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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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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贱一咬牙,也是一道冰环放出,两道冰环在半空中相撞,萧贱的冰环竟被吹回,向萧贱倒飞过去。
“咄!”便在此时,柳敏诗娇叱一声,一道火墙在三人身前升起,冰环撞在上面,与火墙两两消失。
“九曦?你功力恢复了?”剑啸宫使者诧异道。
“师傅,王先生,你们走吧,此人身负仙体,不死不灭,天下无敌。”柳敏诗低声说道。
“仙体?我们这里也有,还不止一个。”王阳明说完,身上开始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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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十六
“萧兄,柳姑娘,等会儿我用言语尽量拖延时间,实在不行你俩一起动手拖住他,我需要半个时辰准备,说不定能击败他。”王阳明的声音在萧贱心底响起。
还不等两人答话,王阳明忽然朗声道:“我观这位翼先生所着甲胄样貌古朴,莫非您是是来自先秦的甲士?”
那剑啸宫使者一愣,随即点了点头道:“你见闻倒也广博。”
王阳明又道:“我听闻秦始皇身死之前,曾命徐福探访海外仙岛,找寻不死仙药丹方。寻到之后照方炼丹,共有八十一颗神丹出世,秦始皇自行服用一颗后,又寻了八十位忠心耿耿的将士,将丹药分于他们服下,想在自己长生之后有一批忠实可靠的手下永世辅佐。哪知此丹药剧毒无比,秦始皇与将士服下尽皆身死,秦二世将秦始皇葬于真墓之中,又将那批将士铸成兵马俑,守护在秦始皇墓前。翼先生如此神通,永生不死,是否以假死骗过胡亥,而实际是真墓中服用过神丹之人中唯一活下来的呢?”
剑啸宫使者略显吃惊,轻轻点头,道:“你这也知道?你究竟是何人?”
王阳明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我自悟道之后,灵门开启,可以窥见天机,求索真理,得知宇宙运转奥秘,你这些秘密在我眼里,犹如三字经一般简单易懂。”
剑啸宫使者沉默下来,过了一会儿,道:“不灭之魂?”
“正是,你我皆是不死不灭之仙体,互相打斗毫无意义,不如各自回家,寻欢作乐多好。”王阳明道。
剑啸宫使者沉声道:“你错了,你虽不灭,但战斗却非所长,我也无需杀你,只需让你无法行动即可。”
说罢,周身寒流涌动,整座山谷瞬间变为冰天雪地,冰蓝色的霜冻极速向王阳明涌去。
“帮我挡住他,我还要二柱香时间。”王阳明骤然后退,同时萧贱及柳敏诗心底响起王阳明的声音。
萧贱立时反应过来,手中蓝刀燃起,一个箭步上前,挥舞蓝刀,以热气挡住霜冻。但那霜冻实在凛冽,热气很快便被侵蚀,就连蓝刀也有渐渐熄灭之势。
便在此时,柳敏诗站到了萧贱身边,一声怒叱,全身燃起大火,一时间热气蒸腾,与萧贱蓝刀一起掀起热浪,竟将那霜冻挡了回去。
萧贱见柳敏诗功力毫不逊色于张卉心,热力之精纯甚至犹有过之,不由精神一振,使出南宫剑法,借着柳敏诗热力之势,向着剑啸宫使者攻去。
剑啸宫使者见两人热力合壁,自己寒气已奈何不了两人,手一抖,一柄白色长戟出现在手中,挡住了萧贱蓝刀。接着长戟一挑,将萧贱挑空,一瞬间刺出十余招,将萧贱全身笼罩在疾风之下。
萧贱哪想到他戟法如此凌厉,此时身在空中,无法躲闪,只能勉力运南宫剑法,乒乒乓乓连续格挡了十余戟。但那剑啸宫使者似乎招数无穷无尽,萧贱蓝刀又无法及远,被那剑啸宫使者逼在空中,始终无法落地。如此拼了近百招,长戟终于突破了蓝刀的封锁,重重刺在了萧贱胸口。萧贱只觉一股寒气透胸而入,急忙运起金风寒玉功,将这股寒气引入丹田,随即借着这一戟之力,一个后空翻,远离了剑啸宫使者。
剑啸宫使者见冻气对萧贱丝毫不起作用,也不气馁,再次舞动长戟,向着萧贱杀来。
萧贱凝立,身体晃动,感受长戟来势,与剑啸宫使者再次斗在了一起。
这剑啸宫使者不知使的是哪门戟法,招数大开大阖,夹杂着一股远古苍莽之气,乍看之下破绽无数,但在其凌厉的攻势下,破绽竟也成了陷阱,一旦踏入便有断肢身死之虞。
萧贱自从习得南宫剑法后,从未以剑招对抗过如此强手,此时见对手招数凌厉无双,一下子抖擞精神,将南宫剑法精妙之处尽皆发挥了出来。两人一时旗鼓相当,剑来戟往,互不相让。
斗了两百余招,萧贱只觉得手中蓝刀渐渐不继,一阵阵寒流从自己手中经脉传入,自己身后那阳核竟似抵抗不住,几乎要被冻熄。一时大惊,知道自己与真正仙体仍有差距。急忙收起手中蓝刀,不敢再与他硬拼。
只听“砰砰”两声,萧贱再次身中两戟,一时运金风寒玉功运转不及,转眼间全身冰冻,定在一旁。
剑啸宫使者毫不停留,手中长戟消失,一伸手,向柳敏诗抓去。
柳敏诗全身大火竟完全抵挡不了他的步伐。眼看就要被他抓到,突然王阳明大喝一声:“虚无湮灭”,手持一柄光芒四射长剑,凌空劈至,霎时在剑啸宫使者身上留下一道闪着白光的口子。剑啸宫使者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身子骤然后退,捂住自己伤口。
这白光乍熄又生,竟似无穷无尽,剑啸宫使者身上的口子渐渐扩大,虽然速度不快,但任凭剑啸宫使者如何释放冰环,也阻止不了其扩张。
“你这是什么招数?怎能伤害我玄冰铠甲?”剑啸宫使者眼里闪着困惑,出言向王阳明问道。
王阳明喘着粗气,说道:“这是我通过灵门窥视所获天机,叫作正反物质湮灭。我通过数十年研究,方通晓其奥秘。方才以精神模拟其运转,施展在你身上,此招无坚不摧,可能要不了你性命,但今后便如附骨之疽,你再也摆脱不了它。”
剑啸宫使者闻言,沉默了半晌,站起身子说道:“不愧是不灭之魂,通晓天道,令人敬佩。”
王阳明道:“若非你一再相迫,我也不欲使用此招。你这便离去吧,相信以你冰甲重生的速度,这等破坏程度威胁不到你的。”
剑啸宫使者伸出一只手,说道:“既然你无所不知,那我问你,当温度低无可低之时会发生什么?”
王阳明瞳孔瞬间收缩,颤声说道:“难道你要……”
剑啸宫使者点点头,道:“这招威力太大,上次我使用时,世人都以为我灭掉了九个太阳。这次我可要控制好力度。”
柳敏诗闻言,身子突然一颤,全身大火骤然熄灭,大叫道:“王先生,快抱了我师傅逃走,这招非人力所能抵挡。”
就在王阳明迈步的一刹那,剑啸宫使者手中出现一个黑点,瞬间,似乎整个天地的温度都被那个黑点吸去,无可比拟的寒冷降临了山谷。
剑啸宫使者身上的光芒一下子仿佛停住了闪烁,随即星星点点,向着那黑点移去,过不多时便消失不见。
“当天地至阴降临,会使一切物体停止行动,接着会吸收周围所有能量,直到恢复阴阳平衡。甚至连光线也无法逃脱,因此呈现黑点之形,想必九曦你深有体悟。”剑啸宫使者向着柳敏诗点了点头,脸上竟似露出微笑,随后看着那黑点说道,“此招要耗费我数十年功力,我一般不轻易使用。”
王阳明产生一股冷到人心底的寒意,只觉得浑身的热量向着那黑点飞去,一下子无法动弹。
柳敏诗周身再次燃起大火,只是此时火焰已呈凤凰之形,向王阳明说道:“王先生,你快带我师傅走,他的目标是我,不会为难你们。”接着大声向剑啸宫使者说道:“大羿,你收了九天太阴,我便跟你走,不然我便拼着涅槃,也不会让你得逞。”
剑啸宫使者尚未答话,忽然一道紫光将黑点淹没,紧接着一记重拳打在剑啸宫使者脸颊,将其击飞,重重撞在朱雀法王身上。
剑啸宫使者一下子便站起身子,抬眼望去,只见山谷内萧贱三人已踪影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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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十七
萧贱在这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体内阴阳双核皆被太阴压制,不得已再度融合。萧贱一时变为“阴阳雷亟”之体,粉碎了束缚自己的玄冰。身子一动,化为雷电,向着大羿冲去。
这九天太阴威力无穷,本来连光也能吸收,但一来大羿深恐此招波及太广,稍稍收了力气。二来此招已然吸收了“虚无湮灭”以及山谷内能量,阴阳平衡恢复了一些。三来剑啸宫遭到封印,大羿状态异常。一时不慎,竟被萧贱雷亟之力冲破了“九天太阴”的吸引,不仅身上中了一拳,而且被萧贱抱了柳敏诗与王阳明逃走。
萧贱速度犹如电光火石,几秒内已奔出数里,柳敏诗及王阳明不明所以,只觉得周身山谷不停后退,双耳灌风,那剑啸宫使者转眼间就没了身影,自己在几个呼吸间已然身在骊山山麓之外。
萧贱放下了两人,喘了口气,身上紫光渐渐隐去,竖着的头发也慢慢变得服帖。
柳敏诗及王阳明不可思议地看着萧贱,柳敏诗问道:“师傅,你这是什么招数,怎的如此神速?恐怕便是炎阳驱血也略逊一筹。”
萧贱挠了挠头,道:“我这似乎也是仙体,我义兄为之取名为‘阴阳雷亟’,我乍练未熟,时有时无。”
“阴阳雷亟?从没听说过,是不是搞错了?据我所知,历史上仙体只有五种。”柳敏诗皱眉道。
“不管什么仙体鬼体,只要救得性命就是好体。”王阳明此时走上前说道,“据我研究,这剑啸宫几乎不在大众面前现身,我们只要逃到市镇里,便算成功了。萧兄,说不得还要麻烦你再奔一会儿。”
萧贱点了点头,一手一个,夹起王阳明与柳敏诗,再度发足狂奔,仅用了半盏茶时间便来到了西安东门。
萧贱忽然停下脚步,放开了双手,柳敏诗与王阳明两人重重落在了地上,柳敏诗一阵叫唤,拍了拍衣服,站起身来。只见萧贱摇摇晃晃,倒地便睡。原来他适才突破九天太阴封锁之时毕竟被吸收了部分能量,此时心情一放松,立即瞌睡虫来袭。
睡了不知多久,萧贱张开双眼,发现自己已身在先前居住的客栈内,柳敏诗以手枕着额头,趴在床边休息,鸿雁则依旧不见踪影。
萧贱拍醒柳敏诗,问道:“敏诗,有没有见到你鸿雁师姐?”
“没有,不过似乎有人送了封信过来。写着师傅您亲启,我也就没有拆开。”柳敏诗眨巴着一双睡意惺忪的眼睛,从怀里掏出一封信。
萧贱心里闪过一阵不详的预感,急忙拆开信封,读了起来。
这信上言语不多,只有数个红字,写作:“吻我。”旁边画了一个嘴唇。
萧贱一下子摸不着头脑,柳敏诗凑过头来,一见信上所写,立马笑出声来,道:“师姐好不调皮,居然叫你吻这张纸哎。”
萧贱无奈,只好将纸放到嘴边,对着那嘴唇吻了一下。
只见那张纸一下子发出一道青光,接着纸上浮现出一个小人,赫然便是鸿雁模样。
那小人以鸿雁的声音说道:“好,的确是师傅的感觉。师傅,大事不好!快点离开这客栈……”
忽然,那小人狐疑地转过头去,望着柳敏诗道:“师傅,这里怎么有一个小孩?”
萧贱说道:“鸿雁,这是你敏诗师妹,其中说来话长,你现在在哪里?”
柳敏诗也插嘴问道:“师姐?你刚刚说师傅的感觉是什么意思?”
鸿雁则惊喜地说道:“什么,敏诗师妹?师傅你怎么找到她的?”
三人各说各的,一时乱作一团。
萧贱大叫一声,打断吵闹,说道:“鸿雁,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我们要快些离开?”
鸿雁声音中显露着担忧,道:“我之前在客栈里等你回来,忽然听到楼下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急忙隐去身形气息,使用寄灵显化观察,只见那张卉心及一名红袍蒙面男子走进客栈,往客栈内扫了一眼,自言自语道:‘怎么不在?应该在此处的。’接着便离去了。我悄悄跟踪而去,突然想起你可能随时会回来,便用朱砂写了封信,以真灵寄附其中。叫客栈老板等你回来后交给你。刚才我看见她们进了一间道馆,我马上就回来,你先到对面酒楼等我,免得撞见血龙门的人。”
萧贱问鸿雁:“鸿雁,你走了多久?”
鸿雁答道:“大约一个时辰。”
萧贱沉吟片刻,对柳敏诗道:“敏诗,我回来后睡了多久?”
柳敏诗答道:“没多久,大概也是一个时辰吧。”
萧贱心想:“这么说来,我前脚刚回西安,张卉心就找上门来,哪有这么快?况且朱雀法王正密谋推翻张卉心,应该不会透露我的事情,那张卉心是来找谁的呢?”
“师傅,你们还是先离开客栈吧。”鸿雁急道。
“好吧。”萧贱点了点头,背起王若兰给他的包袱,领着柳敏诗出了门。向对面酒楼走去。
哪知两人刚刚走上酒楼二楼,忽然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只见易武阳满脸醉容,胡子拉碴,正独自坐在桌前自斟自饮。
萧贱大惊失色,立时便要走,易武阳却露出欣喜的笑容,招呼道:“这不是萧兄吗?何必急着要走,茫茫人海中要相遇是何等不易,更何况你我已相遇三次了,说明你我有缘,来来来,我请你喝一杯酒。”
萧贱见他毫无敌意,似乎也不像是在专门在这里等自己,便向着易武阳桌子走去。同时低声埋怨鸿雁道:“鸿雁,你又耍弄我。”
鸿雁又气又急地道:“我怎么知道这家伙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跟着张卉心吗?”
两人拌着嘴,萧贱走到了易武阳桌前坐下,道:“易门主,怎的今日有空在此喝酒啊?”
易武阳苦笑道:“唉,今朝有酒今朝醉,何必庸人自扰之。我这个门主当得失败至极,里外不是人,真想撂挑子不干了。”
萧贱心中一喜,但又不敢相信,说道:“怎么会?易门主这么高的武功,莫非是明尊为难你吗?”
“明尊倒还好,就是我那批手下,老是说明尊任人唯亲,怠慢老臣。还说我明明武功比明尊高,却要将明尊立为血龙门最高领袖,实在是胆小怕事,推卸责任。这不,天天逼着我将明尊推翻,自立为主。”易武阳痛苦地说道。
萧贱之前已知道朱雀法王有此意图,因此听易武阳亲口说出也不觉得如何奇怪,于是说道:“易门主,你身为血龙门门主,手握生杀大权,又有谁能左右得了你,这件事情你自己定夺不就行了。如不想与明尊反目,便将多嘴之人予以惩罚,如想自立,那恐怕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易武阳倒了满满一大碗酒,一饮而尽,道:“卉心是我亲手扶持上位的,我又怎会出尔反尔?但卉心最近的确诸多反常,经常找借口处罚门中老弟兄,不是处死,便是打残,搞得门中众人人心惶惶,我看在眼里,偶尔对她劝诫,也是遭到责骂,毫无用处。”
萧贱皱眉道:“易门主,我听莫涸水说过,本来血龙门最高领导就是门主,这张卉心是你找回来,亲自立为明尊的,可有此事?这样一来,你岂不是作茧自缚?自甘堕落?”
易武阳忽然哈哈大笑,道:“好一句作茧自缚,自甘堕落!萧兄,除明尊外,你是第一个敢如此骂我的人,来,我敬你一杯。”说完,倒了满满两碗酒,递给萧贱一杯,自己则将一碗一饮而尽。
萧贱百毒不侵,自也毫不示弱,端起碗来咕嘟咕嘟喝完。
易武阳接着说道:“我之所以立张卉心为明尊,是因为我坚信她就是明教长久以来寻找之人,一定能够将光明带给众生,铲除世间所有邪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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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道理十八
易武阳本来便是一名啰嗦之人,此时酒意涌上心头,不由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张卉心应该跟你们说过她出生那个小山村内发生的故事吧。那明教最后一位教主的后裔在鬼愁峡内经历无数人伦惨变,到了张卉心这一代终于只剩下她单独一人,再无兄弟姐妹。村人逼迫她父母自燃殉教之后,知道单凭她一个小姑娘无法向村人寻仇,便放松了对她的看管,同时按照传统,将她立为圣女。日后如有疫病灾害,便可将她献祭挡灾。”
“哪知明教末代教主的九阴化阳功实在神奇无比,复仇的种子早已埋在张卉身体内,只等破壳发芽的一天。”
“张卉心长到八岁之时,命运的齿轮开始缓缓转动。最初建村时那不知名的疫病再次向村庄袭来。一时间村内尸横遍野,死气弥漫。”
“村人翻阅村中典籍,知道了末代教主以血肉为药治愈全村患者的典故。又查到教主身死前说过他的血脉会在日后再度拯救村民。于是起了邪念,想要将张卉心全身血肉制成救治村民的圣药,于是在村长的带领下,全村人涌向了张府。”
“哪知找遍全府,也不见张卉心的身影,村人大急,在村中大肆搜寻,却依然无法找到张卉心的下落。”
“张卉心其实早已知道了村民的心思,她自忖年龄幼小,决计无法一人逃出鬼愁峡。但如留在村内,必会被村民找出吃掉,于是一咬牙,躲进了村民存放病尸的房间内。”
“村民们极为迷信,既害怕病尸传播疫病,又不敢焚烧尸体,只好将尸体集中堆放在一间大屋内,除了每日往内搬运尸体的老人,其余人皆不敢靠近大屋。而那老人也曾生过此疫病,但却奇迹般地痊愈,从而再也不怕这疫病。”
“张卉心躲了一周,见村民始终不放弃搜寻,饥饿难忍,竟然吃起了病尸。”
“之后的一月,她这样一名孱弱可怜的小女孩,只能躲在尸堆之下,吃着七孔流血而死的尸体过活。”
“哪知这九阴化阳功实在有夺天地造化之效,竟然在潜移默化之中改变了张家后裔的体质,到了张卉心这一代,已能够自动将阴气转化为阳气。但由于张卉心不会运转神功,所食入的阴毒长期沉积于五脏六腑之内,难以转化,而她皮肤肌肉内的阴气则不断化为至阳。阴阳互相制衡,使她躲过了自燃这一道关卡,从而拥有了接近至阳焚净的身体。”
“她本人毫不知情,依旧畏畏缩缩地躲在屋内,吃着冷冰冰臭烘烘的尸体。”
“此时疫病在村内已不再发展,但已有一半村民丧命,村民们发觉只要远离那大屋,便不会染病,于是那大屋就成了禁忌,再无人敢于接近,同时也放弃了搜寻张卉心。”
“这样又过了一周,一群不速之客来到了这间乡村。”
“这群人便是由我率领的血龙门门徒。我自成为教主之后,到处寻找明教末代教主后裔的下落,以希望得到他那些神奇的武功秘籍。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在贵阳市从一名采药人口中听到了这个神奇的山村,有着奇特的火焰祭祀习俗,于是大喜过望,召集了十余名门徒便向鬼愁峡进发。找了十余天终于发现了这个山村。”
“那时的我,龙炎神功已有大成,因此极是嚣张跋扈,毫不犹豫,命门徒将所有村民捉了起来,逼他们说出张教主后裔的下落,如一个时辰不说,便杀一人,两个时辰不说,便杀两人,如此递增,一个月之后,我要这村里再无人烟。”
“村民哪里知道张卉心下落,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被我连杀数人,终于吓破了胆。那村长极是狡猾,想骗我染上疫病,便对我说张卉心躲于那大屋内。”
“我哪知其中有蹊跷,带着手下,自信满满地闯入了大屋,一阵翻找,竟真的在尸堆之下发现了满嘴黑血的张卉心。”
“我哈哈大笑,眼看即将得到张教主神功,一时志得意满,说道:‘你们竟将这堆尸体当宝,看我烧了它们。’于是运起龙炎神功,辅以**,一把火将那大屋烧了个干干净净。”
“谁知此举竟激起了村民的怒火,他们双目通红,状若癫狂向我们冲了过来。”
“我毫不在意,正准备大开杀戒,忽然胸口一痛,眼前发黑,口角竟流出了鲜血。”
“原来这疫病不知不觉间侵入了我的身体,加上我使用龙炎神功,全身血流加速,这病毒很快进入了我的脏腑,使我浑身无力,倒地待死。”
“我的手下为了保护我,拼死砍杀,但面对疯虎一般的村民,很快支撑不住,纷纷倒地。仅有数人存活下来,围在我和张卉心身边,那些村民也死伤惨重,一时盯着我们,不敢上前。”
“便在此时,我身旁的张卉心忽然以虚无缥缈的声音唱起歌来。”
“她唱到:‘怜我世人,万事皆苦,圣上失德,天降灾祸,妖魔横行,奸邪遍地,光明之神,体念众生,降下神火,焚净不洁,世人拜服,永感其恩,以明为圣,以火为尊。’”
“唱完,她说道:‘火焰神的信徒们,这几人亵渎了我们亲人的尸体,便犹如亵渎了火焰神一般,你们不必愤怒哀伤,因为火焰神已命我作为她的代言人,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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