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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剑录-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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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让你知道,我永远不会为恶,更不会害你。”徐姒语气犹豫。
“但这又有什么用呢。”
余衍珂耸肩道:“这样的话,我也可以说。”
“你为何就认定我一定有其他身份?”徐姒突然问道。
余衍珂被她突如其来的可爱问题弄得发笑,她能看出自己的不一样,自己难道就是个呆傻之人?
为何?
自己身负家族气运,成为天道宠儿,如今快十三岁,武道距下一个境界也已遥遥可见,想来再苦修个一年半载便可以成为一代宗师。
而她,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修为却是直逼武道大家,与那一流武夫相差不远,这样的天赋,会是一个没有背景的草根可以拥有的?
余衍珂根本不信。
别说什么寒门出贵子,这个世界残酷得很。
也真实得很,那些个草根逆袭,终究只是童话。
天地间气运就那么点,你凭什么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一飞冲天?
奇遇?还是余温之前说的话,真当天底下到处都是奇遇?
就好像他一开始认定陶师傅可以让他一飞冲天一样,最后也不过被人骂成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顽固分子。
天底下的事,说白了,一切早有定数。
而少女徐姒,不说其他方面的与众不同,单单是天赋这一点,便不可能毫无背景。
这也跟徐姒确信余衍珂身份有假有共通之处。
大家都不是什么蠢笨之人,只言片语已经可以看出很多来。
只是余衍珂没有把自己心中所想完完本本的告诉她。
太繁杂,而且余衍珂相信她知道自己是如何确信她身份显赫的。
不必多做描述。
他只是说道:“只凭感觉。”
“荒诞无稽。”徐姒嗤笑不信。但其实她心里是相信的,只是还抱着一丝侥幸,所以在去否定余衍珂所说。
“我的直觉,是我很相信的东西,正如之前你动手杀人之后,我依然选择相信你一样。”余衍珂平静的叙述:“正因为我觉得你不会滥杀,所以我相信你,也愿意跟你同行。”
徐姒不知脸上是什么表情,反正她酝酿了一番才说道:“那好,你先说你是谁,我再把我能告诉你的完整告诉你。”
余衍珂倒也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被她知晓,只是磨了这么久,就为了这句话,虽然还不算很满意,但她总算松口了。
“我其实姓余。”余衍珂说道:“我的家里面很普通,娘每天起早贪黑,只是为了能让我吃饱肚子。”
“我爹曾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将军,后来战死沙场。。。。。。”余衍珂说到这儿,顿了一下,但他很快又说道:“我的家很普通,唯一的不同就是还有一座祖上留下来的小院子。这就是我,很平凡。”
“很不平凡。”
徐姒认真听他说完,轻声道:“你姓余,叫什么?”
余衍珂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灼灼的盯着她。
徐姒深吸一口气,摇头轻声道:“我们都很普通,只不过上天给了我独一无二的容貌,和旷古绝今的天赋而已,你不要把我想的多么深藏不露。”
“你比我还要敷衍。”余衍珂大笑,眼泪直流,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夸张。
“我好歹还说了我姓什么,而你,说了一堆没有用的废话。”
笑过之后,余衍珂却是站起身来,坐回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下去。
“我姓余名衍珂,云琅西平人。”
余衍珂突然很直接的说了一句,徐姒听得仔细,愣了一下,怪异的说道:“为何突然如此耿直?”
“对其他人,自然是要小心再三的,对你,没有必要,你可不要认为我是被你迷住了,只是单纯的信任你。”
余衍珂坦然说道。
徐姒闻言,低下头去,不知在想些什么。
“喂,我说,你好歹得说说你是哪里人吧?”余衍珂见徐姒连话都不说了,皱眉,开口不满道。
“我。。。。。。”徐姒语气犹豫,但很快她也像余衍珂一样,直接了当:“我姓云,云泽郡云家人。”
云泽郡?
余衍珂脸色古怪起来,这个郡可有些特殊。
云泽郡的人都姓云,而云琅皇室,也姓云,整个天下,就这两处姓云,据说,云泽郡的云家跟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或者两者本就是一家人。
这也就造就了云泽郡的特殊。
很多时候,一个郡的一个姓是有很强的代表性的,比如这云泽郡云家,又比如西平郡的余家。
一个基本上就代表了皇族,而一个也代表了一个强势的王族。
“你。。。。。。”
余衍珂想不到她会丢出这么大一个秘密,他有些接不住。
“怎么,后悔了?”少女语气难辨情绪,有些沉闷。
余衍珂苦笑:“要是不步步紧逼于你,我可能还能有点念想,现在,还没跪下行礼已经是我逾越了。”
“何必在意虚名。”
姓云名姒的少女嗤笑一声:“我虽姓云,可也是一介白身,你好歹算个王公贵族子弟。”
余衍珂哪里肯信她,当下连懒洋洋的气质都变了,他坐直了身子,沉声道:“既然知道了彼此的身份,那就更应该团结,余家与云家已结千年共好,我们这些小辈,也不能违背先祖意愿。”
云姒无言以对,对于他的突然正经,还有那么一点的不习惯。
而余衍珂已经起身,对云姒躬身行礼:“想来你就是那离京出走的长公主殿下,余家第一百八十九代子弟,白身余衍珂见过殿下。”
轻叹一气,云姒似乎对余衍珂片刻之间猜出自己的身份毫不意外。
但看到余衍珂这般正经隆重的作派,她眉头还是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像是很不喜这种举动,她只是说道:“我只是白身,你不要胡乱行礼。”
余衍珂点头,该有的礼数自然不能少了。余衍珂其实对于这些长幼尊卑没有太深刻的体会。
余家的氛围很好,族人都是平等地位,平时不犯错,是不会有高层注意到你的,这也就造成了余衍珂对于权贵并不是很畏惧的心理。
当然了,面对着曾经的帝国储君,说不紧张那是假的。
就算不紧张,那也得尊敬。
看着云姒,余衍珂下意识的艰难咽口唾沫,这么美丽的女人加上那尊贵的身份,当真是人间鲜有了。
只是为何他就肯定了云姒的身份?
还是那个原因,她的天赋使然。余衍珂有理由相信,以云姒的天赋,就是在皇族也是一等一的,当她说出她的姓,余衍珂便联想到之前听过的传闻。
所以,算得上很轻松的确定了她的身份地位。
………………………………
第二十九章:明悟
在知道了云姒的身份之后,余衍珂终于想通了为何她在犯下惊天大案后,还能逍遥这么久。
只要探查的人细细禀报一番,主事儿的人便可以知道是长公主的手笔,自然,便不敢深究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还要连夜潜逃,还是云姒主动走的。
想来她虽然也知道虽然这件事最终她不会被怎样,但是若是表现的太无所谓,连基本的潜逃都懒得敷衍,就会引起余衍珂的疑惑。
况且,帝国的审案是有一定的程序的,万一她被羁押入狱,那才是真的在上层人士中间大大的出了名。
虽然她本身就很出名,但她绝不想有这样的黑点。
京都人们眼中的长公主一向爱憎分明,关怀下属,有着倾国之姿。
要是突然有一天传出长公主因为杀人而入狱,就算事后澄清了,那也是一个极大的污点。
虽然都知道她不是那种残暴之徒,不然的话她怎么可能坐上帝国储君的位置?那个位置,可不是有天赋就能坐上的。
但是,人言可畏,她深有体会,所以不敢以身犯险。
陛下将她贬出京都,还把她一身名爵夺了个干干净净,已经是她人生的低谷期了,若是一跌再跌,可就真伤透了一些人的心。
云姒自己再无所谓,也要好生考虑一下自己那些坚定的簇拥们。
而那件血案其实是惊动了云勾院的人的,他们一眼就看出了是谁的手笔。
出于对长公主的信任和庇护,上层有人发布了一些命令。
底下的人细细查探了一番,硬是找出了好几条可以定那倒霉镇官儿死罪的证据,加起来,足够诛他九族了。
这才作罢,然后把案情禀告了上去。
反正不管怎样,那件案子很快就被有心人压了下来,然后仔仔细细做了个滴水不漏,反正跟长公主没有了丝毫关系。
想来就算知道了是长公主动的手,也只会对她歌功颂德,毕竟讲真的,云姒虽是自保加上顺应道心,但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天知道那些个家伙平时里干了多少欺男霸女的混账事。
想明白了一切,余衍珂叹气,看着斗笠下那尊贵的人儿,心里却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有人知道你的行踪吗?”
云姒不让他称呼她为殿下,余衍珂便直接像之前那么叫。
“没人知道。。。。。。”云姒说着,又犹豫道:“京都的人应该知道的。”
“他们怎么可能知道?相隔十万八千里,你又隐姓埋名。”余衍珂奇道。
“之前是不知道的,但现在知道了。”云姒叹气:“这就是我为什么不愿意告诉你的一个原因之一,说不定,连你,他们也已经摸了个透彻。”
余衍珂惊愕:“有这么多人关注你?”
“岂是关注二字可以诠释的?”云姒冷笑:“他们可巴不得我回不去。”
“当然,也有人在尽力护着我。”云姒说道:“不过与我无关,我并不在意京都那些人的看法的想法,我只专注于自己。”
余衍珂闻言,没来由的忧虑起来。
“你的那些追随者会不会借此找来?”
“他们?不堪入目之辈,况且,就算找来又能怎样?顶多你有麻烦。”云姒漠不关心的说道。
余衍珂脸色一变:“找我的麻烦?”
“谁让你一脸天真,满口朋友的接近我?你是第一个想跟我做朋友的,所以我成全你,但其他人可不会这么想。”
云姒似笑非笑的说道。
余衍珂脸色沉凝,无意间惹出了这么大的篓子,他不知道自己兜得住不。
说来也乌龙,身份极为尊贵的长公主殿下糊里糊涂的就接受了他这么一个朋友,而且在之前露宿山野的一段时间,每晚还抵背而眠,这关系,比起一般的朋友那可是远超了太多。
余衍珂眼下有些不知所措,也有点委屈,毕竟大家真的只是同行的伙伴,要说是朋友,那也今天才突然开诚布公的谈了谈。
勉强算是朋友吧,这关系就这么简单,但又掺杂了很多不该是朋友能做的事。
要是在局外人看来,简直都有些暧昧了。余衍珂想着,就有些烦,以至于有种云姒故意挖好坑让他跳的感觉。
长公主的名气,他当初远在帝国西陲都是有所耳闻的。
一是艳名,号称云琅帝国未来三十年最美的女人,名列胭脂榜天榜第七。
为何是第七?只因为她还没有成年,在很多人看来,还算不上最美的时候。
况且,其他的天榜佳人也并不差。
第二,便是她的才名。
文稻武略,样样上等,冠绝整个皇族,多有不服之人,再见到她本尊之后,都沦为了她的忠实簇拥。
在远离京都的地方还好说,要是到了京都,那些个世家公子要是知道有余衍珂这么一号人存在,估计得将他当场抽筋扒皮。
是的,云姒的那些狂热簇拥就是这么凶残。
待到天光大亮,商队出发了。
这商队好像运送的是什么贵重的货品,所以不敢托大,小心缓行。
昨天那个与余衍珂交手的大汉张荣,原来是这商队镖师的头领。
临时招募过来的镖师加上余衍珂两个,共有十来个。
再加上原有的镖师,这支商队一共有三十几个护卫力量。
这些武夫,最不济的,也达到了练气开窍小成的地步,算得上是一队强悍的力量。
张荣好像很喜欢跟余衍珂攀谈。
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把自己祖上十八代都交待了个清楚。
对于他这样有点缺心眼的自来熟,余衍珂笑得有些尴尬。
据张荣所说,他家上八代都是勤勤恳恳的农家,而十代以前,算是一方阔绰的富绅,只可惜富不过三代,那第九代老祖宗实在是个败家子儿,败光了家产,最后在一个雨夜咽了气。
说起来也嘲讽,那第九代老祖宗死了之后,家里面居然拿不出几个铜板的棺材钱来,只能拿布给他随意裹了裹,就给埋了。
再然后,他们这一家,就开始做那农活了。
一直到现在。
张荣说起他小时候,粗犷的脸上也带上了点点温情和难过,他说小时候家里特别穷,比祖上任何一代都要穷。
那贼乡长克扣津贴,暗加赋税,跟那些乡绅勾结在一起,只手遮天。
过得苦不堪言。
余衍珂没有说话,认真听他说着,心里其实挺同情这个汉子。
他说着,那时候有好几个有点学识的穷酸秀才自发的组织乡里乡亲去抗争,谁料那些个当官儿的直接把他们捉了。
百无一用是书生,这句话就这么传开了,乡里乡亲好像就忘了那些连饭都吃不饱的秀才为他们所做的抗争。
世道薄凉。
“小时候啊,因为娘会一点女红,便在帮一户人家做工,那户人家挺好的,逢年过节还会给长工们发点白面。”
“所以每次过节,我都能吃到香酥软糯的蒸糕,那真是最最幸福的时候。”
张荣面露回忆。
“后来,来了个游侠儿,看不惯那些个豪强鱼肉百姓,便愤而杀人,可惜,官府不讲青红皂白的捉了他,砍掉了他那颗大好头颅。”
“然后又来了一个官儿,大家过上比以前稍微好一点的日子。”
“那时过后,我就在想,原来有武艺在身上才是说话的底气,而那些书生,空有满腹经纶,也吃不饱,也穿不暖,住的房子也破烂不堪,哪像那游侠儿,潇洒风流,就是被砍了脑袋,那也是豪气干云。”
“我拜了个师傅,学了武艺,到现在,已经有三十年的光景,我还算混得不错。”
张荣朗笑道:“小兄弟,你说这世道,是不是只有武夫才有资格说话?”
余衍珂不知道怎么开口,虽然他觉得张荣太过于偏执,可他也知道其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他也没有去否定那汉子的资格。
每个人的成长历程不一样,所以对这个世界的看法也不一样,只要他还算个好人,那其他人就没有资格对他指手画脚。
想着,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云姒,看不到云姒的神情,被她层层护住了面容。
张荣见他看那个一直不说话的冷淡黑衣人,打趣道:“怎么,你小子说个话还要看你哥的脸色?”
余衍珂脸色一僵,觉得他不提这一茬还好,提了这一茬,简直是要人老命。
之前不知道云姒的身份,他还可以大大咧咧的跟她相处,可现在。。。。。。
不过余衍珂也不是那初出茅庐的雏儿,脸色微僵后,便涌出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来。
“前辈说笑了,只是实在不知怎么回答前辈,毕竟小子才疏学浅,初入江湖不久,哪里敢有自己的莫名看法,这都是要长时间积累的。”
张荣闻言大笑,心情一改先前沉重,变得舒坦了许多。
余衍珂不着痕迹的拍了拍张荣的马屁,心底下却是快被自己的话恶心到了。
之前他也只拍过书生和云姒的马屁,还都不好使,这两个都是人精。
这眼下随意拍了一下这大汉的马屁,不想还就成了。
只是余衍珂喊前辈喊得实在有些别扭,觉着这大汉张荣最多够他叫一声叔。
不过,别扭归别扭,想着书生那么牛气的人物有时候都给人赔笑脸,余衍珂也就坦然了许多。
这人生在世啊,就得会装。
心底叹着,余衍珂脸上却全是笑意。
“你小子对我胃口。”张荣笑着,然后拍了拍余衍珂的肩头,说道:“这一路上你就跟着我,有什么事儿,躲好便是。”
余衍珂闻言苦笑,却连连道谢。
………………………………
第三十章:勾陈
往返于云琅,勾陈两国边境,其实还是挺安全的。
两国都囤了重兵在边境,局势虽然紧张,但是对两地之间的商贸却并无太大影响,甚至还变相的给商人们提供了保护。
那些流寇是不敢到这种地方来的。
那些个军老爷,可不会管你是谁,惹烦了,一刀便剁了。
比宰只鸡还简单。
商队来往于两国之间,只要打点好各处军老爷,便能畅行无阻,也不用担心有人截道。
余衍珂两人跟着商队慢慢前行。
其实在知道云姒身份之后余衍珂便知道自己两人待在这商队只不过是多此一举了。
没敢埋怨云姒不事先告诉他,他也没那个胆量去触云姒的霉头。
毕竟她摆明了就是懒得说这些与他。
不过余衍珂倒也光棍,为了护送商队的那丰厚的报酬,硬是拉着云姒留了下来。
还好云姒并不是很在意这些。
她一向对他的想法漠不关心,也没多问缘由,就像之前余衍珂觉得自己两人目标太明显决定混入一个商队的时候一样。
明面上是两个人仔细商议过,实际上只是余衍珂在说,云姒在听,偶尔点头敷衍而已。
一路上,闲暇时刻,余衍珂不忘拿着剑练练招,有时候云姒看的兴起,还会与他过过手。
余衍珂一直在练基础剑招,哪怕如今已开辟了气府,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小宗师了,他也没怎么花功夫在其他花里胡哨的东西上。
云姒对此很感兴趣。
毕竟天下剑修千千万,而一直练基础剑招的人却基本没有。她很想看看这样一个走自己独木桥的人,能练出个什么把戏。
与余衍珂不同,云姒只练三式,相传此三式,乃是天上神仙所创,每一式,都有移山填海之能,三式齐备,就可斩仙屠神。
她也正是靠着这三式,敢跟一流武夫叫板。
由此可见其强悍。
按云姒自己的说法,便是这三式已经脱离了武学的范围,可称为道剑了。
与大道交融,一剑出,鬼神泣。
云姒对于余衍珂所执着的基础剑式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她隐隐觉得,这些基础剑式很有可能能够帮助到她。
尤其是看到余衍珂将那些很平常的剑招练得浑然天成后,她就忍不住提剑下场,要跟余衍珂比较一下各自对基础剑招的理解。
而余衍珂巴不得有这么一个强势人物给自己喂招。
手起青锋,游刃有余。
商队的那些个镖师也都乐得看两人对招,毕竟比他们厉害许多,看他们相斗,也能学到不少东西。
有外人在,云姒一向不会开口说话,剑未出鞘,直接点向余衍珂。
而余衍珂的剑也因为没有剑鞘,所以一直裹着布条,没有拆过。
两人倒是有几分友好交流的架势。
对于云姒飞速点来的一剑,余衍珂横剑一挡,却不想云姒这一剑看似轻灵,却有几分势大力沉之感。
余衍珂只觉一股巨力袭来,不由得连退数步将这股力量卸掉。
“好强的气力。”余衍珂简直不敢相信云姒这么柔美的躯体内藏着这么强的爆发力。
只是如果只是这样,余衍珂心底倒起了几分不在意。
他最不怕纯力量的对攻。
少时常年的打铁生活赋予他的可不仅仅是一身力气,还有那皮糙肉厚的体魄!
别看他身材挺匀称,但要说耐揍,十个云姒也比不上他!
他的体魄力量,当年连陶师傅都是赞叹不已,不然他何以轮动锻造大锤?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气力活。
余衍珂倒提长剑,大踏步冲向云姒,云姒倒也霸道,执剑便刺,余衍珂挥剑挡下,然后趁云姒用招势老,直接肘击而上。
这一举动颇有些不要脸,这一路上云姒与他对阵多次,还是第一次见他用剑招以外的招式。
当然,本来也就只是切磋剑招而已。余衍珂此举,实在有些得罪人了。
云姒自然有些生气,浑身罡气震荡,余衍珂脸色微变,只觉一股巨力袭来,抵挡不住,已是被生生震得倒飞出去。
“自作孽不可活!”
余衍珂苦笑自嘲道。
而云姒却没有放过他的念头,紧追而上,举剑就要在余衍珂身上扎上一剑。
余衍珂连忙扭动身躯,惊险的避开,然后他落地,勉强站直了身子,连连摆手:“不来了不来了,打不过打不过。”
云姒停下脚步,背剑而立。
身上散出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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