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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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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共迎强敌,如何?”
顾枫溪听他说得大义凛然,心生敬佩,暗道:“这鲁管仲所说也不无道理,而且他既然能将我恩师击败,想必武功高深至极。况且这蔺希桢虽已是强弩之末,但不知是否有无后招。由他出手,只怕比我或者龙剑渊更加合适。”
想到此处,他点头道:“好,既然鲁少当家心系天下,在下又怎能心胸狭窄?我恩师之事暂且不提,只是这蔺希桢武功高强至极,一个不慎,只怕便有性命之虞,鲁少当家武功虽高,但也要小心了。”说罢,他扶着郭树临,缓步向后退开。
鲁管仲转向蔺希桢,脸露小人得志神色,奸笑道:“蔺先生,想不到您也有今天。来,叫我三声爷爷,或是做我公输家家奴,我便饶你不死。”
群豪见他前一刻还是慷慨激昂,下一刻则一副纨绔子弟欺行霸市的模样。不由暗暗奇怪,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蔺希桢眼露凶光,道:“我先前饶你不死,你居然有胆来向我挑衅,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鲁管仲呵呵哈哈一阵狂笑,自信满满地说道:“本少爷先前隐藏武功,正是要在此刻一鸣惊人,让天下人人对我顶礼膜拜,磕头跪舔。以后我鲁管仲便可号令天下,莫敢不从了。今日你就是我迈上巅峰的踏脚石,还不速速纳命来?”
武林人士听他话语,似乎目的不纯,而且语气嚣张跋扈,显得比蔺希桢更加邪恶。均觉心头不快,要不是鲁管仲是友非敌,早就破口大骂起来。
蔺希桢叹了口气,似乎觉得鲁管仲无可救药,于是挥了挥手掌,像是要赶开一只苍蝇。但倏忽之间,鲁管仲周身迅速升起数道气流,向他席卷而去。威力之大,全然不似油尽灯枯之人所发。
在此电光火石的一刹那,鲁管仲手足不动,身子平平移过数丈,转瞬已来到蔺希桢身旁,紧接着他一掌击出,内力如烈火肆虐,瞬间已将蔺希桢衣物引燃。
蔺希桢应变奇速,手掌抓出,霎时将着火衣角扯落,紧接着他不给鲁管仲出招机会,使出“十面埋伏”,掌影铺天盖地,向鲁管仲遮去。
鲁管仲全然不惧,随意出掌,内力四散激射,皆后发先至,逼得蔺希桢不得不守。过得数招,蔺希桢大喝一声,身子骤然后跃,远离鲁管仲数丈,气喘如牛,双目紧紧盯着鲁管仲。
鲁管仲摇了摇头,道:“顾掌门说得果然没错,你早已内力垂尽,怎是我的敌手?就让老子发发慈悲,迅速送你上路。”说罢,他装模作样,摇头晃脑,向蔺希桢走去。
忽然之间,他脚步一个踉跄,竟跌了个四脚朝天。但他很快鲤鱼打挺,翻身爬起,神情凝重地道:“你使得什么暗器,这般卑鄙无耻?”
在场众人明明见到蔺希桢全然未动,鲁管仲根本是自行摔倒,均议论纷纷。有的人以为鲁管仲使得是诱敌之计,有的人则认为是鲁管仲身受暗伤,唯有顾枫溪看得分明,鲁管仲乃是踩到一滩血迹之后不慎滑倒。
他回想起鲁管仲刚才与蔺希桢动手时的场景,结合此时鲁管仲跌倒,登时明白了鲁管仲武功中暗藏的隐患,暗叫不妙。
这鲁管仲内力极为古怪,发劲奇速,且炙热无比,犹在郭树临炎阳内力之上。凭借这两点特性,鲁管仲可在短时间内与绝顶高手相持,甚至战而胜之,李道一便是明证。
但鲁管仲本身并未练过武功招数,以至于毫无根基。出招全无章法,下盘也极是不稳,全凭本能迎敌。假如敌人能挺过他的三板斧,与之相持,待得摸清他底细,便可以招数获胜。
其实顾枫溪有所不知,鲁管仲在与李道一的交手过程中本来早就不敌,但他利用周遭情势,边躲边打,又连使巧计,加上李道一轻敌,方才反败为胜。但此刻擂台尽数被毁,刚才连番剧斗又使得擂台残片被一扫而空,故鲁管仲便欲施展诡计,也无法可想。
顾枫溪想到了此点,蔺希桢与鲁管仲近在咫尺,更是心中明了,当下露出高深笑容,道:“鲁少当家,没想到你武功这般高强。”
鲁管仲被他笑得心里发毛,一时不敢上前,厉声喝道:“你待怎样?”
蔺希桢缓缓起身,道:“不怎么样……在下……”说罢,他伸出右手,紧紧握拳,跟着又伸出左手,向右拳移动。
鲁管仲不知他要施展什么招数,心中警惕,目光一刻不离地盯着他。
蔺希桢双手抱拳,深深一揖,道:“在下认输了。”
“什么?”鲁管仲一时半会儿来不及反应,心下震惊,差点再次摔倒。
蔺希桢并不解释,身子平平后跃,退回到了武圣轩帮众之中,接着他高声喝道:“藏獒使者,到你上场了!”
萧贱听令,心道:“当务之急,是摸清这多出的五百名铁衣使者底细,我上去装模作样,故意输了便是。反正此间事务一了,我便带着柳如是远走高飞,这蔺希桢也奈何不了我。”
想罢,他毫不做作,一路小跑,来到了鲁管仲身前,微微作揖,趁机传音道:“管仲,我俩假意交手一番,随后瞅个机会,各自诈伤。”
鲁管仲见萧贱上阵,早已打了退堂鼓。何况他战败蔺希桢,在天下人面前出尽风头,目的已然达到,当即点了点头,上前一步,道:“好一只藏獒,还请出招……”
话没说完,他哀嚎一声,栽倒在地,大喊大嚷,道:“你……这般卑鄙,竟然暗箭伤人……”一边说,一边在地上打滚,形貌极惨。
萧贱一呆,心道:“这也太假了吧!”但此刻无暇细想,也是身子摇晃,面如土色,口角流出一丝黑血,双目圆睁,不甘倒地。
一刹那间,对战两人尚未交手,已尽皆倒地,一人惨叫不止,另一人则人事不省,观众看得目瞪口呆,一时之间无人稍动。过了好半晌,顾枫溪才上前扶起鲁管仲,关切地问道:“鲁少当家,你没事吧?”
鲁管仲捏着嗓子,眼泪鼻涕狂流,道:“这藏獒突下暗手,使了‘化石成水**’,我腹中宿便尽皆疏通,此刻正要大开闸门放水,快,快扶我下去……”
顾枫溪听他说得恶心,一时无暇辨明真假,忙将他扶起。鲁管仲一溜小跑,瞬间向一棵树后处奔去,过不多时,一阵阵噼里啪啦之声传来,众人尽皆掩鼻皱眉,远离那处。
蔺希桢也挥了挥手,一名铁衣使者急奔上前,将萧贱扶起,回到了阵中,萧贱神情虚弱,拱手道:“尊主,在下前日与人连番交手,受了内伤,此刻压制不住,竟发作出来……实是惭愧万分……”
蔺希桢那日亲眼见到他被郭树临震伤出血,此刻虽将信将疑,但也并不在意,淡淡说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说罢,铁衣使者便搀着萧贱找了一土堆躺下,任其自行休息疗伤。
蔺希桢沉吟片刻,出言道:“天鼎使者,轮到你了。”
话音落下,他身旁的一名执行使者飞身跃起,来到了阵中,神情冷傲,负手而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顾枫溪心下寻思:“此刻我方已出战四人,敌方仅仅出战两人,故现在是五对三的局面。这几名执行使者内功外功俱臻化境,但招数并无特异,我们尚有机会。”想到此处,他刚想出战。忽然一人缓步走出,道:“就让我来会会他们吧!”
此人头戴虎头,身着蓝衣,赫然便是丐帮帮主智难量。(未完待续。)
………………………………
八十七 神兵天降
张智难这一出现,蔺希桢登时露出狐疑神色,细隔了老远细细打量,忽然间神情一变,按耐不住,双足一点,瞬间越过十余丈距离,神色欣喜若狂,道:“完颜阿骨打,那日大同一别,你可让我好生挂念,听说你还当了什么丐帮帮主,去了剑啸宫成道,可有此事?”
张智难戴着虎头,看不出喜怒,语气平静地说道:“正是,在下于剑啸宫身遭重创,一身功力十不存一,但若要对付蔺先生,倒也还是绰绰有余。”
蔺希桢露出遗憾神色,喃喃道:“十不存一……那还有什么意思?”接着他摇了摇头,道:“罢了罢了,反正我已无法出场,等这比武结束,我再来找你交手便是。”
说罢,他神色落寞,悻悻转身离去。
顾枫溪关切地问道:“智兄,你仍有旧伤,这执行使者下手无情,只怕难以应付吧?”
张智难摇了摇头,道:“就算我死了,好歹也要拉一两个使者陪葬。”
说罢,他不管顾枫溪劝阻,快步上前,向天鼎使走去。
天鼎使者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傲然道:“你一介凡夫俗子,焉敢向我等陆地真仙挑战?可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智难笑道:“陆地真仙又是什么东西?仙人不都是高高在上,不沾凡尘的么?”
天鼎使者一时语塞,但旋即恼火地说道:“总之我等境界,你等决计无法企及。”
张智难耸了耸肩,道:“这是自然,你这身受人施舍而来的功夫,在下自是不敢奢望……”
执行使者勃然大怒,喝道:“信口雌黄的蝼蚁,本使这便让你再也无法嚼舌!”
说罢,他双手虎口相对,缓缓移动,向张智难推去。
张智难只觉那虎口中蕴含吸力,自己受其牵引,无论左躲右闪,均无法脱出其范围,当下笑道:“好一招‘伏羲磨墨’,当真得了八卦掌的精髓。”言毕,他不躲不闪,反而一指向着那虎口中心点去。
天鼎使者双掌一合,要将张智难食指夹住,但张智难变招奇速,食指缩回,继而五指挥出,正是他得意绝招“五指抚琴”。一招击出,五道气劲划过长空,向天鼎使者掠去。
天鼎使者侧身一挡,身子一颤,面色霎时一变,大喝一声,将五道气劲击散。双手或指或掌,全力向张智难攻去。
张智难身形游动,见招拆招,与执行使者相斗,全然不落下风。
顾枫溪见场上两人相斗,不由手心冒汗,心道:“原来执行使者先前与我相斗,全然未动真格。他这八卦掌及太极拳的功夫已然炉火纯青,只怕有数十年之功。我假如不用阴阳太极图,最多与他打个平手。而智难量则招数驳杂,似各门各派都有涉猎,但均似是而非,精妙之处犹有过之,至今为止并无败象。两人孰胜孰负,实是难料。”
正思索间,那执行使者久斗不下,倏忽脚步错动,退开数步,双掌画圆,两相搓动。刹那间,一道乳白色旋风拔地而起,将张智难卷入。
“这是……太极绞!”顾枫溪乍见此招,心中惊讶已极,不由失声叫了出来。
太极拳自从张三丰手中开创以来,在天下流传甚广,衍生出无数流派。但要说其中最为精妙,威力最强者,当属武当嫡传心法。其中尤以阴阳盘,太极绞,以及阴阳太极图更是秘中之秘,从不外传。
故此刻顾枫溪一见此招,登时惊得合不拢嘴,加上之前萧藏獒使出太极剑的功夫,他疑心骤起,怀疑这武圣轩中有武当派高人暗中传功。
太极绞狂转不休,忽然间风柱一振,巨响传来,旋风霎时消散,随着一道道气流奔腾而出,张智难身子被高高抛起,向远方飘落。
执行使者脸露诧异,自言自语道:“居然没死?倒有些奇怪了。”一边说,一边飞身上前,向着张智难追去。
他奔至张智难近处,眼看张智难身子绵软,直直向地面砸落,刚想上前再补上几拳几脚。忽然张智难身子一震,全不着力,自半空弹起,如离弦之箭向执行使者飞去。
执行使者猝不及防,被张智难扑到在地。随后张智难如同撒泼打架,双拳轮番上下,直直向执行使者面门打去。执行使者伸手欲挡,却被张智难连使虚招骗过,终于一个不慎,被一拳正中面门,登时面目全非,鼻血长流,昏死过去。
张智难拍了拍手,长出一口气,道:“什么陆地真仙,连市井斗殴都不会,这么些年都白活了。”
原来刚才张智难所使的并非武功,而是街头打架的功夫。这等骑人打脸的招数,任何门派都不屑去练,唯有百姓家小孩子却身经百战,张智难自小用得熟极而流。这执行使者哪知其中窍门?张智难一经使出,登时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就此落败。
顾枫溪眼看这智难量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身子摇摇晃晃,似乎随时会脱力倒地,忙叫道:“智兄,你已战败一人,立下大功,接下来就由我代劳吧!”
张智难摇了摇虎头,道:“再拖一个下水,方才甘心。”接着站稳身子,挺胸面对蔺希桢,喊道:“还有谁来受死?”
蔺希桢皱了皱眉头,脑海中不由浮现当日在大同时的场景,心道:“这小子莫非又是在装腔作势?但瞧着不像啊?”
怀着将信将疑的心思,他抬手下令道:“地鼎使者,轮到你了。”
他发出命令,身旁的执行使者却无一动弹,须臾,张智难身旁出现了一个高大的人影。
他来的如此之快,便似从地底钻出一般。这数千人众目睽睽之下,也没看出他来自何方。
萧贱与张智难同时心中一凛,因为以他俩仙体之能,亦未察觉此人到来的迹象。仿佛此人是自某处瞬移至此。
全场均屏住声息,凝神打量此人。
此人身高七尺,头戴绿云冠,脸红如血,生着一双丹凤眼,一把浓密的柳须垂于胸前,显得虎虎生威。
他身着绿袍,手持青龙偃月刀,足踏登云靴。往那里一站,赫然便是天神下凡,哪里有半点凡间气象?
“关公?”全场异口同声地喊出此人名字。
“武圣?”蔺希桢则形如痴呆,喃喃地说道。
“关公”随手一挥,一股巨力登时向张智难轰至。张智难急欲站定,但这股力道实在太大,他不欲显露仙体,只能任由这股巨力将自己掀飞,向着中原群豪中飘去。
他只觉这股巨力在空中转了方向,宛如一只巨手,将自己托住,随后轻轻将自己放落,竟未扬起半分尘埃。
“这是……无尽之体?”他心中生出一念,忽然激动地不能自已。
无尽之体乃天下第一武斗仙体,强无止境,假如此人当真自三国时期活到现在,功夫之高,根本难以想象。
他想与这“关公”真刀真枪地交手一番。看看这无尽之体有否所谓的极限。
不光是他,所有人均看出“关公”武功高得不像话,刚才那智难量武功已然甚高,但在他面前便如婴儿一般,全无还手之力,因此皆目露崇敬,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关公”环视一圈,忽然叹了口气,道:“真是废物,该死,全都该死。”
接着他将青龙偃月刀往地上重重一插,整个会场都为之一震,除了少数武功精强之人外,其余人尽数跌倒,且皆两腿发软,一时无法站起。
随着青龙偃月刀刀柄没入青石板地面一尺,武圣轩那五百名新增的铁衣使者忽然各自四散,十人一组,将几个出口牢牢守住。剩余人则围了一个大圈,将群豪围在中央。
蔺希桢脸上变色,急道:“武圣,您这是做什么?”
“关公”平静地说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特来将之完成。”
“什么事情?”蔺希桢不解地问道。
“二十二年前开始,由我开始的一些事情。”“关公”不急不慢地答道。
“二十二年前?”蔺希桢闻言剧震,不由后退一步,艰难站稳。
“关公”高声道:“正是,在座诸位,可还有二十二年前那场祸事的遗老吗?”
他说话之时并不用力,但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就连远在角落中假装拉稀的鲁管仲,亦觉得声音就在耳边。
话音传出,会场沉寂许久,终于华山掌门穆雄兵出言道:“在下其时恰逢其会。”
“关公”道:“既是如此,想必你手中也沾了些无辜百姓的鲜血了?”
穆雄兵脸色霎时惨白,慌张地说道:“什么无辜百姓?那些人皆是通敌叛国之人。死有余辜。”
关公哈哈大笑起来,随手一提,竟将青龙偃月刀自石板中轻松拔起,接着他轻轻一挥,青龙刀上发出嗡鸣之声,震得人人头脑发昏,几有剑啸之功。
待得嗡鸣声退去,人群中忽然发出一声尖叫,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穆雄兵双手尽断,倒于血泊之中,他的女弟子岳蝶衫则跪在一旁,抱着他残躯狂哭不止。
在这凄厉的哭声之中,关公声音继续传来:“我就站在这里,等你们前来挑战,哪一个胜了我,我便饶你们性命。如若不然,我今日便要当世武林,就此覆灭。”(未完待续。)
………………………………
八十八 陈年往事
中原群豪听得关公言语,似乎要相助武圣轩,来与自己为敌,不由尽皆哗然。顾枫溪按耐不住,上前拱手道:“这位……老前辈,您既然作关公打扮,为何要相助异族,来与咱们汉人为难?”
“关公”露出诧异表情,迷茫地说道:“我要与汉人为难?你们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
接着他叹息一声,道:“我的意思是,今日与会诸位,无论汉人满人,武人书生,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明朝大官,或是清国贝勒,都要埋葬于此。”
他此言一出,所造成骚动更是惊人,就连武圣轩使者也尽数吼叫起来,蔺希桢身旁的多尔衮慌张不已,抓着蔺希桢肩膀道:“蔺先生,他究竟是何人?难道不是我武圣轩的帮手?”
蔺希桢也是满脸愤怒,咬牙道:“我武圣轩拜武圣关公为神,以往他曾在关公像上显灵,给予我指点。今日也是我第一次目睹其真容。不知他是何用意,竟似要与双方同时为敌。”
顾枫溪也是大感错愕,心道:“莫非他疯了不成?”当即再度深深一揖,道:“老前辈,不知我们如何得罪了您,以至于您如此恼怒,可否将原委告知,或许我们能想出弥补之法。”
他这般低声下气,“关公”似乎情绪也有所缓和,点头道:“反正你们都要死了,那我便跟你们说一说当年之事。”
他话音刚落,忽然自武圣轩及中原武林两边各蹿出一群人,向着关公喊杀着奔至。
武圣轩一边由数名金衣使者领头,带着十余名银衣使者。而中原武林一边则由龙剑渊所带领,身后跟着数名中年侠士。两拨人来到关公近处,一名金衣使者喊道:“何方来的妖人,敢冒充我武圣轩神尊?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龙剑渊则向顾枫溪言道:“顾兄,此人神志错乱,不要与他废话,速速杀了了事。”
说罢,两拨人几乎同时动手,各持兵刃,向着关公杀去。
关公捋须笑道:“来得正好,我也好杀人立威。”言毕,他举起青龙偃月刀,自顾自舞动起来。
在他挥动长刀的一刹那,两拨人均似陷入了泥潭,身形变得笨拙无比。每挪动一下,都要比平时多花费数倍的时间,而众人的面目也变得极是扭曲,均有如地狱恶鬼,久久定格。
与此同时,关公飞舞的长刀上放出数道白色刀气,向着众人劈去。随着刀气及身,众人均若无其事,依旧缓慢地挪动着手足。
关公倏忽收招,持刀悠然站立。两拨人仿佛瞬间脱出了泥潭,恢复了正常速度,飞快地奔向关公。
但在下一刻,两拨人皆身首分离。头颅高飞上天,身体则依旧不停地向前冲去,掠过关公身侧,就此与对面撞在一起。手中刀剑茫然挥动,砍向对方,直砍得双方血肉模糊,方才一一倒地。
这一切在场所有人皆看得清清楚楚,一时人人张口结舌,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过了不久,随着一声惊恐的尖叫发出,人群开始发生异动,一些头脑机灵的抢先奔出人群,向着四面出口跑去。
人人心中都抱着一个想法:这关公厉害得如同鬼神一般,万万不能硬拼,而出口处把守的不过是武圣轩最低级使者。在场众人皆是各派中的佼佼者,突破其封锁,当不成问题。
但这些看似寻常的使者一出手,众人的幻想登时破灭。
这些人身法似电,力大无穷,且招数极尽精妙,配合亦是天衣无缝。寻常门派掌门与之交手,根本撑不了三招两式,而一些名门大派的所谓高手,亦难以与其匹敌。仅仅一盏茶功夫,已有半数与会人士惨遭屠戮,其中既有中原群豪,亦有武圣轩使者。而这些铁衣使者则几乎毫发无损,犹如尽忠职守的士兵,牢牢守住四个出口。
至此,众人终于明白过来,这些铁衣使者武功之高,几乎与顾枫溪、释念等人同级,乃是不折不扣的绝顶高手。由这五百人守门,哪怕集齐天下各门各派精英,亦难以将其撼动。
想明此点,众人登时绝了逃跑的心思,再度将目光投向关公,盘算着将其击杀的对策。
关公懒洋洋地说道:“我话刚说到一半,便有人前来捣乱,当真扫兴。我问你们,你们可想听听我为何要将你们赶尽杀绝?”
在场诸人尽皆默然,无人应答关公的话语。“赶尽杀绝”四字便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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