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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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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你?”柳如是一时错愕,哑口无言。

    钱谦益站起身子,端起一杯酒,道:“诸位,在下事先有所隐瞒,深感歉意,这杯酒乃是自罚。”说罢,他将酒一饮而尽,接着放下酒杯,说道:“现下由我先来介绍一番吧。”

    他慢慢走到房间中央,咳嗽一声,拍了拍手,那些个婢女等登时会意,纷纷收起摇扇,出门远去。”接着他指向那高大长发男子道:“这位是蔺希桢蔺先生,乃是威震塞外的清国第一高手。”说到此处,他压低声音道:“更是我武圣轩的尊主。”

    “武圣轩的……尊主?”萧贱闻言大惊,之前钱谦益与柳如是曾向他介绍过武圣轩的结构,这尊主地位最高,统领武圣轩一切事务,一向身份神秘,轻易不能得见。

    他吃惊不小,柳如是也是脸上色变,心中犹豫,不知是否应上前拜见。

    钱谦益接着指向萧贱,道:“这位是我武圣轩新入门的人才,萧藏獒萧先生。”

    鲁管仲吓了一跳,转头望向萧贱,目露困惑神色,萧贱点了点头,暗中传音道:“为师假意入门,自有打算。”

    那尊主听得钱谦益介绍,忽然抬头,目光炯炯,向萧贱望去,萧贱毫不畏惧,与其对望。

    钱谦益介绍完毕,道:“我之所以安排诸位来此,一来是想让萧先生与尊主见上一面,二来则是鲁少当家与多尔衮殿下见上一面。”

    鲁管仲奇道:“我……?这又关我什么事了?”

    多尔衮笑道:“钱先生,此事由我而起,还是由我来说吧。”

    他装模作样地摇了摇折扇,道:“鄙人这次前来中原,本有三个目的。”

    他吸了口气,道:“第一,也是最重要的,我素闻中原美女如云,歌喉曼妙,远胜我满洲女子,故来中原一饱眼福,此次得见两位仙子,当真不虚此行。”

    他顿了顿,又道:“第二,我身为清国贝勒,共理朝政,早已树敌无数,现国内政敌逼之甚紧,我已步步惊心。故来到中原,看看可否寻得人才,助我夺得大统。”

    说到此处,他面露神秘微笑,接着道:“第三嘛,我听闻此地即将举行什么寻仙盟会,据说与修仙成道有关,我心中好奇,便过来看看。”

    他话音落下,众人鸦雀无声,过了好半晌,鲁管仲才皱眉道:“你所说的人才……难不成是指我?”

    多尔衮抚掌大笑道:“正是,神州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能人异士无数。而明朝昏庸无道,不懂珍惜,如暴殄天物,如鲁公子这等人才到了我清国,必会奉为上宾,珍而重之。”

    鲁管仲连连摇头,道:“多尔衮,我身为炎黄子孙,怎能卖国求荣?况且我也不缺钱,也不谋求官位,你再多费唇舌也是无用。”

    多尔衮道:“鲁公子,在下并非要你助我侵占神州土地,而仅仅是想要在清国执掌大权。而且在下可作出承诺,只要在下当上清国之主,便终身不会动念进攻明朝。”

    “此言当真?”鲁管仲狐疑地问道。

    “自是绝无戏言。”多尔衮正色道。

    鲁管仲沉吟片刻,叹息道:“对不起,我对争权夺利没啥兴趣,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多尔衮潇洒一笑,也不在意,道:“鲁公子既然志不在此,在下也不会强人所难。在下还要在此逗留许久,鲁公子如改变主意,随时可来找我。”说罢,他转向柳如是道:“如是仙子,在下已表明来意,可否给个面子,让在下请大伙儿吃饭?”

    柳如是正满怀心事,听了多尔衮言语,当即挤出笑容道:“多尔衮殿下既有此意,我又怎敢拂逆呢?”

    多尔衮打了个哈哈,向着谭老板道:“老谭,可否替我去通知一声厨房,说有什么好酒好菜,尽管送来,我要招待客人。”

    谭老板欣然领命,向着多尔衮深深一揖,转身出门。过不多时,他领着数名婢女端着餐盘陆续进入,在每人桌上放了三荤一素一米饭,又将酒杯斟满了酒,这才躬身离去。谭老板也在多尔衮身旁餐桌坐下。

    多尔衮端起酒杯,道:“在下也不懂客套,大家随意吃喝。”说罢,他仰脖一口,将那杯中酒喝净。

    众人也各自干了一杯,刚要动箸,忽然那蔺希桢站起身子,径直走到萧贱身前,道:“你便是钱先生所引荐的萧藏獒?”

    萧贱站起身子,点了点头,满不在乎地道:“正是,你便是武圣轩的尊主?据说你在武圣轩里地位最高,可有其事?”

    蔺希桢神色冷峻,傲然道:“你既知我的身份,怎的还敢如此对我说话?”

    萧贱挠了挠头道:“我一向随意惯了,要不是为了如是,我也懒得加入你们这劳什子组织。我且问你,如果我要当你这个什么尊主,需要做些什么?”

    他这话语出惊人,摆明了是要夺取尊主之位。一时间人人侧目,个个心惊。柳如是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忙起身道:“尊主……这萧藏獒性子粗疏,不通礼节,出言甚是随意……您胸怀宽广,请原宥其罪。”

    蔺希桢看都不看她,随手一挥,登时一股气流涌出,向着柳如是直扑过去,劲力之强,几乎似要取人性命一般。余人并未首当其冲,也被这气流刮得皮肤疼痛,如遭刀割。

    眼看柳如是便要香消玉殒,萧贱倏忽伸掌一拦,一道柔和气劲在柳如是身前升起,与蔺希桢气流一碰,两两相抵,消弭无形。随即萧贱皱眉道:“你身为一派之尊,下手便取柔弱女子性命,未免有失身份吧。”

    蔺希桢冷冷说道:“她身为我武圣轩一员,居然随意将我武圣轩机密告知他人,我身为尊主,自是要略施惩戒。”

    萧贱困惑地说道:“但我不是加入武圣轩了吗?据钱先生说这样便可将如是过错一笔勾销。”

    蔺希桢道:“你能否加入武圣轩,自是由我说了算。在此之前你仍是外人,她居然为你求情,相助外人,我怎能姑息?”

    萧贱大怒,道:“你如此蛮横霸道,视人命如草菅,居然还能当上尊主,足见这武圣轩实是一藏污纳垢之地。这狗屁成员老子不稀罕了,你们自个儿玩儿去吧。”说罢,他转身来到柳如是身旁,拉起她的胳膊,道:“如是,我们走。”

    蔺希桢沉声说道:“萧藏獒,你如将她带走,这辈子便要在武圣轩的追杀下度过,天下之大,将再无安身之所。”

    萧贱扭头斜眼,睥睨道:“那你待如何?”

    蔺希桢冷笑道:“除非你向我挑战,将我击败,夺取尊主之位,方能自这追杀令中脱身。”

    萧贱转过身来,手抱胸前,道:“那你挑个干净地方吧?省得你死了我还要下手埋你。”

    蔺希桢脸上如罩寒霜,道:“不必了,在这儿就不错,也好让旁人看看,知晓我武圣轩的秘密而不肯加入之人,会有何等凄惨下场。”

    鲁管仲闻言心惊肉跳,暗道:“这不男不女的怪物莫非想杀鸡儆猴,逼我为多尔衮效力?师父啊,你可莫要手下留情,好好揍这孙子一顿,为徒儿撑撑腰。”(未完待续。)
………………………………

五十一 两虎相争

    柳如是适才命在顷刻,虽得萧贱相助,逃过一劫。但已然被少许内息入体,此刻胸闷气短,根本说不出话来。眼见萧贱要与蔺希桢动手,急忙拉住萧贱衣袖,拼命摇头。

    蔺希桢毫不顾忌柳如是,上前一步,右掌成虎爪之形,向萧贱全身罩去。

    他这招速度不快,招数也不见得如何精妙,但内力极强,犹如实质一般。蔺希桢爪到中途,五指之上霎时出现五道青色风刃,夹杂着破空之声,声势极是骇人,且范围极广,叫人避无可避。

    萧贱见此人内力之强,几乎与杨天辰也差不了多少,不由暗赞一声,左手一托,一股气流将柳如是托起,轻飘飘送至远处。紧接着右手舞动成圆,使出太极拳中“卸”字诀,引着蔺希桢五爪自身侧掠过。只听“咔擦”一声,那爪力竟隔空抓出五道裂痕,从地面一直延伸至天花板之上。

    萧贱见他力道使老,趁机一个转身,腾空而起,双足连续反踢,攻向蔺希桢后背死角,脚脚力大势沉,正是武当绝学“七星倒悬”。

    眼看蔺希桢就要中招,只见他不闪不避,大喝一声,背后倏忽生出罡气,竟是硬接了萧贱这七脚。只听“噼里啪啦”七响过后,他本人纹丝不动,萧贱足跟反倒是隐隐作痛。

    蔺希桢挡得此招,面不改色,左手肘向后一锤,又是极强内力使出,萧贱急忙收脚,使出太极拳招,连卸带挡,方才将这股内力化去。但那蔺希桢占得上风,出招更是毫不留情,如疾风暴雨一般轰向萧贱。

    两人招数相碰,轰隆作响,气劲横流。观战众人被那气流所迫,皆向后退去,直到贴至墙壁,退无可退,只好咬牙承受。

    那蔺希桢招数全以刚猛为主,凌厉无匹,与之对敌,稍有不慎便是断肢穿肠之祸。所幸萧贱得了李道一真传,借力打力之道使得炉火纯青,是以虽处下风,但并未受伤,招数间还隐隐有反击之势。又斗得片刻,蔺希桢攻势减缓,似乎略有疲弊。

    忽然之间,蔺希桢攻得过急,护体罡气略有松懈。萧贱瞅得空隙,暗叫一声:“好机会。”左手手臂挥如长鞭,直向蔺希桢破绽攻去,此招速度奇快,力道奇猛,乃是太极拳中的拳招“单鞭”。

    眼看便要将蔺希桢抽得半身不遂,忽然蔺希桢招数一变,出招收招小巧绵密,范围极短,动作则僵硬快速,如同僵尸,端的是诡异无比。蓦地身形一转,双手横在单鞭之前,硬接了萧贱这一招。

    萧贱这一招乃是太极拳中至刚至猛的招数,蔺希桢哪能抵受得住?只见他全身骨骼咯吱作响,“腾腾腾”连退数步。眼看就要撞墙,忽然身形又变得飘逸无比,如同一只纸鸢,后背轻轻地往墙上一贴,缓缓落地。

    蔺希桢神情凝重,擦去嘴角血迹,脚步一错,再度蹂身上前。不过此刻招数变得极为迅捷,来去如风,时诡时正,变幻莫测。

    萧贱与他拆得几招,只觉蔺希桢这套拳法看似杂乱无章,但实际暗含玄机,仿佛与一围棋国手对弈,对方随心所欲,招无定式,但却暗合天理,处处杀机。一时看不出门道,只得以太极拳严守,再也无暇反攻。

    又斗得近百招,蔺希桢眼看拾掇不下萧贱,陡然深吸一口气,脸色变为铁青,蓦地一声大喝:“山河破碎!”飞身跃起,双足重重上踢,萧贱急忙气运双臂,挡下这如火山爆发的一击。但也身不由己,被踢到了半空。

    蔺希桢身子继续拔高,陡然翻了个身,双掌一叠,遥遥出掌,萧贱只觉一股刚猛无俦的劲力铺天盖地涌来。自己身在空中,无所借力,手臂又挨了那双腿踢击,犹自酸麻,无法守御。只得倒转身子,双足蹬出,与那掌力重重相碰。

    他仓促出招,如何能挡得了蔺希桢这早有预谋的招数?只听一声巨响,萧贱身子如炮弹一般飞出。眼看就要栽入地面,他忽然双手画圆,一股柔和气劲发出,连消带打,化去大部分冲力,方才避开了血肉成泥之祸,连滚带爬地落在地上,形貌甚是狼狈。

    此时那蔺希桢也落在地上,眼神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说道:“我这招山河破碎向来中者立毙,你居然能将之化去,委实武功惊人。”

    萧贱喘着粗气,神色戒惧地望着蔺希桢,并不答话。

    蔺希桢哈哈大笑起来,向着钱谦益道:“钱先生,你果然慧眼识珠,揽得这等人才,看来我武圣轩得蒙天眷,定会好生兴旺。”

    钱谦益深深一揖,道:“全仗尊主深明大义,领导有方。只是……以往考校武艺皆点到为止,为何这次要下此等狠手?”

    “考校武艺?”萧贱登时呆住,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刚才你这般生死相搏……是在考校武艺?”

    蔺希桢满面笑容,道:“正是,萧先生,适才在下下手有些不知轻重,还请你原谅则个。”

    萧贱见他言语有礼,神态慈和,便如换了个人似的,不由挠了挠头,道:“你这般考校武艺,只怕身手稍差,便要死在你手里。”

    蔺希桢笑道:“旁人自是不同。只是萧先生你之前击败我武圣轩执行使者,我见猎心喜,当然不能放过这等动手机会,便出言挑衅,惹你全力施为,我也好尽兴一战。”

    “这么说……之前你要下手杀如是姑娘……全是演戏?”萧贱哑然道。

    “自然是假的,而且通过你舍身助人的行为,我也明白了你的为人,如此一举两得。我武圣轩的入门审查,你便顺利通过了。”蔺希桢笑眯眯地说道。

    萧贱叹了口气,收起戒备架势,道:“蔺先生,钱先生,你们武圣轩古怪规矩可真不少。要不是老子武功高强,只怕便不能站在这儿与你们说话啦。”

    蔺希桢正色道:“萧先生武功盖世,与我不相伯仲,我斗到一半便已知晓。只是后来斗发了性子,收不住手,差点酿成大祸。幸亏萧先生反应神速,这才化险为夷。以萧先生这等武功人品,只要入得我武圣轩,不出一年,便能成为执行使者,地位仅次于我。”

    钱谦益面露喜色,上前道:“恭喜萧先生,我武圣轩一共就五名执行使者,加上你也才六位,这一来你一步登天,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萧贱心道:“飞黄腾达什么的……老子可不稀罕,只是那执行使者武功并不比这蔺希桢稍差,居然还有另五人,这武圣轩的实力当真可怖。看来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想到此处,他向钱谦益回了一礼,道了声谢。又向着蔺希桢道:“蔺先生,这么说在下已然入门了?可还有什么仪式没有?”

    蔺希桢点了点头,向萧贱扔出一枚金色耳坠,道:“萧先生,你武功虽高,但在我这武圣轩也要循序渐进,立下功劳,方能晋级。现下我宣布你为金衣圣使,以后直接听我号令行事。”

    萧贱不知这金衣圣使到底属于哪一层次,于是唯唯诺诺,答应了几句,将耳坠别于右耳,返身回坐。

    此时众人终于从激斗产生的气流中解脱出来,多尔衮苦笑道:“蔺先生,你武圣轩得了如此英雄人物,当真令我艳羡不已啊。”

    蔺希桢恭恭敬敬地说道:“殿下,我武圣轩上下皆是您的心腹之臣,定会为您夺取大统奔走效力,请您放心。”

    多尔衮频频点头,道:“有了蔺先生这番话,在下还有何顾虑?这清国国主一位,我更是志在必得。”说罢,他坐回桌前,举杯道:“多谢先前蔺先生与萧先生比武助兴,令我大开眼界,大家莫要客气,继续喝酒。”

    众人纷纷回座,觥筹交错,不多时便几杯清酒下肚。柳如是脸色微红,向着萧贱靠近了些,低声道:“你好大胆子,连尊主都敢顶撞。”

    萧贱撇了撇嘴,道:“没法子,他故意惹事,我哪能退缩?”

    柳如是满以为他会柔声安慰自己,并说些为红颜两肋插刀之类的情话,哪知他竟这般不解风情。不由语塞,皱起眉头道:“刚才谢谢你啦,要不是你,只怕那尊主当真会将我毙了。”

    萧贱大喇喇地说道:“不是我说你,男人说话,女人瞎掺和什么?幸亏那蔺希桢只是做戏,不然我也不一定护得住你。”

    柳如是一听,心中来气,道:“你怎么这般重男轻女?你要知道,男女生来并无贵贱之别……”正要巧舌如簧,施展辩才,萧贱忽然道:“好啦,知道啦,生男生女都一样,那你以后要生男的还是生女的?”

    柳如是心中一羞,张口结舌,过了半天才啐道:“你这人好不正经,没半句好话。”

    萧贱叹了口气,道:“那我就说几句正经话吧。”说着拨了拨耳坠,道:“这金衣圣使在武圣轩中属于什么层次,这耳坠又有什么用?”

    柳如是抿嘴一笑,道:“恭喜你啦,这金衣圣使仅次于执行使者与尊主,地位还在我之上。而你凭这耳坠,可以对任何地位比你低的使者下令,譬如说……我。”(未完待续。)
………………………………

五十二 入幕之宾

    “那你又是什么阶层的使者?”萧贱问道。

    “我是丝衣使者。属于不入流阶层。”柳如是捂嘴笑道。

    “不入流……那你这么开心干嘛?”萧贱摸不着头脑。

    “因为我可以申请去你麾下呀。省得你滥用职权,勾搭别的女下属。”柳如是喜滋滋地说道。

    萧贱一听,差点将喝了一半的茶水喷出,愁眉苦脸地心道:“这女子心思,当真令人琢磨不透。”

    之后柳如是向他详细介绍了武圣轩的阶层架构。其中地位最高的当属尊主,统领一切帮务。处于尊主之下的有五位执行使者,不过这五人并不管理武圣轩事务,仅仅负责处置违反帮规之人。其余帮众按照金银铜铁由高至低分为四层,上层使者有指挥下层使者的权力。至于丝衣使者则皆身份神秘,平时隐藏于各门各派,负责执行特别任务,一般直接隶属于金衣使者。

    柳如是与钱谦益皆属于丝衣使者,不过钱谦益地位超然,直接听命于尊主。

    所有使者皆有活动经费,且数目不菲。因此武圣轩有严格的帮规,以约束使者行为。

    待柳如是向萧贱介绍完毕,萧贱耳中忽然传来鲁管仲声音,骂道:“好哇,你这当师父的见色忘义,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将自己的徒弟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你现在加入了武圣轩,我和浮香两人势单力孤,说不定啥时候就被杀人灭口了。当真是阴险小人,趋炎附势。”

    萧贱传音回骂道:“孽徒,这般诋毁你师父。老子我人在曹营心在汉,此刻不过是假意投敌,等查清楚这武圣轩与剑啸宫关系,自会拍屁股走人。”

    鲁管仲消停了一会儿,又传音过来,道:“你刚才为何不用仙体?现下我知道了武圣轩的秘密,万一那蔺希桢又要杀我灭口咋办?”

    “那陈圆圆是剑啸宫的人,我怎能露馅?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大不了我做你的引荐人,介绍你入会。”萧贱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鲁管仲顿感胸闷心塞,气得说不出话来。

    所幸那蔺希桢似乎忘了这茬儿,到宴会结束也未提起,鲁管仲心中忐忑,待得蔺希桢离席,立马找到那谭老板,订了五间上房,瞅得四下无人,仓惶躲入,再无没有寻欢的心思。

    随着夜色渐深,歌舞渐渐止歇,灯灭烛熄,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

    郭树临得鸿雁提议,打了前往道理书院下院的主意。于是向账房先生支了五百两银子的银票,简单地收拾起行李,并向李季栖交代了几句,说明自己此行目的,嘱他暂时接管道场事务。便悄然出得如来道场。

    他出门前携带了鸿雁的冰钻,支支吾吾地询问鸿雁身子情况,并隐晦地提起了两急之事。鸿雁好不容易弄明白了他真正的意思,立马恼羞成怒,以冰钻说道:“我现在冬眠疗伤,身子代谢极慢。故根本无此类烦恼,你只需将我身子锁在一安全所在,扔着不理便行。”

    郭树临恍然大悟,不敢多嘴,当下锁了丹房,下山而去。

    此时已至黄昏,他打算连夜赶往铜仁市,住上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去道理书院寻求帮助,请人写那出征檄文,也好早日了却一桩心事。

    他并未骑马,待下得梵净山已是夜间。仗着艺高人胆大,他尽走乡间小路,抄近道向着铜仁市走去,以期早日达成目的。

    一路上那冰钻默不作声,郭树临不知鸿雁是否睡着,也不敢出言,只是闷头疾走,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冰钻忽然闪了一闪,道:“郭少当家,你这般乱走,难道不怕迷路?”

    郭树临听她出声,心下一喜,道:“自是不怕,这梵净山至铜仁市的每条路我都走过,便是闭着眼睛也能走到。”

    冰钻道:“可现下已至半夜,天上又没啥星辰,万一你掉到什么山沟水涧之中,那可有些不妙。”

    郭树临皱眉道:“可我并未听说这附近有什么山沟水涧,只怕你有些杞人忧天了。”

    冰钻嚷道:“什么叫杞人忧天?我是担心你的安危,你可别忘了,你还身负照顾我的重任,你如死了,谁来替你履职?”

    郭树临听她话中对自己有依赖之意,心中喜不自胜,忙道:“好吧!那你说我该咋办?”

    “在此东南方向不远处有一间破庙,其中偶尔有江湖人士休憩,你前往那处休息半晚,养足精神,第二天一早出发,中午前定可赶到道理书院。”冰钻语气不容置喙。

    “这附近有间破庙?我怎么不知道?”郭树临奇道。

    “这破庙位置偏僻,不在道路附近,你平时又只知赶路,从不关心周边景物,自是不知。”冰钻又道。

    郭树临虽然心中颇有疑惑,但此刻他对鸿雁言听计从,于是点点头,道:“好,我去看看。”说罢,他抬头看了看天上星辰,辨明方向,向着东南走去。

    果不其然,他走了约莫一盏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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