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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闻剑啸-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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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萧贱手不小心触了一下鸿雁背部,只觉得所触柔滑,竟似未着一丝一缕。萧贱一个激灵,睡意瞬间全无,心想:“难道……鸿雁竟没穿衣服?她是何时脱掉的?我怎么没瞧见?莫非是变戏法不成?她这玩笑可开大了吧?要不是我乃柳下惠一般的君子,那她这亏岂不是要吃亏?”正独自在脑中想些不相干的事情,蓦地发觉鸿雁周身热度一下子高了起来,身子还隐隐有些发抖,顿时吓得六神无主,颤声道:“鸿雁……莫非你中了风寒,有些怕冷?”
鸿雁也不回头,微微颔首,声如蚊蝇地说道:“萧郎,抱着我。”
萧贱心想:“原来她身子不适,因此怕冷发抖,怕是刚才雾气重了,浸湿了衣衫,这才将衣物褪尽。我作为她夫君,自有为她驱寒取暖之责。”想罢,战战兢兢地靠近了鸿雁,双手慢慢从鸿雁腰部环绕过去,将两个人的身子缓缓拉近,直至贴在一起。
鸿雁身子一入萧贱怀抱,颤抖立时停止,体温如火烧火燎一般向上蹿升。萧贱只觉得如同怀抱着一只火炉,却又是如此柔软,令人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渐渐有一丝奇妙的感觉缠绕在心头,使他如饮美酒,心神俱醉,只想一辈子这么抱着鸿雁,永不放开。
两人就这么前后相贴,不知过了多久,鸿雁忽然在萧贱怀中扭动起来,萧贱以为她要挣脱,急忙放松了手臂,哪知鸿雁只是在他怀中翻了个身,与他脸脸相对,近在寸许。
萧贱鼻中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这香气与世间各种香味截然不同,仿佛一根细丝,不停地在萧贱心头撩拨,只撩得萧贱心头阵阵发痒,渐渐一股热气从全身集中到了丹田下方三寸处,使得萧贱某处蠢蠢欲动。
萧贱大吃一惊,他一向自诩君子,坐怀不乱。加上自小周身穴脉冰封,从未有过如此情况,此时眼看邪念渐有抬头之势,不由浑身大汗淋漓,生怕被鸿雁发觉,从而轻视自己。
须臾,萧贱在黑暗中似乎看见鸿雁嘴角轻轻一扬,显得无比妖冶,随后鸿雁朱唇轻启,悄声说道:“萧郎,希望你以后能永远记得今晚,记得我。”说罢,萧贱眼前一花,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随即一对火热湿柔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双唇。
萧贱终于知道自己今晚将要面对的将是什么,脑中对鸿雁的爱意顿时如火山爆发,龙卷肆虐,势不可挡,将一切胆敢阻拦的贞洁礼法清扫一空。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鸿雁,激烈地回应鸿雁的热吻。
两人情欲如信马由缰,纵蹄驰骋,轰轰烈烈地闹腾了许久,终于稍微暂歇,双唇慢慢分开。随即鸿雁望着萧贱双眼,害羞地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萧贱也是不知所措,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终于犹豫着道:“似乎要脱光衣裳……”
鸿雁微微笑道:“便是如此么?”说着,坐起身子,双手将贴身衣物往上一掀一扔,趁萧贱还未来得及细看,转眼又钻回了被窝。
萧贱激动地不能自已,一双手不知何处安放,又想上前触摸,又怕显得急色。
鸿雁忽而伸出右手,将萧贱左手一拉,放在了自己胸前。
萧贱只觉得掌中之物又软又嫩,就如卤水豆腐,却又温暖异常,而且微微颤动,一时心中生出了一种不真实感,仿佛置身梦中,同时半点不想挪开右手,生怕手一滑,这场梦境便会醒来。
鸿雁用若有若无的声音说道:“接下来呢?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萧贱急得抓耳挠腮,同时某处涨得发痛,恨不得插翅到汉中,向鲁管仲讨教。
但远水解不了近渴,萧贱还得自己想办法。
正当萧贱满脑子搜索义父义兄鲁管仲等关键词之时,鸿雁忽然“腾”地坐起,同时一件长袍自动披到身上,语气急促地说道:“我知道了。”
萧贱喜道:“你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鸿雁神情严峻地说道:“我知道这间屋子是为谁准备的了。”
萧贱一听,登时大为沮丧,心灰意冷,悻悻地说道:“难道不是为我们?”
鸿雁摇头道:“是为了计无量。”
萧贱一听,所有****立马被抛到了九天之上,一股恨意涌上心头,咬牙道:“你怎知是为了他?”
这计无量几次三番设计陷害萧贱,还间接促成了柳敏诗离去,这次更坏了萧贱大事,萧贱自然对其恨意盈然。
鸿雁点点头,沉吟道:“我之前便有些许奇怪,东白子说这屋子是他主人千余年前所建,其后便再未住人。按理说这屋子应灰尘堆积,蛛网遍布,但我们所见却是金碧辉煌,纤尘不染,说明在我们之前不久曾有人住过这里。”
“会不会是东白子所说的主人?”萧贱问道。
鸿雁沉思道:“有可能,但既然是主人居室,为何要让给我们?难道我们身份竟如此尊贵,以至于东白子要迫使主人换房而住?再有,东白子并未禀报过他主人,便擅自将主人房屋分配给我们,也与理不合。”
萧贱点了点头,道:“那也未必是计无量在此住过呀?会不会是别的什么客人?”
鸿雁手一挥,灯烛立时被点亮。萧贱看清鸿雁已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不由大感失望。
鸿雁指着丹炉道:“这丹炉外表也光洁如新,我以前曾炼过丹药,知道这丹炉最近曾被使用过,如有人最近在这子午谷中炼过丹药,只怕与那贤者之石有点关系了。”
鸿雁又想了想,接着说道:“还有,这村庄规模不小,但我仅在路上看见过寥寥几只衍祸,除此外再无化物,假如此地真是化物集中地,那其余的化物去了哪里呢?”
萧贱目光凝重地说道:“被计无量带离此处,前去与我们作对。”
鸿雁道:“正是,因此计无量定然在此房间内居住过,而且恐怕刚走不久。”
萧贱一听,一时也无心再续刚才之事,只是仍心有不甘,嗫嚅道:“鸿雁……那个……刚才你为什么突然想起了计无量?我差一点就……”
鸿雁嗔道:“还不是你,磨磨蹭蹭的,我心想我都做出这么大牺牲了,你还是如此迟钝,简直令我无计可施,一下子灵光一闪,瞬间猜到了计无量头上。”
萧贱听完,不由仰天长叹,两行悔恨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鸿雁又好气又好笑,柔声道:“好啦!这次你已经便宜占尽,要是我真的什么都给了你,你以后嫌弃我怎么办?来日方长,我还要考验考验你是不是真心对我呢。”
萧贱本就口呆舌笨,一听鸿雁此言,立时急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愣在当场,化作石像。
鸿雁打了个呵欠,道:“我累了,先睡了,你先把风,以防那东白子与计无量勾结暗算我们,我睡够了再换你。记住,不许趁我睡觉对我做些不好的事情,不然我一辈子不理你。”言毕,身子一侧,躺倒便睡。
萧贱心中一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
六 百鬼夜行
鸿雁呼吸声不久之后就渐渐归于平稳,萧贱熄灭了烛火,呆呆傻傻地守了半夜,脑中不时回想起刚才情景,仿佛觉得置身梦中,真伪难辨。
“唉……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萧贱忍不住轻声哀叹,发出感慨。
忽然间,萧贱眼角瞥见一片白影晃过,他急忙转头望去,却未瞧见一物。但他仍放心不下,双耳竖起,警觉地探查着四周,过了半晌,发现的确无人窥伺在侧,这才收了戒心。
“一定是我思虑太多,以致眼花。当需收敛心神,切莫胡思乱想。”萧贱自我排解道。
正这么想着,只见一白乎乎的人影从地上冒了出来,直直地杵在萧贱面前,两眼无神地盯着萧贱。
萧贱只惊得说不出话来,一时也不敢轻举妄动,双目与那白影对视,暗暗凝聚功力。
那白影身材矮小,全不理睬萧贱,倏忽自顾自弯下腰,双手不停地从地上捞起什么,不停往嘴中塞去。
萧贱仔细一瞧,发现那白影手中拿起的也是一团团白乎乎的东西,样子像是泥土。
白影吃着吃着,肚子越来越鼓,几乎有怀胎十月孕妇那么大,但它仍一刻不停地吃着,直到最后,它开始了呕吐。
白色的粘糊状物体如瀑布一样从它口中喷出,它似乎极为痛苦,扼住自己的咽喉,想要阻止呕吐的过程,但无济于事,不多时,它渐渐缩小,很快身形便如孩童一般。
那白影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开了,片刻后便消失不见。
萧贱刚松了口气,地上竟又冒出了两个白影,这两个人影似乎是一男一女,女前男后,竟似在追逐奔跑。
那男子追上了女子,将她扑到在地,随即一手扼住了她脖子,另一手不停地殴打她,直到那女子不再反抗。跟着那男子开始脱女子衣裳,将她扒得一丝不挂,随即趴在女子身上,下身不停地前后摆动。
萧贱看得两眼发直,心下抱怨这白影要是早出来半晚多好,自己也不至于错失良机。
那男子正乐在其中,忽然那女子手中出现一把利刃,往那男子脖子上一割,那男子喉管处血流如注,两脚乱蹬,那女子翻身而起,下半身将男子死死压住,用力旋转摩擦了半天,直到那男子一动不动,这才起身离去。两人身影再度消失。
萧贱看得心惊肉跳,还在推敲其中故事,地上竟又冒出一个白影。这白影弓身驼背,相貌丑陋,走动时左顾右盼,鬼鬼祟祟。
它走了一阵,眼前出现了另一个女子身影,那驼子悄悄靠上前,背后一刀捅去,将那女子杀死,接着将那女子衣服财物尽皆卷走。
画面一变,那驼子好像变得极为富有,穿金戴银,锦衣华服,但它仍是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偷偷来到一名高大男子背后,又是一刀下去,将那男子了结。之后它拖着男子身躯,走了一段路,随即掏出尖刀,捣腾了半天,竟将男子皮肤尽数剥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一时间他的身形变得极是诡异。
驼子来到镜子前反复打量,似乎不甚满意,随即脱下人皮,嚎哭而去,消失不见。
萧贱又等了许久,见眼前白影终于不再出现,这才放下心来。刚想一屁股坐倒,背后一股凉气骤然传来,萧贱急忙回头,只见一高大的白影正杀气腾腾地望着自己,与之前白影不同的是,此人双目竟是一片血红。
萧贱毛骨悚然,不自主地后退一步,但随即想到这些白影仅是幻象,断无伤人之能。于是聚精会神,观察这白影动向。
这白影身着甲胄,稳如磐石,岿然不动,刹那间手中军刀一挥,过了片刻,脸上露出恐怖的笑容,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开心之事,跟着一转身,也是如烟飘散。
萧贱在他转身的瞬间,隐约发现他身后甲胄上描了一个大大的“秦”字。
“这些……是什么东西?难道是传说中的幽灵不成?”萧贱百思不得其解,刚想叫醒鸿雁,但一想起鸿雁数日未曾好好休息,此刻难得熟睡,实在不忍将扰其清梦。只好静下心来,继续行使护花使者之责。
哪知鸿雁身子一颤,竟自行坐起,神色惊恐,大声道:“萧郎,萧郎,你在哪里?”
萧贱急忙上前,柔声道:“小乖乖莫怕,萧郎在此。”
鸿雁听其口吻便如哄小孩一般,不由扑哧一笑,道:“谁是你小乖乖。”不过见夫君在此,也稍感安心,以寄灵显化探查四周,见并无异常之事,当下问道:“萧郎?刚才有没有人来过?”
萧贱皱眉道:“人倒没来过,不过幽灵倒有好几只。”于是将刚才那四组白影情形向鸿雁叙述了一遍。
鸿雁耐心听完,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问道:“那最后一人……长什么样子?”
萧贱描述道:“那人脸部线条极是硬朗,双目血红,浑身杀气,而且身穿甲胄,甲胄后部还写了一个“秦”字。”
鸿雁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道:“怪了……我所做之梦,似乎正是你刚才所见怪事的补充。”
萧贱奇道:“怎么个补充法?”
鸿雁抿了抿嘴唇,道:“我做了四个梦,第一个梦关于旱灾。那梦中是赤地千里,江******,人不得不去吃地上的观音土满足食欲,这观音土食之饱胀,但不久便会大便淤塞而死。”
“第二个梦是女奴采桑,受主子家中长工欺凌,奋而杀之,其后精神失常,四处寻人求欢而后杀之,最终为人发觉,浸入猪笼而死。”
“第三个梦乃是楚国一富户,其貌甚丑,其心甚贪,为财甚至可以杀人。娶一夫人,貌洵娴淑,却嫌弃丈夫丑怪,与人**。富户自惭形秽,羡奸夫之容,终起杀心,剥奸夫之皮被身,却越发怪异,终被妻子检举,打入黑牢待斩。”
“第四个梦却与你所见之景大相径庭,其乃是在一大坑内,坑中有无数活人,皆手脚被缚。坑周围不停有人往坑内填土,坑中人嚎哭讨饶,不断磕头,但坑外之人却铁石心肠,半点没有犹豫,终于其坑尽平,再无人声。”
萧贱心下细细思索,道:“前三个梦的确与我所见场景有关,但为何第四个梦却牛头不对马嘴?”
鸿雁摇头道:“如你所见真切,那两者非但大有关联,而且指向极为明确,那便是白起在长平一战坑杀二十万人之典故。”
萧贱惊得骤然起身,结结巴巴地说道:“那么……那位红眼男子便是秦国名将……白……白……白起?”
鸿雁点点头,接着道:“我不知刚才为何会出现如此奇景,但此地阴气深重,或许死去之人的灵魂无法顺利归天,在这里残留,便如石海缚灵一般。不过这些残魂并无智力,因此也无害人之能。”
萧贱只觉得此地处处透着诡异,但要说东白子有意加害,倒也没有看出端倪,而且两人也不知如何出谷,只好暗暗留神,走一步看一步了。
………………………………
七 两界之主
之后鸿雁让萧贱休息,自己替他把风。萧贱本已疲惫不堪,便应鸿雁之劝,往床上一倒,阖眼睡去。
所幸后半夜平安无事,萧贱睁眼之时天已大亮,雾气在阳光照射下散去无踪,从窗户向外望去,这村庄鸟语花香,恬静祥和,浑不复昨夜阴森之感。
萧贱四下寻找鸿雁,发现鸿雁正坐在书桌前读着一卷竹简,样子颇为正经。萧贱不由好奇:这鸿雁一向活泼好动,怎么如今转了性子,倒像老学究一般。
萧贱于是翻身下床,穿戴整齐,凑到鸿雁身旁,向那竹简瞄去。
只见那竹简上写道:“余号鬼谷子,乃李聃之徒,善阴阳五行,晓天文地理,自诩不世之奇才,恶与俗世之事,为求长生之道,故结庐于此。余已发下宏愿,必尽我之所能,创一方之世界,庇芸芸之众生。现录下吾创世之过程,以利日后之自省。”
此份竹简上文字到此为止,看来后面内容载于其余竹简之上。
萧贱读完竹简,皱眉道:“鸿雁,看来此处乃鬼谷子所建,想必是位于子午谷中心,如此一来要寻路出去只怕要费一番周折了。”
鸿雁也是神情凝重,道:“据齐亘新遗书所言,这鬼谷子创世失败,早已灰飞烟灭,也因此使子午谷成了死荫之地。但此地秩序井然,显然统御有方,莫非此地主人是鬼谷子子女徒弟不成?”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门上有叩击之声传来,紧接着一人嗲声嗲气地说道:“二位贵客,奴婢南朱子,特来为贵客洗漱。”
说着,也不待两人答应,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风情万种的婢女走了进来。
这女子未施粉黛,样子清秀可人,穿着颇有古风,身披素色麻衣,两鬓长发披落,仅在头顶簪了一朵三角梅,扎了个小发髻。手上端了个金盆,盆沿放着两块手巾,盆内盛满了水。但这女子端起来举重若轻,毫不费力。
那女子在两人目视下放下脸盆,变戏法般地拿出两个小杯子,面带笑容地说道:“两位贵客请洗漱,稍后南朱子会带你们去饭厅面见主人。”
萧贱与鸿雁见她言语有礼,殷勤好客,一时也颇为不好意思,唯唯诺诺地漱了漱口,擦了把脸,南朱子便端起脸盆,道:“两位请随我来。”当先带路,往门外走去。
这石塔宽敞无比,上下楼的阶梯在每个楼层中心,萧鸿二人随着南朱子走了半柱香的时间才到了楼梯附近,随即南朱子领着两人上了二楼。又沿着一条岩砌长廊走了半柱香时间,在一个房间前停了下来。
南朱子说道:“二位贵客自便,主人就在饭厅等候,南朱子去将旧水倒去,再来服侍二位。”说罢,施施然离开。
萧贱心道:“事到临头,便是有什么陷阱也要见识一番。”想罢,迈步走进了房间。
这房间空间颇大,但装饰简陋,正中一张石桌,数张石椅。墙上挂着火炬火柱,窗户上也无窗纸窗帘,桌上菜肴倒是颇为丰盛,但皆是山芋蕨根红豆之类的素菜,也无酒水。看来此间主人或是方外之人。
正打量间,一个低沉悦耳的声音说道:“欢迎欢迎,二位大驾光临,令陋居蓬荜生辉,实乃不胜之喜。”
萧鸿二人循声望去,只见一须发俱白、仙风道骨的老者正位于两人左侧,和善地望着两人,缓步向两人走来。
萧贱一拱手,欠身道:“在下萧贱,携内人鸿雁,前来拜会前辈。”
那老者在萧贱身前停下,捋须说道:“两位不必客气,请自便。”说着,身子一矮,在主座上坐下。
萧鸿二人也各自坐到了客座上,萧贱问道:“不知老前辈如何称呼?”
那老者眼中闪过一丝迟疑,道:“在下鬼谷子,是此间黑尸塔与两界村的管理者。你们可以叫我界主。”
“鬼谷子?”萧贱一听,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向鸿雁望去,只见鸿雁也是神色困惑,若有所思。
那鬼谷子继续说道:“两位竟能不受影响地来到两界村,实属难得,想必也有过人之能。我这两界村,地处幽深隐秘,夜间阴气浓郁,往往有人在子午谷中迷路,误入此处之时已是半人半鬼,成为化物。我不欲灭之,便将其约束起来,交由我的三位弟子管辖。因此长期以往、日积月累下来,此地化物多不胜数。也正因为此村白昼之时阳气充足,化物休眠,宛若阳界,夜晚之时阴气凝聚,化物出没,好似阴界,故而得两界村之名。”
萧贱恭维道:“界主殿下收留化物,使之无法为祸人间,实乃功德无量,令在下佩服万分。”
鬼谷子耳听颂词,面露怡然之色,频频点头,道:“二位无需客气,此间食物乃是我四弟子东白子烹调,虽然全无荤腥,但也美味可口,两位快些尝尝。”
鸿雁早已用寄灵显化探查过一番,发现食物中并未有异常之处,便向萧贱点了点头,两人谢过鬼谷子,便同时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这食物虽是素食,但调料搭配得恰到好处,加上食材又新鲜,火候又掌控得炉火纯青,因此美味无比。萧贱海吃胡喝一通,只觉得心满意足,精力充沛。
鸿雁倒也矜持,吃得不多,不过也较平时多吃了一倍。
萧贱赞道:“界主,这东白子年龄幼小,但烹饪手艺却如此出色,实在是人不可貌相。”
鬼谷子笑道:“这东白子也是以往饥荒之时饿得狠了,故而别出心裁,找些林间野草野菜煮汤充饥,又因为喜好美味,于是加倍努力钻研调料,终成今日之手艺。”
鸿雁忽然问道:“界主殿下,我之前听东白子说他已一千五百多岁,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但今日得见界主,方知并非妄言。鬼谷子之名早在千百年前便已天下皆闻,世人只道其早已仙去,哪知界主仍是这般精神矍铄,神采奕奕,想必已然成就仙人之体,故能长存于世。”
鬼谷子捋须笑道:“呵呵,倒不是老夫自夸,自从老夫建立这两界村之后,养尸培阴,早已练成仙体,可以随意操纵这村中岁月,使人青春永驻。要不是此村为阴气笼罩,外人绝难入内,恐怕便会是人间仙境,为世人所憧憬。”
“仙体?养尸培阴?莫非是至阴冰封?”萧贱忍不住问道。
“萧老弟倒也广博,知晓这至阴冰封之名。不过我这仙体与之稍有区别,并非冰封自身,而是使自身岁月停滞,我将之命名为‘尸阴凝时’。”鬼谷子得意地说道。
“尸阴……凝时?”萧贱喃喃重复道。
“萧郎,这尸阴凝时我倒未曾听说,不过齐亘新遗书中曾提到过一种魔体,与至阴冰封相对,唤作‘尸阴凝血’,据说练成此般魔体后永生不死,但全身血流凝滞,毫无生气,只有不停补充鲜血才能行动自如。”鸿雁向传音道。
“魔体?那岂不是会神志不清?”萧贱一下子想到了迪亚波罗,即刻向鸿雁传音道,“但这鬼谷子行事仁善,井然有序,怎么也不像魔体啊?说不定是那齐亘新见识浅薄、孤陋寡闻,未曾见过这‘尸阴凝时’吧。”
“嗯……话虽如此,但毕竟还要小心,最好早些离开此地。”鸿雁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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