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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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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儿继续顺流而下,划船的老汉也十分轻松,慢悠悠的划上一下又叼个烟袋吸口旱烟。
“姑娘你们是第一次来这里吧。”老汉嘴里吐着烟雾,懒洋洋地的问上一句。
“是的啊,你是怎么知道的。“承安好奇的问道。
“你看什么都好奇。在这里的人都是富人携带着美女出游游乐的,看你们这明显不像啊。”老汉笑笑的看了承安一眼,又把视线落在船舱里低头剥虾壳的钟直。
只见他将剥好的虾肉再蘸上一点特质的酱料,丢在口中,嚼动几下就看见喉头一动已然下腹。
收回视线,原来如此。承安不甚在意,把脚从溪水中挪起,赤脚放在甲板上。明净的葱白的小脚,在月光下,莹莹如玉,晶莹剔透。
“刚才那船上的是什么人,你知道吗?”承安打探道。
老汉给烟斗上了点烟,用火折子点燃,深吸了一口,悠悠的烟雾缓缓吐出,一副陶醉的摸样。露出由于吸烟黄泽的牙齿,悠悠道:“这可是这月来这里的话题人物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个女子是红袖楼的头牌落英姑娘,那为男子自称是白公子,没人知道他的姓名。”
承安不说话,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这个白公子是一个月前来这里的。也是在这河上遇到了落英姑娘,后来就成了她的恩客了。要说啊,这落英姑娘长得天仙下凡啊,那些公子哥哪个不以约上她引以为傲。可惜这姑娘眼高于顶,看不上几个,脾性又高又冷又辣。没想到越是如此,越有人喜欢,约她的人都可以排上这段玉烟河了。那公子也是个俊美公子,更绝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来这里,所有的女子都位置倾倒,别人约见一面要花大把的银子钱,换成是他倒贴也乐意。本来就是才子佳人,俊男美女的,两两相好,传出来也是一段佳话。这事情气煞了红袖楼的老婆子,少赚了不少钱,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还得把收了人家的定金给退回去。”
正说着钟直猫着腰出了船舱,一屁股坐在承安旁边。
承安笑嘻嘻的问道:”吃饱了吗?““好饱了,尤其是那龙虾真新鲜啊,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味的。”钟直微囧,脸上还带着满足的笑容,口里回味着那香辣脆虾的滋味,真美。
“船家,照你这样说的话,那落英姑娘虽然沦落红尘,可也是痴情女子一个。两情相悦,作为男子,白公子理应为落英姑娘赎身才是。不然岂不是辜负了落英姑娘一番情意。”
船家一愣,随意笑道:“公子是磊落人,所想自然自然是坦荡事。据说那姑娘都自己准备好了赎银等着白公子开口呢。谁知,白公子却闭口不言这个事情。”说罢,他卖了关子,摇了几下船桨,转头故作神秘道:“听说他们日日在一起,却没有行那**之事。”
这话从他们的谈话中承安早已经知道了,现在听来还是诧异。钟直也是,虽说未经人事,但是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懂的。来这里找姑娘的,本来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两人又好奇又不好意思追问下去,只盼着船家自己往下说。
那船家不懂小儿女的心思,顿了顿,接着道:“更奇怪的是,有一次落英姑娘拒绝不了一位京官的公子的酒,白公子代为喝了。谁知那里面竟然放有chui药,药性发作之时,对落英姑娘坐怀不乱,反倒是随便找了一个样样不如落英姑娘的红蕊姑娘。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都没人信,偏偏说这话的人正是红蕊姑娘,还拿这话臊落英姑娘呢。这事情传得沸沸扬扬,落英姑娘都成了笑柄,之前吃不到葡萄的人纷纷都落井下石。这不头牌差不多易主到那红蕊头上了。”老汉说完,又吧唧吧唧吸了两口,叹息道:“老汉我在这玉烟河上谋生了半辈子了,什么样的事情没听过,这种事情还是头回听,怪哉!怪哉啊!”
看承安一副入神的沉思模样,挨坐在旁边的钟直碰了下承安的肩膀,笑道:“安娘,你在想什么?”
承安托腮沉思的模样,很可爱。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光线暗淡,也许是看久了习惯了,此刻居然觉得她一点也不难看,甚至还有些好看。
“我在想,那个白公子是什么样的人物,想去会会他。”她眼睛瞪得圆圆的,睫毛的影子在月光下被拉长,一扇扇的如同飞舞的彩蝶,煞是好看。
钟直有一下恍惚,随即回神问道:“为什么?难不成是问他为什么?”
“就是想看看他是什么人物,让一个女子为他痴情如此。”说罢,她突然起身,舒活了下手脚,蹙眉道:“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简单。”
这下钟直就不明白了,他跟着站起来。两道粗浓的眉毛微挑,询问道:“这话怎么说呢?安娘是从那里看出来的。”
“你想想看,要是没点本事,得罪这么多人,能安然无事。”承安嘴里说着,蓦地的背着手转身,未料钟直也起身走在他身后,两人正好面对面,暮然撞到钟直的坚硬的下巴。她吃痛的“哎呦”一声,抬起玉手扶住额头。
钟直惊慌,一个劲的道歉,用他的粗厚的大手覆上她的额头揉捏。
他的手由于长年干活,手掌有一层黄茧,肉比较粗厚,抚上皮肤有一种粗砂感觉,触感怪怪的。随后他揉搓着,由于力度过大,额头隐隐作痛,倒是驱散了那奇怪的感觉。
“哎呦”,承安气嘟嘟的推开他的手,娇诧道:“你会不会啊,下手这么重,不痛都被你压痛了。”
他咧嘴陪了个笑,不好意思道:“我笨手笨脚的,安娘你要不要紧啊,要紧的话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一敷。小时候我磕了碰了,母亲总是煮个鸡蛋,用布包好,揉一揉包块就散了。”说罢,二话不说进去船舱了。
“年轻人,鸡蛋在里面那个木箱子里。”船家喊道,又对承安打趣道:“这是个土办法,管用。姑娘,这小伙子心肠真不错,你不要这么凶,小心吓跑他,到时候你没地哭咯。”
我凶,吓跑他。这是什么话,跑了才好。她心里愤愤的,默默地把那笨手笨脚的呆子连带他那亲爹咒个七百八十遍。
“呆子,你好了没?”她大声的呼道。
这边钟直正拿扇子扇着炭火,汗水直冒,边查看火势边答道:“刚烧上水,还要一会。你就先看看风景,一会就好。“好吧,先看风景就看风景。
对面的驶来了好几艘画廊,风拂起纱帘,短暂一瞬,纱帘又被盖上。里面那个人是。。。。。。,她怕自己看错,又揉擦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纱帘掩下了,隔着纱帘只能看到一个身形轮廓和模糊的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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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章 冤家路窄
眼看船就要驶出视野,承安当下也顾不上其他,足尖一点,一个漂亮的燕子穿花的姿势飞出,如花瓣一样缓缓的落到船上的阁楼的屋顶上。
“去哪。。。。。。”钟直看着突然飞跃而起的身影,追出来,话语还没有喊出口,人已经不见了。船头的甲板上的一隅一双蓝色碎花的绣花鞋还静静的躺在那里。冒冒失失的,光脚就跑出去了。
他看了一下前面画舫与他的距离,嘴角不由泛出一丝苦笑,只能望洋兴叹了,怨不得安娘说他武功平平了。他无奈的收好鞋袜,只得让船家掉头,跟着前面那几艘船。
奈何小船与画舫无法相比,一会的功夫就给纳下十丈开外了。
他心下不由着急,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只能和船家两人奋力划桨追赶,手下动作一下比一下快,由于新手生疏,掌握不了诀窍,船反而往旁侧去,走不了直线。最后只好看着船家划船,他在一边干着急。
画舫就好似一个阁楼一样装置在船上,亭台楼阁,碧瓦朱檐。承安此刻就用双腿倒钩在这屋檐上,身子悬空,用玉指掀开一点窗帘,一双锐眼紧紧着盯着屋内的动静,淡淡的光线映射到眼睛上,如猫眼般而泛着幽光。
“你们放开我,我都说了很多遍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一个女子背对着,没有看到正面。
闻言承安身体稍稍颤抖一下,随即恢复如常。
两个娇艳的女子,触目的红唇,相互眼神交流一下,威胁道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没你好果子吃。王大,王二,便宜你们了,可要好好享用。”
女子笑得花枝乱颤,扭动着蛇腰,抬起玉手,掩住那轻蔑的笑容。嘴巴由于笑得太开,嘴唇露出一角,红艳艳的好似刚喝过血还有一丝没有抹净残留在唇上,惊悚触目。
那背对着的女子闻言,想要挣脱那两壮汉的挟持,这点力气不过是捞痒痒罢了。越挣扎那两汉子越兴奋,看着眼前如此尤物眼睛放光,口水都流出来了。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下场你知道了。女子名节要是毁了,任你再漂亮也只能呆在青楼以色侍人了,哈哈哈。。。。。。”,其中一个红衣女子凑到那女子跟前,笑得恐怖。不知是否是错觉,承安看着她的眼睛里好似有泪光,定睛一看,却还是那种蔑视的眼神。
眼见缚住的女子不见黄河不落泪,于是扭着纤腰往门外走。那门被缓缓关上了,那女子依然没有回答。
两个汉子面色猥琐,动手动脚,双眼冒光。被绑的女子挣扎着没有力气了,只能哭只能喊。
承安顾不上考虑了,心中怒火笃升,正欲动手,门快速被打开了。
“蠢货,谁要你们真正动手的,就你们也配。滚!”来人进来就毫不客气的给了两汉子结识的一巴掌,扇得嘴角流血。
原来是黑乌鸦带着之前那两名红衣绿衣女子又进来了,真是冤家路窄,承安暗道这次要新仇旧恨一起算了,还有那把红玉宝剑。
“是,是,小的一时色迷心窍。。。。。。”两个壮汉,抚着高高肿起的嘴巴,跪在地上求饶。
“滚”,黑雀皱了皱眉头,一脸的鄙夷。两个汉子如获大赦,逃命般连滚带爬的滚出去了。
“黑雀大人,这女子好紧的嘴巴,怎么逼也逼问不出陈安的下落,这可怎么办?”绿衣女子揪着帕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黑雀依旧一丝黑衣,鼻子闷哼一声,眸色一暗,不以为然道:“我到要看看,是怎样的嘴硬。”她注视了一会跪在脚下的女子,缓缓道:“你是达州人?”这话似是在问跪地的女子,旁边的女子相视,都摇头不知道这是何意。
“听说你父亲因为是达州人所以叫做陈达州”,说完这句她又看看跪着的人的脸色,轻笑一声。“你是家里的老八,家里还有个弟弟,家住达州太平镇沙田村。。。。。。”。
黑雀好似不痛不痒的陈述事实一般的道出来,跪着的女子承安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明显全身瑟瑟发抖。黑乌鸦果真不是一般的黑,连肠子都是黑的。现在出手就救人实在不难,现在自己的功夫也恢复个七七八八了。只是救到人后,怎么办。不知道八娘熟不熟悉水性,万一身后还有个花无香,那就是无疑于送入虎口了。不过这长相送他们也应该会嫌弃的吧!
心中正在快速的分析着形势,只听黑乌鸦又道:“最后一遍,陈安在哪里。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否则你的家人只能怨他们的好儿女见死不救了。”
承安心知这话是搓到八娘的软肋了,她来的这一路上没少念叨她娘亲,弟弟,就连当初被抓走也是因为拿了胭脂水粉换钱作家用。
八娘快步跪走到黑雀脚下,扯住他的衣服,哀求道:“黑雀大人,我说我说。“她停顿一会,喊着眼泪颤抖道:“他就在。。。。。。”
“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直逼黑雀左胸而来,她靠着天生警觉动作灵敏才堪堪避过这一节。避开的暗器还是擦破了她的衣服手臂,遇阻减缓了速度的暗器依然钉入了身后木墙之上,入木三分。待她看清楚是何暗器如此厉害,拔下来一看竟然只是一片最普通的瓦片,不由背心一凉,倒吸两口冷气,暗付:“好险,这要是击中了只怕不死即伤。”
“阁下是谁,鬼鬼祟祟的不敢以目视人。”她收拢心神,故作镇静道。
“对待君子当然得坦荡荡,对待你这样的卑鄙小人当然只能礼尚往来了。”承安低笑一声,刻意改变嗓音,传出来的话音低沉沙哑。
闻言,黑雀料想此人怕是有一定的年纪,吩咐道:“来者不善,小心对付。”话语间数枚金钱镖齐发,上下左右直攻承安藏身之处。
承安早料到有此,右腿轻轻一勾就翻上了屋顶,翻身之际还用手指夹住了一枚金钱镖。借着光在月光下细看,此镖三面眼睛,脖子和心脏的位置了。无论哪个,只要被割破了皮肤,这毒进了血液就晚了。此镖飞行姿态难掌握,要分多个部位攻击,看来这黑雀虽然其他方面不甚出色,单是这个暗器使毒功夫就不容小觑。看来是自己太过轻敌了。
黑雀看攻击后没有声音,料想敌人已经避过了。只是自己也不敢上前追,不知道敌人是否埋有同伙等自己投网,加上之前那摘瓦伤人的技术,已经惊魂未定了。
“你们两个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快追。”她厉语命令红绿两名女子,同时一把拉住跪着的女子护在自己身前,用匕首抵住她的脖子。
红绿两名女子应了一声,红衣女子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愤怒,却也只能硬着头皮破窗而出。蹲在屋顶边缘的承安守株待兔,刚出来就被承安用瓦片给点了穴位,飞空之势受阻,直直的跌入了河中,普通一声,溅起两个大的水花,由于点了穴位动弹不得,直线下沉,红绿两朵衣服漂浮在水面上,仿若两朵盛开的花朵。
对付这种人理应该严惩不贷,但是也没想过要害人性命。她灵机一动,高呼道:“不好了,有人落水了,快点去救人啊。“闻言,数名人员纷纷跳水相救,船也停开了。她如优雅的小猫,轻点跳跃到屋顶的另一边,揭开瓦片注视着里面的动静。看着里面的黑雀惶恐不安,挪着八娘走来走去的样子。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边浮上了浓烈的笑意,生怕自己笑出声来,惊动了黑雀,赶紧用手掩住嘴巴。
眼见没有人进来,当下左右脚底暗自用力,气沉丹田。轰然一声破顶而入,落下的瞬间就用瓦片弹中了匕首,由于力度过大过猛,匕首刃身剧烈晃动,黑雀右手虎口发麻,手臂吃痛只能脱手而出。说时迟那时快,只是一个瞬间陈八娘就被护在了那名丑颜女子的身后。
黑雀护住自己吃痛的手臂,闷哼一声,冷冰冰的道:“我与你素不相识,你究竟是谁,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们是哪门那派的?”
“管你是哪门那派,姑奶奶我看不惯的就要出手相助。”她笑吟吟答道。心中暗道:“早知道如此,就得带个器具。现在身无长物,好在瓦片倒也算个暗器了。”
“安。。。。。”,八娘看见救人的是她,双眼放光,正要开口叫人,就被承安捂住了嘴巴。她冲着八娘使眼色道:“姑娘,我知道有人救你,你很高兴。我只是看不惯她的这种行为,你可别赖着我,我们素不相识的。”
正在交谈间,又是一阵铜钱镖如暴雨一般的袭身而来,她带着八娘,左闪右避一个跳跃轻巧的就避开了。黑雀再击不中,知道自己的暗器是没有机会了。
“我看你还有多少铜钱镖,还够不够发起下一轮的攻击。来而不往非君子也”,话语间单手催动玄阳冰心内功,吸起地上的散落的碎瓦片,强大的掌风夹杂着碎片狂放暴雨般的席卷而来。“嘭”的一声,黑雀口吐鲜血,人像断了线的风筝般被掌风带着从破窗后跌而出。
八娘拍手称好,小别重逢,正有一肚子的委屈要说。就见相隔不远的对面画舫中飞出一名女子,飞身接过受伤的黑雀,正往这里而来。
承安暗叫不好,来人看不清楚容颜,看身手就知道是高手无疑,只怕是花无香。当下携着八娘也翻出房间落在栏杆旁,低声问八娘:“你会不会水。”
“我是旱鸭子,安姐姐我不想淹死。”
正愁要不要跳水,就见不远处的钟直在船头挥手叫喊,由于距离太远,也听不清楚呆子在喊什么。有救了,心下一喜,解决几个近身而来的侍女,携人跳上屋顶。她手拾几片瓦片,在空中抛出一排,在空中足尖借力,用力全力双手往上前一拖,伴着八娘的一声尖叫划过夜空,狗吃屎的摔倒在了夹板上。
由于空中停顿了一下,承安的身体正往下移。她从小在白沙洲长大,白沙洲三面环山,一面临水,小时候游泳就被当做是游戏,到了水里,还不是自己的地盘。
只见对面的呆子在叫喊着什么,她也听不清楚。她高声的喊道:“快走,不要等我。”突然自己后背被猛的一击,整个人沉入了水中。
这头钟直想救人,但是看见摔得七荤八素的八娘。看安娘的意思,是要她先救这名女子,在迂腐他还是知道以大局为重的。只能先护送这女子上岸,再来寻找安娘了。
原来是花无香携带着黑雀而来,身受重伤的黑雀想要花无香帮她去对付承安。
花无香脸色恹恹,冷言道:“什么样的角色配我亲自动手,看在少主的份上才救你一命。不知好歹,你是谁,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了。”
黑雀本来就身受重伤,内脏受损,闻此言,愤怒不止,不住的咳嗽,鲜血不止。她不甘心,用尽最后的力气也要放手一搏。她掏出仅剩下留着傍身的一枚金钱镖在手上,提起手臂几次运功。花无香实在看不过去,一把夺过去,夹在指尖,嘲讽道:“有气无力,白白浪费了枚好镖。”说罢飞镖直飞而出正中承安的后背。
“黑雀谢花前辈救命之恩。”说完眼前一晕,直接就晕倒了。看着她残破的衣服上染着鲜血,花无香面露嫌弃之色。
“敢问前辈,接下来该怎么处理。还请前辈吩咐。”绿衣女子问道。
花无香打量了红绿衣女子两眼,丢下一句,“那是你们的事,别来烦我。”便飞身回到了原来的船上。假如她知道逃跑的女子是陈安,那她铁定会全力追捕的,可惜她现在是不知道的。
“这,这。。。如何是好。”绿衣女子问红衣女子商量。
“我看,不如这样。这黑雀在我们头上作威作福多年,我们有今天也是拜他们所赐。她有今天真是求都求不来的,何不趁此。。。。。。”红衣女子低声说道。
“姐姐,莫不是糊涂了。这黑雀可恨不假,但是当日的毒是她下的,我们还需要解药。再说她背后的力量是我们抗衡得过的吗?眼下我们只能先救了她,挟恩问她要全部的解药。反正已经走了这条路了,有个顺水人情往上走的机会何乐而不为。”
“可是。。。。。。”红衣女子犹豫,不想去扶地上如死泥的黑雀。
“快点,扶去床上休息,上岸后我们两亲自送去秋明殿。”毕竟绿衣女子年长一些,不似红衣女子,脾性秉性还未全部磨平。
。。。
………………………………
三十六章 蝶恋花
透过浅紫色的帐幔,承安环视了一周,这分明是个女子的闺阁。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屋子的左边摆放着精美的雪梨木书桌,桌上搁着一架古筝。案靠在窗边,敞开着的窗户上悬挂着一串蓝色蝴蝶坠珠风铃。风铃下的窗台上放者一支青花瓷花瓶,瓶内插着三支粉色的蝴蝶兰。风一吹动,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随风摆动,蝴蝶翩翩飞舞。正如花间嬉戏的蝴蝶,好一个蝶恋花!也不知是何人如此设计,巧妙而有意境。
隐约记得中镖后在河中游出一段距离后就毒性发作了,慢慢的没有力气,随波逐流,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知道了。现在躺得是床上,也就是说被人救了。
“床上“,她猛的一惊,掀开夏日的凉被,见自己穿着是一套素净的纯棉宽松睡衣。在床边摸索一番找不到自己的衣裳,心中一惊,慌忙地跳下床。由于用力过大,忘记背上还有伤口,吃痛的咬住嘴唇闷哼一声。
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边扶起承安边欣喜道:“姑娘,你可醒了。快点床上躺着,看伤口渗出点血印子了。”扶着承安上床做好,又打量了一下伤口道:“不碍事,所幸扎入的及浅,已经用了最好的创伤药,等到时候愈合再用上最好的生肌膏,保准没有疤痕。”
婢女梳着两个包子形状的发髻,说起来话来眼睛圆圆的。说不上美丽,却也十分的可爱,当下就有了几分好感。“是你救了我?”她一本正经的问道。
小丫头连忙摆手笑道:“我哪有这种本事救你,救你的是我家公子。”
承安眉毛紧蹙,手下意识的抓紧衣服,还未发问,就看见她哂然一笑,脸颊镶嵌着一对深深地酒窝。“姑娘可是在找衣服,那衣服的后背破了一个洞,再穿不雅。我已经拿去丢掉了。那柜子里面有许多衣服,公子说姑娘可以挑挑有没有喜欢的。”
承安紧锁的眉毛稍微展开一点,眉间的疑云并没散去,小丫头好似瞧出她的心事,又接着道:“是我给你换的衣服的,姑娘切莫惊慌。我这就去通知公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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