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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宠成双,首富的高冷小妻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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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北尧想要安抚她,继而就听见她继续说:“我不和zero合作,慕北也不会陷落,你忘记沈浪了吗?我还是的第二大股东!”

    许知非出言完全是为了刺激程北尧,退路根本没想好。

    刺激成功了,沈浪这个名字简直是程北尧这三十二年来的败笔,从未对哪个名字这么恨之入骨过。

    风云骤然变色,许知非只感觉程北尧迎来的这股力道蛮不讲理又携带恨意,他猛地将她抱起来,眼里没什么情绪,将她一把放在长长的办公桌上,第一句话就带着立场劈头盖脸砸来:“你敢去找沈浪,我就敢把他一起做了!你看我能不能,看我敢不敢!”

    这样外露的程北尧,又回到了从前的模样,他被激怒后完全是按照从前心狠手辣的模式处理事情,眼里传出来的狠,几乎惊住了许知非。

    程北尧俯身,指腹十分**的摸着她的唇,“以前的事我对你有愧对两个孩子有愧,你恨我算计我,不管以前还是今后,我都甘愿为你臣服。我从唐家拿了zero花费周折回到市,又为了脱离唐家挨了小舅舅这一枪,全部都是为了慕北,我是真心想要帮你,你信我一次,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一起为那个孩子做点事……这一枪,就当做我给你的保证。”

    他牵着她的手,缓缓放到自己身后,那个位置,昨晚她亲眼看过,血肉模糊。

    这个男人,对自己尚且狠成这个样子,对旁人……更是不言而喻了。

    许知非突然就不敢看程北尧的眼睛,太祸人。她试图缩回自己的手,被他一把捉住。

    “乖啊,你知道的,把我气急了,我就带着自己和你一起往地狱里去。”

    许知非不说话,她侧头,不得不承认,她被程北尧这样的气场吓到了。随之而起的,居然是密密麻麻蔓延而上的心软,因为被吓到,眼角微红,程北尧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不可描述。

    也反应过来,露出这样神情的许知非如果他还看不出示弱的话,那就真的是傻了,语气放软,退开一步,“朵朵,好好考虑,我今天去接溪溪,到时候你给我答复。”

    他在给许知非台阶下。

    男人走了,许知非坐在办公桌上,后怕的不寒而栗,她的手指微抖,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了多久,等到日薄西山的时候,终于解开了自己心里的枷锁。

    罢了,随心作出选择吧。

    程北尧当真去接了溪溪,仅仅是一天的陪伴,周倾识俨然把溪溪打扮成了一个布娃娃,他进去的时候溪溪坐在全是衣服的床上对周倾识哀怨:“我不要这么多衣服。”

    周倾识一本正经:“为什么呀?你不喜欢吗?多好看,全是小裙子。”

    “……”

    厉繁身着白大褂,抬眼看见了站在门边的程北尧,握拳轻咳一声,周倾识看过去,完全不带怕的,鄙夷的话还没出口,溪溪就大喊一声:“爸爸!”

    跳下去,跑进了程北尧的怀里。

    程北尧不动声色的微扯嘴角:“妈妈没有过来?”

    溪溪一副洞察的嘿嘿笑,不在乎的说:“妈妈已经走啦,她让我把这个给你。”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份合约,那赫然是今天他们谈的合作合约,最底下,许知非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溪溪第一次看见,程北尧露出这么喜形于色的笑容。

    清风湖上,情场臣服。
………………………………

第194章 沈总 久仰

    外界盛传,慕北选择和zero合作,完全是zero获利,殊不知,其实在很大程度上,是zero无条件的,作为一块基石辅助慕北。

    ero拥有大量资金链,这周第一个工作日股市开盘,慕北的股票由绿翻红5个百分点,直逼涨停,不断有巨量交易单成交,形势一片大好。

    慕北交易所里众人惊呼,zero方面则深藏功与名,今天是程北尧亲自操盘的结果,诸位毕业于名校的金融高材生震惊的无法理解,为什么他们投了那么多钱进去,老板居然一点都不心疼的?

    笑得如沐春风。

    久违的王泽也在,他看着程北尧,同样神秘的笑起来:“做好心理准备,我们这一场,本身就不是为了赚钱的。”

    就是心甘情愿的做这个冤大头。

    许知非在股市收盘的时候看到数据,截止目前为止,慕北的损失已经挽回了一部分,她看着

    数据沉默,明白了,程北尧的方法简单粗暴,是要拿钱跟市场抗衡。

    不期然的第二日,股市再次发生震荡,这一次对慕北的针对性就格外明显了,对家显然不愿意放过慕北。

    这一场较量,分明就是比谁钱多。

    免不了有会议,zero那方面透露出来的想法是目前不想让外界知道他们的董事是程北尧,所以为了避免麻烦,许知非想要了解情况,不得不,前去zero的总部。

    最近两天溪溪都跟着程北尧,许知非推开会议室的门进去的时候,就看见她顶着凌乱的头发,坐在地上折纸飞机玩,纸张全是文件。

    程北尧坐在主位上在敲击键盘,长桌旁还全是参加会议的下属,众人不发一言,在做自己的事。

    许知非不可思议,想问程北尧怎么这么惯着她。

    碍于有旁人在,她没说什么,男人幽幽抬眼,递过去一份文件,许知非看了一眼,略皱眉:“你用冲基金重仓买入慕北的股票,很快会被套牢,到时候……”

    程北尧好笑的看她一眼,看出了她的歉疚。“既然我决定托底入市,你就不必在意,后果由zero承担。”

    目前在座有很大一部分的人是唐家的人,今日见到许知非,终于明白唐家的这个外甥,对这个女人有多一往情深。

    许知非一时无言,跟在座的人交换了一下自己代表慕北的意见。

    还算融洽。

    溪溪几天没见,有些近乡情怯的,越退越远,不好意思的往后退,半晌消失在休息室里。

    许知非的余光追随着她,嘴角不经意的勾起。

    过了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攥着什么,快步跑到程北尧怀里,在他身边转了转,程北尧的动作停下,被她打断了发言,给众人一个抱歉的眼神,随后低头轻声对他说了什么。

    溪溪看过来的时候许知非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溪溪跑来了她身边,软软糯糯的声音:“妈妈。”

    小小的手掌摊开,上面是几颗用彩色糖纸包裹的糖果,“很甜。”

    许知非刻意在外人面前保持的距离感被这个小丫头打破,心底一片柔软,从她的手心里挑了一颗,“自己去玩一会儿好吗,待会妈妈去找你。”

    溪溪乖巧点头,许知非有些不好意思的抬头,就看见与会的几位皆偷偷笑开,眼神带着戏谑的打量他们。

    许知非不是很自在。

    散会后,她才让溪溪过来,问助理要了梳子,重新给她扎好头发。溪溪不明白大人之间的事,天真无邪:“爸爸给我扎的头发,每次都扎不好。”

    男人合上电脑,眼底宠溺至极:“爸爸会学的。”

    许知非并没有接话。

    事实上她答应和程北尧合作已经是最深处的界限了,其余其他,不可能再容他僭越。

    扎好了,溪溪突然笑着回头,趴在她腿上:“妈妈,你和我一起养头发好不好?”

    许知非嘴角一僵,下意识看向自己已经剪短的头发,感受到了不远处男人的注视。

    她答非所问:“今天要和妈妈一起走吗?”

    没等到溪溪回答,一道突然冷沉的声音传来:“今天溪溪留在我这。”

    许知非皱眉抬头,看到一直刻意忽略的程北尧掷来一份文件:“看一下,这是我目前查到的东西,这次的股灾,和沈浪有关。”

    听到他的名字,两人的脸色都各怀心事的不好看。

    她眼神冰冷的看一眼他,尔后打开文件,一边对沈浪筑起高高的信任城墙。

    然而越看,她的心越往下沉。都是金融方面通透的人,根本不用什么危言耸听,光看那些密密麻麻严谨的数据,就能看出来,上面种种确实指向了沈浪,程北尧说的也许是真的……

    许知非因为不可置信造成的压抑,放下文件的力道太大,尖锐的边角划到了怀里溪溪的白皙的脸,上面猛地出现一道血痕,很疼,溪溪后退了一步,对这样的许知非有些害怕。

    “……妈妈。”

    许知非起身,愤恨的看着程北尧:“不可能!”

    程北尧的脸色也变了,为溪溪,也为她对沈浪的在意。

    他把溪溪牵过来:“你干什么?”

    许知非深出一口气,放下文件,把情绪调整好,抽出几张纸蹲下来,仰头擦她的脸:“对不起。”

    程北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我今天有个应酬,你如果不信,跟我一起去。”

    许知非些微的失神,前些日子她和沈浪亲口说,她相信他。

    又想到那天在慕北里,沈浪一字一句的威胁:下次你来求我就没那么容易了。

    许知非心里起了一些失望的寒意。

    双方对峙,剑拔弩张。溪溪是第一次看到父母这样子,有些被吓到了。

    “妈妈你别生气,都是爸爸不听话。”

    她仰头天真的转向程北尧,个子只到他的腿边,伸手拍打:“爸爸你说过不能欺负妈妈的……”

    空旷的环境,两位大人都愣住了,心里有绕指柔缠绕。

    程北尧一僵,浅浅与许知非对视,那里面藏了太多东西。

    许知非淡淡回避掉他的视线。

    还是在凯悦,这是许知非第二次见到陈随。

    她躲在屏风后面,看到影影绰绰的身影,好几个人,在和程北尧打招呼,他本就是一个无论到什么境地都能博取他人敬畏的存在,于是阿谀的话不少,程北尧的回应很冷也很淡:“陈总,我的诚意都到了这个地步,你们那位老板总该出来了吧。”

    陈随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能对程北尧如此放松,想必他花了不少功夫。

    “不急嘛,我们那位身份特殊,不到必要的时候是不会出来的,我这个小人物也没办法。”

    程北尧语气更不好听:“你在耍我。我花了这么大价钱下去,不地道啊。”

    陈随:“程先生别气呀,气伤了身体就不好了,其实私心里我也是不愿意让他出来和你见面的。怕你见了更生气。”

    “为什么?”

    许知非攥紧面前的酒杯,目光飘得很远。

    还是听见了:“这位和你的前妻有点关系……”

    “什么关系?”

    “你说呢?我们都是出来混的人,我的意思你应该懂吧?”

    酒水倒映天花板上漂亮的灯盏。

    程北尧幽幽回应:“他姓沈?”

    有服务员来上菜。

    “哎”

    是哪一个环节出错了?许知非眼神失焦,沈浪居然会算计自己。

    “有什么关系,都已经过去的事了,让他来一趟吧。”程北尧的这句话,犹如侩子手的刀。

    杯盏交错,许知非想冲出去,让他不要再说了。

    “他之前就进入过一次二级市场,在里面搅和了一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和国际炒家合作攻击中国股市,不知道你那位前妻做了什么让他生气了,就是针对慕北呢。”

    程北尧不咸不淡的听着,杯盏在手边,谁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陈随已经拨出去了电话,指名道姓说的就是沈总。

    不知过了多久,许知非的第一反应是逃避,她给程北尧发信息:够了。

    没有得到回应,又或许她也心存侥幸,但当她亲眼看见推门而入的那个熟悉身影时,所有的侥幸都消失,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

    “程北尧?”沈浪的声线起伏,似乎没想到。

    而一直在暗处围观的许知非,心里给沈浪筑起的那堵名叫信任的墙,轰然倒塌了。

    “沈总,久仰。”
………………………………

第195章 犯法的

    沈浪今天穿着暗红色的外套,与程北尧站在一起,形成了两种极端,气场上的互相驳斥,让周边人不敢招惹。

    程北尧说:“沈总,久仰。”

    沈浪突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程北尧这是做什么?他是要加入他们?

    他和别人不一样,提防很快筑起,席间和陈随的耳语不少。程北尧倒显得自在,低头摆弄手机。

    沈浪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程北尧是在回许知非的消息,更不会想到他算计的对象就在附近。

    他想到的只是,慕北近日的股市反弹,会不会和程北尧有关系,程北尧此举肯定不简单。

    各有顾虑,所以这场饭局,其实该谈的合作一个也没谈。

    离开时,沈浪凝视着程北尧,又慢慢说:“程先生近日在做什么?”

    “吃喝玩乐,还能如何?”

    沈浪语气不善:“我衷心祝福程先生找到良人,忘却前缘,不去惦记别人的东西。”

    程北尧没说话。

    许知非听着,试图将杯中酒喂入口中,但一接近,胃里的恶心感泛上来,怎么也没喝下去。

    她有些难过,也发自内心的恶心。

    反省过,是不是她真的哪里没做对,才会让沈浪借着占有和保护的名义,对自己中伤。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他做得到位极了。

    夜色清凉,许知非踩着帆布鞋走得很快,她手里攥着车钥匙,但没开车,只是兀自往前走。

    夜风将她的头发撩起来,她漂亮如黑曜石的眼睛里清澈透明。

    不知走了多久,她突然止步,回过头去,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那个身影,“你别跟着我。”

    男人负手而立,身着的黑色衬衫将他在夜色的形象塑造的铁面无私。

    他嘴边泛起苦笑,见不得她这样对另一个男人伤神,而且那个男人还那么对她。

    第一次体会到,自己在他们的经历里是个第三者。

    那些对她而言浓墨重彩的回忆,是和他无关的。

    许知非继续往前,她想要冷静下来,而程北尧的跟随让她心绪不宁。

    过斑马线时,许知非心思不对,看到红灯倒数一秒就要迈步往前,恰好有一辆车子急速驶过,堪堪和许知非贴脸而过,一股力道猛地将她往后拉,直接拉进了怀里。

    头顶传来男人愤怒的低斥:“怎么走的路?”

    许知非被吓到了,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堵了很久的郁气被这一训,全部冲他宣泄出来:“我不是让你不要跟着我吗!?”

    用力的试图挣脱,吸引了路人的注意。

    程北尧将她抱得更紧,“我不跟着你你差点就死了!”

    “我死了跟你有什么关系!”许知非喘着气,仰头望着他,“沈浪确实如你所说,你满意了吗?看到我对他失望,满意了吗?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一下,谢谢你挺身而出告诉我?真高尚。”

    她之前信誓旦旦的说沈浪不可能是那样的人,结果真相辜负了她的信任,这之间的反差……他满意了吗?

    话太伤人,程北尧脸上如同结了冰,眼神冻人。

    气氛短暂的僵持了半分钟,许知非愤恨的再次试图抽离,程北尧仿佛醒来,也再次将摁着她的脑袋狠狠扣紧自己身前,他咬牙切齿的开口:“无论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溪溪亦或是你父母,以后都不准再说这种轻视生命的话!”

    “我不需要你的感谢,你现在在气头上,说的一切我都不在意,我做的事也不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要你感恩戴德,但你扪心自问,沈浪做的是对的吗?”

    “如果有一个男人可以将你保护得滴水不漏,永远也不会伤害你,你也爱着他,那么我绝对不会说什么,也不会再出现在你身边,我祝你幸福。”他泣血般的讲,“即使你和沈浪从前有过一段时光,但到现在为止,我绝不允许你们在一起!别人都可以,他不行,明白吗?”

    他最恨的大概是,与沈浪相比,他遇见她遇见的太晚了……

    没人能理解程北尧说出这些话心里的痛苦。她心里住过别的男人,而他无能为力,这种挫败,太难受了。

    许知非被他禁锢的动不了,鼻间依稀是熟悉的味道,她干脆不挣扎了,双手揪着他的衬衫,控制不住的低声啜泣。

    夜风吹来了,情绪格外的薄弱。

    程北尧心疼的抱紧她,语气放软,“不哭啊,不哭……”

    终究是他没有保护好她啊。

    会不会觉得许知非有些无理取闹了?

    如果她借着自己对她的亏欠而为所欲为,肆意发脾气,即使这样,他也是十分甘之如饴的。

    5月27日,在和市场各种较劲的时候,许知非默不作声整理好了自己名下和沈浪有关的股份和各项权益,悉数归还给他。

    在沈浪的别墅里,许知非在门外等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等到沈浪来开门,他脸色不好看,“终于愿意来了?”

    许知非表情浅淡,沈浪让开:“进来说吧。”

    一进去,七点见到人立刻跑过来在脚边转悠,它长大了,被养胖了,再也不像最开始那么难看。

    沈浪倒了杯水,许知非没喝:“我来找你是想把这个还给你。”

    沈浪暂时并未起疑,他只以为在连日的砸钱抗衡后,她终于撑不下去来求自己了。

    他绝不可能让许知非这么逃离自己,连条件他都想好了,他要她和自己结婚,要她把慕北交给别人管理,然后跟着自己回生活,如果她执意要抚养溪溪,也不是不可以……

    他都想好了,甚至胜券在握,那日见到程北尧,他明明已经泯然众人,不可能帮许知非的……

    可他没想到,这么厚的一份文件,里面赫然装着的居然是归还股权书,各种各种……眼瞳扩张,不可思议的看向始终没落座的女人,她微微低头,倒是诚恳:“我真的,非常感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和一直真诚对待我们的关系,沈浪,可是我想我无法接受,你在背后做的事。”

    缓缓抬眼,有什么在慢慢倒下。

    同一时间,慕北,由莫零主持的例会上,她忽然在诺大的媒体墙上投影了一份账本,声音清脆的讲:“今天宣布一件事,经查,在利用职位之便贪污公司内大额资产,如今已经高达八位数,性质相当恶劣,许总决定下达解雇,我们已经报警……”

    莫零似笑非笑:“我们调查组查到的,此次贪污和程总也有关。”

    现场哗然,程景不可置信而慌乱的猛地拍案而起:“不、不可能!你让许知非来跟我谈!”

    “……”

    许知非说:“你这样,和程北尧当初对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栋别墅的大半布置,许知非也曾亲自参与,她是真的想过和沈浪好好在一起的。

    沈浪气息不稳,拿着那些文件的手轻颤,已经到这个地步,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这样的问题,太幼稚。

    他有些难看的冷笑起来:“你一定要这么对我?”

    “不是我要这样对你,是你不必这样对我。”许知非直视他:“沈浪,为了我搅乱股市,不值得的,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沈浪猛地拍桌,为没有达到目的以及被她窥看到自己不好的一面而猩红了眼角:“我从来没怕过!”

    他微微弓身,一步步靠近许知非:“不然你以为是怎么起来的?我以前就是做这个的,我是刀口舔血生活过来的人,你把我想的太光明了!”

    这样的沈浪,让人有些害怕。
………………………………

第196章 故事开始以前(一)

    我们把时间往回退。退回到昨天晚上。

    选的地点仓促,夜色如墨,把一切都掩埋了。

    “从很早以前开始,沈浪和境外组织就开始用资金进入企业,通过并购重组等手段在二级市场控盘,再通过新闻舆论将它们打造成庄家,获取暴利。”

    程北尧站在身边,一份份文件递上,言谈之间不任何个人情绪。

    而如今,沈浪亦亲口承认:你把我想得太光明了。

    许知非心情十分复杂,她看着他:“你一直是在用做事?”

    这个“做事”,不言而喻。毕竟这些天在国内股市震荡的时候,在国外却不对劲的扶摇直上。

    沈浪斜睨冷然:“你会去沽空我吗?”

    许知非如鲠在喉,很早以前沈浪在金融上的天赋就可见一斑了,金融书上亦有提及,美妙的数字转圜必须在光明磊落的前提上进行。而如今,他在背后都做了什么?

    昨天她也这样问了程北尧,他看了她很久才答:“我尊重你的决定。”

    程家加上唐家,他的身后有盘根错节的势力纠结,现在表面看他处于劣势,但如果他想,想必弄下来一个沈浪一定做得到,何况充足把柄在手。可是他说,我尊重你的决定。

    许知非平静的回视他:“我不会。”

    今天天气不好,室内也不甚光明,互相之间对视的电光火石无声消弭下去了。

    沈浪说:“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也不必站在道德制高点批判我,我做的本来就是这样的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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