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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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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既然我与你已经推心置腹,自然愿意为娘娘分忧。娘娘的事情就是本殿下的事情,有我的助力还能有什么难事。”轩辕静一是想套她的话,二是想推断是否是真的可以为己所用。
“这。。。。。。这。。。。。。〃;承安十分的为难,贝齿轻咬下唇,手中不停的绞着帕子。
“请相信我!我是你最好的人选的。我需要你的帮助,你需要我的助力。如果我们成为同一天船上的人,我就必然让我的人毫发无损,船行千里。此话的重量你可懂?”轩辕静承诺道。语气威严,一本正经,与之前的痞气大相径庭。
轩辕静心细如发,观人于微。她似懂非懂的模样,犹豫再三,似乎暗下了好大的决心。
“你可懂号脉?”承安问道。
“略知一二。”轩辕静不知她为何而问,却也真实的回答了她。
承安探出手来,”你可号下我的脉。“
轩辕静右手手指抚上承安左手的脉,脸上渐渐严肃起来。
“如何?”带他探完,承安左手于右手手腕去执起衣袖抽出手臂。又微微一欠身。
“似脉沉,脉象细数而无力。是身体羸弱又似是中毒之症。奇怪的是好似有股若有若无的内力。”轩辕静若有所思,抬头道。”
“殿下说得不错。我中毒了,中得还不止一种毒。原来我也是有些武功底子的,现在却成了这羸弱之人。如此身体,命不保夕,何以能承帝王之恩宠,报殿下之宏恩。”话语陈恳,声色俱厉。
“何人下毒?这毒是否有解药。”轩辕静急切的问道。
找到了下毒之人,也就能抽丝剥茧找到幕后的推手。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处之泰然。若是对手是谁都不知,岂不是胜败难定,甚至败象已显。这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我也不知何人下毒,只料想下毒之人,不取我性命,自然是有我活得价值所在。此毒一日不除,我便一日如鲠在喉,成日担惊受怕。殿下不是我不想与你结盟,而是我真的有心无力呀!”
“娘娘放心,我不是医者,术业有专攻,我可以为娘娘请最好的医者来。“
“没用的,这种毒一般的医者解不了!这些日子我没少看过名医,大家都连连称奇,却没用一个可解的。”这次她重重的叹了口气,接着道:“倘若能找到他就好了,只可惜我人还未曾见到就已经进了宫,现如今外面守卫森严,又迟迟不能得见君颜以求圣恩。”
“此事切不可找父皇讨情,父皇多疑,若是知道你牵扯出这些,定然会怀疑你的身份,恩宠也会受到影响。这小事情就交给我来办。”
”娘娘要找的人是谁?”他问道。
“曾经打听到城东六里的绿竹林有位神医,他的医术卓尔超群。此毒我想他或许有办法。只是他云游不定,我只知道人称他白公子,其他的一概不知。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我立马派出大批人马,一定会找到他为娘娘诊治。”
“如此有劳了,此毒若是得以解除,我便食能安,寝能寐。殿下对芷莹的天大恩情,芷莹必定竭力相报,同舟共济。”
“此事是我分内之事,不必客气。”他上前一步,拢了拢由于午睡而歪斜了的衣襟,一切都显得那么随意。倒是承安给囧得低下了头,怯生生的后退了一步。这个太子过于俊美了,甚至俊得有丝阴柔而且城府很深。还未立秋,她就打了个寒战。宫中就是这么的冷,还是赶紧脱离这个漩涡。
“哈哈!。。。。。。以后室外午休还是带个侍女在身边服侍,以免着凉了。”他满意的看着她的表现,笑着离开了。一拐角就没了踪影。
她步步引导,终于把他拖入了她的计谋之中了。若是一开始就答应了他,便会觉得太容易了,怕他以为是假意投诚。若是不让他把脉,就不会相信她是真的中毒受人要挟。
如此一来他已经跳进了她的计划中,希望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中,但愿他还在原处。
………………………………
三十五章 非她不可
迟起懒梳妆;独倚画阑无语!
轩辕拓磊进入花园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而这一幕与多年前又何其的相似。
同样的位置,同样的神情,同样的身形,唯一不同的是物是人非。
得知有人把她的画像呈给他的那一刻起,他的心终就不能平静了。
无论再怎么相似,毕竟不是她,终究不会是她!
如今他已是九五之尊,想要什么不是唾手可得。
丽妃,良嫔,张婕妤。。。。。。后宫中的佳丽,哪一个不是她的影子,哪一个不是对他百般讨好。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不肯与她坐拥天下,共享繁华!
打破自己的禁忌,把她安置在这碧颜宫中,宫中都传言她定会宠惯后宫,可是他却迟迟不敢召见她。
若不是近身太监刘长忠提起此处的菊花开得甚好,他还真不知道要如何踏入这碧颜宫。
“长忠,你上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轩辕拓磊背着双手,停下了步子。
“回皇上,四日前奴才给夏姑娘安排的住处,曾见过一面。”刘长忠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在身边伺候了,是宫中的老人了。
他说完打量皇上的神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迟疑着说还是不说,见皇上盯着他,他双腿打颤,战战兢兢道:“最后一次见皇贵妃娘娘是十六年前了。”
这个话题和碧颜宫一样都是禁忌,无人敢提。
谁要是敢提这个,就得做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皇上似听到了又似没听到似的,原地沉默。
刘长忠只觉得时间过得比过去的十六年还要长,冷汗涔涔,手脚冰凉。
“朕有这么可怕吗?”皇上斜了他一眼,随即迈开了步子朝碧阁栏轩走去。
刘长忠收好浮尘,小步的跟在后头。“皇上乃九五之尊,君威天生。自然不怒而威。”
“哈哈……你呀!好你个刘长忠!”刘公公知道这此事就算是过去了,自然跟着皇上乐呵起来。
哪知皇上又问:“你看我老吗?与当年相比如何?”
“皇上正值春秋盛年,风华正茂。宫中那个娘娘贵人不是这样说。如今这风姿气度是当年所不及的,酒越久越香醇呀!”刘公公是个有眼色的人,拍起马屁来又不刻意。既不说年轻,也不说老,而是说当年比不上如今的风姿气度,怪不得能讨得皇上欢心。
“老狐狸都成精了!”
已经穿过了半边花园,离碧宫阑轩进了。刘长忠道:“奴才这就去禀告夏姑娘准备接驾。”
“慢!她还是小姑娘,别吓着她了。”
“还是皇上想得周全。”
承安一袭淡紫色的云烟衣裙慵懒的椅在阑轩上,手中握着一卷书卷。
由于太过投入,一直没有发现这边的异样。直到身边的宫女参拜皇上,她才从书本中抽身出来!
一回头,明黄的袍子已近在咫尺。
“民女夏芷莹扣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承安的青丝未束,浓密柔顺的长发覆盖下来,把她的脸遮盖的严严实实。
轩辕拓磊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她脚下的女子,有过片刻的失神。“抬起头来!”命令式的语气夹杂了一丝怒气。
承安暗想:正主终于出现了,是福不是锅,是锅躲不过。早来晚来迟早要来,来了她也好松口气。至少接下来就只能见招拆招了!
倘若爹爹知道她在外对别人卑颜曲膝的肯定会伤心,要知道她给爹爹拜年都是要许诺许多好处,才会行跪拜礼的。
生她养她的是爹娘,育她的水土是白沙洲。跪他实在毫无理由!
“夏姑娘,皇上让你抬起头!”刘长忠再次提醒,边圆话:“皇上夏姑娘初次面圣毫无经验难免紧张。”
承安缓缓抬起头,眸子里有股倔强与不屑。
她毕竟还稚嫩,太过违心的她还不会演。
昨日应付太子那是因为他有求于她,他们是平等的合作关系。而皇上,**熏心,一把年纪了,真不要脸!
轩辕拓磊紧紧地盯着她,一动不动。眸子依旧倔强,一时间眼前的她与十几年前的她重叠。
他蹲下来,双手颤抖的去扶跪立于地的承安,嘴中喃喃道:“你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我等这一天很久…很…久了!”
什么等我很久了,乱七八糟的。轩辕拓磊想拉她入怀,她抵死的推开他。大喝:“不准碰我,走开点!”
“大胆,皇上面前大声放肆!”刘长忠大声喝道!
皇上瞪了刘长忠一眼,刘长忠身影一缩,知趣的退下了。
“好,…好,我松开。你不要激动,只要你回来了就好,回来就好…。”他无比激动,边说边退置三尺开外。
从刚才的话语她已经推断出确是认错了人,怪不得有人说她很像。怪不得在秋明殿要学习模仿。以前只以为是他们想把美女送进宫,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非她不可。
江湖传言轩辕拓磊是个沉溺美色的皇帝,如今看也是个痴情的人。如此一来,承安便有了对策。
“是啊,我来了,如果你不强迫我,我便住在这碧颜宫中不走了!”
“好,我不强迫你。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你欢喜,只要你不离开我!”轩辕拓磊此时此刻哪里还有个皇上的样子。
他早年政治还算清明,后来一蹶不振,声色犬马。可是他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当年也是人人称赞的英雄才俊。
他此刻的样子,落在承安的眼中有些滑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要你撤掉门口的守卫。天天关在这里,和犯人有什么区别!”承安借机要求道。
“不行,守卫是保护你的安危的。除了这个,别的都可以答应你。”轩辕拓磊一口回绝,语气坚硬。
承安看眉宇间慢慢清明起来,怕他醒过来认知她是错觉,当即不敢在强求。转而讨价道:“护卫可以不撤,但是可以允许我想允许的人进来,也不可阻拦我出去。他们愿意跟着就跟着。”
“好!”轩辕拓磊应允,干脆简单。
“君无戏言?”承安再次确认道。
“君无戏言。”
轩辕拓磊也没做什么过份要求,只让她抚琴弹奏,时而点上几曲。这正是她所长,倒也不觉得有甚为难的。一个下午是相安无事,顺利得意料之外。
……
轩辕拓磊回宫的路上,刘长忠几次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说吧!”
“皇上这些年还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如此爱护,这夏姑娘生得如此相貌,时乃三生有幸!”刘长忠刻意加重了夏姑娘几个字。
“朕还没老,没糊涂到分不清楚人。只是太像了,气质性情都相似。天底下没有比她再像紫颜的人了!”轩辕拓磊长叹一声,此生与她只怕是再难相见,所以上天送来了她的替身了吗?
“老奴自作聪明,皇上英明!”刘长忠手持浮尘一晃一晃的随着皇上出了碧颜宫。
………………………………
三十六章 表妹进京
两名女子一路风尘仆仆风尘的赶路,天黑前终于到了郊外的客栈。
宋芝芝为是个练家子,粗手粗脚惯了,倒是刘乔儿一直被婆婆养在闺中,也就学点防身之术,她不免有些担心。
“乔妹,你还好吗?今天赶路确实着急了些,明天我们就能进京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
朱乔儿一脸的倦容,终于要离他钟哥哥近了,不禁喜上眉头,喜道:“嫂嫂,不用担心我没事。就是颠簸得屁股有点疼。”
她说话的声音柔弱无力,宋芝芝看着都怜惜。
这一路人疲马乏,担惊受怕,她都有些吃不消,何况是乔妹呢。还好都过来了!
起初听到赶回来的镖师和伙计说丈夫被诬入狱,后来几经周折洗清冤屈却失踪了。
听到这个消息,顾不了佩儿,她就和公婆商量着来京。
公公婆婆也是心急如火,无奈公公腿伤未育,两个儿子都不在身边,家里必须要有人主持镖局,也只能答应她进京。
乔妹素来懂事,这是事关钟直,她也平静不了。别看她看着文文静静,倔强起来也是个厉害的。
最后婆婆刘氏拿着没办法,又加上宋芝芝说情,才许她出来。
刚开始赶路那些天,宋芝芝没有过一刻不担心的。
后来就听到很多参加屠恶大会的人谈论今年的冠军是钟直,还救下了被人冤枉的钟翼。
起初只以为是同名同姓的罢了,这事不可能是真的。后面听得次数多了,她隐隐中又期望是真的。再三打听,指导所有信息都符合,才真的确定这是真的。
现在她迫切的想知道这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怎么事情就和戏剧般的峰回路转了呢?
知道朱乔儿下马定是艰难,宋芝芝便不由分说的用手扶腰的携着她下马。
此举把朱乔儿感动的鼻子酸胀酸胀的,想她克父克母的歹命,却能碰上这么好的一家人,不但不嫌弃她,还对她关怀备至。不胜感激外,她还想真正的成为一家人,以自己的一生为报。何况,如今他的钟哥哥是大英雄了,她就更要看着紧紧的。
算算日子,离十月不远了,这次出门她连玉佩都带在身上了。
随小二安顿好马匹之后,刘芝芝就领着朱乔儿往店内走,先在一楼找了个位置坐下,点上几个好菜。
她们两并未刻意的着男装,宋芝芝,本身英气,个子高挑,有几分女中豪杰的模样,不需要假扮男装也能起到威慑作用。而朱乔儿阿娜纤瘦,说话柔声细语的,扮了也不过是哄得了自己,骗不过别人,反而招来别人遐想。
所以,干脆就着平时简单方便的衣服,随意的梳个简单的发髻。
屠恶大会结束,江湖人也纷纷返归。这个简陋的客栈里也住着零散几个的江湖人。
等菜之余朱乔儿更是刻意的关注的他们的谈资,生怕错过一毫一丝关于钟直的新闻。
两个江湖汉子酒气熏熏的谈论着钟直夺冠的细节,发现一个貌美姑娘伸长脖子一直偷偷地打量着他们,眉眼间皆是情意。
再细细一看,不得了,还真是个水灵的美人儿,只看得砰砰心动,唾液加速分泌。只可惜她旁边的那个婆娘恶狠狠的,不像个好相与的。
又倒了几碗酒,喝了酒就壮了不少胆。酒劲上头了,其中一名身上穿着看不出本色的灰衫,脸上油光锃亮的粗壮汉子,晃着歪歪斜斜的身子朝朱乔儿过来。调戏道:“好娇娘,我就知道你对我有意思,哥哥也对你有情呢!”满口的酒气,夹杂着胃里食物腐烂的味道,令朱乔儿作呕。
男子色眯眯的眼睛盯着她,开始对她上下其手,吓得朱乔儿连连尖叫后退。
“大胆狂徒,败坏风尚。念你喝醉了酒,磕头认个错姑奶奶就当没有这回事。否则就问过我手中剑。”宋芝芝母鸡护小鸡一般的把朱乔儿护在脑后,一声怒喝,如同醍醐灌顶一般醉汉顿时清醒了一点,一看是个母的,色胆又起。
他仗着醉意,又有武功在身,心想再怎样也不至于打不过两娘们。便道:“这小娘子抛眉眼与我,不是对我有意思是什么。我们郎情妾意,情意绵绵。你个男人婆,怎么懂男欢女爱。”
此言一出,四处哗然。本来还有人心打抱不平的,此刻看,这种污秽之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于是大家也不站出来说话了。
女子名节事大,还未出嫁,就蒙不白之冤,朱乔儿一怒之下从宋芝芝的背后挺身而出,一把抽出了自己的剑,毫无畏惧的就往前一刺,直对醉汉的心脏。
醉汉一激灵,顿时酒醒得差不多了。眼见这女子当真是要他的命,当即侧身闪在一边。
朱乔儿毕竟就是花拳绣腿,本就没有什么技巧内力可言,只靠着自己的全身劲力去拼。一剑扑空了,人就往前扑去。
醉汉伸手一把揽住她的蛮腰,色眯眯的在她腰上捏上两把,得意地道:“小娘子,这么迫切的到哥哥怀里来呀!等你伺候哥哥舒服了,哥哥的命都是你的呢,倒时候怕你舍不得哥哥呢。求着让我给你快活呢”
这话听得看众面红耳赤,只当是打情骂俏,做做样子罢了。
宋芝芝这个已婚妇人听了都无地自容,何况是未出阁的大姑娘。
“下流无耻,淫贼拿命来。”朱乔儿一招未成,再欲施招,早就被醉汉窥破,一把就夺了她的剑。
宋芝芝本来就想当着众多江湖人的面,把话挑开,让醉汉知难而退的。哪知道那人出言不逊,不知廉耻,正欲出手,哪知一犹豫间乔妹先动手了。
心道这场架是避免不了了,但愿对手不要太强。
“放开她!”宋芝芝大喝一声,身子暴起,当空一剑刺下,醉汉此刻心知这个男人婆确实有几分本事,若再不松手,就得割伤手腕了。
于是醉汉松开手,忙拔剑相迎。
朱乔儿得了空,连在地上捡起了剑,一同加入了战斗。
两人打一个,加上平时两女子一起切磋,配合的相得益彰,一时间醉汉男子也没讨打便宜。
“王混子喝酒吃肉的时候有你,哥有难了还不过来帮一把。”醉汉呼唤狐朋狗友,笑道:“二对二才公平。王混子,男人婆辣了一点,还是有几分味道的。拿下就是你的。”
那王混子本就是地头蛇,成日里插科打诨,讹人钱财的。
此刻得醉汉一喊,又许了他好处,屁颠屁颠的就加入了战斗。
原本应付得吃力的二人,又多了一人加入战斗,这下已经没有招架的余地,不出几下,就被打落兵器草草落了败。
朱乔儿又被稳稳的禁锢在醉汉的怀中,并且用剑抵住了她的脖子,迫得宋芝芝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个混蛋无赖?放开我。“朱乔儿大声骂道。
“你骂呀,打是情骂是爱,骂在哥心头好愉快!”男子笑得越加猥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他那油渍的脏手去碰她的脸,啧啧称赞道:“好香,皮肤光滑细腻,水豆腐一样的。老子稀罕得紧,小娘子你以后就跟着我了。”
朱乔儿听他的话越来越下流,腰上脸上都被她赚了便宜,接下来他的脏手还想顺势往下面胸前的山峰探。
她宁死也不能让他得逞,现在她已经受辱,诋毁了她的清白,再无脸见人。
她绝望地闭眼道:”嫂嫂,转告姨母乔儿感激她,今生无以为报,来日愿做牛做马。你见到钟大哥一定要让他替我报仇,乔儿不能在陪她了。”眼泪一颗一颗的滑落她的脸颊,顺着脖子流入了心口。
众人此刻才惊醒,这不是玩闹。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乔妹,不要啊。。。。。”宋芝芝凄厉的喊声也阻止不了朱乔儿的决心,她义无反顾的扭头往刀子上抹。
没有意料之中的血剑横飞,只听得”哐当“一响,醉汉手中的剑已落地。
随即白光一闪,凛冽的寒气袭来,醉汉无声无息的倒地不起。
细细看来,他的脖子上有条恍如细线般的痕迹,上面残留血液已经凝固停止外慎了,周边干干净净的,没有血液飞溅出来。
一切变幻的太快,朱乔儿还未从惊吓中反应过来就晕倒了,晕倒之际似是听到一句:“这种死法太便宜你了!”随后便不省人事了。
………………………………
三十七章 美人沐浴
朱乔儿一醒来就已经在客房了,一睁眼就看见宋芝芝趴在床头,样子十分的疲倦,似是睡得不舒坦。
房间已经有微光了,马上就要天亮了。她窸窸窣窣的穿好外衣,想换嫂子上床休息会。
刚掀开被子,床头的人马上受到感应了,一把抓起她的手,激动道:“乔妹,你以后千万不要做这种傻事了,可把我吓死了。你是我带出来的,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如何和公婆交代啊。如何和小叔子交代。你呀,就不替你嫂子想想。”宋芝芝心直口快的人,噼里啪啦的就一通说。
“嫂子,都是我。。。。。。不好。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不能受人侮辱,若是我被玷污,我有什么脸面见直哥哥。”说到此处,乔儿喉头哽咽。
她平时在他人面前称呼钟直为钟哥哥,私下喊直哥哥,情急之下,直接在嫂嫂面前称呼了直哥哥。
“嫂子嘴不会讲话,没有怪你的意思。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活着怎知有没有转机。若是就那么死了,当初婆婆何苦把你从朱家接过来。你若是死了,就见不到你心心念念的直哥哥,小叔子得有多伤心啊。”
“嫂嫂说得是,乔儿以后绝不这样行事。昨天后来怎么了,那个淫贼怎么突然就死了?”朱乔儿转开话题,她怕嫂子取笑她,常被她戏谑打趣。
“那个人啊,被墨山派的墨风少侠一剑毙命。杀得好,死有余辜。”宋芝芝伸了个懒腰,舒展了下肢体,接着道:“昨天真是好运,碰到了他。年纪轻轻,相貌堂堂,一身好武艺,最难得的是为人古道热肠,侠肝义胆。”
“能得嫂嫂如此夸赞的人定是不凡,等天晓了,我就去谢谢他的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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