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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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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五除二就干掉一碗,舔着嘴唇道:“摊主再来一碗。”
“好勒。”摊主笑得合不拢嘴,麻溜得又上了一碗。
正喝着,又听见他在吹嘘他的甜品是如何如何好喝,就连对面京兆尹府衙的上到青天大老爷,下到府衙杂役吃过都是赞不绝口。夸得那是天上有地上无,上到王侯贵胄,下到贩夫走卒。又极尽讨好,帮忙牵马,又给牲口喂水。
承安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继续埋头苦干。
“像我家公子这般高贵之人岂能食用此等贱民的食物。走开,别挡路。”说话之人的语气相当的不友善。
这话传到承安耳朵里心里极其不舒服,虽然不喜欢摊主的这种夸大其词地营销手段,但是对于这种狗仗人势的人更加反感。倒是要看看何人的下人如此的嚣张跋扈。
“青奴,修的无礼。”男子声音低沉浑厚,沉着有力,给人一种安全感,感觉很踏实。
承安循声望去,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玉树临风端立于马背约莫二十来岁的成熟男子。该男子丰神俊朗,脸型轮廓如刀刻般立体阳刚。剑眉横飞,眸若瀚海,鹰鼻高挺,挺拔的身型,处处透着一种高贵气质。深邃的眼神,忧郁而坚定,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让人着迷。简约而得体的装束穿在他的身上更发显得英气逼人。
男子潇洒利落的甩衣摆离鞍下马,一气呵成,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她一时间看得投入忘我,浑然不觉。
”好看吗?“低沉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
”还不耐。“没作思索便应声而答,答完后一抬头就瞧见那张俊朗的脸就在眼前。真是丢人丢到家了,此时此刻恨不得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立即双手掩面,遮盖羞色。又忍不住撑开手掌从指缝偷看,恰好瞧了个眼对眼,触碰到男子眼里蓄满的笑意,她不甘示弱的把目光瞪回去。
”哈哈。。。“,男子突然发笑,倒是把这尴尬的气氛无形间给化解了。
”你笑什么?“承安本是质问的,没禁住”噗嗤“一声自己也笑起来,男子眼里的笑意更盛了,犹豫绽放的烟花灿烂夺目。
两人没有来由的大人开怀大笑,一个爽朗舒服,一个清脆悦耳。惊得一旁的摊贩和小厮面面相觑,莫名其妙。青奴跟在自家公子身边,嘴边虽常着挂着习惯的笑容,极少有如今日般地开怀大笑,还对着个丑女,莫不是中邪,就是此女使了什么手段摄人心神。
”哎,我是不是见过你?却也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你,怎么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承安毫不扭捏的说道,像是询问又像是对自己说的。
一旁的小厮白了一眼,没好气的道:”京中多的是适婚女子说过这话,不过,还没见有你这般不自量力的。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男子厉声斥责道“谁许你开口的,你眼里可还有主子,还不道歉。”转而回头像承安赔罪道:“下人口不择言,都是我管教不善,姑娘莫要生气。“说完瞪了一眼那名叫青奴的小厮,小厮立马拉下脸来欲要道歉,阴郁的脸色就写着我不愿意几个字。
“不必了,心不甘情不愿的岂不是折煞了你这位鸡犬升天的’贵人‘。“承安冷笑道,说完继续吃着碗里,吃着好似想起自己忘记了正事,当即放下羹匙,向店家询问:”这位摊主,听你是说你一直在这里摆摊?“摊贩边洗碗边道:”是啊,一直在这里,都摆了好几年了。“”那你有没有听说过前段时间这里监狱被劫的事情。“”那是当然。姑娘问这个可是问对人了。“那摊贩平时没事就是听客人谈论各种趣闻,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又可以说给客人听。凑热闹和聊天都是擅长的,当即兴致勃勃起来,碗都不洗了,衣袖还高高撩着,就一屁股坐在承安旁边的凳子上绘声绘色道:“这次劫狱可是损失不小了,连牢房都要重新修理翻盖了。要说那群人真是艺高胆大,当时月明星稀,伸手不见五指,趁着狱卒熟睡之时闯入的。杀死了不少狱卒,成功救到犯人后,放火趁乱掏逃出。这大火啊,熊熊燃起,烧红了半边天空,浓烟滚滚。有人因祸得福,有人却丧了性命。”
月明星稀又如何不见五指,叙事和说书样的,倒是和八娘几分相似啊。承安笑而不言,自当乐意接着往下听。
“趁着火势蔓延牢房木门栅栏时候又逃出了几人。剩下没逃出的死的死伤的伤,我卯时卖早点的时候还能听见那边传来的哀嚎,有不少死伤者家属围观在衙门口。那场面悲壮啊。。。。。。”
“劫狱的人是为了哪个犯人来的?照你这样说那犯人逃之夭夭了,官府后来有没有抓到?”
摊贩摆手道:“杀人放火都能做的,肯定是穷凶极恶之徒。像这种逃跑想要抓回来不简单啊。要知道当初还是请了六扇门的捕快合力才缉拿归案的。”
“所犯何事,能劳动六扇门追捕?”问此话的不是承安而是那名男子,他在一旁默默的听着,突然问道。
“听说是个江洋大盗。专偷的富家官家,胆子够大。我要是有那么好本事,我也去干那勾当,偷一次一辈子寝室无忧了,劳什子天天在外摆这微薄的营生,风吹日晒雨淋的。”他满脸的羡慕之色,眼睛里面一片向往。
”另外逃出的人是一伙?也是犯的偷盗罪吗?“承安打算他,继续问道。
摊贩收回神思,吞了口水才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这人是要犯。其他的人大概就是浑水摸鱼出去的。”
对桌的男子已经吃完碗中的甜品,“啪”地一声潇洒地撑开折扇,笑道:“姑娘怎么对此这么敢兴趣?”
承安打了个马虎眼反驳道:”好奇呀,你刚才不也听得认真?“问人不成,反将一军。男子嘴角饶有兴趣盯着承安,手里扇着折扇;暗道:牙尖嘴利,真是个有趣的女子!只可惜了生了一张望而生惧的脸。
承安手托着下巴,一指在桌上画着圈圈。之前是失神而看,这次是明目张胆地欣赏着风度翩翩的美男,细细地打量。
男子轻咳一声笑道:“我脸色有什么东西吗?”说罢,便掏出素白的手帕擦拭嘴角。
“呃~”承安装傻充楞的凑前道:“没有啊,你脸色没有东西。”
“那为何姑娘一直盯着我看。”男子直言道,说话也不拐弯,直来直去。
承安嬉笑道“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宽兮绰兮,猗重较兮,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男子顿时面红耳赤地低下头去。女子思慕的书信收到不少,当面如此夸赞还是第一次。奈何还夸赞了他宽宏大量,开个玩笑也不怨人。想他在太子府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出谋划策,能言善辩,偏偏被个小女子说得无话可说,要是被轩辕静知道了,定要讥讽一番。他都可以想象他那得意的表情说着:难得你也有吃瘪的时候,妙哉妙哉!
承安并没理会男子的心思,思绪跳跃到婚约的事情上了。心道:随便找一个做夫婿都比那呆子强远了,此男子要风度有风度,要内涵有内涵。快四年没有见到醉书画了,他长成了什么样子。倘若在此,只怕比这个毫不逊色,不,是更出色。
男子见时而傻笑时而沉思,抬手在她眼前晃动道:“姑娘想什么如此入神。”
“没什么?”男子一言惊醒梦中人,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干什么来的。看美男居然思绪飘得老远,把正事都给忘记了,看来你也是俗人花痴一个咯。
正想到呆子,就瞧见那边呆子被人不客气地从府衙赶出来。
”告辞。”承安把铜币丢到桌上,快步朝钟直那边走去。
”哎,姑娘还没有请教芳名。“男子追问道。
“名如其人,不叫也罢。”话语传来,人已离开数步之外了。
“名如其人,不叫也罢”,是指自己面容丑陋吗?男子收拢扇子,眉目紧锁,右手的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为何自己也好似在哪里见过。要说见过,自己向来过目不忘,尤其是这种特殊相貌,定然不可能忘记。
想不起来。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
。。。
………………………………
二十六章 易名安娘
“呆子,说了你没有我不行的吧。”承安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的,神情间满是得意。
钟直这次徒劳无反,最后一处线索也断了。此番府衙说既然已经证明清白,人也不在大牢和他们官府自是没有关系。打听牢犯其他事情,那是司法机密。换位思考,他人也有难处。只是茫茫天地之大,大哥究竟去哪了。希望抽离了,人就没有最初的热忱与动力。
拖着沉重疲倦的步子离去,对于承安的话置若罔闻。
承安看着他的背影,满身的疲倦与失落,有点看不下去。心道:”本来是想要你开口求我的,算了,我就发发善心吧。”她从小被父亲当成掌上明珠惯了,行事难免有点任性和骄纵,内心却是很善良的。
他朝着正逐步走远的背影喊道”哎,我有办法。“钟直脚步明显停顿一下,仅仅一刹,便又迈开步子。
”钟直,我是真的有办法帮到你,走了你只怕要后悔,难道你不想知道有关你哥的消息。“果真钟直去而往返,这是在承安意料之中的事情。
钟直仿佛看到希望,激动道“姑娘有什么办法?无论是否行得通,钟某都感激不尽。”
她从袖子里拿出钱袋在手里上下掂着道:“办法就在这里了。”
钟直疑惑不解:“这是何意?”
承安白了一眼道:“你难道没听过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
他慌张道:“你这是行贿;是犯法的。”
承安气岔,真是个榆木脑袋,朽木不可雕。不帮他吧,于心不忍,帮他吧真是想甩屁股走人。
“你这叫互利互惠。”看那呆子还是不为所动的表情,承安问道:”我问你,你拿钱去打听这个事情,你有损害他人的利益吗?“”那倒是没有。“”你要是这样做了,他们得到了除了俸禄以外的收入贴补家用,你得到了想要的消息。你觉得他们是否开心,你是否开心。“承安继续循循善诱,直盼这呆子开窍。否则真有种打晕他的冲动,把他绑去河阳。
”自是开心。“”那不就得了。别人也是当值,要是人人都像你一样都去找狱卒打听消息,而又不需要付出一点代价。人家管事的凭什么帮你,他也呀打点手下的员工。你说是不是。“钟直不再说话算是默许了,但是他心里还是没有转过弯来,总觉得不妥。
银子真是好用,有了银子打前阵,他们顺利的查探了现场。
由于放火,百废待兴。所以只有两三个完好的监狱里还关押着犯人,很多人都转去了东,南,北区的监狱去了。钟翼之前关押的那个牢房,并没有多大损失。因为每个区域的大牢都会有普通的木栅栏牢房和特制的铁栅栏牢房,由犯人犯罪程度,攻击力等原因分配坐监的牢房。
钟直看着哥哥呆过的牢房,想着他曾经在这里被屈辱当做窃贼,心里就不是滋味。他触摸到那跟跟铁杆,突然疑问道:”我大哥当时是以剽窃定罪的,怎么会被关入特制牢房。这可是关重案犯者的。“承安久居白沙洲,不知道牢房的区分。听钟直所说的有理,当即找了牢房管事的询问。
据管事的说是因为这个牢房也是关押着偷窃罪的犯者,加之考虑是镖局的少当家肯定就会武功。若是关在普通人群中怕发生斗殴。而且其他的特制牢房罪名不同,人多怕聚集闹事,所以就安排他和这名江湖人称妙手捞月的马山守一起。
马山手倒是一点也不辜负这个名字,三只手来去匆匆,妙手空空,探囊取物于他而言就是小菜一碟。他不是什么东西都偷,只有能吸引到他能让他惦记上的才敢兴趣。其人武功高强,滑稽风趣,心思缜密,诡计多端。所有这次为了逮捕他,设计了一个局,费了好一番心思才诱捕缉拿的。
据狱卒的所述,并没有发现什么也并没特别之处,难道真要无功而返。花了这么多钱,别说钟直,就是承安也不甘心。
“我是看在你们兄弟情深的份上才特别通行的,看也让你们看了,快点离开。不要妨碍我们做事。”狱卒一副公正无私的样子,和之前索要银两的厚颜无耻贪得无厌简直判若两人。
钟直正要为此理论,承安脚碰到夹杂在草中的铁索,拿起来观察,好似发现了什么。对他道:“你看这个。”
钟直拿起铁链细细检查一遍,又用手在断口抚摸道:“好厉害的功夫,断口整齐光滑。”
承安赞同道:“不错,断口边缘整齐,断面光滑如镜。这人不但武功极好,所持之器定时是削铁如泥,薄而轻盈,速度快到电光火石。可惜无法判断是剑还是匕首,从切口方面根本看不出左手还是右手所为。”
这种利器常人难以拥有,必然出自造诣深厚的打铁师傅。她的红玉宝剑也可以达到这种效果。现在应该是在黑雀手中,以她的功力,虽说能段,但是不可能断得如此整齐光滑。她暗嘲自己瞎想,这世界这么大,利器又岂只有她的才是。就说出来这段日子高手就见过不少。
狱卒见他们不为所动,不耐上前催促。承安随手伸出十两的银子在狱卒眼前晃动,那狱卒果然嘴脸马上就换了,嘻皮笑脸的道:“姑娘,好说好说。”
钟直阻止道:“不要浪费银子了,他知道也只有这么多。我们这就走。”说罢便来拉承安,承安又哪能听他的,侧身就躲避开了他的手。
狱卒见状伸手来接,承安逗小狗一般的抬升拿开,每等狱卒触手可得,她便即刻挪开。等逗到狱卒已经不耐作罢时,她笑道:“想要银子可以,你得用你的诚意来换。如若得到我想要的,银子还涨一倍。“”我有诚意,当然有诚意了。姑娘只管问,小的保准知无不尽,尽无不言。“”好,痛快。“说罢,那狱卒伸手就来拿。承安嬉笑道”慢着我还没问话了。问完了应允你的自然给你。”
她缓缓道:“想必敌我都有伤亡。仵作肯定有验证过伤口,最终确定的结果是怎样的。”
狱卒长脸上闪过挣扎犹豫,天人交战一番道:“这,这是案件机密,不能透露的。要是知道了,我丢了饭碗不说,还得蹲这儿。这个钱我不能拿。”
承安暗暗叫糟。银子没有了,只有银票。都是一百两一张的,拿到要给这个人一百两。看你贪得无厌,叫你有手拿,没手去花。
见她又要拿钱,这次还是一笔巨大的开销,记得钟直在一旁直呼使不得使不得,承安又哪里肯听他的话。
承安递过去笑道:”好说,好说,这个拿去给你买酒。不过我得先看看这消息值不值得这么多钱。”
狱卒疑有诈:“我怎么确保姑娘知道消息后会兑现承诺。“承安漫不经心的道”这是你的地盘,你何需惧怕什么,我们自己跑进这监狱,你把我们绑了也没人知道。不赚白不赚,多得是人想要。“狱卒心想说得有理,自己的地盘要担心什么。在这里看守一月的饷银才三两,上面七扣八扣到他手里才二两。这姑娘一出手就是一百两,就是因此丢了工作都值。何况他们与案情无关紧要,告诉也无妨。这如意算盘打得是啪啪的响,滴溜溜的转。
他竭力收敛笑容,压抑自己的激动的情绪,道:”姑娘、公子所料不假,这个仵作已然证实是剑伤。而且前来救人的好似是两批人。敌人死伤者中有的伤口不是我们所为,那就必然是对方所为。要么就是他们狗咬狗,要么就是两伙人来劫狱。从目前的打斗等来看,两伙人的可能性最大。其他关于钟翼去哪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当时一团乱,哪个还管那么多,我能留下这条命就不错了。这是我知道的全部了,姑娘,这消息值你这一百两银子吧。“她暗想这个人所说的非虚,只怕像他这种狗仗人势,贪得无厌的人,发生事情的时候就逃命了,不然哪能留下命来。
她笑道:“确实值。””值“话还刚溢出唇边,狱卒就发现他悬在空中的手已经不能动弹。
正要开嘴喊人,承安说时迟那时快,一指点向了哑穴。狱卒急红眼了,可惜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只差没有吐血了。
承安不慌不慢的收回银票放入袖中,又在之前那些银子中往外拿出了十两。冷笑道:“看在你帮忙的份上,我就不全部拿走了,那些就算你应得了。再见。”
说话热情挥手拜别,拉着钟直走了。临走还丢下一句:“人心不足蛇吞象,要学会知足啊。”
“我们这样骗了他,这个不好吧!”
“不骗他,你是希望我把一百两给他。又不知道你哥在哪,何况你旧债没清,还想添新债。”承安质问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连累姑娘,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真的不知道能说些什么。”他结结巴巴的,说起话来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姑娘放心,如果追过来,到时候我一人承担责任。”
“你连累都已经连累了,现在说来也晚了。”
他囧红了脸,她说的是事实,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看着他举足无措的样子,实在不好再逗他。笑道:”他泄露机密以求获得银子。还没抓到我们,饭碗都丢了,又怎么来抓我们。呆子“他赔笑道:”是啊,我总是这么笨,姑娘你总是这样聪明。“她用手搭上钟直的肩膀:”钟直,别一口一个姑娘的,听得烦死了,不看你拿剑还以为你是迂腐书生,好歹我们以后要结伴去河阳的,也算半个朋友了。“说完,又收回胳膊,完全没理会他作何反应。
钟直心中正有此意,”好。萍水相逢,姑娘便能拔刀相助,乐于助人。姑娘于我来说早已是我的好友。能结交与你,此我求之不得。”他顿一顿接着说道:“斗胆请问怎么称呼姑娘。”
“你叫我。。。”。她秀眉微拢,思索片刻接着道:“叫我安娘。”陈安这名字已经使用过了,既然还要在圣京待数日,还是不用的好。和八年好似姐妹般,就干脆自称安娘。
”好,安娘以后我就这样叫你。“
。。。
………………………………
二十七章 东宫
皇宫从来就是与权利,江山,美人分不开来的。有多少丰功伟绩,便有多少个故事。有多少繁华,便有多少沧桑。有多少如花似玉的美姬,就会有多少爱恨阴谋。每座宫殿中都会上演不同的故事,可惜永远是是唱戏的多,看戏的少。而欣赏的就少上加少,于是便衍生出了那么多的悲欢离合。
大慈宫历经数个皇朝的更替跌宕,如今依旧威严傲立,几经整理修建,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盛况奢靡。青砖红瓦,朱漆木门,雕梁画栋;香榭楼台;假山活泉,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庄严秀丽,富丽堂皇。
东宫是其中一所规模紧紧次与皇帝和皇后的宫殿,居正东。太阳东升西落,是一切事物的开始,东风无力势必百花凋残,所以东宫关系着是一个朝代的运势变化,是一个朝代能否繁华依旧的关键。
他远远望去,那一座深红的宫殿嵌在竹林隐映之间,露出一个个琉璃瓦顶,恰似一座金色的岛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走入其中别有一番情趣,不同于其他宫殿的奢靡繁华。在这里有的是曲径通幽,池水环绕,浮萍满地,碧绿而净。要不是那飞檐上的两条金龙,活灵活现,昭示着主人的身份,他都要产生错觉以为是哪位文人雅士所居住。他是这里的门客,有权利自由出入东宫。每一次步入这里,身体的血液好似都在叫嚣渴望。
“文清你来得正好,快来与我对弈一盘。“说话的男子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看起来干净俊美。说话间,头未抬,只见他左手执黑棋,右手执白棋,面色凝重。旁边还有两个姬妾在旁边掌扇,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他躬身行礼,头缓缓抬起间用余光瞄了一眼掌扇的姬妾。
“怎么你也讲究起这虚礼来了,快坐下。”他玉指执白棋落下一子,笑道:“刚才看你盯着我的美人看,是否看上了。赏赐与你做妾。看你都过了而立之年了,到了娶亲得年纪?”
他的身子微颤一下迅速便恢复如常。正经危坐,声色俱厉道:“男子应当先立业再成家,才能给女人一个保障。方才文清只是看这位美人似是个生面孔,所有多瞧了一眼,还未恭喜殿下获得如此佳人。““你呀。每次要给你介绍佳人,你就有各种理由推脱。莫不是有龙阳之癖?”太子挑眉,眯起狭长的桃花眼玩味的笑道:”这可不是空穴来风,我这里的美人都吃你的醋呢。“这话以前他没听人说过,初次乍听,还真是。。。“咳咳”,闻此话他喝的一口茶都呛在喉间,憋得脸色红润起来。
轩辕靖哈哈大笑道:“文清原来你也有如此可爱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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