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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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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潮渐渐融入了剑啸宫,剑啸宫中那狂暴的能量也慢慢平息下来。”
“我好不容易将自身重铸完成,却发觉自己孱弱无比,再也无法凭借冥想改变形貌及功力,倒是能够聚集周身灵气,辅以伏羲六十四卦之法,改变周围物体形状。我略一思索,已明其理,由于我在剑啸宫中真灵受损过重,灵气外泄,由不灭之魂变成了自在道心。”
“这时老聃走了过来,满脸不可思议,环顾着剑啸宫,道:‘妹妹,那人当真练成了森罗法相?我从未见过有人能自万物之源返回,如今可真是大开眼界。’”
“我又伤感又骄傲,道:‘他是我夫君,自是不同凡响。’”
“老聃皱起眉头,卜算片刻,道:‘不过你那夫君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掌握了剑啸宫,另一半躲在你真灵空间内,这是何故?’”
“我吓了一跳,知道瞒不过他,于是以传音之法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向他叙述了一遍。他听得连连皱眉,又是一阵卜算,叹道:‘事已至此,唯有设法补救,千年之后,世间会有一年轻人诞生,他本来是韩信的投胎转世,但你现在闹了这么一出,他的真灵便不完整。你可以伏羲六十四卦之法为其铸就真武金身,以容纳韩信真灵之核。你届时便可与他双宿双飞,了却你毕生夙愿。’”
“我对他感激不尽,刚想拜谢,忽听得剑啸宫隆隆作响,一个空灵的声音传出,道:‘自此以后,我便是剑啸宫宫主,你二人既然身处剑啸宫中,便当听我号令,为维护天道运转奔走。’”
“我与老聃尚未回答,忽而一个年轻的声音自黑暗中传出:‘宫主有令,我等剑啸宫使者自当遵从。’”
“我与老聃转头望去,只见一股黑烟自剑啸宫中冒出,形成一俊俏苍白的少年,剑啸宫宫主沉默片刻,继而说道:‘剑啸宫使者?这名字不错。那我问你,你本来姓名是什么?’”
“‘蚩尤,但你也可叫我萧颜。’那少年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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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 阴谋阳谋
雪莲将韩信往事一一道出,使得萧贱等人消去了不少疑惑。燃文 n
“那韩信为何又要自诩七杀神君?你又为何要建立七杀神教?”萧贱发问道。
雪莲语气苦涩地说道:“虽然信郎真灵本核对于世间并无憎恨,但他仍然认为世间诸多疾苦,皆是上位者肆意妄为之故,他胸怀大志,想要建立他理想中的国度。因而他嘱托我建立七杀神教,召集信徒。在他转生之后可成为他助力,帮他成事。谁知信郎转生之后,终于还是被留在剑啸宫的恨意侵蚀,这七杀神教也就成了他向世间复仇的工具。”
“那他为何要诱使明军屠杀这些教众,这不是自毁长城吗?”鲁管仲不解地问道。
雪莲微一犹豫,继而咬了咬牙,还是说道:“由于现在信郎体内还有真灵本核牵制,尚有仁善之心,故行事诸多顾虑,功力大打折扣。而如果明军抛弃一切怜悯,对本国民众大肆屠杀,那他对人性的最后一丝指望便会破灭,剑啸宫中留有的真灵便会倾巢而出,尽数附于张献忠身上,届时他将无所顾忌,大肆破坏,世间再无人可阻挡他的步伐。”
“果然没错。”萧贱神情严肃地说道,“幸好我们那时劝阻了左良玉,不然此刻已被韩信得逞。”
张智难始终默不作声,此刻忽然出言道:“森罗法相难道当真天下无敌?莫非就没有法子可以制衡?”
雪莲摇了摇头,道:“信郎既然能从万物之源返回,真灵大道也未能伤及其真灵半分,只怕世间再无制他之法。纵然你们能毁了张献忠肉身,也不过使他脱出桎梏而已。”
萧贱、鲁管仲、张智难三人闻言,均自沉默,半晌无人言语。过了良久,萧贱忽然心中默念,道:“老爷子,你知道如何消灭森罗法相,是也不是?”
伏羲残魂淡然一笑,道:“当年剑啸宫是怎么毁灭我的,你们如法炮制,当可消灭森罗法相。”
萧贱心头一震,在心中叫道:“最初的剑啸之力?”
伏羲点点头,道:“我进入剑啸宫之前,其中还是一片混沌。而我开辟空间,闯入其中,那股犹如天地初开的力量终于使我成功自尽,以至于肉身灰飞烟灭,真灵百不存一。故如欲消灭森罗法相,唯有重现剑啸宫那最初蕴含的能量,方能奏效。”
萧贱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说道:“这如何是人力所能办到?”
“萧老弟,你未免有些妄自菲薄了。现下你与你那义兄皆是仙体,而雪莲又有自在道心,就连你那徒弟也有张三丰授予的真武金身,假如再找到炎帝参与其中,你们同时向韩信发难,想必即便是森罗法相,也决计难以抵挡。”伏羲残魂说道。
“是了,敏诗?我怎将她给忘了。她的至阳焚净乃天下第一攻击仙体,只消有她相助,定有把握消灭这韩信。”萧贱欣喜地想到。
念及于此,萧贱当即起身说道:“诸位,我们明日便劝说左将军开赴成都,与血龙门汇合,届时我自有办法对付那张献忠。”
余下三人皆不明所以,但见他言语间信心满满,似成竹在胸,于是皆点头答应。
至第二日天明,萧贱向左良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连番劝说之下,终于将左良玉说动。左良玉当即传令下去,命众士兵即刻收拾辎重,半天之后,左军浩浩荡荡地开出剑阁,直扑成都。
成都城内现下共有六万军队,其中人数最多,兵力最盛的,无疑便是杨天辰所率部队。
剩下的左军残部加上白杆军约三万人,人数虽多,但多是老弱残兵,作战能力不强。
由于秦良玉正固守遂宁,故成都城防大权实际上尽数落入杨天辰手中。
柳敏诗也随着杨天辰来到了成都,令她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在此见到萧贱。不过她早已习惯了等待,故继续隐藏身份,静候萧贱佳音。
自她来到成都之后,便隐隐有暴风将至之感,故抓紧一切时间,凝聚日间太阳真气,以增强自身功力。
这日夜间,柳敏诗正在整理日间所吸收的阳气,忽然一道黑烟飘起,现出一个人形,打破了她的平静。
“萧颜?你怎么来了?我还要休息,你快走吧。”柳敏诗不知怎的,似乎天生便对萧颜有说不出的厌恶,因此一见面便有逐客之意。
萧颜倒也不在意,嘻嘻一笑,道:“敏诗殿下,看来您还没将我忘记,在下荣幸之至。”
柳敏诗脸色阴沉下来,道:“你来此有何事,如要说些无聊事物,那还是请回吧。”
萧颜耸耸肩,不置可否,继而说道:“门主与杨馆主商议妥当,明日将由我血龙门众开门出城,驱逐围城的民众。”
柳敏诗皱了皱眉头,她虽闭门不出,但身负仙体,时常探听得周围士兵交谈,知道这些时日以来,张献忠以普通民众为先锋,将成都层层围困。由于杨天辰不欲伤及无辜,故只能守城不出。
这些民众竟似不知饥饿劳累,没日没夜地候在城下,时间久了,城内军民失了耐心,认为杨天辰这等行为实是妇人之仁,迂腐至极。街头巷尾整日里物议沸腾,怨声载道。柳敏诗自士兵言语中可知,近日军心不稳,哗变在即。
她低头想了想,继而出言道:“令狐门主是想替杨天辰承担此事,将屠杀百姓的罪责揽到自己头上?”
萧颜翘起大拇指,道:“敏诗殿下,您果然聪慧。令狐门主对他师父忠心耿耿,全心全意要护住杨天辰的仁义之名,故此等恶事只能由血龙门来实行了。”
柳敏诗冷冷说道:“那祝阁下武运昌隆,旗开得胜。这便请吧。”说罢,随手一拂,一股劲力直扑萧颜而去。
萧颜身子一晃,消失在屋内,接着屋外传来他爽朗的笑声,道:“明日或许便是决战之日,届时还望敏诗殿下随时做好准备,施以援手。”
柳敏诗望着窗外夜色,心中不安如墨滴般扩大,仿佛前方有什么莫可名状的怪物正等着自己一般。
柳如是也在成都,亦是独自一人,居于军部深处的高楼之上。
她没来由地感到心头发紧,忡忡不安,不由自主地来到窗前,望着那浓如墨汁的黑夜。
忽然黑夜中缓缓走来一人,面目笼罩在黑雾之中,身形消瘦,似乎看起来有些熟悉。
柳如是自高楼上俯视着来人,心下惶恐,想要张口呼救,却半点发不出声音。
“别害怕,柳姑娘,我并不是来加害你的。”那人说道,“我只是来提醒你一下,你有一位失散已久的孪生姐妹,现下正在这城池之中。你如想与她相会,我这便引你去见她。”
柳如是无法出声,只能拼命摇头,表示拒绝。
那人发出一声轻笑,道:“既是如此,我也不强求于你,但我要告诉你一声,你那夫君明日可能会有一场危难,你那姐姐本来功力通神,或可救他一命。只是她现在功力未复,需与你见上一面,方可恢复全部功力。届时如何处置,由你自己决定。”
柳如是定了定神,勉强出言道:“你你与我那夫君究竟是何关系”
那人“咦”了一声,奇道:“你看出来了?那这样吧,我给你看看我的脸,如何?”
说罢,他脸上黑烟渐渐散去,露出一张英俊苍白的脸。
柳如是一见这张面孔,陡然间倒吸一口凉气,发根直竖,面无人色。接着她惊恐万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是我梦中的”
“情郎。”这名男子微笑着接过他话茬,身形一晃,化作黑烟,随风散去。
便在此时,柳如是一直贴身珍藏的符箓短剑放出金色光芒,将柳如是层层包裹,柳如是身处金光之中,只觉眼皮沉重,身子发软,接着便沉沉睡去。
慢慢的,那金光逐渐消退,符箓短剑也随之消失,唯有在柳如是额头处隐隐有金字浮现。但随着时光推移,那金字也缓缓淡去。
最终黑夜重归平静,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唯有习习微风吹过,送来些许声响,不知是风声,还是叹息。
次日凌晨,成都城门大开,一支身着红色甲胄的部队出现在城墙之下,向着不远处密密麻麻的神教教徒走去。
这是血龙门的八千名血炎甲卫,在其身后,则是四千名身着红袍的血炎殿卫,簇拥着正中的令狐九剑,缓慢而坚定地向前行进。
这一万两千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又个个装备精良,并且长于阵法配合,乃是血龙门长久以来雄霸天下的资本。
这支血色部队在七杀神教教徒前一里处停下。令狐九剑神色阴鸷,以浑厚的声音道:“血龙门教众听令,前方敌人乃是邪教教徒,与我明尊教义相悖。现下这些异教徒意图将我等困死,我等绝不可坐以待毙,因此我在此下令。”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杀光他们。”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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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正体不明
血龙门对七杀神教的屠戮进行了整个上午,其过程实在乏善可陈,神教教徒根本不堪一击,亦或者他们本就是前来送死。在血龙门门众的屠刀面前,他们前赴后继,仅仅稍有抵抗,便接二连三地倒在血泊之中。
张献忠远远在一旁观望,对于这些为他而死的人显得漠不关心,而他手下的无常军也是一动不动,全无上前相助之意。
在城内观战的杨天辰等人虽然觉得奇怪,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是静观其变,同时暗暗戒备,一旦张献忠有所异动,他们便会上前相助。
很快血龙门对七杀神教的屠杀接近了尾声,一万两千名门众人人双手皆沾上了十余人鲜血,面对尸山血海早已麻木不仁。萧颜纵马来到令狐九剑面前,道:“门主,这些个异教徒无用至极,竟敢与我明教教众抗衡,无疑是螳臂挡车。”
令狐九剑望向不远处的无常军,咬牙道:“张献忠天性如此凉薄,居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追随者尽数身死,莫非他想待我军精疲力竭,再来乘人之危?”
萧颜嘴角露出一丝无人察觉的微笑,道:“门主所料必然不错。”
谁也未曾发现,在张献忠所在的万丈高空中,有一朵遮天蔽日的漆黑乌云,正在慢慢盘旋成一个巨大漩涡。
便在此时,杨天辰高亢的声音自城中传来,道:“现在敌人仅剩张献忠的无常军,如来军全军集结,与血龙门一同上阵杀敌。”
话音落下,城门内再度涌出数以万计的人马,在血龙门门众之前列成数队,人人剑拔弩张,杀气腾腾。
天上那乌云越积越多,慢慢自天空中垂下,如同一个连接天地的巨大漏斗,向着张献忠阵中某处集中。
此时人人都注意到了天空中的异状,不由尽数目瞪口呆,怔怔地望着那朵乌云,一时竟忘记了上前杀敌。
杨天辰蓦地一声长啸,令所有人心头一震,继而道:“大家莫要惊慌,此等异象,正预示着张献忠今日要陨落于此。今日正是我辈立功之时,大家随我冲锋,谁人取了张献忠头颅,谁人便是头功。”
说罢,他一震马辔,身先士卒,向着张献忠阵中冲去。
无常军聚拢起来,迎向杨天辰。待得杨天辰接近,纷纷将手中长矛、飞斧等物向杨天辰掷去。
杨天辰武功极高,可说凡尘第一,隐隐便要突破天人之境。此时敌人人数虽多,但根本伤不得他分毫。只见他左拨右挡,使掷来武器尽数落空,待得他闯入敌阵之时,手中已多了两柄长矛,他将之舞得密不透风,来回冲杀,瞬间无常军倒地无数。
如来军慢了一步,此刻也已拍马赶到。众弟子门客各自施展武功,与无常军拼斗。杨天辰为了夺取天下,早已准备万全,许多年前便创制出了一套马上作战的功法,一经使出,便可人马合一,再配合长戟上的招数,一人便可力敌数人。
如来军与无常军正斗得激烈,令狐九剑也率血龙门门众杀到。众甲卫殿卫之前对付七杀神教教徒之时已然杀红了眼,此刻使出血龙门武功,奋不顾身,毫不留情地攻向无常军。无常军结成阵势,与血龙门相抗,但依旧落于下风。
令狐九剑所练黄泉之剑乃是向死求生之剑,在这等杀场之中最能发挥威力,每杀一人,体力便能恢复一分,因此浴血奋战,几乎有如不死之身。同时他暗中派出无形分身,护住自己,向着张献忠掩去。
无常军虽殊死抵抗,但毕竟人少,而且张献忠一直没有动静,并未出言指挥。因此死斗之下,伤亡惨重,斗了半个时辰,人数已减少了四分之一。但剩下这近万人悍勇至极,牢牢护住张献忠,不退半步。
如来军与血龙门损失甚少,大占上风,但杨天辰心知张献忠最精锐的天王军还未出动,因此丝毫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保留体力,以应付随时可能出现的天王军。
忽然间,无常军如潮水一般退去,杨天辰生怕有诈,当即将急欲追击的众兵将喝止,结成严密阵势,随时准备应战。
但接下来的一幕,令所有人皆难以置信,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
一座巨大的石碑矗立在先前如来军与无常军死斗之处,高达数丈,其上刻着七个杀字,皆呈血红之色。如同七只恶毒的眼睛,满怀怨恨地望着芸芸众生。
在那石碑之后,有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赤裸着上身,下身围着兽皮,挺身而立。其面目上当真长着七只眼睛,与石碑上的七个杀字遥相呼应,令人望之生畏。
“这巨人是何时出现的?”令狐九剑不可思议地说道。
杨天辰皱眉道:“适才我们正与无常军作战,并未发觉这巨人出现。这巨人如此庞大,但又无声无息,定是幻觉无疑。因此我们无需惊慌,做好迎敌准备便可。”
接着他运起内力,将这番言语再度向全军说了一遍。谁知话音刚落,那巨人陡然散开,化作千万道黑线,向着地面上众多神教教徒的死尸卷去。
这些黑线刚一入体,众死尸便浮上半空,身子扭曲变形,变作一件件怪异兵器,向着如来军及血龙门士兵飞速飘去。
众士兵眼见怪事层出不穷,各自骇然,挥舞兵刃,抵住那满天飞舞的死尸,但那死尸根本毫无痛感,纵使被切成数段,依旧灵活轻巧,反而更加难以防范。双方缠斗多时,有人一个不慎,被那飞尸缠住脖颈,“咔擦”一响,送了性命。
杨天辰眼见不妙,当下跃上半空,双足在飞尸上连点,身子渐渐拔高。那飞尸被他所吸引,向他追去,杨天辰待群尸聚集,蓦地一声大喝,双掌成爪,凝聚真气,双足往身后一具飞尸上一蹬,霎时飞入群尸之中,双爪飞舞,无数道纵横气劲形成密集网罟,向群尸攻去。
杨天辰这些气劲凌厉无比,冲在前方的飞尸霎时被切成数十段,虽然依旧飞舞,但由于碎片过完全构不成威胁。众士兵见状,纷纷效仿,以兵刃将飞尸零碎切割,使其越变越碎,直至无法为恶为止。
杨天辰内力虽然深厚,但毕竟仍是凡躯,不久前又为了对付鸿雁,使出了真武金身,耗费了数十年功力,此时已觉真气渐渐不继。眼见飞尸继续向自己飞来,不敢再行缠斗,瞅准机会,对着一具尸体用力一踢。那尸体倏然后退,与继续追击的飞尸撞在一起,杨天辰趁此空隙,跃回了地面,继续指挥将士搏杀。
令狐九剑曾与瀣尸衍祸战斗,见怪不怪。但这些飞尸与化物截然不同,身躯不仅能够飞空,而且可以随意变形。他一面以黄泉之剑将之斩杀,一面心念急转,苦思对策。
耳听得己方惨叫声越来越频繁,令狐九剑知道血龙门自今晨杀至黄昏,早已油尽灯枯,再斗下去徒然送命,当即咬了咬牙,高声下令道:“血龙门众,且战且退,退回成都。”
杨天辰心领神会,大声下令道:“如来军听令,协助血龙门撤退。”说罢,他指挥着如来军从旁掩护,接过了群尸大部分攻势,血龙门门众压力骤减,得以脱身,向着成都退去。
令狐九剑眼见杨天辰兀自浴血奋战,虽然貌似行有余力,实则气力已远不如前。不由心下一凛,向萧颜道:“萧右使,你领着大伙儿撤退,我去帮我师父。”
萧颜点了点头,道:“门主,你万万小心,切不可鲁莽。”
令狐九剑不再多言,纵马返身,向着杨天辰那处奔去。
就在血龙门撤退的当口,张献忠军中发出一声震天狂吼,数千名身形高大的强壮士兵自其中冲了出来,双目血红,状似癫狂,正是张献忠的王牌天王军。
如来军为了应付飞尸,已然颇耗心力,此时又如何能对付这些精悍至极的生力军?双方刚一接触,如来军登时被打得连连败退,阵中鲜血飞溅,惨叫四起,溃败之势已成。
杨天辰神情凝重,但毫不慌乱,陡然一声长啸,重重踏出一步,直震得大地摇晃,一道宽约半尺的裂纹自脚下向张献忠延伸,紧接着一道白光自裂缝中射出,击向张献忠面门。
这一招当真匪夷所思,疾如迅雷不及掩耳。他与张献忠明明隔了数十丈,而且当中又有无数士兵阻隔,无论如何也无法攻至张献忠身前。但他竟以大地为媒,以之传递内力,瞬间便越过了重重阻隔,擒贼擒王。
张献忠情急之下,头颅一偏,那白光自他颈部擦过,登时鲜血狂涌。杨天辰心下一喜,知道此招已然擦破其颈动脉,此等重伤,便是自己的九转生息也无法相救。
谁知张献忠面不改色,哈哈一笑,蓦地一道黑线自身上冒出,将那喷出鲜血裹住,退回到伤口之中。紧接着那黑线在伤口处来回穿行,霎时竟将伤口缝合,再无一丝鲜血外溢。
杨天辰露出失望神色,喃喃道:“这是什么妖法莫非是鸿雁仙子的寄灵显化?”
令狐九剑眼看杨天辰身子摇晃,显然刚才那招消耗不少,当即抢上数步,使出玄狐寰宇剑,将杨天辰周身数名天王军斩断,接着搀住杨天辰,道:“师父,敌人厉害,今日已无法取胜,我们快撤吧!”
杨天辰摇了摇头,道:“此时仓促撤军,损失必然极大,你带大家先走,我还有些力气,负责拦住天王军。”
令狐九剑心下惶急,向后高声道:“高鹤生,你带着如来军撤走,我与师父负责殿后。”高鹤生本是如来道场二弟子,自令狐九剑走后,他便成了大弟子。
如来道场众人对杨天辰誓死效命,如何肯撤?当下拼死抵住天王军及飞尸攻势,竟是半步也不肯离去。
杨天辰依旧是一副抑郁神色,但自他颤抖的双手可以看出,他内心实是激动难抑。
令狐九剑心道:“罢了罢了,今日我们如来道场一众师徒奋力死战,一块儿捐躯,也不枉一场情谊。”想到此处,他反而觉得坦然,黄泉之剑配合令狐九剑,越斗越是得心应手。
忽然间,远方传来苍莽的号角声,紧接着大地震动,无数马蹄声自大地尽头传来。令狐九剑自人缝中极目远眺,只见无数旌旗在天边飘扬,其上均写着一个“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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