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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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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形。
他唯一思索,计较已定,沉声说道:“你们是车轮战?还是一拥而上?既然要动手,总要讨些彩头,如我赢了,那便如何?”
顾枫溪冷冷道:“按照江湖规矩,我们比试三场,三局两胜,胜者为王,自是可随意提出要求。”
说罢,他上前一步,忽而转身,向郭树临等三人拱手一揖,道:“诸位,你们互相之间刚刚动过手,想必已然过瘾,在下初来乍到,手痒难耐,还请莫要与我争抢,将此人让予我。”
郭树临等人心领神会,暗想:“顾枫溪思虑周详,知道我们三人内力有所损耗,如仓促动手,只怕不能全力施为。故主动请缨,先行出阵,给我们恢复的时间。”
想到此处,三人各自点了点头,道:“顾兄,小心了。”说罢,三人一起退后数步,来到了十丈开外。
顾枫溪望着萧贱,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哼了一声,道:“阁下武功不弱,又是中原人士,怎的当了鞑子走狗?不怕列祖列宗蒙羞吗?。”
萧贱不动声色,道:“在下本名萧藏獒,乃是藏边人士,此刻为武圣轩做事,倒也不算辱没了门楣,多说无益,进招吧!”说罢,他伸手一招,摆出搦战姿势,周身放出战意。
顾枫溪眼中神光湛然,摆出了太极拳的起手式,与萧贱遥遥相对。
萧贱微微一笑,架势一变,竟然也变为太极拳起手式,不过与顾枫溪左右相反,宛如镜像。
顾枫溪眼神如冰,森然道:“阁下这是消遣我来着。”
萧贱笑道:“我是左撇子,不可以吗?”说罢,左掌成锤,向顾枫溪击去。
此招力大势沉,绝非平时用作表演的太极架子,乃是实打实的实战功夫。一招既出,风雷相随,威势大得惊人。
顾枫溪心下一惊,暗道:“此人究竟是谁,这太极拳功夫绝不在我之下,若非武当亲传弟子,绝不可能达到这等境界。”
但此时敌人杀招已至,无暇细想,他当即使出一招“如封似闭”,将萧贱此招半挡半卸,化于无形,紧接着他借力反打,身形一转,也是一招太极雷锤,朝萧贱胸前攻去。
萧贱双手抱圆,互相轮转,将顾枫溪锤劲接过,随后双手不停错动,内劲如同铡刀,忽上忽下,将这股劲力击散,继而他双足加劲,双手如双钳,向顾枫溪铡去。
顾枫溪见他将太极拳阴柔玄妙的功夫使得如同泼妇打架一般,心中有气,使出一招“井栏”,内力覆于双臂,一时间双臂如同铁铸,以硬碰硬,与对方双臂缠在一起。
顾枫溪只觉对方内力澎湃,如惊涛骇浪一般袭来,心道:“来得正好,我太极拳讲究运劲成圆,绵绵不息,你这般强冲猛打,只会被我慢慢消耗,看你能支撑到几时。”想罢,他使出太极心法,左手使“退”字诀,将萧贱内力引入,不断蚕食,右手使“进”字诀,内力不断发动攻势,将萧贱内力压制。
眼看对方落入圈套,自己胜券在握,顾枫溪心中稍定。忽然对方内力性质一变,阴寒无比,与自己内力稍一接触,几乎连自己内力都要冻结。他不由矍然变色,忙搬运内力行经阳脉,与之相抗,但他体内阴阳和谐,这阳脉内力并不强劲,全然无法抵挡。当下大喝一声,内力如开闸泄洪,全数向对方涌去,想要以力破巧,逼对方撤掌。
果不其然,对方不敢硬拼,倏忽将内力尽数撤去。顾枫溪还待追击,却发现自己右掌数条经脉已被冰封,内劲无法涌出,当下身子后跃,暗中以内力强冲,终于在数次努力之下,那经脉终被疏通。
两人比武至此,表面上不分胜负,但顾枫溪自知已吃了暗亏。暗想:“此人内力阴寒至极,比郭树临更胜一筹,而且内劲运用已然登峰造极,自己与他比拼内力,绝无胜机。”想罢,他一声长啸,手中瞬间出现一柄长剑,连续在空中画圆,剑势连绵不绝,向敌人围去。
敌人似乎知道这太极剑法厉害,不敢正面接招,身形晃动,连续躲闪,绝不踏入圆环剑阵一步。顾枫溪连使武当九宫步法,想要将对方诱入阵内,但对方似乎也精擅此道,所踏方位皆出乎顾枫溪意料,因此绝无上当之虞。
这太极剑本就是守强于攻的剑法,先要立于不败之地,再以阵法困敌,令敌人无处可逃,随后敌人便如待宰羔羊,生杀皆在施展者一念之间。
顾枫溪见敌人只顾逃跑,于是出言嘲讽,道:“阁下莫非是兔子精不成?这‘逃之夭夭’神功果然炉火纯青,在下自愧不如。这般打下去,等到你我皆七老八十,说不定便可分出胜负。”
此言一出,对方竟不再躲闪,拔出一柄长剑,也使出太极剑的架势,画出一个个圆形,向自己攻来。
顾枫溪见他圆画得歪歪扭扭,全无卸力之用,登时心中大定,知道他这太极剑造诣终究逊了自己一筹,于是不再保守,剑势如旋风扫落叶,将一个个圆环向对方套去,转眼间便将对方圆环尽数击碎,将对方逼在阵中,再也无处可逃。
顾枫溪大笑道:“将军!”说话间,圆环阵慢慢移送,向着对方迫去。
此时对方圆环被击破,泄出的剑气剑光四下流动
、无处不在。忽然之间,他只觉得身后大椎穴一麻,一股气劲长驱直入,他正全力运使太极剑困敌,猝不及防之下,身子登时僵住。
顾枫溪满脸不可思议,双目圆睁,缓缓坐倒,同时右手一松,手中长剑仓啷落地,那些圆环就此停住,光芒慢慢黯淡下来。
在场众人眼看顾枫溪大占上风,萧藏獒全无机会,任谁都不会料到眨眼功夫便胜负逆转。而且所有人对于萧藏獒如何获胜均一头雾水,不由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其实萧贱故意使出太极拳功夫,使顾枫溪心神微乱。随后暗暗运使至阴真气,与顾枫溪行内力比拼,他这至阴内力自小伴身,运用得极是纯熟,较之郭树临远胜,顾枫溪登时吃亏,不敢再用拳脚功夫,便转而用剑。
萧贱对太极剑稔熟在心,自是应付自如,一通躲闪之后惹得顾枫溪心浮气躁,招数使得过于狠辣,失了沉稳之意。萧贱趁势用太极剑与之过招,故意使得不成章法,使自己剑气被顾枫溪摧破。在一片剑光飞舞中,他暗中使出了凌空御剑功夫,唤出金光长剑,在顾枫溪大椎穴上轻轻一刺。接下来即刻令金剑退去,与太极剑剑光一齐消失,当真神不知鬼不觉。
萧贱走到顾枫溪身旁,随手一拍,顾枫溪真气立即恢复流通,即刻爬起,紧紧盯着萧贱,一字一句地问道:“你使得什么妖法?为何竟能以内力绕至我身后,点我穴道?”
萧贱哈哈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计,不足为外人道矣。”
顾枫溪自重身份,虽然输的不明不白,但也不能死不承认,当下冷哼一声,道:“藏獒兄好高的功夫,这等旁门左道,令人防不胜防。这次在下甘拜下风,只是三局两胜,你我还需再斗一场。”说罢,他陡然间伸手一招,地上长剑倏忽跃至他手中,随后他将长剑指向萧贱,剑尖微微颤动,挑衅之意昭然若揭。
萧贱皱眉道:“你们中原人士怎么死缠烂打?这副德行,未免有些不太得体吧。”(未完待续。)
………………………………
七十三 阴阳斗法
顾枫溪听了萧贱言语,面不改色,道:“在下便算死缠烂打,也并未坏了规矩,藏獒兄莫非心中有鬼,不敢应战吗?”
萧贱暗叫不妙,心道:“与这顾枫溪再斗一场,只怕便不能出奇制胜了。假如硬碰硬地过招,万一他使出那阴阳太极图,我不用仙体,绝无胜机。怎生想个法子,让他心服口服?”
萧贱正寻思间,蔺希桢忽然笑道:“什么中原武林领袖,真是绣花枕头一包草,不值一哂。藏獒使者慈悲为怀,饶了你一条性命,居然还不知死活,上前挑战?中原人恩将仇报,果然名不虚传。藏獒使者,这便退下了,让我来会会这厚颜无耻之徒。”
说罢,他身形骤然暴涨,整个人越发显得高大,战意澎湃,气势滔天。缓步向顾枫溪走去。
其实顾枫溪这真武金身历经苦战,此时内力损耗极大,再战已有性命之忧。但他考虑到郭树临等三人刚刚互相交手,各有损伤,加上这萧藏獒武功诡异莫测,难以防范,如由他人上前拼斗,在不熟悉其招数的情况下万难取胜。而自己刚才与其交手,已摸清其门道,故唯有将个人安危置之度外,殊死一搏。
此刻蔺希桢居然亲自上阵,顾枫溪算盘登时落空,正重新思索对策,蔺希桢又是一阵嘲讽:“打不打,不打的话就让路,不要像娘们一样畏首畏尾,犹豫不决。”
他话刚说完,忽然一股热力奔腾而至,他伸手一挡,身子微微一震,心中微觉讶异,向着热力来路望去,只见一褴褛少年正站在阵前,目露轻蔑之色,道:“你身为尊主,趁人之危,出言不逊,行事未免有些卑鄙,有没有胆子与我过个几招,看看中原武林是否人才凋零。”
希桢听得郭树临挑衅,冷哼一声,道:“小子毛还没长齐,居然敢口出狂言。你如当真想死,我便给你个痛快。”
萧贱定睛一看,只见说话者正是郭树临,不由心中好奇。他早知郭树临吸收了天地双石,成了什么寻仙盟主,但不知他武功究竟进境到什么地步。假如是两个月前的郭树临,只怕来十个都不是蔺希桢的对手。此刻听他出言挑战,且话语中自信满满,生怕他一时不慎,命丧于蔺希桢之手,自己毕竟与他有几分故人之情,可不能见死不救。
于是他摆出冷傲姿态,向蔺希桢出言道:“尊主,在下尚未落败,怎可换人?再说了,这小毛孩子又有什么本事,怎能劳您大驾?自是由在下出手,将他打发。”
蔺希桢面露苦笑,摇头道:“你还是这副不服管教的性子,不过倒也说得在理,也罢,这次我就由得你吧。”说罢,他返身一跃,回到了那大轿之中,安然坐下,微笑观战。
顾枫溪眼看这藏獒使者再次出阵,心中一喜,刚想上前,忽然郭树临拍了拍他肩膀,低声道:“顾兄,你辛苦了,我内力已然尽复,你这真武金身不适合持续作战,还是交给我吧!”说罢,他挺身上前,向着萧贱走去。
顾枫溪见他双目神光湛然,举手投足毫无虚弱之象,不由心下一宽,深深一揖,朗声道:“顾兄,此人武功诡谲,千万小心。”随后他纵身一跃,远离战阵,凝视着阵中两人。
郭树临来到萧贱身前,将他细细端详,只觉此人似曾相识,不由狐疑地问道:“这位仁兄,你我以前是否曾见过面?我总觉得你与我认识的一人有些相似。”
萧贱此时不光样貌,连气质都与以前迥然不同,但言行举止依旧有以往残留的痕迹。他生怕被郭树临看穿,当下含含糊糊地说道:“在下并未见过郭少侠,只怕你认错人了。”
郭树临点了点头,不再纠结此事,但不知怎的,心中倏忽浮现出鸿雁刚才那奇怪的反应,不由烦躁异常。继而一股无名怒火自丹田升起,仿佛眼前此人是自己生死大仇一般。当即低吼一声,道:“萧藏獒,你为虎作伥,作恶多端,莫怪我手下无情了。”说罢,他提起内力,一招“无盐退魔”,掌力蕴含炙热之气,向萧贱轰去。
萧贱没想到他说动手便动手,而且招式猛恶,便如自己与他有血海深仇一般,登时心下一惊,使出太极拳功夫,连消带打,将这股掌力化解。只觉得郭树临内力深厚至极,犹在顾枫溪之上,同时其内力似以至阳真气为主,如若自己稍有不慎,便会身遭火噬。
郭树临不待他站稳脚跟,一招“金猴降妖”,身形矫健,闪至萧贱身前,掌影重重,自四面八方击向萧贱。
萧贱见他掌势虽猛,但似欠缺些火候,收招之时略有滞涩。当下双手成环,以乱环诀阻挡其攻势,并借力打力,伺机反攻。
谁知斗了片刻,萧贱忽觉寒意刺骨,仿佛有一圈冰气正慢慢将他缠绕,想要将他行动剥夺。忙猛攻几招,使周身气血流动加速,随后身子后跃,脱出了那冰气范围。
他远离郭树临,饶有兴致地将他打量,心道:“有趣,这小子居然体内也有至阴至阳,而且两者皆极其充沛,只怕是那天地双石之功。他此时已能将阴阳之力随心转换,但却不能像自己阴阳雷亟一般模仿至阴冰封及至阳焚净,更不能生出雷霆之力。但配合其精妙的掌法,浑厚的内力,在世间只怕已罕逢敌手。”
想到此处,他不由心生知己之感,实在不想与这位“同类”自相残杀。心下略一思索,转眼便生出一计。
郭树临再次攻至,掌力如冰雹火雨,向萧贱倾泻而下,萧贱以太极拳应付,登时被逼得左支右绌,疲于应对。自旁人看来,他败象已成,显然在苦苦支撑。
郭树临虽大占上风,但所发阴阳之力皆如泥牛入海,毫无效果。于是心中暗暗赞叹:“此人这手太极拳似乎比顾枫溪使得还好,竟能将我这阴阳内力守得天衣无缝,当真难得。不过此人既然身为满清走狗,我便需及早下手除去,免得他继续为祸武林。”
想罢,他急攻数招,陡然一声大喝,将数道至阴之气挥向空中,趁着阴气凝聚下降,又是数道至阳之气发出,迎向阴气,只见阴阳二气互相纠缠,眼看便要生成旋风,将那萧藏獒吞没。谁知忽然之间,萧藏獒周身闪现紫光,那旋风竟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微风都未吹起。
郭树临大惑不解,连连挥出阴阳内力,但皆如石沉大海,对萧藏獒全无作用。如此一来,他更是摸不着头脑,不再执着于以内力攻敌,滑步上前,拟贴身肉搏,摸清这萧藏獒招数的秘密。
萧藏獒哈哈一笑,手中长剑出鞘,使出太极剑功夫,划出一个个圆环,向郭树临围去。
顾枫溪见他此时划出的圆形浑然无缺,至臻至美,方才知晓先前他是故意示弱,当即高声叫道:“郭兄,此人所画圆环另有古怪,切不可硬拼。”
郭树临登时醒悟,刚想退出这连环剑阵,忽然眼角急速闪过一道金光,心知不妙,忙一掌击出,将那金光击散。但转眼间又有一道蓝光,一道白光袭来,速度极快,方位巧妙,他无可奈何,只得再度出掌,抵住攻势。那蓝白二光也是一触即溃,但如此一来,郭树临已然深陷圆环阵中,再也无法外出,便如先前那灵妖一般。
他连闯数次,但那圆环阵稳固至极,守得密不透风,令他无功而返。如此一来,他更是惶急,眼看那萧藏獒全神贯注,正催动剑阵。忽然灵机一动,心道:“之前他能挡我阴阳内力,无非是太极拳之神效,此刻他无暇旁顾,我正好可趁势相攻。”
想到此处,他不再硬闯,身形凝立,双掌暗暗发功,一阴一阳两道内力悄然向着那萧藏獒欺至。
眼看萧藏獒毫无察觉,便要中招,郭树临陡然间身子一颤,只觉胸腹间一片阴寒,继而四肢百骸如坠冰窟,登时心下大骇,忙催动至阳之气,想要将这股冰气融解,但这股寒气凛冽至极,甚至还在天月白石之上,没过多久,他便身子僵硬,难以动弹。
便在此时,那萧藏獒也面色一变,后退两步,口角流出鲜血,接着他拱手道:“郭兄武功果然高强,在下以太极拳劲将你寒气反击,但也中了你至阳之力,受伤不轻。不过你现下已无法动弹,胜负已分。”
郭树临连催内力,但身子全然不动分毫,加上太极剑环围身,虽然心中不服,但再也无法可想,只好咬着牙点了点头,道:“藏獒兄技高一筹,在下甘拜下风。”
萧贱不动声色,手掌一挥,那太极剑环缓缓消失,继而他默默回阵,低调地站在一旁。
郭树临忽觉一股炙热之气自胸前侵入,缓缓将自己冰封的穴道疏通,不由心中悚然,终于知道这萧藏獒亦是身负阴阳内力,而且操控自如,远在自己之上。之前自己内力对他无效,并非什么太极拳劲,只怕是被他操纵阴阳之力化解。而他所受伤势,估计也是故意伪装,一来可隐藏他真正实力,二来也给自己留几分情面,让自己知难而退。(未完待续。)
………………………………
七十四 大败亏输
释念与雷沧雄眼见郭树临再败于萧藏獒之手,均心下焦急,作势便欲上前拼斗,但顾枫溪伸手将两人拦下,语气凝重地说道:“此人武功如此高强,也不过是金衣众其中的一人,而那树林中的几名白衣人显然地位更在其之上,你们身上有伤,实不宜贸然行事,忍得一时之辱,以后再来讨还此债。”
释念与雷沧雄素知顾枫溪之能,加上适才也已与郭树临动手过招,对其武功甚是佩服。此刻心知顾枫溪所言非虚,只好压下怒气,隐而不发。
柳如是悄悄走到萧贱身旁,关切地问道:“夫君,你刚才吐血,身子无碍吧?”
萧贱耸了耸肩,道:“男子汉大丈夫,吐点血算得什么?你如不信,我吐个三升五斗给你瞧瞧。”
柳如是蹙起秀眉,轻轻打了他一下,啐道:“我在关心你呐,再贫嘴我就不理你啦!”说罢,她扭过身去,故作恼怒。
萧贱嘻嘻哈哈,按着她肩膀,低声道:“乖媳妇儿,莫要生气,不然气坏了肚中孩儿,我可担待不起。”
柳如是又羞又气,扑上前去,对萧贱连连拍打,骂道:“谁有了孩儿?你嘴巴怎生这般污秽?”
萧贱不躲不闪,面带笑容,任由柳如是撒娇。
郭树临此时内息已恢复运转,正心中沮丧,忽觉胸前冰钻再度发颤,光芒忽明忽灭,似乎极是激动,喃喃出声道:“不可……不可因小失大,此人绝不是他……我怎可轻举妄动?”
郭树临一听此言,心头再度飘过一朵阴云,对于那萧藏獒怨恨之情越来越深。
蔺希桢虽本是中原人士,但久居塞外,对男女间嬉笑怒骂并不反感,加上萧贱刚刚立下大功,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坐视不理。眼看局势已定,当即高声道:“诸位,现下我方藏獒使者大获全胜,依先前约定,我方可任意提出要求,可是如此?”
中原武林一方心下苦闷,尽皆默然,一时间场中鸦雀无声,过了良久,顾枫溪才道:“正是如此。贵帮所提要求,只消我等力所能及,不违反侠义之道,自是不敢不从。”
蔺希桢缓缓起身,神色极是凝重,向顾枫溪道:“我有两个要求,第一,叫丐帮帮主出来,我有一笔旧帐,不得不与他清算。”
顾枫溪知道丐帮不久前立了一人作为帮主,不过此人低调异常,江湖上籍籍无名,且从不抛头露面,是以他也从未见过,此刻听蔺希桢说的慎重,当即心怀困惑,向着蓝和望去。
蓝和自知无法再行隐瞒,当下上前一步,挺胸道:“蔺希桢,我那帮主早已前去剑啸宫成道,你趁他不在,来此寻衅,岂非趁人之危?有胆待我们迎回帮主,你前来挑战,方显英雄本色。”
萧贱自是知晓张智难便是这丐帮帮主,当下心道:“这全蛋道人倒也并非全无胜绩,估计大同那一战胜得酣畅淋漓,要不然也不会惹得蔺希桢如此念念不忘。不知他现在被那雪莲追到了何处,是否无恙?”
念及于此,不由心中涌起想念之情。
蔺希桢眯起眼睛,问道:“剑啸宫?那玩意儿当真存在?莫非你们大费周章,搞这寻仙盟,便是为了找寻你们帮主?听你这么一说,老夫也倒也有些兴趣,想要看看这剑啸宫究竟是什么模样。既是如此,我便多等几日,再来找你们帮主算账。”
说罢,他目光炯炯,再次沉声问道:“我的第二个要求,乃是要少林寺将三天前掳去的一名中年文士交出。”
释念与顾枫溪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当下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少林寺从未掳走过什么中年文士,蔺施主只怕看错了人。”
蔺希桢双眉渐渐竖起,一拍轿杆,登时将大轿半边震蹋,厉声喝道:“什么不打诳语?我看满口胡言,此事乃是我手下亲见,你们可不要再诸多借口,百般推脱。”
雷沧雄也是火爆脾气,此前一直忍让,此刻哪还按耐得住?登时大步上前,声如洪钟地说道:“你这老贼,少林方丈何等身份,他说没有掳走,那自是千真万确,哪还轮得到你多嘴?再说你们来自满清,要绑架我大明人士。大违侠义本份,我等自是无需再任你胡来。此事我雷沧雄第一个不答应,谁不服,老子第一个撕了他。”
蔺希桢气极反笑,森然说道:“我素闻中原人士反复无常,不守信用,看来并非虚言,今日你等敬酒不吃吃罚酒,可不要怪我武圣轩下手无情了。”
说罢,他身形一晃,已然自马车上走下,伸手一挥,高声道:“执行使者,随我一起剿灭这帮反复小人。”
他话音落下,树林中一直凝立不动的五名白衣人倏忽跃起,来到蔺希桢身旁,与他并肩而立,身形端凝,目光幽冷,看着中原武林一方,如同看着蝼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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