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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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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举引起群情激奋,有人效仿,有人拍照。

    “杀人犯!”

    “杀人犯!”

    “你对得起夏芒吗!”

    许知非站在那,只是皱眉,直到不知道是谁扔的笔划破了她的手,感知到疼痛,才堪堪反应过来。

    她不言不语,静静凝视教室里的人,像凝视深渊。

    转身,对电话那头担心的周倾识道:“来大后门接我,要快。”

    这件事发酵的速度快得周倾识来不及阻止,她黑入警系统,删帖越快,帖子反而越来越多。

    最后直接被媒体曝光,上升到:杀人只判三年?法律尊严何在?

    大门槛到底有多低?

    到了这个时候,b这边才看见,王泽着急忙慌告诉程北尧,男人盛怒,将手里的文件掷过去,堪堪擦着王泽的耳际。

    “删帖,追查,把事情压下来。”他一连发出好几个命令。

    王泽快速吩咐秘书办的人去做。

    可是删不完的多少人已经看到了,对许知非的声誉已经造成一定影响。

    程北尧显然也想到了这层,他锤了一下桌,大意了,到底是谁将舆论引到许知非身上。

    和拔许父氧气管的人有关?

    来不及细想。

    “尽最大努力压,他们若有证据,就销毁证据。”程北尧怒意之下有点恍然,有点害怕,担心他保护那么好的许知非会受到伤害。

    他绝不允许,绝不允许许知非再次受伤,还是因为由他一手造成的那件事

    “马上备车,去接朵朵回来,通知陈教授,让她利用手里的话语权在大压一压。”

    程北尧雷厉风行,已经冷静下来。

    王泽看着他的脸色,心知不好,这要是追查到幕后推手,被碎尸填海都不够数的。

    “我马上去!”
………………………………

第三十七章 焉知非福也未可知

    周倾识的车很快到了大后门,趁没人发现的间隙,许知非上车,离开了大。

    一路上她接到了陈教授、林志,甚至还有沈致远的电话。看到沈致远的备注时,许知非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真的闹大了。

    陈教授:“学校这边有我给你顶着,保护好自己。”

    林志:“那事是真的吗?你真的杀了人,杀了夏芒”

    沈致远:“到底是谁给爆出去的,小心小心再小心!我没有跟你说过吗?现在好了,我想给你洗也洗不掉了!”

    周倾识的车在路上开的驾轻就熟,一路疾驰,交警看到她的车牌号,也不敢拦。

    看见许知非终于放下了手机,她才见缝插针的开口:“发帖的是小号,p地址不在国内,根本查不到是谁。”

    “我现在带你回我家,暂时不要露面了,现在上那些都是自诩正义的人,根本经不起煽动。”

    “过一会我再删帖试试”

    这件事的发酵十分快速,如果背后没人煽动根本不可能。

    这空档,许知非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的号码并没有备注,周倾识瞄了一眼,带上车载耳机,专心开自己的车。

    是程北尧。

    十分强硬的语气:“前面路口下车,跟后面那辆路虎走。”

    许知非清楚他已经收到了消息,往后视镜看一眼:“我挺安全的。”

    程北尧安插在学校的两个保镖看完教室那一幕便立刻禀报他,随后一直在周倾识车后跟着。

    周倾识看到了,也放缓了速度。

    “朵朵。”程北尧语气极重,带一点细微的怒意。

    他要她听话,而不是反抗。

    “”

    周倾识应声踩下刹车,后面那俩路虎也旋即停在路边。

    长发遮脸,低头弯腰快速上车。

    许知非在车内看到与自己同班的“同学”,诧异了一瞬,“你们”

    程北尧果然还是在她身边安插了人。

    对方恭谨:“太太,先生在澄园等您。”

    澄园是市地段最好的房地产,隶属b旗下,不过几天就售罄,程北尧为自己留了一幢,所谓狡兔三窟。

    不过也许是程北尧在这边留宿的少,这边几乎没有佣人,一路走进去都十分安静。

    拐过花团锦簇的长廊,男人站在那里等她,差最后两步,程北尧朝她伸出手。

    “来。”

    他今天穿的是黑色衬衫,这种颜色的衣服非常容易将他的怒意挥散出来。

    压抑的低沉的。

    许知非由他牵引着往前走,程北尧一一告诉他b在做的事情:“不需担心,你明天还是可以回学校上课。”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会再有闲言碎语。

    b的公关部不是盖的,既然帖子删不掉,那就换个角度在底下辩驳咯。

    就是根木头他们也能给你掰扯朵花出来。

    只一个角度就能吊打一边倒的舆论:证据呢?有本事拿出证据来啊?法治社会,造谣转发超过五百条是要判刑的。

    这些年来b一直风平浪静,优势加身,用得着公关部的地方极少。

    终于有个可以处理的事情,大家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一顿敲,最后摆摆手,得出一个结论:啧,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手怎么了?”程北尧注意到许知非左手上的红痕,目光一凛,连忙带到水下冲洗。

    许知非任由他握着,垂眸看着男人如雕刻的画像般的侧脸。她心里非常意外,她本以为他不会出来处理这件事情。

    伤口被凉水洗刷,有点疼。

    “你知道是谁做的吗?”她终于开口。

    他起身,领她进房间,想给她找点药。

    “暂时还没有查到。”

    口袋里的电话不停在响,许知非看他掏出来,以为他要接,结果没有,只是改为静音,丢到一边。

    “”

    “其实由它发酵也好。”许知非脑子里漂浮的是不久前在学校里,那些人拿着书朝她砸过来的样子,面目狰狞,人人都像是亲历者,站在道德制高点评判。

    程北尧的动作一顿,似不经意般撩眼,“嗯?”

    “其实由它发酵也好。”许知非打断周倾识,侧头望向窗外,“遇到了计划之外的事情,挺有趣的,不如就这么看着它究竟能发酵成什么地步,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呢。”

    周倾识皱眉:“可这有关你的名声。”

    “这件事情牵扯诸多,不管是警方,还是我,既然引发了舆论,也许舆论会让警方彻查当年的事呢。”许知非甚至笑了笑,温柔的却让人感觉到寒意。

    “焉知非福也未可知。”

    许知非抽回自己的手,看着男人的眼睛突然道:“有没有可能这个舆论能令警方彻查当年的事?”

    程北尧的瞳孔明显有收缩,他基本猜到了她的意思。这下严厉更重:“朵朵!”

    许知非一动不动:“即使是翻案再审都不可以吗?”

    程北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姿态全然不似刚才那么轻柔,但在强压戾气:“这件事我会帮你处理干净,其它你什么都不要管。”

    “为什么?”许知非的声音拔高了些。

    程北尧眉心紧皱,“过去的就过去了,朵朵,好好过现在的生活不好吗?”

    好好过?许知非被这话激怒,在心里冷笑一声。

    “所以我活该是么?我活该替傅蔷薇背负这样的骂名,我活该替她顶罪,今天被千夫所指也是我活该。”

    程北尧露出狐疑的眼神,遽然伸手掐着她的双颊,目光狠辣,一如重逢初见时。“所以你一直想着翻案?”

    她今天受了委屈在他身上发泄,程北尧自问自己能忍,能退,也能替她解决,但她下定决心要翻案,这事,他不允许。

    不可能。

    许知非只是试探,她没想到程北尧的怒意会这么大。

    此刻被掐疼了,想到今晨的温存,反差大的像个笑话。

    她心里升起一股绝然的委屈,大概是因为她如今身为他的妻子,他却还在维护另一个女人。

    看着女人的眼圈慢慢红起来,程北尧如梦方醒,松开她,试图将她抱紧怀里,“对不起,你听”

    “滚!”许知非骤然挣开他,这是自重逢以来她头一回冲程北尧发脾气。

    如此直接的脾气。

    程北尧几次握拳又松开,最后放弃,摔门而去,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待着。

    今天天气不好,外面阴沉沉,一场大雨蓄势待发。

    连带着房间里也尽是压抑的气氛。

    许知非坐在地上,背靠墙壁,气质颓然。

    被程北尧摔到一边的手机亮着屏幕,无声在提醒这个手机快被电话打爆了。

    亮了又暗,暗了继续亮,终于引起了许知非的注意。

    看过去的第一眼,愣住,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给程北尧打电话?

    顿了顿,拾起来,放到耳边。

    “小程啊,你叔叔他又犯病了,刚进手术室,我心里老没底”

    “还有,我就想问问拔氧气管那人找到了吗?你有空帮我问问小王,我着急。”

    许知非一字一句听明白了,随后感觉手在颤,她轻轻开口:“妈?”

    那边传来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事实上程北尧摔门之后就后悔了,独自在外头冷静,打算让她想清楚了,再好好说。

    许知非露出了棱角,终于将这些年来的刺展现出来,抛开了刻意的伪装的平和。

    剑拔弩张,才该是他们之间的状态。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打开,许知非飞快的跑出来,根本不看他,直接跑了出去。

    程北尧皱眉,追上去,“朵朵?”

    许知非跑的很快,没等所有人反应过来,她独自坐上程北尧的车,插上钥匙就开了出去。

    程北尧看见时七魂飞了五魄,许知非根本不会开车!

    她唯一会的一点还是他教的,而今也五年过去了。

    程北尧只觉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飞快上了另一辆车,追上去。

    许知非开的还算稳,程北尧只希望她后来有继续学过。至少分得清油门和刹车!

    她偶尔的变道看的他惊心动魄,大马路上都是车,谁也不会知道她是新手就让着。

    许知非似乎是注意到了程北尧在后面追,踩下油门加速,险些撞上路边的防护栏。

    路边鸣笛一片。

    程北尧眉心紧皱,心里起了一团火,稍稍放慢速度,果然前方的她也慢了些。

    “给交通队打电话,疏通嘉禾路这边的路况,让我的车安全通过。”

    许知非开的就是他的车。

    程北尧真是恨不得将这个女人锁起来,她怎么敢!怎么敢这样无视自己的安全!

    可是不敢追的太死,她现在心里有火,他不能继续惹她生气。

    还好还好。

    许知非应当后来是有学过开车的,一路下来没有出意外。

    车,停在了医院门口。

    终于停了,连带着交通队的人也松了口气,这一路上跟生死时速似的。

    程北尧这会终于猜出了许知非来医院的原因。

    什么能让她如此偏激。

    躺在医院的许父。

    程北尧看着许知非下车往住院部走。车还没熄火,他走过去,打开车门,上面的钥匙还插着。

    拔掉,锁好车,收起钥匙。

    闭上眼睛回想刚才的提心吊胆,他发誓不会再让她碰车。
………………………………

第三十八章 我是被顶罪的哪一个

    许知非找到许父的病房时撞上正在整理房间的护士,“这间病房的病人刚进手术室。”

    许知非心下一凛,问清楚在哪间手术室,拔足跑了过去。

    许母就等在手术室外,还有赵姨在陪同。

    许母在程北尧的电话中听到自家女儿的声音时就知道有些事情捂不住了,果不其然到底还是抬眼见到了她。她忧愁的看着小刺猬般的女儿,张张嘴打算说些什么,许知非却止步在距离三步远的原地,像看陌生人般看着自己。

    许知非凝视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有一种磅礴的大气。她慢慢开口:“妈,我还是许家的女儿吗?”

    “如果是,为什么关于我最敬爱的父亲出事都不愿意告知我,宁愿去求助认识没多久的人?我这个女儿比一个外人还要亲吗?”

    许母仿佛被扼住喉咙般,过了一会儿才上前握住她的手,嗔怒的道:“这孩子,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谁能比你还亲?你还有工作,我不想让你担心才拜托让小程帮忙。”

    “而且你爸没出什么大事!”

    “你弟弟我也没告诉啊。”

    一边的赵姨也赶忙上前:“是啊知非你妈妈是为了你好。”

    许知非现在脑子正是不清醒的时候,乱成一团跟浆糊似的,理智统统丢到一边,深深剜了一眼赵姨:“为我好?为我好就更应该告诉我!”

    “拔氧气管?敢这么做的人肯定已经丧失了理智,万一爸爸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们是不是还要瞒着我?”许知非疾言厉色,理智统统丢到一边。

    许母被问的哑口无言。

    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许知非总有一种隐藏的敬畏,这种敬畏像是遗传许父的,两父女一个性子,把背脊挺得很直,太过清明,做事也从不容许有任何不“清白”的地方。

    “好了妈妈,这件事我们拨过不提。”许知非止语,“报警了吗?没有的话待会跟我去警察局报案。”

    “报了”许母声音莫名小了一度,带了点无奈,“我都交给小程去处理了,我看他处理的也井井有条。”

    一提起那个男人许知非就头疼。

    他有公平可言吗?

    下意识的扶额,却忽然发现自己手里还握着他的手机。

    恨不得扔出去。

    目光移开的时候刚巧落在旁边不起眼的赵姨身上,只见她背对站着,从肢体语言来看,似乎有点不自然。

    轻微的颤抖,紧张?害怕?

    许知非眼睛微眯。

    在她思量的时候,她没有注意的是,不远处的角落里,恰恰好站着一位眉眼清澈,风华正好,整个人却像是从地狱沐血归来的男人。

    眼中似有冷箭放出。

    外人?

    原来自婚后的十几天,她还是一直将他当做外人。

    男人带着失望的目光看着许知非窈窕的背影。

    历史多圣城,圣城多流血,耶路撒冷横卧荒凉,这个在某些方面无所不能甚至是大部分人信仰的男人,以沉默向之致敬终于懂得十七岁时戏耍女孩开着跑车飞驰而过,女孩大叫的那句:程北尧,你这样辜负女孩子,今后一定会有报应的。

    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报应的,报应来了。

    他到底爱上了一个女人,这个人携带千钧重的恨意归来,要他做出补偿。

    在这之前,她先用最用不得的词汇将他的情感终身监禁。

    呵。

    程北尧转身,摁下耳边的蓝牙耳机,再开口嗓音清冷:“汇报下午的行程。”

    细看,落寞的身影直烫人心。

    许父没有大碍,但医生的话说的十分粗暴,许父的病目前靠药物维持,接二连三的手术会让他受不了,实在没有办法了

    换言之就是,尽人事听天命,许父的时间没有多少了

    听完医生的嘱托,许知非只觉一股呛然从心中升起,看着躺在床上还未苏醒的父亲,随后升级为委屈,伴随了很多情绪的委屈。

    关于许知非杀人的新闻压下去了,多方势力联合,都在告诫诸媒体,这件事说不得。

    令王泽诧异的是,程北尧自澄园之后,竟没再过问过关于这件事的后续发展。他特意留心,甚至有意暗示,只换来程北尧一记冷酷的眼神,语气极其冷硬:“不要试探我。”

    吓得王泽一哆嗦,闭嘴。

    气场极其冷硬,不见平日温和待人的好修养,能批的绝不用好言好语,两天下来,不少女员工从执行人办公室哭着走出来。

    程北尧不回南桥,在b拼命工作,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了。

    许知非不回南桥,趁停学停工的空隙,专心留在医院照顾父亲。

    程北尧先前留下来的人被许知非劝回:“转告你们先生,我不需要他的好意。”

    在这留了几天加班加点值守的保镖听完心里着实不舒服。他们追随程北尧多年,自然是忠心耿耿,在这蹲了这么多天,谁料这个女人竟然没有一点感激?

    她拿自己当谁?

    程先生这时候宠着她还真拿自己当东西了?

    这边许知非全然不在乎他们怎么臆想自己,她拿着医生开的药方到楼下抓药,她被扒,上短暂的流传出来过她的正脸照,辨识度极高。怕被人认出来,白日都戴口罩,避开人流量多的电梯走楼梯。

    “打掉!”一声尖利的女声从楼梯口传来,尖利到许知非下意识一顿,停在原地。

    “必须打掉!”

    “你要怎么样?这个孩子是谁的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留着,祸害我自己吗?”

    “”

    那人愤恨的挂掉电话,许知非看见她将手里的诊断单狠狠撕碎扔掉,最后一抹眼泪,离开了。

    许知非长长的卷睫毛下藏着极端的冷静那个人是顾余渺。

    除去她刚刚说的话,她的出现让许知非突然想起一件被忽略的事,转瞬,醍醐灌顶。

    周倾识在医院找到了许知非。

    周宸然得知周倾识在管许知非的破事,当场逼上了门,一个追一个逃,俩人在人满为患的路上上演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

    这个比许知非那个要更可怕得多。

    周倾识脾气也是真不好,被追的急了,干脆拐个弯,硬生生与周宸然的车子对撞。

    周宸然不敢相信这人竟然敢。

    到底下意识打了方向盘,她没受伤,他倒落了个腿骨折的下场。

    这丫也是没心没肺,下车查看的时候还在吊儿郎当:“你这辆车算是废了吧?几千万的价码呢,啧,可惜,太可惜了。”

    听得周宸然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亲自上手扇她个大嘴巴子。

    最后这事被她妈知道了,不知道打了什么算盘,非要她去医院好生照顾着赔礼道歉。

    几乎是被压着来的,母命难为。

    成天对着那张脸,她心烦。

    随后才想起许知非也在这里,总算找到了乐趣。

    “金蝉脱壳?我去,要真是这么回事,我都要佩服啦。”周倾识听完许知非的话,发表了一句自己的意见,随后赶忙去查。

    而没两天,许知非接到了林志的电话,对方直接了当:“风波都平息了,出来见一面吧?”

    许知非收敛鼻息,有些懂了。

    走之前,突然发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程北尧的工作电话,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电话打得没电关机了。这时候被遗忘的人重新进入脑子里,才堪堪反应过来,这次他没有主动来寻,大概是真的不愿意让步。

    涉及到那件事的事情,他都不愿让步。

    那么他拿自己当什么?真的当过妻子吗?

    许知非摇摇头。

    与林志的见面地点约在了夏芒的墓地。

    许知非一身素衣,怀里抱着束玫瑰,一步步踏上上山的台阶,周遭安静的诡异。

    “夏芒生前最爱玫瑰,她一直渴望自己能有一段热烈的爱情。”许知非弯腰将玫瑰放下,墓碑上的照片将这个女孩永远停留在了二十岁,笑眼里无忧无虑。“她要是知道自己将一直留在这个荒凉的地方,一定很难过。”

    身侧的林志呆立,似在走神:“我与她的最后一面,是她在篮球场给我递水,我跟好兄弟骄傲的介绍这是我表妹。”

    是了,许知非的事情被爆出来后,林志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原来许知非就是杀害了自己表妹的凶手,并且只判了三年。

    他花了好几天时间去证实去接受。

    而许知非所说的好友忌日怕是就是夏芒了。

    林志也是大的学生,夏芒死的时候她才大二,他刚好大四毕业。很多事情,就这么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多年后的此刻,又阴差阳错的重逢,带来血肉的震撼和痛苦。

    “你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杀夏芒。”许知非淡定回应,“不管你们信不信,不管警方怎么判定的,我都可以在夏芒的墓前,问心无愧的说,我没有杀她。”

    “你”林志悲伤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不可思议。

    似乎没想到许知非会这么直接的否定。

    许知非双目无澜,平铺直叙般道出一个劲爆的事实。

    “我是被顶罪的那一个。”

    “杀害夏芒的另有其人。”

    “我知道是谁,但我不能说,因为我没有足够多的证据。林特助,你愿意和我一起,把逍遥法外的真凶揪出来吗?”
………………………………

第三十九章 他们后来离婚了

    照片上的女孩留长发,衣摆纷飞如烟灰色的大鸟,她坐在枯萎的木桩上,手里端着相机,转过身正向镜头的方向望,背后是湛蓝的海洋。

    十八岁的女孩子,温柔漂亮的大眼睛,水光潋滟,天真多情。爱学知非的小口音,温温柔柔,无论做什么都对未来充满憧憬。

    许知非记得,俩人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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