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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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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乐暮成的坚持下,许知非短暂趴在桌子上闭眼休息。
衣服扯开了一点,乐暮成眼尖的看到她脖子上的淤青,眼眸微眯,“他打你?”
许知非下意识伸手遮住脖颈,缓慢支吾:“不是”
乐暮成再无感情经验也大概猜到了,让她安静的眯了一会儿,饭菜上来,他亲自替她盛汤,许知非说了句“谢谢”。
想起在牢狱的那段日子,室外活动时常常能看见乐暮成一个人在角落发呆,他的表情是隐忍的,长得出色,许知非难免注意到他。而让乐暮成注意到她的,是她的大肚子。
再看脸庞,竟隐约有印象。
未入狱之前,他也有自己的公司,难免见到一些场面上的人,程北尧的身份很瞩目,他有缘见到一次程北尧带着许知非出入场所,当时在谈判席上,她站在程北尧身后作为助理发言,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耳目一新的言论,设局的力度,加上程北尧脸上为她骄傲的神色,都能让他判定许知非的身份很特殊。却未想到会在牢狱里见到她。
由此,因为一些好奇,两三句试探,长达两年多的接触,足以让他们缔结正常朋友没有的情谊。因为他们都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没人能比许知非更了解乐暮成的野心,也没人比乐暮成更了解许知非的伤痛。
他们是同类人。
于是在日光之下再次相逢,对他,许知非绝对信任。
“暮成!”一道十分甜腻的女声传来,声音不大,有点颤抖。
许知非下意识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身着连衣裙的女孩子,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呢,很漂亮,即使隔着距离也能看到她吹弹可破、细腻如脂的肌肤,栗色的头发披散着,脚踩平底鞋,看上去有些青涩。
许知非看得出来,这明显就是富家深闺养大的名媛。
来不及揣测她的身份,视线余光就看见了这个女孩子身侧的男人
欣长的身体,冷若冰霜的脸,散发出来的气场,皆是那个男人特属的气质。
程北尧
许知非紧紧端好手里的碗,克制自己别抖。那晚之后的再次见面,竟是这种情况下,彼此之间横跨的已经不是情事。
听见乐暮成说:“时桑,过来。”
女孩与身侧的男人对视一眼,随即缓慢的走过去,下一秒,她细细的腕子被乐暮成反手一拉,整个人轻飘飘坐在他腿上。
许知非则深深凝视着还站在原地的男人,觉得呼吸都变慢,那个男人似乎冷笑了一下,嘴角浅浅勾起,随即往餐厅深处走。
唤作时桑的女孩声音十分轻柔,看向许知非,“这位是?”
“一位朋友,碰到就一起吃个饭。你今天怎么会过来?”乐暮成语气同样迁就的温柔,他抚摸她的头发,四两拨千斤将问题抛回去。
许知非向女孩点点头示意,随后低头喝自己的汤。她如今这么憔悴,应该不会被当成假想敌。
只听女孩揽着乐暮成的脖颈轻声道:“本来是来找你的,在路上碰到了程大哥,好久不见,就一起来吃饭。”
她就像是豆腐做的,稍微碰一下,都能碎掉。
养眼也是真的。
乐暮成掐了一把时桑的腰,眯眯眼,“那你过去吧,吃完给我打电话,我送你回家。”
时桑听话的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刚要离开,被他捉住狠狠亲了一通蜜唇。
不好意思的推开,朝许知非微微鞠躬便快步离开。
不等许知非发问,乐暮成淡淡介绍她的身份,“腾越董事长时境迁的独生女,时桑。也是我已经领证的妻子。”
许知非有震撼,“你和她结婚了?”那么一切好像也说得通。
乐暮成答非所问,“我还真不知道我这个妻子认识程北尧。”
也在情理之中,她那样的名媛,认识程北尧也不奇怪。
不知道为什么,许知非想起时桑的神态,直觉她是一个十分脆弱极度依赖的人。
心口堵着一口气,从刚才的对视后就没消下去。
许知非又有点想吐,起身,“我先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需要路过餐厅各个包厢,许知非下意识寻找,没有看到时桑和程北尧的身影。
掬一捧水往脸上扑,困倦消失了很多,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才知道刚才自己到底有多丑,时桑与她站在一起,绝对是可怕的反差。
她一边垂着头走出洗手间,一边在脑子里思考是不是真的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啊”好像撞到了人,额头磕到坚硬的胸膛,脑袋有一瞬间的眩晕,往一边倒去,被一只大手及时捞住。
许知非错愕,视线恢复清明,仰头看到了干净熟悉的下颌,再往上
猛然推开,往后退两步,防备又谨慎的看着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
高大的男人冷嗤一声,往前逼近,“可以啊,我怎么从来不知道你的人脉这么广,连腾越经理人,时家的上门女婿都勾搭上了。”
他刻意在“上门女婿”四个字上放重音量,话语实在难听。
许知非胸口起伏着,恨不得将包扣到他的脸上,“请你放尊重点。”
被一把抓住手腕,往他怀里摁,呼吸喷洒在耳际,犹如毒蛇。“想找腾越注资帮沈氏么?你以为乐暮成现在手里有多少的权利,你以为没有时桑的股权转让他能做什么,不过是替人打工的高级仔罢了。”
言犹在耳。许知非猛地抬起手就要扇下去,“程北尧!”
被他一把擒住,不敌男性力量。
许知非眼里有泪,浅薄的一层。
她现在应该很恨他吧,那她又知不知道方才他看见乐暮成亲昵的给她盛汤时她表现的毫无防备有多么让他难过。他小心翼翼哄了她这么久才让她卸下防备,却发现这种亲昵她可以随手给别人,原来一切只是防着他。
许知非试图挣脱,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她捂住嘴弓了弓背,男人一顿,她便快速挣脱跑回洗手间,俯首在洗手池干呕。
程北尧跟上去,见状心里一紧,难以抑制的心疼密密麻麻浮上来。
他是有些怔愣的,见许知非一直在吐,下意识抬手想要帮她拍背,停在空中,才发现如今他没有立场这样做。
许知非舒服一些,猛地拧开水龙头开关,洗了一把手,冷漠抬眼,正好就看见跟过来的男人眼神微妙的看着她,“你”
嘴角学他冷勾,“什么?你猜到了什么?”
她刻意引导他往某些方面想
只看见男人薄唇微动,许知非却心跳一停,眼前突然袭来一阵漆黑,在下一秒,闭上眼睛什么神智都没有了。
“朵朵!”
………………………………
第六十四章 去公布我们结婚的消息
许知非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到庄晏。
白色衣服,专业温和的神情,看见她醒来,在她胃部轻轻按了下,“现在这里还疼吗?”
思维是惯性的,连着庄晏想到那个男人。
还是疲累,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一片漆黑,声音很低,“有一点。”
庄晏表情凝滞,有些尴尬的看向病房外等候着的男人,程北尧眼眸漆黑深邃,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庄晏嘱咐:“晕倒是因为太累,你身体虚,以后要注意身体,会吐也是因为近期没有规律吃饭。我给你开药,好好休息,注意饮食清淡。”
在她转身要离开时,许知非拉住她的衣角,“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
手腕上还在打点滴。
“再打一**营养液。”她替她调节了下点滴速度。
庄晏出去了,合上随身的记录病例。
与男人对视,半晌苦笑得与他擦肩而过,丢下一句:“没有大碍,注意节制。”
方才她刚出手术室,就接到这个男人火急火燎的电话,赶下来,就看见他抱着晕过去的女人急匆匆进来,眼神灰暗可怕。
她解开许知非的衣服,看见有些地方都是淤青和吻痕,猜到大概,男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只相信你。”
是的,正是因为他相信自己才会将许知非带到这里来,对于朋友,这让她欣慰,也正是因为这句,让她扫去酸涩的心情。
乐暮成和时桑也跟过来了,如果不是看见了程北尧抱着许知非那么着急的神色,乐暮成根本无法想象在对市场、对沈氏狠下杀手的是同一个人。
本是一个温情的人。
“我们走吧。”乐暮成捏捏时桑软绵绵的小手,“夫妻两个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嗯?”
时桑的眼睛是琥珀色的,像猫,“好。”
“晚上要加班吗?父亲想让我们回家吃饭。”
她双手拉着乐暮成,察觉他又露出了冷漠,眼神便带上点点乞求。
男人抚摸她栗色的长发,“好,我先送你回去。”
“那我在家等你,然后晚上一起过去。”
乐暮成宠溺着接受这个安排,“不要太累,好好休息。”
时桑没有工作,她也不需要工作,刚刚大学毕业的年纪就嫁给了乐暮成,花骨朵似的,是整个时家捧在手心的宝贝,只管待在家里什么都不用管。
说来时桑能够嫁给一切从头再来、并且还有案底的乐暮成,也是因为这个独生女以死相逼的威胁。时家曾一度以为是乐暮成别有所图,迷了时桑的心智,谁知后来见到,才发现是时桑在倒追这个男人。
婚后,相处融洽,时桑很开心,乐暮成进入腾越后,能力也出众,能够帮时境迁管理好公司,于是时家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能主动叫乐暮成回去吃饭,亦是一种认可了。
时桑一直都看不穿乐暮成心里在想什么,他是一个性格矛盾体,带着神秘色彩,想过逃脱,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离开他。
正如许知非想的那样,她非常容易依赖一个人。
乐暮成和时桑离开了,许知非很久没听见声响,便以为人都走了,终于将有些僵的手臂从眼睛上拿下来,微微睁开眼,缓慢的起身,谁知一侧就看见面若冰霜的男人站在病床边沉沉看着她。
许知非露出被吓到的神情,表情很快恢复漠然。
程北尧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般,平静开口:“是你一直拉着我的衣角,不让我走。”
许知非愣了,见他表情不变,不像是骗人。
“谢谢你。”她表情没变,“现在这里不需要你了。”
程北尧微微扬眉:“卸磨杀驴?就这样对待你的救命恩人?”
许知非心里烦躁,她厌恶他用这样嘲讽的语气讲话,况且什么叫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她也未必会晕过去。
她干脆翻身下床,一把拔掉针头,他不走自己走。
程北尧暗自咬牙,这个女人真是,倔到骨子里了。
许知非刚走没两步,就发现刚刚针头拔的猛了,一股血飚了出来,满手都是。
被血骇了一跳,男人两步并做一步上前,不由分说将她带到洗手间清洗干净,随后拉铃让庄晏进来。
许知非不耐烦的挣扎“你放开我。”
他用力将她摁在床上坐下,露出隐怒:“再动!”
一时被他袭来的脾气威慑住,许知非不得不安静下来。
庄晏进来替许知非处理了一下,想要继续给她打点滴时被她一把收回手,生硬得道:“不好意思,我觉得我已经没有大碍了,我要马上出院。”
庄晏愣住,下意识用表情去询问程北尧。
她也知道,程北尧在这里,许知非的决定不重要。
许知非不甘示弱的盯着男人:“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没程先生想的那么脆弱矫情。”
程北尧闻言冷意爬上眉心:“可以,不过估计刚走出去就又呕吐晕倒了。”
许知非被噎了噎,因为她现在确实还有呕吐欲。
气氛正僵持,庄晏识趣的打圆场:“不着急这一会儿,把针打完再出院也不迟。”
见许知非不再动了,她趁势将针打回静脉里,突来的疼痛让许知非下意识闷哼一声。
刚刚打过的地方青肿一片。
她没看见,一侧的男人同时皱眉,责难的目光落在庄晏身上。
接下来的时间许知非重新上床,闭着眼睛假寐,不愿看,不愿说。
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她不敢接。
“很烦恼吗?”亲密的气息突然喷洒而来,感受到温暖的指腹在抚摸她的脸,如毒蛇的蜿蜒,她不可抑制的抖动。“炎教授给你上了那么久的课,还没学会怎么应对突发事件啊。”
果然是他!
属于男人的大手猛地撤开,“给你一个建议,现在去找媒体公布我们结婚的消息,或许你们沈氏会得到拯救。”
与程北尧结婚,那个神秘女就是她,这个消息有多炸裂不言而喻,利用媒体、利用舆论。
半个世纪的沉默那么长,许知非终于幽幽睁开眼睛,针锋相对:“我不像你,不择手段的利用婚姻炒作。”
程北尧的表情冷冷的,没有一点表情。
他拿出手机接起电话,转身就走出了病房,冷寂肃杀的背影好像在说,他今天来这里,是给她的一个机会,既然她不接受,那他也不必留情了。
他看不见,当他说出找媒体公布结婚的消息时,她眼底下的那一片灰暗。
从前他对她的保护都不复存在了。
许知非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漂浮在心底最深处的压抑到底算什么。
给周倾识打了电话,她开车过来接她,这期间点滴打完,周倾识出现在p病房里,看见一身都是伤的许知非吓了一跳,“卧槽??你上哪打架去了?”
腿上的伤也还没好,脸色十分苍白难看。
出院的时候遇到了庄晏,此时没有程北尧,她双手插兜,淡淡道:“刚刚他以为你怀孕了。”
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头一回竟接近慌张,随后听到只是因为胃不好才呕吐后神色淡淡失望,似乎有些难为情的对她讲:“不做下b超?”
庄晏当时就怔住。
后知后觉:“哦,不用的,真的是胃不好。”
她不敢去看程北尧的表情,她已经知道,这个男人对许知非的爱意已经达到一定地步,达到想与她拥有孩子的地步。
以为许知非会有所动容。
却没有。
连她身边那个女孩子的反应都比她大。
“我只隐隐听到一点你们商界的风声,怎么回事,你和程北尧撕破脸了?”
许知非坐上副驾驶,一边拿出手机,翻看都谁打来的电话,“他在恶意收购沈氏。”
都是公司的人,翻着,她看见了一通来自炎教授的电话。
周倾识将许知非送到b附近的一家茶馆,华发苍白的老人一派从容,坐在靠窗处斟茶。
“抱歉老师,我刚从医院出来,胃不是很好,不能喝茶。”许知非苦笑的露出手背上青紫的痕迹,教授诧异,也不勉强。
“作业写完了吗?”老人家笑呵呵质问。
许知非一摸发顶,更无奈了,“我们公司临时出了大事,作业可能要拖一拖。”
炎教授是b金融顾问,b如此大动作,他不可能不知道,约她出来想必有深意。许知非不敢怠慢。
炎教授听出她话里的弦外之音,笑笑:“你呀。”
喝一口茶,拿出随身带着的包,“今天来是给你送论文资料。”
许知非意外,她本以为
也对,作为b的内部人,肯定是不能透露任何有关信息,炎教授也并没有这个义务。
接过资料,她觉得有点笑不出来,“谢谢老师。”
炎教授示意:“你先看一遍,这段时间估计也没有时间给你上课了。”
于是一番阅览,一目十行,许知非向来对数字敏感,突然发现有个地方不太对劲,几乎牛头不对马嘴,皱眉细看,骇然。
用于收购的资金在45到50亿美元之间。
波涛汹涌。
许知非抬眼,笑的粲然,“论文我会抓紧写完的,炎教授。”
………………………………
第六十五章 乐暮成 你是双性恋?
许知非频繁收到匿名的快递。
沈氏上下最近很忙,许知非几乎住在了办公室,困倦了就在沙发上睡一觉,醒来见同事到达,立马开始开早会,快递就像是掐准了时间似的,通常这个时候就来了,早餐是清粥小菜,办公室人人有份。
虽然是小东西,味道却难得的好吃,口感清爽,一堆人连连称赞。
他们都以为是许知非叫的外卖。
哪里是呢,这个味道只尝一口就知道是南桥内主厨的手艺。
她想起昨天在医院那个男人冰冷的表情,手中小勺往碗内一丢,发出清脆的响声,搁下不再吃。
谁知有一还有二,不仅是早餐,午餐和晚餐都掐着饭点送来的,午餐之后还有下午茶,附带一捧鲜花,以及药片和药膏,说不出的精致。
她用行动表达想法,动也不动,看也不看,全部倒入垃圾桶。
负责来送饭的快递员一脸苦色,悄悄对她说:“程太太,你你不吃,回去我没办法交差。先生会责骂我的”
又是这招,许知非几乎有些赌气的,依然我行我素。
长此以往,不仅同事们发现了端倪,连沈致远都有过问:“有男孩子在追你?”
只见林志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许知非实在很想去谴责那个男人,手指停在拨号键盘上,却一个数字也按不出。
她也没再回南桥,实在需要就回自己原本租的房子,林志追着她下来,手里握着钥匙,“我送你回去吧?”
许知非一时不察,手里的钥匙已经开启了那辆劳斯莱斯,实在招眼。林志看过去,诧异的挑眉,“这是你的?”
许知非垂头,“朋友的,当时来公司急,就借来了。”
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程北尧发现了没有,这辆车又要怎么还回去。
第二天许知非去公司去的晚了,出门时在想,今天的早餐应该是错过了,谁知一打开门,快递员就站在家门口。
许知非有点想骂人。
病没好全的人脾气总是格外大的,“你们监视我!”
快递员有苦难言,“许小姐,我们是奉命办事。”
许知非头也不回,“回去告诉你们先生,真想要我吃,让他亲自来送。”
再说回恶意收购。
许知非不知道炎教授为什么要给自己透露b的收购金额,论文资料重新再看一遍,没再看出什么端倪。
她将消息告诉沈致远后,开始与乐暮成商量自己的部署:“我得到确切消息,b用于收购的资金在45到50亿美元之间,短期内我能筹到的资金非常有限,大概会有5到10亿的资金缺口。”
她短暂的停顿之后,开口,“我想向你借这笔钱,沈致远已经同意用他所有的沈氏股份作担保。”
那边乐暮成正在陪自家的妻子做芒果慕斯,手上全是面粉,手机放在桌上开着免提。
自家丈夫久久不答话,连时桑这个局外人都能听出电话那头的女孩子着急的语气。
面粉终于和好,乐暮成将它放在一边醒,转身洗干净手,才道:“你知道拿最大头的股份担保,赢了大获全胜,一旦反收购失败你们会经历什么吗?”
他淡淡道:“一旦失败,就不是倾家荡产那么简单了,这些债务沈致远一辈子都偿还不起。而且我若在背后阴你一把,转身为收购方与竞争,你们沈氏很快就会被我收入囊中。”
“在商人角度,你都想清楚了?”
他是提示、是警醒、也是告诫。
他并不要许知非站在朋友角度来思考一切。
时桑不懂他们之间的事,只有一个直觉,乐暮成对这个女孩子,似乎很好?
许知非不由得沉默,这一场是孤注一掷。
现在一二级市场如此动荡,腾越也未必会有这么多资金来借。
可许知非没有办法了,她咬着牙,就是为了骨气,也不能让程北尧击败,看她这一场笑话。
乐暮成又抛出一个建议:“你应该要比我了解你的丈夫,从他开始算计沈氏开始,沈氏就已经是个烂摊子,既然他要收购,你大可以劝说沈致远把公司卖个好价钱,用这笔钱开创新的产业,说不定会走得更好也说不定。”
许知非当下否决,“不可能。沈氏是沈家的命脉,不管是破产还是转卖,沈致远都不会同意,何况他这么大年纪,重新开公司,不说精力问题,在商界,程北尧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她这么说,抛却退路,是要和沈氏生死共存。
时桑在削芒果,刀子握得很稳,乐暮成斜一眼,从她手里抽过刀子和大芒果,缓慢的去皮。
时桑吐吐嘴唇,环抱住他的腰,男人亲吻她的额头,随后对还在等待的许知非道:“既然你下定决心,带上合同,来我家签约。”
“你家?”
乐暮成报出一串地址,解释:“时桑有点感冒,我在家陪她。”
许知非了然,“天是有点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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