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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有座楼外楼-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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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柳大人,柳大人慢点,你和贫道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礼部的东西备好了,钦天监才测的,怎么就,贫道一时半会有些愚钝。”出了西苑,钦天监监正一把拉住了礼部侍郎。
“哎,你那是回话回的少了,不明白,娘娘两次打断你,都是在什么时候?时辰不对啊!陛下和娘娘不想在此时起灵。”礼部侍郎笑脸盈盈,明面上犯了错,这暗地里立了功,而且有些不好意思,这本应该是钦天监的功劳,只可惜这道士,只会修道了。
“哎,那娘娘言明了不就好了,何至于如此麻烦。”钦天监监正恍然大悟。
“要不说你回话回的少了,上面的人有什么想法直接告诉你,那理由是什么?有些理由需要告诉你吗?能告诉你吗?这时候就需要咱们这些下面的人,体恤上面的心意,主动提出来,就避免了很多麻烦。”既然抢了人家的功劳,礼部侍郎也是耐着性子解释。
“柳大人言之有理,那咱们……”
“柳大人,舒妃娘娘想请您一叙。”
两人正说着话,一名宫女出现打断了两人。
“这位姐姐是?”柳大人赶紧施了个礼,这宫里面就没有下人,没有一个是他惹得起的,旁边的道人就跟着他做了个稽首。
“奴婢是舒妃娘娘的掌事宫女翠微,大人唤我翠微就好了。”
“噢,那翠微姑娘可知道,娘娘找我何事啊?”
翠微看了旁边的道人一眼。
“张大人,你且先回钦天监,柳某出了宫,请大人饮酒,咱们好好一叙。”
“好,那贫道先告辞了!”
待钦天监监正走了,翠微摆了个手势,“柳大人请。”
“姑娘请。”
舒妃同艳妃不一样,艳妃那是大家都怕,在朝中甚至敢和丞相叫板,参她折子不少,但是一个个都遭了报应。
而舒妃,只是丞相大人的一个脸面,大家敬着舒妃,敬的是丞相的侄孙女,敬她的身份,对舒妃本身,反而没那么多规矩,一个不经事的小姑娘而已。
“敢问翠微姐姐,娘娘找我是为了何事啊?”路上无人的时候,柳侍郎又提了一次,顺便从袖兜里拿了锭银子,塞给了翠微。
翠微收了银子,笑着回他:“这眼看着送灵了,娘娘想多想些机会照顾陛下。”
“哦,原来如此,多谢姑娘提点。”
嘴上答谢,面上微笑,心里却犯嘀咕,这舒妃是脑子不灵光吧,想照顾陛下应该去找司礼监魏公公啊!
这送灵,艳妃肯定是要去的,你再去了,敢和艳妃抢吗?就算你敢?抢的过吗?
要是我,让我去我都不去,白受罪,这还上赶着去,可他也为难了。
虽说这是小事,可安排上,去了万一她惹恼了艳妃,连累了他,这次的功劳不就白瞎了。
可要是不安排,就这么点小事,一个贵妃娘娘的面子都不给,相府知道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
这一路上,柳侍郎心思急转,时间飞快,一晃就到了。
“臣,参加娘娘!”
“柳大人请起,翠微,上茶。”
“多谢娘娘,不知道娘娘找我来,是为何事啊!”心中已有了腹稿,柳侍郎便不慌不忙的坐下了。
“哎,最近陛下辛劳,乳母薨逝,心中难受,又要去送灵,路途遥远,怕路上别人照顾不周,不知道大人是如何安排的。”隋枝锦说完,拿起茶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那自然是要艳妃娘娘和舒妃娘娘多多看顾的了。”
“此话当真!”隋枝锦一激动便脱口而出了,“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去,好吗?”
柳侍郎心笑,还是年轻啊!
“如娘娘所说,一路上路途遥远,陛下又心里难受,必然需要二位娘娘互相扶持,一人照顾陛下,一人主持大局才好,又要照顾陛下又要顾全大局,一个人肯定是不够的。”
反正我也跟你交代清楚了,这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要么照看皇帝,要么去博个好名声,要是出了差错,可别怨他了。
“啊,那大人看,我与艳妃,谁照顾陛下,谁主持大局好呢?”舒妃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啊!可是艳妃,能同意?
“这就得要舒妃娘娘和艳妃娘娘自己个商量了,或者也无需商量,你照顾陛下,我就去督军,你要去看顾仪仗,我便去照顾陛下,不冲突嘛!”
“柳大人不愧是柳大人,安排的果然周到,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那就不耽误大人公务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翠微,替我送送大人。”舒妃对柳侍郎的安排,十分的满意。
“那就多谢娘娘了,下官告辞了!”
翠微拿过一袋银子递给了柳侍郎,柳侍郎也顺手收下,行了个礼就走了。
“嗯,这柳大人还算识相,会办事,翠微,你来帮我想想,路上该怎么办。”
柳侍郎出了舒妃宫门,饶了点路,跑到门房要了纸笔,然后找了个小太监,给了些银子,让他把条递给小六姑娘,说是艳妃娘娘要的。
然后哼着小曲便走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功劳一件接一件,还两头好,哈哈!
………………………………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二十六章 隔壁来了一只卖酒的熊
王仲寅兴高采烈的提溜着一盒最便宜的桂花糕往自家的鞋铺走着。
心中忍不住的窃喜,右手不时的,隔着衣服摸着怀里的木雕傻笑,这算不算定情信物,嘿,嘿嘿嘿!
一想到这,脚步又轻快了几分。
哪怕是当初中榜,他也没有如今的欣喜,谭姑娘虽容貌一般,可一身的豪爽干练,粗放可爱,也是颇为动人,英姿飒爽,呸呸呸,瞎想什么呢?谭姑娘是天下第一等好看的姑娘。
特别是踹飞那个王八蛋的一脚,真的是,如木兰在世,桂英挂帅,帅气得很呢!
可能乐极生悲是有道理的!
一过了路口,便有人从两边路口出来,堵住了他的退路,前面是张云澈扶着的乔胤。
看着这个阵势,王仲寅心里一阵打鼓,有些发慌,糟了,一心想着谭姑娘,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他娘没事吧!
王仲寅回去买糕点的时候,糕点铺子里的那个受了气的小二,立马跑去报了信,乔胤立马让张云澈纠集了些泼皮,到他家来堵他了。
“哼,早上跑的挺快啊!王兄!”乔胤在张云澈的搀扶一下,扶着腰走到了王仲寅的前面。
“乔胤,你我之间,本就无冤无仇,仅仅因为别人的一句笑言,你便一直记恨,针对于我,那你岂不是在坐实了别人的说法,你这样咄咄逼人,又岂是大丈夫所为!”被众人围堵,加之早上乔胤当众被踹了一个狗吃屎,料想也是无法善了了,王仲寅索性看开了,豁出去了,指着乔胤试图和他说个明白,大不了被打个半死,总不能当街杀了他。
“笑言,你以为一句笑言便可以揭过去了,你以为一句大丈夫,我就能放过你了?”乔胤仰头一笑,然后眼神怨毒的盯着王仲寅。
他认为是笑言,自己认为是笑言,那就是笑言了?笑言多了就成了笑话了,若是他没有参加京试,自己便可以顺理成章的进入崇文坊,若是他应了隋家的邀请,自己不过多等一年罢了,偏偏他拒了隋家的邀请,又轮到了自己头上。
人人都说自己走了狗屎运,我需要吗?我乔胤不需要!可我能拒绝吗?
我乔胤才华横溢,哪怕今年大考是自己不擅之题,落榜于人,自己一样不曾放在心上,待来年必定榜上有名,自己何尝不是一身傲骨,何尝不想拒了隋家的邀请,凭着来年金榜题名,成为各方势力的座上宾,可偏偏落了榜,又受到了邀请。
他能拒绝吗?
隋家只手遮天,你王仲寅拒了他,头榜头名都被摘下来丢在了一边无人问津,我拒了,又如何实现我一身的抱负?你自己要清高,却连累我落入粪池之中,好像是自己拿着你的残羹冷炙才拜入权贵之家,成了众人口中的笑话,谁在我面前都高人一等,我乔胤何时需要拿着别人的施舍来证明自己了?
可是所有人的眼里,只有你清高自傲的王仲寅,和我这个攀附隋家走了狗屎运的落榜举子,一世清名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给你毁了,你敢说一句无冤无仇?
乔胤满腔的愤怒,却又无法言说,说出来,那才是真的蠢到家了。
“我乔胤,就是个小人,我就听不得别人说我,我就看不惯你这清高的样子,我就要逼迫于你,如何?”
既然已经成了笑话,做不了一世清名的君子,也不屑和那些狗东西虚与委蛇做个伪君子,那我便索性做个真小人,不达目的死不罢休!
你王仲寅,不是想做那清高名士吗?你既毁我名声,我也想让你尝尝是什么滋味!让你感受一下声名受辱的感觉。
乔胤的目的很简单,他只想毁了他的名声,以牙还牙,他不会让王仲寅出事的,太便宜他了。
“那你要我如何,才肯罢休!”王仲寅忍着怒气看着乔胤阴毒的眼睛。
罢休,只要你王仲寅对入仕一日不死心,我便绝不罢休,还有那个女人,我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后再卖入青楼!
乔胤心里如此想着,眯了眯眼,笑着说道:“只要你跪下来求我,磕三个响头,那我就罢手!”
“乔万宾!不要欺人太甚了!”王仲寅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乔胤的表字。
读书人爱惜羽毛,追求的,都是流芳百世,士可杀不可辱,有时候死在他们眼里也不算什么,只要能成就美名,死谏者,不计其数,成名便是一族之荣耀,可是名声坏了,那就是遗臭万年了。
“啧啧啧,伯齐兄,何出此言,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你若是不跪,我便要带着这群朋友,去找伯母采买些鞋了。”看着王仲寅扭曲的表情,乔胤就觉得心情舒畅,他受过的辱,王仲寅一点都不能少。
“你!”王仲寅往前走了一步,便给人拦了下来。
“你跪,还是不跪!”乔胤面目狰狞的看着王仲寅,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看着王仲寅跪在他面前求饶了。
想着自己的母亲,看着四周的泼皮混混,感觉无能为力的王仲寅,强忍着心中怒火,浑身颤抖的准备跪下,以免连累了母亲。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出现了。
听得乔胤心中一抖!
似曾相识的一幕,早上也是如此言语打断了他们,不过早上是个女人,这会是个男人!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推着一车酒,在旁边看着他们!原来是个卖酒的,乔胤松了口气。
“赶紧滚,不要多管闲事!”一个泼皮,仗着人多,又想着表现,推了男子一把。
“你们堵在我的铺子前面?还让我滚?你他娘还敢推我?”大汉把车子一放,过去就拎着那个泼皮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
“老子警告你,赶紧放手,不然我们饶不了你!”出来混的,要的就是个脸面,何况自己这边人多势众,泼皮虽然垫着脚喘不过气来了,嘴里也是不甘示弱。
旁边的泼皮也围了过来,出来混还是要讲义气的,再说了,群殴,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你他娘,人多了不起啊!老子看着好欺负是吧!去你大爷的!”看着手里跟个小鸡仔一样的泼皮这么嚣张,大汉一蹬眼,一巴掌就呼过去了。
“噗!”一巴掌下去,牙都给泼皮打掉了一颗。
“嘿,麻了个巴子的,兄弟们,上。”旁边一个泼皮一喊,一群人就大汉冲了上去。
“妈的,搞什么玩意!张云澈,你去拦着王仲寅,别让他跑了!”
乔胤在旁边暗骂了一声,这群混混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毕竟是他找来的,要真出了事,还得他来擦屁股!
没等张云澈动手,两人就傻了,王仲寅那傻子,居然趁着没人,捡了块地上的破板子,一下朝着一个混混砸了下去!
两人面面相觑,这王仲寅是疯了吧,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你跟一群混混搏命?再有,要是被立了一个聚众斗殴的罪名,那可是三年不得举试!前途几乎就毁了!
“哎哟!啊!”王仲寅一板子拍下去,板子碎了,混混转身甩了一拳,直直的打在了他鼻子上,退了几步,疼的他捂着鼻子蹲下,眼泪鼻血一起就流出来了!
“秀才,一边玩去,别给老子添乱。”
大汉过来,一把抓住还想揍王仲寅的混子,往外一抡,直接甩到几个混混身上,都直接撞趴下了,然后转身捞起了酒坛子,直接砸在了一个跑过来的混混头上,立马见红!
出来混的嘛,当然是要识时务了,小混混,仗势欺人还罢了,这要命的事,就有点发怵了。
“兄弟,兄弟,高抬贵手,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头上留着血的混混,跪在地上求饶,生怕这大汉给他再来一下。
周围的小混混们,也是互相观望,毕竟拿的钱,还不够卖命的!
“你们两给我站住!哪去啊!”
“咕噜!”见势不妙,准备溜走的乔胤和张云澈一听声音不敢动了。
“兄台,我二人可未曾动手啊!”张云澈赶紧解释,要撇清干系!
“哟,这你们带来的狗咬了人,就不想认账了?那我睡了你娘,你是不是得叫我声爹?”
你这什么狗屁逻辑!乔胤和张云澈给这大汉一句话气的够呛!杀伤力简直太强了,你还无法和他理论!
“那兄台想如何?”乔胤忍住怒气,形势比人强,该低头就低头,开口问了一句。
“简单,在我的铺子前面打架,还骂了了,又害我损失了一坛酒,给我赔礼道歉,再赔我二十两银子就行了。”大汉指着地上的酒坛子,说着他的规矩。
“是我们鲁莽了,占了你的地界,还毁了尊驾的酒,这是五十两银子,赔给阁下。”乔胤开口道了歉,拿了一锭银子扔了过去,毕竟是自己理亏,道个歉,无妨,尽快离开这莽汉才安全,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行了,我的事,就完了,那么这位小兄弟给我帮忙,挨了打,是不是得赔点医药费,我就当你多给的三十两是他的汤药钱了,给他道个歉,你们滚吧!”
大汉接过银子,表示他们再给王仲寅道个歉就可以走了。
王仲寅蹲在地上,双手捂着鼻子,鼻血眼泪齐流,眼睛眉毛都快皱在一起了,听到大汉的话,伸出一只手对着他们摆了摆,但是实在是鼻梁酸的说不出话来。
“兄台不要得寸进尺了,我是隋相崇文坊的人!”给王仲寅道歉,简直是天大的玩笑,乔胤只得搬出了自己的身份。
“没听过什么崇文坊,很厉害么?正好我哥就是巡吏,等着,老子看看你有多厉害!小豆子,给我出来!”大汉虎目一瞪,朝着铺子大喊了一声。
乔胤快气炸了,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这个莽货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代表什么意思,而且巡吏要是来了,闹大了,就算整治了他,自己也是有失身份,在隋家眼里,又要被看轻了几分,而且免不了又要被别人拿做话柄了。
“兄台且慢,我道歉便是了!”这次换成乔胤咬牙切齿的看着王仲寅了。
“不,不用,乔兄,我,我只求,你,你不要再,记,记恨我了!”王仲寅捏着鼻子,费劲的说着。
“乔胤今日多有得罪,还望王兄海涵,来日,乔某定当以礼相待!走!”没有理会王仲寅说的话,乔胤咬着牙道了歉,便让张云澈扶着他走了。
周围的混混一看,也开始往外撤了,只有那个头上开了瓢的,还在跪着。
“你还不走?怎么的,是想死啊,还是想我请你喝酒?”大汉蹲了下去,看着他问道。
“不不不,走走走,这就走。”混混立马手脚并用的跑了。
大汉转了转身子,看着一边的秀才,看着他那快拧在一起的脸,一副蛋疼的样子,他都觉得鼻子有些发酸,“哎,秀才,你叫什么名字?”
王仲寅,实在是不想说话,就着鼻血,在一个酒坛子上写了王仲寅三个字。
“王仲寅,嗯,好名字,有文化就是他娘的好,这坛子酒送你了,我叫大熊,那三十两,就当酒钱了。”
王仲寅听着这话,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便又低头闭上了,真他娘的是个熊!就不知道扶我起来,帮我止血!啊!嘶!
………………………………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二十七章 异梦连连心神悴
这一觉徐彦睡的很舒服,做了很多梦,光怪陆离的梦。
他一开始梦到了从前,梦到了小时候,自己开始看的第一本书《九洲志》,那时候他两岁。
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到一个小屁孩,到处的爬,爬到满满的书架旁边的时候,就顺着一个梯子爬了上去,抓着一本书想爬到书架上,然后……
“砰!”
小屁孩的徐彦就被一堆书给淹没。
他看到嬷嬷从一边,一脸紧张,急急忙忙的过来,抱起了小时候的他,还对着他训斥了半天,而“他”笑呵呵抓着一本《九洲志》,指着上面的一幅画,手舞足蹈。
上面画的,是一只三眼的大狗,通体黝黑,但是有着像狐狸一样的九条尾巴,叫做阴山,是上古神兽。
自那以后,每天自己都会翻来覆去的看。
后来识字就是从《九洲志》开始的,因为上面有很多画,画上有很多神奇的怪物,他总是缠着嬷嬷念书给他听。
好像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他看着长大了些的自己,坐在嬷嬷怀里,看着《九洲志》,听着嬷嬷讲着故事。
看到这里,徐彦不禁咧着嘴笑了。
他看着嬷嬷给“他”讲着故事,突然的天地变幻,他一抬头,就看到一头巨大的狗,从天而降,身形如同一座无心阁,不,比无心阁还要大,也有着九条尾巴,嘴里滴着口水,滴到地上,便冒起了黑烟,九条尾巴如同飘起来了一般,随风摆动,它走到他的前面,额头突然就睁开了一只红色的眼睛,是阴山。
“轰!”天上一个响雷,徐彦抬头睁大了眼睛,你会相信天上开始发芽了吗?
一个小树苗在天上慢慢的向下生长,就像在土里扎根一样,开花,结果,凋零,看着很慢,但就很快的变成了一节木头,开始枯死,然后木头上又开始发芽,这次是很多的小树苗。
不到一会,循环往复,整片天空都变成了绿色,枯木逢春,生生不息,徐彦看的不可思议。
突然地面开始晃动,他一低头,他在前进!大地开始移动了!
土地开始呈现一种水流流动的状态,但是又的的确确是土地。
“哞!”
一声巨吼从旁边传来,他转头一看,在十分遥远的地方,是一条牛头蛇身的怪物,即使感觉远在天涯,也感觉到了它的庞大身躯,那背上的,高耸入云的,是一座座山峰?
是《九洲志》里的上古异兽,荒匮!
正当他惊异的时候,数不清的神兽和异兽出现了,蛊雕,羯虎,邬獵……
天旋地转,仿佛从梦中惊醒一般做了起来,徐彦看了看周围的无心阁和身边的一本《九洲志》,还好,只是做梦,吓死他了,不过一切都是那么的令他震撼不已,天地变化,数不清的神奇,简直是让人叹为观止,对那个神奇的世界心生向往,他伸手拿起身旁的《九洲志》想在看看。
“公子,老师来了!”嬷嬷在楼下开心的喊着他。
对哦,嬷嬷说今天会给自己介绍一位老师的。
“来啦!”徐彦把《九洲志》往桌上一放就跑了下去。
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人”?
一身黑色,脸上还带着一块银色的东西,上面不知道画的是什么怪物,不过好神奇!
徐彦就呆呆的看着这个新奇的“人”。
他慢慢的走了过来,伸出手,摸着自己的头,只笑着说了三个字,“叫老师。”
“老师!”
那天,换成了老师给他讲了一天的《九洲志》,后来老师摸了摸他的身体,他也趁机会摸了摸他的面具,他也好想有一个。
最后让自己和他学了一套奇怪的动作,说是只要每天练三次,下次就会给他带传说中的糖葫芦来给他吃。
那一套的动作可麻烦了,一会趴着,一会单脚站着,一会躺着,第一天他三分之一都没有做完就累死了。
老师说,做不完没关系,问他记住了没有。
他说记住了。
老师说,他什么时候一天可以做三次了,他就会再来,但是现在有一天没做完,就要多等一天。
于是从那天开始,他不看书了,每天就练那一套奇怪的动作,只为了吃一口传说中的糖葫芦。
第一天,他不停地练,累了就睡,睡醒了就练,嬷嬷就在旁边念经。
结果第二天,彻底起不来了,嬷嬷笑着跟他说,以后再这么练,练一天躺好几天,怕是永远吃不上糖葫芦了,后来躺了四五天才恢复过来,因为一直躺在阁楼里面,他也记不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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