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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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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泽点了数十杯咖啡,一一分给众人,故作轻松的开玩笑,“诸位加油,赢了会所嫩模,输了下海干活。”

    金融圈里的俗语了,众人干笑,悄悄问:“王助,外面传的是真的吧。”

    进入二级市场,利用国际炒家在做空股,并以口头宣布要并购b,这无疑是个大新闻,b到底是强悍的,它一倒下,身后多少企业会跟着停牌,它一倒下,国内第一集团的位置会假手于人,程北尧的首富也会宣布让位。

    最近一段时间,股市震荡,商界一片人心惶惶,舆论造势很大,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有多少底牌。

    收购b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

    王泽挑眉,笑容玩味。“把心揣回肚子里。”

    程北尧早在最开始就给投行递交了反收购请求。

    现在他的办公室里,就坐着国内著名银行的行长,手边一杯红茶。

    “中国有个成语叫,乘人之危。”这位行长是旧识,叫沈亦,他今天来,是以朋友的身份,带着一点看热闹的心态。“还有个成语,以德报怨,嫌钱太多。说的就是你。”

    程北尧平和的伸出一只手,干净白皙,骨肉均匀骨节很直,他的手心向下,“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生物,遭受到攻击的时候,它只能把柔弱的一面藏在底下。”

    “最近国内四大银行都没有收到以许知非的身份申请贷款的资料。国外就不一定了。”他搞不懂程北尧,定定蹙眉,“如果我是你,我会签婚前协议的。”

    当初程北尧为了给许知非铺路,带她见了很多朋友,沈亦也有幸见到过一次。

    当时程北尧结婚,没有通知任何人,去民政局走一趟,回来就告诉大家,他是已婚状态。

    是,目前来看,b的各项发展没人能吞得下,但别忘了,现在程北尧已经将旗下最具前景的互联项目给了慕北,而慕北势头正猛,它的法人赫然是许知非。

    更别忘了,如果他们的离婚官司许知非打赢了,b的股权拱手让她,将程北尧挤走是分分钟的事情。退一步来讲,两方坚持不让,这个官司打起来将会是一年半载,背后还有的觊觎,程北尧也是独木难支。

    程北尧眉骨微抬,手心于是向上,语气淡淡,“软肋也不是不可能变成铠甲。”

    丢过去一份资料,“别操心我的私事。”

    沈亦识趣,翻看文件,很惊讶。“你要以冲基金管理人的身份,沽空?”

    程北尧不答,收回手,他重新戴上了眼镜,整个人更显斯文败类。“亦,冷静。我需要你的配合。”

    冷静不了。“要是被人查到,你在这个节骨眼狙击很有可能会被媒体大肆渲染,对你的名誉不好。”

    程北尧突然反诘,“那按照这个道理,如果爆出来背后真正的执行人是中国人,你猜舆论走势会是怎么样的。”

    沈亦只说一个字:“狠”

    还能怎么发展呢。

    这段时间在国内的造势很凶,在拥有大批媒体的情况下,b也毫不逊色的,只要程北尧愿意动手。

    那么,将会遭到数不尽的弹劾,同是中国人,居然想要做空国内股市,居心何在?卖国贼。
………………………………

第170章 无舟难自渡

    飞机起飞时,正是万家灯火。

    李茶是偷偷跟着程北尧的行程追过来的,连一直对她宽容对待的王泽都没有告诉,其实事已至此,全民向许知非倒戈,很多事情也没有必要再深挖下去了,程北尧也不会允许。

    但李茶天生不服输,会觉得,凭什么许知非换得如今名声,所有罪名脱的一干二净,还要对程北尧递交离婚协议,她凭什么?

    李茶能跟上程北尧,是因为他今天没有乘坐私人飞机,他戴着口罩,坐在商务舱里,面前一台电脑,看上去在忙碌,然而李茶看见了,在他的左手边往前两个位置,坐着许知非,还有她的助理。

    是为了她,才屈膝坐上这架飞机?

    从市到市,需要飞行五个小时,周遭人群因为疲倦进入睡眠。包括许知非,她垂眸关上电脑,对莫零轻声叮嘱了一些公事,才松口,“有事立刻叫醒我。”

    她也太累了,近日替坐庄操控股市,和程北尧的交手几乎精疲力竭,若不是对他足够了解,她未必能在他手下对峙这么久。

    这一场短暂的睡眠无梦。

    男人腕上有一块表,看上去有些古老,光看模子就觉得价格不菲,抬腕时,满是贵气,然而逆光刺眼的却是他的无名指上,那一枚简单的素戒。

    样子粗糙,顶多八千块钱,是在商场买的,无论是做工还是价格,完全配不上他的身价,然而却被他戴在无名指,不曾摘下过。

    看见了男人起身,高大的身躯穿过寂静的机舱,手里拎着的是一块毯子。

    他出现在许知非身旁,李茶差点惊呼出声,莫零也直接愣住,“……程、程先……”

    没说完,程北尧的视线始终停在许知非身上,抬手示意莫零不要说话。

    两位不同视角的女人,都亲眼看见程北尧是如何弯腰,将毯子盖在进入睡眠的许知非身上,大手停在半空,却没动作,似乎是在犹豫,低头盯了片刻,尔后像是作罢了,握拳放在唇边压抑咳嗽,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睡觉时眼睫毛总是轻颤,应该是睡得不安稳,脸色太苍白了,能看到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睡得沉稳,不会像在面对自己时表现的极度抗拒。

    莫零心里隐隐悸动,情绪百转千回,很多事情因为许知非对自己信任,她已经得知了,却不明白程北尧看起来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从前到底做过什么,才会引得许知非如此报复。

    人其实都是好人,不好的是世事无常。

    李茶不同,在细节方面她是第一次见到程北尧对许知非的感情,她被震惊到,在心里将从前对程北尧“花心”“女友多”的偏见全部推翻。

    然后突然望而却步,对不由自主建构起的爱慕表示鄙夷,也许,这注定只是他们两个人的故事,所有的旁人都是配角。

    许知非来市,是为了参加一个峰会,不是很盛大的会议,金融大鳄到了一些,媒体在各处蛰伏,得到消息程北尧和许知非会来,一度以为他们会扮出举案齐眉的样子,没成想一下飞机,他们在两个出口各自分道扬镳,不接受任何采访。

    许知非没想到程北尧会来,更不知道的他和自己同一班飞机。

    醒来时看见身上的毯子也只以为是莫零,莫零短暂迟疑,想起程北尧的那个手势,什么也没说。

    峰会上,托曾经程北尧毫不吝啬的人脉介绍,许知非大多认识,也能相视一笑谈些公事。

    到底是差一个阶级,大人物讲完话之后,是程北尧的演讲,他一身正装,举手投足得体自然,一个成熟男人的风采流泻出来,让人感受到的只有浓浓安全感,以及让你不由自主的相信,这么一个男人,无论遇到什么事,他一定会护你周全。

    许知非就坐在他对面,镜头好几次有意扫过她,她不抬头,装模作样在纸上记笔记。

    网上风向全是在讲,经历了太多磨难,希望优秀的他们能百年好合。

    看过也就算了。

    四月六日下午,程北尧乘坐专车回酒店,非常惊讶,许知非会主动来找她。

    她穿着女式的西服外套,靠在他的门边,眉眼平静温吞。程北尧驻足在原地,半晌压下波澜,挂上最熟稔的那个冷笑表情,刷卡进门。

    “我还以为你要躲我一辈子。”

    许知非跟进去,他背对自己脱下黑色外衣,里面只着一件白衬衫,骨架明朗熟悉。

    “你跟过来故作痴情不就是要我来找你么?”

    “……”

    “其实你拖着不和我离婚,一样会被我收入囊中。”略显狂妄的一句话,从女人嘴里说出来,程北尧其实是没有多大反应的。

    毕竟已经明白了她回到他身边的真正原因,他费尽心思把她养大了,却没想到她会在成长过程中积蓄力量,收集各种人脉和资源,背叛他,威胁他,反咬他,抛弃他

    他毫不怀疑现在的许知非有这个本事能够扳倒自己,在三月二十一日之前,她的表现就可见一斑了。料到的是预感,没料到的是她真的下得去手。

    她要的不是他,是他的。

    “我只是没想到,在背后给我捅刀的人会是你。”

    “彼此彼此。”

    程北尧今天也戴着眼镜,他没有任何怒气的情绪,只是无比平静的递给她一杯水,质询:“跟我说说吧,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已经知道了,沈浪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了沈浪和她的交集,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程北尧心里疼的厉害,一股一股外劲往上翻,蚀骨的疼。

    “一个比你好的人。”许知非不逃避他的眼神。

    于是看见他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一下。

    “这些天和你在股市对垒的人是我,重新认识一下吧,”许知非勾起嘴角,没有接那杯水,递出一张名片,“我是的第二大股东。”

    程北尧盯着名片上那模糊陌生的名字,只觉得恍惚,事到如今,她做出什么或是拿出什么,他都不惊讶。

    何患无辞。疼的是欺骗,疼的是她的淡然转身,好像她没爱过一样。

    想起俗套的电影情节

    “最后一个问题……”

    “爱过!”

    苦笑,面前这个被他视作掌上明珠的女人,是绝对不会这么答的。

    她来到他面前,眼神清淡无波,中心思想始终是为了,为了她要的东西,看他的眼神甚至有嫌恶。她递出这张名片是要证明,她确实有资本拿下。

    许知非也不知道为什么,底牌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场的,可她还是拿出来了,太想挫挫程北尧的傲气,太想看看这个男人兵败如山倒是什么样子。

    “呵”略显尖利的一声笑,程北尧突然转过身,声音阴暗没有感情:“你知道如果我不同意离婚,在法院上拿出你出轨的证据虽然已经澄清了,但你知道的,我有本事重新伪造你将得不到的任何。”

    “你有底气来找我,不过是因为,拿准了我不会对你动手。”他背对她,声音生硬,面无表情,“你赌对了,我不舍得对你下手。”

    又紧接道:“我不会动你,不代表我不会动沈浪,你想一想,如果大家知道想要做空中国股市的人是中国人,的真正执行人是中国人,你们会受到什么样的抵制呢?”

    当初将沈浪带到许知非身边,是他做过的最后悔最愚蠢的一件事!

    许知非的声音也抬高,她第一时间反诘:“你如果这么做了,我会立刻向外界披露你这些年,在太阳底下做的那些违法的事,你看我敢不敢!”

    做到这个位置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拿不出手的产业,何况是程北尧这样背景复杂的人。

    然而激怒程北尧的是她对沈浪的在意。猛地将许知非推到墙上,面容逼近,掐着她的手腕的力气没留情,盛怒:“这么爱他。”

    依旧是陈述句。

    这次许知非没犹豫,纹着刺青的那只手猛地扇过去,清脆的响声,打得程北尧微微偏头。

    那只手的无名指上,没有戒指。

    晦暗暧昧的光线里,许知非眼里全是恨意,又用力推开他,往侧面后退躲避,全是防备和看不起。

    “你很恶心,不要碰我。”
………………………………

第171章 无解不疯魔

    许知非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做错事的人是他,他还能流泻出这样悲恸的眼神望着自己。

    灰白的,惨败的。

    视线交接,女人往后退,男人往前走,但他不碰她。

    突然变得沙哑的声音窜入耳朵,“你有多恨我?”

    伴随这句话出口的,是他利落从旁边的桌上拾起一把水果刀的动作。

    许知非有些喘不过气,“你要干什么?”

    一身疯相男人近乎妖冶的往前靠近,微微偏头,从许知非的表情中解读出各种情绪:害怕、彷徨、惊惧、厌恶……

    退无可退,终于靠近门边,许知非下意识的要往外跑,然而刚摸到把手,更有力量的大手就迎过来,直接拽住她,是程北尧猛地踹上开了一半的门,发出巨响,紧接着将她逼得靠在门上。

    背脊被撞的生疼,这一次,比在得知她的床照事件时还要生气,看到他的瞳仁几乎变成红色,程北尧攥着她的衣领,却没对她动手。

    他只是,拼命的将水果刀的把手往许知非手里塞,而他的掌心握着刀子,被划破了,流出红色的血,刀锋上刺眼的红,许知非心脏跳得飞快。

    而程北尧却像是在黑暗深渊里享受的罪人,“不是嫌我恶心吗?把刀拿着啊!”

    手一抖,被他用了巧劲让自己握住了。

    程北尧近距离的和她对视,身上有柠檬的清淡味道。强迫自己用力记住她的样子,记住这一刻她是如何变脸以及中伤自己。

    受了伤的手放在衣领下,迅速的解开扣子,露出壁垒分明消瘦有力的胸膛,他指着心口的位置,“你有多恨我?一刀够吗?还是三刀?”

    许知非倒吸一口气,切实被吓到了:“你不要……”

    被打断,“不要紧,今天我任你处置,几刀能让你泄愤几刀能让你不恨我,你就捅几刀!”

    要到极端时刻,才会逼出他病态的一面,譬如此刻。

    私以为,她是因为从前自己将她顶罪坐牢三年才来的报复。

    犹如一只困兽,找不到往后的出路了,茫然委屈,于是毫无章法漫无目的的闯,受伤也在所不惜。

    “不够!”许知非被逼到了极致,猛地将水果刀往他身后丢去,掷地一声,如同触碰了某个开关,程北尧有些清醒了,眼神里所有逼迫,统统消失,剩下的,是几乎让人怜悯的受伤。

    “程北尧,你做过的事,千刀万剐也不够弥补我。我要你身败名裂,要你囫囵过日,要你江山倾覆看我风光,我等了这么久,准备了这么久,就是要你发现自己所爱非人,然后落魄着孤老一辈子!”

    许知非无所顾忌的仰头盯着他,控制不住的流下一行清泪,被她快速伸手抹掉。

    程北尧愣住了,他直直盯着许知非,这次的眼里有什么呢?是不可思议吧。

    这次无所顾忌的人是许知非,她深深看他一眼,尔后摔开门往外走,“想知道为什么吗?”

    三秒,程北尧回过神用了三秒,他快速迈腿冷凝着脸跟上去。

    许知非开了一辆车往前驶,程北尧则从路过的王泽手里直接抢过车钥匙,“程先生……”

    许知非把车开的飞快,可能是风太大了,吹得她的眼睛控制不住得流眼泪。程北尧也不遑多让,油门当刹车时,他的目光只追着前面那辆车,如同追着余生活着的希望。

    当看到周围愈来愈多的山林时,极度不好的预感爬上脑袋,他的脸色僵硬。

    你听过潘多拉的宝盒吗?

    没打开前,一切是未知的,而这即将到来的未知,令他腕上脉搏加快。

    车子终于停了。在一座山下面。

    许知非没回头,自顾自顺着台阶往上走,台阶两旁,路灯洒下白色的清辉,山林被风吹的呼呼作响,今晚没有月亮。

    一层一层往上,全部是高高竖起的墓碑,程北尧扣紧自己的手,不好的预感加强,血液都在沸腾,他望着许知非的背影,暂时不知道她背负的是怎么沉重的过去,却已经能预知自己深重的罪名。

    许知非本来没打算在这个时候将一切摊牌,她原本有更宏大的计划,有更惊心动魄的计谋,可在看到程北尧无知无畏的眼神时感到愤慨,情绪受挑破,立刻,她要立刻让他绝望!

    最高层,许知非终于停下她的脚步,站在原地看着面前已经杂草丛生的墓碑,时隔一年,一年了,再次回到这个地方,深深呼吸,却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来。

    二零一六年四月六日,慕慕走的那天,就是这个地方,阴雨连绵,没人来送。

    二零一七年四月六日,慕慕的忌日,黑暗无边,许知非将他心心念念的父亲带到了这里。

    男人的气息,在身后起伏不定,紧接着,气息凌乱了,他死死盯着慕北上的那行小字,震惊到极点出了声:“慕北?!”

    在他的记忆中,这个名字应该是那家冰冷的公司名字,应该是当初她对他的表白。而此时他却在墓碑上看到这个名字!

    视线往上移,他看见了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冲镜头笑的很开心。

    令人绝望的是,这个男孩,无论从哪个角度,都出其肖似程北尧。

    呼吸直接停了半晌,程北尧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眼眶就变酸了,几乎是一枪打中心脏,比先前还要疼痛一万倍,有什么真相在展开,有什么在倾其所有笼罩他。

    许知非像是疯了一般嗤笑出声,“我很高兴看到你这样子。”

    收敛笑容,“也很心寒。”

    “当初我顶替傅蔷薇进入监狱,我们在一起了整整两年,我以为不管出于什么角度你都会关注我的,可你从来没有,我在狱中怀孕十个月,期间没有一个人因为我是孕妇而让着我,十个月来,我所有能遭受的罪非人的待遇都受了一遍!那时候你在干嘛呢?你在忙着建构你的商业帝国,放傅蔷薇出国,踩着我吃着我的人血馒头!”

    她尖利的、麻木的说着她生下这个孩子后所做的一切,三年期满,她在沈浪和周倾识的帮助下偷偷溜走,带着慕北在市里简陋的活着。

    “孩子小,刚懂事的年纪,从来不会无理取闹,你去过那栋居民楼了吧,夏季多雨,经常漏雨,有时候不在家,床单上全是水,我就那样抱着孩子坐在椅子上睡,一宿一宿睡不着。我的工资很低,很多东西没办法买,慕北的营养一度跟不上,跟同龄人站在一起,他要小整整一圈。在学校里受了欺负,回来一声不吭,脸上都是伤,我问了好久,他才肯告诉我,因为学校里的同学骂他是没有爸爸的野孩子,他不告诉我,是怕我伤心。我听完直接就哭了,我愧对这个孩子,更恨你。”

    妈妈,今天老师又给我一朵小红花噢,小黎还说喜欢我呢咦嘻嘻。

    妈妈,我站在板凳上就可以煮饭啦,你早上可以多睡一会儿。

    妈妈,慕慕早上可以不喝牛奶的,你不要辛苦工作了。

    “慕北很聪明,对数字极度敏感,我想是遗传了你,也很乐观,笑起来,像是老天送给我的天使。”

    慕慕想要什么?看着今天这么厉害的份上,回家给你玩游戏机好不好?

    妈妈……我不想玩游戏机。

    那慕慕要什么呀?

    要……爸爸。

    “慕北四岁半的时候,在医院查出了先天性心脏病和冠心病,仅仅是三个月,手术去了好多钱,同事被我借怕了,医院找不到适配心脏,等待慕北的几乎就是死路一条。即使日日躺在医院里,慕北也依旧乖巧懂事,很多时候,你都不敢信,是他在安慰我说,妈妈,不要伤心。”

    许知非想过往一切,那个鲜明生动的孩子,哽咽了,眼泪不停往下流,一度说不下去。

    左前方的男人,僵直了背脊,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一切,他直接跪了下来。

    “他很想要一个爸爸,然而你常常在电视里出现,我却不能指着你告诉他,这就是爸爸。”

    男人的额角青筋暴起,他紧紧攥着拳头,心里已经彻底被打倒,如置数九寒冬。

    声音颤抖,微细,“为什么,不告诉我……”

    风一吹,把他的声音席卷而去。

    许知非则冷笑出声,“我联系过你的,两次,两次都是被顾余渺接起来,第一次挂断,第二次拉黑。我已经没有更多的时间回市放下我的尊严厚颜无耻的找你,我怕打扰了你和莺燕的约会,怕你会再次把我一脚踢开,让我滚。”

    “慕北非常想你,可他到结束自己短暂的生命,也没能见到你。”

    妈妈,别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其实我也有的对不对,你能不能让爸爸回家呀,我死了之后,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会有人陪着你的。

    寒冰化为刀,字字扎心。

    许知非的声音也变得轻飘飘的:“你看,你好意思说爱我,我敢接受你的爱吗?”

    地狱,血流成河。

    一声压抑已久的呜咽传出,跪着的男人倾身抱住这块墓碑,风度尽失耀眼尽失,他的脸紧紧贴着慕北的照片,泪水浸湿它。

    他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从高空坠落的鹰,摔向地面,粉身碎骨。
………………………………

第172章 越演到重场戏越哭不出了

    2016年的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市下了雨,许知非只身一人在这里将自己的孩子埋葬送走,一度面临崩溃边缘,她空洞的思量了很久,最终主动联系沈浪。

    他在那边说:“想通了?”

    她面无表情:“也许我就应该回到那个肮脏的世界去。”

    在三年刑满出狱远离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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