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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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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不冷,你的手都冰凉的。我外出见客为了穿着规矩端庄就穿得严实些,一直闷着热呢,到了这下面还觉得温度适宜。”他说话的气息喷到她的头上,承安只觉得后颈的皮肤酥**痒的,耳朵腾地一下就热了,这种感觉她很别扭,手误无措。

    原来她拂去衣服的手,正好覆上他的手,她惊得触电般的缩开了手,嚯得站了起来,走开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且还不知道要待多久,人都跟来了,她现在才想到这个,是太过迟钝了吗?

    亏她平时总骂钟直呆,自己一看到美男子也没好到哪去。

    “夏姑娘不要担心,我没有恶意,只是怕你着凉了。你要是不觉得一个在地下室孤单害怕,晚上我就宿在上面。等外面平息了,我再护送姑娘离开。”易文清笑着朝她走进几步。

    “你干什么?站那里不要动。”以前她是丑女的时候她不害怕他的靠近,而如今他一言道破她在宫中的名字,也就是见过她的真容了。

    所以无怪乎她会以小人之心去夺君子之腹。正如同宝树一样,美好的东西虽不是人人都想占有,但是欣赏吸引却是人之常情,难免招蜂引蝶为自己添置麻烦与隐患。

    “好,我不动。”他耸耸肩无奈的举起双手,脸色挂着明月般的笑容。被女子趋之若鹜惯了的贵公子,今个也吃了回闭门羹,被拒千里之外呀。

    “你坐那边去。”她指了指他们刚才坐的球形石蹲,看他老实的坐好了,她才坐在这头的楠木圆桌旁边的玫瑰圈椅上,搭起了二郎腿:“好了,我们就这样说说话。”

    “芷莹姑娘想聊点什么?”

    “你为什么要帮我?”承安直入主题,像他作为东宫的谋士,要说只是单纯的帮一个在宫中犯下大事的犯人,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如今彼此的身份来说,可没有这么深厚的交情。

    “太子殿下没有与你为敌,我是他的门客自然不会与你为敌。”他的理由很有说服力也很简单。

    “那是之前,我现在是挟持了太子还打伤了他逃出宫的。现在朝廷派人追捕我,你知道了还会这样认为吗?”承安挑了挑眉,抬起脸颊质问他。

    面对他的质问,他却越发的笑得容光焕发:“轩辕靖的身手竟然不如你,教训得好。把他伤得严重吗?”

    这是哪出,他尽然幸灾乐祸。承安有些摸不着头,皱颦道:“易公子还没有回答我。”

    “我的态度早已经回答你了。”他一本正经的道:“我要是想与你为敌,早就通把你交给官兵了,或者现在绑了你交给殿下处罚。”

    承安想了想,这倒是真的。

    要杀她用不到拐弯抹角,早就动手了。难道是想挟恩让她替东宫卖命?

    当初让她脱身时就是这个条件的,她这个人只属于自己,她不替谁卖命,只愿意为自己活着,当时提出这个条件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可我没有什么好处给东宫,给你。”

    “不需要你许诺什么好处,多一个朋友远比多一个敌人要好。殿下肯留你是因为皇上本就没有要杀你的意思,所以杀你与不杀你于殿下而言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危害。如今你已经离了宫,皇上不再迷恋你了,也就对社稷之本,诸多势力也构不成威胁了。你不在是各方势力拉拢与打压的对象,自然成了无用之子,除了丽妃还想拿着对太子殿下做做文章。”

    他看了一下她的反应平平静静的,接着道:“你下手伤了太子,太子也能想方设法撇清这其中的关系,只是费事了一些,丽妃闹不出什么名堂来,否则上次雍王被刺事件也不至于输得一败涂地的。”他笑了笑:“不知我这个解释是否能让姑娘打消疑虑呢?”

    “这样说来还是除了我省事,至少被抓了,太子还是有点棘手不是吗?”她也笑了笑,脸上笼罩的疑云却是烟消云散了。

    “是有点棘手,可追杀你恐怕更加棘手。要做文章是杀与不杀都可以做的,只要对方有心做。你与你那位朋友才是真正棘手的人物。虽然殿下有心放水,但能从皇宫中脱身也要有那个本事才成,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我信你就是了,不过与你开个玩笑呢,不信你我跟着你往死胡同里跳呀。”承安娇嗔了一句,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实诚,至少没有粉饰掉这其中的利益厉害关系。

    她对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这边坐。

    “怎么,不怕我了?”易文清好气又好笑,被个丫头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

    她摆动手臂拖出了一把她旁侧的椅子,扯着用袖子扫了几下凳上的灰尘,笑得谄媚:易公子请坐。”

    易文清愣住了,这待遇变化太快乐,他还有点不适应。“夏姑娘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爽快人,我喜欢。”她拍了下大腿,拉着他坐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夏芷莹的?”
………………………………

六十九章 心细如发

    易文清想了想,瞥见她满是期待的样子心情十分的好;卖了个关子:“你猜?”

    切,没趣。这是猜出来还不是求人家,让他决断猜得对与不对,一点都不痛快,而且没趣。

    “猜不出?”她一口回话,皱着小脸,挤出难看的褶子,活像个摊不开的核桃。

    “猜猜嘛,还没开始就放弃,一点也不像你。”

    承安抬手抚了抚额头,他没听错吧,这里只有他与她,怎么这语气有点撒娇意味。

    她撇了撇嘴:“我是怎么样的?你了解?说得我们好像很熟似的。”待在地下室的时间长了,关系也慢慢的熟稔了,说话就不像之前的顾忌,有点口无遮拦。

    易文清貌似心情不错,并没有因为她的呛话而置气,反而觉得十分的可爱。“认识一个人有时候并不在乎时间的长短,你给我的感觉是如此的,我便这样认为了。”

    他的声音在空荡寂静的室内洒落,就像三月淅沥沥的小雨无声飘落在她的心上,悄悄的滋润着孤单的灵魂。

    承安不得不承认他直觉很准,她确实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某些时候她还有着她固有的执着与倔强。

    好吧,这招算她败下阵来。

    她托着下巴苦冥思苦,把从步入望江楼的那刻起到身份被识破期间的行为举止都细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看看是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思绪,双手搓着脸厚脸皮的问:“给点提示,是外貌,还是行为举止?”

    “还是其它?”她补充。

    “是或都不是。”

    这又是什么回答,答了和没答没两样,她翻了个白眼,努力的分析着他的话:“你的意思识破这些身份的主要缘由并不在这上面,这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或者说只能算辅助了你的判断?”

    易文清对她一点就通的聪慧投来的欣赏赞许的目光,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那这么说来,你是最后一刻才确定我的身份了。”

    “不错。别看平叔平易近人,在望江楼做过几年的小二都有几分颜色,更别提平叔了这个做掌柜的人了,是雌是雄一眼就能看出差异来。再加上你知道霍小将军搜楼时坐立不安的神情,自然联想到了刺客的外貌特征了。霍成若是不来,还是无法猜出你的真实身份的,女扮男装行走江湖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勾着唇清亮的眸子盯着她,轻声道:“其实出卖你的是你的这里?”他剑指指向她的手。

    这话承安就费解了,这与她的手有什么关系?她拿出她的右手,对着光仔细观察,疑惑不解。

    “还请公子不吝赐教。”她挑了挑眉头。

    “你看下你脸色脖颈的肤色,再看看你的手上肌肤的纹理肤色,你觉得如何?”

    这才发觉她抬起手时,宽大的衣袖会下滑一段,露出娇柔的细手确实与外貌及不相称,可她还是不服气,争辩道:“脸色日晒雨淋,手藏在衣袖间保养得好呀!就是不是这样,也只能说明我是女的。”

    “夏姑娘忘记了我曾经在华清宫替姑娘诊过脉。”易文清不急不缓得道。

    “有这回事不假。”她心中一惊,难道是脉象出卖了她,易文清的医术竟然也达到了这种境界了,如果把他与醉书画放在一起,谁更厉害一些呢。

    “夏姑娘太高举在下了,我的医术还没有臻入佳境。只不过是在姑娘寸口处有一颗浅褐色的小痣,这次恰好又给易某瞧见了,唐突之处,姑娘不要见怪。”他赔了一礼,话语十分的诚恳。

    有这回事,她自己的身体,倒是从没有关注过这个细节。仔细一看还真有这么一点,不细看都不能发觉。

    这个易文清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不但心细如发,还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怪不得能成为东宫第一谋士。

    公子世无双,才情两绝绝。这句话用来形容他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无妨,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大方的回了一礼。

    起身两人相视一笑,明珠的光华摇曳波动,比月光更魅惑,沐浴下的人慢慢被柔软融化,心也变得软软的。

    这刻她感觉自己有些被蛊惑了,刹那间居然生出了与他共度一生的想法。

    她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生怕自己再次陷入这种温柔的漩涡。一定是疯了,愤愤地想都是这珠光惹的祸,只能怪这种别样的夜色太美太有吸引力了。

    他眯着眼,像只狡黠的狐狸,将她的一举一动纳入了眼底。

    等欣赏够了她的别扭了,终于大发善心:“你奔波了一天,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顺便给你送吃的。”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可不就把她当小吃货了。承安难得的顺从,低着头沉声应:“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抱到床上,承安忙接过去,这种事情假手于人貌似不好,虽然在家这些活计也是有人帮做的,可那是下人。

    易文清任她接住了被子,他再从她手中拿过上面那床垫背,率先一步铺开。

    两人一起铺床,一个铺垫被一个铺盖被,配合相当的默契。完了易文清扯了扯有点皱的床单,手掸了掸:“好了,放置些时候了,但都是干净的,夏姑娘将就着用。”

    “嗯!”她坐在床头,手抚摸着被子,心里暖暖的。

    易文清想了想,瞥见她满是期待的样子心情十分的好;卖了个关子:“你猜?”

    切,没趣。这是猜出来还不得求人家,让他决断猜得对与不对,一点都不痛快,而且意思。

    “猜不出?”她一口回话,皱着小脸,挤出难看的褶子,活像个摊不开的核桃。

    “猜猜嘛,还没开始就放弃,一点也不像你。”他引诱着他。

    承安抬手抚了抚额头,耳朵没听错吧,这里只有他与她,怎么这语气怎么听都有点撒娇意味。

    她撇了撇嘴:“我是怎么样的?你了解?说得我们好像很熟似的。”

    待在地下室的时间长了,关系也慢慢的熟稔了,说话就不像之前的顾忌拘谨,有点口无遮拦。

    易文清貌似心情不错,并没有因为她的呛话而置气,反而觉得十分的可爱。“认识一个人有时候并不在乎时间的长短,你给我的感觉是如此的,我便这样认为了。”

    他的声音在空荡寂静的室内洒落,就像三月淅沥沥的小雨无声飘落在她的心上,悄悄的滋润着独自在外闯荡的孤单灵魂。

    承安不得不承认他直觉很准,她确实不是个轻易放弃的人,某些时候她还有着她固有的执着与倔强。

    好吧,这招算她败下阵来。

    她托着下巴苦冥思苦,把从步入望江楼的那刻起到身份被识破期间的行为举止都细细在脑海里过了一遍,看看是什么地方露了破绽。

    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思绪,双手狠狠搓了脸几下,厚脸皮探头过来:“给点提示,是外貌,还是行为举止?”

    “还是其它?”她补充。

    “是或都不是。”他的回答相当的淡定,相当的含蓄。

    这又是什么回答,还不如不说话。她翻了个白眼,心理却努力的分析着他画面上的意思:“你的意思识破这些身份的主要缘由并不在这上面,这些并没有直接的关系?或者说只能算辅助了你的判断?”

    易文清对她一点就通的聪慧投来的欣赏赞许的目光,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那这么说来,你是最后一刻才确定我的身份了。”她惊呼。

    “可以这么说。别看平叔平易近人,眼光毒辣得很。在望江楼做过几年的小二都有几分眼色,更别提平叔了这个做掌柜的人了,是雌是雄一眼就能看出差异来。”

    “再加上你知道霍成来了时坐立不安的神情,自然联想到了刺客的外貌特征了。霍成若是不来,还是无法猜出你的真实身份的,女扮男装行走江湖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本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他勾着唇清亮的眸子盯着她,轻声道:“其实出卖你的是你的这里?”他做剑指指向她的手。

    这话承安就费解了,这与她的手有什么关系?她拿出她的右手,对着光仔细观察,疑惑不解。

    “还请公子不吝赐教。”她挑了挑眉头。

    “你看下你脸色脖颈的肤色,再看看你的手上肌肤的纹理肤色,你觉得如何?”

    这才发觉她抬起手时,宽大的衣袖会下滑一段,露出娇柔的细手确实与面貌及不相称,可她还是不服气,争辩道:“脸色日晒雨淋,手藏在衣袖间保养得好呀!就是不是这样,也只能说明我是女的。”

    “夏姑娘忘记了我曾经在华清宫替姑娘诊过脉。”易文清不急不缓得道。

    “确有这回事。”她心中一惊,难道是脉象出卖了她,易文清的医术竟然也达到了这种境界了,如果把他与醉书画放在一起,谁更厉害一些呢。

    “夏姑娘太高举在下了,我的医术还没有臻入佳境。只不过是在姑娘寸口处有一颗浅褐色的小痣,这次恰好又给易某瞧见了,种种巧合加起来,就是肯定了。”

    他赔了一礼,话语十分的诚恳:“唐突之处,姑娘不要见怪!”

    怪不得像他行礼时,拿住她的手腕良久,当初她心中也有过一丝诧异,并没多想。

    有这回事,她自己的身体,倒是从没有关注过这个细节。仔细一看还真有这么一点,不细看都不能发觉。

    这个易文清好似她肚子里的蛔虫,不但心细如发,还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怪不得能成为东宫第一谋士。

    公子世无双,才情两绝绝。这句话用来形容他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无妨,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她大方的回了一礼。

    起身两人相视一笑,明珠的光华摇曳波动,比月光更魅惑,沐浴光华下的人心也变得软绵绵的,快融化出水来。

    这刻她感觉自己有些被蛊惑了,似被下了降头般,刹那间居然生出了与他共度一生的荒唐想法。

    她别过头去,不敢看他,生怕自己再次陷入这种温柔的漩涡,迷失了自己。

    一定是疯了,咬牙愤愤地想都是这珠光惹的祸,只能怪这种别样的夜色太美太有魅惑了。

    他眯着眼,像只狡黠的狐狸,将她的一举一动纳入了眼底。

    等欣赏够了她的别扭了,终于大发善心:“你奔波了一天,早点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顺便给你送吃的。”

    说完,他意味深长的一笑,可不就把她当小吃货了。承安难得的顺从,低头沉声应:“好!”

    他从柜子里拿出被子抱到床上,承安忙接过去,这种事情假手于人貌似不好,虽然在家这些活计也是有人帮做的,可那是下人。

    易文清任她接住了被子,他再从她手中拿过上面那床垫背,率先一步铺开。

    两人一起铺床,一个铺垫被一个铺盖被,配合相当的默契。完了易文清扯了扯有点皱的床单,手掸了掸:“好了,虽然放置些时候了,但都是干净的,夏姑娘将就着用。”

    “嗯!”她坐在床头,手抚摸着被子,心里暖暖的。

    “夜深寒重,盖好被子,睡个好觉!”他走出两步回头会她说。

    “嗯!”她重重的点了下头。

    看着他的背影消息在她的视野,真的走了。她把脚挪上床,合衣盖着被子躺下。

    宽敞的黄梨木的宽面曲尺罗汉床,样式简单,制作精良,地下室本没有蚊虫,所以不需要蚊帐,用这种床再适合不过了。

    她躺在大床上,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想起来还遗漏了一个问题没问他。

    反正明天又能见到他的,再问不迟。她翻了个身,一会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

    一觉醒来,尿意胀满,急急的起床才想起自己身处地下室,心道既然有生活物资自然应该有方便的地方。

    路过宝树,再往前走了数米前面有个弯道,拐进过道里有三个隔间,心中一喜,是这里没错了。

    推开第一间是个储物室,里面盛放着各种兵器与宝物等,关了门打开第二间,里面有白瓷马桶,马桶旁的案桌上还有一盏夜明珠的小灯。

    解决了急事她呼了口气,一身舒坦了,走路也慢悠悠了。

    出了隔间,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便好奇最后一间房是什么,一般不是应该把马桶安置在最偏远的一间吗?

    看看有什么新奇的宝贝,抱着探索的精神,她打开了最后一间房门,微若的光线渗入,出乎她的意料,好似空无一物。

    怕自己没看实,她去第二间房拿来了夜明灯,光线一下子填满了整个房间,没看错,真的是什么都没有。

    她有些失望,嘴中喃喃道:“这里应该有些什么才是呀!”

    正欲转身,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慢着慢着,她端着灯缓缓靠近墙壁,仔细一看原来正面与内面墙是汉白玉打造的墙壁,而与第二间房共的是普通的砖墙。

    她把珠灯移近,惊叹万分。两壁上各浮雕了一座观音坐莲,上面布满了佛教题材的雕刻装饰和用梵文的文字镌刻的经文,字体端庄,雕刻刚劲挺拔,技艺无双。

    目光下移,挨着地面的墙壁,有一排浮雕七瓣莲花,除了材质不同外,与上面在上面书架上看到的是一模一样,随意的数了数,大约有近百朵之多,美朵大小形态一样,没有差别。

    难道这里是一个古墓的入口?望江楼是建在古墓之上?

    没道理啊,这样的风水适合做生意,安葬却是大大的不妥。没有人会建在一面临水,市井繁华的地方造一座坟墓的。

    她暗笑自己想象力太丰富了,大户人家建个地下密室是很常见的事情,只有他爹爹那样的怪人才会建造一个可以随意进出的冢。

    再说要是这里还真设有机关,这么多个,势必只有其中一个可以打开,其他的或许是装饰起迷惑作用,或是惩罚的暗器,这可不是随意可以尝试的,没弄好小命都没有。

    好奇怪归好奇,可也得有素养。这是别人的隐私,为了救她,能把她安置在这么机密的地方的,她怎么能得寸进尺呢!

    不能因为自己好奇就去窥探别人隐藏至深的机密,如果是自己看不惯的人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么一想,她准备退出房间。
………………………………

第七十章  破阵解局

    她掌着灯朝门移到门口,鬼使神差的又扭过身来,探看两眼。

    这间房间总觉得有点诡异。进门的时候就闻到空气中清淡幽香,但那时候注意力都被石壁雕像吸引了,根本没把心思放那上头。

    这回要出门了,香味也越来越淡了,才想起这么回事来。

    承安往回走了几步,香味确实浓郁了一点,怂动鼻子使劲抽了两口气,静心感受着香气的来源。

    难道是墙壁散发出来的?

    她快走两步,伸出手指刮擦了下冰冷的壁面,然后又把手提到鼻下嗅了嗅,没味儿?

    香味明明在这里最浓郁,可为什么手上却无味,她把灯举过肩头,仰头细细端详两扇墙壁,这才发现这两者的微妙的诧异。

    侧面的那扇墙壁的观音左手持柳枝,右手中的净瓶是倒立的,寓意着向众生普洒甘露,赐福人间。而正面的石壁上的观音净瓶是端着的稍倾斜,这是二者的唯一区别了。

    她挪至侧面的观音像,净瓶正好是在她的头上的位置,把珠光灯拉近,朝净瓶里外看了个实,这个净瓶不是单纯雕在墙壁上的线条,而是实打实的石瓶,里面有容储的空间。

    墙壁上没香味,这个倒立的净瓶自然什么也不可能有。

    那么?难道?

    她眼底冒出一丝精光,目光如炬的盯着正面石壁上的观音手中的净瓶上。

    心理怎么想的,脚也就怎么执行了。

    这个净瓶是竖的,踮着脚尖站立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她踩着墙壁最下面的一朵六瓣莲花,右手攀着观音的手臂整个人贴了过去,香味更浓郁了,凑头一看里面真的是有些液体漾动。

    她拿出一个食指想往内里蘸点液体,手指还没探下去,就窥见里面的水波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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