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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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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经常做。”
咬着肩膀的嘴巴没有松开。
程北尧将她放在床上,走到衣帽间为她选衣服,回来时想了想还是回复她:“是溪溪。”
他曾经为溪溪洗过澡。
被热气熏过,长长的睫毛凝结了水珠,一眨,掉落。许知非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但情绪,明显比刚才差了一些。
程北尧望她,想说的话好半天没有说出来。
许知非先开口:“溪溪今年几岁。”
到底还是问了。
为她穿衣的男人动作减慢,“五岁。”
呵。
许知非心情复杂,像盛了一碗水,没拿稳,摔在地上。
五岁,五岁。那时候他们还在一起,那期间,他原来也和傅蔷薇上床了。
“对不起。”许知非说,“我不该多问。”
这句话说完,她眼前一黑,男人的脸霎时落下。
他轻轻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嘴唇,如待珍宝。
“我和她那一晚,我没有记忆。”
程北尧不是一个会解释的人,但他若是愿意解释,无论是否真话,都只能说明某人某事对他而言是重要的。
他不要许知非相信,在他的世界里,他解释的结果只能是,这件事算翻页。
许知非非常轻微的点点头。“我尽量去喜欢她。”
“你不必喜欢她。”男人将她抱进怀里。“你做你自己就可以。”
气氛沉默。
程北尧的手无意滑到她的小腹,挑眉看去,看到了一条疤痕。
很淡,但还是能看得出来。
“这里,怎么了。”
指腹细腻,许知非被他触摸过的地方一冷。
女人面不改色,“在牢里得了阑尾炎,做手术留下的。”
“在牢里”三个字,准确无误插到男人心里。
………………………………
第十七章 她与顾小姐联合做局
翌日,程北尧一大早回b处理事情,尚且不知道能否早归,亦或是,会不会回来。
许知非打开最新的股市情报,有些意外的挑眉。
目前两大巨头,b和周氏的股票都有明显的下跌,已经有分析员分析出其中的蹊跷,b是在将周氏拉下水,并且是,伤兵一千,自损八百的绝然。
再随后,络上的一些八卦也随之跳出来了。
一向合作良好的程北尧与周宸然,为何倒戈相向。
许知非挑挑眉,给顾余渺发信息:买进不抛。
彼时顾余渺正站在市的股票交易所,她望着那些漂浮的数字,收到许知非的消息。
坐在一边用电脑操作,很快操作成功。
此时的许知非像一个运筹帷幄的军师。
顾余渺忽而想起从前程北尧带她前往美国,亲手带她领略了一场资本主义的梦幻。他有世界一流的操盘手和分析师,在交易所里,他的人只管按照命令,而程北尧在与人谈判的长桌上,偶尔摆弄手机,便有数不清的金钱进账。
他问她:“是否刺激。”
“是。”
“给你。”男人就这样随口将刚进账的钱悉数交给她。
顾余渺错愕。
“赚再多又如何,花不完。”程北尧说这一句话时眉眼有淡淡的落寞。
他是这样一个有情调,善用最平常的语言将浪漫最大化的男人。
顾余渺自问她不可能不动心。
在一起的时候他对她要求不高,偶尔陪他说说话,能够随叫随到,便够了。他们最大的尺度只有拥抱。
那么顾余渺想,如今他也是这样对许知非要求的吗,或者,对她更好。
顾余渺试图劝服自己不去嫉妒。
而另一边的许知非亦刚好想到,那天程北尧为她回了南桥,也就是说他没有去分部视察,顾余渺会失望吗。
脚消了肿,她在佣人的搀扶下出了南桥。
在庭院里,钟珂为她泡茶,用的是上好的祁红,许知非在剥一个橙子,明黄色,她一瓣瓣剥开,放入口中,酸酸甜甜。
而这一幕落在旁人眼里是非常养眼的,温叙在一边看着,脑海蹦出一个词:纤手破新橙。
十分恰当。
“温叙?”她喊他。
今天是温叙离国的日子,飞机还有半个小时起飞。
他苦涩的笑笑,她说话永远存着三分软。
走过去,“许小姐。”
“去哪里?”许知非的目光落在他的行李袋上。
“程先生派我回美国分部处理事情。”
许知非便懂了,“一去就没那么快回来了吧?叔叔阿姨在国内一定会念你。”
温叙没答。父母只能留在国内,他五年未归,老人家怎么可能不怨,不想。可这个命门在程北尧手里,便能一直牵制他。
没有办法。
“留个联系方式吧,至少我可以帮你照应一下叔叔阿姨,你不用担心。”
钟珂倒在杯里的茶溢出,她看向许知非。
温叙诧异的报出一串数字,许知非点点头:“我记住了。你安心去。”
待大门关上,回身与钟珂对视。
许知非端起那杯茶,品一口,“我希望钟管家能止语。”
换言之就是,闭嘴。
对程北尧闭嘴。
钟珂突然觉得自己愈发看不透许知非,她不似程北尧身边任何一个女人,看着温软,眼里却像有枕戈待旦,一个不防,便有利刃射出。
许知非是一个很好的操盘手。
没过几天,她用她的技巧和智慧,在b与周氏斗法的间隙,替沈氏赚取了大把钞票,也通过了沈致远的考核,他悄悄将手中的权利移交给她。
b的数据显示,他们损失三千万,周氏则五千万。
程北尧在办公室内勾唇,扬手丢下报表“b的钱也敢赚?”
王泽冷汗涔涔,“程董,幕后的操盘手是许小姐。”
程北尧抬眼,讶异中又带了意料之中。
王泽继续说:“她与顾小姐联合做局,顾小姐在b分部,有所阻止才让b没有损失太多。”
“谁?”
“顾余渺。”
………………………………
第十八章 周倾识
八月九日,程北尧与b的高层开会。
b目前涉及的行业多达三十余种,如要将所有高层聚集在一起能坐满三个会议室。也就年底的年终总结能够全部聚齐。
今天的会议关于互联,高层只有十一位,他们端坐一旁,程北尧在主位上或坐或站,讲市场份额,讲行业趋势,讲投资目标,讲一些产品定价。
听完汇报,提出意见。
互联算是b重头行业的一个,在商场上,也是占据大头的存在。
会议开到尾声,有高层试图提问b对周氏下手的事情,以及股票亏损问题。
原以为按照程北尧的性格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不料男人只是合上电脑,笑道:“不存在恶意竞争,也还不至于招来证监会。至于股票亏损,我们b作为大集团,就不和小公司计较这点小钱了。”
一旁做会议记录的王泽暗自腹诽,啧,刚刚得知亏损的时候显露的难道不是睚眦必报?哎知道是许知非干的,一转眼就变了态度。
程北尧一贯强势,他愿意解释就已经是给面子,一行人自然不好再问。
男人挥手,示意散会。
秘书办的人随即来敲门:“程董,周老爷子致电。”
程北尧挑眉,有些许玩味。他一边往外走,一边解开袖口,并吩咐身后的王泽。“对周氏的做局可以结束了。”
“是。”
没有办法,b在圈子里的名声与地位都远高于周氏,周宸然没办法力挽狂澜根本不是能力问题,是实在没有路子不对,是不想真的撕起来。
于是周老爷子出面了。
也是缓解僵局的一个转折。
周家向来与程家交好,周老爷子对程北尧亦视如己出,这个面子不能不给。
办公室内,程北尧接过电话,开口礼貌:“爷爷。”
老人家一开口便指责:“北尧,你这次做的狠呐。”
“和宸然吵架了?”
程北尧笑了:“爷爷猜出来了?”
“哼,跟那个小兔崽子一问,听语气就能猜出来。你俩啊,从小一起长大,你的性子看着温良实则尖锐,宸然与你吵架压根讨不了好。”
话留三分,语意明显。
程北尧怎会不懂:“小打小闹,宸然有分寸,我自然也会有分寸。”
这段时间周宸然倒是安静了不少。
话说到这份上,周老爷子也应声:“唔,爷爷年纪大了,经不起你们年轻人折腾。有时间回来转转,我多久没见到你了。”
都是商场上退下来的老狐狸,圆滑的很。
男人半靠在桌前,单手插进长裤口袋,“对了,爷爷,前些日子有人跟我说她叫周倾识,说是周家的人,我趁机会跟您问问,这人,是吗?别打着周家的招牌来招摇撞骗的。”
明知故问罢了。
他与周宸然一同长大,尚且不知道周家有这么一位二小姐,怕是周父年轻时在外留的种,没有认祖归宗。
周老爷子明显有反应:“那丫头回国了?”
顿了顿,“哎”
“你们都长大啦,”他长叹,自嘲的笑笑,“姑且是吧,总之北尧啊,你日后见到那丫头多照应一些,她不容易。”
通话到此结束。
………………………………
第十九章 那他便来维护她的自尊
八月十日。许知非的脚伤好了些许,在家里程北尧依然还是喜欢将她抱来抱去。许知非拒绝不了便嗔怒:“我明天开始上班,没了这么好的待遇,我会有落差的。”
“来b上班。”在餐桌上,他向她抛出橄榄枝。
许知非权当玩笑:“这个资源太好,应当留给那些人才。”
程北尧闻言忽而一笑:“能够从b手里赚到钱的也算人才了。”
“你知道了。”许知非有惊讶,眼神里划过一丝不知所措。
他替她切好牛排,将盘子替换到她面前:“知道了,夸夸你。”
来自b执行人的夸赞,分量实在太重。
这一晚本该平静度过,许知非突然接到许母的电话,“妈妈。”
程北尧从身后走近,许知非笑着想要推开他,电波里却传来母亲的恸哭:“朵朵!你爸他,他犯病了!”
许知非脸色瞬间沉了下去,反手抓紧男人的大手,程北尧拧眉下意识环抱住她。
“妈你别着急!现在呢?有没有去医院啊?”
许母依然在哭:“有,我们现在就在救护车上,在往医院赶呢!朵朵,妈心里不踏实”
许知非懵然,“别着急,别着急,哪个医院,我现在马上过去。”
听到“医院”两个字,程北尧将她抱紧了些,对上她惊恐的视线,她说:“我爸进医院了。”
说完许知非解开男人的手,单脚跳下地,程北尧眼疾手快将她打横抱起,在玄关处捡起车钥匙,“我送你去。”
没叫司机,程北尧亲自开车。
许知非被放在副驾驶上,男人为她系好安全带。发动引擎踩下油门,直接往医院的方向去。
许知非让自己镇定下来,在快到达医院时,她突然想到,“你,你就不进去了吧,会被拍到。”
即使着急,她也不想第二天娱乐版的头版头条是自己。
五年前他将她保护的再好都频频上镜,更不用说如今,被好事者扒出来,会焦头烂额。
程北尧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稳稳停好车,声音有些凉:“今晚行程突然,大半夜也不会有狗仔蹲在医院。”
将她抱下车,只一句:“抱紧。”
出来的匆忙,她的脚上还穿着南桥的拖鞋。
年轻英俊的男人抱着漂亮的女人匆匆走近医院,大步流星的样子像是女人生了病。于是厅里有医生匆匆赶来,想要接过,“怎么了?什么病?”
程北尧凉眸一凝,没放下许知非,“叫你们院长跟我来。”
“啊?”?
等跟到灯光亮处,看清楚了男人的脸,医生倒吸一口气,轻呼:“程北尧?”
这下不再觉得叫院长是天方夜谭了,扶扶眼镜急忙拿出手机。
而过道另一边,来给在医院当护工的母亲送饭的顾余渺正好赶上这一幕,这个背影何其熟悉,她惊愕的微张嘴,担心之后随即看到他怀里那个女人长发倾泻。
许知非也是长发。
心里持续性抽痛,片刻后,鬼使神差的,她跟了上去。
在手术室的走道入口,程北尧将许知非放下,改为扶着,许母就在手术室门口焦灼徘徊。
“朵朵”
许母看见许知非像是看见了救命稻草,抓紧她的手,泪眼朦胧的道:“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后来突然犯病,把我吓得。”
许知非连忙拍拍母亲的背替她顺气:“不急,妈,不会有事的,我们看看医生怎么说。”
许母点点头,“这事先别告诉你弟弟。”
末了这才注意到许知非身后的男人,沉默着蔓延的气场。
她诧异:“你不是不是朵朵公司的同事”
程北尧颔首,说起慌来面不改色:“阿姨,我和知非住得近,她着急找我,我便将她送过来了。”
他自知,许知非不会愿意他将真实身份告诉许母。
许母听懂了,不住道谢,“哎,麻烦了。”
许知非只是攥紧母亲的手给予安慰,没有插入这个话题。
男人望她一眼,旋即道:“我在医院有熟人,我去问问看能否帮上忙。”
说完不待许母再次道谢,便转身离去。
而许母忽然看到许知非的脚缠着纱布,急忙让她坐下,“怎么弄得?”
许知非随口解释,眼睛的余光追随那个背影清俊霸气的背影。
这个熟人是院长。
院长不知是从哪里赶过来的,下意识擦擦汗,心里忐忑不安,程家一向有家庭医生的吧,程北尧怎么会亲临医院。
“程先生。”
程北尧示意许母那边,冷声:“给她们安排最好的医生,一会儿不管这场手术花费多少钱,你都给我往下压,缺少的钱我出。”
院长云里雾里,连连点头。
“若是住院,日常用药和开销也如此。”
许家负债,入住南桥后,许知非没有问他要一分钱,今天许父住院,她怕是依然不会开口要。
她的自尊心一向重
罢了。
那他便来维护她的自尊心。悄悄的。
程北尧反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打开水龙头洗手,凉水滑过手背,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自嘲一笑。
待出来,洗手间门口立着一个身影,不注意看容易忽略。但对方开了口:“程先生。”
嗓音颤抖。
是顾余渺。
程北尧面无表情,却也没走,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敲出一支,点燃,“怎么在这里?”
仿若还是从前在一起时的温润如玉,问话柔和。
“那个女孩子是你的新欢吗?”
程北尧没恼,倒是笑了:“余渺,新欢这个词,很不尊重人。”
“难道不是吗?”顾余渺已经有些抑制不住,她很难过。
她原以为,像许知非那样有气质的人,不该成为程北尧的入幕之宾。
“不是。”男人否认。
顾余渺错愕在原地。
烟味窜进鼻尖,有点呛。
“我与她是什么关系,没有告诉你的义务。”程北尧说话不带丝毫感情,“你是一个前途很好的女孩子,既不接受我给你的分手礼物,那便祝你觅得良人。”
你看,这就是程北尧,他对女人永远彬彬有礼,习惯用最温柔的言语化刀,插进对方心脏里。
顾余渺还是没抑制住,眼泪掉了下来。
“你往后应当和她还有合作,不要把关系闹得太死,对你我都好。”这是警告,警告顾余渺不要把他们曾有的关系告诉许知非,否则,后果自负。
他竟知道竟知道许知非与她认识。
程北尧扔掉烟,踩灭,越身而去。
背影里带着不自知的狂妄。
………………………………
第二十章 我是你的 从始至终
凌晨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方才打开,许父被送入普通病房。
许父的突然病重令许知非措手不及,在等待手术结束的走廊里,许知非反复追问,才知道原来许父在她离开的五年间常常进医院,病情早已不是药物可以遏制的情况。
许知非静静的听母亲叙述,心里涌起一阵又一阵的愧疚,最后她坐在那里,不讲话。
青山原不老,为雪白头。
许父从小到大待她最好,他是初中老师,自有一份傲骨,教给她的知识与礼仪是够她受用终身的,日常方面来说,在他病倒之前,许知非从未在这方面受过一点苦。
作为父亲,他很成功。
而许知非自问她作为女儿,极度失败。
许母见许知非不说话,急了:“你爸拦着不让我告诉你就是怕你担心,我就不该说”
“妈,”许知非握紧许母枯瘦的手,轻轻摩挲,“我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们受苦的。”
身后阴影突然覆盖,高大的男人出现在身侧,双手插兜,嗓音有点低沉:“你脚上还有伤,先回家。”
不容置喙的语气听得许母一蒙。末了思量,也劝:“是,你明天还上班呢,快回去休息,你爸这里有我呢。”
许知非看一眼躺在病床上陷入昏迷的父亲,酸涩难抵,“我去交医药费,然后给爸爸请护工。”
她的原意是想留下来照顾父亲的,而仰头对上身侧男人的视线,这个念头显然不现实。
“请什么护工啊,浪费钱,妈妈在这里可以打理得很好的。你快回去,快走。”
“妈”
“护工要请的,阿姨一个人在这里肯定劳累。听知非的。”程北尧言简意赅。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语明明很温和,许母却无端听出了严厉,让人不敢拒绝?
总算点了头,许知非被程北尧扶着走出病房,此时的医院已十分空寂。
男人不由分说还是将她抱起来,低语:“我来负责,你不用管。”
指的是,交医药费,和请护工。
“不用,今天你已经帮了很多忙,我可以应付。”许知非拒绝了程北尧,到达缴费窗,许知非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将卡与单子一起递给护士。
她拒绝的如此果断,程北尧不再要求,只是眼神变得冷锐。
这个点的市,长街黑暗无行人,许知非上车后始终一声不吭,半开的车窗有风吹进来,撩起她漂亮的长发。
她心情沉重带来的效应使车内气氛并不好。
一直回到南桥,也再无对话。
许知非艰难的走进卧室,程北尧没有跟进来,她找了衣服进入浴室,脚伤已经不那么忌讳水了,她任由水将纱布打湿,淡淡药水味浮现出来。
水声哗啦,浸湿面孔,脚底的刺痛令她无从规避。
她裹着浴衣出来,看见了端着水果进来的男人,他长身玉立,看见她洗过澡眉一拧,目光落在她的脚上。
许知非下意识缩了缩脚趾,尔后垂下眉眼,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去找吹风机。
吹风机声音轰鸣,心底的浮躁在沸腾。
许知非背对程北尧,思绪杂乱无章,晃动一下吹风机,底部圈进了头发,很疼。
她急忙摁停。
随后温暖覆在她冰凉的手上,轻轻夺走吹风机。
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的,不说话,沉默着只替她吹干头发。
许知非望着身前的镜子,看到自己身后的男人,他带着男性特有的一种诱惑味道,举手投足皆是贵气。
这个万千人敬仰的存在,落到生活实处里,也不过是会为她吹头发的男人罢了。
许知非心里划过一丝嘲讽,她甚至想笑,脸上却呈现与之相反的麻木。
她静立不动。
“我在牢里受过三次伤。”
替她整理头发的手一顿。
“我在的那个监狱有贩毒的,有杀人的,也有商业诈骗的,每一个都很凶悍,刚进去那会儿,我不小心碰掉那个贩毒的脸盆,她当场对我拳打脚踢,我哭着向他们求救,换的却是更惨烈的挨打,最后我身上没有完好的地方,脸上也全是淤青。
“狱警不管,没有药物,这些伤养了一个多月。
“第二次是在室外劳动的时候,有男犯人试图猥亵我,我不从,脸上挨了一巴掌,又把我推在地上,后头有一块大石头,我摔在上面,后背被刮开一条长长的口子。
“第三次,我”
风力骤停,吹风机被砸在地上,男人擒住她细白的手,反手一扣,摁着她的脑袋,狠狠按在自己胸前。
“对不起。”程北尧嗓音微哑,紧紧搂着她,倾泻的情绪恐慌与心疼交织。
许知非终于哭了,那么多天她始终平平静静,在今晚看见父亲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之后情绪全面爆发。她到底没有尽到孝道。
那么追根溯源,是因为谁呢。
那三年的牢狱之灾,她受的苦又该找谁报。
就是怀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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