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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夫君在劫难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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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异响却引起了另外一名绑匪的警觉,拿起身边的大刀嚷嚷,“谁,赶快给大爷滚出来。”
闻言的另一个绑匪也立马起身查看,除了外面呼呼的风声,什么也没有。
“二弟,我看你是草木皆兵紧张过头了,官府那群怂包,我们劫走这公子哥的时候,他们都不曾有人发觉,我们快马三十里之外,才有人点着火把到处寻这小子,放心,不会这么快就追到这里的。”高个子说得眉飞色舞,洋洋得意。
两人放下心来,继续围着火堆说说笑笑,聊天喝酒,可是王仁彦一颗心却透明,不时的望望草堆方向。
待众绑匪吃饱喝足,又整顿整顿耽误了不少时间,继续出发已是接近黄昏。
天色暗沉沉的出多有不便,一路磕磕碰碰。秦青紧紧都跟在身后,又不敢跟的太近,王仁彦能够感受到的距离之内。
一直走了很久,天渐渐破晓,腾起鱼肚白,周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模糊的人影。
“大哥,就是这里。”黑麻衫绑匪指着草丛后面的一座古墓石碑说道,“我之前吩咐人在后面凿开一个洞,官银就放在这里面。”
高个子听闻跃步上前扒开草丛,一看,泥土是新鲜的,拿起随身刺刀挖土,不一会儿,果然一个行李包出现了,抖掉包上的泥土,沉甸甸的。
“大哥,看来此行不虚,咱出山一趟收获如此丰盛,回去可以和兄弟们好好享享福了。”黑麻衫高兴的冲着高个子的绑匪咧嘴笑笑。
高个子一脸惋惜的看着黑麻衫,“是啊,可是可惜了。”
“可惜什么?大哥。”黑麻衫绑匪不解,往高个子身边靠了靠,想听得更清楚些。
高个子突然调转枪头,直接把手中还沾着泥土的匕首直直的插进了黑麻衫腹部。
黑麻衫似乎没有预料这突生的变故,躲闪不及,生生的挨了一刀,一手条件反射捂住,鲜血顿时顺着手指往下趟。
黑麻衫疼痛难忍脸上表情皱成一团,另一只手指着高个子:“大哥你,你”
“小林,这样我不就不用和你们瓜分了。”高个子脸上看不出表情,说的话却寒冷无比。
尽管黑麻衫已经痛苦的弓着身子勉强撑住,可眼神里面分明带着诧异,似是不信平日称兄道弟相依为命的好大哥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傻不傻,你这位大哥都已经对你这样了,你还不死心,贱不贱哪,估计你再啰嗦一会儿,你老大就会把你直接送上西天,助你早生极乐。”王仁彦看不下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说完朝高个子投去一个了然的眼神。
可是他完全忽略了自己的处境,还没等高个子冲上来,就被身边的黑麻衫压在地上:“你以为我受伤了就那你没办法了是不,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一道宰了你。”
王仁彦尽管被黑麻衫压在地上,刀架在脖子上却毫不惧色,“你真是榆木脑袋,活该被捅刀。”
“你”被王仁彦的话语呛的无可辩解,一时气急,一口气没有回过来,气急攻心竟晕了过去。
一旁的高个子见黑麻衫对自己也构不成威胁,也懒得耗费时间置理王彦仁这个累赘,背上银子逃之夭夭。
黑麻衫晕厥的时候,重重的倒在了王仁彦的身上,压的王仁彦喘不过气,不停的翻转,挪移想要抽身。眼看架在脖子上的刀就要划伤他,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秦青从草丛里面冲出拉开了刀。此时的黑麻衫也已经失血过多昏迷,俩人联合把黑麻衫掀开。
清晨的阳光带着初春的寒意,凉凉的照在大地,年纪相仿的两人却不顾寒冷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
“你没受伤吧?可有哪里疼痛?”秦青看着王仁彦的脖子,似乎不像是有伤口的样子,还是关心的问了出来。
王仁彦站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今天被绑了一天了,总算自由了。
昏迷过去的绑匪突然婴宁一声,吓得两人以为黑麻衫醒了,赶紧回头一看原来黑麻衫只是受不了疼痛,叫出了声来。
两人松了口气相视一笑,就这样熟络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小乞丐。”王仁彦感激的看着秦青,“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我叫秦青,是大秦的秦,青青河边草的青,你呢?”
王仁彦盯着秦青天真无邪的脸半秒,明明一脸的黑锅煤,却有说不出的地方吸引人的目光,才回过神。
“王仁彦,仁就是那个仁,彦就是那个彦。”
噗呲,秦青被王仁彦的话逗乐了。
王仁彦看着太阳慢慢升起,时候不早了,“我们离开这里吧。”
“等一下。”秦青突然想起了什么,跃身窜进草丛,不一会,手里抓着一大把草药,拿起一块石头擦擦便开始鼓捣起来。。
“青儿,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王仁彦看着一脸专注捣药的秦青问着。
“随便,我娘就是这样叫我的,你想叫就叫吧。”
秦青回过头说:“看样子你比我大,我叫你彦哥哥,怎么样?嘻嘻!”
“好啊,这样我就多了一个兄弟。”王仁彦一把搂过秦青,脸上神采飞扬,“话说回来青儿,你手里的这些是做什么?”
“这个叫做侧柏叶,可以止血的,我怕他等会失血过多而死。”秦青终究是不忍看绑匪暴尸荒野。
“青儿,你的心真善良。”王仁彦由衷的赞叹,向秦青竖了竖大拇指。
秦青腼腆的一笑,还是第一次有人当面这么夸她,心里有些愉悦之感。
“你是县太爷家的公子吗?”秦青用石头捣着草药想起绑匪的对话,边捣药边问起。
王仁彦如实回答,“呵呵,我和我侍卫在县府暂住,我们不是这里的人。”
“你们不是这里的人?为什么仇家竟然会追到县府来的?”秦青愣住,心里有些疑问。
“不是他们绑我,是我自己送上门的?”王仁彦笑了笑,见秦青眼底满是疑惑,进一步解答,“这些绑匪,前段时间劫持了一批官银轰动了朝廷,这批官银本是发往救灾的,没有想到半路被劫了,灾民怨声载道,陛下大怒派兵搜查,所以这些人就只能把官银另觅他处藏起来,可是又不知道藏在何处,所以,我们设计了这么一出苦肉计,是我故意表明我的身份,让他们以为有挟持用作脱身之便,好探明他们藏银子的所在。”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那高个子绑匪拿着银子逃掉了,可惜了。”秦青叹息一声。
“他逃不掉的,我们之前估摸着银子的大致所在一路上都会有人紧密搜查的。”
听到此,颜青不由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额头上一痛,嗞的一声冷哼出来,顺手一摸,妈呀,血。
“青儿,你受伤了?”王仁彦看着秦青一脸的龇牙咧嘴,苦不堪言。
“估计是刚才被绑匪的大刀所伤。”秦青一脸担忧的望着王仁彦,“完了,会不会留疤啊?”
这小子都什么时候了,还担心自己的脸?!跟个小姑娘似的,王仁彦腹诽。
“我帮你看看,可是青儿你的脸上全是黑木炭,我这么看啊,先帮你洗洗吧。”
王仁彦说着拿出随身携带的手帕。轻轻地擦拭。
没有想到,搽干净之后,把王仁彦看呆了,“没想到青儿居然比女儿家还要清秀。”
秦青听得脸一红,娇嗔一句:“彦哥哥,你说什么呢。”
………………………………
第二章 临行之际
王仁彦看的呆了,刚才还一脸脏兮兮的小乞丐,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少年。
“哟,还害羞了,扭扭捏捏跟个女孩子似的。”王仁彦打趣道。
“彦哥哥,你再说我不理你了,就知道欺负我。”秦青的脸顿时变得通红。
“咦,别动,我看看这是什么,青儿,你脸上真的有伤。”
只见秦青的眉心处一条不深不浅的划伤,刚才一团黑乎乎的,现在洗干净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什么?”秦青眼泪哗哗哗的往下落,“呜呜,怎么办,我不能受伤的,我娘说我和她一样不能受伤,一旦受伤了会留下很严重的疤痕,会变很丑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王仁彦打趣的不以为然。
“你彦哥哥,都怪你。”秦青假装嗔怒,转身走到一边。
王仁彦凑过去不知道又在秦青耳边说了什么,秦青捂着肚子大笑,刚才的阴霾一扫而空。
呼呼的风声中透着些许的寒意,这样的通州不仅潮湿而且有一种凉意。
天已经亮了,两人慢慢的往破庙走着,手挽手一路上说说笑笑,好不欢乐,这也是秦青第一次结交了一个这么能聊的好友。不知不觉走到了破庙,破庙里四面透风,里面门窗摇摇欲坠随风飞舞。
“青儿,你就一直住在这种地方吗?”王仁彦怜惜地看秦青,有些不忍,有点担心。
她已经身无分文不住这里免费的地方,还能住到哪里去。
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拉过王仁彦的脚步,目光莹莹满怀期待看着他,他认识官府的人,应该会知道颜府吧,“彦哥哥,你知道通州颜府吗?”
“你说颜府?在通州颇有威名,我之前有幸见过颜府的人。”王仁彦有模有样的回答,又忽然好奇秦青为何有此一问,小乞丐和颜府难不成会有什么关联,笑笑摇摇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为何突然问起颜府啊,青儿?”
“哦,没,没什么,世人都说颜府好,只是有点好奇。”秦青低头回了一声,如今颜府戒备森严以后想要混进去找萧湄姨娘可是难上加难。
“青儿,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一阵清脆的呼喊,把秦青拉回现实。
眼神中有一丝慌乱躲闪,顾左右而言他。
“彦哥哥,我已经无家可归,只有寄生在这破庙之中了。”秦青道出了现在的窘迫处境,想起在颜府门口受挫,她有些灰心丧气了。
“青儿,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样的境遇。如果你没有去处,要不你和我一起回我家吧,我的家里有很多人,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的。”王仁彦心一软,就顾不上说这话的后果了。
秦青心里感动至极,萍水相逢居然能将她真心以待,可她终究还有母亲的遗命尚未完成。
秦青听得失神,王仁彦拍了她一下,“青儿,你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彦哥哥,我们一边去说。”秦青看了一眼周围环境破庙人很多的乞丐都还在睡梦中,可是终非说话的地方,拉着王仁彦避开众人,躲在角落里。
两人还没稳住脚跟,王仁彦看了一下天,知道时候不早了,就对秦青惋惜的说道:“青儿,一会该有人寻我来了,不能在此久留了。”
果然不多时,一个王仁彦差不多年龄的少年如一阵风进入破庙,四处打量。终于在破庙的里处看到了和秦青聊的正起劲的王仁彦。立马快步上前。
秦青侧过头看着眼前侍卫扮相的少年,清秀俊逸,但是却有一种威风凛凛的架势。
“公子,我们该回去了,晚了夫人该担心了。”少年走到王仁彦跟前举手作揖,毕恭毕敬的出声。
“嗯,我知道了,对了那个绑匪拦截到了吗?”王仁彦这才转过头问眼前的少年。
“嗯,之前劫的官银也一并查获了。”少年清淡开口。
很好,是他预料的之中,“那个古墓前的呢,也一并押送回去审问。”
“是,公子,夫人再三叮嘱,一定要带您回去,担心您的安危不让您在外面待的时间过久。”少年再次出声提醒。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等着,我一会去找你。”王仁彦有些不耐烦。
秦青看着眼前俊逸少年,一举一动皆是如此的风姿煞爽,背影慢慢消失在门口转角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视线。
“青儿,看够了吗?”王仁彦语气有些许不满,从马亮一进门,她的目光就没有移开过,还能不能当他存在了。
“彦哥哥,这是你的侍卫?看着挺厉害的。”秦青一脸沉溺的表情。
“秦青,你说什么?”王仁彦的语气加重,空气中有一丝危险的气息。
“额,我是说,彦哥哥的侍卫都如此出色,相必彦哥哥必是无人敢望其项背的存在,可惜彦哥哥,你就要离开了,以后不知道青儿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再见识到你的英勇。”
王仁彦的脸色稍微好点,“这还差不多,我还以为你这家伙会这么忘恩负义,改天有机会再来找你,不过今天我真得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娘会不高兴的。”
秦青低头不语,还不容易结交一个朋友,转眼却要离开,说不出的惆怅,“彦哥哥,你就要走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在见面。”
王仁彦略一思忖从锦衣里面拿出一条充满体温的挂坠,在手里握了握,拉过秦青的手,也不管秦青愿不愿意就塞到她的手里,一脸郑重的对秦青说着:“青儿,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你可要收好,此次一别,不知何时相见,但是你放心,以后只要有机会我就会回来找你的,这个你收好,你先帮我保管。”
“彦哥哥,这么贵重的东西,我可不敢收。”秦青不知道为什么王仁彦会给她如此贵重的物品,连忙拒绝。
“青儿,这也算你帮我一个忙好吗,我母亲不让我佩戴此玉,我也不好忤逆她的意愿,放你这里安全。”王仁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秦青也不好再推脱,“彦哥哥,你以后可不要忘了,我会一直帮你保管,直到你母亲可以接受为止。”
王仁彦大笑道:“好,一言为定。”
王仁彦见时间不早了,依依不舍的转身。
秦青默默的跟着王仁彦的身影,一直走了很远很远,都不肯离去,王仁彦笑着背过身去,已是满脸泪痕,此行一起再见面不知道是何期。
秦青回到破庙门口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大半个晌午,进去里面已经有不少乞丐在侃侃而谈最近的收获。
“唉,当下真的快被饿死了,那些达官贵人是越来越抠了。”一乞丐叹气说道。
“是啊,特别是颜府,以前还挺大方的,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连粥都不肯施舍了。”一个有经验的乞丐特开始埋怨。
“你们知道为什么吗,我倒是听说了一件事。”一个刚从外面刚进来的乞丐,装作神秘的样子靠近众乞丐煞有介事的开口。
“什么什么,快说,颜府可是又有么大新闻?”
“你们知道吗,今天上朝的时候,颜老爷被弹劾了,说他勾结大梁,企图行谋逆之举。”
“什么这怎么可能,虽然颜府作风向来清廉不结党营私又怎么会对朝廷不利,恐怕是宵小之徒嫉妒颜老爷为人清廉故意栽赃的吧,况且颜府对我们穷人委实不错,我记得你小子还在颜府门口要了一个月的饭,人家天天供给给你,后来颜府的春花姐,认出你的老脸,才将你赶走了。”
哈哈哈,众人一阵哄笑。急的那乞丐脸一阵红一阵白。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那哪是被赶走的,我是有了更好的去处,我发现了一家更好老油水的府邸,现在不蹲点颜府罢了。”
秦青听得一阵胆战心惊,一连串的问句脱口而出;“这位大哥,你们说的可当真?颜府出了这种事?那颜老爷会怎么样?”
众人还在好奇哪里突然冒出来的人接话,看到是前几天刚进来的小乞丐,才漫不经心回答。
“还能怎么样,颜府的势力广着哩,这点弹劾还是受得住的,就凭颜老爷这么多年被人弹劾的次数多了,哪一次不是化险为夷,安全脱身,就光凭文家人的关照,当今圣上也得给几分薄面,常人能耐颜府如何,只是苦了我们这些靠颜府吃饭的人了,每次颜府遇到这种事,就大门紧闭谨言慎行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更不会有人出来施舍了,唉。”为首的乞丐将心中的想法一股脑倒出。
秦青了解了大概,没再搭理,其余人继续聊新鲜的话题。
“埃,你们听说了吗,附近在搜查一位逃犯,你们最近可要小心了,听说这位逃犯是武林高手,关押在县府大牢,昨天杀了看门的狱卒逃跑出来。”一乞丐装作消息灵通挑起话题。
“对对对,我就奇怪了,我在回来的路上一路上居然都是官兵,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没有想到是这样,那我们可要一起,别走散了,一面遇到歹徒,白白送命。”另一个乞丐也凑上前来插话。
隔壁的一个倒在地上数指甲的乞丐大笑,“你们就放一百个心,哪个会看上你个乞丐,杀你别人还懒得铣刀呢,哈哈哈。”
众人想想说的说的也有道理,这破庙谁稀罕进来。
大家伙聊的正起劲,一个脸上满是倦容衣衫褴褛的老者拄着跟拐杖颤巍巍的却背着个大大的背筐,看起来沉甸甸的,欲往破庙避身。
众人见状立马不忍受不了了。
“喂喂,老东西,你是哪个街混的,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也是你可以来的?赶紧滚出去。”一个乞丐出声阻止老人的进入。
“大哥行行好,这外面寒冷无比,老朽这身体着实吃不消,又染了风寒,就容忍我在这里待上一晚,明日白日,我必定出去另觅他处容身。”老者好像受了很严重的风寒,说起话来无精打采,感觉下一刻就会倒下去。
“赶紧滚,你要是死在这里可没有人为你收尸,还惹得我们一身晦气。”屋内乞丐听闻老人病了,就更不会容他在破庙里了。
秦青在一旁默默看着心里无比心疼,以前娘在世的时候,即是这般的病恹恹的,整个人完全不在状态。
“你们这是干什么,没看到这位老伯伯已经病成这样了吗,还把他赶走,要是你们年迈,病痛缠身,别人也这么对待你们,你们作何感想?”秦青愤愤不平愤然大吼,轻薄的身躯倒也有几分寒意,“况且,这庙内这么宽的场地,又碍不着你们,你们为何这么容不下别人?”
众人看着突然发飙的秦青,好像要豁出去和人拼命的冲动。都纷纷悻悻然,可是这里是他们长期栖身的地方,这么一个病秧子待在这里,要是病死在这里大家都晦气还得处理尸体。
似乎是看出了众人的担忧,秦青转过身细细打量老人的症状,是风寒,虽然看着病的比较严重,应该是问题不大,回头对众人说道:“你们放心,我会照顾他的,不会发生你们担心的那种事。”
众人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作罢,老者挨着秦青找了个避风的位置靠了下来。
秦青观察老者的症状,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已经提着一盒药包。
“老伯伯,我先帮你煎药,你喝了就会好起来的,不要担心。”秦青转身对着老者安慰的说道。
此时的老者已经被病痛折磨的神志不清,听不清秦青在说什么,慢慢睡了过去,可还是死死地护住手里的行李。
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宝贝,这么爱惜,秦青有些好奇,走过去准备把箱子拿走,可老者死死地抓住,秦青愣是没有拿得动,这样子保暖不了啊,这样子面积就大了,风寒只会加剧,没办法,秦青只好拿自己的毯子给老者盖上。
………………………………
第三章 相依为命
老人身体不适睡得并不踏实,一翻身行李物件从框里哗哗掉了出来,居然是基本崭新的书籍一个乞丐出来乞讨,还带这么多的户籍,老人好像感受到了什么,也慢慢睁开眼睛。
秦青见老人醒来心中的想法,递上冒着热气的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老伯伯,你可是要考取功名?”
老人喝下秦青熬好的药,慢慢的深思清醒了些,恢复了精神,想起秦青的问话顿了顿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也罢,说与你这小乞丐也无妨。我本是阆州人氏,拜别家人出来赶考,这么多年却没有混个一官半职,外面都叫我李秀才,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酸秀才罢了。”
秦青脸上画了很多个问号,接着问道:“您不是本地人氏,在此处栖身,您的家人应该很想念您吧。”那你为何还要执着的考取功名,只是后面这句话被秦青隐去了。
“流落至此,更是没脸再回家,家里人恐怕已是不在了。”李秀才苦笑着继续低头整书籍,收存。
秦青一阵唏嘘,以前听娘说夫子的身上就有一股子书生的天生傲气,常常云云从读书人到流浪汉这中间肯定是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心里路程。
“所以,我这么多年的经历告诉我,很多东西,不是你努力就可以得到的,很多的后生,他们学识不如我,可是却能金榜高中,小丫头很多的时候,我们无能为力的事情会把我们逼迫到自己完全不认识的自己,可是却没有能力做任何改变。”李秀才继续对着一脸不理解的秦青说着。
秦青一屁股坐在地上,却有不同的看法:“可是,很多的事情要是自己没有做过,都不曾尝试一番,以后怕是也会后悔的把,我娘告诉我,事在人为。”
“算了,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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