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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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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祖之日确实不适合行杀戮之事,但耶律喜隐狡诈多变,且党羽众多,他们定不会料想到我会在祭奠那天动手。此举虽对祖宗不敬,但为我契丹国运大业,也是不得已而行之。只盼耶律家祖先九天之上不会怪罪。”
韩德让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痴痴的望着萧绰。皇后萧绰察觉韩德让眼神有异,微微转过身来,迎上那如火的目光,只看一眼,面颊便飞满红晕。婴婴宛宛地道:“将军,你为何这样看我!”
韩德让心神忽地一阵大乱,此时四下无人,安静异常,更添情欲迷醉,禁不住握住了萧绰素手,急切地道:“燕燕,我好想你!”
韩德让与契丹皇后萧绰自小相识,青梅绕竹马,早有婚约。只是后来被景宗皇帝耶律贤横刀夺爱,不得不劳燕分飞。虽是君臣有别,但不时也会僭越一下,做些暧昧难言之事。
萧绰嫁入皇室已十多载有余,但内心中对韩德让的眷恋却有增无减,此刻见他突然动情,也是欲语还休,捉住了韩德让的大手在胸前抚摸,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人痴痴相望,人像后面的痴癫和尚见状心中早已乐开了花,心说这契丹皇后娘娘居然如此胆大,敢在耶律阿保机的大殿内行那苟且之事,真是有趣之极。脑子一热,从人像后面蹦了出来,炸雷一般喝道:“呔,这对狗男女,你们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这里亲热,真是贻笑大方!识相的赶紧拿出许多金银来封住我老人家的嘴!否则,我到处去嚷嚷,让世人皆知你们的丑事!”
两人大惊,萧绰低呼一声躲到韩德让身后面,见人像后面跳出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来,凶神恶煞一般对两人吼叫。萧绰急忙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
痴癫和尚嘿嘿一笑,道:“我是谁你管不着,你们在这里卿卿我我,难道就不怕被别人知道么?赶快拿出金银来,我就放过你们!”
韩德让轻蔑地一哼道:“阁下躲到此处就为了等我们相会,好进行讹诈?真不是大丈夫所为!”
痴癫和尚毫不在乎地道:“什么狗屁的大丈夫,你韩德让也配提‘大丈夫’三个字?自己的夫人被这萧绰毒死了,不思报仇反而和她厮混在一起,真让世人耻笑!”
此言一出,两人颜色皆变,韩德让怒视痴癫和尚,眼神如利剑。萧绰幽幽地道:“你这和尚,休要在这里逞口舌之快,不是就是想要些金银吗?这个简单,随我取就便是了!”说着一拉韩德让,转身向大殿门口走去。
痴癫和尚正待出言叫住二人,却见头顶上方有人尖声冷笑,一个人影猿猴一般从房梁上跃下,手持一柄风头龙鳞拐杖直奔萧绰头上砸去。变故突起,令在场三人吃惊非小。痴癫和尚一声惊呼,却见韩德让一把抱住萧绰向旁跃开,在地上滚了一圈,堪堪躲过此招。那偷袭之人一招失手,并未停歇,脚下紧跟,逼近二人再次扬起手杖,口中叫道:“萧绰,你心肠毒辣,勾引人夫,实在罪该万死!”手中拐杖高高举起,迅雷般向萧绰头上砸去。
韩德让急忙推开萧绰,举左臂去挡那拐杖,却见她立即撤回手臂,仿佛无意伤害自己。这时痴癫和尚回过神来,扯开喉咙大叫:“嗨,那老女人,你干什么杀萧绰?下手怎么如此之狠?”
那人青绸裹顶,发髻上别着一个竹簪,满面的忧戚之色,身体略微佝偻,一袭灰色的道姑道袍,竟是一名道姑。
那道姑未理会痴癫和尚,径自对韩德让道:“大丈夫应该恩怨分明,有恩当还有仇必报!韩德让,你即为隐龙山庄的少主人,就该知道自己身上的重任。今日我来此就是要诛杀这恶女人萧绰,你说,我该不该杀?!”
韩德让心中一凛,这道姑竟然识得自己的身份,看她言语间的隐晦,倒像是对隐龙山庄的来龙去脉掌故颇为清楚,但怎么也想不起这人是谁。因此沉吟一下,缄默不语。
萧绰拍打着身上的尘土站起身来,目光中隐有杀机呈现。痴癫和尚却早已按捺不住,从香案上一跃而下,奔到道姑面前喝道:“你这道姑怎地挡我财道?你要杀她我不管,但你要等她给我金银之后!现在是万万不行的!”
道姑一怔,她想不到眼前这个和尚竟如此刁蛮乖张,当下斥道:“什么狗屁逻辑?等她给你金银我再杀她?外面那么多的士兵,她若出去了,我还怎么能得手?你这和尚怎地如此贪财?快给我滚一边去!”
痴癫和尚叫道:“你这贼道姑,我老人家何时受过这样的奚落?你是个什么鸟人?竟敢来教训老子?看我不扒光你的衣服给你丢到大街上!”
那道姑闻言顿时气得满面通红,怒喝一声道:“疯和尚,疯言疯语!我杀了你!”说着拐杖一举,奔痴癫和尚头上砸了过去。
痴癫和尚向旁疾闪,伸手就往袖子里掏。那道姑步步紧逼,出手便是凌厉的攻势,痴癫和尚左躲右闪,从袖子却什么也没掏出来,一拍脑袋大叫道:“哎呀,老子把风雷刺给我乖外甥啦!忘了忘了!”
道姑登时一愣,不晓得这疯和尚怎么会凭空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人摸不着头脑。一旁的萧绰见状悄悄拉住韩德让的手,就要往殿外退去。却见那道姑突然拦住去路,横龙鳞凤拐立在大殿门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韩德让单手拔出佩剑竖在胸前,说道:“尊道长一定要痛下杀手么?”
那道姑哼了一声,说道:“韩德让,不要和我动手,你那两下子都是凌万钧教的,在我面前你就如三岁孩童一般。我说过,你要分清恩怨,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杀了萧绰,是为了你好!”
“尊道长认识我家凌叔叔?敢问道长法号为何?”
那道姑怒道:“韩德让,我没空和你啰嗦,你让开!不要再痴迷不悟了!”说着龙鳞凤拐一挥,直直朝萧绰面门点去。
韩德让急忙摆剑去格拐杖,那道姑上前踏步伸出左手,在剑身上一弹,长剑立时偏向一边,
道姑的手却未停歇,抓住韩德让手腕一扭一带,将其远远地抛了出去,扑通一声跌落尘埃。道姑冷笑一声,道:“萧绰,这回没人护着你了。我看你往哪里逃?”说着举起拐杖就要砸落。
而此时痴癫和尚却已窜了过来,大叫道:“贼道姑你气死我了,我老人家的面子一点也不给?挡我财路,该杀!”一对肉掌挂着风声朝道姑身上、脸上砸落。
那道姑连忙向后退开,愤恨地骂道:“你这疯和尚,纠缠不清,真是气死我了!我女儿呢,你快下来!”
只见房梁上有人应了一声,一个碧衫少女从上跃下,豆蔻年华的脸庞圆润光泽,两点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满面的飒爽英姿,让人为之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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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闪电锋芒
第二十五章闪电锋芒
痴癫和尚赞道:“咦?好漂亮的大闺女!你有婆家了没有?今年贵庚啦?做我外甥媳妇怎么样?”
那少女一呆,继而面上一红,啐道:“真是疯和尚!胡言乱语!”
此时那道姑已经被痴癫和尚气得浑身颤动,指着痴癫和尚大骂:“你个混账无耻的疯和尚!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今天我与你势不两立!”龙鳞凤拐团团舞动,冲了过去与痴癫和尚战成一团。
痴癫和尚嘿嘿一笑,大手挥舞开来,面不改色谈笑自若,将道姑的攻势尽数化去。斗了几个回合,道姑叫道:“乖女儿,快来助我!”
那少女一咬牙,从靴筒中拽出两柄短刀,跟着加入战团,母女二人双战痴癫和尚。那痴癫和尚越发的得意,眼珠一翻,口中呢喃起一段含糊不清的句子,身形忽然鬼魅一般地消失不见,母女二人大惊,左右睃寻,却见痴癫和尚在二人身后现出身来,口中兀自哈哈大笑。那道姑一望之下大惊失色,低声对少女道:“飞雪,这疯和尚会五行遁法之术,需当小心了!”
少女点点头,轻轻应了一声。痴癫又叫道:“韩德让,这不是唱大戏,快带你相好的扯乎啊!还傻戳在这里干什么啊?”
韩德让啊了一声,如梦初醒,拉起萧绰就要离去。却见那道姑双目圆睁,飞跃到他近前喝问道:“韩德让,你到此时还痴迷不悟么?”
痴癫和尚见状就要冲过去解围,但少女却已逼了上来,两柄短刀上下翻飞,将痴癫和尚紧紧缠在中间。痴癫和尚脑袋一晃,再次催动口诀,可念了几遍却毫无动静,一拍光头嚷道:“又念错啦!”
那一边,见道姑来势汹汹,韩德让勉强用剑抵挡了几招,就被拐杖击落了长剑,萧绰倚在韩德让身后,一颗芳心砰砰乱跳,不住地向外望去,只盼那些守卫的兵士早些进来相救。韩德让虽失了宝剑,却是斗志不减,依旧固执顽抗,颇有视死如归的神情。那道姑愈发的愤懑,突然一脚踢翻韩德让,抓起他的腰带朝香案后面的人像上掼去。
“将军!”萧绰失声大叫,急忙向前扑去。只见韩德让撞在耶律阿保机人像上面,身子向下滑落,萧绰跑到近前扶起韩德让,却见他脸色苍白四肢绵软,这一下摔得着实不轻。那道姑厉声道:“韩德让,这一摔,可把你摔清醒了?”
韩德让低吟一声,并不答话。萧绰回头道:“我与将军两小无猜,早已互换八字定下婚约,只是后来却未成眷属。虽然如此,但我们心意相通,你为何苦苦相逼,要我性命?”
那道姑怒道:“若不是你诚心勾引,他怎会如此?你这红颜祸水!貌若桃李心如蛇蝎!你打的什么算盘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么?想让韩德让为你契丹效命?做梦!你知道他是谁么?”
刚说到此处,韩德让眼睛一凝,精光四射,沉声道:“我韩德让生于人世间,不会愧于天地与列祖列宗!尊道长不必多虑。我与燕燕自小相识,多年的情谊可昭日月。有我在,我绝不允许你杀她!请道长高抬贵手!”
那道姑将龙鳞凤拐在地上重重一墩,冷哼道:“韩德让,你让我好生失望!我燕家一门的毕生心血就要付诸东流,实在可叹!”
韩德让心中猛然一动,突然想起来道姑是谁了,却并未说话。此时痴癫和尚从香案上现处身形来,对道姑道:“嗨,那老道姑,我看你还是先回去洗洗睡吧。等我朝萧绰要了金钱做聘礼,就娶你闺女做我外甥媳妇,到时候咱俩做个亲家岂不是好?”
道姑一腔怒火顿时冒起三千丈,抡起凤拐对着痴癫和尚当头便砸。痴癫和尚大叫一声:“当官都不打送礼的!你为何砸我?”急忙退到一边。
道姑一杖落空,砸在了耶律阿保机的塑像之上。只听当的声巨响,响彻大殿,震得耳朵生疼。再看耶律阿保机的塑像已经斜斜地向一旁倒去,脚底下分明的露出一个大洞来。痴癫和尚捂着耳朵大叫:“贼道姑你干什么?吓死我啦!”
身子一晃,手臂探出,在道姑腋窝里一扭,道姑顿时胳膊一麻,正错愕间,风头龙鳞拐杖已被痴癫和尚夺了过去。这时殿外人声喧哗,脚步凌乱,巡逻的士兵已发现殿内有异,集结了几十号奔大殿而来。道姑向外窥视一眼,愤恨地跺下脚,一眼瞥见塑像下的大洞,冷哼一声,忽然抓起萧绰朝那洞口里扔去!
韩德让不由大叫一声:“道长手下留情!”扑过去看时,却见那洞里伸手不见五指,萧绰已茫茫不知所踪。
此刻殿外的兵士已拥进大殿,手持刀枪吵嗓着围拢了过来。痴癫和尚说道:“人太多了,我老人家害羞,先撒丫子啦!”提着道姑的凤拐向上一窜,将大殿屋顶顶出一个窟窿,跳到外面瞬间就没了踪影。
那道姑见势不好,对少女道:“飞雪,快走!”
少女离兵士最近,短刀挥出,刺伤一个青头士兵,也跃上了屋顶,道姑看一眼香案上的韩德让,抓住他的腰带提在手中,从正门而出,在兵士们的头顶上跃过,与少女急速的向西南去了。
大殿里又归于平静,众士兵望着栽倒在一边的耶律阿保机塑像集体发愣。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小头目才警醒过来:“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塑像倒了么?赶快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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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烈焰奇草
第二十六章烈焰奇草
这上方掉落之人正是萧绰。被那道姑一揪一扔,惊吓匪浅,掉落下来时摔在小四身上,虽不致伤残,但也立时晕了过去。小四此时神智尚明,只是浑身彻骨的疼痛,一时竟坐不起身来,口鼻中闻到怀中之人阵阵传来的芳香之气,显得颇为熟悉,却也无力去看到底是谁。过了一会儿,才觉体力稍稍有些恢复,动了动手臂,去推身上压着的人,一推之下,入手却极为丰满厚实。
萧绰此时才慢慢醒来,风雷刺蓝光依旧,幽暗的地底下,两人面颊相对,胸口相接,萧绰不由呆了一下,坐起身来,惊骇地望着小四,面色一阵潮红。小四不敢说话,因为他已认出,这从空中掉落的女人就是契丹皇后萧绰!
“你怎么在这里?”萧绰望着小四,又抬头看了看四周,惶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小四不说话,只是呆呆地发愣,萧绰微愠道:“你说话啊!这是什么地方?”
小四这才缓过神来,慢吞吞地说:“我不知道啊”
“我想起来了,这是在太祖皇帝祠堂的地下,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萧绰清声问道,语声不高,但却颇具震慑。
小四结结巴巴地道:“我・・・・・・我是来这里寻宝的。”
“你来这里寻什么宝?”萧绰目光一凝,眸光凛然,直射小四脸上。
小四懵然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啊・・・・・・”
“那你为什么会来?你又怎知这里有宝贝呢?”
小四挠挠头,只得实言相告:“是我舅舅说的・・・・・・不・・・・・・是那个疯和尚说的。他要我下来寻宝,说里面有武功秘籍。”
“疯和尚?”萧绰沉吟一下,忽地眼睛一亮,“就是那个大嘴巴大鼻子大耳朵的胖和尚?”
“对啊!他说这里面有宝贝,要我下来看看的!”
萧绰点点头,心想小四这孩子倒还算朴实。看了看上面道:“我们如何上去啊?”
小四道:“上面有洞口,我们爬上去就可以了,只是这石壁没有缝隙,爬起来很困难的”说着向上一指,突然惊道;“这上面的洞口怎么・・・・・・怎么没了?”
萧绰也向头顶望去,冷哼道:“那帮无用的兵士,竟如此大意懈怠,将塑像摆正了,我却该如何出去呢?”说到此处,心头又生起疑惑:德让没有告诉他们我在这里么?难道他被那贼道姑一怒之下给杀了?想及至此,禁不住满面的忧思。
小四却未察觉她面色有异,捡起地上的风雷刺持在手中,说道:“没有事!我们朝那边走,定能走出去。”
萧绰见他说得斩钉截铁,奇道:“你怎么如此肯定呢?”
小四心想:那黑衣人就是从甬道走的,这么久了不见回来,一定是找了出口出去了。于是说道:“出口应该就在甬路的那边,我们过去找,一定找得到!”
萧绰向上看了看,沉吟一下道:“与其在这里等待救援,莫不如前去探寻一番,就听你的,我们走!”
两人沿着甬路向前走去,一路小心翼翼,方砖铺就的小路弯弯转转,越往前走越是宽阔,地势也越来越低,水汽扑面,隐隐有水声响起。小四凝神戒备,生怕被那黑衣人偷袭暗算。行了几十丈,砖道已是尽头,转过一个弯,眼前赫然便是一个巨大的山洞,光亮更浓,一条暗河出现在视野中。小四深感意外,原来这木叶山中竟别有洞天,河水不甚宽阔,水流却十分湍急。河两岸遍生一种蓝色的异草,气味清雅芬芳。萧绰从后面赶了上来,微微喘息着说:“这山腹中居然有如此景色,真让人惊讶。”
小四无心观看这些,只说道:“看看有没有出口,我们尽快出去才是!”
萧绰眼睛一眯,突然问道:“小四,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契丹国始祖庙,平常人是禁止入内的,难道你不知道么?”
小四暗想:你怎么还没忘记这个茬呢?硬着头皮道:“我没事,过来溜达溜达。”
“胡说!”萧绰低喝道,“难道你真的是来这里偷东西的?你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你家少庄主么?”
小四吓得一缩脖子,急忙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来这里找文殊奴的!”
萧绰顿时惊讶万分,盯着小四追问道:“你来这里找谁?”
“我・・・・・・我找文殊奴。”
“你找他做什么?你们何时相识的?”
小四知道隐瞒不下去了,只得将事情经过细细地讲述了一遍。
萧绰听后勃然大怒,喝斥道:“真是胡闹!你们两个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难道想自寻死路么?那耶律喜隐手下高手众多,朝中党羽遍布,岂是你们能轻易除掉的?”
小四瞠目结舌,吓得不敢出声。萧绰却忽然和声道:“我那文殊奴孩儿天性豪放,最是孝顺,也知我心事,不过他年少轻狂不知人心艰险,你大他几岁,就该替他摆明道理。希望你以后好生助他,将来你的前程必不可限量。”
小四忙道:“我与文殊奴义气相投,既然答应了他,我就会竭尽全力助他!至于前途,我却从未想过!”
萧绰不禁莞尔,眉眼一弯浅笑道:“那是最好不过!”
小四见她脸上柔媚无限,蓦地想起刚才两人在洞底时亲密接触,心中砰砰乱跳,暗想:这文殊奴的母亲果然是个大美人,难怪少主人对他如此痴迷。
萧绰又道:“你看我们往哪里去呢?”
小四回过神来,举目四望,洞中此时一片温暖,不知光是从哪里射进来,蓝色的芳草吐出一缕独特的香气,令人闻之欲醉。这时只听“呼”地一声,一颗火球从隔岸激射过来,直奔两人落脚处。小四大叫一声,一把推开萧绰,自己则蹲伏于地,
萧绰惊呼道:“怎么回事呀?”
小四嚷道:”有人偷袭!”话音刚落,对岸又射出一团火球,直奔萧绰而去。小四心中纳闷,那黑衣人为何会偷袭皇后娘娘?当即扑过去挡在萧绰。火球打在背上,顿时剧烈燃烧,小四痛呼失声,滚到地上压掉火焰。虽只烧了片刻,却也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小四指着对岸骂道:“你个遭天杀的!刚才我放过了你,你却又来害我!”
只见对岸人影一闪,那黑衣人从对面轻飘飘跳跃过来,人尚在半空,双手一旋,从掌中搓出一团火球,朝萧绰又打了过去。小四叫道:“又来啦!”再次扑到萧绰身上,将她盖了严严实实。火球以迅雷霆之势击在小四身上,火苗乱窜,顷刻间就将小四烧成了一个火人。小四翻身倒地打了个滚,不料胸口也一并烧了起来。小四疼痛不过,满地翻滚,火苗却不见一点衰弱。这时小四上身已经满是火泡,血肉模糊。突然,那支别在衣襟里的风雷刺烁烁放光,通体透亮,小四身上的火苗连同锥子一并烧了起来,混合着小四的血肉烧得遍体通红。小四惨叫一声,几欲昏厥。仍自强撑着保存一丝意志,叫道:“皇后娘娘你快走!我来挡住他!”挣扎着跳起来,带着满身火焰去扑那黑衣人。
黑衣人一怔,急忙向旁跃开。萧绰提起裙摆朝前就跑,跑了几步,踉跄一下跌到在地,惊魂未定,却终是放心不下小四,又回头望去,却见小四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黑衣人正被一支棺材钉追得四处逃窜。
原来刚才小四朝黑衣人扑去时,身上的衣衫终于被火烧烂,风雷刺得以脱出,静静地浮在空中,小四这才猛然想起这件宝贝。念起咒语来,将手一指,风雷刺立时就驭风而去,直射黑衣人。黑衣人大惊,火球也忘了发射,急向旁闪,但锥子乃是仙器,被火烧火之后更与小四心意相通,速度之快岂是人能比拟的?稍不留神,左肩被就锥子擦着皮肉而过,当下奋起身躯,左突右撞,跃回河那头,一头扎进乱石堆中,瞬间就没了踪影。
一旁的萧绰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半晌说不说话。小四见黑衣人离去,身体一阵虚脱,颓然倒地,再也爬不起来。
萧绰蹲下来,骇然地注视着小四,见他身体赤裸漆黑,满身铜钱大的血泡,隐隐还可看见肉中的白骨。这时忽然手掌在他身下摸到一个球状的东西,拾起来一看,见是一颗金黄色的药丸,却不知是何物,抬头再看小四,见他紧闭双目,已经不省人事。
萧绰几欲哽咽,惊悸与感概齐齐涌上心头,暗道:这少年侠义心肠,纯真质朴,我儿文殊奴能有兄如此,倒也不错。当下焦急地道:“小四,你怎么样?”
连唤了数声,小四才醒了过来,只觉口唇干涩难忍,腹中炙热难耐,满身痛涨难当。睁开眼睛,见那河水清静凉爽,毫不犹豫,爬起来就跳进水中。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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