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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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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着他微微一笑,道:“你这真武金身虽能使伤势愈合,但毕竟不是仙体。而我这孔丘之身则灵魂不灭,身躯不朽。”
说话间,他头颅及身体化作两道白光,在空中相合,又化为孔丘形貌,浮于空中。
鲁管仲见状大骇,身形疾掠,来到天王军尸堆之中,无数火蚕丝发出,与众尸连接,以众尸作为掩护,冲向无常军。
先前经鲁管仲这么一搅和,韩信根本无暇指挥无常军。故左军趁着无常军群龙无首,早已脱出无常军追击范围,向正北方七杀神教教徒杀去。
鲁管仲躲在群尸之中,悄悄隐去身形,在无常军中穿梭,奔向左军。
孔丘自空中降下,闭目测算,过得片刻,他蓦地睁开眼睛,周身散发出无数黑气,孔丘形貌转眼退去,恢复张献忠模样。喃喃自语道:“这小子逃得好快,看来是追不上了。”
接着他沉思许久,面向逐渐落下的夜幕,道:“现下左良玉已知我目的,对我那些信徒手下留情,绝不滥杀。你又有何高见?”
黑夜中出现一道黑气,一人从中走来,道:“宫主,快没时间了,血龙门与如来道场已经汇合,再加上洛阳李家财力物力。即便你是军神,已无法前拒左良玉,后抗杨天辰。”
此人面目英俊,手足颀长,赫然便是萧颜。
张献忠似乎颇为懊恼,道:“你身为血龙门光明右使,深得令狐九剑信任,难道不能想法夺权?”
萧颜摇了摇头,道:“宫主,你这话甚是违心,假如你将剑啸宫全数召唤至现世,早已胜了。你虽口口声声说为了胜利不择手段,但还是抱了狮子搏兔之心。如我帮你夺了血龙门,你胜得轻易,岂非无趣至极?”
张献忠哈哈一笑,悻悻地摇了摇头,道:“我本想与左良玉真刀真枪地交手一番,谁知那左良玉军中有萧贱及张三丰暗中相助,我只能动用剑啸宫之力。可惜功亏一篑,还是让那左良玉跑了。”
接着他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也并非不想速战速决,只是也许是我心中恨意还不足够,无法动用森罗法相全部力量。故每次事到临头,总不会赶尽杀绝。”
萧贱神情严肃,道:“宫主,正如我以前所言,您现在真灵一分为二,大部分真灵寄附于剑啸宫,操控剑啸宫之运转。唯有真灵之灵核附身于张献忠之上。如要使全部真灵合一,非得以极大恨意激发,方能使剑啸宫中真灵脱出,归于张献忠一身。现下情势虽然危急,但也不失为一个机会。血龙门与如来道场并不知情,只消七杀神教教徒尽数死于他们之手,你便能恢复完璧之身了。”
张献忠低头沉吟,忽然笑了起来,道:“萧颜,如我这次当真能脱得剑啸宫桎梏,那剑啸宫宫主之位便由你接替,如何?”
萧颜露出惊慌神色,忙单膝跪地,拱手道:“宫主明鉴,在下绝无觊觎宫主之心。宫主只需留一丝残魂于剑啸宫中,便能随时与剑啸宫保持联系。”
张献忠沉默不语,过了一会儿,他冷冷说道:“你与那伏羲残魂究竟在打什么主意?为何要打造出萧贱这个怪物?”
萧颜收起那惶恐神色,哈哈一笑,自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尘土,道:“宫主明察秋毫,连这等小事都知道了?不过宫主无需挂齿,萧贱此人尽在我掌握,必不会坏了宫主大事。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罢,他恭恭敬敬一揖倒地,接着身子向后退去,消失于夜色之中。
张献忠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剑啸宫这帮使者个个怪胎,皆有自己心思,我这宫主真是当得辛苦至极,也罢,反正我也懒得多管。”
言毕,他召集无常军,向着北方,追击左军而去。于此同时,先前那自四面八方聚拢的神教信徒则返回至各自山村,蛰伏起来,等候张献忠下一道命令。
左良玉与萧贱领着左军及执行使者,轻易突破了神教教徒的封锁,一路疾行,用了数日,方才找到道路,出了那迷宫一般的山岭。
途中鲁管仲追了上来,与左军汇合,找了个机会,向萧贱悄悄叙述了张献忠化身孔丘,与自己相斗之事。
萧贱听得眉头紧锁,不发一语,鲁管仲见状,不解地问道:“师父,徒儿所做可有不妥之处?”
萧贱摇头道:“你做的很好,要不是你拖住张献忠,只怕我们也无法轻易撤离。我只是对那不灭之魂一事心有困惑。”
鲁管仲恨恨说道:“的确,那孔丘乃是真正的不死之身,武功虽不甚高,但会些奇怪招数,难缠至极。”
萧贱道:“正是如此,但我所担心的不是孔丘,而是王阳明。”
“王阳明?”鲁管仲吃了一惊,“他也练成了不灭之魂?”
萧贱沉吟道:“正是,但他向我展示的不灭之魂并不如孔丘那般神奇,施展神通之前需要冥想半个时辰。我只道不灭之魂并非武斗仙体,此乃应有之象,但现下看来,若非他那时并未精通此道,便是对我有所隐瞒。”
鲁管仲依旧困惑不解,问道:“你啥时候见过王阳明啦?怎么没向我提过?”
萧贱一拍脑袋,笑道:“我倒忘了跟你说了,不灭之魂可千变万化,王阳明便是王明犀,也可是王宪功王老爷子”
说到此处,萧贱忽然哑然失语,双目圆睁,张口结舌。
鲁管仲急切地问道:“师父,你怎么突然痴呆了?”
萧贱无心与他斗嘴,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刚才说孔丘可化作光芒,随意移动,可有其事?”
鲁管仲点头道:“是啊,我亲眼所见,绝非胡言。”
萧贱神色凝重起来,道:“只怕钱谦益便是王阳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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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众贤会聚
“钱谦益……是王阳明?师父,你刚才脑子被淮阴侯打坏了吗?”鲁管仲出言不逊。
“孽徒,少废话!现在没空与你斗嘴。”萧贱斥道。接着他手负身后,来回踱步,自言自语道:“如顾枫溪所言,钱谦益分身有术,既可身处梵净山,鼓动我们与多尔衮会面。同时又能现身武当山,挑拨三大掌门行刺杨嗣昌。两名钱谦益举止皆无破绽,若不是他有孪生兄弟,那么只有他可瞬息千里,穿梭两地这一可能。适才你与孔丘交手时他可化作白光,随心移动。以此想来,同样拥有不灭之魂的王阳明也可做到这点。那么钱谦益是王阳明的可能便极大了。”
鲁管仲皱眉道:“这未免有些牵强,难道不会是有人乔装打扮吗?”
萧贱摇了摇头,道:可能不大,顾枫溪与柳如是皆熟识钱谦益,如有人冒名顶替,必会察觉异常。而且钱谦益乃是当世大儒,这份气质才华,是无论如何冒充不得的。
他见鲁管仲默然不语,又道:“我看过王阳明传记,知道王阳明不少徒子徒孙皆是东林党党魁。那么凭借他的影响力,化为钱谦益,混入东林党,应该不是难事。”
“师父,你这番推测全不靠谱,纯属瞎猜。而且就算被你说中,又能怎样?”鲁管仲摊手道。
萧贱拧起眉毛,低头不语,心中疑云四起,隐隐觉得王阳明此举不妥,但却找不到半点头绪。
――――――――――――
钱谦益随着蔺希桢一行护送多尔衮回到了盛京,向多尔衮要了间单房,在炕上盘膝而坐,闭目养神。
他的思绪跨越无穷时空,定格在了寰宇某处。
此处广袤无边,无数流星在此处来往穿梭,留下淡淡星痕,绘制成波澜壮阔的画卷。
钱谦益身子化作一道白光,顺着思绪,来到了此处,继而显出身形,赫然便是王阳明的模样。
他随意向前踏步,一个盘旋的星云在他面前诞生,他弯下腰,在星云中挑挑拣拣,摘起数颗星星,置于面前空旷处,那星星微微闪光,就此悬浮凝固。
王阳明忙完这些,又轻轻后退,那星云瞬间消失不见。而那些被他摘出的星星则蠕动起来,其中冒出一个个淡淡的人形,瞧着如同雾气一般。
一名大耳宽额的老者道:“王守仁,你怎么又将我们唤出来了?你那逆天之举进行得怎样了?”
王阳明道:“老聃,正是由于有些困惑,这才招来诸位相询。”
另一名高大儒生说道:“守仁兄,我看还是算了吧。纵使你可掀起些小小波浪,也无法阻挡历史大势,徒然搅得天下大乱,百姓诸多受苦。着实不符天道。”
王阳明皱眉道:“天道?朱圣人,不是我狂妄,但自来天道难以言明,谁说我势单力孤,所行便不符天道?”
朱圣人淡定说道:“我等在灵门中翻看天机,早已将大明诸多结局看得明白,你最多延其数年气数,其灭亡终不能改。天意已然明明白白,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朱熹,你还是这般固执。王守仁之心学讲究自由,你“天理人欲”那一套对他来说是行不通的。”一旁的另一名儒生说道。
此人面目英挺,赫然便是孔丘。
朱熹听孔丘出言,也不再争辩,淡淡一笑,退在一旁。
王阳明向着三人一拱手,道:“诸位,正如我们先前商议,大明内忧外患,混乱不堪,即将灭亡。假如以燎原之势,将其自上而下付之一炬,那自是简单一些,但如此一来,我汉人便难免遭受异族统治,重蹈元朝之覆辙。故我竭力促成杨嗣昌与多尔衮之会面,意图凭借此二人各自能力,促成两国和亲,延续大明气数,或可有所转机。”
孔丘点头道:“这点我们之前已达成共识,但接下来才是重中之重,明朝有无数言官党派,即便杨嗣昌取回皇太极同意入贡之口谕,但要在朝会之上通过此入贡协议,只怕也会难如登天。”
王阳明道:“这点我也已安排妥当,到时自会有人赞同,就看崇祯顶不顶得住了。”
他顿了顿,神色凝重,又道:“张献忠现下已被剑啸宫宫主附体,并在四川势如破竹。如不能将其阻止,杨嗣昌只怕命不久矣,杨嗣昌一倒,那便大势已去,再也无可挽回。大家又有何高见,可对付此人?”
老聃一直在一旁不发一言,此刻突然出言道:“解铃还需系铃人,这淮阴侯一事由我而起,还是由我解决吧。”
说罢,他身形化为一颗星星,落入王阳明眉间,就此消失不见。
王阳明一阵恍惚,皱眉道:“老聃,我意志坚定,你可莫要趁机夺舍。”
他眉间星光一闪一闪,并不作答。孔丘则说道:“我等不过是被抛出万物之灵的残留意志,甚至连残魂都算不上,何来夺舍一说?老聃不过是想弥补自己以前过错,故舍弃自身存在,化入你体内,好让你知晓前因后果,助他一了心愿。”
王阳明点了点头,向孔丘与朱熹二人一揖,转身便欲离去。朱熹忽然说道:“慢着,王守仁,你既然想要相助杨嗣昌,又为何要挑动三大门派刺杀于他?”
王阳明叹了口气,道:“我行这逆天之事,终要留有后手。鸿雁与萧贱这两名少男少女便是我的后手,我的目的不过是将两人命运与大明交织起来,至于最终会怎样,我也无法预测。”说罢,他不再停留,化作一道白光,自此处消失。
孔丘与朱熹对望一眼,各自不语,渐渐地身形淡去,化作星辰,返回到星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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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南面,四川平原那广阔的草原上,一支血红色的庞大部队正严阵而立,令狐九剑与杨天辰各骑一匹骏马,立于军队之前。
令狐九剑望着成都方向,感慨万千地说道:“师父,今日我俩能在此重逢,可算是了了徒儿一个心愿了。”
杨天辰依旧眉头不展,道:“玖儿,这些年来苦了你了,若非得你相助,我要夺这天下只怕还要多等数年。”
令狐九剑摇头道:“师父,助你问鼎中原乃是我毕生心愿,这些年来,徒儿为之奋斗,丝毫不觉辛苦。”
杨天辰苦笑一声,道:“事已至此,我等已无法回头,成王败寇,在此一举。”说罢,他一挥袖袍,声震旷野,道:“全军进击,目标成都。”
“慢着,师父,我们还需再等上一等。”令狐九剑拦住杨天辰,道。
“等什么?”杨天辰困惑地问道。
令狐九剑道:“师父,如你现在便进攻成都,那天下立刻会物议沸腾,将你归为张献忠之流逆贼。故我们只有按兵不动,等张献忠先攻打成都,待城池岌岌可危,我们再一举现身,击溃张献忠。届时成都满城上下皆对我们感恩戴德,您趁势夺权,将成都纳入掌握,之后才可对天下徐徐图之。”
杨天辰沉吟道:“玖儿,你我终究要反,又何必装模作样?男子汉大丈夫,为了苍生,便是成为天下公敌,又有何惧?”
令狐九剑正色道:“师父,你英雄盖世,众望所归,如直接起兵,相信也可夺取天下。但你最大的资本,乃是你白璧无瑕的仁义之名。故你此番出兵讨贼,方能引得川贵群豪纷纷响应。但如你此刻宣布反明,情势则登时逆转,不仅会遭人唾弃,更会阻力倍增。因而为今最佳之计,乃是辅佐李秩法登基,再效仿宋太祖黄袍加身。”
杨天辰听得此言,神情严肃,微微颔首。
令狐九剑继续道:“你如攻打成都,名声便会受损,届时如黄袍加身,便不那么名正言顺,同时也会引得李秩法怀疑。”
杨天辰仰天长叹,道:“那便依你所言。就地扎营,等待张献忠前来吧。”
于是杨天辰便传令下去,命手下士兵尽数原地扎营,与成都遥遥相望,静观其变,伺机而动。
杨天辰手下士兵约有三万之众,其中一万两千人是血龙门殿卫及甲卫,一万人乃是如来道场弟子及附属门派。还有八千人是慕名而来投奔杨天辰的川贵豪杰。杨天辰虽并非行伍出身,但颇有治军之能,加之威名素著,因此短短一月,已将这群混合部队整饬得井井有条,颇有强军风范。除了缺乏实战经验,几与左军无异。加之这些士兵皆身负武艺,故战斗力不俗,当可与无常军一较高下。
更加重要的是,血龙门根基深厚,天下教众约有数十万,故绝无短兵缺将之虞。加之李秩法财力物力支持,军饷也有保障。夺取天下之说,绝非戏言。
杨天辰率军等了一周,一日探子来报,说成都北面有不计其数的民众向着成都进发。虽均手无寸铁,但各个神情狂热,貌似中邪一般。
杨天辰闻言,心下生疑,当即与令狐九剑一道纵马出营,来到成都附近一座高山眺望。果然见到密密麻麻的人群自远方迁徙而来,数量约有十万之众。
而在人群之后,有一支黑白相间的军队正虎视眈眈,随伺在侧。(未完待续。)
………………………………
二十 天赐姻缘
左良玉部队出得巴中丘陵,当即开赴剑阁,意在将之夺回,以作为据守之所。一路上途经村庄十村九空,人影全无,想来其中村民已被张献忠蛊惑,前往巴中一带助其作战。
左军来到了剑阁县城,满拟遭遇猛烈抵抗,但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剑阁县中守军一听来者竟是朝廷军队,当即开城相迎,于是左军畅通无阻地开进剑阁县城,就此驻扎下来。
左良玉对守城将领详加询问,才知张献忠根本没有前来剑阁,而是将剑阁附近村民粮食尽数带走,只留给剑阁县守军一座孤城。众守军在剑阁坚守了一个月,生怕出城便会遭遇张献忠,是以一直不敢离城太远,直到弹尽粮绝,差点人吃人。所幸左军前来,才解了他们燃眉之急。
左良玉闻言大为感慨,当即下令,将一路上收集的口粮分发下去,众守军饱餐一顿,对左良玉感恩戴德,表示愿服从左良玉指挥,助其对付张献忠。
左良玉在剑阁县驻扎下来,一面加固城墙,一面屯田开垦。并派出信使,快马加鞭,通过剑阁栈道,前往西安,向陕西总兵求援。
鲁管仲与萧贱则耗费内力,为众执行使者疗伤。由于众执行使者在与达摩交手中皆受伤不轻,故萧鲁二人竭尽所能,也仅仅助其稳住伤势,要使众人完好如初,那便有心无力了。
又过了一周,左良玉派出的探子来报,说张献忠率军围攻成都,幸得杨天辰、秦良玉率军相助,方使得张献忠退兵。但在追击张献忠途中遭遇大量七杀神君信徒阻击,杨天辰与秦良玉皆不欲大开杀戒,故唯有退避三舍,回到成都守御。
左良玉急忙招来萧贱鲁管仲商议,三人均觉张献忠这般做法简直无懈可击,假如将七杀神教教徒赶尽杀绝,那张献忠便能成为真正七杀神君。而假如放着这些教徒不管,那张献忠便有恃无恐,立于不败之地。商议了半天,三人均束手无策,左良玉只能宣布散会,将此难题留待明日商议。
正当萧鲁二人在路上长吁短叹,心情凝重之时,忽然一个幽幽叹息之声自一旁响起,接着一个女子声音说道:“淮阴侯之所以如此,我乃是罪魁祸首,便让我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如何?”
萧鲁二人正心情沮丧,因此全未注意身旁另有旁人,此刻听得此言,均吓了一跳,忙转头望去,只见一名头生鹿角的美貌道姑俏立一旁,神色忧伤,赫然便是雪莲。
“雪莲?你怎在此,我那义兄呢?”萧贱急忙问道。
“我在这儿。”一个细微声音自角落传来,萧鲁二人循声望去,只见身旁树丛中钻出一人,周身涂得花花绿绿,脸上粘满树叶,形貌极是诡异。
萧鲁二人还未反应过来,便听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全蛋,我追了你两个月,你终于肯现身了吗?”
萧贱仔细端详,终于看出此怪人便是张智难,喜道:“义兄,你怎么到了此处?”
张智难面露慷慨赴义神色,仰天叹道:“我一直伪装易容跟着你们。直到刚才雪莲出现,我寻思着逃得了初一逃不过十五,不如就此做个了断,这才现出原形。”
雪莲飞扑上前,掐着张智难耳朵,道:“我早知道跟着你义弟便能找得到你,果然不出所料,现下看你再往哪儿逃?”
张智难连声呼痛,道:“轻点儿……万事好商量……再说了,我既然选择现身,便不打算再逃了。”
雪莲露出满意神色,放松了手,道:“你想逃也逃不了啦!”
萧贱皱眉道:“二位,此乃大庭广众之下,你们这般打情骂俏,不怕遭到天谴吗?”
鲁管仲也骂道:“雪莲,你那老情人淮阴侯此刻搅得四川天翻地覆,虽然你已移情别恋,但好歹阻止其作恶,再来与我师伯谈情说爱也不迟。”
雪莲脸现悲伤神色,迟疑着说道:“我……我并未移情别恋,至今仍深爱着韩信……但……如今的他已被剑啸宫夺取了心智,与我那夫君判若两人。我不愿看他如此下去,想要解脱他的痛苦,令他真灵回归万物之源。”
“韩信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萧贱问道。
雪莲凄然道:“此地隔墙有耳,我们换个地方再说。”说罢,她招来大量紫气,环绕在四人身旁,接着她盘膝冥想,须臾之后物换景移,四人已来到一高耸山巅,周围空无一人,寂静无声。萧贱等人知道此乃雪莲搬运之术,也见怪不怪。
耳听雪莲缓缓道:“我结识韩信之后,得他介绍,加入了刘邦麾下。由于我身为女子,不便抛头露面,故身居幕后,暗中运用伏羲卦术为刘邦占卜。”
“伏羲六十四卦何等神奇,几乎算无不中。刘邦手下本有萧何,韩信,张良三位奇才,加上我从旁相助,几乎难逢敌手。不出几年,已隐隐与项羽分庭抗礼,两虎相争之势已成。”
“刘邦此人生得算不上英俊,甚至可说有些猥琐。但与其相处久了,便会发现其自有一股魅力,加之其自有气运加身,能吸引能人异士相助于他。我曾以伏羲卦术替他卜算,知道他承天地气运而生,遇事总能逢凶化吉,大难之后必有后福,乃是人中龙凤,真命天子。我要积修功德,成就仙体,他无疑是唯一人选,于是对他视若亲身子女一般,对他庇护有加,数次救得他性命。”
“与此同时,韩信也在战争历练中飞速成长起来,武艺,兵法,真灵俱有极高造诣。就连不可一世的项羽也屡次败于他手,我与他本来皆是近仙之体,彼此心有灵犀,加上朝夕相处,数次三番同生共死。渐渐地对他心生钦佩,继而情愫暗生,但韩信一心一意,只想助汉王夺取天下,全无半分儿女私情。我也知此等杂念不利我成道,于是强自压抑,绝口不提。”
“汉王刘邦察觉了我的心思,为了笼络人心,他向我与韩信暗示,想要赐婚与我俩。但韩信当时便连声拒绝,说是对我敬若天人,绝不敢唐突,且自己功业未成,无意为家。我则心高气傲,加之对韩信的绝情深感失望,决不肯受人怜悯,也是严词推却。”
“这赐婚之事便这么不了了之。自此以后,我再也不对韩信假以辞色,即便遇上他向我问好,我也冷眼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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