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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剑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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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一巴掌把那雾气化作的小蛇拍散,小蛇再重组的时候,已是老实了许多,期期艾艾的望着书生。
“先生,这是。。。。。。。”
眼前发生的事让余衍珂头皮发麻,他简直闻所未闻。
书生看着那小蛇,对余衍珂说道:“这便是别人送给你的气运,只不过,模样有些不讨喜罢了,这些日子它一直在被消耗,而你的武道修为虽然进步很快,但到了一定的阶段,还是后劲不足。”
余衍珂愣了一下,道:“百窍之境乃是一道瓶颈,先生之言,小子不是很懂。”
书生摇头:“身负气运,瓶颈算得了什么,你若是真正的天运之子,就根本不存在这种自己进无可进的感觉。”
余衍珂闻言,面露思索。
“其实你本身的资质只算是中等,有人送你天道气运,无形中改善了你的资质,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气运并不是你的,跟你其实没有一丁点的联系,你就像空怀宝山却不自知的人一样,让人羡慕,也让人心生讥讽。”
书生又说了一些与之前说的不太一样的论调,余衍珂模糊的抓住了一些。
他说道:“先生,你前面说到我在消耗这气运,现在又说它与我没有半点联系,如此这般,我如何能够消耗它呢?”
“因为它得不到补充,得不到成长,就像无源之水,终究会慢慢干涸。但它终究在你体内,改善了你的资质,所以,你能够一夜崛起,可是它得不到成长,又无法与你形成联系,你自然后劲不足。”
书生想了想,补充道:“也就是说,你的改变,其实并不是这气运给你的,是有人无意间留下的,而你现在快啃光那点老本了,所以,你进境也就慢了下来。”
“消耗,其实是它为了成长而做的自我消耗而已。”书生仔仔细细的解释,生怕那少年听不懂。
余衍珂认真听完,忽的又想起老祖说过的话,记得那日老祖分明说过,要他抓紧时间稳固机缘,当时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如今在书生的一番解释后,他算是大概明白了。
“先生,我该如何去做?”
余衍珂问道。
书生沉吟一会儿,笑道:“瞒天过海,化彼为己。”
余衍珂无奈,这说了跟没说有什么不一样吗?
书生挥手,把那小蛇推入余衍珂的体内,说道:“你要想真正成长起来,余家这个安乐窝肯定不行,天道向来偏爱黎民百姓,你得去俗世走动一番,才有可能与大道相融。”
“融于道便是化彼为己的关键手吗?”
余衍珂抓住了关键。
书生笑道:“孺子可教。”
随后,书生说道:“余家人在你身上下了一盘大棋,不早日离开余家,会有变故横生。”
余衍珂不明白,一头雾水。
“我不会害你。”书生一本正经的说道:“因为我也在赌。”
余衍珂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这天下,有人在以众生为棋,人人与之对弈,人人在赌。”
书生站起身来,走到花神庙那大门口,盯着远方天际,目光悠远。
余衍珂也站起身来,有些手足无措。
“记住了,这世上,除了父母,没人真的无条件的对你好。”书生转过头来,走近余衍珂,温润的手掌轻抚他的头:“包括我,虽然我的确很想你过得好好的,但我还是在利用你,拿你做赌注。”
余衍珂不知道书生为什么说这些话,只是点头应喏。
“你愿跟我游历天下否?”
书生忽然开口道。
余衍珂顿了顿,细细思考,书生也不催他。
“先生能否告诉我,一直以来对我的态度为何与众不同?”
余衍珂问出了心底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书生摇头轻笑,并未正面回答,只是说道:“你现在还未到那种境界,所以,与你说起,只是有害无益,你需要知道的是,我们之间,注定要有一场缘份。”
此乃知天命。
书生心底轻声说道。
余衍珂按下心头的疑问,恭敬行礼,然后缓缓退去。
“考虑好了可以告诉我,即刻启程。”
身后,书生的话音传来,余衍珂没有回应,加快了脚步。
有些弄明白了自己是个怎么一回事儿,余衍珂也就放平了心态。
对于武道一途,越发精诚。
他也终于决定去更能锻炼自己的地方看看。
那个地方名叫西平狱
顾名思义,西平狱就是西平郡用来关押囚犯的地方。
寻常人可不需要专门建设一间大狱来关,这儿关着的,都是犯了事儿的武夫。
江湖人其实没有什么律法概念,这些被关押起来的武夫都是犯下了人命的家伙。
当然,只是被抓住的那一部分,还有一大部分,官家势力其实拿他们根本没有办法。
这也就是云琅帝国境内,官家势力对这些江湖武夫管辖压制得极为严厉。
而这天下间,除了勾陈,因为其本身就是武夫的天下,加之有强人坐镇,所以江湖人都愿意和和气气,氛围极佳。
而勾陈之外的地方,江湖,一向是官家势力严防紧打的地方。
多年以前,云琅江湖强盛至极,有心人暗中推波助澜,造成了轰动天下的武夫乱国事件,也就因此,引出了云琅久居深宫里的强悍人物。
那人据传是个太监,却有着极其恐怖的实力,仅凭一双秀气如女人的手,打得当时霍乱天下的武夫之首节节败退,连圣尊法相都被那太监捶了个稀烂,最后那太监生生用拳头捶杀了那一尊圣人。
那太监一战成名,被世人尊为武圣。
而后,震怒的云琅朝廷调动几十万大军,围剿那些作乱的武夫,到后来,不仅是作乱的武夫,就是那些清白无辜的江湖人也遭了殃,整个云琅江湖被官家势力打了个稀巴烂,那些江湖武夫,要么投靠官家势力,要么潜逃而去,反正,一个个的下场极为凄惨。
而江湖人也终于认识到官家的力量有多强悍,一时间,整个天下的江湖人都噤若寒蝉,深以为戒。
时至今日,云琅帝国对于江湖的管控都还没有放松,云琅的江湖人,可以说是混得并不如意,早已失去了曾经的锐气。
但也不得不承认,江湖上的人的确是些喜怒只凭个人喜好的玩意儿,由口角之争到拔刀杀人也不过就是两三句的事儿,所以,各地都关押起数不胜数的武夫。
这也就是云琅,换作任何其他任何一处,这些莽夫只会更加猖狂和狠戾。
西平狱是余家管辖下的一处机构。
成建的这些日子以来,关押了不下数万的武夫。
到后来,这里已经不单单是个纯粹的牢狱了,更成为了余家子弟锻炼的场所,只不过这些陪练,大多是凶狠之辈而已。
家族武斗殿那小打小闹在这儿,就实在有些上不了台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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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师徒
今日两更~
因为后面一章字有点少~
所以干脆放在一起更了~
免得被人说水更~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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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狱在平阳城外,出北门,得走上数十里,才能遥遥望见那座守备森严的漆黑建筑。
值得一提的是,铁卫军驻地离它并不遥远,两者只隔了三里地。
铁卫军是余氏一族真正的精英组成的私军,只有一万人,但每一个人都必须拥有五十窍以上的实力,这是进入铁卫的硬性要求。
余衍珂的父亲余成轩生前就是铁卫军的一名统领,后来被调到前线去,负责一座边陲商贸城的防务,手底下带了三百铁卫,和三万普通的精英士兵。
按理来说,商贸交易的城镇受到袭击的概率是很小的,毕竟云琅与靖旸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开战,袭击商贸城并没有什么战略意义。
但他就是袭击了,还出动了最为精锐的部队。
事后,余氏一族派军前往,结果没看见一个敌人,好像他们就只是来烧杀抢掠一番,占下来,把人屠了个干净,就走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只是,没人知道那是什么妖。
西平狱旁边就是铁卫军驻地,这有些引人遐想,毕竟,一万训练精良的铁卫,足以把西平狱给埋了,管他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只要还会流血,通通可杀。
余家有很多到西平狱来磨砺自己的族人。
那大狱门口有专门的人看守和警备,同时也要确认来这儿的族人有那份实力,而不是进去送死的。
死在里面实在是在寻常不过的事。
最开始,为了减轻西平狱的关押饱和度,以及为了磨砺族人,余家高层决定将大狱向族内开放,定下了规矩,在这大狱里面,只要你选择了角斗,那么生死看命,也就是说,就算你是余家的人,但你死了,就是死了,家族不会
余衍珂很顺利的进入了这个气氛压抑的建筑里面。
他看到很多余家子弟在一个个笼子里与那些凶神恶煞的囚犯搏斗,他停下脚步,仔细看着那些搏斗的人。
他们所处的笼子其实并不小,比武斗殿的斗台还要大一圈,那些个囚犯个个神色狰狞,跟余家子弟打得激烈,拳拳到肉,鲜血淋漓。
这是正儿八经的在搏杀,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每天,西平狱都会从各地补充很多犯人,因为之前的那些犯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残了。
现在的西平狱,已经不单纯的只是在削减饱和,更主要的就是锻炼族人了。
有一个笼子里的厮杀让余衍珂注意到了。
他很清晰的感觉到那两个人与他的境界相差无几。
只见一人拿剑,一人拿刀,正狠戾的对攻着。
其中的艰险,让余衍珂宛如身临其境一般,感触颇深。
那囚徒手上的剑颇为灵活,而余家那族人手上的刀则是走势大力沉的风格,两人相持不下,眨眼间已经是对攻数十记了。
余衍珂仔细看着囚徒,因为他也用剑。
那囚徒的剑术颇为精妙,变化无常,带着一丝阴狠在里面,余家人的刀劈下来,被他躲开,然后顺势一挽,剑尖差点抹开余家人的喉咙,余家人大怒,提刀做挑,却也是被那人堪堪避开,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一时间估计是分不了胜负。
余衍珂仔细看了一会儿,又去看其他的笼子,其实他今天没有打算亲自下场去厮杀,他来这里只是为了积累一些见识。
他知道,如果他一点准备都没有的话,那么他进去估计就如同小白兔一样,只会任人宰割。
因为有一点余衍珂很确定,那就是这些囚犯都不会留手,只会死磕到底,因为也只有杀掉余家的人,他们才能活下来。
这是一个比武斗殿要残酷很多的地方,无论是做怎么样的准备,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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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西平郡很远的地方,此时正发生着一些事情。
“陛下喻令,即日起,废长公主之储位,立三皇子殿下为帝国储君,同时,命长公主次日离京,非重大事件不得回京!”
一个小黄门立于门前,高声说道。
说罢,他额头冷汗直冒,深怕那位端坐于上的年轻女子会拔出剑来一剑捅他个透明窟窿。
连忙跪拜而下,口中求饶道:“殿下,实为陛下口喻,咱家只是个跑腿的传话筒罢了,还望殿下恕罪。”
“起来吧,你且退下,若他问起,便说我已知道。”
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无悲无喜。
那小黄门闻言连忙起身急退了下去,生怕那女子反悔。
“如此,你可安心武道了,三皇子武道修为虽然只是一般,但其却是比其他皇子公主更适合那个位子,陛下近些年来日夜繁忙,心底下怕是也倦了。”
座下,一位中年道士轻叹道。
“十年来,我未曾离开京都半步,今后,我将四海为家,忘却这一方故土。”高坐于上的年轻女子起身,走下来,走出这大殿,声音遥遥传来:“待我归来之时,我之剑,无敌于人世。”
“剑之一道,无敌谈何容易啊。”那中年道士皱眉轻叹,也站起身来,望向南方某个方向,口中喃喃:“三十年了,我之剑,尚利否?”
入夏,接连暴雨倾盆。
李湘蓉看着院子里残败的花草,容颜憔悴。
余衍珂昨夜重伤被人抬回家,她慌了神,再三询问那些人余衍珂为什么会被伤成这样,她甚至以为余衍珂是与什么人结了仇。
然后,在那些人的耐心解释下,李湘蓉才知道自家小子天天在那西平狱中与人厮杀。
难怪,这小子总是时不时就能掏出很多钱来给她,难怪,他也时不时受伤。
她也怀疑过,也冲余衍珂生气过,甚至气得第一次摔东西。
但每次她都被余衍珂哄骗了过去。
她现在终于知道了原因。
只是余衍珂也只剩一口气了。
不过,奇怪的是那卖字画讨生计的书生也在昨夜找上门来,说是他能救余衍珂,然后不知道给余衍珂喂了颗什么丸子,把余衍珂的气息给稳住了。
李湘蓉本能的感觉到这书生不是一般人,所以在书生表示要把余衍珂带回花神庙的时候,她只考虑了一下,便答应了。
然后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李湘蓉有些坐立不安,最终,她还是撑起一把小伞,出门往花神庙走去。
之前余衍珂仔仔细细考察了一番后,发觉自己对于西平狱的想法大有可为,尤其是得知胜一场,便得一百枚铜板的福利后,更是动心。
他其实一直都知道娘亲的不容易,每天帮别人做工,又苦又累,工钱才十个铜板。一百个铜板,真的很多了。
再加上他想要提升自己的愿望,他毫不犹豫的进入了那个笼子里面。
他一直很幸运的没有失败,他成长的很快。
直到昨天,在他已经击败对手之后,一如往常的就要逼对手认输。
因为在那笼子里,要么认输,要么死。
余衍珂一直认为不用分生死,他也不愿意自己的手上沾上不必要的血。
谁料在他靠近那人的时候,原本已经脱力的对手突然暴起,给了他重重一击,余衍珂措不及防之下,受到了险些致命的伤势。
而那对手也终于脱力,软倒在地,嘴里呸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沫,嘲讽着:“余家的狗崽子还真是天真。。。。。。。。。”
余衍珂并没有听到后面是什么,失去了意识,而那人说完了,也昏迷了去。
只差一点,余衍珂就要喋血当场。
“醒了?”
余衍珂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剧痛无力,眼前阵阵发黑。
他寻声望去,是书生。
书生打了个呵欠,望着余衍珂,似笑非笑的说道:“长教训了?”
余衍珂沉默。
“人世间,就是这样。”
书生不理他,自顾自的说道,“王侯,将相,袖中剑;戏子,盗贼,杀人刀。”
“这世间比你想的复杂,一味的单纯,只不过是害人害己。”
“我不想无缘无故的沾上鲜血,这样有错吗?”余衍珂轻声问道。
“那些被你击败的囚徒,他们或多或少,也失去了磨练余家子弟的能力,最后的下场,是一样的。”
书生答非所问。
余衍珂脸色陡然苍白。
“你真的理解了那个西平狱存在的意义了吗?”书生问他,而后自言自答:“不,你不明白。你的眼界太低,格局不够,所以你分辨不了是非。”
“你是来教育我的?”余衍珂神色发冷,说道,“我还没问我怎么在你这儿的。”
书生叹气:“你以为你这副样子会让你娘很高兴?觉得你长大了,是个男子汉了?”
余衍珂再度沉默。
“你想变强,我教你,你的办法,太蠢,害人害己。”
书生说道:“你根本不知道你需要什么。”
“你能教我什么?”
余衍珂思索良久,轻轻开口。
“君子之道。”书生很郑重的说道:“如何安身立命,继往圣之学,开万世太平。”
“太大了。”
余衍珂摇头。
“天地大,苍生小,如果这天下苍生你都觉得大,那你如何站立到武道绝巅?”
书生难得的严肃道。
“可我所求,不过阖家安稳罢了。”余衍珂自嘲道:“我还真没有那些圣人的胸怀。”
“这就够了。”
书生笑了起来。
他看向远方,倾盆暴雨模糊了天际,但他的眼睛,亮得惊人,好像能看穿千古。
………………………………
第十七章:成长
书生其实很满意。
在他看来,余衍珂很难得的拥有一颗赤子之心,他坚韧,好学,他的生命里有着明晓事理的母亲,有着为家国献身的父辈,虽然在余家,他只是个不起眼的脏小孩儿,但在书生看来,他就是自己追寻的道。
家国情怀其实很难懂,老话都说男人当志在四方,书生认为余衍珂其实根本就不懂这些,因为他没有见过世面,他只是在这余家的安乐窝里生活着。
世道险恶,忠君爱国,离他太遥远。
可能少年最想要的,只不过是手握三尺青锋,行剑天下而已。
因为书生自己当年也是这样。
所以,知道余衍珂心头对于家的眷恋后,书生其实很欣慰。
有小家才有大家,家国本是一体。
乱世将至,临老能有此徒,无憾。
而他,也许将借此,进入到全新的领域,少年便是他成道的契机。
余衍珂伤好之后,已是过了四个月。
期间,他也算沉下心来,因祸得福,一举完成了通窍,他的武道,真正算得上是入了门,已经将一大票江湖前辈甩在了身后。
伤好之后,余衍珂再没有去过那些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度过了一段岁月。
只不过,他开始有事没事干跑去找书生唠嗑,书生的偶然一语,就能够给他带来极大的感悟。
书生细致的引导着他,为他指引前路。
陶师傅那边,余衍珂去的有些少了,但他偶尔还是会去给陶师傅帮帮下手,虽然当初死缠着陶师傅的举动在现在看来实在是无厘头,且也确实是个昏招,但余衍珂还是很感激陶师傅。
至少他没有嫌弃自己,而是真的很用心的在教导他。
十岁以前的他,一直把陶师傅看做与他娘亲一样的亲人,他也知道,一直客居余家这座大城的陶师傅又何尝不是把他看作了亲人。
陶师傅现在铁匠铺的生意其实算不上好,毕竟有需求的人实在算不上多。
陶师傅时常坐在那摇椅上,闭目养神,是不是拿起那土陶制成的简陋杯子喝上一口,他过着寻常老人家的惬意生活。
那个铁匠在那个女子惨死之后便真的老了。
所幸,还有余衍珂这么一个小家伙让他保持着活力与笑容。
余衍珂在傍晚时分回到了家中。
李湘蓉已经准备好了晚饭,母子两人一如往常一样,沉默吃饭。
做事要专心,饭不言,寝不语。
李湘蓉一直这样教导余衍珂,余衍珂也一直这样做。
晚餐结束,余衍珂帮李湘蓉收拾家务。
“娘,余宁他跟他爹一起去做生意了。”余衍珂洗着碗,李湘蓉正在扫地,她闻言微顿,又继续扫。
那次在武斗殿帮余放峡出气,余宁要回去搬救兵,可回去之后再也没有露过面。
今天,余衍珂很意外的知道了那天回去后,余宁惹得他老爹大发脾气,被他老爹给禁足了三个月,然后被捉着,送到了外地。
最后,余宁终于屈服了,跟着他老爹开始做生意,天南海北的跑。
“那娃娃从小就志不在商贾一途,强扭的瓜,迟早要生出祸端。”
李湘蓉过了一会儿,还是回应道。
是呀,余衍珂心底想着,却没说什么。
曾经的少年都要各自奔往前方了。
今天跟黄佛儿见了一面,那个本名黄放佛的少年也终于要离开了。
黄家是隔壁郡的封疆大族,地位其实与余家差不了多少。
同在边境,两家自然结盟。
黄佛儿,其实只是黄家送到余家这边来,相当于质子的存在。
以家族嫡系族人为质,表露彼此同盟的坚定决心。
五年为期,过五年,换一人。
如今五年期满,黄佛儿,便要回家了,临行之际放不下多年兄弟,所以一一告别。
余宁的消息,还是余衍珂从黄佛儿那里得到的。
当初的四人小帮,分别之际,黄佛儿其实就见到了余衍珂。
至于余放峡那儿,只见到了余放峡的姐姐余浅浅,那个柔弱的美丽少女。
余放峡离家远游,只给他姐姐说了。
黄佛儿说起余放峡,余衍珂和他不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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