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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后倾城,夫君在劫难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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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云看着颜青脸一阵红一阵白,觉得这丫头真的是可爱至极,以前他经常来颜府,因为已经成年且早些年就被立为太子所以蜀皇会交给他很多的政务打理,其中难免会有不懂之处,免不得要来这些卿臣府中拜访学习,确实是第一次见颜府中还有这么可爱的丫头。
“以前没见过你?你是这府中之人吗?”王彦云笑着问道。
此时的颜青脸色发红,心里像有只小鸟歌唱似的欢乐,嘴上掩饰不住的笑容:“小女子是”
还没说完,就见青玉冲了上来:“小姐,总算找到你了。”
颜青被打断腹诽了两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跑过来,没见她正和救命恩人聊的正欢吗?回头一定要想办法教育一下这个冒失的丫头。
青玉有点尴尬,没人理她,就小声的在颜青耳边说了句:“小姐,这位是?”
颜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第一次见面她哪里知道对方是谁,青玉居然当着人家的面和自己窃窃私语,这不是让她难堪吗?
王青玉还是头一次见一向大大咧咧的二小姐居然还有如此娇羞的一面,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脚底抹油,丢下一句还有事匆匆而逃。
王彦云看着她俩一唱一和,眼角眉梢布满窘迫又好笑,眼中的玩味更浓了,准备插几句什么的,只好作罢。
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两人身后的王仁彦阴绯绯的开口:“大哥,车队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
第十四章 孤墓寸心
最近颜青觉得好像看着流霞苑的眼睛少了不少,青衣也在一旁稳稳的证实:“春花这几天都不在这边拔草,转移到萧夫人那边去种花去了。”
颜青都是文秀淮的心中刺,不拔掉是不会痛快的。
从颜青一开始进入颜府就深深的有了这样的理解,每次看到文秀淮投射过来的眼神,好像恨不得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她也暗暗的像老嬷嬷求证过了。
以前的文秀淮性情温和待人也不是如今这般不择手段,还颇受颜府中人喜爱。这番转变也是有原因的。
颜宏书和文秀淮俩人从小一起长大,浓情蜜意,两小无猜,颜宏书曾经对着苍天大地发过誓,此生只爱文秀淮一人,绝对不纳妾,只和文秀淮一人举案齐眉白头到老,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的事情风雨同舟,慢慢的才把颜府撑得这么殷盛。
可是随着时间过去文秀淮年长色衰,颜宏书渐渐的开始寻芳问柳违背了当初的承诺,特别是邂逅了年轻貌美的秦语之后,更是连家都不回了,整日和秦语厮守缠绵,完全忘了曾经与他辛苦打拼的文秀淮,文秀淮得知后一夕之间性情大变,为了让颜宏书回归颜府虚与委蛇的把秦语接进颜府中,后来设计赶出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颜青听过之后,先是震惊了一下,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原委,这么多年娘一个人守着没有再嫁,就是想着有一天可以再回到颜府,想来这大夫人当时肯定是恨极了娘,才会如此不择手段,也垂眸暗叹,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最近流霞苑的看守松懈,是不是文秀淮想出了更好的办法来对付她,又或者是突然悔悟,打算放她一码了?
颜青的脑子里很乱,暂时只有静观其变,她可没有忘记颜冰凌哭着跑开时伤心欲绝的表情,文秀淮自己的账可以放置一边,可是颜冰凌是她心尖明珠,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威胁到半分,就算文秀淮没有注意到,但是颜冰凌绝不会善罢甘休。
山雨欲来风满楼,可不能掉以轻心了,想到这里,颜青就把青衣青玉俩姐妹和老嬷嬷叫到眼前,细细的叮嘱一番,确保大家都知晓这番道理后,才放心些。
老嬷嬷虽然脸上的表情没什么温度,可是这么久俩人相处下来下,颜青知道其实老嬷嬷还是挺忠心的,也帮过她不少忙,她对她就像是对长辈一样的。
而青衣青玉俩姐妹虽说是刚接入府中不久,或许是因为一起经历过困难,所以俩姐妹都对颜青比较贴心,大姐青衣个性稳重做事规规矩矩,而妹妹青玉就活泼开朗,有时候有些调皮点,但也为流霞苑增添了不少欢乐。
颜宏书本来还想再给颜青找几个婢女伺候,颜青这回的态度明显强硬了许多,一口就拒绝了,人多眼杂,她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都是互相照顾,实在是用不了那么多的人伺候也不习惯,人少的时候她才会有更多的时间去想,去思考很多问题。
比如之前和她一起被分到颜府的小新去哪里了?这么久以来颜青也多方打听过,她虽然当时并没有参加老夫人的葬礼,但是老嬷嬷确切的说陪葬的人员中没有男子,况且小新当时并没有和她一起被分到下人府,难道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在颜府不翼而飞了?
颜青并不相信鬼神之说,而且她和小新一起进入颜府的时候,都是被绑着进来的,就说明不可能会有自己出逃的可能性,小新以前的记忆都没了,他能够逃到哪里去呢?小新可能是被人藏起来了,可是动机是什么呢?
很多的问题一直困扰这颜青,看着青玉一脸天真的看着她,她就不免担忧起来。
“青玉,特别是你,知道吗,最近更是要小心防范,说话做事的时候,多留个心眼没坏处。”
青玉一听到颜青点名,就鸡啄米似的,不停地应承着,可是听了几分进去,只有她自己知道。
自从颜萱进宫以后,文秀淮在颜府更是嚣张跋扈,动不动就拿颜色给萧湄看,萧湄最近被欺压的连门都鲜少出,避避风头;以前躲在深闺之中的颜冰凌倒是常出来活动。
自从上次一别后,王仁彦的身影也没有了,只是颜青在不经意的时候还是会瞥见马亮的身影。
颜青最近有了个新的爱好就是弹古筝,颜府中人没有人好此道。
以前颜青时常听母亲独自抚琴,可惜没有琴瑟和鸣之人,难免哀伤叹息,为了存活下来,也就顾不得许多,如今虽说在颜府之中也不太平,但总好过饥不果腹在外流浪,竟也慢慢的爱上了音律之事,时常抽出空闲来去抚琴一把,可惜却没有个好师父教授,所以弹出来的都是不入耳的噪音,每每颜青倒是自娱自乐了。
青玉耳朵里面至少要塞满棉花才肯和她待在一起,颜青看青玉一脸的纠结,后来也不带她去了,把她留在流霞苑处理一些杂务。
青衣却不一样,颜青弹琴之时,她就在一旁静静的聆听,不管是顺畅的还是不通的,青衣皆是一笑而过,偶尔还会提一些建设性的意见,颜青为此还暗自窃喜,看来还是有人欣赏得来她的琴艺的嘛。
一天正当两人学习探讨律音之中时,看见一向寡言少语的老嬷嬷慌里慌张的跑进来,颜青吃了一惊,老夫人去世的时候,都没见老嬷嬷如此惊慌过,到底出了何事?
老嬷嬷年纪大了,又是一路小跑,缓了好一会才顺过气来,惊慌失措的对两人说道:“青玉她,她出事了”
什么,颜青又是一惊,安抚住老嬷嬷:“嬷嬷,说详细点,青玉到底出了何事?”
老嬷嬷咽了一口唾沫,悲怆的娓娓道来:“青玉她,被三小姐活活打死了”
颜青听完立马回头看了一眼青衣,就见到青衣狠咬着嘴唇想把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压下去,泪水透过脸颊连成线的往下淌,两眼直勾勾的发愣。
人仿佛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一个趔趄,就要晕倒过去。
颜青匆忙上前搂住了青衣的腰身,防止她倒地,口中不断地安慰:“青衣,你要振作精神,我们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小姐也不可能任性到随便要人性命的地步,要是真的如此的话,我去求我爹,一定要给你们姐妹俩一个公道。”
青衣听了这话,好久才勉强打起精神,可欲言又止:“小姐”
“你这会什么都不要说了,我们先过去。”颜青扶着青衣,老嬷嬷也过来搭把手。
两人搀扶着青衣踉踉跄跄的被往门外走去。
不一会老嬷嬷领着两人来到事发地,只见青玉周身白衣素裹平铺在地上,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鲜红的血液透着碧绿的衣衫已经凝结变成了紫红色,斑斑勃勃的映衬着细纹罗纱显得格外妖艳凄美。
颜冰凌也在仿佛刻意在那里等他们,双手抱拳幽幽的站在樱花树下看着,那眼神让颜青感觉到冰冷刺骨,眼里还有丝丝挑衅,愤怒一下充斥这颜青全身,血液不断翻滚。
青衣望见地上的身体,挣脱两人的搀扶,就迫不及待的扑到在地上,颤抖着手揭开盖着头的白布,顿时悲怆的大叫一声,再也撑不住,一口鲜血迸出,晕了过去。
颜青回过神来,和老嬷嬷赶紧上前搀扶,可是已经来不及青衣整个人已经晕了过去,忙掐人中嘴里不停地唤着:“青衣,青衣,快醒醒!”
青衣伤心过头,除了眼角未到脖子处的眼泪慢慢滑过脸庞,其他的再无半点回应。
颜青匆忙之中让老嬷嬷通知府中的郎中,回头再次愤恨的瞪了一眼颜冰凌,便和老嬷嬷架着青衣离开了,待安置妥当青衣悠悠醒来为了防止她想不开,让老嬷嬷守着,才抽身去禀告颜宏书,求他为青玉做主。
可是颜冰凌却有着自己的一套说辞,声称是青玉冲撞了她,话音却比平时小了不少,本来只想给青玉一点教训,让人仗责了五十大板,没想到青玉的身体底子太差,加上执行的人为了讨好她,下手就重了些,没想到弄出了人命
颜宏书好像习以为常了,听到颜冰凌这样的解释之后,嘱咐了几句以后注意点之类的话,便不再追究,绕是颜青再三恳求,颜宏书也不予理会,。
颜青不死心天天守在颜宏书的书房希望能够严惩颜冰凌,给她个公道,后来颜宏书也急了,“青儿你说我能怎么办,冰凌也是我的女儿,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过是死了个奴婢而已,以后让冰凌再赔一个给你就行了,这件事就不要再提起了。”
温和的风吹过发梢,颜青却觉得寒冷刺骨,此刻才明白这几次的坚持毫无意义,自始至终在颜府人眼中,人命如蝼蚁,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奴婢的死活。
就像当初她母亲被赶出颜府一样,就是因为没有了利用价值,甚至都没有人愿意出来说半句话。
青玉尸骨随意被人草葬在后山,青衣一连昏睡了几天,除了颜青偷偷去祭拜之外,整个后山清冷空荡。
………………………………
第十五章 拜师学艺
中元节,天空透着丝丝雾气,颜家二小姐颜青豆蔻生辰。
“小姐,老爷请您换好礼服出席宴会。”丫鬟青衣拂了拂眼角未干的泪痕推门而入,手上拿着萧湄特意命人改制的礼服。
“青衣,你放着罢我来,今日虽是我生辰可也是你妹妹回魂的日子,去后山为她多烧点纸钱。”
青衣一脸犹豫的矗立在一边,不一会好像下定了决心。
“小姐,我想送妹妹的衣钵回许州。”青衣说着就跪了下来,豆大的泪珠滚滚滑落,慢慢的把头低下,“这段时间多谢小姐的照顾,待我回家把妹妹的后事料理妥当之后,必定做牛做马来报答小姐的大恩大德。”
“青衣,你这是作何,何需行此大礼,快快起来。”颜青连忙搀扶青衣。
“你我名为主仆,其实我早已把你们姐妹俩当做自己的亲人一般,你妹妹在颜府遭此大难,说到底我也难辞其咎,当初若不是我执意将你姐妹二人接来颜府,最起码你妹妹现在还好好的。”颜青叹了口气,双眸微垂:“你无父无母现在连你妹妹也去了,在这个世界上一个亲人也没有了,我定是要护你周全对你负责到底的。”
颜青贴心的抚慰,眼角闪过一丝仇恨的光芒:“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她报仇。”
青衣头也没抬,脸埋在脖子里,看不清表情:“求小姐成全。”
“也罢,你自己小心些,早去早回。”颜青一脸担忧的看着青衣,现在这世道虽说不是乱世,但到底一个女子外出终归不放心,“我派个人护送你吧。”
青衣一听却连连拒绝,“小姐对我已经厚重了,我如何能承情。”
颜青见青衣态度坚决,便不再勉强。
待客厅已坐满了宾客,大家兴致勃勃地互相奉承闲侃。
“父亲,您找我?”颜青换上了隆重华丽的礼服,整个人显得雍容华贵,不经意间扫了颜冰凌一眼,笑语盈盈走到跟前。
“青儿,你来这。”颜宏书招手拉颜青随同自己在高位坐下,众人看向颜青表情一阵诧异,随后似有所悟。
这位置只有当家之人才坐得,颜宏书不会不知晓这个道理,如今更是当众坐实了颜二小姐在颜家的地位。
“这位是我帮你请的琴艺师傅,你以后就跟着他学习。”颜宏书手一指,从屏风后面信步走出一人,白衣蹁跹,玉树临风。
众人回头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居然是蜀地著名琴师喻帆。
传说喻帆的琴艺高操,已经修炼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宛如阳春白雪,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可是听过喻帆弹琴的人寥寥无几,也因此声名远燥。
要请动喻帆出山可并非易事,非待之与常人异,常人无非寻求金银,而喻帆所求仅两个字“等价”。许多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皆悻悻而去。给不起喻帆所求,因为他们无从知晓喻帆的等价之物。
虽然没有见过喻帆的真面目,可是官家小姐们不惜斥重金请来和喻帆相媲美的画家北峰临摹喻帆的肖像,挂入闺阁之中,相思神往。
喻帆现身于此,众人下巴都快惊掉了。
颜青却没有作出太多的惊喜表情,故意淡定的看了一眼颜冰凌,果然颜冰凌整张脸都已经扭曲,整个人变的急躁不堪。
“喻帆,喻帆”官家小姐们纷纷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呼喊着喻帆的名字。
“竟然是喻大琴师,今日一见,果然英俊潇洒,器宇不凡,比画像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啧啧”人群中不是传来惊叹。
颜宏书也从众人的眼神中解读出了钦叹,暗自窃喜,他前几日差人去坊音阁请喻帆出山相辅,被门徒拦在门外,书写来意于锦书之上,即可离开回家三日等候。今天一早管家来报,忽闻门外有一琴师求见,应允前来教授二小姐琴艺,颜宏书激动的忙由出门相看,没想到真的是喻帆。
颜冰凌内心充满疑问,质问出声:“喻大琴师,为什么上次求见却被你拒之门外,如今你却还是来我颜府了,这是为何?”
颜青微微一愣,她以前也听人提起过喻帆琴师技艺高超,本以为会是个年逾不惑的中年男子,没想到竟这般年轻,看样子最长不了她几岁,清秀的脸上飘着几抹不食人间烟火的眷美。
喻帆没看颜冰凌一眼,冷冷的说道:“这位小姐恐怕是误会了,我是为颜青小姐一人而来。”
颜冰凌听了此话又羞又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本以为喻帆会给几分薄面,没想到这么绝情,直勾勾狠狠的瞪着颜青,又是颜青!依旧不死心的询问,“为何你会为了颜青出山?”
喻帆一开始没有开腔,后来全场宾客都是一副好奇的眼光看着他,心想不回答是不行了,叹了一口气回道:“凡事讲究一个缘字,我与你素无往来,我看小姐像是对我坊音阁熟稔的很,必然知晓我坊音阁的规矩我与小姐无缘,小姐何必自讨没趣。”
颜冰凌被喻帆呛的说不出话来,气就不打一处来,埋怨的看着颜宏书:“爹。”
众人心里一咯噔,坊音阁的规矩大家心知肚明,这颜府三小姐想必也是熟悉的,却还是敢上前质问,这不是自取其辱吗?以前只是听闻大夫人一向宠爱这个小女儿长期隔离世人处在深闺之中,外人也没有什么机会见识,如今一见却是如此刁蛮不讲理。
颜青此时脸上表情不动声色,内心却波涛汹涌。
“凌儿,不许胡闹,不是爹偏心,坊音阁有坊音阁的规矩,咱们也不好破坏啊。”一遍安抚颜冰凌边转过头对颜青说道:“青儿,还不去拜见你师傅。”说完还朝颜青眨眨眼暗示。
颜青见状立马跪下磕头:“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喻帆双手扶起跪地的小女子,仔细端详着这张脸,心里暗忖,真像。
颜冰凌看着眼前师徒拜师这一幕,气的跳脚,拂袖一挥,气匆匆而去。不一会,屋内已是一片狼藉,颜冰凌看着墙上的白衣蹁跹的男子画像,将手边古董花**砸去,此时,想收手已经来不及,画像应声落地,宣纸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道道痕迹,看着差点被自己当贡品供起来的画像损坏,颜冰凌气急败坏嚷嚷:“颜青,你什么都要和我争,自从你来了,彦哥哥就一直向着你,现在连喻帆也成了你的师父,明明我比你都出色,为什么,你要处处和我作对。”
“嚷什么?!”文秀淮闻讯而来喝到,“我看你也就只能拿这些不会说话的东西置气”。
颜冰凌满面委屈,低低喊了句:“娘。”
文秀淮正了正色说道:“还好意思说,一点脑子都不长,你知道你干了一件什么愚事吗?”
颜冰凌呆住:“?”
“你前几天是不是处置了一个婢女。”文秀淮一连串的追问,“那个婢女怎么你了,你非要置她于死地。”
颜冰凌一脸的咬牙切齿:“我就看不惯颜青那个贱人,我动不了她还不能拿她的婢女出气吗?”
文秀淮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颜冰凌:“你怎么就不会学学你长姐,你这样子莽撞,以后会吃亏的知道吗?”
颜冰凌噤若寒蝉,不发一言。
文秀淮眉头紧皱摇摇头,“打蛇打七寸这个道理,你不懂吗?”,处置一个婢女就已经打草惊蛇了,她向来不喜欢做无用功,要么直击要害,要么坐等良机,这孩子怎么就半分没学到。
颜冰凌心里窃喜,没想到娘居然和她有一样的想法,那她就放心了,前段时间颜青把娘气的摔桌子以为娘会出手,结果等来等去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动静,还以为娘已经忘了颜青这事。
文秀淮安抚住了颜冰凌就准备离开,刚迈出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回头看着呆若木鸡的颜冰凌忍不住叮嘱道:“你记着,这段时间先不要轻举妄动,你已经惹恼了颜青,她必定会想尽力抓你的把柄。”
颜冰凌咬咬牙,心里恨得牙痒痒,表面还是答应下来:“知晓了,就先让她得意几天。”
文秀淮看着颜冰凌似有所悟,却未达心底的样子,无奈的再次摇摇头。
翌日,颜青一大早便坐马车去了坊音阁,由喻帆自由闲散惯了,受不得约束,能屈身前往一趟颜府已经算是破了先例。
颜青只好前往坊音阁学艺,坊音阁是全蜀最大的歌艺表演的所在,这里集结了各种优秀的琴师,舞女,歌女颇得文人墨客驻足,虽然是喻帆名下产物,可是喻帆并不常在这里或者在坊音阁,别人也不会看到他的身影。
“青儿,杵在这里干嘛,快进来啊。”喻帆难得左等右等等不到人,本来约好卯时的,现在都要快辰时了,喻帆差不多每隔半个小时就要出来看一次,却发现颜青站在门前发呆。
颜青感叹自身命运入了神,老嬷嬷在身后拉了拉颜青的衣袖示意,颜青才反应过来,“师傅。”
喻帆一把揽过颜青,嗔怪着 :“你这丫头,让我好等,我们该上课了,进去吧。”
颜青缓步在喻帆的带领下进入坊音阁,神往已久,但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坊音阁上下人山人海,表演弹唱样样绝世,他们走的是一条狭长的小道,在道上可以窥测阁內情况,别人却不能看见他们,看着人们醉生梦死的享受着繁华。
颜青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赞叹:“坊音阁果然美妙。”
………………………………
第十六章 北大画家
“喻兄,什么时候你也像我这般学样了?”一声高亢的男高音从屋内传来,“素闻喻琴师不事权贵不收徒弟,凡事讲究一个缘字?”
说到这里上下打量一下颜青:“怎么?这女娃娃最多也就十三四岁模样,是怎么和你有缘法,我倒是很好奇?”
颜青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没有见过来人,只见他虽话语风流,却满是书生之气,师傅性格清冷,听见这话却也毫无怒意,莫非是
“北大画家,我还没有找你麻烦,你倒好自己出现在我面前了。”喻帆佯怒。
“哟哟哟,这话可不敢当,我北峰什么时候惹恼您喻大琴师我怎么不知道。”说罢摊手朝哂笑这瞟了一眼喻帆,一副打量的目光看着颜青。
颜青也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原来是北峰画家,这北峰果然和传言中说的一样,风流不羁。
喻帆见北峰耍赖,没好气的说:“你说说看,前段时间黑市上面怎么会有我那么多画像,还价值不菲,我倒是好奇,谁可以把我出浴图画的如此生动,这世间看过我出浴的人恐怕除了我爹娘,就只有你小子了,你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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