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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剑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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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杀!”
入眼,黄沙漫天,大日昏黄无力,一切好像就真的没有了希望,城下是茫茫黑甲,无边无际,敌人前锋已经逼进城墙。
壮硕的将军站在摇摇欲坠的城楼上怒声喝道。
城墙内,那些老卒沉默不言,机械的执行命令,效率惊人。
敌人来袭得很突然,从出现到攻城不过小半个时辰,如今,他们已经渐渐取得了主动权。
城楼之上,一片默然,在此之前,没人知道会遭遇突袭。
战场就是一个巨大的绞肉机,在双方远距离的攒射下,年轻的生命不断倒下,城上,有那死去了却占了位置的尸体,被往日同袍顺手推下了城墙。
尸体重重砸落在地上,没人管你是否身份显赫。同袍之间好像因为这场意料之外的战事变得格外冷漠无情,也不念及一丝往日情分。
战场上,没人有空生出多余的情绪来,很多人,大脑连最基本的恐惧感都还没生出来,便死不瞑目。
这场袭击,来得实在古怪。
城上箭矢已尽,敌军兵临城下。攻城战最惨烈的一幕就要发生。
城上,有新卒颤抖,躲在城垛后面,眼前是无数同仁的尸首,敌人的弓弦一直没有停过,箭如雨下,掩护着他们的攻城士卒。
新卒身旁的老卒一直轻轻数着数字,从城下弓弩齐射的第一轮就开始数了起来,然后到现在,声音微微发涩,直到消失,老卒闭目,眉宇之间尽是狰狞。
“小子,保管好你身上的'狗牌',说不得就有大用。”
老卒咬牙说完,睁开眼,面容坚定。
而那新卒使劲点头,无比顺从。正是有这老卒教他,他才没死在之前双方的对射,他想活下去,只有听老卒的。
“待会儿别跟个没卵蛋的娘们似的,把横刀给我对着那些黑皮畜牲脑袋砍,杀一个够本,知道吗?”
老卒看着那新卒战战兢兢的样子,怒道。新卒不敢违抗那老卒,只是拼命的点头。
长叹一声,感受着城墙渐渐颤抖起来的躯体,听着城下那轰隆作响的整齐步伐,老卒喃喃自语,
“ 这么大手笔,老子死了,也值了。。。。。。”
“拔刀斩敌!”
敌军异常骁勇,不要命的往城墙上进攻,架上不计其数的云梯,耗尽了城上所有的滚木砲石,丢下不计其数的死尸,层层叠叠,从城墙根上起,堆起了人山。
而那密密麻麻,犹如蝗虫的敌军好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只是往前冲。
终于,在第一个敌人登上城墙之后,不知是谁大喊了一声,所有人都亮起了白刃,然后,两拨衣甲分明的人就赤裸裸的肉搏在一起。
军制的横刀砍缺了,就用手,用牙,用随意抓起的箭矢,想尽一切办法去伤害与自己角力的人,直到血肉模糊,直到死去。
只是敌人真的很多,破城之后,很快,城内已经被屠了个空,也不管是死战的兵,还是逃亡的兵,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还是发了疯要拼命的百姓,无论这城内如何众生百态,敌人都只是沉默的屠杀着。
最后, 只剩下一男一女,抵背而立。
是两位将军模样的人,死战于城楼之上,体内气息浩荡,已经杀敌不少。
只是此时也已经摇摇欲坠。
悍不知死的敌人小卒一波又一波的冲杀,根本不留空隙,那两人杀得七窍流血,气竭体虚。
他们脚下堆起了尸山,血流成河。
那些士卒根本就像没有情绪的机器,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慨然赴死。
而那男将军真正力竭之前长叹一气,遥望天际,苦笑。
然后,人潮汹涌而上,彻底淹没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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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更替,天道无情。
“千年以前,大凉建国,真正结束了数千年的蛮荒时代。凉帝筑太阿宫,建水利,设路驿,与万族结共好,祭诸神于山巅,成大凉千年基业。”
“时过境迁,凉帝崩,传二世,新帝无力,朝纲糜乱,诸侯并起,逐鹿天下,大凉建乐三百四十一年,二世崩,再传三世,改元皇熙,不过三年,大凉灭。”
“自此,天下四分五裂,群雄割据,战乱四起,百姓流离失所,妻儿相食,人不如野畜。但所谓天下大势,不过分分合合,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时过百年,五雄并起,为靖旸,云琅,勾陈,狄壬,邯垧。”
“也算时势造英雄,我余氏一族潜龙千年,一朝尽吐意气,灭狄壬,纳其臣民,助我云琅称帝,论功行赏,封王拜爵。如今这天下,唯靖旸一国可称对手,其余皆不堪入目!早晚当成霸业!”
一位中年儒生意气风发,扫视四周,慷概激昂道:“大丈夫当为家国尽力方不弱一世声名。汝等尚幼,此时正该努力修习功课,将来报效帝国,封王拜爵自不在话下!”
“先生,我闻天下自在处,唯江湖,快意恩仇,行侠仗义,仅凭手中三尺长剑就可一叙胸中意气,如此,不好过庙堂?”
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站起身来躬身一礼,随后说道:“为天下不平而鸣剑,那才是真正的风流写意吧。”
中年儒生闻言,摇头轻笑:“这天下间,又有何人风流,江湖二字,道尽人心叵测,要是你们这群小娃娃离开家族荫蔽,不出数日,就要被吃得干干净净,连性命也要丢在外面。”
“先生,难道庙堂之上便能独善其身?若如您所言,仅凭青衫长剑,这天下哪里都是吃人地,我辈武者,岂能如此畏手畏脚?”又一个少年站起身来,嚷嚷道:“先生所言,也太过偏见。”
“好你个臭小子,毛未齐全就敢教训先生了?”中年儒生闻言气笑道:“我族祖荫所在,庙堂之上自有长者庇护,若涉身江湖,那可真就无依无靠,全凭自己了。若是因实力不济葬身于江湖,可没人替你说道说道。”
四下,众孩童面面相觑,有点信仰崩塌的感觉。
先生的话,无疑对他们崇拜的江湖做了无情的揭露。
“先生,我认为,江湖没有您所言的那么不堪,那游侠儿文晟敏,不过二八年华,一身本领得叫众前辈齐齐喝彩;那自号仙人见我需低眉的王淳儒先生,一气直冲天门,将那作怪霍乱人间的神仙斩得血洒千里,如此江湖,怎言不好?”那唇红齿白的少年再次站起来,高声反驳。
中年儒生脸色一僵,随即笑道:“你可知道他二人修为几何?成名之前如何摸爬滚打?那文晟敏,虽说二八年华,但其出生之际,天降祥瑞,轰动帝国,此子乃是应运而生之辈,天道气运加身,天赋世间罕见,而那王淳儒先生,”中年儒生顿了顿,脸上也难得带上了一抹敬意:“王淳儒先生,那是当世最耀眼的剑道大家,说是以剑成仙都不为过,敢上天找神人喝酒,敢下海与龙王角斗,那等人物,又岂是风流二字可言尽,有他在的江湖,才真正有了看头。”
中年儒生又语气一转:“可那等人物,世间千千万万江湖人里,才出现那么一个,难道,你们认为自己会是那幸运儿?”
“事无不可为。”
那长相颇为讨喜的少年坚定道:“阿爹还在的时候,便告诉过我,事在人为!”
“你,唉,坐下吧,坚持自己的想法是好的事,若你能一直不忘初心,便是最好,但你要记住,不要弱了我堂堂余氏一族的名头。”中年儒生醇厚的嗓音颇为无奈的响起,不再作无谓的争论,开始继续授课。
“古圣有言,君子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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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剑录》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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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花朝
春到花朝染碧丛,枝梢剪采袅东风。蒸霞五色飞晴坞,画阁开尊助赏红。
二月十二花朝会
“百花生日是良辰,未到花朝一半春。”一美妇蹲在花丛中嘴里细细念着小句,手上小心翼翼的修理着小院花枝,人比花娇,顾盼生姿。
“娘。”
少年手里拿着七色彩缯,从屋里跑了出来,递给美妇,美妇直起身来,用手背抹了抹额头细汗,转过头去,眉眼弯弯,宠溺的看着少年:“阿丑今天怎么不去帮陶师傅做工?又偷懒?”
“才没有呢,陶师傅给我放假了,说今天是花朝节,要我回来陪娘呢。”被唤作阿丑的少年骄傲的扬了扬下巴,又想起了什么,得意洋洋的说道:“昨天修课业,我把先生都说服了!娘亲可不能再觉得我是个贪玩的小孩儿了!”
美妇微微讶然,笑道:“小丑儿莫不是说了那些在书上看的江湖事迹?”阿丑点头,右手得意的在空中比划着什么:“我以后一定要仗剑行侠,成为爹爹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臭小子,可别说到不做到,那娘亲可是要打你屁股的!”美妇冲少年扬了扬拳头,故作威胁道。
“放心吧!娘,我现在跟着陶师傅打铁,早已经练成了一身气力,陶师傅说了,再过一段时间就教我练气,不出两年,我就可以拿起剑,开始练剑了!”少年挺胸道:“我一定会成为像王淳儒先生那样的神仙人物的!”
美妇笑意浓浓,揉了揉少年的头发,拿过他手里的七色彩缯,剪贴到花枝上,不时,整个院子便有了浓浓的喜庆意味。各色的彩缯随风飘荡,煞是好看。
“晚上娘要去拿津贴,花神会你自己去玩没问题吧?”母子俩把小院子里收拾好后,美妇柔声问道。
“娘,你不去看花灯吗?”阿丑疑惑道:“听说今年的花灯尤其好看呢。”
“娘就不去了,阿丑代娘去看吧,回来告诉娘不是也一样吗?所以呀,你可要用心,好好的去看哦。”
美妇拉起阿丑的小手,叮嘱道:“你已经九岁了,该注意的往常也反复给你提醒过了,不要离开人流跑到没人的小巷子知道吗?有人跟你搭话要少说话,多观察,知道吗?知道你力气大,可不能欺负其他的小孩子,尤其是不能欺负女孩子,知道吗?男子汉大丈夫,欺负女孩子的话,娘可真要惩罚你了!之前学宫乐文先生就说过你把人家女孩子的衣服弄脏了,你可得注意一点!晚上人会很多,很多都是外族人,对人要有礼貌,可不能落了我们余氏一族的面子,去做那惹人生厌的事,知道吗?”
“知道啦!娘,这些话你一直都在反反复复的说呢,我都快背下来了!”阿丑嬉笑着说道。
“严肃一点,不然我可要罚你了哦!”美妇眉头一立,有些许威严暂露。
阿丑连忙身子一正,大声道:“我余衍珂绝不忘娘亲教诲,如有不从,天诛地灭!”
美妇闻言恼得拍了阿丑后脑勺一记:“就会贫嘴!”
阿丑揉了揉脑袋,憨厚笑道:“娘,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也绝对会保护好自己的!”
“好了,别说了,臭小子,以后不知道要祸害多少人。”美妇笑骂,然后正色道:“现在天色尚早,你快去温习功课,不然晚上别想出门!”
“啊。”
阿丑脸色一苦,但也没多说什么,替娘亲收捡了院子里的各种工具后,进了屋,拿出一本厚厚的书卷和一个小木凳,坐到了院子里,看起书来。
而美妇在屋里收拾了一会儿,便匆匆出门了。
过了一阵。
一个小石子砸落在地面上,一骨碌滚到了阿丑脚下,阿丑低头捡起石子,而后有些略带迷茫的望向院墙外。
将近一人高的院墙外站着几个少年,一个少年踩着另两个少年弯下的背,努力踮着脚,三个人叠着罗汉,这才勉强露出了那最上面少年的脑袋。
“余衍珂!出去玩?”那少年努力打着手势。
阿丑愕然道:“我娘出门了,你们干嘛还爬墙?”
“什么?”几个声音同时响起,墙外顿时吵闹起来,“余宁,你这家伙实在太重了,下次换我踩你好不好?”“屁咧,小爷这可是标准体重,明明是你这小身板太弱不禁风了好吧。”“什么?!你说我小身板?要不要看看我的强壮?”“都别说了,人都丢完了,余衍珂他娘出门了,我们爬这墙有什么意义吗?”“呃。。。。。。“
阿丑打开了小门,招呼他们进来,外面三个少年顿时像做贼一样,赶紧跑进了小院,阿丑看着他们,问道:“哪里去玩?”
三个少年眼神古怪,这家伙从良了?
余宁还伸手去探了探阿丑额头,口中嘀咕,“这也没啥毛病怎么就失了智呢?”阿丑没好气的拍掉余宁的手,说道:“我娘叫我温习功课,你们叫我溜出去玩,这要是被我娘抓住了,今天晚上可就看不了花神灯了!”
“你真的不去?”另一个少年神秘兮兮的低声说道:“那十大美女可就真真与你无缘了呢。”
“你说什么?”阿丑愣了一下。
“家族十大美女啊,今年齐现花神会,花神庙那边已经人山人海了,再不去,连汤都没得喝了!你不是常说美人配英雄吗?你要知道,手快有手慢无啊!”旁边少年挤眉弄眼的怂恿着。
“真的?”阿丑动心了,心里默默念叨着,娘,也不是我不听话,实在是美女动人心,我这也是为了给您找儿媳妇儿呢。
“走!”
阿丑根本不再多想,豪气的一挥手,领着几人急急向花神庙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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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庙会
余氏一族以城为府,主城占据了偌大一片地域,而花神庙占地面积不大,位于后山脚下,景色倒是优美,花团锦簇,山水相间。
眼下正值庙会,没来由的比寻常人气多了好几十倍,正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常。
“现在人还不算多,等到晚上放花灯,那时候才叫一个热闹,说不定就有那神仙姐姐下凡来赏脸给两三个讨喜钱,不仅可以窥探那等人物的风姿,还可以讨到零花,那真的才是最最痛快地时候了。”
余衍珂一行听着同行的一个少年说着,皆是点头,余宁四下瞄了一眼,让同伴们凑拢过来,压低声音,贼眉鼠眼的道:“别说,我还真认识一个仙女姐姐,她可是十大美女中位列第四的绝代人物,呆会儿带你们去见识见识世面!”
“你这家伙,倒有些深藏不露啊!”众少年讶然,却也知如此好事,当低调而为,短暂的失神后,尽皆咳嗽一声,装模作样的四下打量着,心里却实在是有些激动。
因为,就算只是家族评出来的十大美女,弄的一个噱头,与那胭脂榜差的远了,那也是实打实的美人,不说万里挑一,就算千里挑一那也是实实在在的真本事。
能有机会见到一位榜上人物,这么一群少年自然是激动非凡。
这花神节最早发源于南方,至今已有近五千年的历史。
传说,当初还在蛮荒部落时代之际,南方有个大部族,那个部族有个年轻人,风流倜傥,才情无双,却唯独是个花迷,远近闻名。
到了某年二月,天寒难解,北风呼啸,那年轻人日日观花,入目只有残枝败叶,于是日日叹息。
忽有一夜,一群百花之精幻变的仙女入其花园,对他说:本欲迎春怒放,谁料风神阻挠,刻意刁难,见他如此惜花,故请他帮忙解难。
那年轻人询问请教解难之法,得众花仙讲解指教,于是置备彩帛,铭画日月星辰于其上,在院中百花花骨朵渐露的次日五更,将彩帛悬于园中花枝上。
届时,果然狂风大作,但枝上花卉有彩帛护持,一朵花骨也没吹落,第二日,果然百花齐放。
由此,喜爱花卉者争相仿效,因以成俗。又因悬彩护花的时间是安排在五更,所以又称花朝,只不过,这一习俗早已被简化掉了,在二月十二这一天,人们基本都是在早上睡醒之后才做这事了。
而余氏一族这儿,便更没有什么讲究了,很多人都只是到庙会上来买上一根彩带,系到花枝上,然后默默祈福而已。
花神庙比以往热闹的多了,人山人海,有走贩吆喝着,不时拿出一根彩带挥舞一下,那精心制作的彩带飘荡着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当然,也不止卖彩带的,还有卖糖人的,卖糖葫芦的,耍杂的,推冰食车叫卖的,卖对联的。
还有老者豪放不羁以一米长的地书笔蘸水写字的,其字龙飞凤舞,旁人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煞是潇洒写意,便丢两个喜钱给那老头儿,老头儿眉眼弯弯,笑着收下钱,嘴里吆喝着岁岁平安之类的话语。
“这老头儿不简单,气沉四肢百骸,颇有几分气力。”余宁无意间瞥见那老头儿写字,只觉其运笔游刃有余,其字颇有几分力透青石的感觉。
余衍珂跟着看过去,却啥也没看出来,有些茫然。
同行少年注意到了余衍珂不自然的神色,嬉笑道:“你都没踏上武道,自然是没这份眼力见识,余宁这厮,再不济,也算是个不入流的凡俗武夫了,手中那刀耍得是气吞山河。”
“余放峡,你给老子闭嘴!”
余宁闻言,像想起了什么,面色荏厉,余衍珂没看错的话,他面庞还有一点微微的抽搐。
余放峡大笑,拆台道:“我可记得昨天某人耍那柄木刀可是把自己后脑勺耍出了一个大包,不知道今天好了没有?”
余宁不说话,脸色铁青。
另外一个少年打了个哈哈,说道:“也别拆台了,余放峡你跟余宁不是半斤八两么,可别到时候自己也出洋相,那时候你那脸得比余宁的还臭。”
“嘿,黄佛儿,别管他余宁日后境界几何,我以后会不会出这洋相,小爷我都得时不时念叨念叨,毕竟呀,天下独此一家。”余放峡说着就笑得直不起腰来。根本不在意余宁那一张臭脸越发难看。
“哎,不是来看十大美女的吗?去看啊!我们杵着干嘛?”余衍珂见情况不对,连忙插嘴道。
“哦,对,听说她们都在庙里,年纪合适了的几位正要招婿呢,我们去看看热闹。”被唤作黄佛儿的少年连忙顺着话头接了下去。
“嗯,对,正好去跟那仙女姐姐打个招呼。”余宁闻言,脸色恢复正常,还斜眼瞟了一眼余放峡,不由得有些傲气浮在脸上。
好像在说,你敢这样不给我余某人面子,那仙女姐姐只好跟你无缘了。
余放峡见状,脸色一变,心头有些悔意,又不好意思讨饶,整个人僵在原地。
“走了!”
余宁无声扳回一城,神清气爽,一马当先,故意迈着八方步,底气十足。
“这俩家伙。”黄佛儿瞄了一眼吊着车尾,神色不自然的余放峡,嘴里嘀咕起来。
花神庙里面好像比外面更热闹。
花神庙其实不大,四四方方,面积不过数百平米,正中央是那高大的花神像,花神像下面放了一张简陋的桌案,案上放着一大堆贡品。
有几位看上去也不过二八年华的美好背影正虔诚的跪在蒲团上祈福。
而旁边,则站立着七八个花枝招展的美丽少女。
不得不说,那姿色的确是远胜寻常女子,一颦一笑都带着一丝丝撩人的风情。
虽然眼见着众女还有些青涩,但也已经有了一番勾魂夺命的本事,实在难以想象这一群少女再过几年会是怎么样的风光。
四下,群狼环围,都眼冒绿光的盯着那些少女,吃相颇有些难看。
当真是狼多肉少!几个少年见状,面面相觑,心头惊叹。
不过,这小庙里面人虽然有些多,挨肩接背的,但出奇的都很安静,都眼巴巴的望着那群青春靓丽的少女。
余家几个少年了然,这些个痴汉估计就是那些外面来的贼心无贼胆的可怜虫了,眼见着这些个漂亮少女就要招亲了,居然还如此稳得住。
一点都不急着表现自己,反而在这儿眼巴巴的看着。
这些人,要么就真的只是来见见世面,没胆气的小男人,要么就是在拿捏作派,自觉稳操胜券的浪荡子。
余宁冷笑一声,也不客气,带着几人横冲直撞,挤开水泄不通的人群,不顾有人咒骂,硬是做了一回愣头青。
堂上众女自是注意到了下面动静,都看过来,见到是四个比她们还小的少年后,微微一愣,以为了解了少年心思,当下齐齐掩嘴轻笑。
余宁脸皮倒是极厚,根本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只是四下打量着,直到注意到站立着的一位少女,当下大喜,挥手吆喝道:“文莳姐姐!”
“咦,是你?”被唤作文莳的少女细细打量了余宁一会儿,认出他来,有些惊喜:“好久不见了!”
“这小滑头是谁?莫不是你这小妮子的小姘头?”旁边一位天姿国色的少女取笑道。
“呸,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喜欢养小情人?”余文莳轻啐道:“那小少年家里跟我家私交极好,我父亲在帮他老爹做生意。几年前还在他家住过一小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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