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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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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哲吃了一惊,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
萧贱面色凝重,道:“自是为民除害。”
哲哲惊呼起来,语带哭音,道:“可……他们是我的孩儿……我现下精力充沛,当可想法再约束一阵……”
萧贱摇了摇头,道:“你这是饮鸠止渴,终有一日将不可控制。这些人已然死去,目前不过是活尸,苏醒之后,不光是普通民众,甚至你侄女儿,你丈夫,都将遭害,你罔为皇后,此节也想不通吗?”
哲哲沉默下来,似有所思,随后说道:“你说得对,那地窖入口便在敬事房轮值室之下,我不能见光,只好请你自己去了。”
萧贱点了点头,道:“皇后大义,在下替苍生谢过。”说罢起身离去。
哲哲不动声色,避开门缝射入的阳光。待房门关上,她绕到床铺之上,在床角各扳一下,床下咔咔作响,待响声平息,哲哲掀开床板,但这次露出的却是一幽深通道,她毫不迟疑,当即举步入内。
直下了五丈深度,一道宽阔长廊出现在哲哲眼前。
长廊长满了血色巨花,花瓣聚合,其似有人影,若隐若现。哲哲伸轻抚花瓣,面带慈祥,过了许久,她忽然扑到一朵花上,抽泣不止,道:“孩儿们啊,那人要我将你们除去,可我实在下不了……你们千万要体会为娘的一番苦心,切莫外出捣乱……”
“唉……你也是昏了头了,竟如此执迷不悟。之前你丈夫遭怪花行尸围攻,险些丧命,难道你还想让此事重演?”一个声音自哲哲身后走廊传来。
哲哲面带惊恐,回头望去,只见萧贱缓缓走来。哲哲不由尖叫起来,上前伸臂拦住萧贱,道:“你这无耻之徒,假意离去,故意骗我指路不不……泰神医,求求你……我会想办法,让这些孩儿乖乖听话……快滚回去!你这恶魔!”话语之间,哲哲面色起伏不定。
萧贱见她情感错乱,语无伦次,心道:“看来她受血母瘤影响,已然失了理智,绝非其本意。此时不可与她纠缠,当快刀斩乱麻。”
想到此处,萧贱轻轻伸指,点了一下哲哲额头,一道电光倏忽没入,哲哲呆了一下,随即双目合起,软瘫倒地。萧贱将她扶起,拾阶而上,抱上佛堂,随后将床板盖紧,返回地窖。
萧贱这剑啸之力震魂荡魄,几乎是任何邪物的克星,但哲哲体内母瘤散布全身,如若就此除去,哲哲也必死无疑。因此萧贱只不过使母瘤暂时停歇,以后再来处置。
萧贱双足刚一踏上地窖,那些怪花登时扭动起来,茎叶也随即疯长,枝枝节节互相缠绕,形状极是怪异。花瓣大开,花怪人拼命挣扎,不多时花瓣一松,怪人纷纷落地,支撑着爬起,张牙舞爪,向萧贱走来。
“是了,我令母瘤失了功效,自然无人能约束花怪。”萧贱暗叫不妙,但哲哲受剑啸振魂,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
萧贱眼看着密如蚁潮的行尸,眉头紧皱,默默估算了一阵,暗道:“罢了,我本想省些力气,但如若这些行尸不下万只,任由它们闯出,只怕要祸及无辜。现下唯有全力以赴,速战速决。”
他蓦地身形一晃,来到地窖正,掌紫光凝聚,形成一十尺长剑。只听他大喝一声,长剑光芒骤盛,一道道震耳欲聋的雷声自剑发出,在这密不透风的地窖来回震荡,互相融合增强,终于尽数合为一体。此声聚而不散,密如实质,仿佛夸父踏地,共工撞山。
这些花人闻及这啸声,陡然发出怪叫,动作加快,向萧贱扑来。但行不到半途,便在这如刀削一般的啸声之下头颅破裂,倒地不起。如此半柱香功夫,已有陆陆续续数百名怪人死于剑啸之下。
萧贱毫不留情,加紧催动剑啸,啸声不断产生,与前声层层叠加,过不多时,这剑啸终因至大而无声,继而一巨大耀眼、形状杂乱的光芒出现在地窖之,放出歪歪扭扭折折叠叠的光线,在地窖四处折射。这光线只要擦到一星半点,行尸立马皮开肉绽。
行尸兀自不知,前赴后继,向萧贱扑来,但在这光芒尽数化为齑粉。
这光持续了一盏茶功夫方才消退,此时地窖空空如也,怪花行尸尽皆无踪,连一丝灰尘也未留下。
萧贱身子摇晃,勉强站立,闭目养神了片刻,张口道:“郭兄既然早已至此,为何还不出来相见”
声音遥遥传出,地窖另一端阴影缓缓站起一个人影,身着锦衣,浓眉大眼,正是郭树临,他声音沙哑,道:“你这是什么招”
萧贱道:“此乃剑啸之源,称为磁爆,为星辰覆灭所发出,威力惊人,寰宇之独一无二。”语气平淡,毫不费力,却振得满室皆晃。
郭树临先是面露惧色,但随即狞笑道:“你这招数虽强,但导致内力垂尽,加之又为了救我义母失血,现下站立都费劲。我不知你是谁,居然敢坏我大事,准备好受死吧!”
说罢,他身形明灭,数次闪烁,已自萧贱身旁阴影冒出,双一阴一阳,冰寒两道攻势自左右袭至,阴力冰寒,阳力炽热,均有裂金碎石之威。
萧贱身躯不动,任由阴阳内力透身而入,郭树临只觉如无物,心知不妙,刚想撤掌,萧贱骤然出现在他身后,往他右肩轻轻一推,郭树临招处一阵剧痛,右再无半分力气,但他虽败不乱,左全力施为,反身击出,灭妖降魔掌使得如扑面巨浪,几如实质,覆盖整条地道,要萧贱无可遁形。
但耳听一声轻叹,随后左肩,双膝皆似有轻风拂过,郭树临一声惨叫,身躯软瘫,望向一旁萧贱,满脸不可思议,咬牙道:“你……究竟是什么怪物,怎的……会使妖法”
萧贱面色如常,淡淡说道:“你以为拖延时间,便可让四肢复原没用的,我刚才所碰触之处,时光流逝自此与周围不同,组织无法结合,便给你一年时间也是徒劳。”
郭树临连番运功,已知他绝非空口白话,心下大骇,颤声道:“你……你待怎样”
萧贱正色道:“你本品性纯良,心怀正气,但遇人不淑,遭遇情障,以致叠逢惨事,身世凄苦。但你连番安排际遇,一身神功初成,长此以往,本能成一代大侠。不过之后你习得魔功,不加约束,肆意妄为,为祸人间。我虽替鸿雁惋惜,但也要在此将你阻止。”
郭树临忽然闪过一念,尖声叫道:“是了……你是萧贱!你这不要脸的,以为杀了我,便可霸占鸿雁,我……我怎能让你如愿”一边叫,一边连连蠕动,神色狰狞已极。
萧贱任他嘶吼,约莫一柱香之后,待他稍稍平静下来,又道:“看在鸿雁面子上,如你洗心革面,废去魔功,我便饶你性命,放你归去。”
郭树临咬牙道:“你别白日做梦了,我已传出命令,令其余血花种子四处播散,过不多时,这盛京便会变成修罗场,如你杀我,这些血花便再也无人克制,届时生灵涂炭,皆是因你而起。”
萧贱沉默下来,半晌之后,他面露遗憾,道:“皇后哲哲体内有血花母瘤,当可替你行使制御之责。你身心皆已入魔,无法回头,便由我令你超脱。”
说罢,他变出紫剑,毫不留情,一斩而下。
郭树临尖叫一声,闭目待死。便在此刻,他身形骤然消失,而在他原来所在,则站着两位男子。一人金发碧眼,神色柔和,另一人黑发俊脸,身形消瘦。在后者肩上,则扛着郭树临。
萧贱瞳孔收缩,道:“缘萧颜”
缘一言不发,伸掌向萧贱抓来,萧贱不敢怠慢,抬格挡。两招相碰无声,身前空间却一阵扭曲。随即两人乍合又分,化作两道影子,连连交,地窖内空间晃动,泥沙俱下,不多时石壁上已千疮百孔。
萧颜身形急闪,转瞬间已掠过地道,劈开床板,就此消失不见。
萧贱与缘各自定格,遥遥相望,沉默良久之后,萧贱皱眉道:“想不到你复原这么快?我还道你还得躲藏一阵呢。”
缘冷笑连连,道:“我虽伤势未复,但你此刻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如再运功相斗,只怕要躺上天夜。不如我俩就此罢,来日再定胜负。”
萧贱将缘死死盯住,压低声音,道:“你仍不死心,想要对鸿雁下?”
缘神态轻松,道:“那是当然,如她成道之心不破,你又怎会返回剑啸宫,行使你的职责?”
萧贱摇了摇头,道:“缘,你错了,我已知真灵覆灭的真正原因,鸿雁必须成道,以返回万物之源,届时我一定会完成我那未尽的任务,你无需插此事。”
缘神色不善,冷哼道:“你有诸多借口,我可没那么好耐心。起源也许就要苏醒,我可不想重头来过。”说罢,他瞪了萧贱一眼,随即消失在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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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七 尸潮爆发
萧贱出得地窖,只见哲哲平卧在地,周身染血,面色惨白,忙上前查看,只见哲哲呼吸时有时无,心跳时快时慢,似随时就要死去。而颈部赫然多出两个指印,便在自己适才输血处之旁。
“是了,定是郭树临为了不让哲哲体内母瘤干扰他计划,故将母瘤收走,但这般一来,哲哲全身血液也被一同吸光,命在旦夕……该当如何是好?”
萧贱心下犯难,他如再度为哲哲输血,当可救她一命,但如此一来,即便他是仙体,亦难以承受。
“罢了,说不得,再给她输些鲜血,暂且度过眼前鬼门关再说。”萧贱咬了咬牙,刚要故计重施,忽而一人自一旁出言道:“师父且慢,让徒儿代劳。”
萧贱抬眼望去,只见鲁管仲自一旁现身,贼忒兮兮地看着自己。
“管仲?你怎在此?”萧贱又惊又喜。
鲁管仲耸了耸肩,道:“我与满清之间有余款尚未结清,开战一事又暂时无虞,我便混入军队溜回来了。后得鸿雁师姐传言,说师父你便是太监泰迪,且你与她之间已然藕断丝连,旧情复燃,我生出兴趣,便偷偷跟着你……”
“你这孽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何时与鸿雁旧情复燃?”萧贱听他说得猥琐,知他杜撰鸿雁言语,当即回嘴反击。
鲁管仲一脸无辜,喃喃道:“她是怎么说的……重修旧好……不是,重归于好……难道不是?那你为何打伤她老公?奇也怪哉。”一边嘴上说着,一边撸起衣袖,用火蚕丝在自己与哲哲血管之间架桥,过不多时,一缕缕鲜红液体自火蚕丝涌出,灌入哲哲体内。
萧贱知他是真武金身,近乎不死,放下心来,问道:“你先回来了?我那义兄呢?”
鲁管仲叹道:“全蛋他屡战屡败,自知武功尚有重大缺陷,便闭门修炼,与雪莲采阴补阳去了。这会儿估计已精疲力竭……”
萧贱长叹一声,知道无法与自己这徒弟正经说话,只好默然不语,等在一旁。
鲁管仲输血完毕,翻了翻哲哲眼皮,咂嘴道:“这皇后要是年轻个十几岁,倒也不失为一位美人儿。如此一来,倒也不枉我鲁管仲为她种下这许多子孙……”
萧贱大惊,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鲁管仲得意洋洋,道:“我在她体内留了些火蚕,万一她体内还有残余母瘤,火蚕便可大吃大喝。且这些火蚕听我号令,当不会失控。”
萧贱长舒一口气,道:“你这话不明不白,教人好生误会,万一皇太极听了,非找你拼命不可……”
鲁管仲正色道:“我救她老婆性命,他不谢我,怎还要杀我?况且我鲁家祖规,当得以物换物,师父,你有事先走,待我翻翻此处有无皇室内衣肚兜之类,以留作纪念……”
萧贱骂道:“恁多废话,那恶首逃脱,只怕这时候已为恶不小。”说罢,一把拉住鲁管仲后领,飞身一跃,出了佛堂。
萧贱发足急奔,鲁管仲只觉两旁景物如飞倒退,不由大声疾呼,萧贱不理不睬,不多时已奔出宫外。只听宫外惊呼声四起,街上满是怪花行尸。官兵及百姓东奔西逃,躲避袭击。
鲁管仲见过这花怪行尸,知道其怕火,当下掏出火油追魂筒,配合火蚕真气喷出,怪花触火即燃,霎时火焰滚滚,枯萎而死。
但这怪花不断自地底长出,竟似无穷无尽一般,鲁管仲很快将一支火油筒用完,愤愤道:“这样下去没完没了,师父,你可有办法?”
萧贱犹豫不决,道:“如我使出剑啸,的确可除去此花,但必会殃及平民,届时只怕死伤更重。”
便在此时,一支官兵自临街奔至,人人武器特异,有的手持长柄朴刀,有的手持巨型远遁,还有的长索圆环。见到行尸肆虐,便围成一团,以巨盾格挡,长刀斩杀。如遇怪花,则在远距离用长索圆环套住勒死。
萧贱大喜,忙快步上前,向那只队伍喊道:“我是掌印监泰迪,来者是何人属兵?”
一为首模样的将领道:“我们是多尔衮所属亲兵,特奉王爷之命,前来诛杀花怪。”
萧贱来到那队伍旁,绿刃斩出,将两朵怪花化为灰烬,又问道:“似你们这般军队尚有多少?这些兵器是哪里来的?”
为首将领见他诛杀怪花,毫不费力,心下钦佩,道:“前些日子盛京居民失踪案件频发,多尔衮王爷见那凶手似自地下钻出,已自钻研破解之法。后又经历行尸围困,险象环生,便命我们操练此套阵法,兵刃之类的皆是近期加紧打造,他府兵三千人皆装备齐全,已有一千人奔赴皇宫,保护皇上去了。剩余两千人十人一队,已去盛京各处,铲除怪花。”
萧贱心道:“这种子潜藏地下,即便将花怪尽数除去,也随时可能复长,故唯有将郭树临除去,方能一劳永逸。但现下他有缘与萧颜护着,又下落不明,这该如何是好?”
正想着,鸿雁忽而自空中降下,道:“萧郎?这些怪花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幕后之人所为?”
萧贱迟疑片刻,道:“此事容后再谈,先应付当前局面。”
鸿雁知道轻重缓急,点头道:“我分出真灵,探查各地灾情。你去将怪花诛杀。”说罢,她腾空而起,释放出无数真灵,向四面八方散去。
一片真灵落在萧贱肩上,化作一微小鸿雁,道:“萧郎,城内花怪约有九千,行尸则有三万之众,城北灾情最重,皇宫内则最轻,你当先解城北之急。”
萧贱心中闪过一念,道:“现下灾情分散,需当增加人手,鸿雁,你分出真灵,寻找义兄,雪莲,还有你丈夫,让他们去各处应战。管仲,你前去皇宫,保护皇太极。”
鸿雁与鲁管仲皆点头称是,鲁管仲即刻领命离去,鸿雁则安静片刻,道:“义兄与雪莲正在城东,已在与行尸交手。我那丈夫……郭少侠正在城西,助正蓝旗抵挡行尸。”
萧贱点了点头,不发一语,身如电闪,向城西蹿去。鸿雁面露诧异,道:“城西兵多将广,暂时无虞,你这是去做甚?”
萧贱道:“我去助郭兄一臂之力。”说罢,他不再多语,骤然加速,呼吸之间已至城西正蓝旗属地。正蓝旗士兵手持刀枪,正与行尸短兵相接。
这行尸不畏疼痛,除断头外难以杀死,且双方相斗甚久,士兵们已知被行尸咬中便会尸变,均心下戚戚,且战且退。偶有士兵被咬中,立马有人将之斩首,于是清兵人数渐渐减少,败象已露。所幸清兵强悍,纪律严明,故虽败不乱,尚可相持。
萧贱使出天眼,转眼查知郭树临所在,当即越过尸潮兵众,来到郭树临面前。
不待鸿雁有所反应,他忽而使出全速,霎那间时光如同停顿,接着他伸出一指,以阴阳之力缠绕,向郭树临膻中击去。
眼见这一指刺入郭树临膻中,萧贱更不留手,将阴阳内力尽数往郭树临体内灌去,刚想使出阴阳化雷之法,忽听郭树临一声轻笑,转过头来,道:“萧兄,你这招对我使过,已经不管用啦!”
萧贱一惊,只觉对方内力澎湃,似雷电一般轰击过来,当即缩手,骤然远退。随之时间流逝变缓,其余人也恢复了行动。
“萧颜,又是你?你目的究竟是什么?”萧贱咬牙怒道。
郭树临形体变换,变作萧颜形貌,笑道:“我的目的,无非是要你再不见天日而已。现下则要相助郭兄,与你作对。”说完,他再度变形,化为一青色妖魔,五指箕张,放出黑烟,化作藤条,漫天满地,向萧贱袭来。
萧贱连番使用剑啸之力与神速之力,早已内力不继,萧颜招数威力极大,开山裂石,却又密不透风,寻常人挨到半点,便皮开肉绽。萧贱生怕伤及无辜,无法躲闪,只得以紫剑格挡,过不多时只觉双臂酸软,急欲离开战场,但萧颜身形摇晃,一分为二,自前后夹攻而至,如此一来,萧贱更是应付艰难。
斗了将近半个时辰,眼见不敌,忽听一人喊道:“义弟莫慌,我来助你。”
萧贱一喜,只见一蓝影闪过身侧,招数大开大阖,将萧颜招数尽数接过,并随手反击,数道紫烟凝聚成兵刃,刺向那两只青色妖魔。
萧贱喜道:“义兄,你功夫又精进了?这是什么招数?”
来者正是张智难,他边斗边笑道:“我在大凌河遇上强敌,险些丧命,于是潜心思索之后,求雪莲在我体内刻下伏羲阵法,将灵气混入内力,创出这降灵九刃术,你不必出手,看义兄降妖除魔。”
他说着话,背后倏忽浮现出九柄武器,分别是刀叉剑戟斧钺钩叉环,他双手连拨,斧钺钩叉环如箭射出,划出数道弧线,向眼前青魔攻去。而他自己则手持刀剑,攻向另一分身。
萧贱瞧得真切,这九件兵刃与张智难之间有紫烟相连,万万丢失不得,且能遁入灵脉,无所不至,端的是厉害无比,转眼之间便将萧颜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
萧颜连番怒吼,蓦地身子没入地面,消失不见,紧接着数个火池次第出现,喷出滚烫岩浆,铺天盖地地自空中洒下。
眼看便要波及他人,张智难踏前一步,喝道:“着!”九件兵刃自占一位,布成一阵,同时一斩,半空中忽然出现一片星空,那岩浆落入星空之中,与星空一同消失。
“九星裂空斩。”张智难后知后觉,大声喊道。
………………………………
八十七 醉翁之意
张智难逼退萧颜,向着萧贱得意一笑,缓步走来,道:“怎样?为兄这套功法可还使得?”
萧贱深深一揖,道:“义兄终尝一胜,实是天下第一喜事,为弟自当大肆宣扬,替兄扬名立万。”
张智难笑骂道:“你这阉人,这当口你还有心思说笑,快想想如何除去眼前怪物。”
萧贱皱眉苦思,自言自语道:“这萧颜为何要变作郭树临模样,诱我前来?”
鸿雁一听,心下生疑,问道:“萧郎……那个……你与郭少侠有何过节?刚才为何要……取他性命?”
张智难正色道:“鸿雁师侄,这便是你的不是了,你抛夫弃师,不义在先,倒也罢了,现下又勾引我义弟,惹得他欲火旺盛,俗话说得好,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义弟只好先发制人,除去情敌……”
萧贱见张智难越描越黑,生怕鸿雁生出误会,只好道:“雁儿,实不相瞒,此间……祸乱,皆是因郭少侠一人而起……”接着他将郭树临如何得到尸阴凝血,如何散播花种,如何袭击百姓,如何对待皇后哲哲,简要说了出来。
鸿雁越听越是心惊,但见萧贱说得中肯,潜心一想,一切细节皆全然符合,也不由得不信,一时不由怅然若失,呆了半晌,忽而低泣道:“萧郎……我有个请求……郭少侠他一生不幸……皆由我而起,请你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不要下手杀他……”
萧贱沉默片刻,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但现下当务之急,乃是找出他下落,终止这场祸乱。”
鸿雁道:“我……确已搜过全城,均无郭少侠下落……”
萧贱喃喃自语道:“不在此处?那又在何处?缘可瞬息千里,我也难以追,那萧颜又为何故布疑阵,在此拖延于我?”
张智难听他话语,突然冒出一句,道:“莫非是调虎离山之计?”
萧贱猛然惊醒,道:“是了!适才我自清宁宫出来之时,皇宫内全无骚乱,我还道是地底花怪已全数清除,现下看来,只怕其中另有玄机。”
张智难道:“事不宜迟,我等速速行动。”
萧贱道:“不,我一人前去,义兄,你配合鸿雁,扫除城内怪物。”说罢,他也不等张智难点头,化作一道紫烟,径直往皇宫方向掠去。
永福宫大殿之内,皇太极神色严峻,坐于一张鎏金红木太师椅之,周身站着三名光头侍卫,皆身形沉稳,如渊渟岳峙,目中神光湛然,显然均是高手。
大玉儿则抱着福临,坐于一旁椅子,神色颇为不安。而在屋子一角则有一张小床,拉着幕帘,其躺着一人,似是女子。
一黄脸鼠须男子道:“皇,后宫之外,皇城五万禁军尽数集结,牢牢守住各条要道。多尔衮大人也率千人部队护在内院,扑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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