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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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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停车场,男人猛的松开杨嘉,脸上毫无温存,“你自己同王泽去,有人会安排好。”

    扫过她的伤处,眼底一片寒,“这点伤,连疤都不会留下。”

    同许知非在寒风里走过一遭的咖啡,能有多烫,况且泼上去的面积并不大。

    “北尧!”

    杨嘉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慌了,分明刚才他还!

    程北尧连碰都不愿再碰她,“管好自己的嘴,好好掂量是炒作值当还是封杀值当!”

    说完,转身便走。

    原路返回,走的很快,似乎着急。

    王泽尽职尽责,“杨小姐,请吧,不要耽误治疗时间了。”

    杨嘉是哭不出来了,一股气堵着倒是真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分明在戛纳的时候还很配合她的,那副模样甚至让她怀疑他爱上了自己!甚至回国后还带她应酬!在车里还

    心里隐隐有了一种走向预测,连忙否定,不,她不要接受。

    人很快走光了,周倾识也还没回来。

    许知非彻底收拾好,起身时腰有点酸,将残余的咖啡装在纸箱,想抱到楼下扔掉。

    谁知一个转身,手上竟一空,纸箱猝不及防被人端走。

    对上的脸,一如往常清风霁月的冷然。

    许知非试图让自己冷笑,“干什么,程先生动作这么快,亲自送到医院了?”

    男人没有回应,将纸箱随意撂在走廊角落,淡淡一句:“会有人来收拾。”

    往前走两步,发现那人没有跟上,回头,许知非深深凝视着他:“你是什么意思。”

    想起八月份,她曾对顾余渺说过一句话:可我不会依赖他,像菟丝花一样只知道攀援。即使我们分开,我也不会给他造成困扰。

    抬手抚抚眉心,此刻想来,是不是有点打脸。

    程北尧今天穿着休闲,逆光而立,看不清表情。

    许知非则是完全敌对的姿态,她尚且没有忘记他做的一切,曾对她说:滚。

    他一步步走近,许知非嘲讽勾起嘴角:“我就是往杨嘉身上泼咖啡了,你不赶紧在她身边照顾,来我这找什么刺激。”

    尖牙利嘴,男性气息突然喷洒在她脸上,程北尧的眼眸一团漆黑,许知非后背绷紧,下意识想往后退,被一把拽住手腕,听见他慢慢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说话的语气,像是在争风吃醋。”

    用词之精准,踩到许知非的软肋。

    因为他说中了,所以她生气,还想掩饰,不以为然的翻白眼:“自以为是。”

    程北尧抓着她的手,慢慢往下滑,握紧她的手指,“回家。”

    直接带着走。

    不由分说。

    “你现在应该去医院。”

    “”

    “程北尧,你什么意思,放开!”

    “”

    “我还要等人!”

    “”

    许知非放弃了挣扎,只因进入周宸然的私人电梯时他丢过来一句,“老太太今天在南桥,没给你打电话?”

    噎住。

    一直到了楼下,许知非反应过来,因为他腿长,走得快,她小跑着追,格外狼狈,“又关我什么事,我不回去!”

    程北尧猛的停下脚步,目光沉霭:“你试试。”

    下一秒,他打开车子,不由分说将她塞进去。

    又快步进入驾驶座,抬手就摁下中控锁,整部车锁死。

    许知非气到极致,连话都不想再说。

    未料程北尧并未急着开车,从柜子里找出一堆备用的药,快速找到一管药膏,“伸手!”

    许知非愣了愣看着他带着点点怒意的眼睛,呆呆伸出一只手

    怒意加大:“另一只!”

    原来他看见了

    咖啡泼出去的时候也殃及到了许知非,手背上红了一大片,所有人都注意力都在杨嘉身上,压根没注意到她。

    怎么可能,程北尧怎么可能注意到。

    见许知非始终不动,男人像是妥协了一般,自顾自扯过她另一只手,凉凉的药膏涂抹上去,又像是扰人的情绪,缠着胸腔里的那个东西

    忽上忽下。
………………………………

第七十八章 一定不是你说的片面之词那样

    寒风天不好走,男人将车开得很慢。

    许知非坐在这久违的副驾驶上,逃不了,妥协的安分坐好,埋头看掌心的纹路,想起还在读高中的时候,许母带她去看过手相,算命老爷爷一捋胡须,不知是认真还是胡诌

    “得遇贵人,一生顺遂。”

    这话一出,哄的许母心花怒放,给钱的时候给的格外痛快,谁不喜欢听好话,连带她自己也高兴。

    现在再回想呵,一生顺遂?

    许知非垂眸的眼底冰凉一片,启唇用口型吐出两个字:骗子。

    快到南桥了,许知非的手扣在安全带上,竭力平淡的对身侧男人道:“我可以陪你演这出戏,你别太过分。”

    话落,车子往前倾,程北尧下意识踩了踩刹车,又松开,侧头看她两眼,凉薄冷哼:“那你可别演砸了!”

    一向冷清的南桥今天看上去有了生气,程北尧的车子一停下,声音传到正在安静搭积木的溪溪耳里,她眼睛一亮,起身跑出去。

    不敢扑上去,伏在门边看来人。

    当看见率先下车的许知非时小孩子眼睛一黯,竟有些矛盾。

    隐隐约约感受到了爸爸正在和这个女人吵架,还有可能是因她而起,应该高兴才对,毕竟每一次和妈妈打电话,她都在叮嘱自己,不能喜欢上除妈妈以外的女人

    可是可是她虽然却也记得在程家的时候是许知非亲自将她救出去,还、还给她唱歌

    溪溪咬着手指想,虽然这个女人老是说不好听的话,可她也并没有伤害到自己呀。

    那天私自打电话给爸爸,突然有、有点愧疚。

    好像在认知里,这种做法无论如何都是错误的。

    小脑瓜里天人交战,沉浸在矛盾里没有发现程北尧同许知非一起走过来了。

    看过去,爸爸伸手想要握住许知非,被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一抽,他挫败的落了空,又很快调整好表情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就发生在她眼前。

    女人身上有好闻的体香,像是柠檬味的,路过自己时带起小阵风。

    程北尧面露一缕无奈,看一眼溪溪。

    钟珂连忙跑过来,抱起孩子,对程北尧毕恭毕敬:“先生回来了。”

    程北尧挽挽衣袖,没看她,目光追随着那个女人,不咸不淡应一句:“嗯。”

    许知非径直脱下外衣,问佣人:“老太太呢?”

    没等佣人回答,唐展秋从厨房里探出,宠溺的冲她嗔骂:“没大没你也学那小子这么叫我。”

    许知非讶异状:“呀,被抓到了!”

    唐展秋笑开,就跟没看见程北尧似的:“过来搭把手。”

    程北尧收回目光,心知这个时候跟过去不妥,转身对溪溪道:“自己下来走路,多大了还要姑姑抱。”

    钟珂从小在程家长大,又小程北尧两岁,让溪溪叫一声姑姑是他们拿她当自家人。

    钟珂没什么要紧:“趁还没长大多抱一会儿,等长大了该亲近不了了。”

    程北尧无波无澜:“程溪,下来。”

    溪溪不敢不听,姣好的面容有点委屈,瘪着嘴从钟珂身上下来,落地。

    溪溪虽然不似同龄女孩子那样粉嫩,总归会有喜欢的东西,搬来南桥后,也随处可见关于小孩子的物什。

    她刚才在搭积木,客厅里全是木头块,地上铺着一张厚毯子。

    程北尧走过去,干脆坐下来,“我教你。”

    而厨房内,许知非看着被勒令站在一边旁观的主厨,同样十分憋屈,哭笑不得:“太太,老夫人,还是让我来吧。”

    唐展秋瞪了一眼:“站好。”

    主厨噤言,内里在腹诽,程北尧和许知非最近很少回来,之前回来也是程先生亲自下厨做给太太吃,现在又被唐展秋抢了厨房。

    所谓厨子在厨房里干站着算什么呀?

    他好歹也是考过国际级厨师证的好吧。

    哎有种对不起程北尧付的大笔工资的感觉。

    许知非递过去一个眼神,表示,爱莫能助。

    唐展秋在包饺子,头发挽在脑后,十分认真的在擀面皮。一边道:“没想到你们这么早下班。”

    许知非说谎不眨眼,“赶回来见您嘛。”

    说着,挽起衣袖去洗手,唐展秋看一眼忙道:“天冷,用热水洗。”

    一边替她打开热水的开关。

    温热澄澈的水冲洗着十指,心里突然也像被暖流冲刷着。

    唐展秋是真的有母亲般容易亲近的气质。

    许知非道了句谢谢,随后将那些已经切好的馅料搅拌在一起,动作行云流水,像是做过许多次,此时拿起来厨具,有自成一派的温柔。

    唐展秋默不作声的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脑海中突然浮现年轻时候的那个男人,他曾道:“最爱你在职场上拥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不惧幻灭也不惧离散,回到家却能洗手作羹汤,姿态都柔软下来,像一根根茎柔软的植物。”

    恋人之间的情话,这时想起来也丝毫不觉得腻,反而恍然觉得同样适用在许知非身上。

    程北尧恶意收购许知非在职的沈氏,唐展秋有所耳闻,看目前这个气氛再不阻止是要闹大,她才决定出面缓和。

    但显然现在不适合说。

    只问:“溪溪放在这没给你们添麻烦吧?”

    许知非扬起脸,客气极了:“没有”顿了顿,“我想是应当没有的,这些天我比较忙,很少回来,不过有钟珂,溪溪应该很开心。”

    到底还是说了实话。

    面皮擀好了,许知非飞快捻起来包成圆圆胖胖的大饺子,一个又一个。

    罢了,竟是许知非先提起之前的事:“上次和北尧一起离开程家,行程匆忙,没有来得及和您道别,还有叔叔,家里人不要介意才好。”

    唐展秋惊讶,直了直有些酸痛的背脊,本以为那些以许知非的名义送过来的礼品就是她的道歉了,谁料今天,她再提及、再道歉。

    这时是越看越觉得许知非顺眼。

    有教养、有分寸、不作不闹懂事至极。

    笑道:“没有关系的,你后来送过来的礼物叔叔很喜欢。”

    唐展秋没看见,许知非快速包饺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圆滚滚的饺子凹下去一个弧度。

    皱眉,礼物?

    她不蠢,稍微联想一下就能猜到这极有可能是程北尧所为,决定做的匆促,怕程家人对她有意见?

    虽然他并不是很喜欢那个地方,却总归都是有血缘关系的家人。

    于是以她之名送去礼物,周到做到极致。他一向细腻,深谙人情。

    继续手里机械的动作,思绪却并不平静。

    联合今天在周氏他的去而复返,换做一个月前,大概会很感动。

    唐展秋借机叹息着道:“那天你和溪溪都失踪,你没看见北尧有多急,当时绾绾跟他说你只是离开了几个小时而已,不必担心”

    一回想当时自己儿子那个可怕的疯相,她这个做母亲的都心有余悸。

    我与她认识七年,没人能比我了解她,在路上看见流浪猫都要我停下车喂食的女孩子,一定一定不是你同我说的片面之词那样。

    于是兵荒马乱的让人去找**,还动用了在包围在程家外圈、唐家小舅舅给他的人。

    这才找到。

    因为担心,所以苛责。

    程北尧了解许知非,而唐展秋何尝不了解程北尧。

    他的性子看着温淡,实际当遇上喜欢的事物,无论如何也要据为己有,据为己有还不算,总是要对方平平安安在他的庇佑下的。

    **,稍微畸形一点理解,也是专一。

    有点疯,私以为许知非能够理解。

    谁知

    许知非默不作声的听完,久久没说话,又懂了,原来今天的根本目的,是劝和。

    唐展秋握握女孩子的手,不再多说。

    看到一只手手背上一片红,惊讶:“手怎么了?”

    许知非回神:“噢没事的,北、北尧已经给我上过药了。”

    唐展秋反复摩挲,心疼不已,焦急的喃喃:“总是受伤,要怎么跟你父母交代。”

    饺子好了,天也差不多黑下来了。

    南桥灯盏大亮。

    唐展秋将饺子和菜一同端出去,一边用手肘戳戳许知非:“去叫他们吃饭了。”

    转身出去,还未抬头就听见

    “不是这样的!”

    外头突然传来溪溪稚嫩的声音,印象里好像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大声说话,许知非眉角跳了跳。

    再看,溪溪赤着脚站在已经堆得比她还高的积木面前,有些生气的冲盘腿坐着的程北尧喊。

    程北尧专心致志按自己喜欢的去搭建,遭到小丫头反驳,撇撇嘴,“就是这样的!你懂什么。”

    溪溪格外坚持,两只手抱紧男人欲要再动的大掌重重甩开,理直气壮:“老师说的不是这样的!爸爸你讨厌死了,你不要再动我的积木啦。”

    可以说是非常嫌弃了。

    程北尧没再动,和气鼓鼓的小丫头对视几秒,被纯真的样子逗笑,唇角勾起来,额前黑色的碎发轻轻颤动。

    溪溪越看越气,小胖脚踢踢男人,声音更大:“笑什么嘛!都怪你,明天老师该骂我了。”

    钟珂站在一边,亦忍不住捂嘴笑出声。

    程北尧很快感受到了许知非投过来的目光,笑意收起来,与她对视,表情消弭下去。

    钟珂与溪溪一起看过来,欢声笑语消失。

    一秒的寂静。

    许知非意识到尴尬,眼看唐展秋要再从厨房出来,有点局促的轻声道:“该吃饭了。”
………………………………

第七十九章 妈妈暂时还没有能力

    眉眼相似的父女,在温柔的灯光下,无论干什么都能营造出温馨感。

    钟珂一愣,随之蹲下来低声哄溪溪穿好鞋,程北尧不再摆弄溪溪的积木,起身过来,帮忙布菜。

    与许知非擦肩而过,碰触了一下。

    听到溪溪一边穿鞋一边小声嘟囔:“明天老师检查作业怎么办?”

    气氛消失了,许知非起了打扰到的感觉,不是滋味。

    许知非和唐展秋的手艺都很好,几个人坐在餐桌上,难得有种团聚在一起的感觉。

    程北尧偶尔给许知非夹菜,话不多,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给唐展秋看的。

    许知非还算配合,其实根本没吃几口,手背上的伤口有点痒,碍于身侧坐着男人,气场很大,不敢去碰。

    唐展秋察言观色,冲自己儿子使了个眼色,程北尧看见了,停下给她夹菜的手,搁下筷子:“不舒服?”

    许知非淡淡扫他一眼,“没有,不是很有胃口而已。”

    唐展秋没想到许知非这么说完他就真的不管了,神色也是极淡的,不起波澜。

    在底下毫不客气的踢他一脚。

    男人起身,表情不知道是无奈还是不耐,自顾自捞起许知非垂落的手,拉起来,“没胃口就不要吃了。”

    扣住,牵着走。

    许知非手上一凉,回头看唐展秋:“可是妈”

    唐展秋露出大度的笑:“跟北尧去吧。”

    钟珂站在一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表情复杂:“老夫人,您好不容易来一趟这”

    “阿珂。”唐展秋打断她,温声:“来,不要站着,坐下一起吃。”

    阿珂受宠若惊,连忙摇摇头,“这不行,老夫人,不合规矩。”

    唐展秋也没再邀请,倒是扯起嘴角,望向她:“你也知道不合规矩。”

    这个声音温度,是负的。

    钟珂不是傻子,瞬间明白了,咬咬下唇,有些难以启齿,“我错了。”

    唐展秋这是警诫

    要她作为下人,就该守好本分,做自己分内的事,其它的,没有权利越界插手。

    南桥的主卧里,佣人很快送上来两管烫伤的药膏,“太太。”

    男人站在阳台上接电话,方才听到一句王泽,想必是汇报杨嘉的状况。走出去时特意关上了门,隔绝掉她。

    许知非从男人好看的背影里回神,接过那个药膏,专心致志低头涂抹。

    程北尧接完电话回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许知非自顾自拧好药膏,丢到桌上,率先发问:“杨嘉怎么样?”

    男人顺势靠在门边,侧着头打量她,声音听起来有点缥缈:“不是嘴很硬吗?做错也不道歉,现在想起来问了。”

    许知非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我没有错。”

    程北尧挑眉,不语。

    她想说是杨嘉自己撞上来的,周氏也应该有监控。话到嘴边,止住。

    说出来倒真有些像他说的争风吃醋。

    许知非不想那样。

    她起身试图出去,“今天晚上我去小房间睡。”

    走到一半停下来,“你问问杨嘉,如果她允许,我可以去看看她,毕竟我有部分责任。”

    那日停车场灯光昏暗,车窗缓缓降下来,看见漂亮的女人从男人怀里逃离,那个姿势刺眼。

    听听,听听这傲娇的语气,能把理所应当的事情说成施舍。

    骄傲的脾气一旦发作,谁也制不住她。

    程北尧没有拦她,也不说话,转身进了浴室。

    今天和周宸然在外面打球,周宸然车子熄火,才借他的车一起回周氏,谁能想到这么巧,就碰见了许知非。

    洗去疲惫。

    溪溪被唐展秋带去洗漱,许知非路过客厅时看见溪溪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积木,程北尧搭建的是一座城堡。

    溪溪年纪只知道老师要的不是这种。

    但说实话,程北尧就是程北尧,搭积木也很出色。

    栩栩如生。

    城堡的屋顶尚未完工,还缺了几块在地上。

    许知非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脚步硬生生停下来,迈不动了。

    这个时候四周无人。

    半蹲下来,长发垂在了地上,捡起余下没有用完的积木,猜得出程北尧想要建构的大概,一块块按部就班的拼上去。

    2014年,雨水横亘了一整个夏季,许知非住的地方是那一带出了名的贫民窟,下雨的时候,雨水从天花板上滴下来典型的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

    妈妈,等我长大,我会赚很多很多钱,给我们买很大很大的房子的。像动画片里那样的房子!

    不忍心扼杀孩子的决心,心疼他年纪这么小就开始懂事,毫无抱怨。

    好啊,那我等你长大噢。

    对不起阿,妈妈暂时还没有能力让我们住好一点的房子。

    但是我们在一起呀,能和妈妈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

    不能想。

    要掉眼泪。

    许知非遏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放积木的手一颤,最后一块摔落在地,这个城堡始终也没能拼凑完整。

    你看她明明还这么年轻,有非常好的样貌,说是大学生都有人信,谁又知道她已经做过孩子的妈妈。

    不知道就这样蹲了多久,终于从回忆里抽身,脑海里浮现溪溪和程北尧一起的音容笑貌。

    即使程北尧似乎真的不是那么疼爱溪溪,但不可否认的是,偶尔还是能在他身上看到关于父亲的光辉。

    溪溪她那么幸运。

    而她殊不知,她正在思衬的人,此刻就站在身后。

    男人一身琉璃,淡漠到仿佛能融入外头的黑夜里。

    皱着眉望着许知非接近莫名其妙的行为。

    她近乎决绝的将那座搭好的积木推倒,发出响亮的声音,也不介意,抱着膝盖急促呼吸,尔后又是在掩盖什么,将积木收拾好堆到一边。

    许知非踉跄着起身,撑在墙上缓了缓麻掉的双腿,继续往小房间走,没想到迎上唐展秋抱着溪溪出来,“怎么了朵朵?”

    许知非慌忙掩饰好情绪,撒谎的时候目光游移,“我、我过来拿点东西。”

    唐展秋何等精明,看一眼就看出来,赶她回去:“拿什么我帮你,你先回去洗澡,都一天了。”

    “北尧在洗。”

    “他不是出来了吗?”

    唐展秋望向许知非身后,她错愕的回头,刚好看见程北尧穿着真丝的睡衣站在不远处,似乎拿什么东西,拿了又倒回去。

    突然被愤恨冲散情绪,颇有种自挂东南枝的感觉。

    他到底为什么这个时候出来啊。

    几乎是被重新赶回主卧的。

    许知非摸摸头发,突然明白唐展秋今晚住在南桥的用意。

    逃不了了。

    于是道:“我睡沙发。”

    从衣帽间里找到一条毯子,想着恒温室内睡觉应当不会受凉。

    未料被从后拽住,下一秒,脑袋一阵眩晕,整个人重重摔在墙上。

    被重重压着手,动弹不得,莫名其妙:“你干什么!”

    热气交织在一起,男人的脸十分清明,稍稍移开一点,意味难辨,强势的逼问:“为什么对积木哭。”

    许知非的心都漏跳了半拍,眼里的情绪缠乱,有很多迷茫,在想,他怎么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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