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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品剑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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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诤暗叹一口气,心想:长孙兄毕竟有些迂腐,连自身都难保,还总想着要保护我。于是说道:“你走吧,赶快走,不管去哪里都好,就是不能留在这里。你走了之后我自有办法对付他们。你站在这里碍我的眼,我的神功丝毫施展不出来,反而会累你白白搭上性命。”

    长孙奇道:“可是。。。。。。”

    乔诤打断他的话,怒道:“可是什么?你再不走我立即自绝经脉而死。”

    长孙奇连忙道:“好,好,我马上走。”

    齐心远见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早就不耐烦了。此时他杀心已起,大声叫道:“大家伙儿一起上啊,把这两个小兔崽子都给我宰了,拿这两人的人头回去交差!”

    众镖师一听心想不错,两个人头总比一个人头更有说服力,也更能抵消自己的过失,彰显自己的本事。于是纷纷亮出兵刃,向两人攻去。

    乔诤见状暗叹一口气,闭目待死。长孙奇挡在乔诤的前面,见齐心远一马当先,率领着众镖师围攻过来,突然双掌击出。众镖师忽然听到一声巨响,犹如虎啸龙吟,紧接着感觉到一股大力排山倒海地奔涌过来,竟然再也站立不住。
………………………………

第十五章 深藏不露

    一个个犹如醉酒般东倒西歪,纷纷向后退去,过了良久才稳住身形。

    齐心远和众镖师均是惊骇异常,只见长孙奇依旧浑若无事地站在那里,一动也未动,刚才的掌力浑不像是他发出来的,但何以会有一股大力阻住了自己,就像忽然刮过一阵强力的狂风一样,站都站不稳?难道有高人在暗中保护他们两人?

    乔诤却心中狂喜,暗想这下有救了,原来长孙奇这小子是真人不露相,刚才种种狼狈不堪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只听齐心远大声喊道:“何妨高人出手,请出来一见。”喊过之后,四周寂寂无声。他又喊了两遍,依旧没有声音,只有几只小鸟,在树上偶尔发出“吱吱”的叫声。

    齐心远骂了一声“见鬼了”,又大声道:“给我上啊!”众镖师抄起家伙,大声呐喊着冲了过去。长孙奇的双掌再次齐齐推出,又是一阵虎啸龙吟过后,众镖师一个个站立不稳,都跌坐在地上。

    这次齐心远看清楚了,这股大力正是长孙奇发出的。他猛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惊恐地叫道:“这是。。。。。。这是云龙四象掌?”

    长孙奇憨憨地答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齐心远道:“那么。。。。。。那么你是玉面书生的什么人?”

    长孙奇道:“玉面书生?玉面书生是谁?”

    齐心远喃喃地道:“这云龙四象掌,除了玉面书生之外,还有谁人会用?”但现在不是他探究这些问题的时候。他是老江湖,一向分得出轻重缓急,如今之计,正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一抱拳,道:“原来阁下是世外高人,恕我眼拙,咱们得罪了。走!”转瞬之间,众镖师在齐心远的带领下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乔诤惊喜地叫道:“好哇,长孙兄,原来你身具绝世武功而深藏不漏,这可骗的我好苦啊。”

    长孙奇面上没有丝毫得意之色,用很平常的语气,道:“这算什么绝世武功啊,和我师傅比起来差得远啦。”

    乔诤道:“那么你师傅一定更加厉害啦。”

    一提起师傅来,长孙奇面上立即罩上了一股忧虑之色,道:“我师父他,唉!”

    乔诤道:“要是我有你这么强的武功,早就高兴死了,还整天唉声叹气的干嘛。对了,你刚刚为何不直接把他们打发走,却平白无故地受了那么多侮辱?”

    长孙奇道:“我这身武功太霸道了,我恨不得把他们忘得干干净净才好,怎么还会用它来杀人?不到万不得已时,我真的是不想使出来的。”

    乔诤惊奇地道:“这么说来,你刚才和齐心远比武时,一直在让着他,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不使用武功?”

    长孙奇道:“是啊。我担心万一一不小心用力过重,把他击毙在掌下,那我就要恨死我自己啦,我会三天三夜睡不着觉的。”

    如果这些话听在旁人耳力,一定认为长孙奇这人太矫揉造作了,太能装了。但是乔诤却十分了解他,因此乔诤也相信长孙奇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也就是说,长孙奇刚才比武时完全可以一招之内胜过齐心远,但是他没有,相反他却努力克制着自己不使用武功,即使齐心远百般地羞辱他。只是最后迫不得已时,他才不得不使出了武功。

    长孙奇,这是怎样的一个青年,他究竟又有什么样的故事?

    这件事告诉你,你信吗?

    长孙奇小心翼翼地把乔诤背到一个隐蔽的山洞之中,找了许多干草铺在地上,把乔诤放到干草上面,这才心满意足地长舒一口气。乔诤道:“长孙兄,有劳你费心啦!”长孙奇道:“哪里哪里,只要你不赶我走就行了。”

    乔诤的确找不出赶他走的理由来。他甚至敢指着天发誓,那些皇宫贵族最细致入微的仆人在照顾人这方面和长孙奇都没办法相提并论。他甚至一度怀疑长孙奇是不是从小就开始服侍人,或者他生下来就是这方面的天才。

    每天早上乔诤刚刚睁开眼睛,就会发现一大盆热水摆在自己面前,而且这热度必定刚刚好,长孙奇也已拿着毛巾等在一旁了。他一见乔诤醒了过来,便把毛巾在热水中浸湿,然后仔细地、无微不至地替乔诤细细擦脸。乔诤一开始甚至有些难为情了,他对长孙奇道:“长孙兄,不必这么细致的。咱们都是粗鲁汉子,在江湖上闯荡惯了,有时一个月不洗脸也是常有的事,以后不必在这方面费心了。”

    长孙奇却不以为然,道:“这也费不了多少心。以前和师傅在一起时,师傅的洗脸水都是我准备的。再说,干净些对你养伤也有好处。”

    乔诤道:“你师傅一定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长孙奇道:“对呀,虽说我师傅行走江湖多年,但是骨子里面还是一个书生,平时的打扮也文质彬彬的。”

    乔诤道:“那么你师傅一定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

    长孙奇道:“我师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会行医,又会武功,真的很厉害的。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乔诤一笑,道:“我猜的。”

    之后每天早上,长孙奇都会给乔诤擦脸。擦完脸之后,长孙奇就会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青菜瘦肉粥、或是阳春面来喂给他吃。做完这些之后,长孙奇才自己洗漱吃饭。

    最奇的是,长孙奇做饭炒菜的手艺也很棒,一日三餐换着花样的吃,几乎很少有重复的时候。有的时候一些很简单的食材,比如小青菜、蘑菇在他手里也能做出一道风味独特的菜来。能够用平凡的食材做出不平凡的味道,他的厨艺也是足以和专业厨师媲美了。有时乔诤无聊时就在想,九州镖局食堂的大厨号称给当今皇上做过晚宴,但是他做出的菜和这位长孙兄比起来,那味道简直相差太远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总之,乔诤每天的吃喝拉撒全部是这位长孙兄负责的,而且他做的无微不至、毫无瑕疵,令人无可挑剔。一个月下来。
………………………………

第十六章 不一样的人生

    乔诤的伤势已恢复了七八分,再有几天就完全康复了。这比预想的两个月时间康复,几乎整整提前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长孙奇的所做所为处处给人惊喜,使得乔诤彻底颠覆了对这位长孙兄的看法。一个月前,他觉得这位长孙兄又笨又蠢,简直一无是处;一个月后,他觉得这位长孙兄除了反应有些慢外,其他的无所不会,无所不能,无所不精,简直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才人。

    乔诤甚至觉得,以他的武功,他的才华,足可以笑傲江湖,无拘无束,藐视群雄,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就过什么样的日子,没有人敢拦着他,也没有人敢说他一句不是。甚至他如果想开宗立派,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他没有,他像是看不到自己身上的这些闪亮点一样,反而觉得自己处处低人一等,因此十分谦卑,生怕自己做错了事惹得别人不开心。

    长孙奇道:“那样,那样不是太好吧。”

    他是真的看不到自己的这些优点,还是故意这么做的?如果他是故意这么做的,那么他究竟想摆脱掉什么?他的心里又隐藏着怎样的不足为外人知晓的故事?这一切像迷一样,使得乔诤对长孙奇的过去充满了好奇。

    虽然长孙奇对乔诤照顾得无微不至,但是他们两个平时却很少说话——主要是长孙奇不太愿意说话。尽管乔诤不断地拿话题来挑拨长孙奇,试图从他口中得知他更多过去的信息,但是长孙奇似乎十分谨慎,一提到自己的过去,便不愿意再说下去。

    这一天,长孙奇替乔诤的断骨处上好药之后,乔诤道:“长孙兄,多谢你这一个多月来的悉心照料,我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啦。”

    长孙奇摇头道:“不,如要痊愈还要十天的时间。这几天千万要注意保养好,防止落下后遗症。”

    乔诤道:“我明白。长孙兄,我有一事不明,一直想要问你,但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怕你听了会生气。”

    长孙奇道:“乔兄,你我一个月朝夕相处,我早已把你当成自己的兄弟,你有什么话尽管问好了。”

    乔诤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长孙兄,你这么会照顾人,又这么谦和,为何你师傅会赶你下山?”

    长孙奇沉默了良久,才道:“我师傅,唉!都是我不好,我惹得他老人家生气啦!”

    乔诤忍不住道:“你怎么会惹他生气呢?我想你再惹他生气,毕竟师徒情深,他也不会无缘无故赶你下山的。肯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吧!”

    长孙奇抬头望着天,喃喃地道:“别的原因?别的什么原因?总之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师傅啦。求你不要再问了。”

    乔诤见状,只得沉默不语。长孙奇道:“你休息一下吧,我先出去了。”说完便走出了山洞。

    但过了一个时辰,长孙奇端来热喷喷的饭菜给乔诤吃时,两人还是像往常一样,话不多,就像刚才的对话没有发生过一样。

    如此又过了十天,乔诤的伤势已完全康复了。这天中午,乔诤高兴地从床上跳下来,生龙活虎地打了一套伏虎拳,然后高兴地道:“长孙兄,我终于痊愈啦。这一个多月不能动可把我憋坏了!”

    长孙奇坐在一旁看着他,只是嘿嘿地傻笑。

    乔诤道:“长孙兄,你等着我,我要到山下去一趟。”

    长孙奇道:“你去山下干嘛?你伤势刚刚痊愈,万一遇到敌人怎么办?”

    乔诤道:“不要担心,你今天下午休息一下,等我回来吧。”说完背起短剑,一溜烟跑下山去了。

    长孙奇望着乔诤的背影,喊道:“你。。。。。。你要小心吶。”

    乔诤远远地回道:“好啦,知道啦。”

    等乔诤回来时太阳已经落山,长孙奇见到他的样子,也是吃了一惊。只见他左手和右手各提了两大坛酒,背上还背着一个大包裹,见到长孙奇老远便喊道:“快,快过来帮帮我!”

    长孙奇从他手中接过来两大坛酒,两人回到山洞中,乔诤把背上的包裹往地上一摔,顿时香气扑鼻,原来里面裹得好多烧鸡、烤鸭、红烧鱼、四拌凉菜等等。乔诤豪气风发,道:“今日为了庆祝我重生,咱俩要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喝个不醉不归!”

    长孙奇道:“原来你一下午不见,就是下山去买这些酒菜的呀!”

    乔诤道:“是啊。你可别小看这四坛酒啊。这可是太白楼里珍藏的七十年绍兴女儿红,只有富甲一方的大豪或是达官贵人才能够喝得到,寻常老百姓即使有钱也不一定能喝到呢。我为了这四坛酒,可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长孙奇咂舌道:“啊?这四坛酒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乔诤哈哈大笑,道:“怎能叫偷呢?古有顺手牵羊,今有我乔诤顺手牵酒。那些当官的拿着老百姓的供奉,整天酒池玉林,醉生梦死,咱们顺手牵他几坛酒,算不得什么。”

    长孙奇担心地道:“乔哥,我看咱们还是别喝了,这酒明天你把它送还回去吧。看着这几坛酒,我这心里就不太踏实。”

    乔诤笑道:“长孙兄,我看你就是为人太过老实了,这才总是被人欺负。区区几坛酒,算得了什么?今日是给我庆生的,你要是不喝,就是看不起我。”

    长孙奇面有忧虑之色,想说什么,但是还是忍住了。

    乔诤抱起一坛酒来,拍开泥封,分别倒入两个大碗之中,道:“长孙兄,你我萍水相逢,感谢你这些天来的悉心照顾,来,这一碗,是我敬你的!”说完端起大碗来,一扬脖,一碗酒“咕噜咕噜”便喝到了肚中。

    长孙奇见乔诤一转眼便喝了一大碗酒,自己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于是也端起另一碗酒来,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一碗酒下肚,长孙奇只觉肚中热乎乎的,回想起这酒清香芳冽,甘醇而不辣口,忍不住脱口道:“好酒,真是好酒!”

    乔诤见他也喝了一大碗。
………………………………

第十七章 今朝有酒

    十分高兴,又听他出口赞美,更是欢喜,道:“看来长孙兄也是我辈中人,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这好酒,也唯有和知己喝才够味道。”

    长孙奇红着脸,喃喃地道:“不瞒乔大哥说,我之前滴酒不沾,从未喝过酒。”

    乔诤奇道:“那就怪了,为何我刚刚见你喝酒的样子十分豪爽,我还以为你以前经常喝酒呢。”

    长孙奇道:“我和师傅在一起的时候,师傅从不喝酒,所以我也就没有什么机会喝酒了。”

    乔诤拍手道:“这就难怪了。你师傅是翩翩君子,怎会喝酒?你跟他在一起,当然没得酒喝了。长孙兄,今日你和我在一起可有口福了,尽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喝醉了咱们就睡觉。”

    乔诤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不好的。你爱怎么喝就怎么喝,谁能管得了你?来来来,再干一碗。”说着又斟了两大碗酒,两人一饮而尽。

    两大碗酒下肚,长孙奇似乎触动了什么心事,不住地唉声叹气。乔诤撕下一只烧鸡的鸡腿来,递给了他,自己又撕下了另一只腿,咬了一大口,边嚼边道:“长孙兄,你似乎有什么心事,不妨对兄弟讲讲。”

    其实天色已黑,山洞之外一轮清月高挂,四周迷雾茫茫,更显得山谷幽静、空灵。而山洞之中,也是寂然无声,只有小虫不时发出“吱吱”的低叫之声。过了良久,长孙奇叹了口气,才道:“都是我不好,是我害的师傅经脉逆行,身受重伤,我对不起他。”

    乔诤听后暗暗吃了一惊,心想此事真是有些邪门了,按理说长孙兄老实巴交一个人,又时刻为他人着想,怎么还会害了别人?此时决计难以想通。再说他这一个多月来把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哪有半点害人的样子?于是道:“具体事情的经过怎样,你能对我讲讲吗?”

    长孙奇只是怔怔地发呆,不再说话了。乔诤想找些话安慰安慰他,却想不出说什么话好。隔了半晌,又倒了两大碗美酒,道:“长孙兄,古人云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有什么事情呢,也别老是搁在心里。想开点,这个世界,其实还是蛮精彩的。”

    两人又对饮而尽。三碗酒下肚,长孙奇也放开了许多,话也渐渐多了起来,说道:“乔兄,我见你每日里开开心心的,真是羡慕死了。我也想天天像你那样,可是就是开心不起来。”

    乔诤又斟了两大碗酒,看着碗中飘荡的美酒,悠悠然道:“其实我也有一段不堪回忆的往事,只不过,每当我不开心时,我就会安慰自己,事已至此了,后悔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快快活活地活在当下,珍惜眼前每一刻。”

    长孙奇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一直活在过去的世界里,一直活在自怨自责中不能自拔,因此我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乔诤道:“我很了解你,因为有一段时间我也和你很像,活得非常郁闷。但是渐渐地我也想开了,去他妈的,多大点事儿。世界这么大,哪里找不到一个栖身之地?别人不喜欢我,那就不喜欢好了,又能怎么样?只要我自己问心无愧,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了。”

    长孙奇道:“乔大哥,你说的真好,我敬你一个!”说着两人端起酒碗来,一饮而尽。

    乔诤酒劲上来了,话也越来越多了,笑眯眯地道:“长孙兄,有进步嘛,能够主动敬我酒了。”

    长孙奇傻笑道:“乔大哥的这番话对我触动很深,大有相见恨晚之感。要是能早点儿遇到你就好了。”

    乔诤笑道:“现在遇到我也不晚。依我之见,你这人最大的毛病,可能就是太老实了,心地又太好了,处处为别人着想,又时时忽略自己的感受。其实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我发现你做得已经很不错了,好多人做得还都不如你呢。即使你真的犯了什么错误,别人不能原谅你,自己也可以原谅自己了。”

    长孙奇道:“自己原谅自己容易,可是想让别人原谅自己呢?那就难办得很了。”

    乔诤道:“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有时候自己原谅自己也不容易呢。”

    长孙奇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半晌才道:“但是不管是自己,还是别人,原谅不原谅,又有什么关系呢?太阳不是照常升起吗?日子不是还要照常过吗?与其愁眉苦脸地过一天,倒不如什么都不想,快快活活地过一天呢。”

    乔诤赞道:“这下子你说对啦!要有天塌下来关老子屁事的心态,你就高兴得起来了。”此时两人都已有了七八分酒意,畅谈之下两人忽然有了心有灵犀的感应,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笑了好长时间,眼泪都笑下来了。乔诤道:“长孙兄,喝酒!”说完抱起那坛尚未开封的酒,抛了过去。

    长孙奇接在手中,不解地道:“拿这个喝?”

    乔诤意气风发地道:“对,就拿这个喝!”

    长孙奇长大了嘴巴,表示不可思议,可最后还是同意了,说道:“好!今天我就陪着乔大哥喝个痛快!”

    乔诤也拿了一坛尚未开封的酒,两人拍开泥封,抱着酒坛子,相对而坐,咕咚咕咚地大喝起来。

    两人不知喝了多久,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最后两人都是醉眼朦胧,对视着哈哈大笑了一阵,然后相互指着对方道:“你醉了。”说完这句话,两人同时醉倒在地,不省人事,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大早,两人居然同时醒了过来。两人倏地坐了起来,对望一眼,又是同时哈哈大笑。乔诤道:“长孙兄,你我一见如故,不如结为兄弟吧。”长孙奇道:“正合我意。”

    于是两人撮土为香,祭拜天地,正式结拜为兄弟。乔诤年岁较大,为大哥,长孙奇为二弟。两人结拜完成,心中均是无限喜悦。

    昨晚两人喝了一晚上的酒,却几乎没吃东西,此刻均觉腹中饥饿。
………………………………

第十八章 奇怪师徒

    幸喜昨夜的剩菜甚多,两人胡乱吃了一些,便也填饱了肚子。乔诤道:“二弟,此刻咱俩已是兄弟,便不分你我了。我可以把我之前的经历讲给你听。”说完,便把自己如何接到押送镖银的任务,如何在途中碰到那帮农民强盗,如何得知他们村子闹起了瘟疫,又如何帮助他们盗取镖银,最后被迫离开九州镖局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

    长孙奇一直认真地听着,最后道:“大哥,你做的是对的,我要是你,我也会这么做的。”乔诤点了点头,道:“之前大家都不认同我,我觉得无比的郁闷。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只要你认同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长孙奇道:“大哥,既然如此,你再听听我的故事吧。”说完,便开始讲起了他的经历。

    牛茅山是峨眉山上千千万万座小山中最不起眼的一座小山,位置偏僻,无人问津;书香斋是牛茅山上唯一一座毫不起眼的宅院,虽是以书香为名,但却时闻花香;长孙奇就住在书香斋中。

    书香斋中一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长孙奇,另一个就是他师傅,荆庄。长孙奇从一记事开始,就和师傅住在书香斋之中。荆庄虽然名为他的师傅,但是长孙奇从小便是荆庄带大的,所以若说荆庄是他的父亲,恐怕也不为过。

    但长孙奇对荆庄的感情,敬畏之情大过爱慕之心,因为师傅平日里不苟言笑,对他极是严格。在长孙奇眼中,师傅是儒雅书生,翩翩君子,温润如玉,是学识与修养的标杆,是令人羡慕和模仿的对象。因此长孙奇对师傅除了敬畏之外,还有扎根于内心深处的崇拜。

    师傅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师傅让他向东,他绝不敢向西;师傅让他站着,他绝不敢坐着;师傅说一加一等于三,他绝不敢说等于二;师傅说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他也决不敢提半个“东”字。从很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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