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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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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知非浑身发寒。

    有人在追问:“许总,到底是谁?”

    她将纸张拍在桌上,“今天先这样。”

    转身走出,对莫零道:“现在让徐哲凡来我办公室。”

    莫零瞪大眼睛,意识到那项企划案徐哲凡也参与其中。

    “你该知道你现在的位置有多重要,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叮嘱过的,万事要谨慎,我让监察部彻查,居然查到我自己人身上去,这个脸,你打得倒是利落。”

    徐哲凡放下文件,他眼神闪烁,“这、这不是我做的……”

    “这些都是你与腾越工作人员来往的邮件,需要我一字一句念出来吗?”音调上扬。

    “从前我们和腾越合作,我和对方私交还算不错,偶尔的邮件问候能算什么?”

    “你要知道,如今的大环境,不能算什么也可以算什么。”许知非目光凌厉。

    这事一出,程景指不定怎么给她施压。

    毕竟当时说,一经查处,立即辞退的人是她。

    徐哲凡如今的位置太重要了,牵一发动全身。

    这是一场水到渠成的算计。

    “休假一段时间吧。”

    许知非做下决定。

    徐哲凡到底少年意气,不服:“凭什么?我没有做。”

    许知非递给他一个眼神,“你可以去旅行,这一段时间,我把事情查清楚。”

    程景这是要,拿掉她的臂膀,一步步入侵。

    今晚有应酬,即使有莫零挡着,也难逃醉酒的下场,或者说是因为徐哲凡事件,刻意放纵。

    她好像很折腾,彻底倒在床上的时候,有人抚摸上她剪得利落的头发。在循循善诱:“你爱我吗?”

    她迷糊不清,唯有本能,“我再也不会谈爱了。”

    放在颈线的力道顿重,“不能这样。”

    许知非忽然睁开眼睛,眼底无比清明。她直视他,“你也不爱我呢……”

    这个眼神,让人心底一烫。

    他居然笑了,“你还真是讲公平。”

    没想到,下一秒,沿着颈线的吻蔓延上来,炙热不已,他想要证明。

    承受着,余光看见被角落在地上,手指忙碌着,解开她的上衣,今天穿的是裙子,黑色与肤色相辉映,勾人的很。

    她的呼吸很轻,紧紧闭着眼睛,脸色变得难看了,明明紧紧缠着他的肩膀,心里却在不断说服自己,理智在崩断的边缘

    堕落还是被拯救

    已经意识到,今晚怕是逃不过去。

    拉链拉响的同时,沈浪忍不住的抬眼,看到身下女人的脸色,忽然所有动作都停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许知非缓慢的睁开眼睛,尔后,心沉到谷底。

    她好像,做了一些无论如何都不该做的事情。

    **慢慢褪去,沈浪的音调趋于平稳:“你不能接受我?”

    许知非起身,“对不起……”

    她半跪在床上,与他对视,似乎是开诚布公:“我总是会觉得很亏欠。”

    沈浪出了一口郁气,竟给了许知非一个拥抱。“亏欠什么呢?”

    酒意让她头晕,犹如湖中浮萍。“有过一段不是很好的过去,即使经历过,我还是会觉得,没有爱的话,我们要怎么过一生?”

    沈浪的嘴角往下沉。

    “我已经对我的未来不抱期待了,可是沈浪,你或许,或许还可以有一段十分美好的感情。”

    “我们是否应该再考虑……”

    “你喝醉了,好好睡觉,我们先冷静一下。”他立刻松开她,不看她,抓起外衣很快的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许知非抬手挫败的捂住眼睛。

    她也问自己,为什么。
………………………………

第184章 不如我们重头来过

    接完许知非的电话,乐暮成让助理掉头,先去时家。

    时境迁今天为什么找他,他心里有数。

    一份合约摆在那里,是他从前拥有过的,腾越的股份。

    他被举报出事,这些股份也就无条件归还到时家手里,他现在将它们摆出来,是为了什么?

    乐暮成双手交握放在身前,表情晦暗:“爸,你这是干什么?”

    时境迁抬手示意,绕到他身后,语重心长:“我老了,虽然时桑接任了你的位置,可她的性格处事我知道,也不怕说,她在这条路上走不远的。”

    乐暮成不动。

    “我怨恨过你,怨恨过你娶时桑的真正目的,各种谋划也好算计也好……我已经释然了,不管怎么说,至少你算计成功了,这也是一样本事。”

    “你是一个很有野心的商人,在位的时候对腾越并不差,所以,我还是愿意将这些股份悉数给你,你和时桑以后好好过。”

    乐暮成在心底笑了一声,老狐狸。

    时境迁最后说:“你替时桑把好关。”

    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要将他和时桑绑在一起,最终目的是让腾越能继续屹立不倒,以及腾越依旧姓时。

    目光落在桌上,如此丰厚的勾引。

    老狐狸的前景目光倒是放得很长。

    “抱歉。”

    年轻男人的出声,让时境迁顿步在原地。

    “你不愿意?”

    “说实话,这曾经是我非常想得到的东西。”

    “曾经?”

    “对,我现在已经不想要了。”

    时境迁脸都青了,“时桑又闹脾气了还是?她心智不成熟,你不要和她见识。”

    “没有。”乐暮成的声音陡然变得冷淡。“我只是在想,曾经陷我于绝处的你们,如今拿出这些引诱我,安的到底是什么心。我也是会怕的。”

    时境迁眯起眼睛,乐暮成不紧不慢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俯视时境迁,笑意危险,“我这几十年不至于白活,谁真心待我,我还是勉强能看穿。”

    摆明立场。

    两位商界摸爬滚打过来的男人静默了很久。

    乐暮成说:“爸,我还是想做幕后。”

    这话虽然不明朗,但也没说要离开腾越,乐暮成应该高兴才对,却不知为什么胆寒了一下。

    你看他,他什么都知道,他只是不说。

    想必乐暮成早就知道了,举报他曾坐牢的人不是程北尧,恰恰就是时家,甚至知情者很有可能包括时桑。他们一起,陷他于绝处,利益最大化的收回了那些股份。

    真是打脸。

    乐暮成走出时家的时候,助理诧异问:“遇到高兴的事了吗?”

    乐暮成笑的更深,“是这样。”

    直行,回家。

    拐弯时,有人突然跑到路中央来拦车,助理吓一跳,连忙踩刹车,乐暮成正要呵斥,就听见助理道:“莉莉周?”

    他挑眉。

    车窗被敲响,降下车窗,莉莉周卸去浓妆艳抹的脸色惨淡不已。

    她急促呼吸着,哀哀道:“我真的没有机会吗?”

    乐暮成平静对视:“去那家学校之后,联系我的朋友,他很靠谱。”

    “暮成……”

    助理在前头叹了口气,十分识趣的将车子开走,看向后视镜里站立的女人,忽而也觉得可悲,飞蛾扑火的人呐,下场终究不会好。

    乐总想必是喜欢时小姐的吧,如果真的碰过莉莉周,她现在大有资本上门去闹。可她没有,她没有底气。

    乐暮成淡淡开嗓:“前面甜品店停,买芒果千层。”

    助理也跟着笑起来,“好。”

    时小姐最爱吃甜品,芒果千层更是百吃不腻。

    是要和好了吗?

    时桑今天提早离开了腾越,她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眼睁睁看着外头最后一缕光亮消失。

    曾于最好的朋友交心聊天,问她最喜欢什么,当时她脱口而出的是:暮色。

    暮色深深,只因为他的名字。

    也曾以为自己深情,最后却好像只感动了自己。

    将姣好的脸埋入怀里,桌上摊开的是离婚协议书。

    这份离婚协议她拿出来过一次,当时被乐暮成直接撕毁,从未见过他那样的暴怒,摁着她在沙发上,做尽屈辱的姿势,“离婚吗?绝不可能。”

    过去这么久了,这样维持着小心翼翼的婚姻,又有什么意思。

    “时桑?”轻柔的声音突然降临到耳边。

    她一僵。

    男人的大手直接将她拉起来,认真的凝视她的眼睛,“怎么了?”

    哭过了。

    时桑心里一颤,抬手擦了下脸,推开他起身,又恢复到平日的故作冷淡,“没事,我要出门一趟。”

    手腕被一动不动的男人一把抓住,他脸色不虞:“时桑,你还想着离婚?”

    他看到了,并抓起来,放在她面前质问。

    时桑情绪有些崩溃了,她抓起那几页纸,猛的摔在乐暮成脸上。“不然呢?你不就是想要这个结局吗?”

    她已经知道了他拒绝时境迁给的股份一事。

    这个拒绝在她看来,是变相拒绝和她绑的更紧。

    他们在昏暗的光线里对视。

    意识到自己的激动,时桑往后退了一步,眼泪却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抱歉,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真的没意思,我以为会坚如磐石的婚姻其实不堪一击,一开始本来就是我勉强,什么都是只有我在想,你根本不爱我,我们为什么还要互相折磨?”

    晶莹的眼泪跟珍珠似的,一连串的砸下来,砸在地板上。

    她的唇在颤抖,有点像果冻。“我放你自由。”

    “唔……”是男人猛的亲上来,直接封住她的唇。

    她皮肤滚烫,他摸着她的脸,眼底愤怒和平静五五开,终于分开,呼吸也是热的。

    她有些喘不过来气,仰头,眼泪掉的更多了。“乐暮成,你不能老是欺负我。”

    乐暮成紧紧闭上眼,将她抱入怀里,抚摸她的头发,一遍一遍,像是安抚受伤的小动物,他的嗓音沉郁:“谁说我不爱你。”

    时桑呼吸一停,她有些错愕。

    他松开她,指腹慢慢擦掉她眼角的泪水,将她的头发整理好,“因为最开始我怀着不好的企图接近你,那些身外之物太不干净,所以现在我不想再像那样了,我们之间,不需要那些。股份、权益、千亿财产,那些都不要了。”

    “老婆,我们应该有清白的未来。”

    时桑整个人一颤,她看见乐暮成当着她的面再度坚定的撕碎离婚协议,尔后一字一句道:“不如我们重头来过?”

    许知非近日依然忙,行程满得不行,应酬很多。

    莫零陪她出席各种酒会,没几天整个人胖了一圈,咬牙切齿的发誓要减肥。许知非胃口本身不是很好,在酒席上,能推就推,这天莫零忽而诧异:“许总,你最近好像胃口特别差。”

    她自己是没有多大感觉的,但旁人这么一讲,她皱眉了,近日好像身体真的不是很好,时常会觉得腰酸背痛,也嗜睡,姨妈这两个月也没有来,不过不要紧,因为不孕等原因,她的生理期一直不稳定。

    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只猜是因为焦虑的原因。

    沈浪迟迟不见人影,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排开琐碎,在市某座冷清的寺庙一连待了三天。

    面对住持提问,她眼睫几颤:“可那是一条人命。是我的孩子。”

    “你的信念是什么。”

    “我不想辜负。”

    “什么是辜负呢,这些年来的互相扶持,是一段厚重的情谊,在于你们怎么去看待它。回尘世中去吧,那才是你的世界。”

    “我能过好吗。”

    “你能过好的。”
………………………………

第185章 你见到我会开心?

    5月13日,许知非终于收到了沈浪的回复,内容大意精简,说他目前不在国内,关于他们的事,等他回来再讲,最后一句是:朵朵,你不能言而无信。

    是她自己说的要他等等他,不能言而无信。

    许知非收到消息时叹了口气,怀里是七点,毛茸茸的狗,是沈浪特意留下来牵制她的。

    周倾识正拖着厉繁出门,他有些不乐意,好不容易走了几步,忽而停下对许知非开口:“你是沈浪唯一的牵绊,你不能对他太残忍。”

    许知非僵硬了一下,垂下头,周倾识给厉繁使了个眼色,拉着他离开。

    徐哲凡离职后,程景的动作果然加大了,妄图在她眼皮底下动手脚。许知非设防得紧,他无从下手。

    乐暮成发来邀约,听闻她最近情绪不稳,已经达到去拜佛的地步,特意约她出来一起聚会。

    是在腾越旗下的某栋山庄,有药浴温泉,他是来带时桑调理身体的,叫上她,只是顺带。

    嘴上开着玩笑,心里却很高兴能看到乐暮成和时桑重归于好。

    餐桌上他突然提及,“慕北交易所里还缺操盘手吗?我有一个朋友从纽约离职,想要回国发展,我想了一下,慕北好像很合适。”

    许知非没想到乐暮成会突然跟她提这个,稍微思衬,“是男是女?”

    乐暮成面不改色,给妻子剥了一颗荔枝,“男。”

    时桑一直不插话,这时终于出声:“其实这个朋友是我的,他很厉害,如果可以的话,我将联系方式给你,他还有半月才回国,你们可以先接洽。”

    饱受程景攻击的许知非手里确实很缺一个“自己人”,加上乐暮成和时桑都亲口举荐,没有驳面子的道理,人应该确实很厉害。

    所以许知非应下来了。

    加上双方的社交软件,她随意看了一下,对方资料简洁,首先发消息打招呼:你好。

    许知非回复问候,尔后便将手机收起来。

    5月14日,沈浪持续不回消息。同一时间,在四川成都,孩子因为玩得太尽兴早早睡去,厚重的窗帘拉上,隐匿在黑暗里的男人如同鬼魅,存在感被刻意放弱,手机在震动,上面是一串久违的电话号码。

    几乎有些颤抖的接听,双方都没有出声,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她很轻的声音:“溪溪是我的孩子是吗。”

    他没说话,喉结滚动,“嗯。”

    “我这些天考虑了很久,希望你能看在我是母亲的份上,将她送回来,让我和她接触一段时间。”没有称谓,许知非在那头接近漠然的道。

    气息寂寂,久久没有听到回答。

    许知非以为是电话断了,想要检查手机时,那边终于出声,依然是熟悉的音色:“好。”

    她心里湖水般的平静,因为知道他一定会同意。

    不关心他此刻在哪里,要做什么,日后与谁为伍。

    想和溪溪接触,是很早就有的想法,哪怕她也许不像爱慕慕那样爱溪溪,可血浓于水,自从得知牵绊就连起来了,今后她和程北尧各自有新生活,但溪溪还小,感情可以慢慢培养,她只要不辜负孩子。

    为什么最开始没有这样做呢。

    因为沈浪不喜欢,那日夜晚为她剪发,她试探过,他却说,安稳过活。

    而今她和沈浪也,未来渺茫。

    孩子是经不起等的。

    关于这件事情,她没有隐瞒,一一和父母已经周倾识等人开诚布公,父母万分惊讶,连话都说不清:“带回来!必须带回来”

    相较而言,周倾识的反映倒显得有些刻意了,或者说是有些别扭。

    在私下里,她和厉繁道:“沈**我不要说的。”

    “为人父母,是一辈子的事,这一点你不能和沈浪胡乱来。”

    许知非也告诉沈浪了,也不知道他浏览过邮件没有。

    但无论如何,心里终归好像有些落定了,生出源源不断的希望,足以支撑目前生活。

    程北尧守诺,不到两天,溪溪被送回来了,许知非接到电话的时候不可思议,“你让她一个人坐飞机回来?”

    程北尧那边人声嘈杂,半晌才回复:“你见到我会开心?”

    许知非噎了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因为他说的好像是事实。

    在到达机场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她纠结的不应该是这个问题。

    脚步顿住,很久没见到的面孔落入视线,激起泪腺的开关。

    一如初见。

    穿牛仔裤,梳着长发,黑葡萄般的眼睛直直看着许知非,有点近乡情怯。

    溪溪这段时间都和程北尧在一起,这个男人一旦温情起来,谁都能被俘获。很多事情也已经被他用最通俗易懂的语言告知。

    譬如说,面前这个一直被她叫做姐姐,甚至带有敌意的许知非,才是她的妈妈。

    她有妈妈了。

    许知非蹲下来,声音放得很轻:“坐这么久飞机,有哪里不舒服吗?”

    溪溪摇摇头,她怀里抱着小猪佩奇的玩偶。

    让她不由得想到最开始见到溪溪的时候,那时候她也是一个人跑出来,说她要带爸爸回家。

    许知非心里泛滥成灾,这、这是她的女儿……

    她语气轻颤:“我可以……抱抱你吗?”

    接近乞求。

    直到溪溪点点头。

    溪溪要比慕慕还要轻,这段时间应该是在长身体,脸上的婴儿肥消失了很多,也长高了。

    她抱着她,内心又一点点丰盈起来。

    莫零连忙接过溪溪手里的玩偶,又将许知非先前就准备好的那袋糖果递过去,她只是抓住,并不吃。

    莫零看着这个沐雨栉风过来的自家老板,抱着孩子的样子,忍不住热泪盈眶。

    许知非今天排开了工作,直接将溪溪带回自己住处,早前就准备好的。

    溪溪全程很乖,做什么都听话,完全不像之前那个刻意与许知非为敌的小孩子,剑拔弩张针锋相对。

    许知非给她准备吃食时,溪溪踩着步子绕到她身后,眨眼睛:“我想给爸爸打个电话。”

    她一愣,眼神乱了几秒,将手机找出来,找到那个号码,递给她。

    溪溪便满足的抱着手机跑出厨房。

    这通电话打了很长时间,许知非将做好的食物端出来时,溪溪还在打,隐约的声音传出来,程北尧不知道在和她说什么,溪溪不停的应声,忽然说了一句:“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许知非放下碗筷发出轻响。

    他们最近的感情好像很好。

    溪溪挂掉电话,她才轻声:“过来吃饭了好吗?”

    溪溪目前还不愿意叫她妈妈,许知非并不是很在意,很多东西可以慢慢来,只要在身边就是好的。

    吃完饭,许知非细心给溪溪洗手,声音娓娓道来:“我从前,对溪溪不是很好,你能不能原谅我呀?”

    溪溪并没有深沉,也是十分不记仇的。她说:“可以呀。”

    许知非一笑。

    听到后半句:“爸爸说其实你也是小孩子,他让我要好好照顾你呢。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啦,你对我好的话,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临走的时候,程北尧细心叮嘱她,不能给妈妈惹麻烦。

    许知非的笑容僵在脸上,溪溪洗完了手,跑了出去。

    放在一边的手机页面上还停在方才的通话上。

    应该是溪溪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录音键,上面显示有几秒的通话录音。

    许知非站在原地直直看了半分钟,几乎控制不住的,鬼使神差的,点开。

    那个男人清越的声音万分温柔

    “嗯,所以你先替爸爸好好照顾妈妈好不好?”
………………………………

第186章 我的宝贝

    许知非有意保护,溪溪回到市的消息被藏得很好。

    她忙,特意将溪溪带到父母那里,让他们代为照看,好在听话,父母看得省心,更是满心欢喜,长辈对待孩子的疼爱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恨不得将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特别是失而复得时。

    慕北事物繁杂,深入其中才能领会,从程景手中拿回权利的程北尧在最开始,撑起的是怎么样的压力和江山。

    现如今,支撑她做完繁琐公事的便是溪溪了。

    溪溪不认生,又有极高的自制力,该玩的时候笑起来能惹得所有人都心生愉悦,静下来偶尔问出几个问题甚至能把许知非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早熟一度让许知非感到无力。

    日光下,许父特地花了几天时间给溪溪搭了个精致的秋千,许知非记得南桥里也有,溪溪却没提起,坐在上面玩得很开心。

    许父坐着轮椅陪她玩,大概是因为有孩子陪伴,他的气色好了很多。

    许母站在许知非身边,似有感叹:“撇开别的不谈,程家终究将这个孩子教育的很好。”

    许知非笑意微沉,若有所思。

    好像确实无法否认,相对而言,她一直说程北尧亏欠慕慕,那她呢?她亦亏欠溪溪的。

    溪溪虽然看起来乖,但从细节上看,她对许知非并不是很亲密。晚间睡觉,溪溪从来不会主动抱她,怀里永远是布偶。

    缺乏安全感。

    上天拿走你的,又在另一处归还你,却无法相互抵消,其中隔阂极有可能终其一生也无法跨越。

    这晚她在书房工作到很晚,回来看到溪溪已经进入熟睡。穿着睡裙,白皙的侧脸微圆,睫毛很长,从这个角度看,竟真的看出了和自己的几分相似。

    不由自主泛起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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