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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剑录-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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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首领微微顿住,没有继续说话。

    “负责城防的人一般也就宗师水准,这样的水平,可还吓不到我。”余衍珂说着,闪身而上,那首领都没有反应过来,被余衍珂捏碎了脖子,而那军师,见势不妙,飞速退后,而后向堂外冲去。

    余衍珂哪里会让他逃走,回手一捞,把那军师提着狠狠的摔回地上,那军师估摸着是断了好几根骨头,躺在地上呻吟不止,血沫不断从嘴里涌出。

    余衍珂没有半点犹豫,以指为剑,给了他一个痛快。

    而后,他将其余两人击毙一人,对剩下那人笑着说道:“说,你们身后的人物是哪方高人?”

    那人拧着脖子,极为硬气的咬舌自尽了。余衍珂见状,脸色沉凝下去。

    “所以,你做了这么多,说了这么多,全都是无用功了。”

    书生不知何时站到了这血腥的场中,略带一丝揶揄说道。

    余衍珂深吸一口气,心知是逃不过书生的唠叨,便干脆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走吧,一把火烧了这里。”

    书生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转身向山下走去,余衍珂讶异于他的反常,随意起了一把火,便跟着他下了山。

    “山贼哪里有一身骨气的人物。”

    书生走在前面,像是不经意的说了一句。余衍珂眼中有一道亮光闪过。

    是了,这世间能占山为王的草莽,不说性子如何,但也一定是墙头草,有背景有靠山那是一定会搬出来的用的,而不是像这些人那样,严防死守,嘴巴闭得比谁都紧。

    看上去没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啊。

    况且,他们跟一般的山贼也太不一样了。

    “先生,你说真的会有官家势力扶植山贼的吗?”余衍珂有些想不明白,问书生。

    书生耸肩道:“谁知道呢,世间最难辨,便是人心,也许有人觉得靠山贼来捞点油水很舒服呢?”

    余衍珂皱眉,又问道:“那要不去那城里查查?”

    “查什么?”

    书生停下来,扭头看他,道:“有多大的能力,便管多大的事儿,你觉得你现在有这个能力吗?”

    余衍珂愣了一下,道:“不是还有先生你吗?”

    “我?我为何要管这么一丁点大的蝇营狗苟之事?”书生失笑:“我的眼中,可没有这么不打紧的事儿。”

    余衍珂愕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

    书生却是哈哈大笑,自顾自的往前走去。

    “先生,如果连这些小事都不管,还谈什么大义呢?天下苍生,不都是因为这些小事而水深火热吗?”

    余衍珂追上去,不甘心的问道。

    而书生没有看到,目光深邃,说道:“那是因为你的眼界还不够。”

    “又是这句话。”

    余衍珂叹口气,也懒得追问了。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先生,总是有一堆让他觉得莫名其妙的道理。

    他没怀疑先生对于这天下的热忱,只是他实在不明白,先生的热忱在哪儿,他就好像高坐云端的神人一样,对这世间漠不关心。

    但他却又呕心沥血,只是余衍珂不知道他的心血用在了哪里,毕竟到目前看来,还没有一丝一毫的迹象。

    这就很让人想不明白。

    或许,真就是自己还够不着先生的境界吧,余衍珂心头淡淡的自嘲。

    不再多想,余衍珂跟着书生慢悠悠的向前走,那份潇洒气,倒看不出是个刚刚才干了那杀人放火勾当的人儿。
………………………………

第二十章:泠鸢

    书生不让余衍珂去细查,余衍珂也就忍下了心头的冲动。

    两人一路不停歇的远离了那个地方那座城。

    在干粮耗尽之前,到了另一座城。

    城名邰州。

    这座城颇有历史,曾是一方小国的都城,后来被云琅铁骑踏破城门,灭了国。

    那场收官战乃是云琅当时有小军神之称的龚玄指挥,那龚玄不仅自身一身修为通神,于战场厮杀更是有几分心得,在他的指挥下,云琅铁骑从兵临城下,到破城,不过数日光景。

    而后,小军神下令将降卒二十余万尽皆坑杀,以防后患,成就其赫赫凶名。

    不过,这些历史已经过去了快千年了,如今的邰州,早已经成为了云琅帝国广安郡的一座大城了。

    余衍珂之前问书生,他们的行程有没有规划。书生当时瘪嘴,反问他,你想要什么规划?余衍珂当即就偃旗息鼓,觉得自己这先生实在有点不靠谱。

    不过书生后来倒也解释了,说着,随遇而安,哪里有热闹就去哪里。余衍珂头皮发麻,只觉得误上贼船。

    眼下,他们不过是随心而走,不过,又得考虑肚皮那点事儿了。

    只是还好,这邰州城也算足够大,虽然比起余衍珂家所在的平阳城还小了几圈,但好歹能够让书生在这儿吃点笔墨饭了。

    书生的字画是余衍珂见过最厉害的,连余家学宫的先生都崇拜不已,足可见其份量之重。

    只是不知道这邰州,有没有识货的。

    进了城,书生随意找了一个地方,从他的书笈箱里拿出纸笔,叫余衍珂到一边的酒家去借一张桌子。

    余衍珂忸怩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那酒家名为隆喜,此间正值下午,酒店里客人寥寥无几。

    余衍珂进去,只有柜台才有一位少女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客人请坐,点好酒菜不时便能送上,我们这儿做酒的生意已经上百年,酒类品种齐全,客人可以自行选择。”

    余衍珂寻声看去,觉得有趣,之前的紧张感不觉消失了去。

    那开口说话的少女连头都没有抬,在那柜台上写写画画,直到半天没人回应,她才有些疑惑的抬起头来。

    入目,是一位长相颇为俊秀的少年,只是这少年实在忒无礼了点,趴在柜台边上一个劲的瞧自己。

    少女面不改色,问道:“公子有何贵干?若是吃酒,还请席间坐下,自有人伺候,若是其他事宜,便请讲。”

    余衍珂看着这少女,发现她正拿着笔在歪歪扭扭的写字,顿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笑道:“没有什么事的,只是见你如此用功的练字,有些感兴趣。”

    那少女眉头微皱,看着余衍珂,问道:“可有指教?”

    “没有的。”

    余衍珂呵呵笑道,连连摆手,说明自己的意图:“我来,是想借贵店一张桌子用用,不用大的,就一张小桌子便可。”

    少女盯着这么一个古怪的少年,仔细看了他半天,扭过头去:“本店东西概不外借。”

    余衍珂也不觉难堪,只是笑道:“姑娘行行好,我跟我先生游历天下,就靠着一手书画本事讨生活,如今眼看就要断粮,终于是到了这么一个救命地儿,姑娘可不要见死不救啊。”

    “靠卖字画为生?”

    少女眼中明显微微一亮,余衍珂呵呵笑着,心到,还怕治不了你这小娘皮?

    跟着书生摸爬滚打这么一段时间,余衍珂可是学了一手察言观色的本事,不为其他,只是想少挨点责罚。

    不对,是唠叨。

    书生一唠叨起来,余衍珂简直恨不得转身回家去,讲的全是余衍珂一知半解,要么就一头雾水的话,余衍珂也算是苦命了。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注视着余衍珂,问道。

    “丑娃,名字不好听,随意叫的,以前是个乡下野娃,大家都这么叫,于是就这么叫了。”余衍珂没把真名托盘而出。

    这还是书生给他说的,不要随意就信了陌生人,能假一分就绝不真两分,真真假假,才是处世之道。

    “你莫不是在诓我?”少女皱眉,说道:“哪有人起这种名的?你这人,也太油滑了,我不喜欢。”

    “何必在意虚名。”余衍珂正气凛然的说道。

    那少女想了想,也懒得计较这些,她只是说出了她最关心的事:“你先生呢?”

    “先生在店外面,打算借一张桌子,好写字画画,卖些饭钱便走。”

    余衍珂说道。

    少女垫脚望向店门外,看不仔细,便离了柜台,余衍珂跟着她出去了。

    果然,一位卖相极佳的年轻男子坐在酒家门外的台阶上,正有些无聊的望着街面上熙攘的人群。

    听到有人来了,他回过头去,看向来者,发现余衍珂跟在一位少女身后,他瞟了一眼少女,便看向余衍珂,像是在要余衍珂解释一下这是什么状况。

    余衍珂只是苦笑。

    “先生,何不进店坐坐?”

    那少女微微稽首,笑容满面。书生点头,也不客气,把拿出来的纸笔收拾回去,然后站起身来,跟着那少女飘然进店。

    “我叫泠鸢。”

    那少女居然有些忸怩的自我介绍道:“我姓宋,这家酒店是家里开的,平日人少的时候,便是我在打理,等客人多了,我父母便会来。”

    “是个好名字。”

    书生点头,却不做多余的评价。

    宋泠鸢犹豫了一下,眸中有着一丝希冀,看着书生,道:“先生愿不愿意教我写字?我如今十有五岁,却是大字不识几个,城里的学府只对那些富贵人家开放。。。。。。”

    余衍珂闻言愕然,这与他的理解一点不同。学府还只对富贵人家开放吗?

    书生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可,不过我与小徒不会停留太久。”

    宋泠鸢闻言大喜,连忙说道:“先生放心,到时泠鸢绝不强留。至于期间先生的一应需求,泠鸢一定会尽力满足。”

    “给我留个干净桌子便好,毕竟还要远游,的挣点旅费。”

    “这个不成问题的。”宋泠鸢想也没想便同意了。

    “学府为什么只对富贵人家开放呢?”余衍珂见谈妥了,皱眉问出心头奇怪的事。

    要知道,能有一家酒店,也算是收入颇菲了,居然还上不起学府,那,帝国建立这么一个官家机构有什么用?

    宋泠鸢愕然看向余衍珂,实在不懂他为何这般提问。

    不过,心情不错的她还是仔细的问答道:“也不是这样,学府是对所有人开放的,只不过,这内里花销,实在是过于恐怖,一般的人家根本就供读不起自己的子女,我家其实应该是供得起我的,但是因为这些年生意实在不景气,所以我就没去学府。”

    余衍珂还是愣了一下,去那学府还要花钱?回想着自己过往在家族学宫的经历,余衍珂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

    压下讶异,他不想让宋泠鸢觉得自己是个怪人。

    书生听着余衍珂与宋泠鸢的对话,嘴角上扬。

    书生和余衍珂算是在这邰州城暂时歇下脚来。

    每天,书生要么在酒店的角落里写写画画,要么就很耐心的教着宋泠鸢识字写字,而余衍珂,每天无所事事,要么充当小二的角色为那些客人端茶倒水,要么在宋泠鸢父母给他准备的小屋里运起周天气息吐纳修行,闲暇时刻,他不忘坐在宋泠鸢对面,撑手托腮,看着宋泠鸢写字。

    不得不说,有了专人引导之后,宋泠鸢进步飞快,那一手字写得已经是像模像样。

    而宋泠鸢对于余衍珂偶尔盯着她发呆也习以为常,有时还调笑道:“丑娃,你说,先生教我写字,算得上我的先生,而你也是他的弟子,你说,我不是得叫你一声师兄?可惜,你比我还小几岁,占我便宜了。”

    余衍珂往往翻个白眼,懒得理她。

    说起来,这少女大了他三岁有余,不过体内窍穴不通,只是个普通人罢了。

    越跟她接触,余衍珂越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世是多么幸运,他也越发明白了余氏一族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用他的话来说,世家大族与底层百姓之间的距离,简直隔了汪洋大海。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底层百姓的无奈与可爱。

    无知代表着新鲜。

    余衍珂对宋泠鸢搞出来的众多玩意儿倍感新鲜,什么骰子戏,九连环,抓子儿,宋泠鸢会的新奇玩意儿数不胜数。

    而这些,却是余衍珂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而跟余衍珂接触久了,宋泠鸢也发觉这丑娃身上有秘密,可她却说不出个什么一二三来,只是感觉挺奇怪。

    主要还是是丑娃对那些再寻常不过的东西表现出来的兴趣,实在是有点出人意料,给人的感觉,怎么说,就像是他从来没有玩过一样。

    当然,觉得丑娃神秘,更主要的原因便是书生那里。

    书生好像什么都会。

    宋泠鸢不知道那些学府的大先生是个什么样,但想来也绝不如书生这般。

    先生都这么厉害,做为他正儿八经的徒弟,又怎么会这么没见识呢?

    宋泠鸢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东西。
………………………………

第二十一章:神引

    邰州城的人好像还是挺识货。

    书生的字画出乎意料的卖得很好,很快,就积累了一大捧铜板,足够书生跟余衍珂两个人吃喝住行好一阵子了。

    但书生决定再在邰州城停留一段时间。

    一方面是因为余衍珂最近的修行好像出了点问题,二方面是他发现宋泠鸢的学习能力极强,教她不到一个月,她已经学会了大部分的常用字,写的也越来越好看了。

    书生目前对宋泠鸢的关注度,要比余衍珂这个正牌弟子还要高一分。

    按书生的话来说,宋泠鸢大概就是天生的读书人,相比余衍珂,更适合当他的弟子。

    当然了,书生也就只是说说而已。

    宋泠鸢要踏上武道,无异于难于登天。书生可以教她学识,可却教不了她修行。有着这样的无奈,书生是不会收她为弟子的。

    再说余衍珂。

    在邰州的这些日子对于余衍珂的武道而言,可谓是突飞猛进的时光,余衍珂的修为提升极快,他身上的气运之力也慢慢在与他相融合。

    一切看起来很是完美。

    只不过,近日来,余衍珂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先是吐纳的速度一减再减,然后便是再无法寸进,那种感觉就好像是修行遇到了瓶颈一般,可余衍珂最最想不明白的便是,他根本没有感受到自己是遇到了瓶颈。

    他告诉了书生,书生想了想,便问他修的法诀是什么。得知余衍珂所修法诀之后,书生倒是明白过来。

    按余衍珂所说,他修行的不过是引气篇,按理说,这引气篇能让他修行到小宗师的地步便足够了,但书生没想到,余衍珂居然步入了小宗师境界这么久,才有这种被限制住的感觉。

    他拿出了一个小册子给余衍珂,对余衍珂说道,“这是神引第二篇,气府篇,至于其余的道引篇,通玄篇则需要你自己去寻找,说不得就要与道宫正面死磕。”

    余衍珂接过那气府篇,粗略看了一眼,大致已经明白了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他当即拜谢书生,书生受了这一礼,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向了那宋泠鸢。

    宋泠鸢有着绝佳的耐磨性子,往往一个字她能写上一天也不觉得枯燥,书生很欣赏她。虽然已经有了余衍珂珠玉在前,而且还要优秀那么几分,但书生还是很欣赏她。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有着一副肯吃苦的勤勉劲儿,书生相信她未来于文儒一道成就不会太低。只是还是那句话,很可惜的是,她错过了最好的年华去开窍,踏上武道的几率已经很小了。

    “先生,你看这永字如何?泠鸢练此字已经上万遍,还请先生为泠鸢解惑。”

    宋泠鸢捧着用上好的宣纸写满的永字给书生看,书生让她放平在桌面上,然后提笔轻轻触纸,写了一个点,和一撇一捺。

    宋泠鸢眼中闪亮,在书生示意她拿走那宣纸之后,她娇笑着,捧着那纸视若珍宝,欢喜的又跑去练习了。

    书生继续写字画画,全神贯注。

    余衍珂得到气府篇后,很快在体内修出了一个气府,位于下腹,他的体内如今才算构筑起了真正的大周天,以前那不过是一个小周天而已,一呼一吸之间,便成一周,气息实在有些短得无奈。

    修出气府之后,气府算是体内气息的囤积地,如此一来,也算多了一分强势的持续力。

    气府这玩意儿其实可以理解为一个储水的小池塘,而经脉窍穴只是一条条小溪流,水虽然有,但是却数量稀少,直到有了一个储水的地方,数量才慢慢多了起来。

    有人曾猜测过,像那些圣人仙人,体内气府怕是已经成为了汪洋大海,所以他们能够调动的气息也是十分磅礴,自然,他们才拥有那动辄翻山倒海,天崩地裂的强横本事。

    修出气府之后,余衍珂其实有些茫然,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

    按书生的意思,那便是每一个阶段,便需要一篇法诀,而神引其他的法诀书生没有,这就表明了以后得靠他自己去争去抢。

    只是,道门与世同岁,其底蕴不可想象,自己这么一个小小武夫,如何去争抢?若真那么简单,道门一脉怕是也早就破败了吧?

    没有去管太多,余衍珂慢慢又恢复到之前那种状态,实力稳步提升。

    那宋泠鸢自从开始学字后便废寝忘食,连平常自己家酒馆里的事务也不怎么去管了。

    还好有余衍珂时不时的帮衬一下。

    武道一途,一张一弛才是正道,余衍珂比谁都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每天练剑,吐纳的时间绝不超过四个时辰,其余时间,他要么在邰州城内四处逛荡,要么盯着宋泠鸢练字,不过一般他看一会儿就烦了,所以干脆就充当起酒店里的跑堂小二。

    其实当个跑堂的小二也是门技术活。

    余衍珂仔细研究了几天后,便做的有模有样了。

    有时候,遇上几个大气的客人,还会邀请他一起坐着吹牛。

    别看余衍珂年纪不大,可这么些日子,在酒馆里跑来窜去,也算对乡里街坊感兴趣的事儿了解不少。

    比如陛下不知怎么的原因,废掉了原来的长公主的储君位置,换上了比那公主大了好几岁的三皇子,据说长公主对陛下的决定不服气,赌气离开了京都,游历天下去了。

    如此帝王家事与国事混杂交错,倒是让这些普通看客觉得颇为有趣。

    而落在有心人耳中,则就又是一番阴谋诡计,争名夺利的无声厮杀。

    又比如说百花阁五年一评的胭脂榜新鲜出炉了,地榜除了那前十,后面二十六位美人都变换了位置,有的靠前,有的退后,还有好几个新鲜面孔横空出世。

    奶奶的,也不知道这天底下哪来那么多国色天香的俏丽佳人,老子身边咋就没一个瞧着顺眼的?

    这是余衍珂记忆犹新的一段话,是一个莽汉在喝多了之后捶着桌子哀声叹气。余衍珂觉得有趣,便记得尤为深刻。

    每一届胭脂榜的公布都是整个天下的大事,那近五十位女子,无一不是这天底间最最受老天爷疼爱的宠儿。

    有人曾戏言,要是自己能见到那地榜最末,第二天被阉割了,也心甘情愿。一时间此话流传甚广,被人茶余饭后引为笑谈。

    至于天榜那些个几位,众看客其实并没有好生关注过,那等祸国殃民的人儿别说高攀,就是想都不敢想,毕竟,她们除了自身的美艳之外,其他的综合考评也都是放眼整个天下都顶尖的水平。

    加之那天榜几乎没有变动过,所以关注的人就更少了。

    只是每一届,那天榜还是会吸引不少的谈论,也就是那天榜一如既往的没有第一,很多人都在期待,若是哪一届这天下第一美人儿的名头有主了,那才叫轰动天下。

    对于这些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大事,余衍珂不仅知道,还能说的头头是道,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些个客人喜欢拉着余衍珂聊天的原因了。

    况且余衍珂本身长相就极为俊秀讨喜,从小到大,见过他的人都说他一眼看上去就惹人喜爱,所以,余衍珂在这个酒馆小厮的位置上很奇怪的还混得如鱼得水。

    这已经渐渐发展成为余衍珂的一大爱好了。

    又一天,余衍珂一如往常的用笑脸去迎接几位结伴同行的江湖游侠儿,余衍珂瞟了他们一眼,便知道了他们的具体实力,都还只是不入流的凡俗武夫,修为最高的,不过开窍六十。

    余衍珂细心的伺候着他们。

    这一行人一共五个,好像都是世家子弟,谈吐与其他江湖人有本质的区别。

    虽然嘴上还是骂骂咧咧,时不时骂句娘,可内里的那种长期养出来的气质是掩盖不住的。

    他们刚一坐下,便说出来了一个余衍珂极为在意的消息。

    “娘的,这整天赶路,腿脚都哆嗦了,什么时候是个头?”有人抱怨,就有人劝,另外一位浓眉大眼的青年劝道:“张兄不要气馁,听闻那剑也是前朝圣物,自然是不容易追寻的。”

    “唉,就怕有人捷足先登啊!”那姓张的汉子长叹一声。

    余衍珂听得仔细,当即眸子一亮,随意提起茶壶,上前作掺茶的样子,嘴里不经意的问道:“不知几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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