现,将那使者卷入,那使者惨呼一声,身形没入旋风之中。
随着那旋风散去,那使者残破不堪,委顿在地,两眼精光已颇为黯淡,喘着粗气道:“你……怎么会……太极绞?莫非……你是……武当弟子?”
萧贱道:“正是,我也想问你呢,以你的武功,江湖上已是绝顶之列,怎会甘于做这等无名刺客?”
那使者不答,周身忽然金光四射,在那金光照耀下,他残破的身子慢慢康复过来,很快便气神完足,除了衣物破烂一些,其余再无受伤迹象。
萧贱大骇,脑海中不由闪过韩信身影,忙后退两步,周身紫光萦绕,准备施以雷霆一击。
谁知那执行使者看了看自己双手,自言自语道:“不行了,内力耗了一大半,如不补充,只怕很快会死。”说罢,他纵身后跃,飘然远去。
萧贱也不追击,望着那白影越来越远,心中疑惑接连不断。(未完待续。)
………………………………
四十六 随风入夜
驱走那执行使者之后,萧贱失了闲逛的心思,辨明方向,返回了住处。
他刚到屋前,便发现门口站着一人,生得相貌儒雅,气质不俗,正是钱谦益。
“他是武圣轩的人,难不成刚刚那执行使者是他叫来的?”萧贱生出一个想法,心中警觉,缓步向着钱谦益走去。
钱谦益听到脚步声,轻轻说了句:“将那人解决了?”随即转过身来,待得看清来者,神色忽然变得极是惊慌,失声道:“萧藏獒……?你没死……”话一出口,他即刻换了幅神色,故作镇静,拱手道:“萧藏獒果然与那藏边传闻一样,为百战百胜之神犬,武艺高强之至,想来那执行使者并未对你造成麻烦。”
萧贱森然道:“钱先生,你叫来那执行使者,那是有意与贫僧为难啰?”
钱谦益道:“萧先生,明人不说暗话,你并非出家人,也就无需在我面前作伪了。”
萧贱毫不相让,道:“彼此彼此,钱先生明着是明朝的官,暗地里却是清国的狗,倒也算不得光明正大。”
钱谦益微微一笑,道:“老夫远来是客,萧先生不请我去屋里坐一会儿吗?”
萧贱不知其用意,但暗忖其手无缚鸡之力,便点头应允,一挥手,道:“请。”
两人开门进屋,萧贱点亮烛灯,之后两人各自坐定。
钱谦益开门见山,道:“萧先生,我听如是说过,她与你互相爱慕,情定三生,可有此事?”
萧贱心下叫苦,这本是柳如是一厢情愿,自己纯属被逼无奈,但当着钱谦益的面也不能认怂,只好鼓足气势,道:“我听如是姑娘说你们身份仅是掩饰,有名无实。我听她言之确确,这才有了后来的约定。”
钱谦益眯起眼睛,叹道:“如是对我仅有父女之情,我自是知晓。但我见她孤苦伶仃,自是盼望能将她好生照顾。你这一出横刀夺爱,令老夫有了痛失爱女之心,望你能够体谅。”
“因此你便叫来执行使者,想要杀我了事?”萧贱直言道。
钱谦益苦笑一声,道:“单单是儿女情长,我还不至于如此行事,但如是她违反了武圣轩规定,将我俩身份告知于你。你如不死,那死的便是她了。我只好瞒着她告知使者,让他杀你灭口。”
萧贱大惊,道:“武圣轩怎的行事如此霸道?动辄取人性命,这与江湖上一些邪教匪帮有何区别?”
钱谦益叹息道:“这也是无奈之举,我武圣轩虽用心良苦,但世上却多是空谈无谋之人,开口闭口便是誓死卫国,驱逐鞑子,却全然只知逞匹夫之勇。一旦得知武圣轩替清国做事,往往话不多说便即动手,故我等只能行事隐秘,处处小心。”
萧贱皱眉道:“难不成只有杀人一途?我立下誓言,绝不泄露武圣轩之事还不行吗?”
钱谦益道:“单单立誓还不足够,唯有请你喝下结义酒,入了武圣轩,方能将追杀令一笔勾销。”他一边说,一边打量萧贱脸色,见他神色麻木,无动于衷,又加了一句:“届时不仅能救得如是性命,老夫更可向尊主引荐,让你代替老夫之位,与如是结为夫妻,共同行事。如若不然,武圣轩定会不断派出使者,前来刺杀你俩。萧先生武功虽高,但只怕也难以应付这无穷无尽的暗杀吧?”
萧贱冷笑一声,道:“钱先生当真以为萧某是那好色荒淫之徒,想要以美色来蛊惑于我?可惜我虽非方外之人,但也三尸尽斩……”说到此处,他忽然双耳翕动,察觉屋后一丝细微响动,心中疑惑陡生,忙改口道:“……更不会受你威胁,改换门庭。你让那使者尽管放马过来,萧某虽不才,但也定会不离不弃,竭力护得柳姑娘安全。”言之凿凿,显得豪情万丈。
钱谦益道:“如此说来,你是万万不肯入门了?”语气低沉,充满威胁之意。
萧贱傲然道:“在下不想多竖敌人,但也绝不会受人威胁。如武圣轩执意如此,那也别怪在下下手无情了。”
他其实对加入武圣轩倒也颇为心动,不过并非是纯以柳如是为念,而是因为这武圣轩行事风格与剑啸宫极是相似,那执行使者功夫又高深莫测,有必要弄个明白。反正他现在身兼多职,再多一重身份也不嫌麻烦。
钱谦益喃喃道:“好吧,好吧。”语气萧索,神情颇为失望。说着话,他长叹一声,起身离座,将大门打开,道:“如是,你赢了。这位萧先生不仅武功高强,而且用情至深,豪气干云,实是胜我一筹,我将你交给此人,也算放心了。”
萧贱装出吃惊模样,跟着钱谦益出门,在屋后发现柳如是坐靠在后墙,全身软绵无力,满脸通红,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萧贱急忙上前,道:“如是……你被人点了穴道?”伸手在柳如是肩上一拍,柳如是周身诸穴皆为之一颤,气血恢复流通。接着萧贱转过头去,严厉地说道:“钱先生,这是怎么一回事?”
钱谦益深深一揖,道:“如是,萧先生,老夫多有得罪。老夫之所以如此行事,纯是出于对如是的关爱之情,生怕她为你所骗。于是请执行使者点了她的穴道,再前去捉拿于你。想在她面前对你以死相协。如你露出贪生怕死的丑态,说不定便能让她回心转意。谁知你武功之高,出乎我的意料,那使者竟败于你手。”
他停了停,细细打量萧贱周身,见他毫发无损,于是叹了口气,继续道:“老夫无奈,只能以言语挤兑,如你露出好色或怯懦的一面,老夫也好借此劝说如是。”
萧贱“哼”了一声,道:“你打得一手好算盘。”说罢,扶着柳如是站起,又道:“现在你可满意了?”
柳如是红着脸,嗫嚅道:“夫……萧先生,你就放过钱先生吧,他的做法虽然卑鄙,但绝无害你我之心。”
萧贱心道:“谁说的?那使者下手狠辣,明显是想取我性命。只怕是钱谦益见我没死,临时找了借口,以求自保。”当下也不点破,点头道:“如是,你没受伤吧?我看这劳什子武圣轩你也别呆了,不如一起与我游历江湖,再也莫管这些闲事。”
柳如是微一犹豫,低声求恳道:“夫君,你还是加入武圣轩吧。武圣轩虽名声不佳,但其实全是在为天下苍生奔走。这两年间明清两国干戈止歇,全是武圣轩之功。”
萧贱本有加入之心,听柳如是这般说法,于是故作为难神色,低头苦思了半天,这才仰天叹道:“好吧,既然如是你出言求恳,我又怎能忍心拒绝?钱先生,这结义酒要怎么喝法,还请示下。”
钱谦益摇头道:“所谓结义酒,喝不喝倒也无所谓,只需我替你引荐,面见尊主,他考教你才干人品之后,便可入门。只是……”
“只是什么?”萧贱追问。
钱谦益盯着萧贱头罩,一字一句说道:“入门者需表明身份,不得有丝毫隐瞒。萧先生这头罩,只怕是不能戴了。”
“这怎么行?”萧贱心中一凛,刚想拒绝,忽听脑海中伏羲声音传来:“你现在面貌与以前已大不相同,尽可放心大胆地取下面罩。”
“大不相同?怎么会?我又没使易容之法?”萧贱心中将信将疑,但伏羲一向言出必中,他不由得不信,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向钱柳二人道:“好吧,献丑了。”
说着话,他扶住头套两侧,用力向上一掀,将头套取了下来。
柳如是神情紧张,目不转睛地盯着萧贱,生怕中途再出变故。
但这次终于一切顺利,萧贱取下了狗头面罩,将面目显露在柳如是与钱谦益两人眼前。
这是一张皮肤雪白,朴实无华的脸。说不上如何英武,但却担得起清秀二字。观其气质,与其说是纵横天下的大侠,倒不如是乡间纯朴的少年,与萧贱以往那暮气沉沉的气质大相径庭。
柳如是细看了半天,忽然松了口气,道:“太好了……不是他。”
“不是谁?”萧贱奇道。
柳如是蹙起秀眉道:“不是……我梦中所惧怕之人。”接着她伸出手,摸了摸萧贱脸庞,轻笑道:“夫君,你的脸好光滑,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呢。你之前百般隐瞒,我还道你是丑八怪,没想到长得还不差。”
萧贱心下生疑,忙往自己脸上摸去,一摸之下,果然细皮嫩肉,犹如孩童,再一摸自己五官,发觉已全不是之前模样。不由心头大震,暗中向伏羲问道:“老爷子,这是怎么一回事?”
伏羲笑道:“返璞归真,追本朔源,这才是你应有之貌。”
“什么意思?难道我以前长了别人的脸吗?”萧贱追问。
伏羲意味深长地笑道:“或许……正是如此。”(未完待续。)
………………………………
四十七 做牛做马
郭树临为了那篇檄文,跑遍了整个如来道场。结果发现,如来道场虽是武林圣地,但大多数人皆胸无点墨,唯一有点才学的李季栖也因出兵延误而心情不佳,婉拒了郭树临的请求。
郭树临奔走了半日,一无所获,虽然心知不妙,但此时已至探望鸿雁时间。于是他收拾收拾心情,满怀期待地向丹房走去。
他走到半途,忽听有人呼喊,忙转头过去,只见襄儿与龙儿自身后走来,杨襄儿道:“郭大哥,你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
郭树临做贼心虚,道:“不做什么,我闲来无事,到处走走。”
杨襄儿向他打量了半天,忽然出言道:“你有了意中人,对不对?”
郭树临大惊失色,连连摇头的,道:“你……胡说,我……哪有什么意中人?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罢,扭头欲走。
“呔!郭木头,不将此事说个清楚,今个儿你别想走。”忽听一声娇叱,杨龙儿自他身后跃至他跟前,叉腰拦路道。
郭树临满头大汗,哪想到经惹上杨龙儿这游手好闲之人,当下一拱手,道:“龙儿师姐,我的确是身有要事,那寻仙盟会召开在即,我要找人写一篇出征檄文,还请高抬贵手,莫要纠缠。”
杨龙儿挤眉弄眼地笑道:“郭木头,你这番话骗得了襄儿,却骗不了我。我早向伙房陆师傅打探过了,你每晚都会要两份晚饭,你一向食量不大,怎的现下变了大胃王?说,你是不是金屋藏娇?快快将此女交出,让两位师姐替你把把关。”说到后来,已然声色俱厉。
郭树临哪知杨龙儿竟会这般机警,居然从自己伙食之事上发现了端倪,当即支支吾吾说道:“龙儿师姐,实不相瞒……这两日。我练功辛苦,夜间的确饥饿,故常常要吃夜宵……所谓金屋藏娇,的确并无此事……”
杨龙儿冷笑三声,道:“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非要师姐拿出决定性证据。”说着话,她拍了拍手,道:“襄儿神探,请将证据拿来。”
杨襄儿在郭树临狐疑的眼神中走了上来,叹了口气,道:“郭大哥,我本也不想如此,但龙儿催我甚紧,我也只好得罪了。”说罢,她拿出一本日记样书册,翻开书页,认认真真地念道:“三月初八,晴,子时。”
“郭大哥依旧不在屋内,这已经是连续三天发现他半夜外出了,龙儿小心跟踪于他,但他甚是谨慎,居然施展轻功,大绕圈子,再次将龙儿甩脱。结合今天早上发现他在练武之时暗自傻笑了六百十八次,加上昨天傻笑了六百七十一次,前天傻笑了六百五十二次,几乎可以断言,他陷入了恋爱之中。但现在还不能以之将他定罪,还需寻找无可辩驳的证据。”
“龙儿在他途经之处的灌木丛中发现一缕布条,与郭大哥身上衣物相符,看来定是他所穿无疑。龙儿闻着其上有些香气,乃是女子体香,但以龙儿这等经验依旧分辨不出来自何人。”
郭树临大骇,心道:“这两人为了这无聊之事居然能调查到这等地步,不去做捕快当真可惜了。”
杨襄儿继续念道:“我见多日无功而返,便横下一心,决心潜入郭大哥房间,于是我挑开门锁,闪身进屋,四处搜查起来。在我敏锐的直觉之下,我终于在他枕下发现一条丝巾,色泽纯白,其上香气隐隐,显非男子事物。我如获至宝,当即将之取出,小心保管起来,留待明日与他对质。”
念完,她自怀中掏出一条雪白丝巾,在空中挥了挥,道:“郭大哥,你还有话可说?”
这丝巾正是当日。鸿雁与他缠绵后所留。一见此物,郭树临面如死灰,一时脑中发懵,不知如何作答。过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这是……这是……”
“这是我书写秘笈所用的白帛,树临,怎的我叫你销毁,你却将之清洗了事?”一旁忽然传出一个威严声音。
郭树临、杨龙儿、杨襄儿皆转头望去,只见杨天辰神色凝重地站在一旁,双目牢牢盯住杨襄儿手中丝巾。
“师父!”“爹爹!”三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
杨天辰走到三人身旁,郭树临急忙问道:“师父,您身子……您闭关结束啦?”
杨天辰摇头道:“还没,出来透透气。”接着他一把夺下杨襄儿手中丝巾,道:“这白帛之上本来写有我如来道场不传之秘,是我用来向你们郭师弟传功所用,我嘱他在记诵完毕后烧毁,但树临生性节俭,估计有所不舍,因此将之洗净藏好。唉,树临,你有万般优点,可就有些不够豪爽。”语气颇有埋怨之意。
郭树临登时反应过来,一拱手,道:“是,师父,弟子知错了。”
龙襄二人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杨龙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可……可这上面……怎么会有股香气?”
郭树临瞎扯道:“这是……这是我郭家祖传秘方……乃是用皂角与桂花混合而成的洗衣药剂,香气浓郁,经久不散。”
“可……可……你每晚偷偷外出……加上每天日。间你暗自傻笑……?”杨襄儿不依不饶地说道。
“夜间我是外出习练师父所传功法,白天则在思索功夫中的不解之处,偶有所得,自是心中喜悦。”郭树临此时扯谎已颇有心得,理直气壮地说道。
龙襄二人闻言失色,面面相觑,瞠目结舌。
杨天辰道:“你俩胡闹够了没有?我还有话对你们郭师弟说,你们快去勤加练功。我出关之后再来考校你俩,如有退步,定会好生责罚。”
此言一出,龙襄二人再也不敢逗留,也不多话,扭头便向道场跑去。
杨天辰目送两人跑得没影,转过头来,一言不发地凝视着郭树临。
郭树临被他盯得心里发毛,只道他察觉了自己心中秘密,于是低着头颅,等待杨天辰责罚。
谁知过了半晌,杨天辰长叹一声,道:“树临,辛苦你了。你身为一个大男人,居然要替女子洗这等秽物,当真不易。”
郭树临一听,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知道杨天辰以为这白色丝巾是鸿雁用来应付月事之物,当即羞红了脸,唯唯诺诺地说道:“没……没事。”
杨天辰接着说道:“这倒是为师思虑不周了,鸿雁身为女子,自是与男子有诸多不同。即便平时两急之事,也是麻烦的紧,而你这几天为了不泄露此事,居然将这些一力承担,当中艰辛,为师可想而知。”
其实鸿雁这一周不吃不喝,犹如冬眠,根本与这些麻烦无缘,但杨天辰不知此中详情,以至于生出误会。
郭树临当鸿雁是仙子神女,以至于根本没有想起还有这茬儿,此刻经杨天辰一言点醒,登时如醍醐灌顶,暗自心惊:“不好,这些天鸿雁并未拉撒,难不成会将她憋死?”不由心急如焚。
哪知杨天辰接着说道:“我刚才已去那丹房看过,鸿雁她略有好转,但依旧无法言语。你既未趁机泄愤,也未将她侮辱,足见你为人正气,忠于承诺。为师这便放心了,接下来几日。她如有内急,你可将她搀扶外出,让她自行解决。至于那月事污秽,也只有麻烦你继续清洗了。”
郭树临想象此事,不用心中发慌,脸上发烧,惶恐中还隐隐有些期待。眼看杨天辰要走,他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师父,您伤势如何,怎么提前出关了?”
杨天辰叹息道:“我伤势内力仍未尽复,只是担忧你应付不来,故出关探望一番,现下你干得很好,我也可以放心疗伤了。”说罢,他身形一晃,转眼消失。
郭树临情急之下,一时未能想起告知杨天辰寻仙盟会提前之事,待得杨天辰离去方才想起,不由暗暗后悔。
他定了定神,四下巡视了一圈,这次再未发现龙襄二人,便依旧向丹房走去。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丹房大门,左右张望无人,于是将门反锁,将窗户打开通风,借着窗口洒下的阳光,凝视鸿雁面目。
鸿雁依旧美得惊心动魄,郭树临就这么呆呆地看着,一时忘记了烦恼,忘记了仇恨,忘记了一切凡俗之事,任由时光逝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之间,鸿雁忽然睁开了眼睛,向他眨了一眨。郭树临猝不及防,吓得向后一倒,一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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