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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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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痴癫和尚撩开帘子一角,探出光头来,对三人说道:“弄个药壶来,再打些开水,快!”
三人齐齐点头,青鹅道:“还是我去吧”说着一溜小跑远去了。
凌潇潇脸颊上依旧湿漉漉的,眼睛早已红肿如桃,跟着说道:“青鹅姐姐,我也去,两个人快些!”说着随后赶上。
痴癫和尚摇摇头,道:“一对傻妞!”
文殊奴轻声问道:“疯・・・・・・・老罗汉,我哥哥怎么样了?”
痴癫和尚瞪着眼睛道:“没事,还死不了!有我老人家在怕什么!”
文殊奴向帐内方向望了望:“我可以进去看看么?”
“不行!你若进来我就剜了你的眼睛!”
文殊奴撇撇嘴,叹了口气无奈地退开。过了片刻,青鹅和凌潇潇提着药壶和热水匆忙赶了回来。痴癫和尚看看二女,忽然没头没脑的说道:“嗯,我那乖外甥艳福不浅,一大一小俩丫头都很耐看!“接过药壶和热水,缩回头进账去了。
二女一时未反应过来,面面相觑。文殊奴苦笑一下,抬头望天,此刻乌云正遮弯月。
帐内有小火炉,炉内炭火正旺,痴癫和尚将自己小木匣中的药物统统收集了扔进药壶,放在炉火上蒸煮起来。他知道那鹤顶红乃是天下毒物之首,根本无药可解,却又想不出其他办法,情急之下脑子又不好使了,正是病急乱投医,也不管那些药物是否能解此毒,将药物统统煮了,只盼着能有奇效。又见小四脸色漆黑,便倒了些热水给小四擦脸,从额头至下颏,擦得很仔细,边擦边叹气。忽然一眼瞥见小四脖子上系着一个小布包,伸手解下打开来看,见里面包裹着一直碧绿莹莹的珠子,还有四五枚雪白的花瓣,那珠子里面星星点点的有几棵莲籽一样的东西,放在鼻下一闻,一股清香直冲脑门。痴癫和尚不认识此物,但也一眼辨出此物非凡,想了一下,起身将煮了一半的汤水倒掉,出了帐子对青鹅又道:“丫头,再去弄点热水来!
”
青鹅不知怎么回事,见痴癫和尚又出来要热水,不禁疑惑地道:“怎么还要热水啊?你在给小四洗澡么?”
痴癫和尚把眼一瞪:“问那么多干嘛?快去就是了!”
青鹅无奈,只得再装了一大壶热水回来。痴癫和尚接过,重新回到帐内,取过一个小药杵,将那莲花瓣和珠子一并放进小罐中捣碎,然后扔进药壶,倒进水在炉上煮了起来。
药壶汩咕地冒着热气,痴癫和尚耐心地守在火炉边,好半晌,见药的火候已到,忙取下药壶,足足倒一大海碗,立即就要喂给小四喝。但随即想到汤药太烫,小四此时毫无意识,根本喝不进去,只得重新放下,坐在旁边搓手等候。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见汤药变温了,这才急不可耐地又端起来,扶起小四,撬开嘴巴,在他天机穴上一按,把那汤药往他嘴里灌。这一碗汤药小四喝得一滴不剩,痴癫和尚瞪大了眼睛,却见小四依旧悄无声息,死人一般躺在那里,胸口也没了丝毫起伏。
痴癫和尚的表情逐渐呆滞,目光空洞,两滴清泪顺着眼角簌簌滚落,大嘴一张,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帐外的凌潇潇三人听到声音急忙冲进帐内,见痴癫和尚半趴在地上,拍打着地面哭得稀里哗啦,口中不停地道:“乖外甥,你怎么就死了呢?我给你安排了一桩亲事啊,还没洞房你怎么就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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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暗流汹涌
第三十三章暗流汹涌
再看床上的小四,却见他缓缓地睁开眼睛,颤抖着指着痴癫和尚低低说道:“把这个疯和尚赶出去,他在咒我死呢。”
凌潇潇三人大喜,欢呼一声就奔到床前,凌潇潇抱住小四的头再也不放手了,急切地说道:“小四哥哥,你醒了?你醒了!太好了!”
文殊奴也道:“兄长,你救了我和母后,多谢你了。”
青鹅却未说话,但眸光里满是喜悦,含笑而立,柔情似水。这时痴癫止住哭声,奇道:“乖外甥,你怎么活了?”
小四怒道:“都是你个疯和尚!给我灌了满满的一海碗汤药,可苦死我了!青鹅姐姐,你有果脯么?快给我吃一块!”
青鹅点头应允,急忙道:“我去给你取!”说着便掀帘子走了出去。
文殊奴说道:“哥哥醒了就好,我要去告诉母后,她一直为你担心呢!”
小四揉着脑袋道:“我在这里躺了多久?”
凌潇潇回道:“从晌午回来,你就一直昏迷着,我们都担心死啦!”
劫后余生,几个人喜不自胜,痴癫和尚哈哈大笑,跑到大帐外面连翻了几个筋斗,文殊奴将这消息飞报与萧绰听。凌潇潇依偎在小四身边,再也不肯离开,一直拥坐到天亮。
此时小四的身体毫无异样,反而精力充沛,尽头十足。与凌潇潇在大帐里坐到天亮,丝毫不觉困倦。凌潇潇却眉眼倦怠,实在支撑不过,躺在床上睡着了。小四出了大帐,见营中军士皆全副武装,岗哨密集,气氛异常紧张。正自困惑时,痴癫和尚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大手一拍小四的脑袋,肆意的叫道:“乖外甥,你好了?哈哈,我老人家厉害吧?”
小四一把打开痴癫和尚的手:“疯和尚,不要拍我的脑袋,你非要把我弄得和你一样疯你才得意么?”
痴癫和尚却奇道:“咦,乖外甥,你的反应变快了耶!”
“我怎么不觉得?”小四瞧瞧自己的手,感觉不出有什么变化。
痴癫和尚说了声:“乖外甥,看招!”人随声动,双掌夹着风声,分取小四的脸和胸口。
小四见他突然出招,不由心中恼怒,这疯和尚下手不知轻重,自己这次非得被他揍得鼻青脸肿不可。当下向后疾闪,双脚一蹬地面用力跳开,谁知这一跳之下,竟轻飘飘跃开三丈多高,人在半空,却已惊讶地张开了嘴巴,只觉得身轻仿佛柳絮,落地之时毫无声音,自己这一退,足足退了有七八长之远,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发愣。
痴癫和尚却狂笑起来,口中欢喜地叫道:“好外甥,乖外甥,你那莲花是什么宝贝啊?怎么这么神奇?此刻你已是半仙之体了,浊气排除,丹阳精纯,当真是好造化啊!”
小四疑惑地道:“什么莲花?”
痴癫和尚吼道:“当然是系在你脖子上的那个破布包了,那里面包着几只烂叶子和一颗莲子,我将它煮给你吃了!你以为你服了鹤顶红还能活得了吗?若不是我老人家远见卓识,当机立断,你还能活得了么?”
小四这恍然,急忙说道:“那是我摘来给潇潇玩的!你怎么把它煮了?”
“不把它煮了你怎么活?真是混账小子!”
小四微微一笑,又问道:“今天大营里怎么这么紧张戒备?”
“谁知道!管它呢!一会儿收拾收拾东西,咱们准备走吧,记得多带着值钱的东西啊!”痴癫和尚冲小四挤挤眼睛说道。
小四却不住地东张西望,看着那些巡逻的军士,说道:“我兄弟文殊奴呢?怎么不见他?今天增加了许多岗哨噢!”
痴癫和尚不耐烦地道:“傻外甥,你管他们作甚?眼下他们没有心思理你!昨天始祖庙之变,促成了那契丹娘娘铲除耶律喜隐的决心。现在那个北院大王叫什么休哥的和韩德让正在金顶大帐中议事,如果不出我老人家所料,今晚将有一场血战,我们还是趁早离开,免得惹祸上身傻外甥!”
小四怒道:“你这个疯和尚,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做什么?我给你安排了一桩好亲事,你快点和我走,记得多偷些金银,没有聘礼怎么洞房啊?”
“疯和尚你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走,我要留着这里!”
痴癫和尚一下涨红了脸:“破外甥,敢不听我老人家的话?真是没有礼教!我费尽心思才给你寻了这桩美好姻缘,你怎么一点都不感激我呢?”
小四却是哭笑不得,好言相劝道:“你老人家别疯了好么?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去疯,我必须要留在这里!”
痴癫和尚记得跳了起来,双拳紧握:“破外甥,今晚将是一场惨烈的厮杀,我可不想你有事,还是跟舅舅我走吧,舅舅带你入洞房去!”
小四闭目喘息一下,神情异常庄谨:“痴癫和尚,你听好了,我与文殊奴有篝火之盟,那韩德让对我如兄如父,此事我决不能置之不理!你不要再说了,昨日我饮下那鹤顶红,也注定了此后的人生必将不会安逸平常。你若再与我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说着一招手,只见风雷刺从痴癫和尚的衣袖里“嗖”地飞了出来,静静地悬在小四头顶一尺之处,轻轻地旋转着,蓝光四溢,小四伸手握住锥子,信手一挥,指向痴癫和尚,再看那风雷刺,已经化为一柄三棱带尖的金杵,杵身光华流动,耀眼之极。
痴癫和尚顿时瞪大了眼睛,他想不到短短数日,小四已经将这柄锥子修炼到了如此地步。昨天他中途抢走风雷刺,那时小四还不能运用如此娴熟,自己离他远了,他便不能召回锥子。而现在,风雷刺却在他手中完全脱胎换骨,看来那莲子的功效实在逆天。当下愤愤地道:“怎么,你还想打老子不成?!”
小四唉了一声,说道:“你人虽疯癫,但对我恩重如山,我当然不会打你,我只是想告诉你,现在我决不能走。等这里没有事了,我们再走,你去哪里我陪你就是了!”
痴癫和尚晃了晃光头,忽然哈哈笑了起来,得意地道:“我这外甥的确忠义过人,是条好汉!既然你不走,那我也不走了!”
金顶大帐内,皇后萧绰与耶律贤居中而坐,帐中站着两个人,左面是韩德让,右面那人四旬左右年纪,穿着鱼鳞战甲,短须如钩,面貌刚猛,不苟言笑,浑身上下一团正气,正是契丹国赫赫有名的第一神将、北院大王耶律休哥。
只听萧绰说道:“眼下与南朝的战事胶着不堪,萧达凛在幽云之地驻守多时,暂无大事。今晚子夜十分,你们便去祖州图新河,务必要铲除耶律喜隐,此事事关重大,我希望二位大人全力以赴,我大契丹兴衰就托付给二位大人。”
韩德让首先抱拳施礼道:“任凭皇后裁决,我等听命就是,今晚必定会活捉耶律喜隐回来!”
耶律休哥却是眉头紧蹙,颇有隐忧的道:“那耶律喜隐奸狡多诈,狡兔三窟,难保他不会有别的住所。今夜我二人前去,他若不在那里该怎么办?”
萧绰沉吟一下,说道:“图新河内宋王府上我早已安插了细作,今早报信来说,耶律喜隐昨日回到庄上一直没有出门,想必应该还在家里吧。”
耶律休哥道:“既然这样,皇后娘娘,我与小韩大人各领三千军士,前后攻袭宋王府。务必将那耶律喜隐活捉回来!”
耶律贤咳嗽一下,忽然说道:“若不能活捉,死了也可以吧。”
此事以定,韩德让与耶律休哥二人便出了大帐分头召集军士。为了避免走漏风声,萧绰特地嘱咐二人,不可事先告知。正午时分,六千军士已经集结完毕,众军士在各自的营中摩拳擦掌,整装待命。萧绰则守在中军大帐里,坐立不安,此事动静如此之大,难保不被耶律喜隐得知,也谨慎了起来,在捺钵内增设了岗哨,以免不测。耶律贤面色蜡黄,瘫坐在椅子里不住地咳嗽。萧绰不住地给他捶打后背,小声安慰,而自己的内心却如惊涛骇浪,高高悬起的心久久也落不下来。
整个上午小四都没有见到文殊奴,不知道他在哪里,去找青鹅问,才知他被萧绰软禁了,不许他四处乱走。小四闷闷不乐,回到自己帐子。
冬日苦短,天很快就黑了,风声激荡,钠钵大营里一片安静,捱到亥时中刻,耶律休哥同韩德让,率领六千军士,默默地出了大营,马蹄上缠着棉布,奔行在路上没有丝毫声音。韩德让与耶律休哥走在前面,出了白马淀直奔图新河而去。
这里距离耶律喜隐的行营不过几十里路,快马疾驰一柱香的时间便可赶到。路两边漆黑一片,队伍穿过一片山岗,有风袭过,林木瑟瑟沙沙作响。山岗下面松树林里,几百个手持刀剑的黑衣人看着这支队伍在眼前消失。站在最前的三个人无声的冷笑。
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道:“宋王大人真是神机妙算,看来耶律休哥和韩德让这次是倾巢而出了,冬钠钵里必定守备空虚,我们何时动手?”
另一人说道:“我已派探子进入了钠钵,等等消息再说吧。”月亮移过来,照在他的脸上,却正是塞北游侠石敢当!
此时,韩德让与耶律休哥的队伍已行得远了,周围重回一片静寂。过了小半个时辰,一人飞速跑进树林,见到三人单膝跪倒,抱拳道:“三位大人,属下刚从钠钵里回来,那里有三百多名军士,较平时多了一些。”
石敢当笑道:“不错不错,看来王爷的确是未卜先知。传令下去,大家悄悄摸进去,耶律虎古,你打头!”
耶律虎古晃了晃手中的朴刀,对身后人说道:“大家脚步要轻,不可惊动了营前的岗哨,事成之后,王爷对每人都有重赏!”
领头的第三人又高声道:“此番不比往常,各位勇士们应拼尽全力,铲除妖后,为我大契丹涤清污垢,你们都是功臣,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勇士们,我们出发!”
耶律虎古哈哈一笑,将手一挥,众人一路潜踪蹑形,眨眼间便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捺钵大营前。只见营门紧闭,风灯高悬,十几个守卫的士兵或蹲或站,皆是无精打采睡意朦胧。石敢当朝旁边人要了一支弓搭在手里,低声道:“弓箭手准备,由南向北,找准目标,切不可有漏网之人!”
身后立即跑出五六十名弓箭手,其余大部分人退到后面几步之外。只见石敢当挽弓扣箭,喊了声:“着!”雕翎羽箭打破沉寂,径直射进当中一个身穿校尉服饰的人的咽喉上,夜色迷离中,石敢当的羽箭竟也如此精准。
………………………………
第三十四章 寸芒巨剑
第三十四章寸芒巨剑
石敢当带头,率先射翻了守营的小头目。众弓箭手无不为之一激,争先恐后地射了起来。霎时间乱箭齐发,营前那些守卫的士兵根本无暇反应,几声惨叫之后,全部被射成刺猬,跌到于地。
耶律虎古一声断喝,将手中朴刀一举,一马当先冲进了营内,见人就砍,转瞬间已经砍到了几个巡逻的士兵。他身后的勇士们一拥而上,各持刀剑,瞬间便开始了血腥的屠杀。
石敢当则一把拽住砍得正欢的耶律虎古,提醒道:“虎古将军,擒贼先擒王!你我不必在这里厮杀,快去找萧绰才是要紧的!”
耶律虎古也猛然醒悟,喊了十几个心腹,倒提着朴刀,对那领头的第三人叫道:“阿不葛,你也随我去擒萧绰,不要在这里做无谓的纠缠!”
那个被唤作阿不葛的汉子背负着双手在众人后面转悠,听耶律虎古如此说,并未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迈步不急不缓地随石敢当与耶律虎古去了。
此时营中大乱,金顶大帐中的萧绰早已听见了动静,掀开帘子一角向外窥探,顿时骇然。耶律贤刚刚入睡,迷迷糊糊地醒来,开口问道:“燕燕,外面怎么这么吵?发生什么事了?”
萧绰放下了帘子,平静地道:“夫君,没什么,外面的军士喝多了酒,在摔跤呢。”
耶律贤信以为真,合上眼睛喘息,喉间如同风匣一般刺刺有声。萧绰咬了咬唇,心头为之一紧。看来自己终究是逊了耶律喜隐一筹,韩德让与耶律休哥去他的行在,想必也会无功而返。虽然他们很快就能相通此节,但再折回来,恐怕自己已经是身遭屠戮了。这时忽听外面声音嘈杂,一伙人吵嚷着朝大帐而来。萧绰紧抱着胸,退回到耶律贤身边,低头看时,却见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耶律虎古等人此刻已经寻至金顶大帐,正要冲进帐子,旁边忽然闪过一人来,大声叫道:“耶律虎古,你带兵来我父皇捺钵,是要干什么?”正是梁王文殊奴。
耶律虎古嘿嘿一笑,晃着朴刀对文殊奴说道:“原来是梁王殿下,我来找母亲聊聊天,可不可以呢?”
文殊奴喝道:“放肆!我母后岂能与你聊天?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耶律喜隐的一条走狗而已!”
耶律虎古大怒,指着文殊奴高声骂道:“耶律隆绪,少在这抖威风!你母亲萧绰独揽朝纲,淫秽后宫,你虽是梁王,却还不知道是谁的野种呢?居然有脸和我大呼小叫?!”
文殊奴面容冰冷如霜,双眼冒火,从靴子里拔出一柄短刀来:“耶律虎古,放你女马的狗臭屁!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耶律虎古一阵冷笑,看了看旁边的石敢当和阿不葛,不屑地道:“这小毛孩子要杀我?哈哈,真是不自量力!”
石敢当抱着肩轻蔑地微微摇头,阿不葛面无表情,抬头看天,竟似对眼前的事毫不关心一样。文殊奴大喝一声,向耶律虎古冲了过去,手中的短刀一挥,直取他的咽喉。耶律虎古毫不惊慌,大手一伸,抓住文殊奴的腕子,用力一扭,文殊奴却已吃痛不过,低呼出声来。
耶律虎古嘲讽道:“就这点本事还想杀我?还是会娘胎里再练几年去吧!”说罢一甩手,将文殊奴远远地丢开。
文殊奴一骨碌身爬起来,拾起短刀,毫不犹豫,朝耶律虎古又冲了过来,口中叫道:“烂狗熊,我非杀了你不可!”
耶律虎古见文殊奴年纪不大,却如此固执凶悍,不由眉头一皱,说道:“小子,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了!”一脚飞踢出,将文殊奴踢开一丈多远,再也爬不起来来了。
这时只见金顶大帐的帘子一掀,萧绰已经走了出来,看一眼地上的文殊奴,对耶律虎古道:“耶律虎古,你不就是要杀我么?拿我孩儿出什么气!我在这里,有种的你就来取我性命!只是有一点你要记住,契丹朝野忠勇之士甚多,今###杀了我,只怕你也活不长久!我萧绰为皇后十三年,你怎知朝内外那些让你都会死心塌地的效忠于你家宋王爷呢?耶律虎古,还是听我一句劝,自古助纣为虐以下犯上者都不会有善终!那耶律喜隐野心极大,天生一副叛骨,你跟着他只怕以后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耶律虎古却晃晃脑袋叫道:“萧绰,少在这吓唬人!自古以来富贵险中求!我只听命于我家王爷的!他要来涤清污垢,我便要杀了你才好复命!废话少说,你纳命来罢!”说着朴刀一挥,恶狠狠地砍向萧绰。
文殊奴摔倒在地上,胸脯上疼痛不堪,虽想冲上去但却无力爬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柄朴刀想好母亲身上砍去,不由大叫一声:“母后!”
千钧一发之时,忽听“当”的一声响,一只飞速而至的锥子撞在了朴刀上,锥势甚猛,竟将几十斤重的朴刀击向了一边。抬眼看时,小四已插着腰横在了萧绰身前,漠视众人。
乍见小四,耶律虎古与石敢当皆是一惊,耶律虎古讶然道:“小子,你还活着?”小四冷哼一声,对耶律虎古道:“我当然活着!我早说过,那茶里根本没有毒药!是你们不相信而已!”
耶律虎古将朴刀担在肩头,他对小四的锥子十分忌惮,虽有心立刻将其斩杀,但仍心有余悸不敢造次。这时石敢当却已叫道:“臭小子,一直寻你不着,不料今天在这碰见了你,看见你我就长气!”大吼一声,拔出长剑便朝小四刺了过去。
两人自青龙后山一别,已整整半个月,那日石敢当虽重伤昏迷,但所幸都伤在是皮肉,躺了两个时辰便苏醒了过来。彼时小四已随文殊奴去了白马淀冬钠钵。今日相见,自然便会想起旧事,石敢当愈发恼怒,恨不得一剑将小四刺穿。
而小四却是今非昔比,虽只有短短半月时间,却是变了一个人一般。石敢当剑势虽快,可在小四看来犹如老牛行步,轻松地躲开了。手中锥子一晃,嗡了声便长到胳膊长短。高声说道:“今日我正好拿你练练手!”风雷刺径直砸向石敢当脑袋,蓝光挥处,顿时一片冰冷炫目。
石敢当大惊,只觉得那锥子有说不出的怪异,凉风透骨,急忙向旁边跳开。小四一锥落空,手臂当即横扫出去,石敢当回过神来,摆剑招架,顿时火星四溅,再看石敢当的长剑却已被震飞。小四哈哈一笑,锥子对着石敢当当胸便刺,正是一招项庄献酒。
石敢当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此景,不过半月时间,小四却浑然变了个人一般,手中的锥子更是神秘莫测,宛若仙家宝器。再想躲时已是稍慢了些,被小子的锥尖直直刺进胸口,鲜血登时涌了出来。当即大叫一声,一个跟斗翻了出去,抚着胸口呆呆的望着小四,模样狼狈之极。耶律虎古见状高声叫道:“阿不葛,这小子会妖法,你快去敌住他!”
旁边一直负手冷观的阿不葛眼中满是惊奇之色,走过来细细打量了一下小四,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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