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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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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叙错愕,程北尧将他调回来不是为了让他看着许知非却得不到吗,他还想要让他回去?
“程”
后座生人勿进的男人微勾嘴角,“看过了,该回去了。”
温叙颓然。
他喜欢许知非,在多年以前,程北尧看破不说破,找了借口把他调到国外,如今许知非归来,他又将他调回来,看过几天,让他可望不可即,带着相思之苦再走。
程北尧杀人,动的是感情刀。
而程北尧说着这样残忍的话,手边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亦分明是许知非的电话。
眉眼血光消了点。是不是不该放她下去的,她还穿着高跟鞋
程北尧一边打开车上的办公电脑,一边给王泽打电话,语气十分不善:“马上撤销对周氏的投资,最近的几项合作能毁约就毁,让他们马上开始对周氏做局。”
死命令。
能毁约就毁
王泽觉得今天有点邪,他试图劝阻男人的脾气上头:“可是,这将会自损到我们b的利益,到时候”
程北尧掷地有声:“即使自损!”
王泽震住。
不过一个许知非而已,她怎么能有如此的影响力况且明明可能不全是周宸然的错,程北尧却丝毫不去追究许知非的问题,把怒火全部堆到好友身上,许知非又到底拥有这个男人多大限度的信任。
男人单手敲键盘,在“0”处摁了很多次:“b损失多少,从我的个人账户算。”
王泽那边立即收到通知,看着屏幕上的数字吞咽口水,在心里叹口气:“是。”
而许知非最后还是回了南桥,孑然一身出现时把钟珂吓了一跳。
怎么说呢,见到的第一眼,容易让人以为她没有灵魂。
“许小姐?”
许知非微微点头,脱下高跟鞋,发现因为走了太久的路,脚肿起来了,很痛。
“我去拿冰敷。”钟珂皱眉,转身。
许知非看着她的背影下意识想叫住她,末了逡巡一圈,止言。
程北尧没有回来。
罢了。
………………………………
第十四章 痛
“菲林”里。
周宸然早已离开,剩下的人眼观鼻鼻观心,自然知道今天的这些事情绝不能透漏出去。
王泽任劳任怨的把场子收拾好后已经接近深夜,他在路边打车,极其意外的看见了顾余渺。
她蹲在路口哭。
看见这一幕,王泽隐隐有种错觉,今天的这事,怕是还没结束。
“顾小姐?”
顾余渺后知后觉抬起头,娇嫩的脸颊上全是泪水,梨花带雨惹人怜。隔着泪眼朦胧望着王泽。
王泽再度发问:“是否遇到了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顾余渺愣愣看了一会儿,然后笑了,牵起嘴角苦涩的笑了起来。
她哀哀的说:“难道你猜不出来吗?”
她难过啊。
在程北尧要和她分开后不到一个星期,就被她看见他带着别的女人在重要场合出双入对。那甚至是她都不曾拥有的待遇。
更让她心如刀绞的是,那个女人她竟然认识!
许知非啊
怎么会是许知非
王泽被顾余渺笑的发憷,试图将她扶起来,被一把甩开:“滚!”
她踉跄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拨通那个男人的电话,响通很多声,始终没人接,她就一遍遍的打。
终于通了
电波里无声。
顾余渺抽噎。
“嘟嘟”
电话被挂断了。
再打就打不通了。
顾余渺哭得更狠,几乎肝肠寸断,她把手机用力扔出去。
程北尧连续两天没有回南桥。
许知非亦没有主动联系他。
经“菲林”之后,许知非的身份算是暴露在了圈子里,有人拍了照片试图上传到络,王泽动作快,及时阻止并警告。
许知非的情绪和脚伤实在没办法再去工作,和顾余渺的合作只能通过电话沟通。
“大概就这些,辛苦你了。”许知非说完最后一句,依然没有听见顾余渺的回答。
应该是自打通电话后,顾余渺就没有说过话。
许知非重复一遍,她甚至怀疑电话那边有没有人:“余渺?”
电话另一头,顾余渺坐在工位上,眼角通红,好半天才回复一句涩涩的话:“我知道了。”
许知非应声,正欲挂断,顾余渺突然出声:“许老师被人宠着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许知非皱眉:“嗯?”
拜与程北尧在一起的那半年所赐,顾余渺也算是踏出他们半个圈子的人了。自然听说了程北尧冲冠一怒为红颜所做的事情。
他居然为了许知非去与周氏为敌。
原来他喜欢许知非这种类型的吗?
“没事,”顾余渺攥紧手中的笔,面无表情,“许老师,今天程北尧好像会来我们分部视察,我好紧张呀。”
杯子摔在地上的声音,顾余渺隔着电波清晰的听见了。
随后许知非捂住电话,但她还是听到了兵荒马乱的杂音,譬如:“许小姐你别动,我来收拾。”
许知非艰难移动开一些距离,回复顾余渺:“紧张什么呀?”
“他不是一般的人物呀,我有点怕。”
“平常心对待就好。”许知非的声音如往常没有分别。
“那你有没有见过他呀。”
“没有。”
顾余渺不动声色的冷笑,“好,我先去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
这头,钟珂蹲在地上收拾玻璃碎片,起身看见许知非背对她静立着不动,目光落在地板上那片漏掉的玻璃碴子,随后转身离开。
许知非转身回房时在出神,她在想的是,怎么找到周宸然的联系方式。
玉足轻盈的踩在地板上,准确无误踩上了尖利的碎片。玻璃朝上,深深扎进她的脚心。
疼痛锥心。
“啊”
失声喊出,摔在地上。
今天程北尧的行程里确实有要去分部视察这一项,还未出发,被周宸然拦了。
他直接闯入办公室:“你这是什么意思?”
手上一叠报表摔在桌上,质问的语气,还有气愤。
程北尧甚至懒得抬眼,执笔在一份文件上利落签下自己的名字,随后才开始搭理周宸然。
只是他心头的火气亦不亚于周宸然:“王泽,带周少爷出去。”
周宸然反身踢上门,利落的反锁。“你为了那么个女人要和我反目,你把蔷薇放在什么地方!”
“少跟我提这个!”程北尧面色沉郁,不悦到几点,“我对傅蔷薇,只有责任。”
“那你对许知非,也只是亏欠罢了!”周宸然试图反驳。
“若不是傅蔷薇,我本不会对知非有亏欠!”
程北尧怒目直视。
旧事重提,谁也不会好过。
周宸然缓了缓,“那溪溪呢?你让溪溪如何自处。”
程北尧一字一句,“我看不起你周宸然,你既这么爱傅蔷薇,何须把她往我这里推。”
一针见血。
直扎心头。
谁的手机响起,显示的正是程北尧这两天等待良久的号码,他闭眼,走到窗前接起。
接通竟是泣音,“痛。”
男人旋即变色,那是风云煞变的难看。
………………………………
第十五章 你爱我
当下程北尧计较的只有这令人糟心的路况。
堵在路上,天上突然下起倾盆大雨。
车内气氛降至冰点,王泽都不敢去看后座男人的脸色。程北尧黑沉着脸在电话里交代钟珂一些注意事项。王泽拨通市交通大队的电话,稍加解释,很快有交警出队,路况被疏通。
一路畅通的到达南桥,佣人撑伞迎接,男人看都没看直接踏入雨中,三两下大步走进。
目标明确主卧室。
“怎么在家里也能弄伤。”语气明明是责备的,旁观者听了却尽是怜惜。
许知非被迫躺在床上,脚上已经被缠上了纱布,看不出伤口的深浅。表情无异,看到程北尧出现尴尬更多一些。
最痛最无助的时候打出的电话是最真情实意的,不是吗。
程北尧将许知非拦腰抱起,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查看那只脚,眉眼分明流露出焦躁和心疼。“怎么还肿了?”
家庭医生收好器械,解释道:“肿胀是因为许小姐穿高跟鞋走了太远的路,没有太大的问题,过不久会好的。”
男人望向许知非,眼神晦暗难懂。
许知非下意识移开视线,垂眸,似乎有些心虚。
钟珂微微鞠躬,自责道:“许小姐打碎杯盏,地板上的残渣没收拾干净,是我疏忽了,钟珂领罚。”
许知非窝在程北尧的怀里,淡淡撇了一眼钟珂。
这话其实是很高明的。将她打碎杯子在先的事情说出,钟珂的责任多多少少会少一些,至少程北尧罚起来,不会罚的太严重。
“是我自己不注意。”许知非接她的话。
程北尧连正眼都没有给钟珂,语气不算严厉但更像达到底线:“再有下次,你主动请辞。”
钟珂一颤,“是。”
随即将屋里的人带走,留下程北尧和许知非独处。
气氛瞬间变了。
外面风雨琳琅,她紧贴着他的胸膛,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脏跳动声,徒增暧昧。
他的发丝上还有水珠。
体温相接,很快温热起来。
许知非往后退,躲避他的眼神,打个滚翻到里侧的床上,程北尧没阻止,只是下意识保护她的伤处。
许知非背对他,小声嘟囔:“我想睡一觉。”
睡吧。
程北尧出了卧室,给她留下单独的空间。
他坐在真皮沙发上,在抽烟,尼古丁落入肺部,有镇静的成分,又带起丝丝缕缕的开心情绪。
是的,这种情绪,他已经五年没有拥有过。
这些年他一步步上位,用尽心机,与人争斗,心狠手辣,可即使万人赞誉,拥有八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他也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心里总是空荡荡,没有归处。
他想起有一次,王泽请了病假,他独自开车回南桥,将车子开到一百八十迈,在凌晨的路上,犹如赴死。
车子撞上防护栏,他晕了过去。
然后他梦见她,她在梦里冲他笑。在医院醒来,现实与梦境的落差让他在人前头一次爆发了脾气。
病房里能砸的都砸了,庄晏匆匆赶来,小心翼翼问他:“怎么了?”
当时他好像哭了。
是的,堂堂程北尧哭了,他抵不过钻心蚀骨的相思,要到最后他才惊觉他对她的爱早已深入肺腑。
庄晏悲伤的说:“北尧,你过得不快乐。”
而这两天,他以为她不会再回南桥,接到电话着实是震惊的。
她愿意妥协,愿意回来,这让他开心。
周宸然对他讲:“她坐牢三年,失去行踪两年,换成常人怎么也该对你恨之入骨,突然回来,没有一点目的你信吗。”
不信。
可是有什么关系,无论如何,只要她在身边,她做什么他都能容着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自己是一个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
至于她与周宸然的事,程北尧深吸一口烟,然后掐灭。
他愿意相信她。
许知非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还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擦把脸就能出门的年纪,身边一大帮好朋友,发生什么都会仗义相助。
那时候,她刚进入大,刚认识傅蔷薇。
新生军训结束,两人熟悉起来,有豪车来接傅蔷薇回家,傅蔷薇笑靥如花,邀请她去家里做客。
在车内,是许知非和程北尧的第一次见面。
男人姿态优雅,脸上笼着薄薄的寒冰,却不至于冷漠,单手解开喉结下方的衣扣,性感至极。
她失态了。
原因是对方长得太好看。她都替自己丢脸,急忙抽出纸巾去擦倒在他裤子上的水珠。
擦的着急,碰到了不该碰到的地方。
一顿,许知非心如擂鼓,抬眼撞上男人黝黑的眼瞳。
随即红了脸,不敢再擦,也不敢说话。
那时候她得知,这个男人是傅蔷薇异父异母的哥哥。
第二次见面,情人节那天,班上组织了联谊,她们喝的酩酊大醉,傅蔷薇递给许知非一个电话,醉醺醺的说:“打这个电话呀,叫我哥来接。”
傅蔷薇叫他哥,许知非自然跟着这么叫。
她必须要承认,是她先动的心。
年少轻狂,事事已爱情为先。
彼时她还不知道傅蔷薇亦爱着那个男人,但凡知道,她绝对不会主动招惹。
程北尧将她们带回家,安置好傅蔷薇才想起许知非,她也喝多了,缩在阳台的藤椅上,许知非牵住他的手,主动将冰凉的唇递上去,程北尧明显有犹豫。
察觉到,清醒了一半,往后退两步,下一秒纤腰被揽住,他将她按在阳台上亲吻。
后头肆虐生长了一大片红玫瑰,在黑夜散发着迷人的香气。
她心里很快乐。
虽然第二天身边人去楼空,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负责。
之后许知非也再也没有见过他。
也许于他而言,自己只是他春风一度的对象罢了。
试探傅蔷薇无果:“我哥好像去国外出差了,他平时忙天忙地,一时半会回不来,管不了我咯。”
甚至没有联系方式。
许知非在煎熬的心情里反复折腾自己。
两个月过去,还是没有任何音讯。
许知非死心了,她在心里骂自己犯贱。
身边有男孩子追求,闹得全校轰轰烈烈,她生日时一行人在“菲林”给她庆生,男孩子趁机对她表白,请求她做自己的女朋友。
许知非差那么一点就答应了。
但她的余光里看见了程北尧。
那个男人气定神闲,坐在角落里,直直望向她,似在审视,他甚至冲她举了举手边的酒杯。
许知非如中蛊,这些天所有的情绪烟消云散,她抱歉的拒绝男孩,随后为了避免尴尬,跑了出去。
不久,程北尧的车追上来。
许知非在他怀里瑟缩,“你还记得我吗?”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深吻下去:“小姑娘。”
许知非不知道他们算不算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但她懂事,她未将这种关系说给任何一个人听,他也不说,只在有需要的时候将她带回南桥。
当时许知非以为一人奋不顾身便能维系两个人的关系,后来她才明白过来,其实这种关系是,bn。
雨还在下。
许知非醒了,这实在不算是一个美妙的梦,伸手一摸眼角,湿漉漉的。
目之所及一片黑暗,原来已经入夜了。
门外的人听见响动,开门走进来,开灯。
男人进入视线,许知非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脚痛吗?”
程北尧将她抱进怀里,如同小孩子。
许知非刚醒来,声音有点哑,“你怎么这么爱抱我。”
男人轻勾嘴角,抱的更紧,“怕你跑。”
许知非试图去掐他的腰,掐不动,硬邦邦的。
程北尧捉住她乱动的小手,眼底意味不明:“不要乱动。”
许知非怎么会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立马缩回手,不再造次。
他低声说:“下一次,不准任性下车。不对,不准有下一次。”
“我只是想冷静一下。”她顿了顿,“还有,那时候你在发脾气。”
程北尧皱眉,“你怕我?”
怎么会不怕。她怕他的残暴无情,毕竟这是一个发起脾气来甚至会打女人的男人。
“你乖一些,我不会再对你发脾气。”听起来,倒很像是小情侣间做错事的小男生。
许知非反应过来:“信我?”
回归到两天前的那个问题。
这次程北尧没有犹豫:“我信。”
他单手倒了一杯水,递到她唇边,喂她喝:“当下你也许有那样的念头,但你不可能和周宸然在一起,周宸然也不可能会碰你。”
许知非快速喝下,呛了呛,“为什么?”
“我与周宸然认识三十年,他不会碰我的人,这是这么些年我们彼此的信任。”程北尧替她擦掉她嘴角溢出来的水珠。
“那我呢?”
“你爱我。”
许知非一僵,与他对视,带出万千情愫。
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犹疑,他笃定,他笃定她爱他。
许知非扯扯嘴角,“你怎么还是这么霸道啊。”
男人擒起她的下巴,准确无误的吻下去,“你必须爱我。”
外面的雨似乎大了些。
………………………………
第十六章 又不是没看过
许知非的脚伤每天都要换一遍药,等拆下纱布程北尧才看到那伤口有多深。
三厘米的口子,在药水下隐约还能看到血,医生捧着那只脚,手里有一罐药:“别动啊千万别动。”
许知非缩在程北尧的怀里,男人紧紧皱眉,将她的脑袋扳进自己怀里,药水滴下,许知非整个人打了个颤,将男人的衬衣攥出褶皱。
医生快速缠好纱布,一边说了些注意事项,“还有就是绝对不能碰水。”
许知非调整呼吸,脚已经痛的麻木。
怀里的男人深深凝视她,昨天没发的脾气在今天爆发,阴阳怪气的质问道:“怨谁,还敢不敢不穿鞋在地上走?”
许知非眼里有残留的泪意:“那谁知道在家里也会有玻璃。”
男人脸色稍霁,不知是因为她委屈的样子,还是她脱口而出的那句“在家里”。
“很疼?如果实在很疼我叫庄晏过来。”
“不用麻烦庄医生。”
无非是用药罢了,换谁都一样,治不了疼。而在目前,许知非不知道自己在犯什么倔,她还不想见到庄晏。
程北尧寸步不离许知非,工作带到书房做,连带着也把她抱到书房的房间。
他当着她面开视频会议,用英文讲那些高深莫测的名词,讲复杂的收购案。
许知非在他如山书架上找了一本书看,偶尔抬头,脱口而出,笑的随意,“你是不是欺负我听不懂。”
视频还在开,程北尧一顿,望向她。
视频里的诸位听到声音亦一顿,纷纷奇异,程北尧可是从未在工作上带着女人的。并且他的脸色也没有变坏,没有不悦。
蓝牙耳机里他们在调侃,程北尧勾起一个闲适的微笑,用英文道:“抱歉,是女友。我们继续。”
这一句许知非还是听得懂的。
她不再说话。
因为程北尧看到许知非伤口的原因,脾气迁怒了南桥的佣人,这两天所有人人人自危,钟珂也被王泽带到南桥后面的公园,塞给她一把大剪刀:“别回去了,没看见那脸色?你毕竟和许小姐受伤有关,老在程先生眼前晃,他看的心烦,你讨不了好。”
钟珂愤恨瞪向前方那幢漂亮的别墅,“她凭什么,一时之欢而已。”
她万万没想到,她的恶意反而弄巧成拙,成全了许知非。
王泽叹口气:“我也是为你好。总之,至少等她的伤好些吧。”
许知非有一个难题。
她的伤口不能碰水,洗澡怎么办。
入夜,这个问题也没有得到解决。
程北尧似乎看出她在纠结什么,利落的解开袖口,不由分说将她抱进浴室,“我们争取快些洗完。”
许知非瞪大眼睛,如受惊的小鹿。
想起不久前那场在浴室的风月,她浑身紧绷,怎么也不愿意让他动手。
程北尧给她放水,伸手探温,一边好整以暇:“那我叫钟珂来帮你。”
许知非很快摇摇头。
程北尧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试图去脱她的外衣,抵在她耳边:“别怕,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吃受伤的朵朵,不过朵朵若是乱动,我指不定怎么欺负你。”
**裸的威胁。
许知非有点咬牙切齿,一个不防,衣服被脱,她环抱手臂,说不出话,脸蛋红透。
男人扯下她的手,“别躲,又不是没看过。”
“这么大人了还害羞。”
当年她和他在一起还是小姑娘,也没见有如今那么矜持。
许知非太羞了,将水泼到他身上,“你这么大人了为老不尊!”
有时候这个男人,实在无法与那个在外无所不能的程先生联系起来。
程北尧不吭声了。
因为他忽然发现,这件差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做,他本身的自制力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好。
他的手快速游走,许知非羞得嗓子都哑了。最后程北尧将她抱起,用大大的浴巾裹住,动作熟稔,同时松了一口气。
许知非一口咬上男人肩膀,“这种事情程先生好像经常做哦。”
微微疼,像小猫。
“没有经常做。”
咬着肩膀的嘴巴没有松开。
程北尧将她放在床上,走到衣帽间为她选衣服,回来时想了想还是回复她:“是溪溪。”
他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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