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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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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默在斗室内蔓延,床榻上的人,开口说了一句话后,便不再启齿。这异于往常的情形,让唐鹰黑眸微讶地朝床榻上望去。
  “怎么不说话?”
  依照过去的每晚,她的话一向很多,总是硬要他坐着陪她闲聊,虽然几乎都是她在说,他只是偶尔应付她一、两句,可从没像今晚这样反常。莫非是和白天所遇到的那名男子有关?
  两人此刻在深夜里,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教人看见了,必是有损女子名节,但唐鹰一点也不替她担心,毕竟从头到尾他都是被逼迫的。既然她视世俗礼教为无物,不畏人长短,那他又何必替她多想?
  “我想睡了。”
  上官蓉并未回答他的话,反倒身子躺平,将被子拉到胸前,举止十分自然。房内多一个男子在,对她丝毫无影响。
  若是照以往,这是一句逐客令,示意他可以离开了,可这次唐鹰却一点离去的意思也没有,依旧不动分毫,只是慢条斯理地啜饮着杯中的茶。
  “我不相信你真能入睡。”
  一针见血的话,戳破床上人儿的伪装。以他对她的了解,如果他这时离去,她不但睡不着,而且肯定会无眠到天明。
  “你有时真令人讨厌。”他一定得这么了解她吗?
  轻叹了口气,放弃地回复先前的动作,搂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双手环住双膝,下颚轻靠其上。
  “彼此彼此。”他冷哼。
  与她的种种恶行相比,他绝不及她的一半。
  见她又恢复了沉默,剑眉微蹙,难得主动地开口:
  “是为了白天那个人?”
  床上的人,身子似乎动了一下,仍是没作声。
  时间在彼此的无言中缓缓流逝,直到远处传来打更声,时辰已是子时了。
  “……没错,见着他总会勾起我不愿想起的回忆。”
  她坦言低喃地轻语。话里透着一丝软弱,那是平日难得一见的。
  许是夜的冷寂,让人不由得卸下防备,两人唯有在这个时刻,才能褪去白日惯有的冷嘲热讽,好好地闲谈。
  “你又何必作茧自缚,为难自己?那根本不能怪你。”他明白她意指何事。
  把玩着手中的瓷杯,黑眸注视着她细致姣好的侧脸。此刻的她难得流露出一丝茌弱,别有一番纤柔的韵味,有别于平日的慧黠精明。
  他进入明月山庄,快满两年了,自然是听过这件事,大伙也有默契地绝不再在她面前提起,就怕引起她的自责,可她终是无法摆脱自责的桎梏。
  “不,是该怪我的,原本那一趟是大哥要陪爹娘前去的,若不是我坚持要去,爹娘或许也不会死,有大哥在的话,情况也许会有不同,是我的错。”
  三年前,天剑派的人找上江湖上素有“侠医”之称的明月山庄求医,为了求取传说中能解百毒的三色花,她陪同爹娘上缥缈峰采药,眼睁睁地目睹娘亲采药失足落崖;而爹为了救娘,未有丝毫犹豫也跟着跳下万丈深渊,连个尸首都寻不着。
  当时,她在那等了三天三夜,从抱有一丝冀望,到深沉的绝望,直到大哥亲自派人上山,才将她带了回去。
  同时面临失去双亲的哀恸,两兄妹从此决定明月山庄的侠医之名,将随着爹娘的死从此销声匿迹;而她更是立下誓言,除了亲人之外,绝不出手救人,除非以条件做为交换。
  上官蓉痛苦地抱着头。她永远也无法忘记,爹娘在她眼前落下断崖的那一幕;她无法原谅自己,如果当时她的武功再好一点的话,或是大哥当时在场的话,或许他们兄妹两也不会失去爹娘。
  是她的错。
  “够了!这件事情根本就不能怪你,就算当时上官痕在,也无法从万丈深渊救回你爹娘的!你要自责到什么时候?已经三年了,你还无法走出这个阴影来,你是想让你在九泉之下的爹娘无法安心吗?还是想让你唯一的大哥对你无法放心?”
  唐鹰低吼,见不惯她这副自怨自艾的模样,他宁可见她盛气凌人,或是聪慧刁钻的模样。
  朱唇扬起一抹淡笑,这就是他关心她的方式,一点都不温柔。有朝一日,她倒是很想见见,有哪位女子能有幸获得他温柔以待。
  “我打算在这停留几天。”
  虽然他表现出来的关心很差劲,可却出奇地令她低落的心情好转许多。
  “你不怕再见到那个人?”
  见她脸上又重展笑颜,唐鹰无由来地松了口气。
  “谁说我怕来着?还有,他叫宫弘。”
  她只是不喜欢见到他而已,若不是她还有些事,必须留在这,她还真不想再见到他。
  “他叫什么,与我无关。”
  不相干的人,不值得他记住,即使只是个名宇。
  “我真的想睡了。”
  话尾方落,掩嘴打了个呵欠,凤眸带着困意,身子躺平,将被子拉好,径自逐渐进入梦乡,不再理会他了。
  直到床上传来均匀的呼息,坐在椅上的人,这才依照惯例,吹熄烛火,踏着无声的脚步走出房,身影消失在夜色中,返回自己的厢房。
  虎头山,位于昌平县东郊外,因山的形状似虎头,因而有此命名。
  在山的半腰上,搭了间还算清幽的竹屋,平日这山上少有人迹,可今儿个,却稀奇的很,意外地来了两位访客。
  “小虎,外公人呢?”
  娇软的嗓音平空响起,询问着背对着她,正奋力砍柴的男孩。
  乍然听闻这道熟悉的嗓音,穿著粗布衣衫的男孩举刀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下,随即兴奋地转身,开心地喊叫——
  “师姐!”
  “小虎,你又长高了。”
  上官蓉含笑看着到她肩膀的男孩,记得上回来,他也才到她胸前而已。这孩子跟着外公,看来过得很好。
  小虎原是个乞儿,一日昏倒在虎头山下,被经过的外公所救,这一老一小,就这么隐居在这山上,不理会世间的纷纷扰扰。
  “唐大哥,你也来啦。”
  小虎热情地朝站在上官蓉身旁一脸冷峻的唐鹰问候。虽然他每回陪师姐来,都是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吭,可他还是很高兴能看见他,毕竟在这山上可是很少人会来,又何况是能见到熟识的人。
  尤其是他又最爱看两人的对话,有时会看到唐大哥对师姐气得牙痒痒,那眼神像是恨不得杀了她似的,连他看了都忍不住替师姐捏了把冷汗,可师姐却一点也不怕,反而还笑笑地继续捻虎须。
  总觉得这两人虽名为主仆,可又不像是,让他觉得雾里看花,愈看愈胡涂。记得有一回,他问师公,师公只是笑着说,总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还不快告诉我,外公人呢?”
  上官蓉以手指轻敲,绕在她和唐鹰之间打转像个小陀螺似的小头顶。
  小虎抱着头急忙跳开,委屈地扁嘴。这师姐真是一点也不温柔。
  “师公人在山顶上。”
  “那我先去找外公了。小虎,记得多炒些菜,我们要留在这用午膳。”
  上官蓉边后退地走,边朝他喊话,脚跟不慎踩到石子,眼看就要跌倒,一只大掌适时托住她后腰,让她免于当场出糗。
  “谢谢。”
  明艳的俏脸绽放出一抹倾城的笑靥,黑眸冷睨了她一眼,确定她站好后,便迅速放开,与她保持距离。
  小虎瞠大了双眼,注视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方才那一幕,他瞧得一清二楚,可他依旧不明白两人的关系,像是隔层纱似的,似有若无。
  不过无妨,就如师公所说的,他迟早有一天会明白的。
  第三章
  仰首望去是一望无际的朗朗晴空,微凉的山风徐徐,远处还可听闻不知名的鸟叫声,身处这山野问,令人心旷神怡,让人不自觉卸下满身的俗世烦忧。
  含笑睇视着三尺外盘腿而坐的老翁。也难怪外公宁愿待在这隐居十多年,也不愿随她回明月山庄。
  “丫头,你来晚了。”
  老翁身形未动,声音苍劲有力,随风飘荡在山林问。
  “路上有事耽搁,所以迟了些时候。”
  上官蓉走向那名老翁,也学着他席地盘腿而坐。两人所坐的位子,十分接近山崖,稍有不慎即会跌落山下,可两人脸上未有丝毫惧意,反倒惬意得很。
  “你一定渴了,喝个茶吧。”
  老翁似早已料到她会来,身旁早已准备了两壶瓷瓶,和两个瓷杯,替她斟满杯子。
  上官蓉接过瓷杯,啜饮了一口,秀眉微拧,凤眸狐疑地望着喝得一脸满足的老翁。
  “外公,你的待客之道真差,为何你喝的是酒,而我的则是茶?而且还是冷的。”
  为表不满,将杯中剩下苦涩难以入喉的茶,往山下倒去,明艳的俏脸上有抹不平。
  老翁闻言,朗声大笑,且笑声逐渐有加大的趋势。
  “外公……”娇软的嗓音轻唤,充满着不满。
  “咳……咳……”老翁在瞧见孙女脸上愈见迷人的笑颜,急忙拍胸止住笑声,朝着眼前这张酷似死去爱女的容颜,解释地说:“丫头,不是外公不让你喝,而是你大哥日前还特地飞鸽传书来,一再叮咛我不准让你碰酒,就连一滴也不行。你若不信,我拿给你看。”
  老翁唯恐孙女生气,忙不迭地从身上取出纸条来,就要交给她。
  “不用了。”
  上官蓉冷着一张俏脸,不用看也知道其中的内容。为免影响自己的心情,还是不看的好。
  “不能喝酒,那喝茶嘛。”
  老翁见孙女脸色微愠,连忙讨好地又替她斟满了茶。
  “我不喝冷茶。”
  细致的下颚微仰,双臂环胸,无视老翁的殷勤,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
  老翁也不逼她,转头看向身后立于三尺之外的颀长身形,提气喊道:
  “小子,你主子想喝热茶,就交给你了。”
  话甫落,手中的瓷壶夹带着一股内劲,呈直线朝他方向破空而去,三尺之外的唐鹰,身形未动,大掌一伸一收,轻易接住瓷壶,未曾溅露出一滴茶水来。
  唐鹰微敛的黑眸有抹隐忍,双掌握住瓷壶运用内力,须臾间,一股热气直往壶口冒出,同时间,大掌一拍,将瓷壶如来时般送还。
  老翁接下瓷壶,眼底掠过一抹赞赏,转身的同时将热茶斟满,讨好地递给了身旁的孙女。
  “丫头来,有热茶喝了。”
  “谢谢外公。”
  上官蓉不客气地接过,回他一抹灿笑盈盈。
  “丫头啊!不是外公说你,就算你想要个护卫,也不该找个整天冷着一张脸的人来吧?照我看来,你大哥平时那张冷脸就够吓人了,而他显然比你大哥还要严重得多了,难道你不怕哪天半夜起来被吓到吗?”
  老翁人老心却不老,有模有样地比手划脚,那逗趣的神情,让上官蓉忍俊不住。
  “唉!只怪我一时眼拙,不懂慎选。”
  上官蓉无奈地轻叹了口气,祖孙相视的眼光皆流露出一抹顽黠,有默契地一搭一唱。
  黑眸燃着两簇火焰!这对祖孙的声量大得连十尺之外都听得见,摆明了是刻意要让他听见。决心不再理会这两人,颀长的身形一转,往山下走去,图个耳根子清静。
  “丫头,你的眼光不错。”
  老翁一脸促狭,瞧着那抹不愿理会他们祖孙俩径自离去的颀长身形。
  “外公,我不懂你的意思。”
  上官蓉为已空的杯子再添倒热茶。啜饮之前,先嗅闻茶之香气,再一口饮尽,温润甘醇的美好滋味,的确有别于冷茶的苦涩。
  “好一句不懂。哈……”老翁哈哈大笑,笑得别具深意。
  他这个孙女自小便聪慧得很,能力不输男儿,甚至可独力挑起一庄大小事物,是她大哥得力的助手,在处理自己的事上,更是独立得很,不喜欢别人插手,十分有自己的主见。
  “外公,你笑的样子,让人觉得很刺目。”像只老狐狸。
  “臭丫头,还是你师兄对我这个老人家较懂得尊敬。”
  老翁佯怒地啐骂。想到另一名得意的徒孙,总算稍感欣慰。
  “是啊!有师兄继承你的神医之名,的确是比你不争气的孙子和孙女要来得好多了。”
  上官蓉语气酸溜,可脸上却丝毫不在意。
  老翁早知她的反应,这回更是长叹,虽明知事实如此,心底仍有些遗憾。
  想到他们岳家,五代以来皆有神医之美誉,堪称神医世家,可直到他这一代,只留下一脉,爱女和女婿夫唱妇随,侠骨仁心,的确将他们岳家救世的医旨发扬光大,只可惜已于三年前不幸逝世。
  留下的两名儿女,却因打击过大,而有了偏激的想法,如今接续他衣钵的只剩下一位徒孙东方堂,且在江湖上已享有盛名。说不觉得遗憾是骗人的,可至少是有人继承祖先的遗愿,他百年后,也不至于愧对他们了。
  “丫头,你师兄如果向你要药材,你可别小器不肯给。”
  “外公,你放心,我怎么敢不给呢?”
  师兄可是为了“济世救人”,她怎敢不给?想到这她就心痛,这几年来,师兄已不知跟她拿过多少珍贵难求的药材,她虽心疼,每每还不是乖乖地交出来,而且还是分文不取,实在是有违商家本色。
  老翁不理会孙女语带嘲讽,一口饮尽杯中的酒,睿智精明的双眸彷若洞悉一切,直视着身旁的孙女。
  “人生在世,生死有命,该放下的就要放下,不应太过执着,徒惹一身的愁苦。”
  凤眸微敛,把玩着手中的瓷杯,俏脸上平静的神情,令人无法看破。
  老翁见状,暗地里喟叹,这丫头就是无法走出自责的桎梏,实在令人担心。
  “外公,你这阵子,可还会出远门?”
  不想话题绕着自个打转,她连忙换个话题。
  “过几天我会带着小虎出远门一趟。”
  老翁每一段时间,便会四处远游,看遍五湖山岳,行踪及归期皆不定,只看当时的心情而定。
  明了孙女不愿多谈,他也不再多问了。至少孙女这两年状况好多了,怕只怕这情况将随着唐鹰的离去而改变,而这改变或许也会是个转机,这是他衷心所盼望的。
  “一路小心。”
  虽然外公武功不凡,可毕竟年岁已高,还好身旁还有个小虎可一同照应。
  “外公反而还比较担心你,丫头。你一向聪颖,既然知道自己要什么,千万别错放了。”老翁语带深意。
  上官蓉沉吟了会,望着无垠的穹苍,头一次难得地坦白——
  “我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上官姑娘,你们终于回来了,这位公子已经等了你们一天了。”
  喜儿看见失踪一天的两人甫踏入客栈,连忙迎身上前,指着中问的那桌位子。
  “我不认识他。”
  上官蓉睇视他一眼,俏脸上面无表情,转身就要走上阶梯。
  “蓉蓉,我可以私下和你聊聊吗?”
  宫弘身形一闪,适时地阻挡她的去路,双眸热切地注视着她。
  “唐鹰。”
  螓首微侧,无视他的存在,出声喊道。
  在她出声的同时,一抹颀长身形眨眼问出现在两人之间,挡去他爱恋的目光。
  “让开。”
  黑眸泛着一抹寒冷,那眼神犹如盯住猎物时所流露出噬血的冷意,令人战栗。
  宫弘不由自主地后退。这人到底是谁?他全身散发出一股难言的气势,令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他绝不是个寻常的护卫。
  眼看上官蓉已走上楼梯了,不死心地急忙再出声:
  “蓉蓉,你今日若不和我一谈,我明日还是会再来的!”
  娇美的身形停在阶梯上,不再举步,片刻后,又再踏上阶梯。就在宫弘放弃时,轻软的嗓音响起——
  “让他上来。”
  宫弘难掩脸上的欣喜,深怕她反悔,三步并二步连忙尾随其上。
  注视着那跟上去的身影,黑眸竟觉得刺目,不发一语,跨步跟上。
  “有话快说,说完请你马上离开,别再来打扰我了。”
  甫推开客房的木门,上官蓉即走到窗边,不愿多瞧上他一眼。
  “蓉蓉,你真那么恨我吗?”
  宫弘唇角扯出一抹苦笑。被自己所喜爱的女子这般厌恶,任谁都无法接受。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又怎么能谈得上恨呢?”
  立于窗边的纤柔身影,依旧背对着他,吐出的话却十分伤人。
  “我永远无法忘记,初见你时,你喊我一声宫大哥,那时的你活泼善良得像只小麻雀似的,每日绕在我病床旁,陪我说话解闷,你的笑颜和每一句话,我至今都还记得。当时我就对自己说,如果我能捡回一条命的话,我一定会开口向你爹娘提亲的,只是没想到……”
  若不是他身中奇毒上门求医的话,他不会认识他这一生中最想要的女子,但也因如此,他却间接害死她爹娘,令她对他心怀怨恨至今。
  他的命,是用她爹娘的命换来的。对她,他除了一颗想弥补歉疚的心之外,更有浓浓的爱意,只要她肯接受他,他愿以他的生命起誓,今生绝不负她。
  “你定吧,我并不恨你。”她恨的是她自己。
  “蓉蓉,你该明白我对你……”
  “我们之间不可能的,你走吧。”
  既然对他无意,她就绝不会给他任何希望。嗓音依旧漠然。
  宫弘注视着那抹娇美身形,脸上掠过一抹黯然,即使如此,他依旧不放弃。
  “在离去之前,我必须提醒你一件事,当日你救了舍妹,可却伤了天狼帮的人,我怕他们会找你麻烦。”
  天狼帮,位于昌平县十里之外,是一群乌合之众的盗匪所结合成的帮派,已于月前被他们天剑派所剿灭了,可仍有几名漏网之鱼,其中就包括天狼帮的帮主沉宽。
  沉宽一直躲在暗处,伺机对天剑派的人报仇,好不容易找到的报仇机会,却被上官蓉给破坏了,还被她所伤,只怕他们会将矛头转向她。
  叠泛不用你担心,我自有人保护。“
  那日她与他们交手过,她的武功犹在他们之上,何况还有唐鹰在,她又有何惧。
  “既然如此,那我先行告辞了。它日若有需要,即使是粉身碎骨,我也一定会替你办到的。”
  宫弘不舍地再望了眼始终下愿面对他的纤柔背影,无奈地轻叹了口气,这才离去。
  唉!总算是走了。
  上官蓉听闻他离去的脚步,这才松了口气离开窗边,走向桌旁椅上坐下,替自己倒了杯茶,瞄了眼伫立在门外,从头到尾目睹一切的颀长男子。
  “我们明天就离开这。”
  “怎么?你不是说想多留几天?”
  嘴角扬起一抹冷嘲,她此刻苦恼的模样,还真是难得一见,莫名地令他心情太好。
  “我有没有说过,你这种要笑不笑的神情,还有那藐视人的眼神,特别地令人厌恶?”
  上官蓉双肘托腮,明艳动人的脸上,笑容格外灿烂甜美,美得令人发毛。
  “如果真让你厌恶的话,那也只能怪你当年一时眼拙,选错了护卫。”
  一向淡漠的语气,此时含了一丝恶意,轻松地反将她一军。
  很好,他倒是挺会记恨,将她说过的话,全数奉还给她。
  不过无妨,她记恨的本事,绝不输于他。
  两人你一来我一往,如同相处过的每一天,可却让适巧经过的喜儿听得心惊胆跳。
  好一对奇特的主仆。
  离开昌平县后,三人继续赶路,于晌午时,来到一个叫做“孙家村”的村落。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大伙全都兴匆匆地往前头跑去,前面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喜儿看着一群人,直往他们眼前奔过,全都目标一致地往前跑去。
  “这位小哥,请问一下前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上官蓉拉了位正经过他们眼前的小伙子,好奇地问着。
  “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前面正是我们村长在替他女儿举办拋绣球招亲,只要未婚的男子,全都可以参加,你们要不要一起过去凑凑热闹?”
  年轻人打量了他们三人一会,热心地解释完,便急忙地跑开,就怕错失良机。
  “上官姑娘,我们要不要也去瞧瞧?”
  喜儿一脸兴味,她从没看过这么有趣的事情,真想瞧上一瞧。
  “也好,反正我也没看过,就去看看吧。”
  上官蓉无异议,率先举步也跟上去,身后跟着一脸兴奋的喜儿,和冷着一张脸的唐鹰。
  三人来到时,正是最精采的时刻,就见在一间客栈的二楼,一位身着大红嫁衣、打扮美丽的少女,手上正拿着彩球,来来去去正陷入考虑该往哪个方向丢去。
  “哇!敢情这孙家村所有的男子,全都往这挤来了?”
  上官蓉看着挡在前头的人潮,啧啧出声,玻鸱镯谰晌薹ù拥苍谇巴返囊欢讶顺敝校辞迥俏粧佇迩虻呐由煤沃帜Q
  “唐鹰,你看得清楚,快告诉我那位姑娘长相如何?”
  上官蓉问着身后的冷峻男子。依她所见,若是长得美的话,又何必办这绣球招亲?可若是长得丑的话,为何会有这么多人来?这也是令她好奇的主因。
  “无聊。”唐鹰言简意赅,冷哼。
  上官蓉似是早料到他的回答,也不以为忤,侧首问着身旁的喜儿。
  “我也看不清楚耶,可是方才那位小哥不是说了,要未婚的男子才可以参加,可怎么参加的人年纪老、中、少都有呢?还真是奇怪。”
  喜儿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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