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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有座楼外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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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相爷来了。”这时候旁边的奴婢翠微出声,提醒了一下二人。

    二人连忙收回手,正襟危坐。

    “咳咳咳,枝锦啊!你先坐着,一会你舅爷就来了,有什么事,尽管跟舅舅和你舅爷说。”隋砚装作不知,大声的和隋枝锦说话。

    “混账,枝锦也是你叫的?那是舒妃娘娘,给我跪下!”隋安听着,进了厅,开口便骂。

    隋砚听得隋安发怒,立马跪了下去,心里则是埋怨,刚得的面子,一下全落地上了。

    “隋砚见过舒妃娘娘!刚才是隋砚莽撞了。”

    “隋安,见过舒妃娘娘。”

    “舅爷免礼,舅舅免礼,快快起来,翠微,快扶舅舅起来。”隋枝锦连忙去阻止了隋安施礼,将他扶住,又叫翠微去扶起了隋砚。

    “舅爷,应该是枝锦给你们见礼的,你这是干什么呀!”隋枝锦扶着隋安坐上了主位。

    “娘娘有心,那是娘娘的好,身为臣子,该有臣子的礼数,不过在家里,我就倚老卖老唤你一声枝锦了。”隋安示意隋枝锦坐下,慢慢的说。

    “我跟娘娘谈事,你们先下去吧!”

    “奴婢告退!”

    刚坐下的隋砚,看了看翠微,又看了看隋安,你们,除了自己还有别人吗?

    “儿子告退。”

    隋砚心里骂了一句这老东西,还是起身跟着退下了。

    “枝锦今日出宫,所为何来啊!”

    “看舅爷说的,进宫这么久了,枝锦都还没来看您几次,就不许孙女来看看舅爷了。”

    ……
………………………………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九章   纹银百两尊师重道

    “大少爷,二少爷回来了,让我叫小武和小桃过去收拾东西。”小全跑到大房院里,先跟陈麒江打了个招呼。

    “滚滚滚滚!”陈麒江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也就他娘愿意做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偌大陈家还缺了几个奴才?

    陈玄飞那孤儿院的人,看着他都觉得晦气,偏偏他娘就喜欢做这些小妇人的做派,再就是克扣点例钱,配额缺斤短两的,有什么用呢?大事没有眼力见,细枝末节处处计较,白白的亏了她宣平夫人的名声,恶了爷爷的眼。

    在这陈家,到处都是糟心的事。

    ……

    “少爷,你可算回来了,那张小娘子……”,一个奴婢欢脱的跑回院里,老远的就冲着陈玄飞嚷嚷。

    “小桃,说了多少遍了,叫夫人。”正在装行李的陈玄飞,揉了揉脑袋,他想是不是以前太惯着他们了,一个郭韫一个小桃,说话从来都不过脑子,口无遮拦,以前两房各不相干还好些,这一路去邱睢都在一起,怕是要生出些事端来。

    “哼,那二夫人,趁你不在,过来好生埋怨了你一通,还逼着我们去帮他们搬东西,可恶至极!”小桃一脸的不高兴和委屈。

    “好了好了,知道你受委屈了,啊!乖,去把我娘屋里的物件都收拾好了搬出来,小全你把书房放的那些书都找个箱子装好了,小武你去找辆马车来,把这些衣服和家什都给刘婶,李大叔他们送去。”

    “嗯,这些衣服和家什都好好的,干嘛拿去送人啊,咱们二房又没啥钱!”小桃不乐意了,挡着小武。

    “咱们去邱睢旅途遥远带着累赘,还有到了邱睢,兴许也用不上了,刘婶李大叔他们家里都是给咱们家卖过命的,给他们再合适不过了。”陈玄飞不得不解释两句,关于钱的事情,不说清楚了,小桃是连他的面子也不给的。

    “有什么累赘的,大房的人联系了货船,所有家什一样不少都带上了,连桌子都搬了,就算咱们不带,卖了也行啊!都是好东西,值不少钱呢!”

    “你带过去真没什么用,而且太麻烦了,还有,咱们今儿个就要走,你卖得了嘛?再说了,人走了,茶不能凉,以前还有陈家的人照顾照顾他们,咱们这一走,他们也就没了靠山,你就当给我,给我娘,博个好名声,啊。”

    “哼!”小桃听着把夫人都抬出来了,只能哼了一声,扭头不情不愿的去收拾东西了。

    “小武,去吧!”

    “哎!”

    一旁帮忙收拾的郭韫,凑近陈玄飞,悄悄的说:“二哥,这小桃挺有脾气啊!”

    “你喜欢,介绍给你做媳妇。”陈玄飞随口搭了一句,发现郭韫居然没接话。

    扭头看了他一眼,发现郭韫脸都红了,陈玄飞把手里的衣服一扔。

    “嘿,你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看上小桃了,你们才见过几回啊?”

    “嘘,嘘,二哥,小点声,小点声,我没那个意思,就是,就是觉得小桃这姑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挺好一丫头,没别的意思。”说着还偷看了一眼屋里的小桃,看她有没有听见。

    “哦,你没那个意思啊,行,还有小全和小武呢,两人都挺好的,改天我问问!”

    郭韫的脸一下就黑了,闷声不吭的搬东西,恨不得把箱子砸穿了。

    “嘿,行了行了,德性,别把我箱子砸坏了,小桃还小呢,嫁什么人,再说了,以后她要嫁谁,得看她喜欢谁,我说了不算,得她同意,明白了。”

    “嗯!”郭韫红着脸小声的应了一声,放东西的手轻多了。

    看着郭韫的样子,陈玄飞不禁的哑然失笑了,不过也挺好,说不定这一路上,把两人放一块,之前的担心就没啥可担心的了。

    ……

    “哎,枝锦,来来来。”

    隋砚出了正厅,一直在廊下等着,看着隋枝锦出来,就对她招手让她过去。

    隋枝锦看了看左右,走了过去。

    “舅舅你在躲在这里干什么?”

    “过来说,艳妃的事,我爹怎么说的?”

    隋砚一把抓住隋枝锦的手臂,把她拉到角落里面。

    “我想着舅舅说的也有道理,我许久不见舅爷了,也不好意思给他添乱了,所以还要靠舅舅帮我了。”隋枝锦反过来双手抓着隋砚求他帮忙。

    隋砚把手放到隋枝锦的手上,轻轻的摩挲了一下,“放心,舅舅一定会帮你的。”

    “娘娘,娘娘。”

    “翠微来找我了,舅舅一定记得帮我啊,我先回宫了。”隋枝锦放开隋砚的手,出去唤了翠微就走了。

    隋砚看着苗条摇曳的背影,把手放到鼻尖,闭上眼睛闻了闻,淡淡的香味,让他陶醉不已。

    ……

    “这是你的,你的,你的。”

    陈府管家在院里,挨个发银子。

    邱睢距离上京路途遥远,一方面是有的人想留下来,一方面是带不了那么多人,便遣散了一些不想去的,和身体不太好,上了年纪的。

    送走了郭峋颜,陈谓就一直待在客厅,看着下人们忙活,东西一件件的少了,下人一个个的走了,他心里,好像也一点点的空了,他在上京的痕迹,似乎风一吹,就再无痕迹了。

    “老爷,东西,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走了,您看还有没有什么要办的。”

    张氏走到了陈谓身边,询问他的意思。

    虽然张氏已经正了名,但是依旧延续着之前的称呼,妾没有资格叫爹,只能唤老爷,也不是她不想,一个是习惯了,另一个是她也清楚太傅大人也不太喜欢她,就不要去触霉头了。

    “那便走吧!”

    张氏退到陈谓身后,一前一后出了客厅,往门外走去。

    走到门外,看着一边七八辆双驾的马车,回头问张氏,“怎么弄得如此多的行李,去邱睢的路,可不短。”

    “儿媳找了家货船,除了一辆车是跟着咱们,其他的东西,都送到码头,从水路走,虽麻烦了些,但是花费要比重新置办的少,而且处理的话,东西太多,一时也无法出个好价钱,白白亏了家里。”

    “嗯,那就好!”陈谓四处扫了扫,看到陈玄飞直接躺在了一辆装货的马车上,摇了摇头,踩着垫子上了给他准备的马车。

    “走吧。”陈谓这两个字说的,比在厅里说的时候要重了许多,这一走,便是真的走了。

    陈谓马车一动,管家一挥手,一条长龙便动了起来,前面有十骑开道,后面还跟着郭韫和二十骑,这三十骑都是郭峋颜从他家亲卫里挑出来的好手。

    本来郭韫应该去前面领路的,只是陈玄飞躺在后面的马车上睡觉,他便跑到了后面,不然一个人在前面,除了陈老头就是那个老女人,他得憋死。

    “公子,要睡你也进来睡呀,万一一不小心给你颠下去了,给马踩了咋办?”倒数第二辆马车上,小桃掀开了帘子,想要喊陈玄飞过去。

    “呸,你就不能念着我点儿好,你进去待着,我这稳当得很。”陈玄飞翻了个白眼,对着小桃呸了一口空气,他得守着下面两个箱子。

    一个是他爹留在房的书,一个是他娘留下来的首饰。

    首饰盒不大,本来可以放到前面马车里的,可是书箱就大了些,索性整了两个箱子,一个装书,一个放首饰盒几件衣服,还有一把枪。

    没过多久,车队便在城门停下了,陈谓也下了车。

    倒不是被守城的人拦了下来,只是有些人在城外等着送行,陈谓便准备步行出城,以示对他们的尊敬,也顺便看看那些来看笑话的。

    “老师!”

    “老师!”

    出了城门便有不少士子装扮的人在路旁送行,有陈谓认识的,不认识的,勉强记住张脸的,一一点头回应。

    文人之首不止是个虚衔,还实实在在是个名分,在翰林院的年轻一辈,都要喊陈谓一声老师。

    两旁送行的,年轻人多,血气方刚,上了年纪的,便没几个来了。

    “老大人,保重!”

    “秦大人,保重!”

    面对一个老臣,陈谓郑重的回了一礼。

    远处一群二世祖骑在马上,还有几人站在马车上,举止就相当随意了。

    “二哥,一路顺风,保重!”

    “二哥,记得有机会,回上京来看我们。”

    “二哥,等着家里松了些,有了银子,我去邱睢找你玩啊!”

    陈玄飞倒是无所谓的躺在车上挥了挥手。

    张氏和陈麒江都没什么好脸色,除了陈谓,就数陈玄飞有排场了,只有偶尔个别人看到他们,视线相交,顺口道了句保重。

    “停,艳妃娘娘到!”

    “参见娘娘。”

    除了陈谓,所有人都跪下了,嗯,陈玄飞是就在车上翻了个身,趴着的。

    “王乐悠见过不言公,太傅大人。”

    素来推崇礼仪的陈谓,不言,也不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艳妃施礼。

    “呵呵,不言公,对我好像不太欢迎,不过没关系,我只是代替陛下,来送送老师,也好恪守不言公的教诲。”

    艳妃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你站你的,我说我的。

    “陛下素来恪守礼教,尊师重道,今不言公致仕,回去授业解惑造福一方,实乃是国之大幸,但路途遥远,于是让乐悠备下纹银百两,以做盘缠,还请不言公,不要推辞。”

    随着艳妃的话,一个奴婢手持托盘上来,上面覆着黄锦,里面不用说了,就是那纹银百两了。

    可是相较于给艳妃修缮宫宇动辄几万两,建登天楼,数百万两,以及陈谓的地位,简直就是莫大的讽刺,说的不好听些,联系上今日被迁怒的小太监,这不过也就是几个太监的银子,实乃奇耻大辱。

    张氏和陈麒江,又恨又惧,恨这皇帝和艳妃的当众之辱,又怕陈谓再激怒了艳妃,使得已经没落的陈家,彻底的被打入地狱。

    陈谓看了看那银子,看了看艳妃,慢慢吸了口气。

    “有劳了,我觉得你还是带回去,虽说银子不多,留着修修宫殿吧,这样也能少死几个百姓,少卖点官。”
………………………………

第一卷   国破山河在 第十章   天子脚下花子建帮

    老头你是疯了吗?你已经不是太傅了,艳妃也不是那个窝囊的小皇帝,你不怕死,不要拖着陈家下地狱。

    陈麒江看着陈谓的背影,满眼的怨毒!

    “呵呵,他不要我要,反正给陈家的是不是,正好小桃埋怨没钱了。”

    正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陈玄飞从马车上一跃而下,在遍地跪拜的众人中,鹤立鸡群,在万众瞩目里穿行而过,伸手就要去取那银盘。

    “混账东西!”

    “大胆!”

    在陈谓呵斥的时候,在艳妃后方的一个奴婢大喝,飘然而出,朝着陈玄飞面门,一记手刀劈下。

    陈玄飞侧身避开后撤,那婢女扭身脚点地,在地上戳了一个窝,挥手一记炮拳,势大力沉。

    看着对面追来的炮拳,陈玄飞本能的想出拳,可是出了一半,打哪?打头?打胸?那可是个女的,对拳?傻啊!

    临时变势,双手一架,没顶住,打了他一个趔趄,退了两步,卸了劲,差点摔倒。

    “少爷!”

    “二哥!”

    “住手!”

    小桃,郭韫,陈谓同时出声。

    “没事。”陈玄飞直起身,往后挥了一下手,活动了一下手腕,还特么挺有劲。

    “小姑娘,这力气倒是不小!。”

    “胡闹,退下!”陈谓过去抓着他的手,大声呵斥,不准他再动手。

    “小六,回来。”艳妃一发话,女婢深深看了陈玄飞一眼,收了拳架回到艳妃身后站定,

    “不言公,你说,是收下这银子呢?还是把这无礼小贼拿下呢?”

    陈谓看了一眼艳妃,又看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陈玄飞,把他的手一甩,过去拿起银盘,然后往陈玄飞怀里一扔,径直回了马车。

    “送不言公,一路顺风!”艳妃朗声一喊,手一挥。

    前方让开一条路,车夫不待吩咐,便心领神会起身驾车,陈谓车驾一动,后面人也就跟着动了。

    陈玄飞晦气的站在一边,抱着银子,看着那个女婢,他娘的,这么多人看着,这脸丢大了,看样子,也没机会找回来了。

    “少爷,你没事吧!”小桃从后面跑过来,抓着他的手看了看。

    “没事没事,刚才就是地滑没站稳,喏,少爷还给你挣了一百两。”陈玄飞顺手把银子塞到了她怀里。

    “什么一百两不一百两的,你就值这一百两吗?万一伤了怎么办?你要是伤了,是一百两的事吗?”

    陈玄飞无语的看了她一眼,你说这话的时候,能别把银子抱的那么紧么。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上车,走了。”

    小桃追着陈玄飞往后面的马车走去,“还有,你刚才怎么回事,是不是看上人家小姑娘舍不得打了!”

    陈玄飞一头黑线,你怎么看出来我舍不得打的,懒得理会她,直接跳到马车上躺着了。

    “二哥,你……”

    “闭嘴,我要睡觉。”

    郭韫张着嘴看着陈玄飞无语了,我这什么都没说呢,你刚才那么精神,困个求啊!

    等着车队长龙离开,除了艳妃一行,其他人还依旧跪在原地,艳妃不曾免礼,众人便不敢动。

    看着车队远去,艳妃移步转身,小六掀开帘子,扶她进了马车。

    “回宫。”

    等艳妃一行进了城,所有人才稀稀落落慢慢的起身,议论纷纷。

    “这艳妃也太猖狂了。”

    “不止是姿色动人,这气势也令人仰指。”

    “那陈家少爷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冲撞艳妃,也算他命好,不然……哎哟!”

    “你个狗日的,陈二哥也是你能说的,兄弟们,打。”

    “不知道艳妃此举,是否有陛下的意思,这其中,又是否和丞相有关。”

    “之前听闻有人明码标价的卖官,陈大人那会说,陛下……卖官,难道是真的?老三,你快去打听打听,咱家不缺钱,就缺个当官的了。”

    艳妃回宫的车驾中途,艳妃听闻东坊有家糕点做的不错,便发了宫牌,使唤了两个婢女,去给她买一些回来。

    “怎么着,还惦记上那小子了。”艳妃挽着小六,走在去买糕点的路上,而车驾里坐的才是两个婢女。

    “娘……姐姐笑话小六了,我只是觉得,要是打起来,小六怕不是那人的对手,他临时换劲,接了我一拳,看似狼狈,又实则毫发无伤。”一路上小六都对陈玄飞收拳耿耿于怀,是看不起她么。

    “打不过就打不过了,那陈家小子烈火小将军的名声也是人家在军营里一拳一脚打下来的,输给他不丢人。”

    “不过要是用剑,小六不一定就输给他了。”小六反驳了一句,打不过就等于没用,没用的人,就没用了。

    “呵呵,你用剑,你又怎么知道他是不是擅拳脚呢?他的功夫,在枪法,拿上了兵器,你也未必胜得了他,你也不用多想了,这些事,用不上你。”艳妃笑了笑,涉及陈谓,他家所有人的事情,她都知之甚详。

    两人边聊边走,到了一家闻记点心铺子,可能真的不错,客人还挺多。

    “应该就是这家了,姐姐等着,我进去给你买来。”小六看着人多,便准备挤进去高价买了。

    “不急,在这慢慢排吧,挺好的,好久没有见过这么热闹了。”自从十二岁进了宫,便再也没有了自由,出宫的次数,也是极少。

    “小姐夫人,赏几文钱吧!”

    两人等了没一会,见一个小乞丐拿着破碗挨个乞钱,不过众人都是掩口捂鼻,挥手让他离开。

    “噹!”一文钱落入了破碗之中。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答一个,我便许你一文钱。”艳妃说着,小六摊开手,上面有着十数文钱。

    “小姐随便问,随便问。”小乞儿目不转睛看着小六手里的钱。

    虽说在宫里保养的好,打扮的也年轻,但这声小姐叫得艳妃也还是高兴,拿起一文钱放进碗里。

    “你是从哪来的?家里遭了难么?”

    “姐姐,这是两个问题,两文钱。”

    “你这小泼皮,我姐姐问什么你答什么便是了,难不成还能少了你这几文钱!”小六不满的往他碗里扔了一文钱。

    “哎,哎,回姐姐,我家就住在这,过两条街就是了,也没遭什么难,本来家里有个小摊子……”说到这,小乞儿又看了看小六手里的钱。

    “快说!怎么回事!”小六没好气的又扔了一文钱进去,要不是娘娘在这,她一巴掌打死他。

    “哎,本来家里有个小摊子,可是三天两头就有老爷收地头税,挣的还没有交的多,营生干不下去了,家里没钱,我娘跟人跑了,我爹卖了宅子去赌,也输了个精光跑了,我……”说着说着小乞儿神色紧张,一溜烟跑了。

    艳妃和小六一扭头,只看见一群人,正在一个摊子前面跟摊主说着什么,那摊主拿了些铜钱递给了领头的。

    拿了钱,那群人又往糕点铺子这边来了。

    “让开,让开。”

    一群人推开等待买糕点的人,挤到了店铺门口。

    “闻老头,给我来杯茶,渴死了。”领头的朝着里面大喊了一声,靠在卖糕点的柜台上面。

    “哟,费大人来了,喝茶喝茶,这是小店的茶钱,费大人收好了。”一个老头过来,送上了茶和一个小袋子。

    领头的掂量了一下袋子,只多不少,拿起茶一口干了。

    “哎,要不说还是你懂事呢,你看你铺子生意这么好,我都没好意思给你涨价,行了,走了,你给我准备点上好的枣糕,一会回来带回去给我闺女。”

    “哎,费大人放心,最好的,都给您留着。”

    艳妃看着那些人离去,心里存了些问题,想着一会问问那掌柜的。

    “姑娘怕是不常出门吧!”这时候一个书生打扮的人挤到了艳妃旁边。

    “你是何人?退下。”小六一步插到了两人中间,将书生推开了两步,撞在旁边一人身上。

    “挤什么挤,要死啊!”那人转头看着书生,立时大喝。

    “对不住,对不住,脚滑,脚滑。”书生马上对着那人赔礼道歉。

    等那人哼了一声,回了头,书生又凑了过来,“小姐息怒,我是来给二位小姐提醒的。”

    “此话何意?”艳妃拉开了挡着的小六,想知道这书生要干什么。

    “凡是附近的人,或者经常上街的,哪会问那乞儿是哪里的人,还给了钱,所以我断定姑娘不是外来的,就是久未出门的。”说完后书生还看了周围一眼,“姑娘一会不要走小道胡同,也不要信那些小乞儿的话,更不要跟着去任何一处,避开了最好,趁着这会姑娘快走吧!”

    “这是为何?”不等艳妃说话,小六便好奇了,一个小乞儿,有什么好怕的。

    “那乞儿的话半真半假吧,现在营生难做是真的,但是他爹娘是不是跑了就不知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京城里多了一个花子帮,大部分都是没了营生,活不下去了的人。

    一开始就还只是乞钱讨生活,后来就开始骗钱,劫钱,市井人家都怕了,没人会施舍钱财了,只有外来人和久居不出的人不知其中蹊跷,才会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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