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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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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有些液体漾动。

    她拿出一个食指想往内里蘸点液体,手指还没探下去,就窥见里面的水波扭曲成急速的漩涡朝她席卷而来。

    她晃了晃头,集中注意力将眼睛眯成了一跳缝,努力想看清楚一些,那些漩涡慢慢地的一圈一圈的散开了,心笑不过是幻觉尔尔。

    刚舒了口气,荡漾的水面平地翻涌了个惊涛骇浪,随着距离的缩短,浪头越来越大遮天蔽日的朝她拍来,眼前一黑,整个人被打得头晕目眩,耳朵嗡嗡作响。

    她被浪推着不知道漂向哪里,哪里都是无穷无尽的海洋,看不到边际,也没有任何的救命稻草。泡在海水里,身上越来越冷,肢体越来越僵硬了,知觉在一点一点的抽离。

    楚承安,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而什么也不做。

    清醒点,清醒点,她颤颤巍巍的将手递进口里,狠很的咬了一口,血迹斑斑,身体的刺痛感传来,人的意识也清明了几分。

    她明明记得身处在地下室中的,断断续续的忆起之前的事情。她这是怎么了?

    这是幻觉,没错这是幻觉。

    古怪一定就出在那诡异的幽香上,曾在长仙谷的藏书阁中看过这类香气的记载。可是她现在头晕呼呼的,一点文字记载也想不起来,更无从分析这是什么香了。

    可她的认定了眼前都是迷幻的幻想,再真实也不能相信。

    抱着这样的执念,她终于看得清眼前的景象了。她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背侧传来酸楚的疼痛感,她反应过来,这应该是她从墙上摔下来摔疼的。

    她是真的体力越来越不支了,虽然认定了眼前都是假的,可如果身体继续萎靡下去,意识也会慢慢抽离的,最后还是会陷入幻象中醒不来的。

    她想清了这点,深吸了口气,然后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盘起腿打坐调息。

    此处是地下室,地底本身阴气就重,气温又低,真气在手三阴足三阴中运转的十分的流畅。阴阳在体内不断的转换生化,这种环境下,效果特别的明显,一盏茶的功夫,意识体力虽若但是相较以前强了不少。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眼前光芒万丈十分的刺眼,耳畔传来低低的梵文吟唱。

    四周不在是汪洋一片,而是周围竖起丈高的墙壁在徐徐转动,将她围困在中央。墙壁上皆是梵文,与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样,想来那些梵唱颂吟的就是这些文字。

    这些她既看不懂也听不懂。

    虽然万千世界无奇不有,鬼神之说一直都有,可要说她现在撞鬼了她自是不信的,世上没这么多鬼,就是有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才一个思考的时间,她就发现这些虚幻的墙壁转速在加快,梵唱的声音与语速也在发生的变化,心中渐渐有些烦闷难耐。

    不一会,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颂唱的声音越来越刺耳,只觉天旋地转,内心焦躁不止,呼吸急促一阵干呕的感觉袭来。

    “不要在唱了,不要唱了。”她难受的捂着耳朵边吼边横冲直撞,可无论往哪里冲都是碰壁。

    意识到自己撞破南墙也出不去,得改变战略了,万事万物讲究规律,蛮干是不行的。脑海中飘过一句禅语: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则伤其身痛其骨。承安悟性极佳,一下明白其中的禅意。

    不看不听先把心静下来。她闭上了眼睛,坐下盘腿调息打坐,一盏茶的功夫内心感觉平静点了,耳朵的声音慢慢的恢复了开始时的祥和。

    可当她再次睁开时,眼前又是同样的情形,周而复始了几次,还是困在其中,身体疲乏。

    这样下去不是回事,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能不能撑到易文清来救她。而且她发现她每次打坐后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了,而这个墙壁包围的圈子在不断缩小。

    她得抓紧时间想办法脱困,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一个跳跃,眼见就能翻出出口,头顶的位置像疯涨的藤蔓一下子覆盖住了,人结结实实的给撞了下,跌落回原处。

    这种感觉很真实,而她此刻意识还清醒,记得之前的事情,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还是幻觉,却又不完全是幻觉?与之前的那种环境有所不同。

    那又是什么才能解释得通这一切呢,难道这间房是采用八卦阵衍生出来的六十四卦阵建造的,阵法可以不断发生变化,并且结合香味让人产生幻觉?

    香味本身就具有迷幻麻醉的作用,再加上她不小心碰到哪里启动了阵,这样解释听起来就合情合理了。

    想通这点就好办事了,她赶紧重新做下打坐,给自己争取时间来解局。

    全身运转一周调整下状态后,承安搜肠刮肚的找出书本上有关周易的学说。爹爹倒是擅长布阵,可是她却觉得枯燥乏味,一直不敢兴趣。而且这种规格那的阵,就是爹爹在只怕也得拍手称赞,或许还望洋兴叹。

    八卦起,奇门遁甲这些本就很难,布阵得综合许多方面的知识与技巧,可解局只要掌握了技巧找到生门就能够破局。她虽然不知道布阵,却在爹爹的熏陶下也粗略的学习了如何破阵。

    书到用时方恨少,早知有今日,当时就再努力上几分,今日也就不这么被动。

    这是六十四卦形成的八种格局,分别是乾、兑、离、震、坎、巽、艮、坤八宫。这八宫组成六十四种阵型,对应六十四卦,吉卦可行,凶卦可死。生门居艮宫伏吟,居坤宫反吟,居巽宫入墓,居震宫受克,居离宫大吉,居乾兑二宫次吉,居坎宫被迫。

    她口中念念有词,分析出生门的位置,她有一刹的犹豫,万一错了不知道是何结局,可迟则生变,每个时辰又变幻一个盘局,又要花费精力再来一次。精力随着时间只会耗损,还不如当下就拿定主义,闯上一闯。

    她朝着她认定的生门冲过去,手触到门的那刹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

    原来她的手是覆在正面汉白玉墙壁的下面从左往右数的第六朵莲花上,周遭恢复沉寂,仿佛从未发生过什么,可她的心却还在悸动中,证实这一切真实的发生过。

    这个是终止的机关,那么之前她踩着其中一朵莲花就是触阵的机关,或者说除了第终止机关,其余的都是触阵机关。

    生门会随着时间而易,终止机关是否也会随之改变呢?按照天工造物上等相关书籍的记载,应该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可眼下这种虽然在传闻中有所闻,却见所未见的奇妙阵局不也碰到了吗?

    如此设置这样一个机关,后面是通往哪里?究竟要保护什么东西呢?

    好奇能要命!刚才就是因为自己好奇,才闯入了这个局里,你得吸取教训。她在心理暗暗告诫自己。

    现在还头沉心慌,在这里呆得越久,吸入的香气越多,体力只会越差,再触动一个机关,那真是地狱无门闯进去了,怨不得他人。

    打定好主意,她决定撤手,突然肩膀上被搭了一下,感觉像一只人的手。
………………………………

七十一章  料事如神

    不会吧,这个时候再跳出什么怪物,真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了。

    此刻,她眼睛瞪大,瞳孔收缩,心被生生吓漏跳了半拍。顿觉头顶此阴气萦绕,头皮一阵发紧,她舔了舔嘴唇,索性闭上眼睛反手朝肩上擒去。那东西似乎没有挣扎,被她拿了个正着。

    温热的,肉呼呼的,有搏动,这是一只手,准确的说是一只男人的手。虚惊一场,暗笑自己心虚胆小,长舒了口气才缓缓睁开眼睛,眉头还没来及完全舒展,似乎又想到什么,须臾地攒聚成了一团。

    “夏公子怎么在这,鄙人可是找了你好久。”樊子房手里把玩着一串菩提佛珠,一颗一颗的抡着,眼光审视着转过头来的承安。

    面前的身体庞大如山,楚承安的小身板在面前显得十分的单薄瘦弱,她讪讪的收回了爪子,低头赔礼:“原来是樊楼主,多有得罪。”

    “这个…这个,我找厕所,所以误闯了房间。”她尴尬地陪笑解释。

    “是这样吗?”樊子房个坯大,弯腰靠向承安,眼睛里饱含笑意,笑起来嘴角歪扯到了一边。之前看着和气像个弥勒佛似的,这会儿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分明是只笑面虎。

    想想也是,这样才是对的。能把望江楼经营的风生水起,修建这种级别的密室,与东宫易文清私交甚笃的人岂是泛泛之辈,没有手腕与心计是决不可能做到的。

    光凭这一点,耍点小聪明在他面前根本不可能忽悠蒙混过去,玩弄虎须既要有胆量,也得承担惹怒他的后果。

    楚承安一面察言观色,一面盘算着怎么玩着虎须又不惹火烧的说辞。

    “真的是尿急,在下从昨个进了密室起就没有小解过,一觉起来胀得难受,无头苍蝇的满地找地解决。无意的闯入第一个房间,里面很多宝物,但是我发誓我什么都没拿,不信你可以搜身。”她高举起双手,一副不信你搜的态度。

    樊子房笑了笑,手里的佛珠一颗颗的拨动,在静谧的房间里一根绣花针掉到地上都听见,何况珠子一颗颗的拨动,扰得心一下一下的咯噔。

    “当然这么多宝物心动是有的,可我没有占为己有的意思,何况我尿急没多做停留。”她拾起地上的倒落的灯:“至于这盏珠灯我不是想占为己有,而是我……光线不好借来照明的。我想既然不是第一间,那么应该就在最后一间,谁知这间房空空的也不是厕所。”

    承安说的本来也是事实,尽量让自己说得诚恳,把话题尽往财宝上引。

    “夏公子既然尿急,怎的还在此停留?”樊子房眯着眼睛,原本就狭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似乎考量着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这……发现什么都没有,确实是准备出去的。转身的时候可能太猛了,一阵头晕心慌,也不知怎么了,觉得没什么力气,就扶着墙壁蹲下来缓缓,正巧看到墙壁上的石雕莲花似乎与书房的书阁上的一样,心中有点好奇,伸手刚触了下,樊楼主就突然出现了也不做声,还真吓了我一跳。”承安抚着心口的小心脏。

    “头晕心慌?”樊子房重复了她的话,想了想道:“除此之外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没有,就是觉得到了此处浑身不得劲,樊楼主您有没有这种感觉?”她喘着粗气,两腿打着尿颤急道:“对不住,先不您说了,劳烦房主为我引个路,在下真的是………憋不住了。”

    她火急火燎的进了第二间房,为了圆谎只好重新如厕。出来时樊子房并未侯在门外,这次她不敢做任何的停留,出了门就朝来的方向寻去。

    如果他有心杀她,早就可以动手了,不必听她解释,更加不用等到现在了,有了这层分析,她倒没有之前的如履薄冰了。

    果然,樊房主并未离开,而是端坐在椅子上悠闲的翘着二郎腿,腿虽长却过粗,看着都替他感觉费力。

    “出恭完了?”樊子房依旧坐在凳子上,语气不咸不淡。

    “易兄怎么没来?”承安觉得回答那话根本没意义,不过是寒暄起个头罢了。她不想绕弯子,想什么就直接问出口。

    樊子房低头拨珠的手顿了一下又继续拨着,头抬起来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文清有急事下半夜就走了,特意托我来告知夏公子一声。”

    “那他有没有说什么?”还说明早一定会来看她给她送吃食,不过是戏言。

    “我想想看………我忘了,你求我的话我考虑告诉你。”樊子房站了起来,朝她眨吧眨吧眼睛,恢复了初见时的风趣。

    “既然忘了,我就亲自去他府上拜访。昨日多有打扰,夏某这就向公子告辞。”熟识的人不在,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还能省些交道要打。

    “救命之恩就换来公子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多少人巴望着能欠着望江楼一个人情,还没此等机会面子。”樊子房哼了一声,语气颇有些不满。

    “大恩不言谢,夏某虽没挂在嘴上,必当铭记于心。”她说完顿了顿又道:“曾经有人卖我好,想方设法的让我欠着一个人情,可我拎不清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还的,所以我就不大言不惭的承诺什么了。”

    没有易文清,一面之交的人是不可能得到樊子房的庇护的,而易文清能带她到如此机密的地方来,他们之间只是朋友似乎有些说不通。

    樊子房舔着脸笑了笑,没有接这个岔。突然拍了下大腿,一副夸张的大梦初醒的模样:“我想来文清说什么了。”

    “文清让我安排你到上去用餐,说到了晌午的兵就会撤了,夏公子可自行离开,倘若遇到什么难处可以去府上找他。”

    “现在什么时辰了?”虽然这个消息听起来不可思议,可她却相信易文清说的。不知道他急着离去,与这件事有无关联。

    “辰时尾了。”樊子房收了佛珠,终于正眼看她了,盯着她道:“看来你与文清早就相识,而且交情匪浅。”

    “相识不假,交情倒也谈不上,不及樊楼主与易公子的交情的十分之一。”承安话里有话意,聪明人自然明白。

    “我与文清可不单单是交情这么简单。”他说完这句瞅着她,眼巴巴的盼着对方顺着他的话问他,可这个夏公子还真是个沉得住气的主,偏就不接他的话头。

    “樊某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就会算账衡利弊算得失,与我没有共同利益的人是走不进这密室的,那些妄想窥探盗宝的人最后都会把秘密带去地下。”他与她并肩的走着,突然停住把考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你的意思是望江楼是你们两人合股的?”

    这位夏公子总能在一堆话中抽丝剥茧,只关心她所关心的问题,他这话明明威慑力十足,可她半点也没惶恐。能得易文清重视的人,不可能洞悉不出来这其中的意味。

    “倒是想拉他入股的,他倒是不乐意。”樊子房把手背在身后,边走边道:“这家店有他父母的一份心血,可他志不在此,易老爷子把产业交给他回老家颐养天年,他倒好,老爷子前脚走他后脚就撤资退出了,我也就这样认识了他成为了朋友。后来望江楼资金出现了问题,又惹上了一些麻烦,求到了他头上,二话没说尽心尽力的帮我摆平了。欠他的钱与情就记在账上,换算成了产业,算是合股了。”

    樊子房前头走着,承安挨着他后半个身子跟着。

    “密室告知文清不单是因为是朋友,而且因为他是重要的合伙人,换句话来说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文清带你来这,证明你是他心中很重要的人,虽然我不喜乐嘉见,但我相信他的眼光,尊重他的做法。”

    承安安静地听他说,说后后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对易文清又多了一份好感,同意也纳闷樊楼主没什么要告诉他这些,让她觉得她欠了易文清很大一份人情?

    走到昨天落地的位置,樊子房停了下来:“夏公子请闭上眼睛,樊某这就带公子离开。”

    用过膳后又在书房里滞留了一阵,午时十分,樊子房安排平叔送她出了门。

    扫视了四周,没有一点异常的人与事。不但撤了围,连暗兵都没有了,他果然料事如神。

    “夏公子,平某就送到这了。有时间别忘了带朋友来品尝菜肴。”

    “一定一定。夏某改日在登门拜访,平叔请留步,就此别过!”

    出了门,往左走往右走还是朝前走呢?此时却是犯难了。

    易文清,呆子,醉书画,应该先找哪个呢?

    她站在太阳底下,看着车水马龙,分出的三条路踟蹰不定。有了,她决定下一阵风是往哪边吹,她便往哪头走,就这么轻易的给自己的难题找了解决的方案。

    只是这方案没逻辑,也没丝毫的技术含量。


………………………………

七十二章  地下驴肉

    楚承安此时理不清自己想见谁,或者是谁真的需要她?

    呆子身边有了小鸟依人的表妹了,醉书画有了美人作陪,易文清嘛,他倒是说过让她去府上找他的,可是……

    她理了下衣襟,帅气的擦了撸可把人中,抬着粉鼻,仰望了一眼晴空。

    偏不找你们谁,小爷我自个过自个的小日子自在。既不用替呆子善后,也不用被醉书画欺打趣欺负,更加不想搅入东宫权利的漩涡之中,成为别人棋子。在这一点上她并不是信不过易文清,而是信不过滔天的权利,纵使有心,怕也难以护她。

    她就这么东逛一下西蹿一下,摆摆折扇,或收或展,风度翩翩又贵不可言。惹得少女尖叫连连,一路为自己招了不少狂风蝶浪。

    虽然面上不甚其烦,可心里颇为享受。女人都喜欢美人围绕的那种尊崇作祟感,何况是男人们,怪不得他们一个个的见色忘友,她开始有点点理解了。

    如此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诧异竟然没有一个官兵围捕,果真如易文清预料的那样,危险解除。不知道他是摆平了太子,还是太子摆平了皇帝老儿。总之她是自由之身了。

    起初她行事还有所顾忌,瞻前顾后,经过这半天的观察,不但宫中没找她麻烦,秋明殿也没了动静。拘久了的人突然获得自由,如同干涸的鱼儿回到大海,奔跑的马儿挣脱缰绳,畅快无比,格外享受自由。

    易文清啊易文清,本事不是一般的大,或许可以相信你是可以保全我的。

    可为何你是朝廷中人,倘若只是个自由的江湖中人该有多好!不知为何,她的心中生出这个感慨,潜意识里难道把他当她择偶的另一半去比对吗?

    爹爹最不齿朝中之人,何况这其中还夹杂着娘亲的恩怨,而她被圈禁了这些日子对朝中之人也极为厌恶。而他是东宫的人,权利的中心………她摇了摇头,心中了然。这些终是浮云,既然不符合这个条件,那还是不招惹的好。漫漫人生,欠的他的人情终有机会还的,她想得通透,也看得明白。

    还是走她的江湖之路,游遍名山大川,吃遍跳下美食,哪天累了厌了折腾不起就蹦哒回她的白沙洲,陪伴爹爹左右,春看梨花落雨,秋收果实做脯。

    天黑了,她随便找家客栈落脚安置。先玩两天,再去解决未完之事。

    吃饭的功夫听旁桌唾沫横飞的谈起红袖院的姑娘如何如何貌美xiaohun,几人色相毕露的相邀前去。有些个正派的老者直叹世风日下,饭没吃完就拂袖而去。而这些人不但没有收敛,口里的话是越来越露骨,故意朝着老者离去的方向唾沫横飞。

    楚承安快速地嗦完碗里最后一口面,放下筷子快步走到旁桌;脱口问:“这里离红袖院远吗?”

    油光锃亮的男子抬起头,楞盯着面前俊俏的公子哥好一会才笑起来:“不是吧,你竟然不知道?”

    油光男的笑颇为讶异又有几分得意的意味,承安拉下脸:“知道还用得着来问你们,说还是不说,一句话的事情。”

    油光男被话呛得一楞,起身嬉笑的拦住她:“别介呀,小兄弟怎么气性这么大,这样吧,看你与我们同路,吃完饭就带你一起去玩,怎样?”

    他只坐了条凳的一半,空出一半的位置来,拍着凳面:“坐,坐!”油光男十分好客,吩咐小二又上了一副碗筷,给他添了酒。

    看对方这么热情,楚承安随了他的意大方地坐在他的身侧。

    “吃碗面怎么能行,待会可是持久的体力活。看你身板这么瘦,可得多吃点驴肉。”油光男一筷子夹起如一大把驴肉放在她碗里,挤眉弄眼:“等下你受用了就会感激我的。”旁边几个人笑得意味深长。

    楚承安起初没有明白他话的意思,见那几个男的笑得猥琐,加之之前在秋明殿了老婆娘教授的东西,总能悟出其中的深意。虽然是男子打扮,毕竟是女儿身面儿薄,脸上迅速的腾起一层红晕。

    油光男“噗嗤”呛了口酒,好似看到了惊天奇闻一般:“小哥别告诉我你还没开过荤!”喝了酒,更加没脸没皮,这着实的一嗓子,别桌的人也把目光集中到了她这里,似乎都在等着她的回答。

    “呃,呃……”焦头烂额,承安实在编排不出什么话来搪塞。

    “嗨,咋像个姑娘一样开不起玩笑,富贵哥儿穷讲究,想必是第一次去那种地方。这有什么不好意思,几个男的没去过,一会哥哥们带你,开开眼界,让你体会下“乱花渐欲迷人眼,暗送秋波乱马蹄”,这滋味妙不可言……妙不可言。”油光男回味无限,面露春色,一手持着筷子,一手在空中比划。

    旁的三人都笑起来,其中一人反过筷头敲击桌面:“醒醒醒醒,这会在这画啥饼,一会真刀真枪的再发挥不迟,到时候够你xiaohun的。”

    油光男缩了缩下垂涎,直直的盯着楚承安,害她以为被窥破了女儿身,谁知他道:“你这样的不知道多受欢迎,倒贴都有,你可不能抢我的菜。”

    “哈哈。。。。。。你的菜。。。。。。杜鹃姑娘。”另外几人跟着起哄。

    油光男称兄道弟深过来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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