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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剑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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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年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忍着点。”说完,在乔诤浑身上下摸索个不停。
乔诤大叫道:“喂,你干什么呢?”
青年道:“我在找绳子打的结呀,奇怪,怎么找不到呀。”边说边把乔诤的身体转圈,乔诤就像一个大粽子一样被他转了好几圈。乔诤头下脚上地吊着,本来就头痛欲裂,被他这么一转,更是晕头转向,不禁怒道:“你怎么这么笨呐,拿个刀子、剪刀、或是长剑之类的把绳子割断不就行了嘛!”
那青年见到乔诤发脾气,忽然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地道:“我说了我会把你弄疼,你还不信。我就知道你又朝我发火。唉,你说得不错,我真的很笨,不仅笨,而且很蠢,什么事情都做不好,唉!”边说边唉声叹气,不停地用手锤自己的头。
乔诤见他这个样子真恨不得立刻马上上去揍他一顿才解恨。只听那青年兀自自言自语地道:“唉,算了,我还是不救你了,免得把你救下来,你再自寻短见那就不妙了。”
乔诤听到这话当真是对这个青年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但他如果真的不救自己了,自己倒不好脱身,急忙道:“别,别,刚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了。”
那青年摇着双手,态度无比诚恳地道:“不,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是我太笨了。我把你弄不舒服了,我向你道歉。”
乔诤道:“算啦算啦,我问你,你身上有没有带什么兵器,比如刀啊,剑啊,之类的东西。”
那青年道:“兵器?我什么兵器都没带,师傅从来不教我用兵器的。”
乔诤心里暗想,谁要做你的师傅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但他依然笑着道:“既然没带兵器,那么你可以围着我转圈,找找看绳子的结打在哪里,这样就不会弄得我不舒服了。”
那青年摇了摇头,道:“不,我不准备救你了。”
乔诤奇道:“为什么呀?”
青年道:“我如果把你救下来之后,你自杀了怎么办?那我岂不是又欠下了一条人命?阿弥陀佛,绝对不能救你下来。”
乔诤觉得这个青年的想法十分莫名其妙,但是自己现在是在求别人,不便直言呵斥他,于是柔声道:“你放心吧,你救我下来后我保证不自杀的。”
那青年盯着乔诤看了一会儿,似乎有些犹豫,过了半晌,才摇了摇头,道:“还是不行,昨天那些人也答应我救了他们之后就握手言和,结果刚一把他们救了就又打在了一起,唉,你们的话我是再也不敢相信的了。”
乔诤见那青年在一旁嘀嘀咕咕,也不知他说些什么,心想这青年脑子好迂腐哇,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但他似乎十分害怕自己自杀死掉,因此而不救自己。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于是故意板起脸来,厉声道:“喂,那边的青年,你给我听好了,限你在一炷香之内把我放下来,否则。。。。。。否则我就自绝经脉,走火入魔而死。”
那青年吃了一惊,忙道:“不要,不要,好,我救你下来,我马上救你下来。但是救你下来后你不会自杀吧?”
乔诤道:“你且救我下来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那青年歪着头想了半天,乔诤不耐烦地道:“你再不救我下来,我这就要自绝经脉了!”
那青年忙道:“别,我马上救你下来。”说完果真围着乔诤周身转圈,找那绳子打的结。乔诤心里偷偷地乐,嘴上却不断催促:“快点,一炷香的时间要到了。”那青年听后更加拼命地寻找。
不大一会儿功夫,他找到了绳索打的结,解开那个结后一圈一圈地把缠在乔诤身上的绳子解了开来,当解开最后一圈后,抱住乔诤放在地上,立即神情紧张地盯着乔诤,生怕他会突然自杀。
乔诤勉强忍住笑意,故作深沉地道:“这个时间刚刚好,再晚一会儿,一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那青年小心地问道:“你不自绝经脉了?”
乔诤反问道:“我好好的一个人,干嘛要自绝经脉?”那青年听乔诤这么说,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乔诤被头下脚上地捆了一夜,这滋味可不是好受的。他想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哪知一动之下,双腿、双臂竟然十分疼痛,不由自主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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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刮骨疗伤
那青年立刻神情又紧张起来,紧紧盯着乔诤,生怕他有什么自杀之类的举动。乔诤又动了一下双腿和两个胳膊,立刻又是一股钻心的疼痛。此刻他才确认,自己的双腿、双手、和两条手臂的骨头都已经被折断了。
他心底一片冰凉,没想到这伙儿强盗这么狠心。肯定是这些人忌惮乔诤武功太高,怕他第二天醒来就去报复,于是折断了他的腿骨和臂骨,等他痊愈了,这些人早就拿着那批红货跑得无影无踪了。
乔诤想到这里,只觉人生真是索然无味,自己的一片好心全被人家当成了驴肝肺。一转头见青年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关心之色溢于言表,心想这个青年虽然迂腐了一些,但是心底却蛮善良的。于是对他说道:“这个不关你的事,是我的敌人折断的。”
那青年道:“我学过一些接骨疗伤的办法,让我来帮你接骨吧。”
乔诤道:“你会接骨疗伤?”
那青年被乔诤这么一说,顿时又没了底气,诺诺地道:“会,会一点点吧。”
乔诤苦笑道:“那好,你帮我疗伤吧。”
那青年道:“好。只不过会有一点点疼,你可要忍住。”
乔诤道:“这点疼痛算得了什么?你尽管接就是了。”
那青年点了点头,道:“好。”于是站起身来,四处寻觅。乔诤道:“你在找夹板吗?”那青年道:“是啊。”乔诤道:“我背上有一柄短剑,你把它抽出来用。”那青年喜道:“如此甚好。”
他抽出乔诤背上的短剑,挑选了一颗粗壮的老树,来到它前面,道:“树兄啊树兄,今日为了救人迫不得已要从你的身上取些‘肉’下来,真是抱歉得很。幸喜你皮糙肉厚,刮一些‘肉’下来对你也无什么大碍。”说完朝着老树拜了三拜。
乔诤被他逗乐了,心想这人迂腐的可以了。
那青年用短剑迅速地在树干上削下来八片扁扁的宽板,以作为固定骨头的夹板用,然后走到乔诤身边,说道:“我要替你接骨了,你忍着疼痛。”
乔诤点了点头,道:“没事,你来吧。”
那青年靠近乔诤,在他腿上摸到了断骨之处,双手一错,断骨便接到了一起。乔诤只感到一股锥心的疼痛袭来,但他强自忍着,不敢发出半点儿声音,生怕影响了那青年,中途又出现什么差错。
那青年如法炮制,不一会儿便把乔诤的腿骨、臂骨对接好了。然后他从随身携带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一个灰色的瓶子,打开瓶子从里面挖出了雪白色的药膏涂在乔诤的断骨之处的皮肤上,乔诤马上感觉到一阵丝丝清凉传入体内,疼痛感立即小了很多。
然后青年用夹板分别夹住乔诤的断骨处,从行李箱中拿出一团白色的绷带,把夹板固定好后再打个死结,做完这一切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好了,就这样不要乱动,几天后断骨处就会愈合,两个月便能恢复如初。”
乔诤万万料不到这个头脑迂腐得近乎痴呆的青年接骨救人的本领竟然如此之好,断骨处对接得堪称完美,手法干净利落,不留任何后遗,即便是天下的名医也不一定有他这样的手法,不由得暗暗纳罕。
青年见乔诤沉默不语,以为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惹得他不高兴了,问道:“怎么了?我。。。。。。我哪里做得不好吗?”
乔诤回过神来,道:“不,你做得很好,谢谢你啦。”
那青年这才放心,道:“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乔诤道:“和你聊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那青年道:“我吗?我姓长孙,名奇。”
乔诤道:“原来你叫长孙奇。我叫乔诤。”
长孙奇搜肠刮肚,想着自己脑海中有限的客套话,道:“哦,原来是乔诤乔大侠,久仰久仰。”
乔诤道:“咱俩个就不必说这些个客套话啦。我看你随身携带的行李很像一个药箱子,你是行医的吗?”
长孙奇道:“师傅教过我一些行医之道,我也胡乱学了一些罢了。”
乔诤心想,看你接骨的手法纯熟无比,早就甩开一般的江湖郎中八条街了。不知他如此说法,是真的觉得自己医道不足一哂还是有意谦虚。
长孙奇又道:“师傅总是骂我笨,嫌我学得太慢,师傅的本领我学了两成都不到。唉,我真的很笨呐。”
乔诤忍不住安慰他道:“你这样师傅还对你不满意呀,依我看你的医道已经学得十分可以了。”
长孙奇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忽道:“可是,可是我闯下了大祸,师傅他老人家不要我啦。他把我赶下山来,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了。”说到这里,伤心不能自已,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乔诤心下莞尔,心想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闯了什么大祸也不足为奇。他又想自己两个月之内不能行动,正好需要人照顾,眼前这人敦厚老实,正是照顾自己的最佳人选。乔诤为人虽然十分正直并富有同情心,但在此人面前却忍不住想耍一耍心计。于是说道:“长孙兄,你虽然救了我,但是我在江湖上仇敌甚多,恐怕转眼之间遇到了仇敌,就要被人乱刀砍死。”说完忧虑之情溢于言表。
他说仇敌甚多云云,当然是信口胡诌的。长孙奇听了他的这番话后,又不自觉地为他担心起来,道:“不会吧,那,那怎么办?”
乔诤故作深沉,沉吟着道:“当务之急,便是找一个隐蔽一点的山洞,能够让我静静地养伤,不被仇敌发现,安全渡过这两个月。这期间还要有人照顾我才行。”
长孙奇想都没想,便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我也无处可去,那么我便照顾你两个月好了。”
乔诤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心里暗笑,面上却神色凝重,道:“既然如此,那么是你心甘情愿要照顾我的,你可别指望我能报答你什么。”
………………………………
第十三章 冤家路窄
长孙奇道:“我也没指望你要报答我什么。你只要安安全全地养好伤,两个月后能够如期康复,我就心满意足了。”
乔诤又道:“我这人挑剔得很,虽然你答应照顾我了,但是如果你照顾得不好,令我不满意了,那么我会立马让你滚蛋,然后自绝经脉而死。”
长孙奇踌躇着道:“我是很想照顾好你的,但是我这个人笨得很,恐怕还是不能令你满意。这可怎么办才好?”
乔诤道:“如果你没有信心照顾好我,那么最好趁早走了的好,免得以后多生事端。你现在就走吧。”
长孙奇猛地摇头,道:“不,不,那怎么成?我现在走了,你那些仇人找上你来怎么办?万一有什么野兽来袭击你怎么办?太危险了,我绝对不能走。”
乔诤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满嘴胡言乱语地道:“但是你这人实在太笨了,到时候我看着心烦,还是会自绝经脉而死的。与其自绝经脉而死,还不如被仇人一刀砍死的好。”
长孙奇搔着头发,用商量的口气道:“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三次机会。每次你见我心烦的时候,都提醒我,如果提醒我三次之后第四次我又惹你生气了,那么你再自绝经脉,这样可好?”
乔诤道:“你有把握把我心烦或者生气的次数控制在三次之内?”
长孙奇道:“我尽力而为吧。你每提醒我一次,我都会记在心里的。我想你提醒过我三次之后,应当不会再出什么大的差错了。”
乔诤见他说的十分诚恳,毫无矫揉做作之态,心中莫名泛起一阵感动。他看着眼前这面目俊朗、憨厚朴实的年轻人,心想这世上难道真的有这样处处为人着想,不求回报,无私奉献的人?
他不忍心再逗下去,于是道:“那么谢谢你啦。”
长孙奇道:“不用客气。我先找一个山洞,把你安置在里面。”
忽听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必了,你直接挖个坑,把他埋在这里就好了。”长孙奇和乔诤循声望去,只见一颗大树后面转出来十几个人,个个身穿紫色长袍,一身劲装,为首一人白发苍苍,平易近人的容貌中带着几分威严,他身后的人拿着一面镖旗,旗子上面写着“弘毅镖局”四个大字。
长孙奇不认识这些人,问道:“为什么要把他埋在这里?那样他岂不是对他的伤势更加不利?”
长孙奇虽然不认得这些人,但乔诤却一眼就认出了这些人。原来为首那老者正是齐心远,他身后跟着的都是弘毅镖局的镖师。一天前乔诤劫了一批红货并分给贾飞沉的众强盗,劫得正是这批人的红货。
齐心远不理长孙奇,却向乔诤道:“小子,别来无恙啊。”
乔诤心想:瞧我这乌鸦嘴,玩笑开过了头,报应立马就来了。面上却笑着道:“哎呀,咱们真是有缘,昨天碰到一次,今天又碰到了一次。看来想不和你们交朋友都不行。”他一边说着,一边快速地思索着脱身之策。
很显然,这些人是来报仇的。问题是,乔诤现在腿骨、臂骨都已断了,连动都不能动,而长孙奇敦厚老实,更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妥善的应对方法,看来今天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齐心远扬天打了个哈哈,笑声中却殊无半分笑意,冷冷地道:“小子,昨天你能把我们的镖旗抢走算你走运,今日你能把镖旗抢走才算你的本事。来来来,再来领教领教你高深莫测的剑法。”
乔诤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懒懒地道:“真是不巧得很,昨天我大醉一场之后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只想再好好的睡一觉,没工夫陪你练剑玩耍,这可少陪了。你要想领教我的剑法,不如明天再来吧。”
齐心远道:“小子,别在你爷爷面前装蒜了,你的腿骨、臂骨都已经折断了,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和那帮强盗分赃不均了?”
乔诤哈哈大笑,道:“笑话,你知道我腿骨、臂骨都已经折断了,还来找我比剑,你这是安得什么心?”
齐心远道:“少废话,我倒要瞧瞧,今日你还能否把我的镖旗留下来。如果不能留下镖旗,那么就留下你的命吧。”说完从腰间抽出三节判官笔来,一步一步朝乔诤走去。他这个三节判官笔还是崭新的,在太阳底下闪着银光,看来是就近刚刚打造的。
自从齐心远出现后长孙奇就说了一句话,然后就静静地听着。他对什么“抢走镖旗”、“分赃不均”这些话一概不懂,但乔诤的最后一句话他却听了个十足,而且一字不差地听懂了。他见齐心远抽出三节判官笔向乔诤走去,眼看就要动手了,不由得生出一股侠义之心,跳了过去,拦在两人中间,道:“喂,乔兄说了,他腿骨,臂骨都已经断了,不能和你比武。你没听到吗?”
齐心远见长孙奇穿着朴素,一直站在边上毫不起眼,甚至有些猥琐,一开始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这时见他跳出来拦住了自己,便说道:“你算哪根葱,哪颗蒜?赶快走开,别自找苦吃。”
长孙奇道:“我不走,只要有我在,不许你伤害乔兄半分。”
齐心远道:“嘿,小子嘴还挺硬的。我可警告你,我手里的判官笔可不长眼睛的,再不走开,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长孙奇道:“欺负一个手足尽断的人,算什么英雄好汉?我绝不走开。”
齐心远心想,这混小子不知天高地厚,得给他点教训尝尝。于是三节判官笔倏地点出,朝他左臂点去。
本来齐心远和江湖中人说话从来都是以和为贵,礼让三分。但是一天前比武输给了乔诤,只得忍气吞声吃个大亏,让出红货,让他很是上火。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他并不知道回到镖局后如何交差,难道就直接承认自己技不如人吗?显然这样会被人笑掉大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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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殊死一搏
这时恰巧碰上了乔诤,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再也顾不得以前的那套江湖规矩、做人准则了,一心只想着报仇雪恨。
但他攻向长孙奇的一击还是只用了两成力气。他只不过想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一个教训,让他知难而退而已。他的三节判官笔绝技早已练得炉火纯青,犹如臂使,因此他这一击十分迅速,认穴的方位也奇准,在他心中长孙奇定然躲不过这一击。
却见长孙奇身子一斜,便避开了齐心远这一击。齐心远吃了一惊,但这只是一刹那的事,这一刹那之后,他已恢复了以往的冷静。他手腕一抖,三节棍的第三根棍子又从长孙奇身后兜回来,犹如灵蛇出洞般疾向长孙奇背心攻去。
长孙奇听到背后有风声响动,来不及回头看,急忙身子向前一扑,三节判官笔从他头顶飞过,又避过了齐心远这一击。
齐心远心想这小子倒是有两下子,不等三节判官笔完全收回,运力向前一送,三节判官笔又倏地击向长孙奇面门。
此时长孙奇已很难避开这一击了。他要么身子再向后扬,但是他现在整个身子是向前伸着的,几乎是和地面平行的,要向后扬会很困难,而且势必来不及;要么他就再往下去——那样的话他的身子就直接爬在地上了。这样虽然能够避开对方的一击,但是两人比武过招,谁也不肯这么做的,因为这个姿势江湖中叫做“狗啃屎”,听起来太不雅观了,看起来更不雅观。
无论谁在对手面前做出这一招来,都太丢脸了。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败在对手手里呢。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就是这个道理。
因此无论是谁,都不肯这么做的。但是长孙奇这么做了。只见他整个身子忽然往下沉,“噗通”一声,他整个人已爬在地上了,地上尘土飞扬,三节判官笔从他头顶飞了过去。长孙奇却实实在在摔了个“狗啃屎”,嘴巴上沾满了泥巴,脸上灰头土脸,难看极了。
齐心远收住三节判官笔,哈哈大笑,道:“小子,这狗啃屎的滋味可好受?”
长孙奇站起身来,拍去了身上的尘土,也笑道:“不太好受。”
齐心远又大笑三声,道:“那么你现在该知难而退了吧!”
长孙奇问道:“你还是要和他比剑?”
齐心远收起笑容,道:“我不是要和他比剑,是要杀他。”
长孙奇道:“那么我还是不能让开。”
齐心远没想到这青年如此倔强,吃了这么大一个亏还是不知道退缩,忍不住心中有气,道:“那么你再接我几招吧!”说着三节判官笔又疾如闪电般击出。
长孙奇虽然避开了这一击,但是齐心远在这三节判官笔上面淫浸数十年之功,一招使出,后招便源源不断,招数又精妙无比,数招一过,长孙奇再一次狼狈地跌了个“狗啃屎”。
齐心远收起三节判官笔,讽刺道:“狗啃屎小子,既然你那么爱吃屎,爷爷就让你吃个够。”众镖师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长孙奇站起来,也跟着笑道:“你的三节判官笔法果然精妙无比。”
齐心远道:“你既然已经知道厉害了,爷爷就饶你一命,赶快滚吧,滚得越远越好,别让爷爷再见到你。”
长孙奇摇摇头,道:“我不能走,我答应过乔兄,要照顾他两个月的。”
齐心远顿时被气得火冒三丈,心想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我本来手下留情不想伤他,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我为难;想羞辱他一番,他却恬不知耻,对我的羞辱毫不在意。好小子,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下死手?
想到这里,面露狞笑,道:“小子,我已经给足你面子了,你再不走,真的别怪我下手不留情了。”
长孙奇道:“你留情也好,不留情也罢,总之我不许你伤到乔兄。”
齐心远扬天狂笑,道:“好,好小子!”说完就又要挥动三节棍攻上来。
乔诤见两人已经把话说僵了,齐心远已起了杀心,这次出手肯定不会手下留情了,他想一切过错都在自己,何必饶上长孙奇一条性命?急忙叫道:“慢着!”他这一声暴喝运上了内力,如雷贯耳,齐心远不由地停住不动。
乔诤道:“长孙兄,咱俩萍水相逢,承你对我如此厚爱,在下足感盛情。乔某有过错在先,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理当用命来抵偿。长孙兄你不是他的对手,不值得为乔某如此拼命,这就去吧。记住,行走江湖,不可太过老实。乔某很高兴能认识你这样一位朋友。”说完深深看了长孙奇一眼。他已做了死拼到底的打算,因而这些话确实是肺腑之言。
长孙奇听完一怔,道:“你要我去哪里?我走了,谁来保护你?”
乔诤暗叹一口气,心想:长孙兄毕竟有些迂腐,连自身都难保,还总想着要保护我。于是说道:“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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