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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美人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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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执起玉箫放入唇边,清清冷冷的箫声散播到空气中,一室的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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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章 偷梁换柱
为了方便管理,承安她们四个人的住宿是统一安排在一起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一大早房间内就来了两个生面孔,大约十四五岁年纪,看起来干净利落聪慧。都统一穿着青衣长裙,梳着婢女双丫髻。因两个女子的服饰一样,面容相似,不仔细看都难以辨认。
突然来了没见过的新婢女,大家七嘴八地去围观上去,问长问短。承安无奈的摇摇头,她无心参加这种热闹。一天之计在于晨,一早之计最重要的当然就是洗脸。她打着哈欠伸个懒觉,歪歪斜斜地正伸手去拿洗脸架上的面盆时,有一双小巧的手快人一步。承安侧脸看去,正是其中的一个婢女,不知这是何意。承安用手附在婢女手上,明面上是拂去她的手,暗里是试下她的武功。果不其然,是位练家子,武功不弱。
“小姐,这等粗鄙的活怎么能让您干,以后这些就交给我们了。”承安看了一眼,并未说话,松手任由她去打水。
另一个青衣一个婢女走上前见礼,语气恭敬有礼,不卑不亢。
“小姐,我们是黑雀大人派来照顾小姐饮食起居的。从此以后就专听小姐吩咐,有什么做得不好的,小姐旦请责罚。”
“专听吩咐,旦请责罚?”婢女言辞恳切,让人不忍心拒绝呀。承安挑眉,笑得有点邪。
“是的。婢女不明何意,只礼貌的点头。
承安兴趣渐起,学着花无香之前盯着她看的姿势,依葫芦画瓢凑着个小脑袋打量的她,看得那婢女不好意思,只好低头。脸红得和煮熟的虾一样,甚有意思。
“哎,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今夕。”
另外一个婢女把热毛巾递过来,承安接过洗把脸,那婢女又利落的来接毛巾。承安继续打趣道:“那她是姐姐,你是妹妹何夕了。”
“小姐,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果真好名字,给你们取名字的一定是个妙人。”承安笑道。
“回小姐,是花无香前辈取的。她当时也是念了这句。”听到此,承安俏皮的咂舌,可不想与她扯上关系,人是妙,那脾气嘛,真让人。。。无法接受。
张倩非常受不了这种被人忽视的感觉,从小因为家里有钱又长得漂亮,到哪里都是蝶恋花一般,求婚的讨好的人趋之若鹜。她自是眼高于顶,一个都瞧不上。承安来了倒好,大家以她马首是瞻,连带婢女都去讨好她,这让她怎么甘心。
她愤愤地推开众人,倨傲地道“怎么我的婢女还没有过来。你,给我去通知,还想不想干了。”
“回这位姑娘,黑雀大人只给我们小姐配置婢女,其他的人员皆无。”今夕微笑欠身回答,说完退回到承安一旁。举止进退得宜。
“怎么她有?我们怎么就没有,我们是一起的,都是要谨献给陛下的。”她不服气的追问。
“那是因为只有我家小姐能献给陛下,剩下的都是送去东宫当姬妾的。”说话的是何夕,她插嘴插得极快。承安瞥见今夕皱眉摇头示意她,可是妹妹口快,发现姐姐的动作时已经说出口来。承安心中暗想:这两姐妹一动一静,一个沉稳心思缜密,一个活泼功底高,倒是好助力。不知道他们这样煞费苦心的安排是为了什么,不过目的是什么和她又又什么关系,今晚她就讲要离开这里,只是这两个人是个棘手的问题。
闻此言,几人又议论纷纷,尤其是张大小姐的娘娘梦要破碎了,她不敢去找黑雀,又无计可施。整个人抓狂起来,抓着婢女问东问西西,看着承安就更加的不服。
承安瞧见八娘一脸的落寞,安安静静的,及不习惯。
“八娘,怎么一脸的不开心。太子不是要比皇上年轻,难道你想嫁个老头?”承安有点疑惑,之前八娘说不想做娘娘的。
“不是这个,你不是说要离开吗。我们分开了,那我怎么跟你一起离开?”八娘把承安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原来如此,她有时候聪明,有时候犯糊涂,不由得嘲笑自己是大智若愚了。是得想想该怎么办了。本来以为只要离开这里逃跑是小菜一碟,这回来了今夕何夕这对姐妹。以一敌两,要胜过她们是不难,问题是还要带着八娘一起离开,要是是引来了其他的人,尤其是花无香,还有那个面具人。怎么办了?她焦急起来,左手握拳,右手拍打着左手的手背,躲着小碎步走来走去。
“你去和黑雀,不黑雀大人说说,换我去,到时候你要什么钱啊珠宝的我都给。”张倩依然不依不饶。
对了,我怎么没想到了,来一招偷梁换柱即可,反正她想当娘娘,也不算害了她,谁叫她讨厌。
“八娘你过来。”承安凑到八娘面前窃窃私语。交谈后两个人都开心不已,八娘一扫之前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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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惊鸿一瞥
申时,太阳西斜。夏日的天气,太阳依然如骄子般耀眼。秋明殿的大门外停着两辆豪华马车,尤其是前面一辆,用最上等的黑色紫檀木打造而成,盖顶四周垂下金色流苏,其四角镶着四颗鸽子蛋大的红玛瑙,水晶为帘,随风摇晃,在那阳光照耀之下,使得整个马车金光闪闪,好不奢华!其后一辆马车,虽然没有镶金嵌宝,但马车材质一样高档,马车四面的窗牖被一帘淡粉色软烟罗的纱帘遮挡。既通风透气又凉爽,人坐在马车内,不需要挪起幕帘就能瞧得见外面,外面却看不实里面。这是当季最流行的设计装饰。
路上有行人路过不免围观驻足,啧啧称赞,也不知道是何人有如此福分乘坐香车宝马。正在纷纷议论之际,四位身材曼妙戴着白色帷帽的女子从门内款款而来。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人都在猜测白纱后面是怎么样的美人。一阵风吹来,稍稍掀开了走在第二位的女子面纱,露出容颜一角。女子似乎发现面纱拂起,赶紧用手压住面纱。两位婢女扶着第一位女子进入第一辆马车,那位压住面纱的女子则随另外两位女子皆进入第二辆马车。
这一幕恰巧进入了一屁股坐在对面台阶的钟直的眼帘。风轻轻的掀起面纱,钟直恰好是由下往上看,否则怎么能够窥探到红颜。惊鸿一瞥,便已经惊为天人人,不可方物。白皙吹弹可破的皮肤,面若桃花,眉如画墨,俊俏的玲珑鼻子,唇红齿白,小巧精致的下巴。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你小子,愣头愣脑的,看见啥了,魂都好像丢了似得。”马一刀说话粗犷,突如起来粗厚的手掌落在钟直的肩膀上,吓得钟直心惊肉跳。
“大哥,是你啊。吓我一跳。”他收敛心情,把视线从对面开始启程的马车收回。
马一刀顺着这小子的视线看去,不就是两辆豪华马车,有甚大惊小怪的。圣京是天子脚下,权势和财势集中。每天碰到几个达官贵人的车马毫不出奇。这小子达州来的,在京城时日不久,也难免惊讶。
“钟贤弟啊,你初到京城,在这里呆久了,就见怪不怪了。
”是,小弟孤陋寡闻了。“他站起身拍着身上的尘土,视线仍投向马车离去的方向。“大哥,对面的秋明山庄住得是什么人?”
“不知道,能住得起如此大的宅院,配置如此的行头,就不是简单的人。怎么?羡慕人家,将来你有一天在圣京出人头地,也会可以如此的。”马一刀把手搭在他身上,语重心长的说道。
钟直知道大哥是想歪了,算了,也懒得解释。
“大哥我在这里待了几个时辰了也没有见到你说的高人,敲门也没有人回应。”
“那位高人不甚喜欢见客,你就没有进去看看。你这个傻小子,没交待你翻墙,你就不知道翻墙啊。”马一刀笑着摇头,真是结交了一个憨厚的后生啊。
“那是私闯民宅,大哥那可不成。再者我们是有事相求的,得罪了就更加见不到。再者我们万一被当成了小偷就解释不清楚了。
“哪那么多万一,婆婆妈妈和个妇人样的。”马一刀江湖汉子,豪爽惯了。向来是风风火火之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婆婆妈妈的。
钟直拗不过,又不放心大哥一人。只好跟着翻墙入室,室内竟然空无一人。桌子上已经落了少许灰尘,院子里的落叶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
“大哥,看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那我们该如何是好。”
“此方法行不通,总有其他的办法的,至少知道住这儿,说不定不日就要回来。”马一刀安慰他道。“贤弟,你在这待了几个时辰,肚子饿了吧,走咱哥两去望江楼去喝酒。”马一刀虽然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络腮胡子,可确实贴心察人细微的人,加上性格豪爽,重情义,颇有大哥的风范。所以刘书生和方长生都把他当大哥。误打误撞帮助了钟直,互称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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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 望江楼
望江楼,并不是在江边,而是建立在护城河边。大慈的皇宫占地是长方形的,以承天门,钦天门分为南北轴线,以东阳门和西月门分为东西轴线。宫墙外就是外护城河,全长3千米,水面宽50米,被划分为西北、东北、西南、东南四部分,东西南北四门前的路面下各有涵洞将四部分连通。
望江楼就位于护城河东南段部分的河对岸,和宫墙相望,对岸的就是威严壮丽的宫殿。太子居东宫,平时来往求见太子的达官贵人大都是东南门和和东北门进入的。望江楼作为圣京的第一楼自然有他的道理。出入这个地方的有达官贵人,也有布衣百姓,既有平步青云之士,也有怀抱利器而怀才不遇之士。既有文人墨客,也有江湖侠客。有慕名前来的,也有人是因为家中有人进宫了,巴巴的来这里眺望皇宫一眼,以解思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人多的地方就会有生意,人旺的地方酒楼就红火,这话一点都不假。望江楼在这里只有三十年的时间,而近十年来生意更加的红火,一跃成为圣京城内生意最好的酒楼,却没人知道他背后的主人是谁。能有胆识开这样的酒楼,而且兴盛多年没有被任何一家代替和打压,可见这酒楼主人的实力与魄力非常一般。
马一刀和钟直二人来到望江楼时,已经座无虚席。连个小二的语气都拽,饭菜没要到,只好先要点下酒菜,和两壶酒作罢。两人见此场景不由感叹一番。
两人一手拿着一个碟子一手拿着一壶酒,端着碟子倚着栏轩边吃边喝。钟直肚子饿得咕咕叫,当下就只顾得抓手里得花生米入独自。
“贤弟,我自觉得我吃东西粗鲁。这你怎么比我还厉害,好似。。。饿死鬼一般”,马大刀看着钟直狼吞虎咽的摸样,哈哈大笑。
“大哥,小弟实在是饿得前胸贴肚皮了,管不得礼仪,大哥莫要见怪。”他早上就吃了一个馒头,上午就守在门口,一是怕错过人,二是囊中羞涩,在圣京已经逗留月余,盘缠将尽。以后如何回河阳都是个问题。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贤弟,我们再要一碟酱牛肉,一碟花生米,到这楼顶去赏月欣赏皇宫美景如何。”马一刀提议道。
”甚好,我们一醉方休。”他摸摸袋中的钱囊,也不知道这里消费怎样,怕是吃了这顿就没下顿。虽然和马大哥认识的时间不长,难得意义相投。正所谓人逢知己千杯少。豁出去了,钱没了可以再得,可别扫了大哥的兴致。
马一刀的刀子背在背上。一手抱起酒坛,一手执着碟子。点下脚尖便跃上了屋顶,看似身形粗重,实则灵巧。钟直毫不掩饰自己的赞赏,直呼:“大哥好本领。”心下自己犹豫了,这一手拿着一个酒壶跃上去还好,这一手拿酒壶,一手又端着碟子,这可是有难度的。当下只有把碟子咬在嘴边,一个纵跃,用手借助了屋檐的攀爬之力才勉强落上屋顶,可惜牛肉都被甩到了碟子的一边,还漏掉了几块。
他不好意思的摸着头道:“小弟轻功拙劣,在大哥面前献丑了。”
“贤弟这是哪里话,切莫妄自菲薄。你还年少,等到大哥这把年纪时,不知道强我多少。”马一刀边嚼牛肉边说,不时再送上一口酒。
“上面那位朋友,你要不要也饮一口。”钟直瞧见屋顶的屋脊上还坐着个男子,年纪看起来和自己相仿。长相相当的出色,颀长的身材,面容线条如刀刻,五官俊美。
那位男子并未理会,眼光好像在看向前方又似看向星空。既然如此钟直也不好打扰。继续和马一刀喝酒吃肉,吹着凉爽的风,看着美景,人生是如此的惬意。喝得兴起时,马一刀敲打着酒坛子狂吟道:
吹落叶舞晴空,我奏狂歌唤英雄。
歌罢举杯问苍天,苍天亦笑我精诚。
杯中自有天上月,腹内更牵万种情。
一生大醉能几回,何不豪饮到天明?
此诗词用他那粗犷的声音唱出,直抒胸臆,豪气万丈。声音在空气中,那豪迈之气久久回荡。钟直听了两遍后也一起加入了吟唱。屋脊上的男子,依然那样静静地,如若此时你靠近他,你会发现他的眼中闪烁着光芒。
两眼迷离之时天空相继绽起两朵焰火,呯呯之声把酒意也驱赶了不少。紧着一个身形从视野中闪跃便消失不见了,眼前就只看到一个靛蓝个布料而已,感觉到袍子带过的一丝风。他回头一看,屋脊上的男子已经不见了,果然是他。年纪和自己相仿,轻功便如此了得。不由感慨:以后要更勤加练习。想把此告知马一刀,谁知道他早已酣睡,嘴里还含糊不清得喊着:好酒,再干。钟直不由的失笑,帮他把酒壶从怀里拿着,把他的头枕放在自己腿上,自己把手交叉颈后躺下,在迷迷糊糊中慢慢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没有被近日的忧愁打扰。睡到正酣时做了一个梦。
梦中有一个美丽的女子对他微笑,冲他喊直哥哥,招手喊他过去。他仿若着魔一般的走过去,走进一看却不是乔儿表妹。那女子似曾相识,细想片刻竟然是今天白日里带着围帽的女子。她对他伸手,等他伸手去拉她时却发现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他惊慌失措,一下就从梦中惊醒了,醒来是发现自己的手还悬在空中。他晃了晃头,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些。自顾甩了自己一个耳光,这是怎么了?自己一向看不起那种见异思迁,追求美色的男子。今天自己与那些人又有何异,不过是见着美丽女子一眼,便夜有所梦,为美色所惑。这怎么对得起乔儿妹妹。
由于心中内疚,再也无法入眠。看着腿上睡得流涎的大哥,无奈的笑笑。下半夜的夜空,更深露重,颇有几分凉意,他把乔妹给做的外套短罩拿来给马一刀披上。出来的时候还是四月,所以并没有单衣,谁知道一晃晃了两个多月了。为了抵御寒冷,和心中的烦恼,他便盘腿打坐等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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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戏耍小二
天刚破晓,辞典当铺内的小儿就起床了,他边起口里边碎咒,“就是剥削,夏日里破晓就要开工,冬日天亮迟怎么不作此规定,在这里干活当真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驴多。开店得时间比别家早就一定能多生意。。。”他口里碎碎的念,气愤归气愤还是依旧开门营业。
门刚开,就有两位秀气的男子入内。这还是立夏以来第一次这么早接生意的。小儿的脸色十分不悦,这个要是被店家知道,这么早就能接到生意,肯定这规矩就此定下了,没准要求更过分。
“掌柜的看看这些能典当多少?”其中一个身形稍稍矮一点的男子说道。
小二把布包打开,都是女子的饰物。有耳坠,项链,步摇金钗,手镯等,一看就知道都是上好的成色,用手颠颠重量。不由心花怒放,外表却依然不喜颜色。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第一次不抱怨早起了。
“您是要死当还是活当。”他不缓不慢的问道。
“当然是死当。你麻利地估个价钱。”在窗口的男子催促道。
小二也是有眼力的人,在这档口干几年,什么样的人不能被他瞧出个七八分呢。看这两个人眉清目秀,尤其是后头那位。一看便知是女子,哪有男子生得这么俊俏的。一大早就拿这些首饰变卖,定然是急于出手。说不定是青楼出逃的女子,或是富贵人家的妾,反正现在是他们有求于我,又是死当,从中谋取私利比拿着主家的月例要好多了。
“破铜烂铁,也就好我好心给你五十两。”小二笑眯眯的,本来眼睛小,一笑就快没看到眼睛了。
“我说你是眼睛瞎了吗?你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真金白银,五十两,你不如去抢劫。”窗口前的男子显然气得不浅。
“不用看了,就值这么多。看你们的饰物只怕来路不正,到时候我陪了本钱还怕惹上牢狱之灾。你要是嫌少,你就拿走。”小儿的语气毫无商量。
“我们是手中急,才要典当的,怎会是不义之财。”此男子说着好似卸了底气,说得也没之前的大声。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乔装打扮,不敢以真是面目示人。说明来源有问题,爱当不当。”小二趾高气昂一番小人得志的摸样,他能如此也是瞧出其中有些猫腻。
“女扮男装就是来源不当,你要这样判断那也没办法了。我与小妹本出来行走,只怕遭来贼人嫉妒,为了方便行事罢了。刚巧盘缠用尽,才想赶在辰时之前,把首饰变卖筹集盘缠,把旅店的欠费补上。反正这条街上的当铺不止你一家,实在不行直接选两样把首饰给了店家,也会给与我们租住的。”说话的是另外一个男子,五官俊美无比,说话言辞真恳切。她惋惜地对另外一个男子说道“八妹,我看我们就别当了,本来想着当铺能多当一些钱。谁料尽然这么少,我们还不如挑两件给店家,把房间长久的定下来。”
“姐姐说的有理。”这个被唤八妹的男子立即明白了用意,作势伸手就去拿布包。
小二的气焰顿时被灭了一半,忙伸手压住布包,赔笑的说道:“两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说!”
“姑娘想当多少?”小二改用商量的语气问道。
俊美的男子皱了皱,自己在白沙洲从来不愁柴米油盐,当多少嘛,还真没有什么概念,。她把八妹唤到一边,小声的耳语“八娘你说这个市价值多少?”
“安姐姐,我估摸着至少也值六七百两的”。她掰着手指计算到。
那他可够黑的了,居然想活力数十倍。看我不作弄下他。她心中暗暗想着,朝小二打了个了个六的手势。
“六十两,姑娘你看你,一下就加了十两。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就收了。”看来也不是个聪明的,为了十两银子较劲,小儿暗想。
闻言,此男子摇头不语,依旧举着六的首饰转动。
“一百六,两百六?。。。”依然摇头不语。
小二的脸上都囧出汗了,“难不成是六百两。”
“没错,就是六百两”。这名俊美的男子一口咬定道。
“那你们不如去抢钱庄,就这个六百两,我看你是狮子大开口。”小儿无比气愤,这把利润给削什么样了。
“我算过了,这个物品最少也值得千八两的。我只喊你六百两已经算少的了。何况首饰是金银打造的,在加上工艺加工,就更加值钱。你仔细看首饰的内侧细微处,那可是打着制造出处的。那可是琼来的标志啊。金银首饰本身是可以和真金白银等值流通的。你自己掂量下重量就知道值不值得了。再说,你开门开得早不就是为了做生意。做生意就是为了生财,送上门来的生意,让你赚个一两百两的,诚然是大单了。也许比起当铺一天赚得还多。”她有条有理的分析着,边说边观察着小二的态度。
她见小二的脸色,已然有所松动,趁热打铁的接着道:“你想你要是接些衣服小件的,也就几辆几钱的买卖,即使你的利润翻倍,做多少能赚百多两。你说我说的在不在理。”她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小二对于这个说法已经是认同了,但是又拉不下面子,意识转不过这湾,光想着自己从六十两到六百两那是损失了多少钱,白花花的银子啊,就好似放他的血,怎么不难受。
见他犹豫,她二话不说上前抓取包袱,小二赶忙用手死死的拽住包袱不放。
“店家,你这是何意。买卖不成我自然要去找下家,我在辰时前要回去,不然我的行李要被伙计丢出去了。”她佯装生气恼,“快点松手,别妨碍我找下家,我来的时候瞧见这条街的东边还有一家当铺,想必此时开门了。我就不和你耽误时间了。”说罢加大力量拉包袱。
“姑奶奶,遇到你们算我栽了。我自认倒霉,六百两就六百两吧。”小二从她手中拿过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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