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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有座楼外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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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提了,老二也不知道去哪了,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归家,我都要气死了。”听着郭韫提起陈玄飞,张氏没来由的又是一股子气,还有你找他一个浪荡子干什么,多跟我家麒江处处不好吗?
“婶婶别急,我知道陈二哥去哪了,爷爷,我去找陈二哥回来,这也是公务嘛,公务!”郭韫一想就知道人在哪了,开口向郭峋颜请令。
“滚,一刻之内你跟陈小子不回来,就别回来了。”郭峋颜正在气头上,没好气的说完就径直走了。
东城,何府。
“小姐,陈公子来了。”一个小丫鬟指着墙头上的一个脑袋,笑着对一旁看书的女子说道。
“你快去玄门守着,万万不能让爹知道了。”女子一脸欣喜的看着来人,赶紧推丫鬟离开。
“是是是,小姐你和陈公子多说会话,这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小丫鬟忧心的走了,她也很喜欢陈公子,每次来都会给她们带些好吃的,不过就是不喜欢走门。
女子赶紧整理了一下发髻双鬓,衣服袖子,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人翻下了她家墙头,提着两个小包,笑呵呵的朝她来了。
“嗨,小花猪!”
女子听着三个字,顿时没了笑脸,顺拿起桌上的砚台就砸了过去。
“哎,我……”猝不及防的砚台倒是躲了过去,可是那墨……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女子看着也是赶忙跑过去,用手绢给他擦脸。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下次能不能不要拿什么扔什么了,万一旁边放把刀呢?不过刀还好了,我还能接住,这墨更危险。”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要不你上去换身衣服吧!”
“嗯?你哪来的男装?”男子一抬头,虎目一瞪看着她。
“瞪什么瞪,上次有个王八蛋叫我女扮男装出去给我带的。”
“哦,哦,哦,一时激动,忘了,忘了,嘿嘿!”男子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哼,你这是怀疑我!”
“没有没有,我怎么会怀疑你呢,这不是本能反应,说明我在乎你啊!你也知道的,我这脑子,不好使,先生都不乐意教我。”
“油嘴滑舌,跟我上去换衣服。”
……
郭韫站在何府门外,有些踌躇。
陈二哥十有八九来见何仙姑了,何仙姑原名何蕊,何仙姑是陈玄飞给起的外号。
而且十有八九是不走门的,所以他也不好走门说去找人,可是要是翻墙头,被逮着了,他爹也不会放过他,等等,今天他就走了,他爹管不着了。
一溜烟跑到后院墙边,瞅着没人,郭韫三两下就翻了进去,看了看院里没人,小楼上的门开着,估摸着在上面了。
郭韫迅速的窜了过去,爬上二楼,正好听着陈玄飞的声音,“嗯,今天就要走了。”
郭韫两步跳到了门口,“嗨,二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忙!”
“靠!”
“死蝈蝈,你给我回来!”
郭韫跳过去的时候,看到陈玄飞外袍已经脱掉了,他顿时就懵了。
一边跑,一边想着,完犊子了,坏了二哥的大事了,真是的,今天二哥就得走了,错过了,就没有下次了,哎,二哥,我对不起你。
………………………………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七章 俯身向北思不言
“二哥,你们真的没有……”
“闭嘴。”
陈玄飞和郭韫走在街上,一个像霜打的茄子,一个像做错事的孩子。
到底还是年轻,郭韫一闹,两人都不好意思了,何蕊只塞给他一壶酒,一张纸条就把他撵出来了。
“要不二哥你等会再回去,只说今日出城,还尚有半日,你留到子时再追上来,也不算抗旨嘛。”郭韫想,半日时间,应该够了的。
“嘶,你再说话信不信我削你啊!”
陈玄飞真想给这熊孩子身上捅几个窟窿。
“还是齐大人识时务,知进退,才能在官场无往而不利啊!”
“弼尘兄,何须如此客气,以后同为丞相办事,直接叫我云让便可。”
过了街口,听着前面传来的声音,郭韫看着几个慢悠悠前行,还互相恭维的大臣,有些不忿。
“二哥,是齐寺庄那个狗东西。”
“多管闲事,不说话能憋死你。”
陈玄飞斜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人,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皇帝老儿还让他带兵,没救了。
“行,那我就不和你客气了,以前分属两边,诸事多有得罪,云让可不要放在心上。”
“弼尘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云让兄,识大体晓大势,怎么会是那种小气之人呢。”
“淳科言之有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几人你来我往,好不惬意,偏偏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后面传了出来。
“我呸,还君子,君子听到了,那都得抹脖子自尽。”
郭韫听得是火大,一个欺师灭祖的玩意,连他一个武夫都不齿,这些一个个读圣贤书的,他娘的,书读少了是不行,骂人都差点意思。
“谁让你多嘴了,你再说一个字就给我滚,闹心。”陈玄飞踹了郭韫一脚,真是觉得头疼,一天天的,烦死了。
“哟,这不是郭将军和陈二公子嘛,久仰久仰,不过没机会叙旧了,抓紧时间逛逛吧,听说邱睢是个好地方,孩子多,适合陈老大人教书,哈哈哈哈哈哈!”
“你!”
不等郭韫骂出声,陈玄飞一把搂着他的脖子,看了一眼齐寺庄,就把人拖走了。
“二公子,你心里也不要怨我,陈公老了,你父亲……”
“嘭!”
旁边面摊的旗墩子,被陈玄飞反手拔起,甩到了几位大臣面前,尘土飞扬。
“齐大人,官场上各奔前程,都是自己的事,过去的事和人,就不要攀扯了,祝齐大人升官发财。”末了陈玄飞在心里补了一句,死老婆。
几个大臣掩着口鼻,看着面前的旗墩子,胸中怒火攻心,却不敢再说了,不然怕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崽子,直接把这旗墩子,扔在他们身上那就不好了。
等着陈玄飞走得远了,进了人群看不见了,一个大臣才开口骂道:“哼,乳臭未干,狂妄至极,当街羞辱朝廷重臣,他也不怕死,以前要不是顾及陈老大人,他焉能如此放肆,如今还不知收敛,我看他能猖狂至几时。”
巧了,他一骂完,陈玄飞就搂着郭韫出来了,那大臣的手,正好指着陈玄飞。
“刚才一心急,走反了,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大人,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陈玄飞笑着贴近了骂他那人,猛的把脸往前一靠,吓得那人一退就坐到了地上。
“嘶,疼,都说了,要小心。”陈玄飞说完摇了摇头,搂着郭韫和阴沉着脸的众人擦肩而过。
经过的时候,被搂着脖子的郭韫,对着坐在地上那人竖了个中指。
地上坐着那人,咬牙切齿手发抖的看着两人的背影,就是不敢再开口说半个字,谁知道这个丧门星还会不会回来。
走着走着,陈玄飞猛的一回头,吓得坐在地上咬牙切齿的大人,本能的猛一扭头避开。
“咔!”
“嘶,噢!”
听着惨叫,旁边的众人,忙去扶他。
“卢大人,没事吧!”
“卢兄。”
“慢点,慢点,我脖子扭了,哎哟哟!”
……
“二哥!”
“别说话!”
被松开的郭韫刚想说话,陈玄飞扭头,一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就只能乖乖的点了点头。
白了他一眼,陈玄飞就往前走了,这去邱睢一路上,可有的烦了。
看着摇头晃脑的陈玄飞,郭韫撇了撇嘴,朝着他的背影,无声的打了一套拳,感觉撒了点气,才一脸憋屈地跟了上去。
“二少爷,郭小将军。”
“嗯!”
陈府外,都是搬行李的下人,还有五六辆双驾马车,见着两人,都停下来对二人打招呼,两人也一一回应。
“小全,我的东西在哪辆车上。”
看见自己的长随也在搬东西,陈玄飞便叫住他,想看看自己的东西,有几样可是万万不能丢的。
“二少爷,你,你的东西还没动呢,我们几个都给夫人叫去帮忙了,您不在,我们……”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们的难处,跟着我,不容易,东西放下,去叫上小武和小桃,到院里来,我回来了,他们没理由找你们的麻烦了。”
看着小全有些委屈的样子,陈玄飞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不怪他们,其实仔细说,还是自己连累了他们。
“哎,我这就去。”小全把箱子放到马车上,一溜烟就跑去叫人了。
“二哥你也是的,在外面谁敢给你吃这憋屈,你这小娘……”
“再说话,老子揍你了,给我消停会,别跟我这耍威风,一天天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陈玄飞这会真想把皇帝老儿的头给拧下来当球踢了。
郭韫也觉得火大了,把头扭在了一边,心里不爽,老子还不是为你觉得憋屈,不然关我屁事。
看着郭韫一脸的丧气,陈玄飞抓着他到了一边,“蝈蝈,我知道你把我当哥哥,那你就听话,什么都别管,什么都别说,有些事,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是你怎么想的,我都清楚。”
“可你也是堂堂陈府二少爷,嫡出,被一个……”
“蝈蝈,你是不是不听我的话了,我不觉得委屈,明白吗?如果没有老头,这陈家,我都不稀罕待,唉,跟你说多了没用,你就记着,陈家只有老头跟我有关系,别人爱咋咋地,不要理会,听懂了没有。”
“知道了。”郭韫没好气的应了一声,心里还是觉得不爽,他凭什么受这窝囊气。
陈玄飞也懒得再说了,陈家的事,他自己都烦,糟心,这郭韫也是替他出头,他还没法说。
皇帝老儿头被门板夹了,让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带兵,郭老头也疯了,自己带了几十年的兵,自己孙子什么熊样,不清楚吗?
“跟我去院里,帮我收拾东西,别再说什么了,记住了,我不想在陈家,也不想和陈家任何人发生什么事,只要各不相干,我就觉得舒服了。”
……
陈府会客厅。
“唉,怎么就突然的变成这个结果了,你说,你都和他斗了这么些年了,怎么突然就非要明刀明枪干了,小皇帝也是,怎么就让你走了?”
“小孩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走便走吧,远离这浑浊之地,也落得个清净。”
“你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
“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邱睢的风光,也尚可。”
说到这,两人都没了言语。
“你那孙子,我会看着的。”
“唉,郭韫要是有飞儿一半,我就知足了。”
“一个连书都弃了的混账,有什么好的。”
“呵,你那大孙子倒是读书用功了,可不怕你发火,那是个什么玩意,你这文人之首的风骨,他可半点都没有。”
“那得怨他有个好娘,跟我扯不上关系,清岳走了以后,我就不管陈家内事了,飞儿弃了书,也不乐意在陈家待了,说的难听些,我才是这陈府,最可怜之人呐!飞儿连清岳临终前给他的表字都不乐意说给我知道,可他哪里清楚,那字,是我给他起的。”
“弃了书怎么了,我看飞儿行事,可比你们这些读书人讲规矩多了,就你们这些读书人,天天嘴里念着规矩,干着最没规矩的事,倒是他这个没规矩的人,处处都守着规矩。”
“滚滚滚滚,你这是给我送行,还是给我送终,气不死我你不走是吧。”
“得了,我也走了,见不得你们那些文人唧唧歪歪的,说不得还有那不识抬举的去闹心的,我怕出了城,我这宝刀一挥,这庙堂上又多了几个空位子。”
“不送你了,下辈子见吧!”
“努力多活两年,给我带带孙子!”
陈谓笑看着郭峋颜离开,这一别,就无再见之日了。
“靖炳兄,再会了。”
想着就要离开上京了,陈谓突然的想起了自己的老师,先帝尚在时的内阁阁首,林忧衢。
“不言,今天为师就送你这两个字作为你的表字,你呀,唯一的缺憾就是话太多,而官场之上,话多可不是什么好事,少说,多做,才是上上之道。”
自从当了太傅之后,就没人再叫过自己不言公了,兴许就是叫得少了,自己就变得话多了。
“不言,你记住了,当言时,三思而后言,不当言时,宁死勿言,言而无果,便种恶因,他日,必食恶果,为官者,当知明哲保身,身在,事皆可为,若是莽撞死谏,那就是天下最大的蠢材,除了白白的送死,博了个未知好坏的名声,给别人减少了个对手之外,毫无用处。”
陈谓起身,对着北方行了一礼。
“学生,做的不好,让老师失望了。”
………………………………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八章 一朝之上各为棋主
相府。
隋安坐在案首苦思良久,总觉得陈谓老儿辞官的事有些蹊跷,还有那小皇帝也有那么点不对,但是又没有什么头绪,有些烦闷。
在隋安下首的位置坐着一个锦衣男子,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喝茶,欣喜之色溢于言表。
“爹,你愁着个脸干什么,那陈谓都走了,这天下,还不是咱们说了算了。”
正思索其中关键的隋安,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小儿子隋砚。
“难,难道不是吗……”
隋安冰冷的眼神,看得隋砚一哆嗦,合上茶杯,把腿放了下来。
“我当年,就是因为这么想的,所以,十四年前,你大哥死了,你要是这么想,你也离死不远了。”
“咕噜!”隋砚咽了一口口水,“没那么严重吧爹,这陈老头一走,整个徐朝上下,包括那小皇帝,还有谁敢碰咱们隋家,再说了,大哥不是病死的吗?”
“闭上你的嘴,滚去听你的戏,做好你的二世祖,别给我添堵,也别给隋家惹事,去把长青给我叫来。”隋安气的拿起桌边的茶直接扔到了隋砚的身上。
“哎,哎,哎!”隋砚手忙脚乱的接住茶杯,顾不得里面的茶水,小心翼翼的把杯子放在桌上,蹑手蹑脚退了出去。
隋安看着鬼鬼祟祟的小儿子,真恨不得十四年前死的是他,三个儿子,老大隋岳文韬武略皆备,老二隋兵统筹领兵也是个将才,唯独这小儿子隋砚废物一个。
因为老来得子,被老大和他娘惯着,又因为自己位高权重,无人愿意得罪,终日的溜鸡斗狗,吃喝玩乐,加上当时还有大事未成,顾不上他,如今已成了一个废物,若不是他娘去的早,又有着自己的血脉,打死了都不为过,他隋安的儿子,岂能如此的窝囊。
每次看到他如此不成器,便会想起老大,老大的才智机敏犹在自己之上,十四年前的局面,大半都是由他筹谋指挥,离那宝座,就差一步。
若不是因为不曾知道,那只有皇帝才可知的宗国隐秘,出了致命的纰漏,若不是为了保全自己,付出了性命,这小小徐国对于他来说也就是龙游浅滩,假以时日,这一洲十三国,必定有他一席之地!说不定进入上宗也未可知!
在他走后,唯一令他慰藉的是,他的儿子,也如同他一般聪慧过人,善于运筹帷幄,而且更年轻,这次准备的也更多,他的希望,都寄托于他身上了。
什么陈谓,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一枚混淆视听的棋子,如若不然,有什么资格与自己斗了十三年。
被隋砚搅得心中一阵烦闷,双眼一闭,吐了口气,不再去想了。
罢了,就算有什么蹊跷,蚂蚱蹦得再高,还能翻了天去。
九年,还有九年,只有九年了,无论到时候结果如何,选择哪一方,只要再无差错,长青都可一举青云直上,不成龙,便登仙,他即便死,也可以瞑目了。
“嘁,不说拉倒,当我稀罕,一个死了的玩意,成天天的挂在嘴上。”隋砚出了院子,觉得浑身舒坦,老头每次一提他大哥,跟他妈见鬼似的阴森森的,吓死个人。
“三叔这是去哪啊?”
“哎哟,妈啊!你要吓死我啊,我去哪关你屁事啊!”猛的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吓得隋砚一机灵,扭头骂了一句就要走,又想起刚才老头的吩咐了,回头看了一眼拿着折扇笑眯眯的人。
“哎,隋清,老头子找你,让你过去。”
“噢,有劳三叔了,侄儿知道了,三叔慢走。”隋清拿着折扇鞠身施了个礼,待隋砚离开,起身的时候眼神逐渐冰冷。
既然你如此记挂父亲,要不了太久,我就送你去和父亲作伴,省得你一天天过得不开心。
闭上眼换了副笑颜,隋清朝着隋安的方向而去。
“妈的,不长眼啊!”隋砚刚进了厅门又被一个下人给撞了,这下火气全出来了。
“三爷息怒,是舒妃娘娘来了,小的赶着去禀报老爷。”看着隋砚发火,下人连忙跪地讨饶。
“滚滚滚!”听着是侄女来找他爹的,他还真不敢耽误了。
走到廊门,正好遇见管家领着隋枝锦进门,后面跟着一个婢女。
“见过舅舅!”隋枝锦率先施了一礼,在隋府没有一点娘娘的架子,她很清楚,有了隋府,才有她的地位,没有了隋府,她什么都不是。
“免礼免礼,你这是怎么了,看着脸色不太好啊!”隋砚伸手把隋枝锦扶了起来,许久不见,这侄女越发的水灵了,这手也是嫩的紧啊!
“舅舅不知,那……咱们还是进厅里说吧,这里人多口杂。”听隋砚问起,隋枝锦就要发火,又看着这里下人不少,忍住了。
“哎,走走走,你下去吧,我带侄女进去。”隋砚有些不舍的放下隋枝锦的手,在前面引路。
“那少爷,娘娘,我去给你们备茶了。”有隋砚领着,管家就告退去端茶了。
“去吧去吧!”
待两人进了正厅,隋砚坐到了侧边,示意隋枝锦坐到旁边说话,无论有没有人,左边的主位永远是给隋安留着的,而右边,是给他死去的大哥留着的,他坐过一次,挨了顿打。
“说吧,怎么回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舅舅带人去给你把场子找回来,我们隋家,谁都欺负不了。”隋砚二郎腿一翘,嚣张的气焰又回来了。
“是艳妃那个贱人,舅舅你可知道,她的婢女,竟然敢在身上私藏兵器,而且艳妃那个贱人,打了我一巴掌不说,还敢用剑刺我!”看了一眼周围没人,隋枝锦便怒气冲冲的开始告状了。
“嗯!”隋砚第一反应是看向旁边婢女,虽然他是个二世祖,不代表什么都不懂,这种事,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没事舅舅,她是自己人,我的心腹,翠微,见过舅舅。”看着隋砚的反应,隋枝锦立马给翠微做了保。
“奴婢翠微见过隋大人!”翠微从旁边走出来施了个拜礼。
“行,起来吧,记住了,我们说的什么,一个字都别传出去。”隋砚挥了挥手,让她起来,仔细一看,长得一般。
“艳妃配剑的事,其实是皇……陛下允了的,前年有人刺杀艳妃,后来陛下就赐给了她配带兵器了资格,所以这没什么可说的。”
这话说的舒妃一呆,本以为拿了她天大的把柄,结果变成了一个笑话。
“不过她如何敢打你,还敢拿剑刺你,一点规矩都没有了,更别说你也是有封号的后妃,还是我隋家的人。”
“就是啊,我们就是碰见了,然后拌了几句嘴,我就提了一句舅爷,她就给了我一巴掌,我说她没规矩,她便拿了剑就要刺我。”舒妃一听,赶紧附和,期望隋家能给她讨个公道。
“反了天就她,你放心,你且等着,我今日出去找人谋划谋划,一定替你出了这口恶气。”隋砚一拍桌子,颇有霸王之气。
“为何要出去找人?直接找舅爷不行吗?”隋枝锦一愣,最大的官就在家里,为何还要出去找人。
“你是不是傻,艳妃是那皇帝老……陛下的心头肉,而这个时候陈老头刚走,你又没伤着碰着,我爹肯定是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去得罪陛下的。”隋砚抑扬顿挫,分析的有理有据。
“那舅舅,你可一定帮我出了这口气啊,好好整治那贱人一番,不然我这丢人不说,那些下贱奴婢们肯定也不把我当回事了,再加上陛下偏宠于她,我在后宫就没法活了。”隋枝锦着急的一把抓住隋砚,如果没人帮她,那她在后宫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以她的性子,如何忍得下去。
隋砚偷偷咽了一口口水,伸手拉着隋枝锦的手,“放心,舅舅一定帮你。”
“娘娘,相爷来了。”这时候旁边的奴婢翠微出声,提醒了一下二人。
二人连忙收回手,正襟危坐。
“咳咳咳,枝锦啊!你先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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