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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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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落下,树林中一直凝立不动的五名白衣人倏忽跃起,来到蔺希桢身旁,与他并肩而立,身形端凝,目光幽冷,看着中原武林一方,如同看着蝼蚁一般。
雷沧雄毫不畏惧,开天巨剑出鞘,挺身与六人相对,威风凛凛,几如天神下凡。
顾枫溪、释念、郭树临见事已至此,知道现下无法安然收场,当下跃至雷沧雄身旁,与蔺希桢等六人遥遥相望,寸步不让。
萧贱叹息一声,暗道:“这帮人徒然逞匹夫之勇,此刻双方势同水火,不死不休,看来自己先前一番苦心,全然付诸东流。”
蔺希桢一声长啸,身形如风,声势浩大地向雷沧雄奔来。及至近处,他猛然挥出一掌,掌力凝聚,几如实质,尚未及身,已逼得雷沧雄呼吸不畅。
雷沧雄不敢怠慢,以两柄巨剑一挡,立时连退数步,堪堪站定,只觉胸前闷塞欲呕,还未来得及吐纳顺气,蔺希桢已飞身跃至,双足连连踏出,袭向雷沧雄面门。
雷沧雄经刚才一招,已知敌人内劲之强,几可与武中四圣比肩,当下使出小巧身法,连连躲闪,伺机以巨剑使出细腻剑招,见缝插针,与蔺希桢周旋。
郭树临、顾枫溪、释念则各自与一名执行使者交上了手,没过几招,三人立马惊觉敌方武功之强,委实惊世骇俗,无论是内力,体力还是技巧,速度,均犹如怪物一般,比之刚才那萧藏獒未遑多让,而且更多了一分凌厉杀气。当下全力以赴,凝神应对。
另两名执行使者也不闲着,一人杀向十八少林僧,另一人则与藏剑阁一行人斗在了一起。虽然以一敌众,但全然不落下风。
蓝和见状,当下大喝一声,率领众丐帮弟子,喊杀震天,向着剩余武圣轩帮众奔去,瞬间双方兵刃相向,奋力死战。
萧贱身形在人群中躲闪,并不出力相攻,只是分心护住柳如是与钱谦益,不让旁人接近。
蔺希桢与雷沧雄斗了一会儿,发觉对方招数严谨,内力强悍,的确是江湖绝顶的身手,当即喝道:“藏剑阁何足道哉,接我逐鹿拳法!”
话音未落,便见他招数大变,时而如堂堂正正之师,拳风浩荡,无坚不摧。时而如行踪难测之兵,来路不明,神出鬼没。再斗得片刻,他身子陡然一晃,竟似分身数人,以不同拳法向雷沧雄攻来。雷沧雄勉强抵挡一阵,终于被蔺希桢一拳重重击在胸前,立时口吐鲜血,不甘倒地。
顾枫溪与释念此前各有损伤,此时也已尽落下风,但两人皆是身经百战之人,一时间尚能相持,败象不显。
郭树临情况稍好一些,也不过只能保持不胜不败之局。要想获胜,只怕绝非易事。
蔺希桢朗声道:“这般麻烦,还在负隅顽抗?”说罢,他身形如风,瞬间奔至释念身旁,逐鹿神拳再度使出。释念本就在执行使者手下苦苦支撑,此刻加上蔺希桢,如何能是对手?被蔺希桢一拳攻破护体罡气,飞出老远,昏死过去。
顾枫溪见状大惊,想要上前相救,却在招数间露出破绽,被执行使者一把抓住膻中穴,内劲透体而入,缓缓软倒。
此时其余少林僧与藏剑阁弟子皆有数人折损,而那两名执行使者不过略有轻伤,过不多时,少林僧与藏剑阁再各有三人负伤倒地,如此一来颓势更显,眼看已然难以为继。
蓝和所率丐帮子弟不过是一群低级帮众,帮中高手并未前来,根本不是武圣轩金银铜铁使者的对手。此刻凭借着打狗阵法,尚能支撑,但情势也是岌岌可危,已有一半人死伤。
郭树临心无旁骛,频使阴阳转换之法,与执行使者相斗。但那执行使者反应神速,见招拆招,根本毫不畏惧。所幸郭树临内力悠长,深不见底,是以还是渐渐将对方压制。
突然之间,他只觉周身安静得有些异常,不由心中一凛,分神望去,只见四周站立的全是武圣轩人士,而己方则尽数倒地,生死不知。如此一来,他心神大乱,招数也越见涣散,转而落入了下风。
蔺希桢冷冷说道:“这位郭盟主倒也不负盛名,居然能与执行使者相斗而不败,只是现下你方败局已定,你再作困兽之斗,也是无用。速速投降,交出所掳之人,我便饶了你们一干人等性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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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 客随主便
郭树临眼看中原武林一方已尽数落败,而对方仅有数人负伤,知道仅凭一己之力万难扭转败局。但他陡然生出一股豪气,倔强地想道:“哪怕今日我便是死了,也决不能奴颜卑膝地投降。”想罢,他手上加劲,掌力再次大盛,渐渐地扳回局面。
蔺希桢捋着胡须,赞道:“总算中原武人还有些骨气,既是如此,便让本尊亲手取你性命吧!天鼎使者,退下!”
那他大步上前,伸掌便向郭树临抓去。
与郭树临相斗的执行使者登时收招,向后退去,郭树临斗得兴起,全然不顾蔺希桢抓向自己的那一爪,趁着执行使者后退的空隙,全力施为,一招“钟馗辟邪”,直直向其胸腹攻去。
眼看郭树临与那执行使者就要双双中招,忽然郭树临胸前冰钻发出璀璨光芒,一道柔和气流自凭空涌出,在郭树临身后一挡,使得蔺希桢招数缓了一缓。
与此同时,一个身影闪现在郭树临身侧,一股劲力平平推出,使他身子向一旁平移了数尺。如此一来,他攻向执行使者的那一掌就此落空,但也避开了蔺希桢的攻势。
蔺希桢与郭树临同时收招,向那身影望去,只见此人白面金衣,正是萧藏獒。
郭树临还待再上,但只觉四肢冰冷,动弹不得。微一运功,发觉四肢经脉已再度被寒气冻住,不由咬牙切齿,向萧藏獒怒目而视。
蔺希桢也是满脸诧异,向萧贱问道:“藏獒使者,你这是何意?”
萧贱摇头道:“尊主,此人已无再战之力,我先前曾听某位丝衣使者说过,我们武圣轩并非中原武林的敌人。此人身为寻仙盟主,威望崇高,如果你将此人杀死,等于与天下众多门派结下仇怨,届时我武圣轩行事将更加困难。不如见好就收,就此罢手。”
蔺希桢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继而笑道:“你此言甚是,我一时争强好胜,险些犯下大错。”
便在此时,一名丝衣使者领着数名银衣使者自砖窑中走出,队伍中夹着一名中年男子,作着儒生打扮,来到蔺希桢身前,拱手道:“尊主,此人正是我们要找的正主。”
蔺希桢将此人细细打量,忽然深深一揖,道:“杨大人,您好。”
这名中年文士正是杨嗣昌,他眼看郭树临肢体僵硬,神色凝重,只道眼前之人是敌非友,当下神色不善,冷冷说道:“正是在下,要杀要剐,冲着我一人便是,莫要累及旁人。”
蔺希桢咧嘴一笑,道:“杨大人,你别误会,在下并无恶意,此次只不过受某位大人之托,请你前去一聚。”
杨嗣昌心思机敏,登时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听闻有无数能人异士为那位大人效力,想必你们就是那传闻中的‘武圣轩’了。”
接着他向蔺希桢拱了拱手,指向郭树临,道:“这位先生,这位郭少侠乃是我生死之交,全靠他鼎力相助,我方能安然至此。还请你们莫要与他为难。”
蔺希桢当即点了点头,道:“在下目的已然达到,自不会多生事端。不过我听说这寻仙盟主身有异能,能寻访剑啸宫。我有心见识一下这武林圣地,故想请这位郭少侠回去一叙,等一了心愿,便会将他放回。”
杨嗣昌大惊失色,道:“万万不可……你如要请人作客,当得对方应允。现下郭少侠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你如将他强行带回,岂不是与绑架无异?”
蔺希桢放声大笑,道:“杨大人,你这话未免有些迂腐,我武圣轩请客,一向是打服了带回,绝无求恳之理。”大笑声中,他衣袖一挥,飞身回轿。
几名铁衣使者急奔上前,将郭树临扛起,牢牢捆缚在一匹骏马上,又将杨嗣昌请上一辆马车。接着大部队浩浩荡荡,扔下满地中原武林的残兵败将,向着树林外走去。
郭树临心中着急,数次运使心法,意图操控体内阳气,强冲被封经脉。但萧贱这至阴之力来自黑煞之气,阴寒之处还在天月白石之上,郭树临连续运功数十次,方才略有成效,使自己哑穴解开。但身子依旧无法动弹。
忽然之间,他耳边传来鸿雁声音,问道:“郭少当家,难道你穴位被封,因而不能动弹?”
郭树临低声道:“那萧藏獒亦精擅阴阳内力转换,我一时不察,中了暗算。”
鸿雁大惊,诧异地说道:“精擅……阴阳转换?怎么可能……你练了我的功法,加上天地双石,这才至如此境界。那人年纪不比你大多少,怎会有此等功力?即便那人……当真是他……他的仙体也不是这等模样……”
郭树临道:“现下我也不知,所幸我冰封的穴道已然有所松动,再过不久,当可行动自如。”
鸿雁沉默下来,许久不曾言语。郭树临又暗暗运了一会儿功,感觉体内至阴之气渐渐消融,遂动了动手脚,发现已能自如屈伸,于是放下心来,装出软弱无力的样子,伺机逃走。
武圣轩众人行了约莫两个时辰,回到了铜仁市内,经过这一番折腾,此时已是第二天黄昏,街上人丁稀少,武圣轩也收敛了嚣张气焰,整只队伍沉默如冰,与先前那张扬跋扈的模样形成鲜明对比。
队伍东兜西转,穿街绕巷,来到了一处偏僻所在。紧接着大部分使者瞬间散得无影无踪,蔺希桢也自大轿中走下,戴上斗笠,披上大氅,化为一寻常车夫模样,驾着马车,继续赶路。
郭树临也被转移到了马车之内,坐在杨嗣昌身旁。而在两人对面。则坐着萧藏獒以及一名丝衣使者,均看低漫不经心,但显然在行使看守之职。
郭树临见那丝衣使者似乎是名女子,正安坐于座位之上,看不出其武功深浅。不过此刻自己刚刚将萧藏獒所种阴寒之气化解,功力只有原本三成,绝非萧藏獒敌手,是以老老实实,一动不动。
忽然之间,他似乎觉得眼角余光瞥见某物,忙定睛自车窗望去,只见远处屋顶上有两名执行使者,正随着马车悠然行走,看似随意,但却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气息。他略一思量,已知这两人正在巡视附近有无人劫车,如此一来,自己更是无半分逃跑机会。
随着马车不停奔驰,夜色渐暗,不久之后,马车停了下来,蔺希桢跨下座位,打开车门,恭恭敬敬地道:“杨大人,郭盟主,请下车。”
郭树临心中一凛,暗道:“原来他们早知我已恢复行动,幸好适才未仓促行事,不然定会落入圈套。”
杨嗣昌向郭树临道:“郭少侠,我向你保证,他们绝无害你之意,你稍安勿躁,顺其自然。”
郭树临忽然想起一事,出言道:“杨大人,莫非……你要见的人……便在此处?”
杨嗣昌点了点头,低声道:“此事机密异常,还请莫要喧哗。等我此处大事一了,我便会出言求恳,让他们放你离去。”
郭树临不再言语,随着杨嗣昌下了车。萧藏獒落在郭树临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姿态甚是悠闲。
几人进了一间僻静的花园宅邸,郭树临一进屋门,立即觉得一阵脂粉香气扑鼻而来,不由连打几个喷嚏。蔺希桢哈哈大笑,道:“郭盟主一看便是纯情少年,从未踏足此等风月场所,今日便让鄙人做东,保管让你览尽绝色,乐不思蜀。”
郭树临没想到蔺希桢竟似变了个人,言语有礼,平易近人,宛如邻家大伯一般,一时错愕,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不……不必了,在下对这等风月之事……不感兴趣……”
蔺希桢一把将他搂住,挤眉弄眼地道:“郭盟主,不要这么死板嘛!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似郭少侠这等少年英豪,怎可没有几段风流韵事?你向老哥哥我如实道来,是不是从未与女子缠绵过?”
郭树临想起与鸿雁的一夜旖旎,登时羞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道:“没……没有……吧?”
蔺希桢笑声震天,胳膊用力,将郭树临脖颈牢牢夹住,道:“那你今日可要听老哥哥的安排了,此处名为‘百凤栖’,乃是最上等的寻欢之地。等会儿老哥哥我给你挑几个姑娘,先为你表演一番歌舞,等你选中了中意的姑娘,只消跟老哥哥说,老哥哥便替你说项,让那姑娘与你**一度。明早你一醒来,包你回味无穷,情难自抑。”
说罢,蔺希桢大手一挥,对萧贱道:“藏獒使者,你先带杨大人去见殿下。之后你自去休息,你与柳使者新婚燕尔,她春闺寂寞,你可不能冷落了她。”
萧贱登时无语,柳如是则面如红花,娇艳欲滴,做了个鬼脸,笑着啐道:“为老不尊,全没正经。”接着向萧贱眨了眨眼,眼神流转,充满挑逗之意。
郭树临听了蔺希桢先前言语,只觉窘迫无比,宁愿敌人对他严刑拷打,也比让他在鸿雁面前出丑好得多,刚想严词拒绝。忽觉胸前冰钻再度发抖,鸿雁声音暗中向他传来,战栗地说道:“郭少当家,可否请你帮我个忙,我想看看这柳使者究竟长得是何等国色天香。”(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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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品美鉴花
郭树临听得鸿雁无理要求,一时摸不着头脑,还未来得及答话,鸿雁再次传音道:“那尊主答应你,让你随意挑选姑娘,我想……我想请你要求那柳使者露个脸,或是跳个舞……此事……此事至关重要,但……如果令你为难……那便算了……”
郭树临听得鸿雁柔声细语,顿觉心情激荡,哪还会拒绝?不由冲口而出道:“蔺先生,我看这位柳使者……姿态优美,甚是仰慕,想要一睹芳容,不知是否冒昧?”
蔺希桢面露为难之色,道:“这……我虽身为尊主,但此事并非我帮中事务,我也无权号令于她,当然……我可向她请求,假如她答应,那自是最好不过。”
柳如是微微一笑,向萧贱瞥了一眼,道:“我已嫁于藏獒使者为妻,此事还要向他过问。”
此言一出,郭树临只觉那冰钻颤抖得更加厉害,几乎便要自胸前浮起。
萧贱皱起眉头,心道:“柳如是容颜绝丽,郭树临这等毛头小子见了自是难以自持。不过现下她只露着半张脸,郭树临居然也这般急色,也太没定力了吧?”
虽有这般想法,但他还是耸了耸肩,道:“郭盟主远来是客,假如想让内人歌舞助兴,在下自无不允。”
几人正说话间,忽然厅堂大门打开,其中烛火通明,一名翩翩公子自其中走出,道:“蔺先生,您回来了?可曾接到杨大人?”
蔺希桢上前一揖,道:“多尔衮殿下,在下不负所托,已将杨大人安然救回。现就在此处,我正准备引他去见您。”说罢,他侧过身子,指向杨嗣昌道:“容我介绍一下,这位便是大明内阁首辅,兵部尚书杨嗣昌杨阁老。”
接着他又向多尔衮比了比,道:“这位则是清国第八贝勒,正白旗旗主,多尔衮殿下。”
萧贱暗暗吃惊,心想:“原来这正主就是杨嗣昌,他来此做甚?莫非要卖国求荣?”
杨嗣昌举步上前,来到多尔衮面前,深深一揖,态度沉着地说道:“殿下,我俩终于见面了。”
多尔衮则潇洒一笑,回了一礼,道:“杨大人,您可让我等得好生心急,您再不来,只怕我便要亲自上京城去见您了。”
杨嗣昌淡然一笑,道:“请殿下谅解,在下知晓殿下来此,已然马不停蹄,微服出京,但途中遇上波折,九死一生,幸得寻仙盟盟主相助,这才化险为夷,辗转至此。”
多尔衮露出惊喜神色,道:“寻仙盟主?在哪里,快快带我去见他,我此次来到铜仁市镇,原因之一便是想亲临这寻仙盟会,一睹仙宫真容。”
杨嗣昌点点头,转身向郭树临一指,道:“这位便是寻仙盟主,郭树临郭少侠。他大仁大义,智勇双全,要不是他舍身相救,在下只怕已死去数次了。”
多尔衮露出一副求贤若渴的表情,快步上前,握住郭树临双手,道:“郭盟主,在下久仰你大名,一直不曾得见,深以为憾。此刻得偿所愿,实是生平未有之大喜,还请不吝盘桓数日,让在下好好领略高贤风采。”
郭树临颇有自知之明,心道:“我一个月前还默默无闻,你自哪里听得我大名?看来这多尔衮言不由衷,全是笼络人心的把戏。”
但此想法也不能宣之于口,只好应道:“殿下谬赞,只是杨大人所谋之事重大,牵连大明亿万百姓福泽,在下责无旁贷,不过略尽绵薄而已。还望殿下不要辜负在下这番苦心,早日与杨大人达成协议,让明清之间永世修好,再无战事,”
多尔衮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在下正有此意,但也要看杨大人的诚意了。”
他随即拍了拍手,道:“为了欢迎杨大人,我命谭老板静心准备了一场酒席,大家请随我来。”说罢,他转身向大堂走去。
众人随着他走入大堂,登时眼前一亮,只见大堂正中有七名舞女,皆衣着华丽,眉目如画,正翩翩起舞。而在舞女中央,虞姬手抱琵琶,端坐于地,容姿更是妍丽万方,不可逼视。她伸手拨弦,歌声悦耳,如泉水淙淙,鸟儿啾啾,令人心怡。
在舞女周围,则摆着十余张小桌,各放满了美酒佳肴,香气四溢,令人口颊生津。
郭树临见虞姬亦是美艳不可方物,不由在心中暗暗将虞姬与鸿雁比较,由于情人眼里出西施,故他最终得出结论,自是鸿雁胜了一筹。
酒席上早有几人就坐,其中一人年少消瘦,言行无忌,正是鲁管仲。在他左右两侧,叶浮香及钱谦益与他相邻。席间还有数人,均作儒生打扮,但皆带着貂皮帽子,看样子也是来自满清。
鲁管仲一见萧贱,向他怒目而视,传音道:“你这臭师父,今天跑哪里去了?徒儿生怕这蔺希桢派人对我下手,一整天都没出门,差点没闷死。所幸多尔衮找我喝酒,这才有机会出来放风。”
萧贱回道:“你放心,有多尔衮在此,蔺希桢还不至于如此张狂。况且他身有要事,暂时无暇顾及于你。而且现下正主已到,你对多尔衮已可有可无,只消不要声张,自无人找你麻烦。”
鲁管仲一听,立时放心下来,传音道:“你怎不早说?”说罢,他安心喝酒赏舞,举止甚是悠闲。
众人就坐已毕,多尔衮看着舞女表演,面露惬意神色,口出啧啧之音,道:“我早说过中原女子容姿出众,远胜过我皇长兄那庄妃,皇长兄还不肯信,这次我回国之时,定要带一位美女相随,让他开开眼界。”
钱谦益呵呵笑道:“殿下过谦了,庄妃艳名远播,我等在关内亦有耳闻,再说了,她聪慧过人,知书达礼,又身份尊贵,大权在握,世上女子只怕罕有其匹。”
多尔衮登时拉下脸来,不快地说道:“钱先生,你这话可有些妄自菲薄,我见过圆圆姑娘与如是姑娘后,再回想庄妃容貌,当真是庸脂俗粉,不值一哂。你身为中原人士,怎可自轻自贱,贬低本国美女?”
钱谦益摇了摇头,针锋相对,道:“殿下,恕在下直言,您不也在对满清女子口出不逊?更何况那庄妃是你兄嫂,假如将你这话听了去,只怕要伤心落泪。”
多尔衮脸色一变,当即正色道:“钱先生此言差矣,在下对……庄妃一向……仰慕有加,哪敢有半分不敬?只是在下就事论事,公正直言,如此才是君子本色。”
钱谦益高深一笑,道:“殿下对庄妃景仰之心,人尽皆知,在下自不会多疑。”
这多尔衮与庄妃布木布泰之间关系,说不清道不明,清明两国朝野之间多有传闻,此刻钱谦益这般说法,实有嘲讽之意。
众人听得两人互相抬高他国美女,贬抑本国美女,本已啧啧称奇。再听钱谦益话中有话,更是暗暗好笑。
多尔衮听得钱谦益言语,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不敢再与他争辩,忙长身站起,向杨嗣昌举杯道:“杨大人,您乃当今饱学之士,敢问您对天下美女有何看法?”
杨嗣昌摸着胡须,缓缓摇头道:“老夫孤陋寡闻,近几年忙于政事,久已不近女色,对于此话题毫无见的,还请殿下见谅。”
多尔衮笑道:“杨大人客气了,您才情横溢,与钱谦益先生一时瑜亮,天下女子谁人不想与你促膝谈心、同床共眠?别的女子不说,有一名女子,只怕与您交往甚密吧?”
杨嗣昌奇道:“是哪位女子?”
多尔衮长笑三声,踱到大堂正中,拍了拍手,示意停下歌舞,跟着低声说道:“当朝圣女,鸿雁。”
郭树临闻言,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握紧胸前冰钻,同时双眼若有意若无意地朝萧藏獒瞟去。只见他神色如常,浑若无事。
杨嗣昌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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