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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守录-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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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这样了。”风十郎说道：“如果是有预计性和目标性的攻击，或者投毒，距离门口位置较远的长老，在死亡的时候如果不是被毒死的，那么都应该有多多少少的一些反应时间才对。可这些长老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死去的，那么最合理的解释，就是离入口较远的长老，死于毒杀或者预计性攻击，而离门较近的长老，死于突袭和围攻。但是现在，长老们的死法不仅多和复杂，而且完全不符合任何一种特定的攻击模式。”
“连大长老也重伤，敌人的实力肯定是不容小觑，可这么多人同时发动，击杀几十名长老，这根本是不可能的。”黄判说道：“这太不合理了，没有任何一种逻辑可以解释。”
“就好像是······他们在同一时间，集体选择了各自的方法自杀一样。”达斯说道。
“你说什么！”风十郎、黄判、坂田金时异口同声地大声喝问道。
“我······我说错什么了吗？”达斯一时之间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忍不住紧张起来：“我只是说，中洲夜守部长老会的长老们，好像是在同一时间，选择了各自不同的方法进行自杀。”
“对啊，就是这个！”黄判说道：“如果他们是中了幻术，集体自杀的呢？”
“不可能。”坂田金时忽然又站起身来，摇了摇头，说道：“虽然一开始达斯这样说的时候，我认为是有道理和可能性的，但是仔细一想，完全不存在这种可能。”
“为什么？”
“你们想一下，如果是使用刀、剑一类的兵器自杀，一剑封喉、一刀剜心的话，那武器去哪了？自杀之后把武器藏起来吗？”坂田金时指着几名死于一击必杀的长老说道：“其他的也是一样，使用毒物自杀的，他们的毒物呢？用法术自杀的，虽然他们的身上和伤口上有残存的法力痕迹，但是他们的手上和身体上都没有法力挥发和运转的痕迹，这说明他们没有施法过。”
“好吧，你说的对。”黄判无奈地又低下了头，思索起来。
“其实我觉得，幻术的可能性是成立的。”风十郎忽然说道。
“喂喂喂，你可不要因为刚刚才闹过矛盾，就把怀疑目标指向闵悟啊！”黄判立刻对风十郎说道。
是的，如果要说幻术，这世上绝对没有人比闵悟更强，闵悟在几年之前，就能用幻术骗过整个长老会，在中洲夜守部总部大闹一场。如今的闵悟，那自然更是不用提，他的幻术水平只会更强，不会更弱。所以，这世上的人恐怕都会认为，如果长老会死于幻术，有切仅有可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只有闵悟。
“不，我只是说，用幻术能做到同时杀掉他们的几率更高，和闵悟无关。”风十郎说道：“而且闵悟本来也是幻术的权威，这种时候，借鉴一下他的判断和经验，是可以的吧。”
“不用借鉴了。”这时候，那名和风十郎等人一直呆在一起的中洲夜守部总部夜守说道：“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我们就联系了闵悟先生，闵悟先生很迅速地给了我们判断，这里没有任何的幻术痕迹，也就是说，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幻术侵入情况，这些长老的状态经过他观察，也不像是死前中了幻术的样子。”
“确实，死前如果中了幻术的话，体征上应该会表现出一些比较特别的点。”坂田金时叹气。
“那么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风十郎问道，一群人居然想不出任何一种解释，能够分析出长老会究竟是怎么遇害的。
“看来，只有等大长老醒过来，我们才可能知道这一切的始末了。”黄判叹息道。
“大长老的情况，真的很危急吗？”戒佛问那名陪同众人的夜守。
“是的，大长老当时呼吸几乎已经停止了，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那名夜守神色黯然地说道。
“慢着。”风十郎忽然说着，走上前来，问道：“是你发现大长老的吗？”
“哦，不是，是我们其他的夜守。”那名夜守连忙回答。
“那么你是怎么知道，大长老当时的呼吸几乎已经停止了？”风十郎继续追问。
“那自然是别的夜守告诉我的。”那名夜守很耐心地解释道。
“最早发现大长老的夜守，应该会出于某种要求，而和大长老一起去医疗部门吧？”风十郎则还在问着。
“呃、对的，没错，确实是需要这样做，毕竟很多问题只有在发现伤患的第一时间才能注意到，他确实需要陪同大长老过去。”那名夜守似乎神色出现了一丝慌张。
“整个中洲夜守部总部一片混乱，大家忙都忙不过来，而发现大长老的人还在治疗部门，剩下和大长老接触过的也多半是治疗人员。”风十郎说道：“那么，你究竟是从谁的口中听到关于大长老的情报的？我相信，那绝不是一般人随便就能做成的事情。”
“这、这······”
“说！”风十郎一把抓住了那名夜守的衣襟，质问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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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三章
“风十郎！这人究竟有什么古怪？”戒佛看到风十郎的动作后，连忙问道。
“太奇怪了，在我看来，没有任何医疗职能以外的夜守，可能知道大长老的情况。”风十郎一边揪着那名夜守，一边说道：“但是这家伙知道得太清楚了，他之前说的时候我还没在意，可是他第二次回答的时候，依然很详细，而且仔细回想一下，和第一次回答的内容完全没有区别。”
“没区别吗？”莫德雷德问黄判。
“这么一说，回想一下的话，确实没有区别。”黄判点头说道。
“可是那又怎么样？”莫德雷德问道。
“一个人在回答任何问题的时候，除非完全肯定，或者实现熟记过回答用语，不然的话，前后两次一定会存在一定的区别。但是在大长老的问题上，这名夜守的回答是完全肯定并且详细的，而除了大长老的状态以外，其他的回答，都存在一定的用词区别，所以我很肯定，他一定是亲眼看到了大长老受伤后的状态。”风十郎说道。
“可是一名中洲夜守部总部的夜守看到大长老受伤后的状态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或者解释的事情啊。”戒佛说道。
“可是就像之前风十郎说的，第一时间发现大长老还有救的那名夜守，还有其他的医疗职能人员，现在一定都不会出现在抢救区以外的地方。所以，不可能是当时发现大长老并且参与抢救的人，透露出来的信息。”黄判代替风十郎回答戒佛道：“那么你说，还有什么人，可能如此清晰地掌握大长老的受伤状态？”
“攻击的参与者！”戒佛虽然不如黄判和风十郎机智，但是也绝不是笨人，此时黄判一点，戒佛立刻明白了。
而戒佛道破了之后，所有人都立刻转向了这名夜守，将他直接围了起来。
“唉，早知道，我就不说这么多了。”那名夜守却好像没事人一样，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面带微笑地对着风十郎说道：“不曾想，所谓有勇无谋的第十代无圣灵继任者风十郎，居然如此敏锐聪慧，瞬间就发现了我的问题。”
“少废话！”风十郎说道：“告诉我，你是谁！”
“我？一个小卒而已。”那夜守说道：“你不要想着从我嘴里能套出什么信息来，我是立过誓言的，还为自己的誓言下过咒语。咒语虽然简单，但其限制却牢不可破。”
“在我们已经接触过的各方势力中，有这样的势力吗？”风十郎问黄判。
“没有。无论是丹波组、幽冥组、圣教、圆桌骑士团、赤枝骑士团、费奥纳骑士团，都不存在这样的风格。”黄判自然知道风十郎问的是什么，风十郎所问的，其实就是有什么势力，居然会用誓言和咒语来约束成员，进行保密的。
“不是我们接触过的势力吗？”风十郎开始沉吟起来。他们虽然经历了不少的战斗，但是接触过的势力其实还不到这世界上所有超自然力量的十分之一，也许在某个未曾去过的地方，某个未曾接触过的势力，真的就有这样的力量。可是为什么，这个势力要对中洲夜守部总部发起突然袭击呢？
“想摸清我隶属的势力？哈哈哈，别妄想了，没可能的。”那夜守笑起来，说道：“风十郎，你什么都不会知道的。誓言坚如钢铁，而你······如此软弱！”
“别管他了，既然什么都不说的话，问下去只是浪费时间。”坂田金时走上来说道。
那名夜守用赞赏的眼神看了坂田金时一眼，谁知道还没来得及开口称赞，就听到坂田金时接着说道：“反正留着也是浪费，不如一斧子砍了算了。”
那夜守气得脸都白了，自己好说也是核心级实力的人物，这个家伙哪里来的自信，上来就说要把自己砍了。
“说的也是，那就砍了吧。”风十郎现如今也不是那种妇人之仁的人物了，现在在他手上的，是攻击了中洲夜守部总部，杀害了中洲夜守部长老会的参与者之一，无论怎么说都不可能和他是一个阵营的，而且更大的可能性，这名夜守是自己的敌人。既然是敌人，还是核心级实力的敌人，那么当然是应该能斩杀一个就斩杀一个了。
说完，风十郎右手一举，就要凝聚风之力，可是一伸手之后，风十郎猛然就是一愣。而风十郎的反应，似乎早就在这名夜守的预料之中，趁着风十郎愣住的瞬间，那名夜守动作奇快无比地一挣，竟然直接从风十郎手中挣脱了，然后也不知扔出了一个什么东西，竟然化成一团墨绿色的烟雾，从众人的包围中逃了出去，远远地落在长老席的一张椅背上。
“你以为，我们真的会什么准备都不做，就这样带你进来吗？”那名夜守冷笑着，远远地对风十郎开启了嘲讽。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风十郎质问道。
“怎么了？”坂田金时看着风十郎，不解道：“你中了什么招吗？”
“不，我也不清楚，只是，我忽然感觉不到风之力的存在了。”风十郎深锁着眉头说道：“刚才我伸手的时候，风······没有回应我。”
“这怎么可能？”坂田金时吃了一惊：“难道是中毒了，法力失去了感应力？”
“不，法力还在，可是，法力并不能操纵狂风了。”风十郎说道。
“我们了解过你，风十郎。”那名夜守说道：“你的力量、速度、刀法都源于你对风十郎完全的驾驭，如果没有了风，你什么都不是。我们已经扭曲了这里的灵力元素，在这里，你的狂风听不到你的召唤了！”
“什么！”风十郎大惊。
“不仅仅是狂风。雷电、流水、土地，都不会回应你们的法力，你们现在，不过是徒有一身法力的‘废人’罢了！”那名夜守得意道。
“吃本大爷一斧！”众人还在震惊之中，就看到坂田金时一个猛然跳跃，一跃飞出了几十米，直奔那名夜守而去，手中的巨斧也是高高举起，朝着敌人劈了过去：“就算不能使用法术，劈了你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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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四章
那名夜守看着坂田金时跳过来，却丝毫没有慌张，只是冷冷一笑，说道：“坂田金时吗？虽然资料并不多，不过传说我们还是了解过的，没办法使用雷神之力，也没办法用出五丁神斧的话，虽然你的实力依旧是八圣灵之中排行第二的，但是要杀我，可不是这么容易。”
“少废话！纳命来！”坂田金时的斧头这时已经狠狠地落了下来。
“黑暗之风，聆听我的祈求、回应我的召唤，为我阻挡面前的敌人吧！”那名夜守忽然吟唱道。
一阵空气急速紧缩起来，瞬间，一道漆黑的风拔地而起，形成粗壮的龙卷，瞬间将坂田金时给吹飞了出去。
“风之力！这怎么可能！”风十郎大惊，他很确定，这个空间里，一丝一毫的风都没有，不然的话，他又怎么可能借不到风之力呢？但是既然没有风之力的话，那么对方又是如何获得这力量的呢？
“是萨满！这家伙是萨满教的祭司一类人物。”戒佛说道。
“萨满？”风十郎听着这个称呼，觉得格外熟悉，却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不知道萨满很正常，萨满教在中洲，只活跃于北方地区，而且是北方少数民族才有的宗教。”戒佛说道：“可是，在世界范围内，这个教派的影响力却是相当巨大的，在很多国家和地区，都存在萨满教，他们虽然相互之间并没有联系，但是根源的信条和力量却是一样的。”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风十郎问道。
“所谓萨满教，应该是人类有史可考的最古老的宗教，至于起源于哪里，根本无从考证。”这时候，莫德雷德说道：“最初的萨满教，起源于人类对于自然之中力量的划分，以及一种敬畏和莫名崇拜。”
“没听懂。”风十郎说道。
“这么说吧，萨满教是这世界上极少数，没有神明的宗教，因为萨满教崇拜的，就是自然的元素。”莫德雷德尝试着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概括给风十郎听。
“可是，信仰自然的，不应该是西洲的德鲁伊吗？”风十郎问道。
“不一样的，德鲁伊所修习的力量，是纯粹的‘自然之力’而已。萨满教所信仰的力量则非常复杂，简单来说，它们将世间的一切力量，归于五种元素的存在——雷电、火焰、狂风、流水、大地，而在自然之力以外，所有生命所拥有的元素力量，则被称为‘野性’元素。”莫德雷德说道：“从萨满教的信仰中你不难发现，这其实是最早的时候，对人类拥有着可怕杀伤力的自然灾害，而其中，除了雷电以外，火灾、风暴、洪水、地震都是多发型灾难，至于野性，很可能就是兽患。也就是说，所谓的萨满教，是在人类文明完全成型以前，因人类对自然灾害的畏惧而出现的一种宗教。”
“这种宗教居然全世界都有？”风十郎诧异，他觉得这宗教很lo。
“没错，全世界都有，而且根据地区的不同，萨满的信仰也不同。比如在西洲的极北，维京人的地区，就有一支萨满教，他们所操纵的自然元素中没有雷电，因为在那里，从来不会下雨，只会下雪，因为温度极低，电子之间丧失了活性，所以不会形成雷电。而他们信仰的元素中，就有一味冰雪元素。”莫德雷德说道：“中洲的大部分地区没有萨满教是很正常的，通常有萨满教信徒的地区，其一个重要的共性，就是自然灾害多发，环境恶劣。”
“可是，这和他的力量有什么关系？”风十郎问道。
“在漫长的敬畏和崇拜中，萨满教似乎寻求到了和自然元素沟通并且对话的法门。他们通过请求和祷告，让自然元素帮助它们战斗和生存，在很多萨满教的历史中，出现过洪水改道、山体分离的神迹，这就是自然元素回应了他们祈求的例子。”莫德雷德继续说道：“刚才他分明是在请求狂风的帮助，那是只有萨满教的祭司才会使用的法术，我不会认错的。”
“可是黑暗之风又是怎么一回事？”风十郎问道。
“在萨满教中，是存在黑暗萨满这一流派的，他们坚信，自然本身的力量虽然无穷无尽，可是要做到最强，并且容易控制，则需要将这力量进行一定的扭曲。所以在很多地方，都有黑暗萨满的存在。”莫德雷德解释道。
“黑暗萨满？那他们和普通萨满又有什么区别？”风十郎问。
“最简单的一点，虽然大家都是通过祷告来获得自然元素的力量，但是普通萨满的行为，是在发出祷告后，由自然元素自然而然形成的效果，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满足萨满的祈求，但是并不一定能达到完美的效果。”莫德雷德斯湖对于这个问题似乎也解释得不是很清楚：“但是黑暗萨满将自然元素扭曲成黑暗的形态后，他们可以尽情地让自然元素听从它们的控制。只不过，扭曲自然元素是会有代价的，那就是在使用结束后，整个区域内的自然元素或许会因为透支而变得失衡，造成灾难。”
“听起来还真是损人利己的流派啊。”风十郎说道。
“可是这一支在战斗力上却非常强，除非是资深的萨满，否则一般的萨满，就算是十个，也并非是黑暗萨满的对手。”莫德雷德说道。
“那我们眼前这个家伙呢？”风十郎忍不住问道。
“看起来，这家伙似乎也是非常强的，刚才他仅凭一句祷告就召唤了黑暗之风，既没有运转法力，也没有冥想祈祷，可想而知，他绝对是顶级的黑暗萨满，和自然元素之间的沟通，十分容易。”莫德雷德说道。
“那么说，要收拾掉这家伙的话，就需要相当的战力才行了？”风十郎问道。
“恐怕是这样。”莫德雷德点头。
“我们这里有几个人是不需要借助自然灵力，就可以战斗的？”风十郎问道。
“貌似除了你和坂田金时，没有别人了。”戒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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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五章
“那还等什么？”风十郎拔刀，说道：“大家一起上！干掉他！”
“干掉我吗？”那名黑暗萨满微微一笑，说道：“翻滚吧，黑暗之壤，为我立起高墙！”
就像是之前呼唤黑暗之风一样，伴随着黑暗萨满的一声祷告，地面瞬间翻涌起来，好像土壤变成了液态的一样，迅速改变着形状。只是短短几秒，便化成了一堵厚厚的土墙，挡在了黑暗萨满和八圣灵之间。
“这个法术，怎么这么像······”风十郎喃喃道。
“很像吴坤的‘御土之术’对吧？”黄判说道：“看着像，但其实不是，吴坤那是拥有先天的‘大地亲和’能力，只需要微弱的法力配合，再一动念，就能够操纵土石。那是真正的土系法力和土系灵力，与黑暗萨满这种扭曲元素，然后去控制土元素形成的操纵方法是完全不同的。”
“管他呢，把墙打穿，干了他！”风十郎说着，挥刀一劈，土墙就被砸出了一道笔直的缺口。
坂田金时左手一拳捣了过去，直接借着风十郎造出的豁口，将土墙捣毁，然后挥着斧头冲了过去。那名黑暗萨满哪里能想到，自己凝聚起来的黑暗之壤居然如此不堪一击。相比起普通的萨满凝聚的自然元素，被扭曲的黑暗元素拥有更高的强度，自然也更难以破坏，可是没有了自然灵力增幅的风十郎和坂田金时，竟然凭着纯粹的法力和力量就突破了黑暗之壤的墙壁，这一点着实是意外。
其实这完全是黑暗萨满低估了风十郎和坂田金时。坂田金时怎么说也是神裔，天神半神的血脉，修炼的又是对力量增幅最大的土系法术（没有土系法力，是不可能握持五丁神斧的），单靠纯粹的力量，劈个山开个路什么的当真是毫无难度。至于风十郎，虽然没有坂田金时那么大的肉体力量，但是怎么说，风十郎也是这世上的顶级高手之一，就算失去了控制风的力量，但是九黎一族的血脉，仅凭肉身和自身的法力，所能达到的程度，就已经足以破坏黑暗之壤了。
“小子，你不是很狂吗！你再狂啊！”坂田金时一斧头就朝着黑暗萨满劈了过去，这一斧即便没有任何法力的增幅，其力量也足以劈开钢铁，现在劈一个普通核心级实力的黑暗萨满，那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野性之灵啊！请聆听我的祈求，将狂野的力量降注于吾身！”黑暗萨满咆哮一声，双手一合，竟然硬生生去接坂田金时的斧头。而就在黑暗夜守咆哮的时候，他的肌肉神剑膨胀起来，双眼也变得血红，好似变成了一只野兽一样，强壮无比。
但是即便他的身形比之前粗壮了许多，却也无法硬扛坂田金时这一斧的力量，虽然斧头没能如坂田金时先前所设计的那样，直接将黑暗萨满斩杀。但是强大的力量依然硬生生顶着黑暗萨满的“空手入白刃”，劈在了黑暗萨满的肩膀上。
“呃！居然有这么大的力量！”黑暗萨满咬牙道：“失······失算了！”
“好了，乖乖受死吧！野性之灵的力量，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我的斧头？”坂田金时蔑笑道：“现在，留遗言吧！”
“还请‘金童子’阁下，手下留情啊。”一个男子的声音一阵高笑，由远及近，似乎是朝着坂田金时冲了过来。
“轰！”
一道巨大的圆形屏障架住了坂田金时的斧子，一阵波动，将坂田金时倒推了出去。
“什么人！”坂田金时问道。
“无名小辈不足挂齿，不过是来恳求金童子阁下，放过我们的同伴。”声音响起，两个普通身材的人出现在坂田金时和黑暗萨满之间，这两人的实力也达到了核心级。一下子连出三名核心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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