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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婚故纵:前夫缠不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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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商界名流聚会,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次,但这次很难得,居然是韩氏提议举办的,自然所有人都必须给面子赏光了,只是让人出乎意外,韩非轩这个人低调,一般很少在酒会上露面,但今天能主动当了承办方,吃惊也是在所难免的。

    很多人和韩非轩交谈着,说说笑笑,觥筹交错,谈的甚欢,然而他们不会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如何的嗜血残忍,他在此之前就已经和很多领导拟定了书面合同,要在市珠宝界上投资上百亿美元,进行一次疯狂的豪赌,彻底垄断市的珠宝业。

    同时,还要将珠光翠影珠宝公司彻底挤垮,再收回囊下,达到一石二鸟的好计划。

    不对,是一石三鸟。

    那就是举办这次酒会的目的,在慕怎挽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里,帮慕氏稳定股价,收住人心,等着慕怎挽稍后回来再亲自收拾残局。

    那些人笑呵呵的冲着韩非轩笑着,他们并不知道韩非轩心里的目的,也不知道这市珠宝业,在未来的短短数月后,就要彻底更换主人了,韩非轩也礼貌的冲着他们微笑,喝了口酒,抬眸,在人群中看到了盛如溪。

    看着他在工作人员中走来走去,目光波动的似是寻找着什么人,韩非轩放下酒杯,走了过去。

    “你在找什么?”他两手插兜的走过去,嗓音清淡低沉。

    盛如溪回头,看到了他,略显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四处看看”

    “哦?”韩非轩有些怀疑,“既然你没事,那去那边,我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说着,就拉着盛如溪就走,他还有些留恋的四处看看,才不舍的跟着韩非轩走了。

    两个人踱步去了一边,韩非轩果真介绍了几个港商和外国企业的老板给盛如溪认识,几个人用英语交谈着,期间,韩非轩无意转眸间,看到了聂繁朵。

    她站在几位太太和小姐之间,长发高高挽起,得体的长款礼服,脖子上戴着一条精致的项链,翡翠的祖母绿吊坠,格外的抢眼。

    在韩非轩看到她之前,她早就做好了吸引他注意的准备,这几天韩非轩一直忙着工作,不回家也不去休息,始终在办公室里忙着,还找了很多借口把她支走,聂繁朵猜不出他的心思,也不敢猜。

    只想趁着这次酒会,好好的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过多的在自己身上瞩目停留,说不定还能赢得什么转机也说不定。

    她一双美眸时不时的在他身上流连,好不容易被他看到了,也不避讳,很大方的直视着他,微微的笑了笑。

    会场的灯光柔和,照在聂繁朵的脸上时,将她恰到好处的笑容,照的更加娇艳醉人。

    韩非轩笑了笑,这个女人,越来越会办事了,他也回以笑了下,淡漠的转过身,走去了一边。

    盛如溪注意到这小细节,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调侃说,“你那个前女友,顾及巴不得等下喝醉了,让你上了她呢!”

    韩非轩瞪他,“乱说!”

    “不信吗?她可拿你当猎物呢!听说你和慕十月感情也不好,不如找几个会,上了你秘书,不挺好吗?”盛如溪玩笑越开越大。

    韩非轩脸色骤然阴了下来,盛如溪下意识的闭嘴,感觉到他的阴晴不定,还想说什么,眼角余光看到了什么,立马神色被吸引过去,只拍着他肩膀说,“做兄弟的提醒你,自己悠着点!”

    然后大步朝着会场一角走去。

    看着他和角落里的安卡搭话,韩非轩轻轻的勾了下唇,没说话,踱步走去他处。

    酒会一直持续到深夜,彻底结束时,已经是接近凌晨了。

    后半夜,韩非轩驱车去了郊区。

    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一下就慌了,立马回身审问林克,“太太呢?”

    林克和保姆也不解,“没见太太出去过啊”

    韩非轩焦急的在房内找,最后打开了浴室的门,看到被凉水浸泡一遍遍冲刷倒地昏迷的慕十月。

    她满脸通红,韩非轩心里一紧,大步冲故去关了水,抱着她出来。

    伸手覆在她额上,温度热的都烫手了,他心里倒吸口冷气,这个该死的女人,她这是想自杀吗?

    看着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他呼吸凝滞,大喊着保姆的名字。

    保姆匆忙上前,他语速很急的说,“马上叫医生过来!”

    “是!”

    保姆刚转身,又听他说,“再去拿套干净的睡衣过来!”

    “是!”

    保姆和林克都纷纷忙了起来,韩非轩紧紧地抱着她,脚麻利的开始除去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再让保姆打了热水过来,一点点的拿着热毛巾给她擦身体,然后再换上干净的睡衣。

    从他将慕十月安置在这里开始,慕十月一口饭未吃,一滴水未喝,绝食了整整四天三夜。

    终于,她的目的达到了。

    韩非轩再度出现了,然而她却在病痛的折磨下,昏迷不醒。
………………………………

第191章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

    他守在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她,医生刚刚诊治过,着凉所致的感冒,高烧。

    手背上插着针头,打着退烧药。

    一个晚上,漫漫长夜,慕十月的梦境极其复杂。

    梦中,她回到了十几年前。

    她还没有嫁人,也没有认识温如初,更没有答应做韩非宇的女朋友,她只有十六岁,眉清目秀,俊脸白嫩,肤色柔美,如莲花圣洁又不张扬。

    但嘴角总是带着浅浅的笑,那时候的她,无忧无虑,很爱笑。

    看着春季美好的阳光,她会笑,看着清明节纷纷洒洒的小雨,她会笑,被夏季的暴雨淋湿了衣衫,她也会笑,看着冬季皑皑白雪,她更会笑。

    笑容温暖,轻快,又很柔软。

    慕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最美的不是清晨绚烂的晨曦,也不是午后磅礴的烈日,更不是夕阳西下晕红了半边天的晚霞,而是慕十月唇边淡淡的笑。

    就连日理万机,整日威严厉色的慕老,见到了女儿的微笑时,都会和颜悦色起来。

    那时候的她,最喜欢穿着舒服的鞋子,拿着本书,跑到闹市区,听着音乐,沐浴着慵懒的阳光,翻着书,听着歌,悠哉的过一天。

    深冬腊月,大年初一,那是慕十月的生日。

    很多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算命先生都说,她的生日时辰极好的,将来肯定是娘娘命,听着那些,慕十月只会微微一笑,开玩笑的对韩非宇说,听到了吗?我可是娘娘命哦,要娶我的人就是真龙天子,你有这个命吗?

    当时年少轻狂,韩非宇还一口咬定自己就是,一定会娶她。

    可时至今天,当时的一句玩笑,却成了真。

    他们终究没有夫妻缘,看来这是天意。

    昏睡中的慕十月眼角有泪水滑下,或许是梦境中的话,让思绪联想到了现实。

    毕竟是爱过的人,有谁没幻想过未来。

    说不伤心,那都是骗人的。

    记得那年的生日,慕氏集团出现了金融危机,慕老忙了整整几个月,公司的业绩也不见回升,他每天忙的焦头烂额,却没有忘记女儿的生日。

    虽然没有大摆生日宴,但简单的家宴和生日蛋糕是必不可少的,当天慕怎挽还亲自掌勺,西餐中餐的做了满满一桌子。

    然后爸爸带着儿子和女儿,三口人其乐融融的坐下来,蛋糕上插上蜡烛,看着慕十月闭目许愿。

    但许了什么愿,任凭慕怎挽怎么问,她都没有说,只是微微的笑着,唇角的笑容俏皮,可爱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一直到两个月后,父亲疾病去世,她一身素服的站在父母的墓碑前,心里痛苦的蔓延至四肢百骸,直至麻木,却始终强撑着没掉一滴泪。

    那天,她发誓这辈子不会再过生日了。

    也不会再许愿了。

    因为那天她许的愿望是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不分不离。

    父亲的葬礼上,慕家的亲朋好友都来了,还有很多生意场上的客户,合作伙伴等等,也纷纷都出席了,慕怎挽做为长子,披麻戴孝的里外打点着。

    而慕十月只是一个人,垂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木讷的像个小木偶,眼神呆滞的像毫无感情般。

    很多人都说她心狠,父亲死了,连滴眼泪都没掉。

    还有人说她生性狠戾薄情,命太硬,小时候克死了母亲,现在又克死了父亲。

    更有人直接劝慕怎挽,尽快将她嫁出去,以免再克到兄长。

    从那天起,很多人风言风语的,说了很久,也传了很久。

    慕十月始终无动于衷,但没有人知道,从那天起,她的心里破了个洞,翻滚着苦痛的酸涩,心痛的无以复加,难受低沉的心里罩了层阴霾,纵使多年以后,也始终无法走出。

    从那时候起,平日里特别爱说爱笑的她,突然变得很安静,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

    她患了抑郁症,拒绝治疗,也不肯吃药,把自己关在父亲的房间里,几天也不肯出来。

    看着房间里还是原来的模样,还有文房四宝,黄花梨的桌椅,床榻,还有笔墨纸砚文房四宝都还在,只是人却没有了。

    物是人非。

    那种无声的打击,像一座耸入云霄的高山瞬间坍塌,她被压在底下,怎么也走不出来。

    后来,慕怎挽强行撬开了门,抱着她去了后院,看着一排排郁郁葱葱的天竺桂,总是是在寒冬大雪纷飞的季节,也照样那么茂盛,那么绿意盎然,她心里很清楚,那是父母生前种下的。

    听慕怎挽说,母亲可能知道自己会离开似的,在生完慕十月后不久,便托人找来了天竺桂的树苗,和父亲亲手植下,她说,若是那天父母离开了,看着这一排排四季常青的天竺桂,就好像父母还在身边陪着一样,愿孩子们一世平安,幸福安康。

    “古人说长兄如父,月,爸走了,可你还有我啊,哥会陪你的。”

    那天的她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伟岸的胸襟,瞬间高大的身影,长长久久的落在了她的脑海里。

    记住了他微笑上扬的嘴角,沐浴春风般和蔼的笑容,清澈如水的眼眸,温润柔和的目光。

    以至于大学时,她遇到了一个有着相似笑容的男子,他的笑容也那么温暖如春,目光也是那么柔和如水,他就是温如初,她的学长。

    那是她的温如初,在慕十月豆蔻年华中最想抓住的那个男人,最想和他长长久久,永不分离的那个人。

    纵使岁月参差,命运弄人,数年后,她仍旧固执的相信,当初的相遇并非偶然,她在那个男子的身上,找到了父亲和哥哥的影子,她爱他,每每回想,记忆都是一片暖色。

    睡梦中,她回到了大学校园,毕业前夕的化装舞会上,他穿着得体的白色西装,带着金色的镂空面具,在人群中演奏着小提琴。

    他是个多才多艺的男子。

    慕十月穿着小兔子的装扮,在一群兔女郎中,一点也不显眼,她并不是一个高调的人,尤其是像这种大型活动,她只喜欢安静的待在一边,不喜欢出风头。

    其实她对化装舞会本没什么兴趣,但因为有他,才愿意过来看看的。

    他在熙熙攘攘,穿着各异的人群中看到了她,一曲演奏完毕后,隔着很远的距离,他冲着她微微一笑,那眼眸安静平和,仿佛从未离开般。

    他对着她招手,目光款款情深,嘴上说着,“快过来,小月”

    她朝着他一步步走过去,明明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仿佛瞬间变远了很多,她跑着,一步又一步,朝他伸出手,却怎么也够不到

    模糊之中,慕十月好像听到耳边有人唤着自己的名字,“小月”

    那声音轻柔,却带着焦急的味道。

    她微微的皱起了眉,顺势睁开了眼,目光暗淡却没有焦距,她烧的太厉害,大脑浑浑噩噩,根本分不清梦里还是现实。

    睁开的眼睛又快速的闭上了,头太疼,眼皮像覆了千金,怎么都睁不开。

    “十月”

    那个声音又响了,还是那么轻缓,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担忧和关切,轻轻地,却掩盖不住音调中的急迫。

    是谁?是谁在唤她?

    为什么声音听着那么熟悉?

    额头上被冰冰凉凉的东西覆上,很舒服,她再度勉强的睁开眼,目光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视线一片凌乱。

    “如初,是你吗?”干涩的嗓音带着重病中的疲惫。

    身边清隽俊逸的男子,深沉的眸光波澜不惊的将一条凉毛巾轻轻的覆在她的额头上,然后俯着身,握着她滚烫的小手,听着她迷糊中的喃喃吔语。

    听到她喊着温如初的名字时,不禁修长的手指微微的顿了下,唇边划过一抹淡然的轻笑。

    然后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慕十月,假以时日,你会为了我,心甘情愿放弃他,因为他只要一个完整的慕十月,而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要!”
………………………………

第192章 新的玩偶

    慕十月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的中午了。

    她昏迷了两天两夜,期间高烧不退,打了不少退烧药,医生和护士彻夜轮流输药,才好不容易退了烧。

    这次醒来,因为刚退烧的缘故,又七天七夜没进过食,身上没有一丁点力气,她头晕眼花的躺在床上,虚弱的看了看四周,自己还在郊区的别墅里,没有自由,被监禁着。

    她的意识还不太清楚,混乱的大脑和模糊的视线交错,却能分辨出身边的男人是谁,韩非轩坐在她身边,伸手扶着她坐起来。

    七天没吃过任何东西,又这么一病,身体更加虚弱,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病怏怏的模样,像即将消逝的泡沫,他侧身坐在她身边,小心翼翼的用手臂圈着她,端着杯水,一点点的喂着她喝水。

    但慕十月本就是个心思狠戾之人,蛰居了数年,也仍旧一沉不变,她不喝水,卯足了气力一把推开。

    水杯啪的声掉在了地上。

    溅了他一身水,洁白的衬衫和西裤湿了一大片。

    并没有慕十月臆想中的大发雷霆,也没有平时的勃然大怒,更没有清冷高傲,这次,他只是很平静的对着怀中的她一笑,然后起身,又重新倒了一杯。

    再次过来喂给她喝。

    慕十月还是不情愿的一把推开。

    但这次她没那么大的气力,只是推了他手一下,水杯在他手中纹丝未动,里面的水晃荡了两下,洒出了些,溅湿了床单。

    韩非轩看着她,依旧那么倔强,眼神不屈不挠。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嘴唇泛白,脸色如纸,整个脸上都写着很糟糕,但她偏偏还在逞着强。

    忘记自己也是个女人了吗?

    在自己老公面前示弱一下会死吗?

    他深吸口气,有些怜惜的望着她,说,“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吗?”

    慕十月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大脑昏昏沉沉的,还有些发胀,胀的好像在焖锅里,那感觉好像自己还没有睡够,好像躺下再睡会儿。

    他看着她,紧紧地抿着唇,走过去,一把拉开了窗帘,金灿灿的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刺的慕十月都睁不开眼睛。

    她用手遮在眼睛上,皱着眉,不解的看着他。

    “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现在是二十五号。”他说。

    慕十月一愣,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十八号来的这里,已经是第七天了,记忆中隐隐记得自己当时在浴室洗澡,却不知怎么就没了知觉。

    原来是睡着了,难怪现在身上这么疲惫。

    韩非轩重新坐回床边,长臂圈着她,将水杯端至她嘴边,柔声说,“来,先喝点水。”

    慕十月不理他,只是目光疲惫的迎着他的眼睛,问,“韩非轩,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问题你不是问过了吗?”他避开她的视线,端着水杯喂给她,“一定渴了,来,喝点水。”

    她不喝,却直直的看着他,似乎在他深邃的犹如黑潭般的眼眸中寻找着答案。

    他索性不回答了,似是没感觉似的,放下了水杯,将她禁锢在自己怀中,拿毛巾一点点擦拭着她干裂的嘴唇,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干巴巴的唇。

    慕十月看着他,那眸子格外深沉,盯的久了,好像真看到一抹深情蕴含其中,不禁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张嘴喝了些水。

    她不禁在想,自己在他心里,到底算什么?

    消遣的玩偶吧!

    真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她千方百计的算计着想等着韩非宇出狱了,就立马离婚,可她的主意没等实施,自己反倒成了他掌上的玩偶。

    “盛碗粥上来!”

    韩非轩起身,摁着传声器对楼下厨房的保姆吩咐说。

    楼下保姆答应了声,便开始准备。

    慕十月听闻,却不厌的重新躺下,翻过身,闭上了眼睛。

    “先别睡,吃点东西再睡!”他说。

    慕十月故意不理他,韩非轩知道她还在生气,也就没说话。

    只安静的坐在一边,守着她,许久,他慢慢的起身,伸手覆在她额上试了试体温,却被她厌恶的一把推开,冷声怒道,“起开!你别碰我!”

    他怏怏的收回了手,无奈的吐了口气,坐在一边点了支烟。

    其实,将她关在这里,就知道她心里有火,肯定要发泄的,不把她关起来,他倒真有些担心找不到她了。

    还有一个原因,就想着两人本就是夫妻,也结婚几年了,有个孩子是很正常的,也能改善他们婆媳关系,不是一举多得。

    如此想着,时间一点点推移,见她是真的睡着了,韩非轩才起身去换衣服。

    连续守在床边两天两夜,他未曾合过眼,也未曾换过衣服,好不容易看到她平安无事的退烧了,也苏醒了,他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放下。

    韩非轩去浴室冲澡时,李默在外面,看着地上扔着的衬衫,上面还有不少血渍,是前几天慕十月咬他弄伤所留下的。

    心里一阵感叹,还真是个烈性女子,性格刚烈的有些狠戾,心思也周密,对自己也敢下狠手,不愧是能嫁给韩非轩的女人。

    待韩非轩洗好了从里面出来,换了衣服,李默看到他背上的伤口发红发肿,像要感染的样子,不禁目光一紧,忙说,“韩总,您背上的伤还是让林医生看看吧!”

    他摇头,“不用。”

    快速的穿上了新的深色衬衫和西裤,拿起皮带系上。

    然后用干毛巾一遍遍的擦着头发。

    李默想到了公事,就说,“韩总,您下午的行程继续吗?”

    他再次摇头,“取消!”

    “还要取消?”已经连续两天取消行程了。

    韩非轩说,“对,取消。”目光却逐渐发沉,她的病还没好,放任她一个人在这里,他不放心。

    “可是”

    李默还想说点什么,韩非轩却不耐的加了句,“我怎么可能走得开?”

    他不敢多说了,因为看到韩非轩目光的凝重,若是之前还无法确定老板十分对慕十月动心的话,那么这一刻,他确定无疑了。

    韩非轩绝对是认真的。

    他看着慕十月卧房方向的目光,眷恋无比,难得的透着深情,看的李默都没办法冷静。

    难道说,韩总兜兜转转了一大圈,所做的一切,倾尽的努力,却并不是为了报复,都只是为了一个慕十月?

    当初他同意弟弟的请求,和父母的安排,只是为了引起慕十月对自己的重视?

    他口口声声说恨她,要报复折磨她时,也只是为了引起她的注意和留心?

    而他许诺要娶慕家千金小姐时,也早已认定,自己非她不娶?

    之所以结婚四年,一直以来和任良媛暧昧不清,又和聂繁朵假意旧情复燃,纨绔的好似个纵横情场薄情伤人的情场老手,现在想想,也只是因为慕十月的强势冰冷,心念他人的妒忌,才会衍生的怨气作祟。
………………………………

第193章 我只要她

    李默一下懵了,他弄不懂若是这样的话,那韩非轩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慕十月的?

    四年前?不对,应该是更久以前。

    这么想的话,那早在慕十月和韩非宇交往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我的天,李默越想越觉得可怕,惶恐不安的目光凌乱起来,应该不是这样的,他在韩非轩身边跟了近十年了,他并不是那种爱慕他人女友的男人,尤其还是弟弟的女朋友。

    他是韩非轩啊,市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对象,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会暗许一个有可能成为自己弟妹的女人呢?

    那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她的?

    这四年之中吧!

    应该是这样的,李默心想着。

    忽然眼前一片明了了,试想一下,一个不管公司每日多少盈利,坐拥多少资产都不会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男人,可以说拥有了一切早已是人上人的他来说,他的快乐,早已不是纵横商界,不过是一份怦然的心动。

    能让他怦然心动的女子,能让他百感交集的女人,便能轻易俘获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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