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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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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管仲遭萧贱作弄,本来满腔怨气,急着想去找无常军发泄。此刻听鲁通天言语,当即出言道:“老爹,你也太迂腐了,听说兵部欠着我们好几万两银子没还,自是他们先坏了规矩。再说了,这三眼神铳我也不要许多,你给我这五百名兄弟一人一把,便已足够。而他们可算得我鲁家府兵,用自家兵器,也不算违规。”
鲁通天听此话有理,当即欣然应允,亲自带着府兵前去火器库,取出五百来柄三眼神铳,又弄了一车弹药,分配给众使者,又嘱咐府兵对其加以训练。众使者以前从未用过此等兵器,大感好奇,练了一会儿,只觉这火器威力奇大无比,便是自己仓促间遇上了也讨不了好去。于是心中雀跃,勤加练习,只用了一个下午,便将这三眼神铳用得纯熟至极。
执行使者本身武功便已极高,配上这三眼神铳,更是如虎添翼,鲁管仲见众使者高蹿低伏,弹无虚发,登时心花怒放,之前遭萧贱所骗导致的郁闷之情一扫而空,急不可待地便要出发,前去与张献忠交手。
之后众使者又练习了马上射击之法、挥柄锤击之术,如是操练了数日,直至将这三眼神铳使得出神入化,方才带上辎重火药,全副武装,浩浩荡荡地向成都方向行去。
如此行了一日,萧鲁联军来到了先前左良玉所驻扎的山丘处,发现左良玉早已率军离去,瞧着地上脚印方向,显然是朝着张献忠逃遁方向追去。萧贱皱眉道:“左总兵追击张献忠去啦??”
鲁管仲点头道:“看起来**不离十,我们也不能敢于落后,大家伙儿打起精神,随我好好去教训教训那张献忠那混小子。”
萧贱沉吟片刻,露出困惑神色,道:“这地上蹄印及轮印甚是繁杂,足见走得慌乱。左将军行事一向稳重,这次怎会如此匆忙?”
鲁管仲大咧咧地道:“数万军队,难免有行事懒散之人,再说左军分成数队,说不定这支并非左将军指挥,有何稀奇?”说罢,也不顾萧贱劝阻,扬鞭策马,沿着路上脚印追去。
萧贱不敢怠慢,运使天眼神通,探知方圆数里内情景,发现并无伏兵,于是稍稍安心,跟上了鲁管仲。
这一路上足印甚新,似乎左军刚经过不久,但众人追了甚久,始终不见左军半分身影。又追了两个时辰,部队来到一峡谷处,鲁管仲突然发现脚步戛然而止,仿佛这数万人凭空消失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鲁管仲大感奇怪。
萧贱蹲下身子,细细端详这足印,忽然脸上变色,大喊一声:“不好,只怕有诈?”
鲁管仲吓了一跳,急忙问道:“如何有诈?”
萧贱语气惶急,道:“此脚印共有两层,第一层乃是急行军至此所致,另一层……乃是倒退行走,使足印方向与原脚印方向一致,故而看起来此军队一直在朝着一个方向进军。”
鲁管仲骤然脸上变色,颤声道:“难不成……敌人故意让我等以为这脚印是左军的?诱我等深入?但……这足印怎会到此便消失无踪了?”
萧贱神色严峻,道:“只怕是敌人向四周散去埋伏,途中以树枝笤帚等物扫去痕迹,如我们细细查看,或可发现……但我们来得太急了……”
鲁管仲大骇矍然,当即下令道:“准备好三眼神铳,随时准备迎敌……”
他话音落下,周边山岩上忽然滚下无数擂木巨石,声势惊人,如同山崩一般。
众执行使者反应神速,立即在马背上一点,跃至半空,三眼神铳倏忽开火,漫天铁弹向着山岩上急射而去。
只听山岩上树丛中发出无数声闷哼,不少乡民打扮之人自山上坠下。但崖上剩余之人依旧在不断推落石块,仿佛坠崖之人并非自己同伴一般。
执行使者此时已然落地。由于马匹遭巨石压顶,死去十之三四,余下马匹也是惊恐万分,四处狂奔嘶鸣,全然不停指挥。
鲁管仲以前只会埋伏他人,从未发生遭人埋伏之事,此时见状,心下彷徨,不知该当如何处置。
萧贱见他张口结舌,半天也不发命令,一咬牙,当即大声喝道:“大家以地面巨石为掩体,防止敌人再以落石相攻。待敌人下山来攻,即刻以三眼神铳反击。”
执行使者依令行事,躲于巨石后方,如此一来,虽然此峡谷两面有山,但他们便只需应付一面,以他们武功,当不成问题。
敌人又零星地丢了一会儿石头,见效果不大,开始沉寂了下来。
萧贱举目四望,发现此峡谷两端已被擂木巨石堵住,心头忽然闪过一丝不祥预感,陡然高声喊道:“大家速速越过路障撤离,不要再理会马匹!”
执行使者反应何等神速,萧贱话音刚落,便闪身出得巨石掩护,向着峡谷入口急奔而去。
就在他们行动的这一刹那,两侧山上又扔出大量干草木柴,间或夹杂有黑色油状物体,几乎将整个峡谷铺满。继而两侧同时扔出数百枚火把,转眼之间,整个峡谷便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执行使者武功虽高,但山上落下之物甚是密集,难免沾上一星半点,在峡谷内不时飘起的火苗引燃下,一时间大部分使者身上起火,形貌极是可怖。
众使者临危不乱,将起火衣物瞬间扯断,同时脚步不停,来到拦路巨石擂木之前,也不跃起。而是百人一队,分成五队。一人居于队首,以双掌贴于障碍之上,另百人成一三角形排于其身后,手掌依次相贴。陡然间众使者周身金光闪烁,同声大喝,只听得一声惊天巨响,拦路的数十万斤障碍登时一扫而空,便如数十门大炮同时轰击一般。
萧贱与鲁管仲看得目瞪口呆,全未想到这些执行使者竟有此等功力相叠的阵法,单以威力而论,只怕比仙体还要强上数倍。(未完待续。)
………………………………
十二 神教魔村
萧鲁二人得众使者扫空障碍,刚出得峡谷,便听得一个巨大的爆炸声传来,山谷内登时浓烟滚滚,火花乱舞,两侧山崖都被此爆炸震蹋,无数石块夹杂着众多人影纷纷落入浓烟火光之中,惨叫声不绝于耳,一派人间地狱的场景。
“是火药爆炸了。”鲁管仲登时想起那车火药,随即向两侧山崖上望去,发现其上已无动静,知道即便此刻率兵追上亦是无济于事,于是领着众人再度远离那峡谷,以防止火药再度爆发。
萧贱低头沉思,隔了半晌,道:“张献忠之前人手已折损一半,为何能将左良玉军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
鲁管仲也是迷惑不解,苦思了半晌,忽然满面惊恐地说道:“莫非他使用了森罗法相?”
萧贱神色严峻,道:“假如他可随意使用仙体之能,之前就没有必要以军队与左良玉交战了。只怕他用这森罗法相有一定条件,并不能随意施为。”
鲁管仲挠头道:“那左良玉军队去了何处?总不见得真的被张献忠那一万多人击溃了吧?但就算如此,也必有人能逃回成都,绝不至于全无消息。”
萧贱道:“现下有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我们即刻返回成都,静候左军传信。第二,我们孤军深入,前去找寻左军下落。”
鲁管仲犹豫了一下,随即斩钉截铁地说道:“自然前去追击,不然万一左军真的尽数臣服于张献忠,我们即便困守四川,也绝无胜机。”
萧贱点头道:“好,但我们切不可行军过急,以免再中敌人圈套。只消我们小心谨慎,以这五百名执行使者之能,即使敌人再强,纵使不胜,也必能逃脱。”
两人商议妥当,拿出地图,细细揣摩,只觉这川中一带山路崎岖,左良玉这五万大军别无他路可行,只能沿着自己脚下道路前进。但自己一路追来,沿途并未发觉兵器尸体,显然敌人并未与之发生激烈冲突。
忽然间,萧贱一拍脑袋,失声叫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我们追不上左良玉。”
“怎么回事?”鲁管仲一脸诧异地问道。
萧贱皱眉道:“估计左良玉在我们前去都江堰不久之后,便已动身前去追击敌人,而且行动甚急,故来不及通知我等。由于日子较长,原本左军一路上留下的印迹已然淡去,敌人为了引我们入彀,又重新弄了一些新的印迹。”
鲁管仲道:“你的意思是……左良玉并没被干掉,只是比我们早走几天?”
萧贱点了点头,又重新检查了一番先前所追踪的足印,发现其下果然还有一层若有若无的足印,只是不甚显著,且被其上新鲜足印覆盖,若不细看,决计无法发觉。
“师父,果然如此!”鲁管仲兴奋起来,当即下令道:“全军继续前进,找寻左良玉下落。”
萧贱道:“这足印已淡不可见,不可凭此追踪。但左军如此庞然大物,在这山路间行进,速度定会减慢,痕迹也会愈加明显。我们只需沿路向北,一路注意有无行军痕迹即可。”
两人商议妥当,于是率着军队,悄然寻路,继续向着北方行军。
行了半天,果然如萧贱所料,在一片山林处一路发现了不少刀劈开路的痕迹,在林间造出一条宽约五丈的道路,再细细观察,地上的确有些淡淡足印,显然有大部队曾于此处经过。萧鲁二人终于放下心来,继续赶路。
一路上众人小心谨慎,凡是遇上兵家险地,萧贱都要前去探查一番,以防不测。如此一来,果然发现了不少埋伏。但这些埋伏人数均较少,全无威胁,萧贱使出阴阳雷亟,独自一人便将之解决,也令这些伏兵无暇发出信号通报。如是过得一日,萧贱林林总总诛杀了近千名敌人,也保得军队无忧。
众人行到一片稍稍平坦之处,鲁管仲下令就地休息,于是执行使者砍树生火,捕猎摘果,捉鱼采菇,好好饱餐了一顿,随即各自阖眼休眠。
鲁管仲在露营处四面设下火蚕丝索,万一有敌人突然来袭,自己也可先行知觉。这般休憩了一夜,至第二日一早,众人皆精神饱满,于是继续前进。
这般谨慎行军,过了三日,众人来到一座村庄之中。
这村子依山而建,与一般村子无甚区别。但村旁并无农田,而是有着一片片种植园,其中栽种着高大树木,其上长着五颜六色的果子,瞧着不知名堂。
此时接近巳时,村中道路空无一人,屋内则鸡犬相闻,种植园内随处可见忙碌身影,整座村子在阳光下显得宁静祥和,让人心生惬意。
萧贱使出天眼神通,探查一番,道:“村内并无敌人埋伏,我们大可入内休息一会儿,向村人买些粮食,到时候给他们一些银两,也就是了。”
鲁管仲点了点头,当下率着众执行使者进了村子。但在村里兜了几圈,也未在路上碰到半个村人,鲁管仲不耐烦起来,当即来到一座稍有规模的屋子前,在门外喊道:“屋里老乡,可否开开门?我们有事相求。”
喊声过去,屋内毫无回应,鲁管仲又喊了数声,但屋内依旧无人应答,倒是屋后不时有牛喘鸡鸣传来,看来平素应该有人居住。
萧贱奇道:“这屋内明明有人,为何不答?”
鲁管仲焦急起来,叫道:“得罪啦!”说罢,他推开房门,向内便走。
这屋内光线晦暗不明,空气沉闷,似乎长久未曾开门通气,鲁管仲随手打开窗户,打量起屋内情形。
只见那屋内有一炉灶,一张土桌,两张土椅,一个柜子,一堆杂草。除此以外再无他物,鲁管仲左右巡视,再无其他发现,刚想向屋后走去,忽然那杂草一动,似乎有人在其中翻了个身,接着一条人腿自其中伸出,颤了几颤,就此定住不动。
鲁管仲吃了一惊,刚想上前细看,忽然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客人?有啥子事哟?”
鲁管仲回过头去,只见后门处走进一中年村妇,生得敦厚壮实,面色红润,相貌甚是朴实。
鲁管仲放下心来,道:“老乡,不好意思哈,我适才叫了好几声,见没人回答,方才入内。还望见谅。”
那村妇道:“不要紧的,你有啥子事?”
鲁管仲拱手道:“我们远道而来,路过此地,想买一些口粮,只是不知你这里收不收银两?”
“收的,收的,但我们没啥吃的,只种玉米芭乐。”村妇道。
“玉米也行,多多益善。”鲁管仲喜道,“我们自会按市价付款,绝不占你们便宜。”
村妇欣然应允,随即返身向屋后走去,接着拖着两大袋玉米出来,放到鲁管仲身前,道:“我家只有这么多,就收你二两银子吧!”
鲁管仲见她开价不高,显然此村民风纯朴,并无欺宰外来人员之意。当下毫不犹豫,掏出数两碎银,塞在那农妇手中,接着拎起两袋玉米便走。
便在此时,那草堆又动了一动,从中钻出一人来,生得身子矮壮,虎背熊腰,一副村夫打扮,但双目无神,口角流涎,形似痴呆。
那农妇神情紧张,上前斥责道:“你这蠢汉,早也睡,晚也睡,就是不干活。唉,要睡你就睡吧,莫要打扰客人。”
鲁管仲心道:“这农妇倒也贤惠,丈夫游手好闲,她也不嫌弃。”
正思索间,那村夫忽然身颤如挛,双瞳越发浑浊,头上冒出一道黑线,喃喃道:“杀,杀杀杀杀杀杀。”
那村妇忙上前将他一推,将他塞回草堆之中,回身对鲁管仲笑道:“老乡,你别介意,我汉子脑子不好……”
鲁管仲心下生疑,刚想追问,忽然那汉子动作加剧,狂吼一声,奋力推开村妇,叫道:“我杀了你!”身子向前一扑,双手成爪,朝着鲁管仲扑来,瞧其情状,何来先前半分懒散?
鲁管仲大惊,伸掌在其前臂一推,将那汉子双爪轻轻拨开,也不管那玉米,随即身子向后急退,飘然出屋。
那汉子毫不气馁,依旧张牙舞爪,朝着鲁管仲追来。
鲁管仲不欲引起村人公愤,故不想伤此人性命,于是射出一道火蚕丝,刺入其皮肤,令火蚕注入毒素,那人双眼圆睁,身子一软,重重倒在门口,双手兀自不停向着鲁管仲方向抓握。
“这是怎么回事?”萧贱及执行使者见状,纷纷围拢上来,向鲁管仲问道。
鲁管仲尚未回答,那村妇抢着上前答道:“没事,我汉子疯病犯了,险些伤了这位老乡,实在不好意思。”
说罢,村妇将汉子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向屋内走去,接着屋内扔出两袋玉米,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你怎么这么会得罪人?”萧贱怪责地说道。
鲁管仲沉思片刻,忽然神色凝重地说道:“这男子只怕是七杀神教教徒……”
萧贱闻言,心中一凛,也低头思索一阵,忽然出言道:“不,这男子并不是。真正的教徒只怕是那村妇。”(未完待续。)
………………………………
十三 敌进我退
“那村妇是教徒?那她为何不袭击于我?反倒是这男子,倒似对我怨恨极深?”鲁管仲问道。
萧贱压低声音说道:“先前那陆鲁路曾对我们说过,七杀神教教徒多是川中苦命女子,在张献忠起兵之后,她们也随之行动,往丈夫儿子饮食中投毒下药,并逼着他们向张献忠臣服。刚才那男子神智已失,估计已受森罗法相控制。如此想来,那村妇必是信徒,已经将自己丈夫推入了火坑。”
鲁管仲吓了一跳,细思级恐,颤声道:“难不成……这整个村子都是……”
萧贱点点头,不再言语。鲁管仲环顾四周,发现种植园内走出数名村妇,正向着己方打量,估计是刚才的动静将其吸引,故而外出查探。
鲁管仲见这些村妇看上去皆无异常,心道:“敌不动,我不动,纵然这些村妇当真皆是张献忠信徒,我总不见得将她们尽数杀光。最好还是多加小心,静观其变。”于是他拱了拱手,向种植园方向大声道:“诸位父老乡亲,我途经贵地,并无恶意,不过是想买些干粮。假如诸位家中有任何食物,尽可拿出。我们必货到付款,童叟无欺。”
那些村妇闻言,尽皆大喜,纷纷奔回家中,拿出富余粮食,交到鲁管仲手中。鲁管仲则拿出碎银子与其交易,过不多时,鲁管仲身前已堆满了麻袋。村妇又推来一辆板车,交予鲁管仲,并对鲁管仲递来银两坚持不收,说这是村人一些小小心意,以感谢鲁管仲免去村人赶集卖货之苦。
鲁管仲连连称谢,刚想率众离去,萧贱忽然出言问道:“诸位老乡,你们村西头有一石碑,其上写着七个杀字,那是何物?”
鲁管仲心下生疑,暗道:“我们之前兜遍了整个村子,怎没瞧见这石碑?”
众村妇登时色变,互相交换了一番眼神,其中一名高大女子上前道:“这位老乡,我们村里并无啥子石碑,只怕你看错了哟?”
萧贱露出恍惚神情,诧异地说道:“我看错啦?是了……我昨夜做了一梦,梦中见到这石碑。石碑旁还有一巨大的七眼男子,告知我路径,叫我来此村子,说能得见神迹,明悟真理。”
众村妇又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尽数围拢至萧贱身旁,叽叽喳喳,念念有词,这个道:“太好了,神君选中了你,你可有福了。”另一个道:“除了你之外,我们也在梦中见过神君。后来便入了神教,得蒙神君教诲,这么些年来心中苦闷都一扫而空啦!”
萧贱装出惶恐神色,道:“神君,什么神君?我一向不信这等怪力乱神之事。你们可否给我详细讲讲。”
那名高大女子眉开眼笑,道:“你愿听神教教义,那自是极好的。这七杀神君名字虽然威风,但甚是慈悲,想要带领大家脱离苦海。所杀之人也都是大奸巨恶,罪不可恕,绝不会滥杀无辜。”
接着她将自杀神君教义一一说了,萧贱耐着性子,逐条听完,露出敬畏表情,道:“神君教义,果然字字珠玑,发人深省。在下甚是仰慕,只是不知如何才能亲耳聆听神君教诲。假如神君当真能令我心悦诚服,不光是我,连我这数百名将士也会一并归于神君教中。”
高大女子张大眼睛,颤抖着说道:“当……当真?如此甚好,神君无处不在,任何人都可是其化身。只消你福至心灵,虔诚默念其名字,表示愿意向他臣服,神君自会前来与你相见。”
萧贱摇头道:“你这话我可不信。神君即便法力再大,但也不可能无处不在,除非你先让我见识一下神君之能,我才能决定是否臣服。”
高大女子一咬牙,道:“好,我便让你见识一下。”说罢,她转身大叫道:“把那帮懒鬼都拉出来遛遛。”
众女子登时四散而去,过了约莫一盏茶时间。众女子又便慢慢赶了过来,人手拎着一名男子,有的拴着铁链,有的用麻绳,还有的用网罟,便如拉着猪狗一般。
高大女子指着这群男子道:“这些都是我们各自老公,因不信神君,遭到天谴,变成了这副模样。”
萧贱心道:“什么不信神君遭了天谴?分明是被迫信教遭人附体,这女子为了诱惑我们入教也算是费尽心机。”
他做出轻蔑表情,道:“你们找些痴呆,说是自己老公,还说什么神君天谴,如何能让我相信?我看这所谓神君也不过如此,只不过专门愚弄无知女子罢了。”
众女子听得此言,均露出愤怒神色,但为了劝萧贱入教,只能强压怒气。高大女子身子发抖,道:“那你如何才能相信于我?”
萧贱笑道:“你之前说神君无处不在,那我且问你,假如有数万名异教徒在他面前,他岂能将天谴一一将至异教徒头顶?如他当真能做到此点,我便愿意入教。”
那高大女子急道:“怎么不能,我之前就听说有数万人异教徒部队前来讨伐神君,结果人人均成了疯子,被困在巴中一带,再也无法回头。”
萧贱心头大震,但依旧连连摇头,只是表示不信。
那村妇左思右想,忽而斩钉截铁地说道:“好,我便再让你看看神君神通。”说完,她携众村妇同时跪下,口中默念几句经文,随即向着各自丈夫磕头道:“神君大能,请降下神通,给这些迷途羔羊展示一下异教徒是如何遭遇天谴,走上不归之路。”
她们话一说完,她们丈夫头上均冒出黑线,互相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巨大幕布,将在场所有人笼罩。
幕布上出现一庞大队伍,排成一条长龙,首尾不能同现,正陆陆续续在一条山道上行进。
那赫然便是左良玉部队。
“一念世界?淮阴侯连他分出的真灵也可使用这等神通,果然不能小觑。”萧贱心生警惕。
画面中左良玉部队始终都在行军,不知过了多久,画面一转,左军来到了一座村庄之中。
这村庄与萧贱所在村庄相差仿佛,皆显得平和安静,左良玉大军于村外驻扎,左良玉派出军官,前去村中收购粮食。军官们与村妇相谈甚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看上去相处和谐,平安无事。
但接着场景转变,整座村庄燃烧起来,左良玉手下军队在村中道路穿行,四处砍杀,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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