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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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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是白公子?”鉴于方言在身旁,承安不敢流露亲切感,以免让她生疑。

    男子闻言伟岸的肩膀明显一滞,随即转过身来道:“怕是让姑娘失望了,在下姓易,名文清,为东宫的江湖术士。”

    易文清两臂合拢向前伸直;规规矩矩的躬身行礼,抬起头来却盯着承安有些发怔,半响才回过神来,如沐春风般地笑道:“姑娘好面熟?”

    承安低头福了福身,方言也跟着欠身,道:“易公子有礼。”

    承安最开始闻言失望,后面一听是易文清,当即激动起来。

    “是你!”她惊道。

    “是我。”易文清缓步向她走来,引着她去屏风隔断的内层,疑惑道:“姑娘认识我?”

    承安这才想起来,以前他认识的是丑陋的安娘,而不是今时今日的夏芷莹。

    她意识在自己失态了!忙道:“芷莹未入宫前,曾听说过公子的美名,实在是如雷贯耳,一听到公子的名字就神情激动,让公子见笑了。”

    说话间承安进入了屏风内,巧笑地落座在黄梨木做的别致的玫瑰椅上,易文清隔着茶几优雅地落座在了她的旁侧。

    “此话怎说?在下很感兴趣。”易文清把医药箱放置于茶几上,脸上浓浓的笑意,声音低沉浑厚,很是好听。

    “人称公子是人中龙凤,个中翘楚。相貌丰神俊朗,京城中适龄女子都对你一见倾心。争相想把闺女许配给你呢,只不过你眼高于顶,。。。。。。至今未婚。”承安笑道,言语间有几分打趣的意味。

    承安忆起初次见面时,他的家仆青奴说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场景,现在想起来还特别的有意思。不过想想他说的也是实情,这么优秀的男子,是个女子都会心动吧。

    承安低头浅笑的模样,无声无息的映在了易文清的浩瀚的眼波中,星光熠熠,格外灿烂。

    “在下不是眼高于顶,而是在等待一个比我比肩的女子。婚姻于在下而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他无比坚定的道。

    承安觉得他的玩笑话说得似乎特别认真,隐隐中感觉这些话他是对着她说的,等她深究的探过去,他的目光却是一片坦诚,毫无躲闪。

    她心道自己肯定是太过自恋了,生出了错觉。

    她定了定神,赞道:“公子有此之志,大丈夫中少见。未来的夫人定然是有福之人,羡煞旁人。”

    男子大多三妻四妾,如同她爹爹一心一意的男子世间少有,她这辈子要嫁也只会嫁心无二主的人。

    抛开身份不说,易文清方方面面都很符合女子的择偶标准,父辈的择婿要求的。不像钟直这种要什么没什么的男人,心中装着他的乔儿妹妹,这边还攥着婚姻不放。

    可恨又可气,不自觉间她的手绞着百褶裙,暗暗使力。

    “在下竟然不知道坊间有此传闻,不知姑娘今日一见是否觉得与传闻相符?”易文清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生气,难道与他的传完有关?

    承安没想道他有此一问。以她如今敏感的身份,他问这话似乎有些僭越了。

    她润了润唇,有些局促的道:“自然相符,有过之而无不及。”

    易文清听她的赞赏之言,心中一动。

    其实他心中最想问的是——她待字闺中的时候是否也与其他女子一样对他有倾慕之心。

    只是这话他问不出口,问出口了也只会让人觉得他为人轻浮。

    “姑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你的身形,神情,气质都与我的一位朋友很是相似。如果不看姑娘的容颜,在下定然会认错人。”易文清细细打量她道,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时间最长。

    承安先是默然,随后嫣然一笑,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哦。真有这样的人,倒真是想见上一见,问下我们五百年前是不是一家。”她打着马虎眼道。

    易文清的目光被美人一笑黏住了,生生挪不开目光。他沉溺在刹那的光滑中,只感觉心中豁亮,如同霁雾初开。

    一旁的方言也看出了非同寻常,道:“公子,我家姑娘近日疲倦不喜好动,食欲不佳,近日膳后还发了胃痛,烦请先生仔细诊治,治疗好了必定重重有赏。”

    她边说提着茶壶先给易文清斟茶。

    易文清优雅的站起来,客气从她手上接过茶壶道:“此等小事怎劳姑娘效劳,还是在下替姑娘代劳吧。”

    他接过茶壶,左手执起右手衣袖,先右手握住壶柄,先给承安冲了一杯,随后再给自己冲了一杯。

    他只是简单的倒茶,只是他的动作一气呵成,高山流水,没有一点一滴落在杯岩与桌面上,不显山露水,就足矣显示他的茶艺非凡了。

    他做了个请的姿势:“在下喜爱茶道,一时技痒,姑娘见笑了。来,尝尝味道如何?”

    “荣幸之至。不知为何,我也觉得与公子似曾相识。”承安双手捧着茶,小脸埋在茶盏间,露出来的眼睛忽闪忽闪,含笑含俏,如同星星眨眼。

    两人边喝茶边聊天,易文清只觉得时间飞快,不知不觉茶过三杯。该替她请病诊脉了。

    他命方言取走桌上的茶具,说自己不喜诊脉的时候被打扰,让她侯在把偏厅的门外待侯。

    方言退下后,他方道:“姑娘,你把手放在桌子上,让在下为你诊脉。”

    承安只记相谈畅欢,只当叙旧,将正事都抛之脑后了。

    易文清细细的切着脉,眉头紧蹙,气氛凝重。

    切完左手,又换至右手。然后让承安伸出舌头,再一一问过饮食,起居等日常生活。

    小时候她就容易生病,所以出生那年,三岁,五岁,八岁都是在长仙谷那里渡过的,也是在那里认识的醉书画。

    从八岁那年后,身体就好了,也不需要再去长仙谷了,这次看他这么凝重的神情,承安被他也给弄得紧张了,她知道她来这里定然有什么可以威胁她的东西攒在对上手中的。软筋散以及五步列心掌的毒性,她都经历过,并不能把她怎样。难道他们又给她下了百毒散那种剧毒?

    她担心地道:“怎样?”

    “情况不乐观。姑娘身体内好似不止一种毒素,以在下的能力尚难分辨清楚,。。。。。。不过,也有缓解之法,可帮助恢复一二。”他的神情忧虑,眉间锁成一个川字。

    “有这么严重吗?可有性命之忧。”承安疑惑道。

    易文清看她难以置信的模样,实在不忍打击她,但是不这样说,他又担心她不爱惜身体,不拿他的当回事。

    他沉吟了一下道:“服了在下的药物后,暂无性命之忧。但是得寻找解决之法,方能脱困。否则后果在下也不能预料。”

    他从药箱中拿出一个一寸高的小玉瓶,“这是出自于长仙谷的仙松道人研制的百清丹,能解百毒,可是这瓶中只剩下三颗了,姑娘中毒日深,三颗远远不够。只可惜他已经驾鹤归西,此药也失传了。可惜啊!”

    “我中的毒中是否有百毒散这种毒药?”白清丹,白毒散,承安不自觉的将两者联系一起,如果真中了百毒散,听名字感觉会有效。

    “姑娘的身体内的毒是由几种混合夹杂而成,毒性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形成了一种新的毒,此种情况实属罕见。倘若仙松道人在世,或许可解。”

    “他的徒弟逍遥子,没有得他的衣钵吗?”承安疑惑的问。

    “你知道逍遥子?”易文清好奇地道。

    “曾经听一个江湖朋友说过。”

    “逍遥子前辈医术毒术均高超,其技尽其师的真传。只可惜他中年就隐居在了长仙谷,外人不得入内。而且传闻这白清丹的秘方由于他与师弟争夺而被毁,而他师弟又失踪多年,百清丹因此成为了绝品。”他幽幽叹道。

    “世间仅有的三颗,你给了我?可我没有什么名贵的东西给你。”承安诧异,不敢相信她居然有这等运气与际遇。

    同时也对她病情的严重性有所怀疑,怎么她从来都没觉得自己有这么严重,需要用到这种决顶又绝品的珍药。

    “既然我感觉姑娘像我一个旧人,姑娘又觉得我与你似曾相识,你我投缘,我早已把你当成我的。。。。。。”,他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朋友。朋友有难,当两肋插刀。他日若我有难,姑娘也当如此。”

    他如此坦诚,把她当朋友,可是她却隐瞒了他,不够朋友,承安心头不是滋味。可是当下的情况,也不便把话说开。

    “可是,你都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就。。。。。。”

    他打断她的话,道:“有些人只一面,就能成为莫逆之交。今日我这般做,也是为了让姑娘欠我一个人情。身外之物有价,而人情无价。姑娘只管收好便是。”

    他带着他温润的余温的玉瓶,强塞在了她的手中,帮她合拢手指。

    “那好吧。”他还是一如上次一样吗,如此盛情,让她委实无从拒绝。可是她记得她以前,不想要的硬塞给她也不会要,从来不受人情所累。怎么到了江湖之中,她就变了呢!

    他提笔在纸笺上写下两副方子,字迹工整清晰,生怕遗漏了什么,再三复核,才交给她。

    “一副泡澡,一副口服。泡澡一日一次,口服一日两次。”

    他交代完,不放心的又招来方言,亲自把熬药的方法,火候,药量等做了一一的叮嘱说明,并且对承安的饮食作息做了安排。

    承安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谢的话来表达她的感谢,干脆就什么也没说,虽然不知道他诊断的病情是否有误,冲着这份情谊,她都希望哪天他能用得上她的人情。

    晌午过后来的华清宫,转眼间就到了日沉的时候。

    华妃娘娘看他们还未出偏厅,打发了下人来询问情况。

    易文清也不好再耽搁时间,便与承安一同见了华妃娘娘后先行告辞离开,而华妃则留了承安在她宫中晚膳。

    方言请示了承安,她拿了药方去太医院抓药,再回碧颜宫给她准备药浴。

    承安应允了。
………………………………

四十八章  不眠之夜

青奴等了个多时辰,吩咐下人把饭菜热了又热。公子今日见的是大人物,公子如此看重,做下人的只有伺候的方面下些功夫!

    公子绳繮一撒,长腿一蹬,下马。

    青奴迎过去想问公子吃饭了没,刚开口,人就带起一阵风地从他身边走开了。青奴微张的嘴巴无力的把剩下的话含在了口中,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今天的气氛特殊,从宫中回来公子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屋内烛火通明,却一点声音都没。青奴把耳朵贴在门沿上,细细听着,微微有些响动,好似翻书的声音。

    打更的更夫敲过亥时,青奴心想这个时辰,甭管吃没吃过晚膳肚子应该都饿了。

    他吩咐厨房下了一碗木耳银丝汤面,敲了敲门半晌没有动静,深吸一口气,只得硬着头皮闯进去。

    猝不及防里面的人突然开门出来,易文清反应迅速的避开了,他就没有这么好身手,惊得热气滚滚的面全塞在心口了。

    “进来怎么不敲门?”

    “我……”,不待青奴的话说完,易文清急匆匆地又走了。

    “天地良心,我敲门……”,他小声嘀咕,不对,这么晚了还出去?马上要肖禁了。他慢半拍的追在其后喊:“公子去哪?”

    也不知道公子听没听到他的呼喊,他一路追面条一路的往下掉。才跑到马厩的院门口,公子驾着马正朝着他撒蹄飞池而来。

    失魂之际,一马鞭把他一卷一杨,抛到了旁边的稻草堆中。

    “回去!”公子威严的声音顺着后澈的风洒在他的耳中,收回了被吓跑的三魂七魄。

    连连惊吓两次,首次是要魂,这次简直是要命。今晚够呛,他再没心思去操心公子去哪了?腿软得只能慢慢的爬出草堆。
………………………………

四十九章 嫣然一笑

承安这一觉睡得十分舒坦,似乎要把前半宿的觉全部补回来。

    何娟已经在寝室与客堂徘徊多时,要不是方言拉着她早就闯进去了。

    对于方言在她志得意满之时,悄无声息的重拾了主子的信任,她心中早已生不满。然,既成了事实,那么方言的建议她还是得听的。

    “巳时了,难不成你还拦着,诚心让别人编排笑话姑娘。主子对你这么好,你安得啥心?”

    何娟劈头盖脸的一顿发泄,她本来就对方言有气,今日又踩着尾巴了,可不得借题发挥。

    “姑娘平时起得早,都不需要叫唤。难得睡得如此舒坦,宴会还有时间,洗漱换装再过去两个时辰虽然有点赶,也不是来不及的。”

    方言和颜悦色的,笑着从何娟手上去接洗漱盆与毛巾。

    何娟一团力气好似打在了软和的面团上,全无作用。

    “两个时辰?你说笑啊,今日是华妃娘娘主持的宫中家宴,华妃娘娘几度示好咱们姑娘,可不得给几分面子。今日只要有了头衔的宫妃都有资格参加,姑娘得早早的梳洗打扮,博得头筹,让那群人见识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国色天气。”

    她何娟也能扬眉吐气,跟着扶摇直上。“再说去得迟了,那些人碎嘴又得说姑娘侍宠而娇不把她们放在眼中了。”

    方言依旧笑笑!这话倒是不假。争宠嘛,姑娘是压根没这心思,皇帝不急太监急有什么用!

    何娟说话间手却暗暗使力不肯撒手,两人拉锯了僵持了几秒,方言便放弃了。

    结果一松手,何娟一个趔趄后退两步靠着门才勉强稳住身形,水花淌淌地溅到精心准备的衣服上了,水盆里仅剩下的半盆水还在盆里打着秋千。

    “你,你,分明就是故意的。你见不得我伺候主子。”何娟手指着方言跳脚怒骂。

    承安的绣眉微蹙,眼睛微闭,迷迷糊糊道:“嚷嚷什么,大清早的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睡觉。”

    本来是一句生气的话,但是由于她半睡半清醒的状态,声音不大,含糊不清,听着像呓语。

    何娟见姑娘醒了,忙跑到屋内哭哭啼啼的跪在床边,“姑娘,您看屋内亮堂,现在是巳时,外头太阳都上三竿了。今日还要去赴中秋佳宴,还是让奴婢来伺候姑娘更衣梳洗。以免误了佳时。”

    说完她匍匐地上磕头,俨然朝堂上谏臣忠臣般语重心长。,痛心疾首。

    “中秋家宴?。。。。。。”承安一个激灵,迷迷糊糊的意识快速的苏醒,惊叫一声:“今天是中秋节?”

    她猛地一坐起,环顾了一下四周。头顶是幔帐,身上还穿着就寝用的中衣。确实是睡得不知时日了。

    何娟见姑娘的反应,立马起身,破涕而笑道:“姑娘天天念叨着中秋节,怎么睡一觉就给忘记了。奴婢已经为姑娘挑好参加家宴的衣服了,这就伺候姑娘更衣。”

    “家宴不是晚上吗?”承安掀开了被子,跳下床穿鞋。

    “皇上说年年都安排在晚上,无非就是吃饭看歌舞,腻了。今年中宫之权交给了华妃,希望换个花样,所以晚宴就变成了就改午宴了。”

    何娟耐着心解释,这话明明就知会过姑娘的,何娟心中轻叹一声,姑娘在这上头没用过一点心思。

    “这样啊。”承安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不咸不淡。

    刚穿好鞋走动两步,方言就领着另外一名小宫女进来伺候洗漱。

    洗漱完毕,就准备更新。

    承安对何娟安排的衣服不满意,何娟只得把备用的两套拿来供选。

    在宴席上一般的宫妃都会准备两套衣裳,一套出席的时候穿,一套饭后应酬穿的。有些人为了讨喜,还会准备一套表演的服装,以如今姑娘的宠爱,多备几套无妨。

    何娟准备的几套,承安都一脸嫌弃的摇头。实在信不过何娟的眼观,老气横秋,富丽堂皇,她可还是豆蔻年纪,怎么能妇人打扮。

    最后只得她亲自出马,她从来不知道她有个这么大的房间是专门来盛放服装首饰鞋袜的。在打量的一堆衣服里面,一套桑蚕丝织就的飘逸的长裙浓浓的吸引着她的目光。

    本来她只想挑一件行动方便的,奈何看到这件了就挪不动步子。

    光滑细腻的手感,薄如蝉翼的质感,拿在手中仿若无物般轻盈飘逸。

    这次她们二人没有争执,一致认为喜庆的日子不宜穿素白的衣服,不吉利。

    承安置不理会,拿起素袍绕到屏风后面自我更衣,她俩要跟着,都被她一个眼神给逼退了。

    方言和何娟只得在外头候着,希望到时候能寻个瑕疵劝说姑娘另行选择。

    从屏风里走出来的女子,一袭白衣胜雪,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轻泻于地,挽迤三尺有余。

    好似从缥缈的天宫下凡的九天玄仙,犹似身在烟波雾霭中,她的美出尘脱俗,犹如风动梨花,让人可望而不可即。

    完美无暇,简直是量身而裁的,根本挑不到半分不好!两人对视一眼,除了颜色不适合外,寻不到什么理由。

    鉴于之前的表现,梳妆打扮也不烦她们动手,承安将三千青丝挽了个流云发髻,仅用根朴素的朱钗固定,下面垂着一根白色的发带,未端随意的洒在后背;两缕青丝柔顺地垂直胸前,仙气十足。

    略施薄黛,唇不点而珠,唯一的饰物就只挑选了一副长长的小巧的珍珠耳坠垂于肩颈,风吹而动。

    “好了!”承安放下手中的首饰盒,满意的看着铜镜中的美人。

    她转身款步移动,嫣然一笑道:“楞着干嘛,不是说要去赴午宴?”

    美则美矣,只是白衣仙女多了几分清冷孤高,如今回眸一笑,染了几分凡尘,恰如寒冰解冻,穿暖花开。把她两人看呆了。

    承安水灵的眼睛挪到何娟的身上又看了一眼方言,视线再次回到何娟身上,揶揄道:“今日午宴,万众瞩目非你莫属!”

    何娟不明就理,方言扯了下她衣服,何娟羞愧地脸红,诺诺道:“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换衣服!”

    她撒腿快跑,全然不顾规矩,生怕她们不等她。

    她心里头欢快,这么大的场合肯带她去,表明姑娘心里还是看重她的。样样不讨喜,本来还以为自己没戏了。她打定主义,她从今日起就把姑娘当成自己真正的主子!

    承安一盏热茶还捧在手中,何娟就换好衣服出现在跟前了。胸口起伏,气喘吁吁。

    “姑娘,奴婢听说其他的宫妃一时辰之前就相约出发了。我们赶快吧!”

    何娟看了姑娘手中热气腾腾的茶,剜了方言一眼,心道火烧眉毛了,还给姑娘泡茶,存心添乱不是!

    怪不得她处处不如方言讨喜,原来是她处处顺从着姑娘的意思。她心中顿觉委曲,急匆匆的换衣服还顺带勘探敌情,面呈姑娘。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忠贞柬臣,方言是奸诈卑鄙的佞臣。

    奈何姑娘亲小人远君子。

    “不急,等我喝完这杯茶!”承安慢条斯理的呷着茶,抬头不急不慢的道。

    何娟不好发作,脸上的颜色不好看,心里恨不得夺了茶杯,一杯热水泼在方言脸上才解气!
………………………………

第五十章 择主而坐

一路上小太监抬着软轿鱼贯而入的通往长乐宫,拥挤的宫道上有顶肩舆格外打眼。

    肩舆上坐着位衣着艳丽的女子,因为隔得远又是背对着,看不清楚模样。

    看其他各宫的派头,何娟懊悔自己没多思虑一筹,给姑娘也准备顶轿子。一来可以彰显身份,二是免得抛头露面。

    “这些都是去参加午宴的?”承安看着排成长龙的队伍,侧头问左侧的方言。

    “是,今日是家宴也是国宴。除了内宫,宫外的大臣、皇亲贵胄、适龄的公子小姐都会入宫参加呢。”方言的话点到为止,以姑娘的聪明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怎么都是坐轿子?”承安自小生活在白沙洲,虽说进宫快半月,依旧不熟悉宫规。

    “宫外的大人们进宫要先过宫门,过了宫门就需要换成软轿了,或者是步行进宫。大慈宫这么大,自然是乘软轿来得方便些。”何娟抢先方言一步回答。

    承安似是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这些轿子,探过帘子看到有些轿子里面不止坐一个人,有些是、携着家眷,有些则是带贴身仆人。

    “大慈不是前朝的国号?”承安只是觉得有点奇怪,便脱口问道。

    惠清王既然灭了大慈,改了国号为了圣朝,改都城为圣京,这宫殿的却还保持着旧名。

    何娟不知道为何有此一问,取的名字而已。就好比她叫何娟,父母取的,进宫后没有人给她赐名,所以她还叫何娟,哪里有什么为什么。

    方言却懂她的意思,小声戏言笑道:“这个估计得问先惠清王才能得知了。”

    承安听了没再说话,闷声继续只赶路,顺便用观察宫道宫墙。

    突然前面的轿子都塞起来,轿子里的人不时有人骂骂咧咧的探出头来,一见是前面的那顶肩舆停滞不前,才导致宫道被堵得水泄不通。一个个的从老子变成龟孙子似的,闭口不言了。

    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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