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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守录-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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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不是阴圣灵，不过暂时我也这么自称一下吧。”胖子笑道：“阴圣灵，黄判。”
“黄判！”戒佛闻言一惊：“你就是阎王谎判中的黄判！！”
“想不到居然还有人知道阎王谎判。”黄判的脸上有些古怪。
“阎王谎判是什么？”文歆儿奇怪，这个奇怪的名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风十郎没告诉过你，闵悟在被称为中洲第一夜守之前的外号吗？”戒佛笑着问文歆儿：“就是阎王。”
“闵悟的外号居然叫‘阎王’这么霸气！”文歆儿吃惊。
“阎王是什么啊？”莉莉丝问文歆儿。
“相当于你们西洲的死神。”文歆儿想了想，说道。
“它也拿着镰刀负责收割人的性命吗？”莉莉丝好奇地问。
“不是诶，收割人的性命在传说里是阴差干的事，阎王只管掌管每个人的生命长短，他说谁要死，谁就要死。”文歆儿说道：“有句话叫‘阎王教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莉莉丝想了想，说道：“听上去阎王特别爷们，不适合闵悟。”
“因为还有个谎判啊！”戒佛在一旁笑道：“所谓阎王谎判，是指这两个人联系再一起的时候，连阎王都会错判生死命数。”
“这么牛！”文歆儿吃惊，立刻转脸看着胖子黄判，问道：“你当年是闵悟的队友吗？”
“一点也不是。”黄判笑道：“我虽然和他并称，而且从小相识，但是一直都没有在外人面前同屏出现过的。”
“那为什么要把这两人连在一起并称啊？”文歆儿又问戒佛。
“你还记得，闵悟的师父霍神恩，是哪个门派的吗？”戒佛笑问。
“好像是冥渊派吧？”文歆儿回忆着：“你们还说冥渊派是邪派来着，后来解体了。”一边说着，文歆儿发现了，说道冥渊派解体的时候，黄判的脸色有一些变化，但是具体的情绪，却看不太出来。
“没错，闵悟和黄判都是冥渊派解体后，师从冥渊派宿老的弟子，而且两人是平辈，又都是少年英才。”戒佛说道：“所以，在十多年前，曾经有人说过这样一句评语。”
“什么评语？”
“冥渊双子，阎王谎判！”
（本章完）
………………………………
第179章 大派遗孤
冥渊双子，阎王谎判。
多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可是从这句话里，文歆儿分明看到了一个和闵悟并驾齐驱的天才，可是为什么，说到中洲夜守年轻一代中的佼佼者，却没有黄判这个名字呢？
“为什么中洲四大天才少年当中，没有你呢？”莉莉丝已经率先问了出来，西洲人总是比较直接的，莉莉丝的疑惑其实不比文歆儿少：“你的实力，应该早就超越了一般的核心级，比四大天才里的另外三个要厉害得多了吧？”
“厉害得多？倒也不见得！”黄判笑了笑，说道：“其实在闵悟声名鹊起的那段时间里，我正在进行闭关，这一闭关就是十年，等我出来，天下间早已没人记得我了。”
“这么悲剧啊！”文歆儿惊呼。
“事实上，黄判当年一直被看作是复兴冥渊派的关键呢。”戒佛说道。
“有这种说法。”黄判笑了笑：“不过冥渊派，已成过去，不提也罢。”
“冥渊派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文歆儿忽然起了好奇心，询问戒佛：“这个门派怎么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很厉害的样子？”戒佛苦笑：“你若是早生十来年，或者早些进入夜守界，你就知道这个门派有多厉害了。”
“有多厉害？”莉莉丝不信。
戒佛说道：“中洲九代八圣灵，共计八十七人――”
“等会等会！”莉莉丝打断：“**才七十二，你怎么出来的八十七。”
“因为八圣灵不是完全轮换制的，有时候，八圣灵中的大部分人都还年轻，下一辈又没什么杰出人物，就会提拔一些足够强大的夜守，补上八圣灵的位置。”戒佛解释：“所以，有几代八圣灵，他们的人数多达十几人，就是补位制度补出来的。”
“那怎么第九代不补位？”莉莉丝问道：“让闵悟二十多岁的人牵头，组成第十代？”
“因为第九代几乎死绝了啊！”戒佛无语：“补位制度，是拿人往空缺里填，不是把仅剩的活人，填到新人堆里。”
“哦・・・・・・这样啊。”莉莉丝恍然：“你继续。”
“在历届八圣灵，共计八十七人的队伍中，有二十一人出自冥渊派。”戒佛说道：“算上闵悟和黄判，这个数字更是达到可怕的二十三人，占据了四分之一的席位。现在，你告诉我，这个门派强不强？”
“这么厉害！”文歆儿吃惊，一个门派居然能诞生那么多优秀的夜守，那确实是相当恐怖的了。
“我和闵悟可不算。”黄判笑道：“霍神恩在冥渊解体之前，就已经脱离冥渊派了，我师父呢，也早就宣布不属冥渊派，这些不提也罢。”
“再等会。”莉莉丝又插话了：“既然冥渊派那么强，为什么会解体呢？”
“冥渊派是上古门派，他存在的时间，比夜守本身还要古老。”戒佛说道：“可是自从这个门派成立，门中就分成了两个支派，一支叫冥狱，一支叫魔渊。”
“冥狱和魔渊，所以其实就是冥渊分拆开来咯？”文歆儿问道。
“能说吗？”戒佛问黄判。
黄判笑了笑，轻描淡写地一挥手，说道：“没什么不能说的，夜守界早就把这些事情都八烂了，也没什么八卦价值，你当故事说就是了。”
“哈哈哈，”戒佛笑：“好！”
“冥狱和魔渊，一者练心智体魄，一者练精神灵魂，虽然殊途同归，但是因为修炼的方式和战斗风格的差异，最后形成了截然相反的两种路子。”戒佛说道：“这是冥渊派，千年前就有的分歧。”
“可是那样，为什么要等到几十年前才分裂呢？”文歆儿觉得不管什么矛盾，能积累数千年，都是不可思议的。
“因为在第八代八圣灵时期，也就是清朝年间，冥渊派的声望地位达到了巅峰。”戒佛说道：“再也没有妖怪鬼族，能抵挡冥渊派的讨伐，再也没有任何夜守势力，能够和冥渊派一较长短。冥渊派的一个小头目，甚至能够对一些大派的掌门呼来喝去。冥渊派，在那个时期，是比任何势力都还要伟岸的存在。”
“那中洲夜守部呢？”文歆儿好奇，中洲夜守部，当时或许还叫钦天监，竟然也无法制衡冥渊派吗？
“当时的钦天监，有三分之一的主事者，是冥渊派出身，而冥渊派拥有的核心级夜守数量，超过了整个中洲核心级夜守数量的六成。”戒佛脸上带着一种很讽刺的笑容：“冥渊派，以一己之力，扛起了整个中洲夜守界。”
“我的天啊！”文歆儿终于是被吓到了，这样的门派，真的只是门派吗？或者说，该称它为庞然大物呢？
“就在那时，冥渊派远无妖魔可灭，近无门阀斗争，一时之间，无穷的力量竟似无处发泄。”戒佛皱眉道：“于是，他们积压了千年的矛盾，在他们最辉煌的时刻，爆发了！”
“然后・・・・・・就・・・・・・”文歆儿小心翼翼地看着黄判的脸色，询问戒佛。
“那时你我都还没出世，我所知道的，不过是传闻。”戒佛说道：“他们从理论上的争辩，变成了**上的争斗，一个举世无双的大派，就在这争斗中，把自己活活地给内耗掉了。”
“打了・・・・・・上百年？”文歆儿不敢相信，都是高手，这要是打了上百年，岂不是要打死很多人？
“当时，时任中洲八圣灵之阴圣灵的霍神恩，羞愤于门派的内斗，悍然退出门派，引起了夜守界剧烈地震动。”戒佛道：“霍神恩算得上是当时冥渊派的头号强者，而且他虽然孤身退派，但是却又带走了两派的最高功法，一时之间，引得整个中洲是腥风血雨。”
“后来呢？”莉莉丝睁着大眼睛，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
“后来，霍神恩就在壶城附近隐居起来。”戒佛说到：“霍神恩何等样人啊？他说隐居，自然没人找得到。”
“所以就这样，冥渊派因为实力不济，解体了？”文歆儿只猜得出这一种答案。
“那可没那么简单。”戒佛笑了起来：“当时的冥渊派，还有得是高手，于是他们一边四处搜寻霍神恩，一边继续内斗，并且将自己一派至高功法丢失的罪责，都推到对方头上。”
“听上去真是好不要脸。”文歆儿说道。
“就是这么不要脸啊！”戒佛深以为然。
“在不断地内耗中，越来越多有远见的高手，决定效仿霍神恩，退出冥渊派。”黄判笑着接口道：“于是最后，一帮不成器的子弟，就把好好的一个大派，弄得土崩瓦解。”
“而在冥渊派解体几年后，两颗新星横空出世。”戒佛笑道：“一个，就是魔域一支的高手段神珏之徒，黄判。另一个，就是失踪多年的霍神恩，为了他走遍天下，寻医问药的少年――闵悟。”
“哇，忽然有种浪漫气息诶！”莉莉丝说道。
戒佛瞥了莉莉丝一眼，继续说道：“这两颗新星升起的速度，真的是如同火箭一般，在短短的几年间，就拥有了世人瞩目的名头。当时很多人都说，冥渊派，恐怕要回来了。”
“是诶！”文歆儿忽然说道：“两个冥渊派的老牌高手，培养出来的高徒，自然会让人联想到冥渊派会重新崛起，可是后来，为什么又没了呢？”
“就如同划过夜空的流星一般，黄判在最初的几年风光后，投入到了艰苦严苛的闭关时间，一闭关就是十年，再出来的时候，世人早已忘了他。”戒佛笑道：“而闵悟呢，当年别人都在说闵悟何等天才，可到了后来，他们都在说，闵悟何等好运。”
“好运？”文歆儿不解，闵悟也有好运的地方吗？
“小小年纪，习得三绝卷之一的《秘经・鸦》，短短数年后，本身携带却无法修炼的《秘经・蜃》也能够修炼了。”戒佛摇头道：“闵悟的强大，让大家越来越多地将这些归结为他的运气，而不是实力。”
“这全然是屁话。”黄判嗤之以鼻，笑道：“若真是习练了《秘经》就能无敌于天下，那镐城的野猴子，怎么会被黑沟党的陈胥狙击？这堂堂的殷从风，又怎么会斗不过戒佛？”
文歆儿暗暗松了口气，幸亏殷从风已经被搬到房间里休养，不然听到黄判这话，还不得跳起来和黄判不死不休？
“按照你的意思，《秘经》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么强？”莉莉丝问道，她其实一直对《秘经》抱有很大的兴趣。
“《秘经》很强，一十三卷《秘经》，都能够根据选中者的天赋、功法，结合自身的特点，转化成最高效和强力的修炼以及战斗法门。”黄判说道：“可是这些，只是给那些拥有天定之命，却没有绝对实力的人，一个拥有绝对实力的机会而已。到了核心级往上，《秘经》本身的强度，远不如持有者本人的强度来得重要。”
“原来是这样。”文歆儿恍然。“诶，对了，你既然和闵悟都没有见过面，怎么会感觉相互间那么熟悉呢？”
“我们只是没有在公众面前会见过而已，事实上，我闭关期间，我师父仙逝，那段日子，一直是闵悟和他师父在照顾我。”黄判说道。
“真可惜，闵悟现在不在中洲，不然你俩打一架，一定很精彩。”莉莉丝说道。
“说的是啊！”黄判笑了起来，那是闵悟最经常使用的笑容。
“阿嚏！”远在瀛洲的闵悟，打了个喷嚏。
（本章完）
………………………………
第180章 队伍的调和
“我说，你没事吧？”风十郎有些担忧地看着闵悟：“怎么忽然打喷嚏了。”
“一定是有人在骂我。”闵悟恨恨地念道，估计是黄判那个腹黑货。
“哈哈哈！”风十郎指着闵悟笑了起来：“原来你也会被来自身后的腹诽给击伤吗？”
“去去去，别烦我。”闵悟很是不爽地挥退风十郎，想着自己的事情。
黄判的到来绝对是个意外，这个家伙之前确实是闵悟计划中的阴圣灵，但是考虑到现在的情况，黄判是否真的还适合这支队伍就真的是未知数了。
首先一个变数就是乔徽，在闵悟最早的构思中，是没有乔徽这个人的，因为几个月前，乔徽还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年轻阵斩师。相比起一些已经成名，而且实力更加强的阵斩师来说，乔徽还是有些区别的，更何况，闵悟当初构想的土圣灵之位，还真不一定是让阵斩师来填。
乔徽属于常规性的意外，而风十郎呢，就属于极端的意外了。
最早的时候，闵悟就想过让风十郎来担任金圣灵，甚至一直是在以这个位置为目标，打造着风十郎的战力。虽然后来，风十郎战力飙升，完全达到了晋入八圣灵的要求，反而成了一个负担。
至于原因嘛，就是风十郎的进步过快了。
从没有人说说过，进步快是坏事，哪怕在风十郎身上也不例外。毕竟，闵悟是把风十郎预备为金圣灵来做培养的，事实上，到了必要的时候，闵悟有的是手段让风十郎迅速攀升到核心级高位的实力。
但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不仅是风十郎没有准备好，闵悟其实也没有准备好，金圣灵是八圣灵团队中的攻击箭头，引领着整只队伍的攻击节奏，风十郎突然产生的变化和进步，让闵悟没有时间去仔细琢磨一套适合的阵容来和风十郎进行匹配。
问题回到黄判身上，闵悟最初选择黄判，是因为黄判确实具有战术思维，甚至在战术水平上称得起一流。如果是原本那个实力不济的风十郎，黄判或许可以围绕他打造出一系列的圈套类战术。在这个基础上，风十郎逐渐变强，而黄判也能逐步完善战术，这自然是最好的。
可是现在，风十郎完成了一步登天的蜕变，风格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从曾经已足够直接的攻击方式，进而激化演变成了一种蛮打蛮干的攻击方式。
用一种戏剧性地说法，风十郎更像金圣灵了。
但这恰恰不是闵悟想要看到的，这种野蛮的、拼狠的打法，如果是单打独斗，自然是好坏参半，倒算不得什么。可是放在团队中，这是很要命的。
所幸，风十郎的实力有极大的提升，能够掩盖这样的一部分问题。可是，这恰恰是闵悟对于选择黄判与否产生纠结的原因所在。
黄判，不仅是战术高手，更是一名亲临一线的战斗者。
曾经，闵悟考虑黄判，是在风十郎的稳定进步，以及土圣灵的实力有保证，这两个前提下。如果是曾经那样，那么黄判只需要做出不多的指挥，就能驾驭整只队伍，做到节奏的控制和打法的变化。
也就是说，曾经的黄判，是闵悟用来代替自己的位置，好让自己在战斗中担子减轻的一个人物而已。
可是现在，因为乔徽的加入，因为风十郎的变化，黄判不再是一个绝对适合于八圣灵队伍的人选。现在，闵悟更想要一个完全立足于战术，哪怕实力弱一点，也要优先保证战术意识的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迅速让风十郎和整只队伍契合的速度变得足够快，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乔徽的实力没有达到足够的强度前，将乔徽的作用最大化。
黄判，不是这样的人。
该怎么办呢？闵悟苦苦地思考着。
“对了，刚才你们打电话，到底说的什么？”风十郎忽然问闵悟：“一会又是前任金圣灵，一会又是《秘经》的。”
“黄判来了。”闵悟说道。
“黄判！”风十郎惊喜，问道：“那家伙怎么来了！”
风十郎认识黄判！
如果文歆儿听到，一定会很吃惊，这是一个风十郎还没有告诉她的故事，是风十郎和闵悟之间的两个故事之一。而黄判，碰巧出现在了第二个故事中，所以风十郎和其他闵悟相识的人不同，他认识黄判，而且还挺熟。
“几个月前，我刚到壶城的时候，有邀请他来给我当阴圣灵来着。”闵悟说道。
“这好啊！”风十郎拍案道：“这小子实力可不逊于几年前的你啊！出关那会就牛逼哄哄的，当阴圣灵倒是和戒佛相得益彰。”
“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闵悟搓着脸说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大镰鼬看着两人，有些好奇地问道。
“在说一个高手。”风十郎说道。
“哦？”大镰鼬更好奇了，因为它也是一个高手：“什么样的高手？”
“一个身材像土财主，风格像刺客的高手。”风十郎对于黄判的印象，闵悟觉得还是非常准确的。
“哦？这还真是有趣啊！”大镰鼬有些兴致了：“然后呢？”
“然后？”风十郎说道：“高手投奔闵悟啦。”
“哦，原来是这样。”大镰鼬这才知道，根本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它还以为又有什么麻烦找上这对难兄难弟了，还想问是不是需要帮忙摆平呢。
“那就恭喜无圣灵大人，又收服一名高手了。”大镰鼬笑道。
“哪有这白痴想得这么好。”闵悟挠头：“这家伙可不省事。”
说完，闵悟沉默了一下，又在心里反复吟咏起来：不省事啊~不省事！
当然不省事了，目前闵悟所想到最适合的方案，就是黄判作为备选，闵悟在这段时间里继续物色战术类人才。这当然是最稳妥的方案，因为这样对于八圣灵队伍可能带来的帮助是最大的。
不过问题也有，那就是以黄判的高傲，一旦知道了这样的事，估计就不会屈尊留在啡尝醉等待转正了。即便表面上不表现出来，内心里的戏份总是不会少的。而一旦闵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黄判又离开的话，那么阴圣灵这个位置就没有几个适配者了。
另一个方案，就是换人，这其实是个下等方案。因为与目前的黄判不适配的人又两个――乔徽和风十郎。
风十郎自然不必说，本来就和闵悟关系匪浅，俗话说举贤不避亲，风十郎也确实担得起金圣灵的职责，问题迟早会解决，根本没必要为了些目前的困难，把风十郎换掉。
而乔徽呢？或许这个问题摆到桌面上，很多人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把乔徽踢掉，换进来一个同样承担着奠基全队，同时拥有一定战术素养的人，是最好的解决方案，甚至能找一些比乔徽实力强的高手进来，这样一来，可就算是补强了，八圣灵队伍实力还能上浮。
呵呵，真的能那么简单就好了。闵悟自嘲地想着。
一个能够以辅助的职责奠基全队的人，还要有一定的战术素养，实力还要有保证，这样的人，有没有呢？有！而且闵悟就认识这样的人！可是这绝不是最佳选项。为什么呢？
因为地位。
一个人，既有战术意识，又有大局观，还要有实力，更要敢于担任辅助的角色，当全队的基石。试问一下，一个人要有怎样的条件，才能愿意做这份工作呢？
答案是，队伍核心。
这样的人其实不少，而且闵悟还都认识，这些人无一例外是每支队伍的核心人物，他们掌握着整只队伍。在战场上担当绿叶，可是在生活上、政治上，他们是绝对的红花。
八圣灵这支队伍的核心是谁？至少目前为止，是闵悟。
要补进这样一个绝对的强者来替换乔徽，很容易，非常容易，但是这样的人是不会敢于成为彻底的配角的。也就是说，这样的人进来，一定会和闵悟争夺话语权和指挥权。
土圣灵和无圣灵争夺话语权？
这样的假设让人看了都忍不住要发笑，这当然不可能，这两人中间还隔着阴阳圣灵这个级别呢，土圣灵怎么能和无圣灵争夺话语权？
那么，就只剩一个方案――闵悟退位，让出无圣灵的位置，同时把话语权和决策权同时交出去。
这样做，闵悟倒是乐意，可是不谈八圣灵队伍内部会不会同意，就连中洲夜守部都要跳出来闹事。
如果真的随便找一个条件路人甲，就能代替掉闵悟的作用，那那些老头就不用割地赔款开出一大堆丢人的条件，换取闵悟暂代无圣灵了。中洲第一夜守担任无圣灵，这才是风口浪尖下，最镇得住舆论的选择。
真是困难地选择啊！
闵悟闭着眼，痛苦地揪着头发，究竟怎么样，才能搭配出一支强大而合理的八圣灵队伍呢？从现在的选择来看，这是个任重而道远的问题啊！
“我说，咱是不是该走了？”风十郎忽然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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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监视者
闵悟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看了眼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已经快走到十点半的位置。
“看来是有点晚了。”闵悟下结论，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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