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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剑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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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孙奇脑中充血,双腿一晃,差点跌倒在地,他双脚用力踩在地上,缓缓稳住了身子,紧绷的后背在寒风的怒吼下发出阵阵轻快的哗哗声。

    “臭小子,这天下,至少这眼前,尚是我老乔的地盘!”乔诤双眼上翻,一股睥睨天下的姿态,“我让你走,你便走,我让你留你便留,这道理你弄懂没!”

    长孙奇被乔诤一脚踢到破洞里的时候,身上的力气就像地上破罐中流尽的水一般,已然空了。。

    他双手耷拉地坐在地上,内心变得平静而空洞,他此时已然没有了愤怒,除了宁静,他已没任何情绪,他的心像水一般,它有没有在流他不知道,它或安静或翻滚,他也不再过问,他无思无绪地坐在那儿,就像一块石头。

    外面的雪无声地落着,啪哒啪哒又变成雨。


………………………………

第36章 鬼剑术

    最后变成了万万千千微细纤尘的河,它们各自流淌,在各自的方寸微尘中流淌,在滔滔澎湃的江河中各自流淌。

    乔诤在洞中苦练了月余,干粮早已吃尽,一日傍晚,他饿的实在绷不住了,便扯着长孙奇南下觅食。

    如此行行走走,三个月后,他们来到了酒国。

    “过了酒国,往南三百里,越温山,便是独溪!”乔诤口中喃喃,双目泛着一股热烈而迷离的光。

    两人在一家小面馆中饱食之后,乔诤又买了两大包干粮教长孙奇背着,此时夕阳已如燃尽的枯烛就要剥落,乔诤望着半空中的明黄之色摸了摸下巴道:“这天底下最好的酒,算起来,已经二十年没有闻到啦!”

    长孙奇这段时间以来,心中一直空空荡荡地无思无想,眼见乔诤驻足不住踟蹰,他便也立住不动,心中却无半点念头。

    “你说,我要不要去搞点喝喝!”

    长孙奇满脸木然,数月的山路早已磨穿了他的鞋底鞋面,外露的脚趾在寒风的肆虐下早已红肿不堪,而他却已无半点感觉。

    “臭小子!”乔诤一脚踢过去,长孙奇顿时摔倒在满是泥水的地面上,右脸眉角处磕在石头上,顿时一道热血长长流出。

    乔诤见长孙奇只是擦了擦脸,竟仍面无表情,不由怒道:“傻小子竟真的傻了!”

    邻近出城时,乔诤大叫一声:“本剑侠向来火来火去,水来水去,天下无半人可以阻挡,今日竟不敢去讨碗酒喝!”说到这里望着长孙奇道“你一定想知道我想去什么地方讨碗酒喝!”

    长孙奇呆呆望着地上枯草丛中冒出的新芽,任乔诤朝自己嚷嚷叫了半天,他充耳不闻,自然也不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要喝酒便要打架,他妈的,老子我是练成了剑术回来劈了他的酒庄,还是现在赶过去先喝他师父的一口?”

    乔诤在地上徘徊踌躇了半天,仰天叹了口气:“这他师父的鬼剑术这么难练,没有几年决计难成,难道我要等几年再喝这口酒么!”

    “哈哈哈哈!”乔诤一阵长笑,拉着长孙奇朝城中折返而去。

    夕阳缓缓掉进山中,城北的一片密林处,数百名官兵正搂着艳妓喝着酒叫叫喊喊,一副歌舞升平之色,在他们旁边,歪歪斜斜的钢刀随意散在地上,一如被扔掉的空酒罐子。

    乔诤嘴角冷笑两声,拉着长孙奇飞速而过,除了被系在树上的马儿抬头望了他们一眼,竟无人注意到他们!

    越过众官兵后,在一座低矮的山脚下,慢慢隐现一座房子,及至二人奔到跟前,却见一座带着宽大院子的红色高楼孤立着,房子后面的小山竟然已不可见,这高楼足有十丈来高,竟盖过了后面的山头!

    两人行至近旁,只见深红色的厚重木门上,挂着一副对联:蓬莱深处曾证道,独踏酒国敢称仙!

    “牛皮老儿,我来啦!”乔诤闻着院内散发出的浓浓酒香,不由意气风发,双手在门上一按,两扇重逾百斤的大门登时凌空飞去,重重落在院内。

    “谁人胆敢如此放肆!”院内蹿出十来个身着红衣的劲装少年,持剑望着乔、长孙二人,均是一脸怒意!

    乔诤哈哈大笑:“本剑侠不出山,怕是天下无人如我放肆吧!”说罢,身子朝前急窜而去,顿时只听到哀嚎之声不断,片刻之间十多个红衣少年已尽数倒在地上!

    “牛皮老儿,你该出来了,你的脓包孩儿们已……”乔诤话未说完,一个全身红衣的枯瘦老头已从高楼中飞奔而来!

    “乔老怪,你竟敢跑到我的地盘撒野!”红衣老头看起来已年逾七十,双目中的精光在长孙奇脸上一闪而过,随即望着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弟子以及摔在一边的木门,寒声道“二十年前你的两掌尚能震裂我的木门,怎么了,你现在是老了么!”

    乔诤仰天打了个哈哈,道:“本剑侠二十年前的英雄事你还记得,这次我来只为了喝口酒,喝完就走!”

    红衣老头怒道:“你上次也这么说,还等什么,打吧!”

    “爹,怎么你又打架啦!”

    一个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温婉的女孩从高楼中飞来,及至看到倒坍的木门与倒在地上的众人,双眉一挑,望着乔诤与长孙奇厉声道:“你们二人是什么鬼,怎么敢到我们飞光山庄撒野!”

    红衣老头耷拉着脸,责备道:“雨儿,你怎么出来了,赶紧进去!”

    女孩蹙眉道:“爹,你怎么还说人家,你不是昨天才对人家说过吗,你说过了这两天你不再打架的!”

    红衣老头扬着脸道:“胡说,赶紧给我进去!”

    乔诤哈哈大笑道:“侄女有十七岁了吧!”

    女孩怒道:“谁是你侄女!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的年纪!”

    乔诤道:“二十年前你爹刚遇到你师父,哈哈,你师父那会是真漂亮,那个时候你师父跟我打了一架,他被我伤到了,我琢么着依你爹这狗脾气,定然养好伤才能要你!”

    女孩皱眉道:“你这人怎么满口竟是胡言乱语,我问你,你怎么知道我十七,你胡搅蛮缠说些什么!”

    乔诤道:“你师父受了我一掌,要修养两年方能好,依你爹这狗脾气,定然还要再养一年方能心里稳妥,所以我推测你十七!”

    女孩“啊”地叫了一声,随即怒道:“你竟然伤了我师父!”说罢身子一纵,左手持剑已朝乔诤飞来。。

    乔诤避也不避,待长剑朝自己左肋刺来之后,他像是知道后招般,左手食指、中指张开,已然先行放在右肋处。

    果不其然,女孩的长剑微微一抖,已然飞向乔诤右肋,他虽见乔诤已有防备,但紧急中已无法变招,这一剑竟像是送到乔诤手中一般,想到此人竟能预料到自己的后招,不由心下骇然,待抽回长剑,却发现长剑被其两个手指夹住,且力道之大,竟如被巨石夹住般,再也抽不动半寸。


………………………………

第37章 长剑啸天

    乔诤松开剑,右手轻轻一挥,却见他飞起之后平平站稳,竟没有晃动,不由叹道:“说实话,李牛皮,你的酒艺很好,功夫也还像那么回事,但这教徒弟的本领可也就忒也差劲了,这十几个小兄弟跟二十年前你那几个弟子想比差远了!不过,你的女儿倒像那么回事!依我看,若非侄女天赋异禀,便是你心胸狭隘,有意藏私,好的功夫尽数留给你这宝贝闺女!”

    红衣老头板着脸道:“我怎么教徒弟用不着你来指点,你身后那个傻瓜还不是草包一个!”

    长孙奇见他没来由嘲讽自己,也不以为意。

    乔诤哈哈一笑道:“这傻瓜自然不是我徒弟,你这老头除了娶一个好女人之外,眼光一无是处,咱这侄女要是遗了你的才智,想来也不会胜过你那些草包徒弟,啊,我知道了,看来你这师父是传女不传男啊,哈哈哈哈!”

    红衣老头满脸怒容道:“老魔头,不打一架你是不是骨头发痒!”

    乔诤笑道:“李牛皮,打赢你也没意思,给我一壶酒,我便离开。”

    红衣老头双眼一翻,仰天打个哈哈,傲然道:“老魔头,想不到啊,过了二十年你仍是贼心不死,想喝酒可以,那便从本剑侠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女孩闻言,举剑朝乔诤喝道:“你若识相赶紧快给我滚,想喝酒却是痴心妄想!”

    乔诤笑道:“痴心妄想便怎样,世人谁不知道我乔诤这一生便是痴心妄想!”

    红衣老头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长剑道:“雨儿,不要多说,我和这老魔头必有一战,他此番送上门来,那是再好不过,这叫自寻死路!”

    女孩急道:“爹,不可,你后日还有一番恶战,今次绝不能和别人动手,这魔头就让我对付吧!”

    红衣老者摇头道:“不可,此人大有来头,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糟糕,你打他不过!”

    女孩望着乔诤,凤眼圆睁:“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我爹爹后日要和人决斗,所以今次并不是怕你,你们走吧,要打的话,三日后再来!”

    乔诤摇头道:“不可,这酒我是必须要喝的。”

    女孩眉毛一扬:“大胆,本姑师父已经给你台阶下了,你竟仍不知进退!”说到这里便要发怒,然想到自己并不能打过他,甚至父亲也有可能打他不过,不由眼圈一红,咬牙道:“这样吧,我给你黄金一百两,你拿着到外面可以买好多好酒!”

    乔诤摇头道:“我不要金子,金子对我来说不重要,我只要酒!”

    女孩怒道:“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是什么人,我们飞光山庄每年只酿三壶酒,一壶给当今圣上,一壶给当今天下武林正道第一人、一代大侠叶人初,余下一壶,半壶用作酒仙,作为来年的酒引,你是什么东西,有胆子敢喝来讨酒喝!且不说叶大侠你得罪不起,即便我父亲推掉了圣上派来护卫的御林军,只要你敢纠缠放肆,这天下自是容你不得!”

    乔诤道:“外面那些酒囊饭袋不是御林军吗,有个毛用,我还不是如过无人之境蹚过来了!”

    女孩白了他一眼道:“外面那些饭桶,只是本地衙门派来吓唬山鬼的,我们飞光山庄的东西,就是敞开大门,都没有人敢偷,除非是作死的不知好歹、狂妄之徒!”

    乔诤耸耸肩,正欲说话,却见一直未曾言语的长孙奇忽道:“叶人初,啊,我听我父亲说过,那,剩下半壶酒呢!”

    女孩“呸”了一声,朝他喝道:“听过叶大侠的名号了不起么!还听你父亲说过!很了不起么!这天底下的人,只要不是聋子,自然都听过叶大侠的名字!”

    长孙奇被他一阵抢白,也不生气,只道:“不是说三壶酒么,余下半壶呢?”

    女孩斜了他一眼:“哪里来的小子,土里土气的,另外半壶我父亲要送与天下的英豪,你们俩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也配来要酒么!”

    长孙奇“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女孩瞅着两人,重重哼道:“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你们二人武功又不高,人品更不好,离英雄二字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竟敢厚颜毁门讨酒,如此低劣的行径,不会羞愧致死么?”

    长孙奇闻言无动于衷,乔诤却气的嗷嗷大叫,正欲回击,却听红衣老者道:“老魔头,二十年前你们魔教春秋鼎盛,魔王老周意气风发,却也不敢到我这飞光山庄讨酒,那个时候,嘿嘿,黑道上也只有你敢到我这山上来闻一闻酒香,现如今魔教式微,我听说小周已经即位了,不过想必他没有这个胆量敢让你过来跟我讨酒吧,这一次,恐怕又是你自己的主意!”

    乔诤闻言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喝这当世第一等的美酒,自然是我的主意,二十年前,我可能尚受别人的驱使,但活到现在这个年纪,如果乔诤还被人驱来使去,岂不憋屈至死!”

    红衣老者左手持剑道:“来吧,老魔头,这一次咱们只有一个人能活着走出去!”

    乔诤道:“庄万城那半壶酒给我,我便走!”

    红衣老者一惊道:“你怎么知道那半壶酒是给庄兄弟的?”

    乔诤撇了撇嘴道:“我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混什么江湖,不过据说这庄万城滴酒不沾,也不知他要这酒是何故,是了,定是他花了高价买了你的酒!”

    红衣老者怒道:“你要么给我滚,要么给我动手!”

    乔诤道:“咱哥俩相识也有二十年了,我也不是非得逼死你不可,这次还跟二十年前一样,叶大侠的酒我不会动,皇帝老儿的酒我也不沾,你把庄万城的那半壶酒给我吧,如今庄家已经不在了,他那半壶酒留着也无用了!”

    红衣老者浑身微微一抖,高声喝道:“闭嘴!”。

    乔诤道:“庄家已经被灭门了,你还不知道么!”

    红衣老者暴怒道:“乔老贼,闭上你的狗嘴,你要是再胡说,我李玄粮就跟你拼了!”


………………………………

第38章 三分天下

    乔诤神情肃穆道:“玄粮老儿,你莫激动,我乔诤何时说过假话,庄家确实已经不在了!”

    李玄粮浑身抖了一抖,他身旁的女孩忙扶住他道:“爹爹,你别伤心了,庄伯伯家的事,女儿日后定当为他们报仇!”

    乔诤一呆道:“呀,你们已经知道了啊!”

    李玄粮握紧女儿的手道:“纯雨,庄家的事不用你参和,为父定当亲自为你庄伯父报仇!”

    李纯雨摇了摇头,见乔诤满脸讶异地盯着自己,冷冷道:“若此事与你这老贼有关,我李纯雨定饶你不得!”

    乔诤摊摊手道:“这件事跟我乔某人没有干系,庄家既然出事了,他的酒就给我吧!”

    李玄粮站直了身子喃喃道:“天底下竟有人有这样的胆子……”说罢,双眼望着半空,沉思不语。

    乔诤疑道:“什么?”

    李纯雨见乃父满脸悲愤之色,便握住了他的手,瞪眼望着乔诤道:“庄家虽然出事了,还有王家谢家,哪里轮到你了!更何况这壶酒已经被人定下了!”

    乔诤闻言惊道:“谁人有这个胆子,敢定此酒!皇帝老儿有权有势,那是无话可说,叶人初,嘿嘿,既然无人能及,谁也打不过他,那也是无话可说,庄万城乃累世巨富,财富无人能匹,他那半杯酒自然是买下来的,我等穷酸,自然也无话可说,如今天底下还有谁能有他们三人的权势派头,竟敢定下这半壶酒!”

    李玄粮冷笑道:“天下无耻者众,如你乔诤这般妖魔小丑也敢讨酒,他人又有何不敢!”

    乔诤闻言哈哈一笑:“我老乔是有本钱的,再过些时候,老子便是天下第一,到时候天下谁可阻我,今次来就是给你打个招呼,今后的三壶酒,给我留一壶!”

    李玄粮尚未言语,却听李纯雨黯然道:“没有今后了,今天打过你这个魔头,后天打过另一个魔头,我和我爹爹便要退隐江湖,不再酿酒了!”

    乔诤呆了一呆,皱眉道:“他妈的,当世除了我老汉不要命,还有哪个胆大的敢过来讨酒,他师父的,不嫌活的命长么,他是谁!”

    李纯雨“呸”了一口道:“别是和你一伙的!”

    乔诤笑道:“侄女这样说可就冤枉我啦,我老汉独来独往,孤家寡人,可没有同伙!”

    李纯雨斜了长孙奇一眼道:“睁眼说瞎话,还说独来独往,这个小子可不就是你的同伙?”

    乔诤嘿嘿一笑,心道你若这样想,可就冤枉这个傻小子了,他可恨不得宰了我,只不过没本事做到罢了!

    长孙奇见这女孩说自己和这老魔头是一伙的,心道若说自己是被这老魔头胁迫的,倒教人耻笑了,想到此处,便不解释。

    李玄粮抽出长剑道:“乔老贼,咱们痛痛快快打一架吧,反正这酒我决计不会给你!”

    乔诤道:“老牛皮,庄家那半壶酒你不给我给谁,难道要给那个过来定酒的吗!”

    李玄粮摇了摇头,却不言语。

    李纯雨道:“我爹爹准备把那半壶酒带到庄伯伯坟前洒给他,世人都道我爹爹只是贪庄伯伯的钱财所以赠他美酒,岂不知我爹爹和他最为要好,乃是至交,江湖闲言闲语,爹爹他从来没有分辨一二!!”

    乔诤闻言一叹,举起大拇指道:“好,老牛皮,想不到你有情有义,倒让我生出佩服之情了!”

    李玄粮握紧剑柄道:“本剑侠何须你这老魔头佩服,赶紧打吧,这一次我定让你这老儿永世绝了这偷抢的贼心!”

    乔诤闻言也不气恼,咧嘴笑道:“嘿嘿,贼心既然起了,便不会绝掉,你这老儿吹牛皮的功夫倒是比二十年还厉害,看在你有情有义的份上,这架我便不打了吧,不过那酒你还是给了我吧,我听说庄家的人全部死光了,而且坟头也没有,这酒你留着也是没用!”

    李玄粮闻言脚下酿跄,脸色变得极为惨白,李纯雨扶住他的肩膀,轻声道:“爹!”

    乔诤见他二人表情极为凄然,心中不禁为之动容,要知他虽身处魔教且为人粗暴放浪、无所顾忌、所做但凭喜好,但情意二字却看得极为重,眼见李家对庄家确实真情实意,不由内心唏嘘。

    一时满院寂静,众人尽皆无言。

    “庄家还有人。”

    长孙奇空落落的说出这句话,想起庄媛儿,心中不由一紧,这个曾经站在他身旁让他感到既怜惜又无比温暖的女孩,如今又到了何方?

    李玄粮呆了呆,失神望着长孙奇道:“你说什么!”

    长孙奇怔怔道:“庄媛儿还活着!”

    李玄粮一跃而至长孙奇身旁,双手用力握住他道:“你说什么,媛儿还活着?”

    长孙奇双手被李玄粮枯瘦的手指死死拉住,就像被铁钳夹住般,疼的他痛彻心扉,然他却不愿叫喊,牙齿微微撞击了几下,不愿让人看到自己咬牙强忍的样子,只微微点了点头。

    李玄粮扯着他道:“你说的是真的么?你怎么知道?你能保证庄姑师父此时还活着么?”

    李玄粮这一番连珠炮似的发问让长孙奇不知该从何说起,他想到庄媛儿那晚望向自己的眼神,心中一个声音一直在道,庄姑师父定在人间,我肯定会再次遇到他!

    李玄粮不见长孙奇说话,急道:“你倒是说啊,庄姑师父确实尚在人间么!”

    长孙奇用力点了点头。

    乔诤犹疑地望着长孙奇道:“你小子知道什么,不要胡说!”

    李玄粮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长孙奇,摸着颌下几缕胡须道:“你是什么人,怎知媛儿还没,你怎知他尚在人间!”

    长孙奇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道:“我叫长孙奇,那日我确实见到了庄姑师父。”当下便把当日遇到庄媛儿之事告诉了他。。

    李玄粮听罢,盯着长孙奇道:“你师父叫什么名字,你们师父俩为什么要舍命救他!”

    长孙奇想到师父,心中又是一紧,想到师父不知此时所在何方,是否受困,鼻子一酸。


………………………………

第39章 患难之交

    眼泪就要流出来,他不愿在外人面前示弱,强力忍住泪水,只清声道:“我师父叫荆庄!”

    李玄粮听罢,良久不语,过了半晌,方击掌道:“原来是荆真人,那一代大侠长孙功名想必就是令尊了!”

    长孙奇听到有人提及父亲的名字,再也忍不住,两行泪水从脸上滚滚落下。

    李玄粮见状长叹一声,望着女儿道:“李纯雨,刚才你对长孙公子好生无礼,快向长孙公子道歉!”

    李纯雨听到父亲喊自己全名已是一怔,瞧他望去,却见他表情极为严肃,只得上前道:“长孙公子,刚才多有得罪了!”

    长孙奇摇摇头,心道我哪里是什么长孙公子,只是江湖上一跟随风飘荡的稻草罢了。李纯雨见他并不理睬自己,哪里知道长孙奇此时正内心伤感,只道他狂妄自大、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由气恼之极,暗道,臭小子不知好歹,本小姐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爱理不理,我可不管你是什么公子,要不是爹爹让我对你客气,我非得一剑劈了你不可!

    他自小便被父母极是宠爱,哪里受过别人半点闲气,此时见长孙奇竟不搭理自己,是以心中十分愤懑!

    李玄粮了摸颌下胡须,感慨道:“有十年了,十年前万城兄从我这里拿酒,皆是赠与长孙大侠,那个时候,万城兄曾言,除了已经归隐的叶大侠之外,放眼整个江湖,只有长孙功名配得上这半壶酒,开始我对长孙功名是何许人也并不知晓,直到后来才发现,舍过已经退隐的叶大侠之外,这天底下当得上侠肝义胆、剑胆琴心的,唯有长孙功名长孙大侠了!近几年万城兄在我这里拿的酒,据说再也没有赠出去过。天底下想问他买酒的,皆没有他有钱,万城兄一心想着把这半壶酒赠与天下英豪,可惜长孙功名之后,天下竟无人受的起这半壶酒!”

    长孙奇听到有人提起父亲,已然眼眶微湿,待听到父亲获得如此赞许,不由热泪盈眶,他这几年听到师父提及了不少关于父亲的往事,他所做的最后一件事便是千里救人,可是再也没有回来。

    李玄粮见长孙奇满面风尘,心道长孙大侠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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