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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香树传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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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克竹说的他,指的正是舒莫延,花安欲随即便回道:“我来此已有数日,只是不知你们还留在天山,也未去寻你们。我来为你介绍!”
花安欲说着便走近了舒莫延一步,指着舒莫延说道:“这是舒太公的后人,舒少侠,是跟着太师叔一道前来查探太师父的!”
一听是舒太公的后人,那些人都是一愕,身后开始有人在小声议论,弄得一头雾水般。舒莫延则借机问礼道:“在下舒莫延,早已听闻席大侠大名,今日得见,真是得罪了!”
舒莫延从花安欲口中得知此人名叫克竹,加之以往的听闻,故而直接说出了席克竹的姓氏。席克竹见状,更加不解,他怎么可能杀死了掌门人。席克竹依旧是先前的敌意之色,却听花安欲又解释道:“师兄有所不知,二师叔早被他们软禁了起来,而且当今的浩劫令,八成是太师父所为!”
席克竹看着花安欲,跟着便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掌门师叔呢?”
一听问到卓木止,花安欲不禁看向了舒莫延,舒莫延见得,即刻说道:“常老前辈跟着卓掌门前往后崖去拜访王大侠,却不料中了卓掌门的暗算,落下了后崖。晚辈斗胆相劝,没想到卓掌门害我不成,反而也失足落了下去。本就是这些,晚辈绝无冲撞天山派的意思!”
席克竹一听,脸色大变,不禁回头看向了郑昭阳。此时郑昭阳已被人搀扶了起来,见席克竹等人看来,强忍着疼痛便说道:“休听他们一派胡言!”
席克竹正自犹豫,一侧一人突然凑近他耳边说道:“半个时辰之前,我在后院的墙后,确实看到了掌门领着一老者去了后崖的方向!”
那人悄悄地说着,舒莫延却听得清楚,只见那人说罢,席克竹即刻指着身旁两人吩咐道:“你们两个,速去后崖一趟,看看二师叔在不在哪里!”
那二人一听,即刻便转身要去,却突然听郑昭阳怒道:“大胆,天山禁地,岂是你等可以去的地方!”
郑昭阳突然提到这个,那二人随即便停了下来,席克竹见得,直接正色回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乎这个,除非是心里有鬼,你们二人只管前去!”
“我看谁敢!”郑昭阳直接又怒道。
郑昭阳再言,突然见多数人聚了过去,既挡住了出去的去路,又表明了是跟郑昭阳站在一起。留在席克竹身边的,尚有二三十人,有受伤的,也有惧怕舒莫延的,或许都是花无影的弟子。先前还都在围攻舒莫延,顿时成了两派,这不是舒莫延与花安欲可意想到的。
花安欲见这般情景,不禁淡淡说道:“看来师兄都被蒙在了鼓里,怪不得来了数日,我们都不曾相见,原来是怕穿了帮!”
听花安欲这般讲,席克竹顿时明白了过来,之前花安欲与舒莫延所说,被郑昭阳此举演变成了现实。席克竹不禁怒视着郑昭阳问道:“二师叔现在何处?”
对着席克竹的怒问,郑昭阳却又怒言道:“席克竹,掌门被他们所害,你不质问他们,却来问我,难道你们要叛离不成!”
“我想叛离天山的,应该是你们吧!”席克竹用剑指着郑昭阳便怒道。
席克竹这一指,他身边的人都是毫不懈怠,持起长剑,随着指向郑昭阳等人。郑昭阳尚不能多动弹,他身边的人却也不甘示弱,也是对指了过来。只是郑昭阳身后受伤的人太多,有的在相互扶着,有的却丢了长剑,神情失落,场面凄凉。
“安欲大哥,安欲大哥!”
正当两面剑拔弩张之时,却突然听卓珊又在喊道,花安欲与舒莫延不禁都回头看了过去。见卓珊又被两丫鬟搀扶到了大堂门内,花安欲疾步上前,而舒莫延只是看了一眼,随即便又转向了郑昭阳。舒莫延又朗声说道:“天山派是武林正统,今日成了自相残杀的局面,是整个武林的不幸。我舒莫延不才,希望你们放下手中剑,不要再为虎作伥,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地!”
舒莫延的话,让对面顿时一片骚动,在实力悬殊之下,自是起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那些前排的持剑者都是左右看着,手中的剑也放低了下来,郑昭阳见他们这般,不禁脸色大变。只听郑昭阳对那些人怒道:“休听他胡言,师父待我们恩重如山,怎么可能会如他所言,我们誓死都不能退缩!”
郑昭阳此时再言,那些人却不为所动,他们显然是折服于舒莫延的能力,不得不为自己打算。舒莫延见得,忙又加起了火,只听他正色说道:“放下你们手中的剑,你们依旧是天山派的大侠,如你们一再顽抗,我想,你们出不了这个院子!”
舒莫延是真心为了天山派着想,也不在乎威胁诱迫,只求速速解决这里的事。郑昭阳正要再行反驳,却突然听“砰砰”几声,已有人抛下了长剑,紧跟着,又是几声。郑昭阳脸色再变,尚未拦阻,只见已有人走向了席克竹。
先前还是少数的几人,之后突然过去一群人,只见为首的一人上前便对席克竹拱手说道:“席师兄,今日之事,也实非我等愿意看到,毕竟同脉相连。我等放下了剑,也绝非低头认输,是为了天山派的大计着想,我知道二师伯在哪里!”
此人说着,突然听后面的郑昭阳在大笑道:“哈哈,哈哈,真是一群懦夫,真是一群懦夫啊!”
众人都是闻声看去,只见郑昭阳两侧,尚有十余人在,只是郑昭阳突然不理会起他们,独自上前了一步。郑昭阳摇摇晃晃地站在那里,脸上大笑着,突然露出了疯癫之样。
………………………………
第十二章 想静一静
卓珊曾说过,她知道王元吉的下落,可是花安欲不但没问,还不希望舒莫延问,只因为她是一个不该涉足江湖事的弱女子。这跟楚青有着相同的地方,舒莫延知道花安欲的意思,便避开卓珊,专门针对于郑昭阳他们。还好,在舒莫延的一再压迫之下,从郑昭阳的师弟口中,得知了王元吉的下落。
郑昭阳疯了,他的一再坚守,让多数人都忘了他在助纣为孽,反而感到了惋惜之情。或许是因丧师之痛,或许卓木止曾承诺过他什么,沦落成现在的样子,没有人知晓。郑昭阳被一些师弟强行搀扶了下去,舒莫延与席克竹等人便由另一部分人领着,前去寻找王元吉。而花安欲,自是留下来陪伴卓珊,此刻他知道,卓珊是不能孤单的。
离开院中不时,舒莫延等人来到了一处前院,花安欲之前见到过王元吉,还正是在这个院子。此院之旁,便是下山的路径,或许因为挨着天山的前门,没有人会怀疑王元吉还在这里。众人进了院中,迎面是屋舍,由先前那个自称知道王元吉下落的人领着,一行众人都是上前而去。
见众人开始进到屋中,舒莫延却停在了屋外,他仔细打量着四周,不禁又暗自感叹了起来。除去先前受伤的、以及照看受伤的那些人,所来也有三四十人,不是尽数进了屋内,多数人被挡在了门外。舒莫延见那些人停留了下来,不禁上前问道:“王大侠有多少弟子?”
那些天山弟子见舒莫延相问,也失了先前的胆怯,其中一人便恭敬地回道:“原本二师叔门下弟子最多,可到后来,不知为何,渐渐地少了起来,我们平日都在后院,还真的不知留下了几个!”
这人明显是花无影的弟子,可是年纪就比舒莫延年长几岁的样子,花无影二十年前便不在人世,倒是让舒莫延感到奇怪。舒莫延随之又问道:“难道你们平日都不在一起,功夫练得也不同?”
那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情绪低落地回道:“天山派之所以成为武林大派,自是有不同之处,师辈师兄三人,便成了三支派系,每年、甚至每季都会有内部的比斗,只有强者才能最终留下来。所以,也导致了今天这样的局面!”
同天山派一样,其余各大门派也是同样的道理。少林寺童决的师弟众多,最终能经常露面的,也只有他跟童仁、童聪为数不多的几个。莫天苑苏夫弟子十人,草冉已经先行离开,其他人里面也同样会退隐几个。即便各领风骚,各有所长,每个门派的掌门却只有一个。越是如此,越表明权力的集中,越是权力集中,才越能昌盛下去。
打探他派的机制,舒莫延也是点到为止,明白了一二,也没有再相问。等了一时,见席克竹等人还不出来,不禁看向了屋子之内,只是门口站满了人,也未上前。
不时,屋内开始有了动静,众人开始纷纷让道,舒莫延见得,不禁打起了精神。只见席克竹亲自搀扶了一长者出来,还在不停地向其诉说些什么。舒莫延知道此人是王元吉,是当年跟着天莫高僧扫平大义门的王元吉,却不想成了这般,如同浑身被抽了筋骨。
王元吉面色颓废,比花安欲见到之时还要落寞无神,被席克竹搀扶着出来,身后还跟了些脸上脏乱不堪的弟子。舒莫延远远看着,暗自吃惊,却见王元吉尚在避着刺眼的强光,被席克竹拉着向自己走了过来。舒莫延见状,忙走上了前去,上前便听席克竹在为王元吉介绍道:“他就是舒太公的后人!”
舒莫延一听,忙拱手对王元吉说道:“晚辈舒莫延,见过王大侠!”
王元吉看着舒莫延,突然皱起了眉头,愣愣地说道:“你就是天莫大师的徒弟,那时候你才四岁,现在都这么大了!”
王元吉之意,是在舒莫延四岁的时候见过他,舒莫延顿时心头一震。舒莫延忙回道:“王大侠真是好记性,晚辈可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舒莫延当时才四岁,他当然记不得,可在王元吉看来,他正是当年见到的那个幼童。王元吉突然激动地说道:“听克竹说,是你打退了卓木止的阴谋,你如何得知此事的?”
王元吉成了这个样子,还不忘问询此事,舒莫延忙又回道:“此事说来话长,还请王大侠先行安坐,我再一一言明!”
王元吉如同见了亲人般,上前便拉住了舒莫延的手臂,随之说道:“好,随我来!”
王元吉的兴奋,完全不似是刚刚从囚笼里逃出的人,舒莫延见得,任其拉着自己的手臂。哪知二人刚刚走了一步,王元吉见舒莫延手臂受伤处,不禁又停下问道:“怎么,你受伤了?”
“区区小伤,不足挂齿!”舒莫延忙淡然回道。
王元吉跟着却又问道:“我的欲儿呢,他怎么样?”
他所说的欲儿,自是指花安欲,他突然担心的相问,自是出来之时,席克竹向其说明了一切。舒莫延便又回道:“花兄弟安然无恙,此刻正在大堂等候!”
王元吉一听,也不在意花安欲因何未来这里,只管拉着舒莫延的手臂,直接大步走了起来。王元吉时刻惦记着花安欲,此时听到花安欲安然无恙,却仍不放心,这是要急着去眼见为实。他拉着舒莫延在前,席克竹等人纷纷跟着,一时倒也安静了下来,这仅仅是重振天山派的一个开始。
……
莫天苑里,王宇志谨遵师娘之命,回到中苑大堂去拜见师娘舒靳,无人打扰,二人密谈了一时。同苏夫一样,王宇志是舒靳最看重的,也是最信任的,在此期间,舒靳自是将舒莫延的密信告知了王宇志。在接踵而至的困难面前,王宇志心情大悦,以至于不敢相信师娘的话。
舒靳尚存有来信,王宇志自是深信不疑,可出了大堂之后,还是要尊从舒莫延之意,故作一无所知。等到黄昏之时,听闻尤羽将自己关在房内,不出来吃饭,王宇志顿时明白还有一茬,便来到了尤羽的房门之外。其实自尤羽回来,便一直没有走出屋子,且谁来都不管用,屋门一直紧锁着。
尤羽在酒楼听出了王宇志之意,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件交易品,极度地伤了心。她原本对王宇志爱有多深,此刻突然变得恨有多深,她除了憎恨王宇志今日之言,也恨自己的良苦用心。她突然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活,她关起了自己,只求一丝冷静,好让自己想个明白。哪知越寂寞越糊涂,愈加增强了心中的恨。
完颜雪与舒靳、闻袖等人,早已来过了尤羽的屋前,可尤羽丝毫不留情面,闭门无视。现在倒好,众人迫使出了王宇志前来,屋内却依旧不见动静。王宇志独自站在尤羽的屋前,默默地站着,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罚站一样。除他之外,再无旁人,尤羽也忍心王宇志一直在那里站着。
不时,舒靳与完颜雪从中苑处过来,二人一路言谈,不禁让王宇志闻声看去。远远看到王宇志还在那里站着,二人便打住了话音,直接走上了前去。刚刚走到跟前,舒靳便大声地问道:“宇志,你怎么还在这里,饭都凉了,快过去吃饭吧!”
舒靳大声言道,也是在故意说给屋内的尤羽听,王宇志却未借机回答。见尤羽的屋内还是没有动静,舒靳直接走上了前去,“咚咚”两声,又直接敲起了门来。
舒靳不言,只是在敲门,屋内的尤羽又何尝不知,可是屋内还是不见动静。完颜雪见得,不禁上前喊道:“师姐,是师娘来了,不开门,也说句话吧!”
待完颜雪说罢,屋内的尤羽还真的有了动静,只听她隔着屋门便回道:“我没事,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走吧!”
王宇志一听,不禁看了一眼师娘舒靳,二话未说,直接转身而去。看王宇志的面色,像是失去了耐性,他大步而去,又像是在埋怨尤羽的任性。王宇志既然说出了口,便感觉自己是对的,即便对于尤羽不公,对自己不忍,可他依旧感觉是对的。可尤羽成了这般,他却陷进了两难的地步,率性也避开了。
王宇志这一走,显然是失了认错的机会,尽管他本没有认错的意思,尤羽却更加对他绝望。见尤羽还不开门,舒靳也转身而去,可舒靳不知其中内情,内心里,自是在怪着尤羽。
二人先后一走,完颜雪却来到了尤羽的门前,继续在说道:“师姐,三师兄跟师娘都走了,开门让我进去吧!”
平日里,还就是完颜雪与尤羽来往的密切,可在此时,屋内却丝毫没有动静。完颜雪认真地听着,不禁自觉无趣,皱了一下眉头,也离开了尤羽的屋前。完颜雪一走,随即便不由地叹了一声,她本来就感觉众人的不对劲,如今自是更加失望。
………………………………
第十三章 英雄相惜
天山之下,一大早便聚集了一行人,经过昨日的变故,舒莫延要离开,这是在为他送行。只见送行的当中,王元吉、花安欲为首,席克竹等人尽数在后,场面盛大。不过,也可以看出,花安欲没有打算跟舒莫延一起离开。
路途遥远,王元吉差人为舒莫延准备了马匹,只见舒莫延牵了一匹红棕骏马,正在向王元吉等人告别。只听舒莫延客套地对王元吉说道:“承蒙各位送我到山下,晚辈感之不尽,各位请留步吧!”
王元吉等人本就停了下来,等舒莫延说罢,王元吉即刻回道:“少侠如若需要,只管前来吩咐,等查到了家师的下落,不要忘了前来通明!”
舒莫延忙回道:“晚辈一定谨记王大侠的话!”
除了王元吉之外,他身后席克竹等人也是深表感激,肃穆相送。等舒莫延话音刚落,花安欲不禁上前说道:“舒兄弟行事匆匆,我们都未来得及畅言一番,前面是一段山路,不妨我再送你一遭!”
花安欲说着便上前而去,舒莫延顿时笑脸相迎,随之便说道:“花兄客气,那就有劳花兄了!”
王元吉见得,也跟着说道:“欲儿前去相送,如此再好不过,舒少侠一路保重!”
舒莫延与花安欲站到一处,都是向王元吉拱手施礼,舒莫延还随之回道:“后会有期!”
舒莫延一言,王元吉等人都是拱手施礼,再行相让,舒莫延见得,随即便转身而去。花安欲没有再行回礼,直接跟上了舒莫延,二人自昨日相识,现在还是第一次这般随和。王元吉看着二人远去,脸上不禁露出了欣慰之色,比起天山派的遭遇,这可能是一份希望。
花安欲主动要求相送,自是有话要讲,舒莫延明白,也一语应之。待二人走出了一段,舒莫延不禁开口说道:“花兄昨日救我,用的是凌空手的招式,难道渔老帮主还曾指点过你?”
舒莫延继续牵马而行,只是一边漫步,一边淡淡相问。一侧的花安欲听他道出了昨日自己的招式,不禁说道:“实不相瞒,不但承蒙渔老前辈指点,连令祖舒太公也曾指点过在下,说来还有一事,也正好诉说于舒兄!”
舒莫延忙问道:“什么事?”
“太公授艺之时,曾让在下发过一个诺言,说是在我出师之前,必须做到一件事,那就是打败你!”
花安欲毫不保留地说了出来,舒莫延顿时便笑了,随之笑道:“这像是他的作风,不过他从来不收什么弟子,看来花兄一定是有什么过人之处,或许另有缘故!”
“不错,太公说了,我们只有师徒之实,并无师徒之名。其实我还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离开之时,才知道了太公与渔老帮主的身份!”
舒莫延顿时收了笑容,跟着问道:“那你觉得,我们还应不应该比试一场?”
“昨日相见,舒兄的功夫已彻底折服了我,比试自然要比试,不过尚不是现在,我知道我现在的能力有限!”
花安欲正色地说着,尽是肺腑之言,舒莫延一听,也不相让,只是正色地回道:“好,我时刻准备着,不过,我更希望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花安欲不禁淡然一笑,跟着说道:“我们现在,难道不是朋友吗?”
花安欲一说,舒莫延也跟着笑了起来,舒莫延喜欢结交朋友,如此一来,难得又是一悦。自先前的冷眼相待,他还真不敢把花安欲当做朋友,到后来一同行事,突然感到了花安欲的特殊之气,不免有意近之,如今听花安欲所言,也放开了起来。
舒莫延尚跃然于色,花安欲却突然又黯然了起来,他与舒莫延不同,他还有一些放不下的事情要做。舒莫延见得花安欲这般,却想起了另一件事,不免沉重地说道:“常老前辈的尸体,目前仍未找到,看来是不存了。我去的匆忙,还请花兄在其陵墓之前,说明我的歉意!”
舒莫延说的不存,是知道常方客落到了雪狼谷,尸体已经被雪狼所噬。花安欲也心知肚明,便落寞地回道:“舒兄不必自责,太师叔当年被逐出了师门,今日又为师门献身,这或许是天意弄人。太师叔曾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他死了,也一定要葬在天山脚下,如今,还真是如了愿!”
舒莫延不禁又叹道:“常老前辈是爷爷请出来的,没想到也回不去了,但愿可以早日查出诸葛苍隆的下落,也让他老人家去的安心!”
说起诸葛苍隆,花安欲不禁又皱起了眉头,突然又淡淡说道:“我为了去大义门报仇,已经虚活了十余年,直到前几日,从林和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才晓得这是为了一场空梦。可悲我花安欲,至今都不确定是谁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突然说到父亲,舒莫延又觉得他跟花安欲同病相怜,只是他自幼无忧无虑,顺应了独立的生活,报仇并非心切。又加上当年害死自己父亲的一棍清已死,自己追求于楚青与武学,便淡忘了此事。杀父之仇,如今又被花安欲勾了出来,不禁为花安欲感到悲哀,特别是父仇未报,着实是一件痛心的事。
舒莫延顿了一顿,不禁对花安欲说道:“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舒兄但讲无妨!”花安欲直接回道。
“常老前辈的落崖之前,曾质问了卓木止,问的还正是令尊的死因!”
舒莫延说到此时,花安欲不禁一怔,随之便看向了舒莫延。舒莫延便又接着说道:“卓木止并未亲口回答,不过自那之后,卓木止便动了手,依照我的推断,这是默认了!”
“真是卓木止所为?”花安欲随即便激动地问道。
舒莫延却又摇了摇头,随之回道:“是卓木止一伙,却不知是否是卓木止所为,也可能是诸葛苍隆!”
花安欲不禁愣住了,原本他就听了林和之言,觉得是诸葛苍隆,如今听舒莫延也推测到了他,突然心有余悸了起来。诸葛苍隆是谁,是浩劫令的幕后主使,区区一个林和,他至今都不曾近身,何况是这样的人物。要说与舒莫延比试,他勇往直前,可到了真刀真枪的报仇,突然有些遥不可及了。
舒莫延见他不言,却又淡淡说道:“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让你跟我一起去查诸葛苍隆,而是说出了我的所见所想,也仅够参考而已!”
舒莫延的解释,竟是怕花安欲多心,说明不是一种偏见,可他哪里知道,花安欲早已心中有数。花安欲一听,即刻便回道:“多谢舒兄了!倘若不是怕珊儿孤单,此刻离开的,应该是两个人!”
卓珊不同于楚青,楚青被舒莫延安顿的周全,卓珊却不同,她不但盲眼,还刚刚失去了父亲。舒莫延知道花安欲是为此留下,难免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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